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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第一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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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点都不想得罪了萧瑾年。
  这人不久之后会成为大周朝的帝王,掌控无数人的生死,其中也包括沈家的。
  沈卿卿又说:“下回我再给母亲免了饭钱可好?”
  说着,她稍稍远离了一些萧瑾年的胸口。
  但再想进一步远离,似乎有点困难。
  沈卿卿穿的是桃花粉绸缎中衣,手感丝滑,堪堪裹住了玲。珑。曼。妙的身段,随着沈卿卿的动作,白。嫩。光。洁的肩头暴露在了男人视野之内,脖颈上系挂着墨绿色小衣带子。
  桃花粉、瓷白、墨绿,三种颜色形成极致的视觉对比。
  萧瑾年眸色一暗,他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愈发深沉。
  不知从几时开始,那个只能挨到他的大。腿。的女孩儿,如今已经。含。苞。欲。放,还未绽。放到靡。荼,却已经惊艳。撩。人。
  沈卿卿没有听到动静,就扭过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好对上了萧瑾年的目光。
  沈卿卿不知道改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萧瑾年生了一双深邃如古潭的眸子,里面像是藏着无数的秘密。寻常时候,他的眼睛都是极冷极清的。
  但是此刻,沈卿卿被他一盯视,突然就心慌了。
  她就晓得,萧瑾年对她的垂涎从未少过。
  沈卿卿垂下脑袋,如若无力的推了推萧瑾年的胸膛,嘤嘤嘤道:“母亲呀,我热了,你无需这般抱着我。”
  整日都觉得自己身处狼窝,这种感受并不是很美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除却越来越热了之外,内心还隐隐焦虑,既盼着萧瑾年干点什么,但又害怕他真的会对自己做出什么。
  萧瑾年没有放开她,只是稍稍松开了一些,长臂圈着她的小细腰,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索着沈卿卿裤腰上的丝绦。
  仿佛是处心积虑的循循。渐。诱,又像是似有若无的。撩。拨。
  萧瑾年从未碰过女子,他已经二十有一了,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子,此刻的煎熬不言而喻。
  震惊于小姑娘的。细。腰。如此。细。软的同时,他还想着这把小。腰。能够摆出的种种姿。势。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萧瑾年沉默了半晌。
  再一次开口时,磁性的嗓音变得喑哑,他一侧头,唇靠近了沈卿卿布满小绒毛的耳垂,“卿卿要是觉得热,就把衣裳。褪了。”
  这下,沈卿卿熬不住了,一个转身,动作灵活的转了过来,面对着萧瑾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他。
  真是厚颜无耻、手段卑劣!
  奈何,她无从发作,被萧瑾年垂眸盯视了一会,就嘤嘤嘤的埋怨了起来,“母亲呀,我要睡下了,你走吧。”
  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委实不想与萧瑾年闹下去了。
  他这是为老不尊!
  沈卿卿暗暗嘀咕,二十有一,在她眼中,便已经是大龄了。
  萧瑾年抓着她抵在自己胸腔的小手,指腹摁在了她的脉搏上。
  强行给她把脉。
  小东西看着娇。软,身子骨倒是不错。
  许能经得起折腾……
  萧瑾年唇角一抽,惊讶于自己的无耻,他放开了沈卿卿,倒也没有真的打算对她怎么样。
  萧瑾年侧过身,平躺在了床榻外沿,双手置于胸膛,就那么直接阖眸睡下了。
  “今晚不太平,我们卿卿乖些,快睡好。”
  “……”哼~有他在,更是不太平!
  沈卿卿得了自由,身上的热度渐渐散去,萧瑾年非要赖着不走,她也拿他毫无办法,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萧瑾年整个人将一半床榻都占的严严实实,他那么高大,双足触碰到了床尾,将沈卿卿堵在了床榻里侧。
  沈卿卿:“……”
  好气!
  绝不给他免饭钱!
  ……
  同一时间,忠敬候府大门外。
  由麒麟卫指挥使左云龙亲自领兵,将沈家团团围困。
  左云龙是景帝的左膀右臂,只听令于景帝一人,掌生杀大权,可先斩后奏,是止小儿啼哭的罗刹。但凡他出现的地方,便定然会有人命案发生。
  但忠敬候府到底不是一般的门第,没有真凭实据,纵使是麒麟卫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穿着绯红色蟒袍服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抱拳道:“大人,我等追踪姑苏公子至此,可……沈家……”
  不敢硬闯啊。
  左云龙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自是有着就旁人无法企及的胆略和谋划。
  他二十出头的年纪,相貌俊朗,身段如松柏挺拔,眉目之间的煞气甚重,蟒袍上的金丝纹映着漫天的火把光,熠熠生辉。
  左云龙挥手:“上前敲门!”
  没有直接硬闯,也算是给了忠烈之家足够的颜面了。
  男子闻言,大步迈上石阶,敲响了朱门上的麒麟兽首的铜扣。
  响声很大,硕大的沈府,各处院落皆听到了动静。
  隐在暗处的影卫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沈澈与沈淳二人。
  另一边,随影在听雨轩外徘徊,主子叮嘱过他,今晚出了任何事皆要按兵不动,在院外踱来踱去,因着习武之人耳力过人,偶尔能听见二姑娘嘤嘤嘤的低泣埋怨声传出。
  随影突然觉得这一天的夜晚无端闷热,主子那样伟岸强势的男子,二姑娘该不会已经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下了吧……
  随影仰头望着天,心情甚是复杂。
  二姑娘那样娇软的小姑娘落入主子手中……总感觉自己守在院外也是助纣为虐呢,看来还是二弟的那份差事好啊,听说在一品居能白吃白喝。
  随影突然有点羡慕自家二弟。
  这真是傻人有傻福。
  这厢,沈澈身上披着外裳,披散着墨发,直接来到了前院。
  与他相比,沈淳倒是捯饬的人模狗样,即便是深更半夜,依旧是那个令得全盛京女子疯狂痴慕的沈二公子,长身玉立,锦袍飘然,白玉冠束发,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甚至夜风一吹,方圆数丈之内,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柏香。
  沈澈:“……”
  最近府上的人都很十分重视仪容啊!
  沈澈心里怪怪的,和沈淳站定之后,就示意小厮开门。
  沈府大门被打开的那一瞬,巷子口漫天的火把光照亮了周遭的一切。
  对于左云龙此人,沈澈和沈淳兄弟两人自是认识的,只是并不怎么打交道。
  左云龙扫了一眼沈府内,却见沈家兄弟二人目光诧异,身边也并无护院,沈府庭院内只是站着几个睡眼惺忪的小厮。
  而且,沈澈身为嫡长公子,身上的衣袍凌乱,墨发在夜风中起舞,像是刚从榻上起来的样子。
  沈淳则是一派如玉公子的模样。
  方才麒麟卫追踪姑苏公子,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自己捯饬干净,所以沈淳可以排除。
  那么沈澈呢?
  传说中,沈家长公子活不过二十,如今马上就要弱冠了,倒也没有濒死之前的征兆。
  沈澈脸上不悦,问道:“左大人这是作甚?我沈家犯了何错?竟让左大人如此劳师动众?”
  左云龙上前一步,当沈澈开始说话时,他的确是察觉到沈澈中气不足,似有大病之兆,怎么看都不像是习武之人。
  而他与姑苏公子交过手,那人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甚至武功还在他之上。
  沈澈也能排斥在外。
  左云龙微微颔首,抱拳道:“两位公子打扰了,本官奉命捉拿朝廷要犯,一路追踪至此,还望两位公子行个方便,让本官带人进贵府搜查一番。”
  沈澈和沈淳对视了一眼,旋即沈澈便是一阵猛咳,“咳咳咳……左大人这话就奇怪了,莫不是暗示我沈府私藏要犯?”
  沈澈一边气喘,一边指着左云龙:“我跟你讲,左大人,只要我沈澈在一天,你就别想踏足我沈家大门半步!”
  身为景帝爪牙,麒麟卫做过太多天怒人怨的事,而左云龙作为麒麟卫指挥使,自是人见人恨,寻常但凡是见到麒麟卫和左云龙的人,都会绕道走。
  左云龙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轻视,神色极淡:“本官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说着,一挥手,示意身后的麒麟卫闯入沈府。
  一时间,沈府大门乌泱泱一片,不知谁人撞了沈澈一下,沈澈倒地,当场吐血。
  沈淳俯身抱起他大哥,喊道:“大哥!大哥你不能死啊!”
  沈澈:“……”老二演的太逼真!
  男子嘹亮的声音划破夜空,麒麟卫饶是冷血无情,也回头看了一眼。
  要知道,沈澈身份特殊,他的确是不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左云龙蹙眉,这件事超乎了他的预料。
  沈淳再一次暴怒,“你们刚才谁撞了我大哥?!”
  一众麒麟卫僵住。
  左云龙:“……”
  左云龙有着高于常人的敏锐,虽然还没看出来沈家哪里不太对劲,但以他常年浸。淫。权势的经验来看………沈家非但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沈淳放下了沈澈,大步流星走到左云龙面前,两人的身高不相上下,他一手揪着左云龙的蟒袍,一拳头就砸了上去:“你这个混账!”
  左云龙舔了舔唇角的血渍,淡淡轻笑:“二公子,得罪了!”
  说着,左云龙当即下令:“来人,给我搜府!”
  左云龙撇开了沈淳的禁锢,他又扫了一眼慢慢从地上站起的沈澈。
  他心里很清楚,沈澈和沈淳理应皆不是姑苏公子,但真相仿佛隔着一团迷雾,明明就在隔岸之间,但就是猜不透。
  沈淳长臂搂住了沈澈的腰。
  沈澈一僵,递了一个“你滚开”的眼神过去,但沈淳视若无睹,继续紧紧的搂着他哥。
  一边又对左云龙愤怒道:“左大人,今晚的事,你最好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左云龙唇角抽搐。
  沈家人的确是有些难缠,难怪皇上也颇为头疼。
  左云龙迎着夜风,他不言不语,只等着麒麟卫那边传消息过来。
  ……
  麒麟卫只要出手,就绝对没有半途而废的时候。
  沈府上上下下,乃至沈老太太和女眷的院子也一并搜了。
  搜到听雨轩的时候,萧瑾年用了披风将沈卿卿包了起来,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屋子。
  沈卿卿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萧瑾年今晚会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寝房。
  难道他事先就知道这件事?
  沈卿卿被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精致的眉目,一双大眼乌湛湛的看着他。
  从侧面去看,萧瑾年的脸色冷峻无温,她能感觉到萧瑾年的杀意。
  等到麒麟卫搜了一圈,皆一应退出来时,萧瑾年一低头,对上沈卿卿的大眼:“我们卿卿要记住今晚,母亲会给你讨公道。”
  沈卿卿:“……”
  麒麟卫也没将她如何啊。
  再说了,整个沈府都被搜了呢,又不单单是她的院子。
  此时的萧瑾年让沈卿卿想起了上辈子临死之前,她的魂魄飘在上空,亲眼看见萧瑾年手持长剑,杀了困住她的所有人,最终砍了景帝的头颅。
  沈卿卿打了一个寒颤,问:“那母亲今晚还留下么?”
  他低笑,俯身将小姑娘放在床榻,随后也躺了上来,将沈卿卿翻了一个身,又让她背对着他,长臂圈住了她,在她耳边低低道:“嗯,既然卿卿让我留下,我当然不走。”
  沈卿卿:“……”她什么时候让他留下了?!
  ……
  沈府大院,麒麟卫已经陆续折返。
  “大人,并无搜到姑苏公子!”打头的麒麟卫上前禀报。
  左云龙眸光一暗,转瞬间收敛了眸中异色,面对着沈澈与沈淳,抱拳道:“两位公子,今晚叨扰了,既是没有找到可疑之人,本官这就带人离开。”
  沈澈还在咳,夜风拂起他的长发,唇角的血渍竟有种妖艳之美。
  左云龙只看了一眼,当即移开了视线,带着麒麟卫火速撤出了沈府。
  作者有话要说:左云龙:沈家似乎很可怕。
  白令堂:同意!
  景帝:不能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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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纠缠
  麒麟卫火速撤离,不消片刻,沈府大门外恢复了如常的平静,唯有燃烧的火把光留下的火油味,随着夜风在巷子里飘散。
  沈老太太和萧瑾年皆没有露面,似乎这件事当真无足轻重,起码不足以影响他们安寝。
  沈澈和沈淳二人在院中商榷。
  此时的沈澈已经恢复了如常的清明,一手将墨发撸在身后,冷哼了一声:“姑苏公子一日不落网,兵部曹大人的案子就一直破不了,如今满城搜捕姑苏公子,皇上难道是想替曹家伸冤?”
  身为朝廷命官,却是那种被人割了。命。根。子的死法,想来皇上的脸上也无光。
  沈淳给两人各倒了一盏君山银针,问道:“大哥,如果曹家不定罪,账本就难以公众于世,咱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将曹家的罪行公开?纵使曹大人已经死了,可他所犯种种恶行总不能就那么算了。大哥,这件事郁姑娘估计比咱们知道的多,若不,你去问问她?”
  姑苏公子到底是谁人,兄弟两人心知肚明。
  一提到郁娴,沈澈就觉得阖家皆是目的不纯,一门心思,齐心协力想把他往火坑推。
  沈澈冷眼瞟了自家二弟:“你自己怎么不去?你比我长的好看,去郁姑娘那里,应该更能说的上话。”
  沈淳明白他哥的意思,淡淡一笑,眸光高深莫测:“大哥,还是你去郁姑娘跟前打听吧,我去不合适。”
  到了这个时候,兄弟情义什么的瞬间变得没有那么重要,沈澈想打架:“你不合适,我难道就合适?”
  闻言,沈淳倒也不恼。
  他知道自家大哥矜持,和郁家的婚事,不是一时半会能促成的。
  不过,沈家人不到最后关头,从来都不会放弃。
  在任何事情上都一样。
  沈淳尝过一品居的菜,那绝对不是出自桂娘之手,自从光顾过一品居,沈府的吃食就变得如同嚼蜡。
  这样下去,日子太难熬了。
  他想一直吃郁姑娘的菜,他自己又不能娶人家,唯一的办法就是郁姑娘成为自家大嫂。
  为了全家的伙食,沈淳觉得完全可以牺牲他大哥。
  沈淳默默的想着,面上却正义耿直道:“大哥,你是长子,自然是要你与郁姑娘交涉,能者多劳嘛。”
  沈澈:“……”
  一句能者多劳堵的沈澈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况且,今晚的麒麟卫就是郁娴引来的,就算是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沈府的安危,他也需要去警告一下郁娴。
  沈家不会干涉她在外面做什么,可波及沈家,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沈家从不做作奸犯科之事,人人安分守己,一家子孤寡老弱的,这些年过的容易么?!沈家绝对不能平白背锅。
  片刻之后,沈澈潜入了杏园。
  沈家大院内处处皆有影卫把守,沈澈一点不想让旁人知晓,他夜闯闺院,故此,一路潜伏而来,异常的辛苦。
  等到踏足杏园的院落,额头已经溢出薄薄的一层汗。
  他是沈家长公子,自是知道沈家影卫的具体位置部署,否则也断然不可能避开所有影卫的眼线。
  沈澈为自己捏了把汗。
  麒麟卫刚离开不久,郁娴的屋内还是亮着灯的,沈澈正打算上前敲门,身后突然袭来一阵阴风,好在沈澈反应过人,瞬间转身,避开了来人的攻击。
  郁娴勾唇一笑,她身上穿着蔷薇花色的中意,绸缎的丝质,单是看上去,便知手感极好,如果用手……
  某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沈澈的脑子瞬间炸开。
  他这是怎么回事?
  是年纪大了,从未碰过女人的缘故么?
  接二连三。春。梦。就罢了,此刻一见郁娴,怎的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沈澈后腿了两步,心情很糟糕,他曾是一个多么正派的人,如今却……
  郁娴见他如临大敌之状,不由得好笑,沈家人比她想的要纯真的多了呢。
  郁娴微勾唇,潋滟的桃花眼映着微弱的火光,像专门对穷苦书生下手的。采。阳。补。阴。的妖精,笑嗔了一句:“你不是说,夜黑风高,三更半夜见面不太好么?”
  沈澈僵住。
  对手太狠,一上来就直接给他下马威!
  沈澈装作没听懂,“你是不是找到账本了?”
  到了这个时候,再拐弯抹角已经没有必要。
  郁娴数次出现在曹家大宅附近,如果不是为了账本,沈澈想不出她的目的还能是什么?而且兵部曹大人就是死在她的手里,基本可以排除她是景帝的人。
  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透露一下实情也没什么。
  郁娴也不再逗他,见沈澈整天疑神疑鬼,她都不忍心逗他玩了,到底是自己看中的男人,她当然是要宠着点了,气势很霸道:“并没有,不过我有一个办法,你凑过来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事出有因必有妖!
  沈澈更加提防。
  为什么要悄悄说?
  现下也没有其他人啊。
  郁娴又说:“沈公子今晚不就是来打探消息的么?怎么?难道不是?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要睡下了,沈公子请回吧。”
  沈澈很无奈,都怨他太过俊美,被郁娴给惦记上了。
  为了沈家,他就连命都可以不要,又何况是被……
  沈澈冷着一张俊脸,朝着郁娴靠近了几步,很自觉地把耳朵凑过去。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并不小,郁娴近距离的上上下下扫了沈澈几眼,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她突然踮起脚,故意哈了口气。
  沈澈差点没绷住,垂在下面的手掌渐渐紧握成拳,郁娴这才附耳,缓缓说了几句。
  沈澈顿时如醍醐灌顶,看来今晚出卖。色。相。也不算吃亏,当即站直了身子,没有看郁娴一眼,嗖的一下就翻墙离开了。
  郁娴站在庭院中回味了半天。
  心想,自己到底是年纪大了,不用父亲母亲催促,她就已经想男人了呢。
  ……
  乾坤殿,青鹤瓷九转顶炉溢出丝丝缕缕的紫檀香,左云龙恭敬的立在乾坤殿的中轴线上,四周安静的落发可闻,唯有景帝时不时发出了叹息声。
  左云龙等了半天没有动静,一抬眸就见景帝一手捂着胸口,他闭着眼,眉宇紧蹙,似乎很痛苦。
  而左云龙不知道的事,景帝的确很痛苦。
  一品居去不了、姑苏公子抓不到、沈家的罪也治不了,为何近日总是诸事不顺?
  难道是上天对他的考验?
  半晌,景帝终于抬眼,左云龙瞬间垂下脑袋。
  就闻景帝低沉的嗓音无力道:“左卿以为,那姑苏公子当真不是沈家郎君?”
  沈家眼下只有两个男嗣了,如果不是沈澈和沈淳,那姑苏公子当真就不是沈家人了。
  左云龙如实答话:“回皇上,微沉与姑苏公子交过手,能笃定姑苏公子绝非是沈二公子,至于沈家长公子……”
  左云龙眼前突然浮现沈澈那张清隽妖冶的脸,夜风中,他满头墨发随风轻舞,虽是身子孱弱,却又如驾风而来的谪仙,徒生一种尊贵与翩然。
  左云龙身子一僵,收回神智,当即再一次抱拳,道:“沈家长公子体弱多病,微臣已探查过,姑苏公子也绝无可能是沈澈!”
  闻言,景帝真的很绝望。
  上苍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诸事不顺?!
  景帝默默的决定,过阵子闲暇,他要亲自去法华寺烧香。
  作者有话要说:沈澈:???我的CP到底是谁?
  郁娴:你只能是我的人。
  左云龙:…_…||
  沈卿卿:所以……我大哥才是真正的玛丽苏?
  沈淳:最俊美的我,为什么依旧单身?
  萧瑾年:→_→明明我才是最帅的!
  景帝:朕好烦!
  ——
  第一更奉上,下午还有一更哦。今天终于准时了^_^


第46章 秘密(上)
  景帝一宿未免,也未踏足后宫半步。
  次日,金阳才将将破晓而出,文武百官陆续从重阳门进入,沿着宫道的中轴线,有条不紊的走向大殿。
  今日是每隔五天一次的早朝。
  景帝眼底暗青,一身帝王冠冕衬托出神色威严清寡。
  景帝坐在龙椅上,享受着众臣的叩拜大礼,阴郁了一宿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这一刻提醒了他,他是这天下的帝王,坐拥天下十一洲,他是天下苍生的主宰,这世间没有他达不到的夙愿。
  这个认知,无疑让景帝通心畅快,饶是臣子和他的几位儿子再有能耐,也逃不了他的五指山。
  正处于自我修复的景帝,突然听到了一个非常不乐意听到的消息。
  只见,文官这一列,大理寺卿张元、刑部廖大人、以及人称毒嘴的李御史,这三人纷纷站了出来上书曹家罪大恶极。
  私养。娈。童、营私舞弊、营私作弊、以权谋私……每一项罪状都足以灭其九族。
  要知道,兵部曹大人已死,而且死相残暴,凶手姑苏公子至今还未归案,这已经让景帝颜面尽失了。近日全城捉拿姑苏公子,目的就是为了曹大人报仇,彰显皇威。
  可眼下,没有一点点心里防备,没有一丝丝缓冲的余地,曹氏一族就被烙上了“逆子贼臣”的烙印。
  更可恨的是,这几位奏疏的大臣,甚至还体贴的将证据都呈上来了。
  景帝亲眼看着呈上的证物,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兵部曹大人与帝师白罗博走的很近,是四皇子一党,曹家闹出这么大的烂摊子,无疑是对白家和四皇子的抨击。
  景帝抬手捂着胸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的一双因为纵。欲。过。度而形成的死鱼眼扫了一眼大殿,只见白罗博和四皇子也同样面色凝重。
  到了这个时候,再维护曹家就是愚蠢了。
  断尾求生才是明智。
  景帝给白罗博递了一个“你懂朕的”的眼神过去。
  在景帝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时,白罗博就将注押在了他身上,一直为他出谋划策,师徒二人几十年的配合,早就形成了默契。
  白罗博当即出列,他双手抱拳,一张老脸愤慨不已,仿佛曹大人欠了他几万两,“皇上!曹世坤罪大恶极,纵使他已早早命丧歹人之手,但此案万不可就此了结,皇上明鉴,定要彻查此事,匡扶我大周朝纲!以儆效尤!”
  白罗博可能由于太过愤慨,声音在大殿之内发颤。
  四皇子也当即出列,也赞同对于曹家的重罪,半点不可姑息。
  太子和三皇子萧子琰面色极淡,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景帝扫了一眼几个儿子,孩子们都大了,翅膀开始硬了啊,他竟然都看不出他们的心思了。
  景帝内心沧桑,当即下令抄了曹家。
  退朝之后,景帝一人关在了乾坤殿良久。要知道,兵部曹大人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当初两人年轻的时候,还时常结伴逛勾栏吃酒,如今物是人非,他保不住好友的命根子,更是保不住曹家的基业了。
  ……
  沈家这边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对于此事,沈澈可不敢居功,若非是昨夜听从了郁娴一言,他也想不到直接抛出曹家的罪证,让景帝对曹家下手。
  只要一抄家,藏在曹府的账本才能更容易浮出水面。
  善秋堂内,沈家老太太带着两位姑娘在选料子,遂将郁娴也叫了过来。
  萧瑾年和沈家两位公子也在。
  即便郁娴在场,兄弟两人也没有回避,沈家人似乎今天心情都大好,连带着赵嬷嬷等人,也喜笑颜开。
  一屋子的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提朝堂。
  倒是郁娴选了几匹明艳的料子后,直接打开了话匣子,她让小翠递了一只托盘过来,上面摆放着几样精致的首饰,有孩子佩戴的长命锁,还有女儿家首饰,甚至还有女子的贴身衣物。
  她竟然毫不觉得难为情,直接让小翠呈现在了萧瑾年、沈澈、沈淳面前。
  沈淳的目光放在了杯盏上,时刻保持着盛京第一公子的矜贵模样,绝对不能在未来嫂子面前露出任何马脚。
  沈澈默默的移开眼。
  萧瑾年眉目淡淡,问:“郁姑娘辛苦了。”
  郁娴一怔,但惊讶之色转瞬即逝,没想到沈夫人倒是有眼力的。
  沈澈和沈淳兄弟两人太过端着,完全搞不明白萧瑾年是什么意思?
  郁娴笑道:“这是刑部廖大人长孙的长命锁,这个则是李御史养在外面的青梅的小衣,而这些……”
  未及她说完,沈澈和沈淳瞬间明白了。
  的确,关于曹家罪证的那些证据,是沈家暗中递交给几位大人的。
  景帝已经将曹家的案子交给了廖大人和李御史,若想顺利得到账本,不拿捏出这几位官员的把柄,断然是不行的。
  沈澈抬眸看了一眼郁娴光泽亮丽的脸,委实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她昨夜潜入了官员家中,将这些东西偷来了?
  沈澈轻咳了几声,“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会会几位大人。”
  郁娴如今在沈家备受敬重,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阖府上下已经她视作了未来少夫人了。
  对此,沈澈自己也不明白,这种谣言和误会是如何产生的。
  不多时,沈澈就带着几件物样去一一拜见了着手处理曹大人案子的官员。
  这次,大理寺卿张元,以及刑部的廖大人是主要负责官员。
  沈澈见到廖大人时,直接将长命锁交给了他,语重心长道:“廖大人,我听闻贵府长孙是三代单传?既是如此,廖大人定要看好了,莫要弄丢了唯一的宝贝疙瘩。”
  廖大人一眼就认出了孙子的长命锁。
  这把锁是他亲自给孙子戴上的。
  昨天夜里,府上有歹人夜闯,好在长孙并无大碍,不过是丢了一把长命锁,原本廖大人没有多想,没想到竟然是沈家……
  要知道,廖中山已是花甲之年,他虽官列朝堂,却是个惧内的,娶了清河崔家的嫡女之后,身边再无妇人,那廖夫人生下嫡子之后伤了身子,再无身孕,而廖家嫡子身子羸弱,到了中年才生下一个儿子。
  廖家的长孙,廖大人宝贝的不得了,别说是沈家提出条件,就算是要廖大人的脑袋,他也会双手奉上。
  廖大人收起长命锁,颤抖了两下:“沈公子,你的意思是?”
  沈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廖大人一听,也并非是什么难办的事,“若有发现任何账本,本官定当奉上!”
  沈澈很满意这个答案。
  从廖府离开后,就直接准备回府。
  他是一个病体成疴之人,不能在外逗留太久,若是磕着碰着哪里,那可不太好。
  刚从廖府出来,迎面走来一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麒麟卫指挥使左云龙。
  两人昨夜才见过,沈澈明显还存着怨气,目不斜视的,直接往前走走,对左云龙视若无睹。
  沈澈着一身白狐皮的鹤氅,月白色簇新长袍,细长的腰间挂了貔貅羊脂玉坠。
  气质清冽,金锁的眉目之间溢出淡淡的疏离。
  左云龙只是瞥了一眼,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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