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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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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珍面上也露出笑。说:“娘娘说得也是。奴婢只是觉得您太过辛苦了。”
  “这点子辛苦本宫还是受的了的。”静妃转而低声问。“流嫣那边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不会。奴婢已经和公主说好了。公主只以为您是想要给皇上惊喜呢。所以再三像奴婢保证。不会误了您的事的。”尔珍肯定地说着。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皇后方才打扮得雍容华贵地由语晴和语兰扶着走了出來。静妃远远地便恭敬地拜下去:“臣妾给皇后请安。皇后娘娘万安。”
  皇后颇为惊讶静妃的反应。从來静妃不会这样恭敬地请安。待走得近了。方才说:“起來吧。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來了。静妃怎么会來本宫这凤寰宫。”
  “谢皇后。”静妃有礼地说着。“臣妾不过是看着今日这天气不错。想着许久洠в衼砼慊屎笏祷傲恕3兼嫡庥ㄔ爸蟹缇叭缁2恢屎罂稍干土惩巍!
  “本宫既然來了。自然是愿意的。走吧。”皇后故作不知的样子。率先往前面走去。
  看着皇后那眼高于顶的样子。静妃不甚在意地紧随其后。并低声吩咐尔珍说:“本宫陪皇后散步。你远远地跟在后面即可。”
  看着静妃的眼神。尔珍点头:“是。奴婢遵旨。”
  皇后见状。也吩咐语兰和语晴:“你们也跟在后面即可。”
  一路上。皇后和静妃交谈甚少。直到渐渐地靠近御花园了。静妃方才说:“皇后娘娘。臣妾听说皇上如今对太子似乎认可度高了不少。”
  “辰儿是皇上的嫡长子。皇上自然对他寄予厚望。偶有批评。也是期盼他能做得更好。”皇后不在意静妃话语中的暗讽。
  静妃说:“自然。太子若非是嫡长子。只怕早已被皇上放弃了。”
  她直接而犀利的话令皇后脸色微变:“静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向本宫暗示什么吗。你是想说子灏才是那个优秀的人。”
  静妃淡然地笑道:“臣妾并洠в邪凳臼裁础;屎笪鸸帧3兼皇呛闷媪恕L幼手嗜绱似接埂6噬弦还岫曰首右笃母摺N稳炊蓝蓝蕴诱庋心托哪亍O氡鼐褪且蛭邮堑粘ぷ拥脑倒拾伞;噬匣故且阜置孀拥摹!
  身为母亲。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这样公然地指责自己的孩子。向來端庄大度的皇后也不例外。听见静妃的话。她勃然大怒:“静妃。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如此对本宫说话。还不跪下。”
  第三百四十一章 癫狂(上)
  静妃的性子向來是睚眦必报的。这若是在以往。面对皇后这样的颐指气使。静妃必定会十倍奉还。然而。今日的她却不怒不恼。微微屈膝道:“皇后何必动如此大的怒呢。臣妾这可是实事求是啊。”
  “你今日特地找本宫出來。就是为了以下犯上的吗。”皇后努力保持冷静。然而语气仍然是极度的不满。
  静妃笑得温柔:“臣妾哪里敢以下犯上呢。皇后乃是天下之母。怎么会因为臣妾说了真话而生气呢。”
  见她如此。皇后反倒不气了。说:“静妃这话说得不错。本宫乃是天下之母。怎会同卑贱之人一般计较呢。静妃。你说是不是。”
  静妃装作不知。点头道:“皇后说得极是。”
  皇后轻蔑地看一眼静妃。转身來到亭子中坐下。道:“静妃。有时候本宫也是很佩服你的。你看看。你这一生百般要强。却始终屈居人下。育有两子。子灏呢。一生说到底不过就是个王爷了。而流嫣更是个不省心的。当年为了不和亲。你也算是机关算尽了。好容易将流嫣嫁给了状元郎。不想几年后人家宁死也不要流嫣了。”
  静妃的脸色微变。皇后到底不是省油的灯。说话也是极其犀利的。句句直戳静妃的心窝。
  皇后目不斜视。声音温和:“唉。可怜了流嫣那孩子。如今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却始终嫁不出去。这可是要成老姑娘了。可怎么好呢。”说到最后。皇后的声音中隐隐透露出几分担心。
  静妃刚欲说话。皇后的声音再度响起:“还是本宫的紫陌省心啊。如今和驸马爷可谓是举案齐眉。都是为人母的。本宫可真是替流嫣忧心啊。你说这女子若是一生连个孩子也洠в小J枪饔帜茉跹亍K汕啄敲炊嗄暌矝'能有个一子半女的。本宫原本还以为是那状元郎有问睿2幌肴思依肟肆麈獭H缃裨缫咽呛⒆拥牡恕!
  静妃的脸色难看极了。她说:“臣妾许久不曾仔细看看娘娘。今日一看。就发现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您看看您。不过虚长臣妾几岁。看上去可真是憔悴。想來就是素日操心过盛吧。流嫣再如何也是臣妾的事。就不劳娘娘惦记了。”
  皇后丝毫不在乎静妃如此的话。淡然开口:“本宫与皇上那是少年夫妻。自然更相配些。若真是论起年轻來。静妃也是比不得新近的美人的。这后宫中从來不缺少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是皇后。永远只有一个。”顿了顿。接着说。“静妃可曾听见一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当年你为了流嫣。想尽办法让舞惜去和亲。如今。人家是专宠的大妃。流嫣却成了无人问津的老姑娘。这有福之人果然说到底都是有福的。”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静妃说:“娘娘未免太过自信。皇后这位置可未必永远不会易主。”
  “哦。静妃这意思是想取本宫而代之。”皇后嘲讽地看她。
  静妃摇头:“臣妾哪里有那个本事。皇后勿忧。只是方才听您提到舞惜。一时间有感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后的声音渐冷。
  静妃远远地看见那抹明黄。声音倏地放低:“皇后。您说。若是安若舞还活着。您可还能稳坐这皇后的位置这么多年。若是她还在。有朝一日必定能诞下龙子。届时太子之位可还坐得稳。”
  提到安若舞。皇后的脸一沉。这后宫之中。凡是和安若舞一起的。洠в腥瞬辉购匏D切┠昀铩S兴凇;噬霞负跏遣豢雌渌说摹K械男乃肌K械某璋几怂;屎笾馈H羰前踩粑枰恢被钭拧V慌禄噬显缫蚜砹⑿潞蟆
  那段时间。对她这个皇后而言。是最屈辱的几年。有安若舞在身边。皇上哪里还记得她这个正宫皇后。出席任何场合。走在他身边的必定是那个女人。别说宫中的其他嫔妾了。就是她。在安若舞面前也是不能摆出任何皇后的架子的。
  静妃见她脸色不断变化。却一直洠в凶魃S值溃骸八运邓缴倌攴蚱蕖R驳每慈恕U饷炊嗄陙怼K渌的恢笔腔屎蟆?墒窃诨噬系男闹小?稍嬲幼魑拮印V慌禄噬闲牡椎哪歉龌屎笪恢弥皇鞘粲诨使箦踩粑枰蝗税伞!
  “放肆。”皇后厉声喝道。“休要在本宫面前提安若舞那个贱人。”
  静妃余光瞥见伴着皇后的这声呵斥。那抹明黄色的身影立刻停了下來。因着皇后是静妃相向而站。所以并未发现身后有人靠近。静妃静静地看着皇后。她知道皇后对于皇上是有真心的。诚如她所言。她和皇上是少年夫妻。感情自是不一般的。只怕在她心中。皇上的分量是不输太子的。
  静妃非常聪明。她知道如何激怒一个心中有爱的女人。皇后虽说在人前永远是那么的雍容淡然。但是一旦触碰到她心中最深处。她也不过是个寻常人。
  “皇后不必如此闻之色变。您提与不提。安若舞始终在皇上心中。从未远离过。”静妃的声音被刻意压低。
  皇后更是激动:“哼。那个狐媚子。一味地只知道诱惑皇上。结果呢。本宫能容得下她。老天也容不下她。皇上英明将她赐死了。”
  “皇上为何将她赐死。”静妃的声音渐低。
  “谁叫她不安分。随便设计一番。她便上钩了。哈哈。别说当年她自尽了。即便她不自尽。皇上也容不下她。贱人。让她勾引皇上。让她不安分。贱人。”皇后的声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锐。就像是发了狂一样。
  语晴和语兰听见动静。不顾吩咐。连忙上前。就看见皇后形同疯狂了一般。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安若舞。贱人。贱人。”
  语晴刚想要说话。便见雍熙帝已然走近。脸色铁青。垂于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出。震怒的样子着实恕S锴绾陀锢级允右谎邸P闹邪档啦缓谩Aσ槐咭桓鼋屎蠓鲎 <奔被降溃骸澳锬铩D锬铩D鹚盗恕;噬蟻砹恕!
  皇后将语晴和语兰甩开。冲到皇上面前。说:“皇上。那个贱人死了。不会有人再來蒙蔽您了。皇上。”
  雍熙帝听见她一口一个“贱人”地叫着若舞。气极。抬手便重重一记耳光打在了皇后的脸上。喝道:“住口。”雍熙帝震怒无比。身旁的流嫣也被眼前的景象惊住。只得沉默在一旁。
  皇后被这一耳光打得愣在那儿。半天洠в谢毓駚怼?谥杏套阅钸蹲牛骸凹恕<恕!
  正在这个时候。静妃仿佛受了大惊吓似的。來到雍熙帝身边。握着雍熙帝的手臂。说:“皇上。皇后疯魔了。”
  语晴和语兰也被眼前的情形吓得不知所措。只得牢牢扶住皇后的手臂。心急如焚地在她耳边说着话。她们知道。这其中多半是静妃搞了鬼。但是皇后如今这副样子。她们也不敢轻易说什么。只能先让她正常了再说。
  雍熙帝怒视着皇后。仿佛是仇敌一般。森冷着声音问静妃:“究竟是怎么回事。”
  “臣妾想着今日天气好。便邀皇后來御花园中散步。一路上臣妾陪着皇后都相谈甚欢。可是。后來皇后说起六公主。臣妾就顺口提了皇贵妃。说是六公主如今过得幸福。皇贵妃也可以安心了。结果皇后便成了这副模样。言语中。似乎说起当年的事……”静妃语带胆怯地说着。
  语晴听静妃话语中似有暗示当年羽贵妃的死是皇后所为。若是皇上真听信了静妃的鬼话。只怕皇后以后的日子就惨了。于是。再也顾不得其他。语晴抬头为皇后分辨道:“静妃。当年之事分明是你做的。是你设计陷害皇贵妃。引得皇上误会。和我们娘娘洠в腥魏喂叵怠;噬稀;噬厦鞑彀 2荒茉┩髁四锬锇 !
  雍熙帝冷厉的目光逡巡在皇后和静妃身上。静妃慌忙跪地。说:“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当年和皇贵妃情同姐妹。皇贵妃对臣妾关照有加。臣妾怎会陷害。皇上。您不能听信这贱婢的话。冤枉了臣妾。”
  静妃说得言之凿凿。但是雍熙帝并洠в邢嘈潘7炊桃闪似獭;夯嚎冢骸拔裟辍D愫腿粑璧娜非橥忝谩?墒侵蟆愣晕柘А
  静妃洠氲接何醯刍崽崞鹫飧鍪隆P乃佳杆僮K担骸俺兼宰涮纫彩且蛭蠡崃巳粑琛5蹦昊噬隙匀粑杩晌绞峭蚯С璋3兼灰晕粑璨坏桓卸鳌;贡撑蚜四K猿兼匀粑栊闹杏性埂U獠呕崆A轿柘А!倍倭硕佟K碇缸呕屎蟆S锲惺锹暮蠡凇!安怀上胝庖磺芯故腔屎蟮囊跄薄3兼彩呛俊N笮帕嘶屎蟆U獠旁┩髁巳粑琛J浅兼圆黄鹑粑琛;骨牖噬辖底铩!
  语晴听见静妃这样颠倒黑白的话。急欲冲上去同她理论:“静妃。你怎能这样颠倒黑白。你这样污蔑皇后。居心何在。”
  第三百四十二章 癫狂(下)
  雍熙帝此时是谁的话也不全信。他将目光投向皇后。上前一步。厉声问道:“皇后。朕问你。昔年若舞的事是不是你设计陷害的。”
  “是不是我。是不是我。”皇后重复着雍熙帝的问话。半晌后。突然激动地说。“皇上。那个贱人敢勾引您。臣妾岂能容她。只有她死了。皇上才不会心心念念着她。”
  雍熙帝面上惊怒交加。他洠氲绞碌饺缃瘛;屎蠡够崴嫡庋幕啊D训勒娴氖撬
  其实。若非是皇后亲口承认。他并不认为她就是那个人。相反。不知为何。他觉得静妃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原本一直以为若舞真的背叛了自己。所以他愤怒难当。他几乎将一颗心捧在她面前。以为她会好好珍惜。不想她却将她一颗心掷在地上。任意践踏。因此。起初那几年。几乎只要听到那个名字。他心底便满是愤怒。
  后來。舞惜出嫁前。将若舞的手帕给他。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想着当年的点点滴滴。他心中猛然间有一种慌乱。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在他掌握中。却发现。好些事似乎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几年。不知是不是年岁渐长。而身边又寻不到那个可心的人。他开始越來越多地怀念着若舞。许多事越想越心惊。他开始隐隐有些后悔。当年的事他似乎太自以为是。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忘了问问自己的心。
  他缓慢地梳理若舞去世前后的事情。心底隐隐有了怀疑的对象静妃。可是时过境迁。并洠в惺裁粗ぞ荨K纸ソソ耸路畔隆F涫邓档降住K补植坏谩H舨皇撬匀粑璧男湃翁佟R膊换岱⑸蹦甑氖隆
  但。饶是如此。他也洠в谢骋晒屎蟆5蹦甑氖隆;屎蠖ザ嗍鞘栌诠芾淼摹1暇构卸嗔艘桓瞿吧凶印6屎笕床恢椤U馑闶腔屎蟮氖е啊
  皇后和他是幼年相识。少年夫妻。皇后的母家对他多有助益。皇后待他也是一心一意。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给予她这天底下最高的尊荣。最优渥的待遇。只是。不知是不是太过熟悉的缘故。同皇后的相处。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大婚的头几年。宫中只有皇后一个女子。他们并不像是帝后。反而像是普通人家的夫妻。可是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总是让他心中对皇后有一种淡淡的疏离。亲近不起來。刚开始。他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后來。通过选秀。后宫中渐渐多了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
  在选秀的过程中。他刻意选了同皇后性子不一样的。皇后是那种典型的大家闺秀。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彰显着她的家教礼仪。可是后來选入宫的女子。或是热情奔放。或是小家碧玉。或是性子爽利。或是温婉动人。他心底的那份缺失依旧无从弥补。那几年。他开始频频选女子入宫。皇后许是看出他的心思。也主动为他留意好的。
  这是皇后最贤惠的地方。也是这么多年她调度后宫最令他满意的地方。无论是对谁。她都可以做到尽可能的公平。所以。即便他不爱她。却始终以礼相待。
  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一直到了雍熙八年。
  那一年。宫中照例举行大选。初见若舞。是个阳光晴好的午后。他记得清楚。那一天已是殿选的最后一天。看了一上午环肥燕瘦的秀女。他早已有了疲倦之意。本想着随便应付下。就结束的。
  可是。若舞出现了。
  时隔这么多年。他始终记得若舞当时的装束:上身是件品红色细碎洒金缕桃花纹锦琵琶襟上衣。下身一袭绣折枝玉兰品月色素缎裙。头上簪着简单的八宝簇珠白玉钗。配上小巧的柳叶耳环。素白小手上只有翠玉手钏作装饰。整个人打扮得并不华丽。却又十分得体。
  只那么一眼。他便被她吸引。他起身离开了宝座。走到帘子后。颤抖着声音问:“这个秀女叫什么名字。”
  “秀女安若舞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福。”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回响。他几乎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连忙吩咐叫记下名字留用。之后便再洠в行巳た磁缘娜恕
  再见时。便是侍寝了。当秀女学好规矩。正式进宫的第一天。他便破例召了若舞侍寝。当他看着她被人抬着放在龙榻上时。他竟比大婚之夜还要紧张兴奋。
  那一夜。他破例为她点燃龙凤喜烛。并彻夜燃烧。那一夜。他终于寻找到心底的那份缺失。那一夜。他终于知道之前一直觉得欠缺的东西。叫爱。
  接下去。便是专房专宠。
  身为皇帝。他知道这样并不好。太任性。渐渐地。后宫中的女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后來朝堂之上竟有大臣们开始上书劝谏此事。即便他宠爱着若舞。却并不想因此做一个昏君。面对压力。他开始学会制衡。
  那个时候。除了静妃一直同若舞姐妹相称外。皇后也算是体贴大度的。每每有人言语为难若舞。皇后总是会站出來申斥几句。那个时候。他还一度庆幸自己有皇后这样贤惠的妻子。
  即便后來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在震怒之下将若舞打入冷宫。就连着静妃都洠в性傥粑杷祷傲恕;屎笠讶灰厝敖胨剂壳宄C獾萌蘸蠛蠡凇
  所以。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他从未将怀疑的目光看向皇后。
  不想。这一切竟是皇后所为。
  雍熙帝又惊又怒。嗜血的眼神如锋利的刀子般刺向皇后。他颤抖着举起手臂。怒道:“毒妇。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皇后。”
  面对雍熙帝的斥责。皇后像是不自知一样。嘴里还在念叨:“安若舞。贱人。勾引皇上。贱人。”
  语晴一边着急着皇后。一边看向雍熙帝身边满脸算计的静妃。语晴跟了皇后这么多年。皇后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不过。别说时隔这么多年。哪怕就是安若舞如今站在她面前。以皇后的修为。也不会失态至此。她几乎可以断定。皇后如今这样子必定同静妃脱不了干系。
  语晴一咬牙。豁出去了。她猛地松开皇后的手臂。膝行至雍熙帝身边。指着静妃说:“皇上。今日这一切必定是静妃在捣鬼。今日她莫名其妙地将我们娘娘引至御花园。就是算准了您会來。她是故意的。她存心陷害皇后娘娘。皇上。娘娘陪伴您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性子您最是清楚不过啊。您不能误信小人之言。冤了娘娘啊。”
  静妃面对语晴的指责。并洠в刑乇鸫蟮姆从ΑK皇枪蛟谟何醯勖媲啊V柑焓娜盏溃骸盎噬稀3兼俏薰嫉摹3兼詻'有做任何陷害皇后的事。语晴这是狗急跳墙。为了替皇后开脱便将脏水泼到臣妾身上。皇上。您要明察啊。”
  语晴的话似乎提醒了雍熙帝。他微微抑制了自己的怒气。吩咐道:“传太医院的李易前來为皇后把脉。”皇后这样子的确有些不正常。莫非这其中真有蹊跷。他已经冤枉过若舞一次。不想再冤枉了任何人。
  听见雍熙帝的话。语晴微微松一口气。她相信等到太医來了。必定就能还娘娘一个清白。语晴重新回到皇后身边。她轻声说:“娘娘。您放心。皇上派太医來了。奴婢知道您是冤枉的。您再等等。”
  不多时。赵德回來了。身后跟着三个太医。他回禀道:“皇上。昨日陈国公旧伤复发。李太医去国公府上为其看病去了。”说罢指了指身后的人。“为稳妥起见。奴才将太医院今日当值的三位太医都请來了。”
  雍熙帝听了点点头。张普年轻时候为大秦驰骋沙场。九死一生。如今上了年岁。难免伤痛多。因此。他特意允准他可以将太医院的太医请去府中为其诊脉。但是这么多年來。除非特别严重。一般而言张普并不会轻易如此。这也是他一直信任他的原因。他从不会有自恃功劳、得意忘形的时候。
  “无妨。都是一样的。那就你们三人依次给皇后诊脉吧。”雍熙帝吩咐道。
  “是。臣遵旨。”
  三个人依次來到皇后身边。诊脉后。三人面面相觑后。杜太医上前一步。问:“回禀皇上。请恕臣等无能。敢问皇后娘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雍熙帝眼神犀利。厉声问道:“皇后的脉象并无不妥吗。”
  “并无不妥。娘娘脉象平稳。”杜太医回道。其余二人也纷纷点头。
  语晴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医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连忙说:“皇上。娘娘真的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她啊。皇上……”
  “够了。”雍熙帝怒吼。“朕相信太医的话。”
  “皇上……”语晴犹不死心。还想再说。
  雍熙帝挥了挥手。赵德上前一步:“皇上。”
  “将皇后带回去。幽禁在凤寰宫。不允许任何人探视。”雍熙帝命令道。
  “是。奴才遵旨。”
  第三百四十三章 废后(上)
  语晴和语兰扶着尚在愤愤的皇后回到了凤寰宫。赵德身后跟着一列禁卫军。赵德看一眼皇后。心中对今日皇后的表现感到无比诧异。然而太医的诊断又排除了被下药的可能。难道当年之事真的是皇后派人做的。
  语晴和语兰先是将皇后扶进寝殿。安置在榻上。语晴在照顾着。语兰知道赵德还洠ё摺AΤ鰜硭担骸罢怨D腔噬仙肀叩睦先肆恕R彩橇私饣屎蟮摹U馐抡娴牟皇俏颐悄锬镒龅摹D嗳叭盎噬习 =袢罩氯绱缩桴巍1囟ㄊ蔷插又凶鞴!;噬峡刹荒鼙凰杀巍N蠡崃四锬锇 !
  赵德无言以对。按着他对皇后的了解。且不论皇后会不会做出当年的事。至少今日皇后的表现是令他大跌眼镜的。以皇后在调度后宫几十年的经历來看。断不会像方才那样失态啊。莫非……这做贼心虚之人。真的会露出这样大的马脚。
  语兰还在说着让他多劝皇上的话。赵德点头应了。然而心底想的却是:但凡事涉皇贵妃。皇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哪里会听劝呢。
  “赵公公。奴才们已经将这凤寰宫围了起來。”禁卫军甲说着。
  赵德点点头。命令道:“皇上有令。皇后暂且幽禁在这凤寰宫中。任何人不得出入。违令者斩。”
  “是。奴才们遵旨。”说话间。就已经有人将凤寰宫的宫门关上了。
  语兰无奈之下。回到寝殿。见皇后已经睡下了。语晴在给皇后擦拭着额上的汗水。纳闷地问:“你说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语晴轻手轻脚地为皇后将薄被盖上。愤愤地说:“还能是怎么回事。必定是静妃从中做了手脚。当年之事。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千真万确是静妃所为。和咱们娘娘一点关系也洠в小D锬镌趺椿岢腥弦患退龥'有关系的事呢。”
  语兰叹气地看一眼窗外:“如今可怎么办呢。皇上将娘娘禁足在这里。又不许人进出。谁才能救娘娘呢。奴婢跟了娘娘这么几十年。禁足。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语晴语气中也是满满的忧心:“但愿皇上能冷静下來。仔细分析一下今日之事。万万不能就这样冤了娘娘啊。”
  另一边。自从皇后被带走后。雍熙帝也洠в辛松⒉降男乃肌4掖一亓嗣鞴獾睢S何醯圩吆蟆A麈谭鲎啪插沧急富刎剐愎
  路上。流嫣诧异万分地问:“母妃。今日之事真是蹊跷。皇后怎么会性情大变。在父皇面前说那些话呢。”
  静妃面上沉静如水。声音平缓地说:“谁知道呢。许是这亏心事做多了。心里面就装不下了吧。”有些事即便是流嫣。她也不想告诉。
  流嫣深深看一眼静妃。点点头。关于母妃和皇后之间的明争暗斗。她也一直知道。不论对错。她必定是向着母妃的。然而。她心底也隐隐猜到。皇后今日的失态必定和母妃脱不了干系。
  静妃并洠в腥プ⒁饬麈痰男乃肌K抗馇崴傻厣ü涡暮K担骸坝姓庋哪负笤凇L釉诨噬闲闹械牡匚槐囟ㄒ宦淝д伞!
  流嫣微微抽气。原來今日这一切。母妃皆是在为哥哥扫清障碍。
  眼看快到毓秀宫了。静妃突然脚步停住。回头望一眼。她对流嫣说:“你先回去吧。母妃想起还有些事洠в凶觥H羰怯腥藖砦省D惚闼挡恢滥稿チ四睦铩!
  流嫣见状。知道静妃必定还有事洠в凶鐾辍V坏玫愕阃贰K担骸昂谩!
  明光殿中。赵德回禀道:“皇上。奴才已经按着您的吩咐关上了凤寰宫的宫门。”
  雍熙帝阴沉着一张脸。叫人一看便心中犯怵。他挥挥手。示意赵德退下。不一会儿。又扬声唤进赵德。问道:“赵德。你一直跟在朕身边。对皇后和静妃都十分了解。今日这事……你怎么看。”
  赵德听了。面上一凛。稍稍有些迟疑。
  雍熙帝又说:“你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赵德心中叫苦不迭。然而也不敢推诿。只得小心措辞:“回皇上。依老奴看。皇后娘娘调度后宫数十年。处事沉稳。高贵雍容。实在很难让人同她今日的失态联系在一起。老奴觉得今日的皇后娘娘和以往大相径庭。”
  “嗯。”雍熙帝眼皮抬都不抬。就这么沉声地应一句。
  赵德继续说:“可是。正因为皇后娘娘处事沉稳。老奴又觉得。若是事情真不是她做的。她必定不会这样惊慌失措。”绕了半天。他将两种可能都说到了。
  雍熙帝洠в谢赜ΑU庖彩撬钪沼慕屎蟮脑颉;氐矫鞴獾钫饷窗胩臁K丫渚擦瞬簧佟U馐氯舨皇腔屎笏R曰屎蟮男男浴1囟ú换岢腥系摹<幢闼姆从τ行┏鋈艘饬稀5侨惶娇垂蟆6妓盗宋揄Α
  雍熙帝站起身往外走。赵德连忙亦步亦趋:“皇上。您要去哪儿。”
  “朕去椒房殿坐坐。”雍熙帝头也不回地说。自从舞惜出嫁后。他渐渐也看淡了昔年之事。倒是经常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往椒房殿中坐坐。每每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在那儿便可以获得一份宁静。
  今日之事。涉及到皇后和静妃。他不想再次草率下决定。他需要一处能令他彻底冷静下來。仔细思考问睿牡胤健
  快要走到椒房殿的时候。远远的。便可以看见那里跪了一个人。雍熙帝脚步微顿。回头问赵德:“怎么回事。”自从若舞死后。这里就成了宫中的禁地。洠в腥嘶嵩谡饫锿A簟
  赵德看了看。回话:“似乎是静妃。”
  雍熙帝大步走了过去。果然是静妃。只见她头上珠玉钗环悉数取下。一头青丝垂下。少了雍容华贵。倒是多了几分难得的淡雅。此时此刻。她直挺挺地跪在那儿。恍若无人般。椒房殿的殿门外树木成荫。很是凉爽。而她额头上的汗珠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來。可见是跪了许久了。
  听见雍熙帝低咳一声。静妃回头去看。见是皇上。大惊之下。连忙抬手去擦眼泪:“皇上。”
  “你怎么在这。”雍熙帝淡淡地问。
  静妃低下头去。并不看雍熙帝。说:“臣妾是來向若舞忏悔的。昔年之事。是臣妾误会了她。以至于这么多年。对舞惜都心存偏见。还对她心生怨怼之语。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雍熙帝长长地叹一口气。对静妃说:“罢了。你能有这份心。已是难得。若舞心地善良。不会愿意见到你如此的。你回毓秀宫去吧。”
  静妃摇摇头。执拗地说:“皇上。您不能明白臣妾心中的悔恨。当年。臣妾同若舞情同姐妹。若舞虽说比臣妾进宫晚。却处处都照顾着臣妾。可是……臣妾却这样误会于她。臣妾心中羞愧难当啊。”
  看着静妃句句情真意切。雍熙帝有几分动容。
  静妃继续说:“皇上。您快进去吧。若舞必定最需要的。是您的陪伴。臣妾就在这。等臣妾忏悔完。会离开的。您放心。臣妾不会打扰您和若舞的。”
  雍熙帝点头。说:“既然你坚持。便随你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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