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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夫太难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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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粉色的樱粒。
  “……”轩辕长歌觉得,自己鼻子似乎有些痒意。
  “长歌,不想要么?”宫初月一脸魅惑的看着轩辕长歌,那声音更是'暧''昧'旖旎的紧,一撇一动,都充满了一种桃色的气息,叫轩辕长歌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深深的困在男人编制的网里。
  见轩辕长歌不再反驳,宫初月满意的笑了笑,被子里的那只手,也毫不客气的一把扯下轩辕长歌有些微湿的里衣,精壮的腰身瞬间顶了进去,轩辕长歌猛地睁大眼睛,一张脸红的似要滴血一般。
  这个男人!
  身子似乎化为了一枚水滴,在整个大海之中起起伏伏,随着忽高忽低的水浪不断的往下、往上,轩辕长歌的喉咙也是在此刻发出了细小的低吟,软软绵绵,就如一只猫儿在被舒服的拨弄中沉醉不已。
  看着轩辕长歌的模样,宫初月满足的勾了勾红唇,身子突然用力的往上一顶!
  “啊……”轩辕长歌猝不及防的低吟了一声,终于,身体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猛然迸发出了一种炽热的**,冲遍了四肢,轩辕长歌急促的喘息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仿佛不知疲倦的撞击。
  黎明即将破晓时,轩辕长歌才从床上爬了起来,顺便点了宫初月的睡穴,才姿势怪异的朝着外面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
  轩辕长歌一手揉着腰,一张脸紧紧的皱着,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嗑药了不成,幸好中途敲晕了他,否则,自己今早能不能起来还是一个问题,堂堂的女帝,天下之主,在床上却被一个男子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暮色中,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穿梭,怀中还抱着一个正在熟睡的男子!
  轩辕长歌几个起落落在了宫门口,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终于甩开那个磨人的小妖精了,只是,轩辕长歌刚刚才走出一步,便感觉到周围有一个平稳的呼吸声。
  眉头轻蹙了一下,轩辕长歌闻声看去,只见莫修染一手抱着剑,一双精致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轩辕长歌噎了一下,“你怎么会在这?”
  “等你。”莫修染淡淡的吐出一句,看了一眼轩辕长歌怀中熟睡的慕以寒,眼里闪过一抹不悦,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便稳稳当当的把人给拎了过来。
  看着莫修染那粗鲁至极的动作,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那个……还是我来吧。”|
  莫修染看向轩辕长,确确的说,是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一双本就暗沉的眸子,此时更加的暗沉,他就这样盯了轩辕长歌好一阵子,嘴角才勾出一抹叫人晕眩的弧度,可那笑,看在轩辕长歌眼里,却觉得格外的渗人。
  “你劳累了一夜,还是我来吧。”莫修染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拎着慕以寒便往前面走去。
  身后,轩辕长歌红着一张脸,一手捂着脖子,恨恨的瞪着前面的那道身影,这个该死的男人,越来越不可爱了,他不能装作没有看见么?为什么要拆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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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二十一世纪
  冰雾缭绕的室内,一张冰床上,躺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她即便是闭着眼睛,身上的王者之气也丝毫不减,而冰床的床边,则站着一个男子,正目光沉痛的看着她。
  他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冷漠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雪山高原上扑向猎物的雪狼,外表纤细艳丽却充满致命的危险性。
  而此时,他周身上下则溢满了叫人心疼的绝望气息。
  微微俯身,她修长却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冰床之上人的女子,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来,指尖下,是一片冰凉,证明着,这只是一具没有她灵魂的躯壳。
  他们这种家族都有一个规定,人死后,不得下葬,只得放在各家的冰窖里,而那冰窖,则是最隐蔽的,是一直延伸到地下数米之深耗尽心血打造而成,这里,位置大的惊人,每一间冰室里,存放着一位身份尊崇的人的尸体,这个冰窖,记录着他们死时的最后一副模样。
  他的尸体,也曾今存放在这。
  邢一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碎碎的刘海,遮住里眼底的伤痛,曾今,她是不是就是这样站在这里看着他的,只是不曾想到,如今,竟然交换了位置。
  时空之门一旦关上,便在永无打开的可能。
  冰室外面,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子一脸沉痛的看着邢一阳,他回来了,就在她绝望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的时候,他突然活了过来,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心中,有的,依然只有那个人,他永远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主人,这里温度低,你会受不了的,还是出去吧。”
  欣落桃踩着一双高跟鞋走了进来,脸上的妆容精致,笑容更是恰到好处,比起轩辕长歌,依旧是一个美的叫人窒息的女子,只是……
  “滚出去!”邢一阳眼神也未曾抬过一下,只是定定的看着冰床之上的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叫人窒息的冷漠气息。
  欣落桃脸上的笑微微一僵,却是不敢跟邢一阳再说什么,只得恭敬的弯了弯腰,抬脚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的很辣无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他醒来,不过短短数日,便让无数曾经趁他死掉的那些企业家破人亡,他的铁血手腕,叫人又敬又怕。
  他柔情无赖的一面她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他把所有都给了轩辕长歌,给了那个同样不可一世的女人。
  欣落桃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她自认不比轩辕长歌差,为什么,他情愿对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也不看她一眼。
  欣落桃不屑的轻笑一声,她要怎么和死人挣!
  ……
  慕以寒一脸茫然的坐在马背上,一双眼睛灰溜溜的转着,似乎是还没有彻底的醒过来。
  轩辕长歌则慵懒的躺在马车里,眉眼紧紧的闭着,看上去就好像一副累极了的模样,而一旁的莫修染,则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自己手里的剑。
  慕以寒怯怯的缩了缩身子,尽量的往轩辕长歌身边靠了过来,娇小的身子紧紧的挨着轩辕长歌,防备的看了莫修染一眼有一眼。
  恰在此时,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轩辕长歌的身子也惯性的往下倒来。
  慕以寒眨了眨眼睛,刚想伸手接住轩辕长歌,便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一个大的惊人的力道给丢到一侧。
  莫修染一系列的动作不过分分钟,便将轩辕长歌牢牢的抱在了怀里,对上慕以寒狐疑的眼睛,莫修染脸上忽然闪过一抹尴尬,“我,我刚好顺手。”
  说着,莫修染看了一眼自己方才坐的位置,脸上顺时便出现了一抹绯色。
  【半月之后】
  阁楼之上,轩辕长歌一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睛则含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盯着不远处桌边的一对人,表面看似风轻云淡,实则……
  看着已经被轩辕长歌捏的变形的银杯,夏七嘴角抽了抽,她真担心,看着皇上在这么压抑下去,一定会憋出什么病的!
  夏七难为情的瞥了眼不远处和一女人亲密无间的某妖孽,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内伤了,若是她的青竹敢这么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的话,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小姐,那就是宁国丞相之女苏浅,十岁便冠有才女之名,十五岁武功便成了宁国之最,也是宁国长得最好看的女子,小至拼命商贾之子,大到贵胄士族男子都想嫁的人,属下已经打听过了,几个月之前,她曾到轩辕皇城游玩,我想,就是那个时候救走了百里贵君吧。”
  “哼!”轩辕长歌冷冷的哼了一声,装什么善良,若不是因为她家妖孽美貌如花,她会救他么?
  什么才女,不过是小人罢了,都不用问的,一定是趁着她家妖孽失忆了,便编出什么你是我未过门的夫,我们很相爱的鬼把戏来哄骗妖孽的,真是不要脸。
  看着轩辕长歌那狰狞的模样,夏七额头不禁流出一滴冷汗,“那个,小姐,你别冲动,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我知道。”
  轩辕长歌咬牙切齿的丢出一句,等夏七回神时,只见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主子,已经一脸张狂的坐到了人家对面了,额头缓缓流下一滴冷汗,夏七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苏浅看着突然出现在对面的女子,微微愣了一下,见她眼神倨傲,浑身的气质更是贵气非常。
  嘴角便噙着一抹微笑,“这位小姐,可是有何事?”
  她那温润的模样,更是惹得客栈中的一群男子芳心大动,妖孽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原本躁动不安的气氛瞬间便平静如春水。
  见此,苏浅只是宠溺的对着他笑了笑,而轩辕长歌,则瞬间便黑了一张脸。
  也不回答苏浅的问题,甚至不看她一眼,只是把头扭向百里兮帆,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了,除了脑子,这才道:“这位公子和我走丢的夫君好像,不知道苏小姐可不可以割爱?”
  轩辕长歌话音刚落,苏浅身边一个英气的女子便上前一步,一把拔出腰间的剑便指着轩辕长歌,“放肆!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这人莫不是疯了,竟敢打他们未来少主夫的主意。
  小姐对这未来少主夫的宠爱,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个女人,她凭什么?
  寒光一闪,夏七手中的剑立即破鞘而出,带着一股强大的杀气便朝着那英气的女子劈去,眼见那剑就要割掉那女子的脖子,轩辕长歌才慵懒的吐出一句:“退下,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轩辕长歌脸上依旧是一派暖意的笑,就这样盈盈的看着百里兮帆。
  闻言,苏浅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轩辕长歌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这个人,明明就知道她是谁,而今,竟然敢拿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如果不是不要命,就是她的身份很尊贵,尊贵到连自己都不放在眼中。
  而百里兮帆,整个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双妖媚的凤眸微微上挑,噙着一抹讽刺似笑非笑的看着轩辕长歌,“你说,你的夫君跟本公子长得像?”
  “嗯。”轩辕长歌点了点头,看向百里兮帆的神色越发的深邃。
  “呵!”一声妖媚的冷笑从百里兮帆的红唇里吐了出来,“就你这样的,也想肖想本公子,真是不自量力。”
  百里兮帆语气忽然一变,从慵懒的媚态瞬间转为很辣的暴怒,一双纤细的素手悄然扬了起来,朝着轩辕长歌的脖颈便抓了过来,那四溢的杀气,很辣的手段,大有将轩辕长歌脖子就此扭断的架势。
  轩辕长歌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这个该死的男人,出墙上瘾了是不是,脾气性格什么也没有变,为什么,唯独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眼见男人的手就要搭上自己的脖颈,轩辕长歌眉头一皱,身子微微一歪,躲过百里兮帆攻击的同时,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苏浅则是一脸风轻云淡的坐在桌旁,优雅的品茗着,似乎看准了自己不是百里兮帆的对手,而放心的任由百里兮帆胡闹。
  轩辕长歌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低笑,握住百里兮帆的手微微一个用力,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将他拉进怀里,红唇精准的便凑了上去。
  或许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大胆,敢光明正大的调戏他,也或许是唇上的温度太过熟悉,百里兮帆一时间忘了反应,红唇因为错愕而微微开启着,却给了轩辕长歌一个入侵的机会。
  一手握住男人纤细的腰,轩辕长歌舌尖势不可挡的沿着他微微开启的牙关闯了进去,勾着他的小舌挑逗了一圈,又立刻退了出来,“嗯,味道不错。”还是跟原来一样的味道。
  属于百里兮帆独特如罂粟的味道!


第266章 这明显的秀恩爱,是个人都忍不了好么?
  百里兮帆怔怔的站原地,纤细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唇瓣,好熟悉的感觉,这是他失忆以来,第一次尝到心悸的味道。
  “这位小姐这么对我的夫,是不是太过分了?”她都没有吻过的男人,就连手都没有牵过一下的男人,那个女人,竟敢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来。
  苏浅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从小养成的世女习惯,叫她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生气,不然,这样,第二日街道上一定会出现这样一个传闻。
  丞相之女为了一个男子与人当街大打出手!
  苏浅是要面子的,得为了丞相府的声誉考虑,而轩辕长歌,则是不要面子的,先不说这妖孽本来就是她的男人,即便被人误解了,谁敢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轩辕长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一手极其暧昧的摩挲着唇瓣,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直隐忍的苏浅,“过分!会么?我觉得还好吧。”
  苏浅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她发誓,她这辈子,走过很多的地方,见过很多的人,但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别人的夫君不说,居然还做出这种轻佻的举动来。
  真是……不知廉耻!
  “该回去了。”
  就在苏浅压抑不住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一袭劲装打扮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他黑着一张脸,身上外散的,都是一股死亡的嗜杀气息。
  百里兮帆敏感的看向莫修染,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莫修染大步走了过来,来到轩辕长歌身边,手轻轻的握住轩辕长歌的手,挑眉看着她:“你不是说要教我下棋么?”
  “……”轩辕长歌看着莫修染,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之前,在马车上,因为无聊,她便自己摆了一盘棋,自己跟自己对弈,谁知道,被这个男人看见了,便一路缠着她教他,偏偏,这个男人的棋艺真是惨不忍睹,直接叫人无法招架,都教了那么多变了,他依然不会,而自己,都快被他烦哭了。
  “嗯。”看着莫修染那殷切的眸子,轩辕长歌点了点头,今天就到这里吧,太急功近利了也不好,凡事,慢慢来吧。
  任由莫修染握住自己的手,轩辕长歌转头看向苏浅,脸上,是一派男人晕眩叫女人羡慕的笑:“苏小姐,我们后会有期。”
  看着轩辕长歌那得意的嘴脸,苏浅很是爆出一句“滚”但是,考虑到这是大庭广众又将那句粗话狠狠的压了下去,嘴角挂起一抹牵强的笑,对着轩辕长歌点了点头。
  瞧着她那样,轩辕长歌不屑的轻笑了一声,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伪君子,带着莫修染便往楼下走去,夏七紧随其后。
  百里兮帆站在原地,妖媚的凤眸看着俩人交缠在一起的手,凤眸渐渐的染上一层嗜血,心中怒意奔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中那股怒气从何而来,似乎是本能一般,也很莫名其妙。
  此时此刻,他心中有着一个强大的念头,那就是……狠狠的弄那男子一顿!
  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刚才还调戏了自己,说什么自己像他的夫君,现在,其他男人找来了,便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这么走了。
  眼看轩辕长歌便要走下楼梯,百里兮帆一手便抓住了苏浅的手。
  “楚漠你……”苏浅受宠若惊的看着百里兮帆,这还是他第一次碰自己,难道,他想通了,愿意把自己给她了。
  此时,百里兮帆看也没看苏浅一眼,所有的思绪都被轩辕长歌牢牢的牵引,他修长的身子微微一弯,便靠在了肩膀上,朝着前面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听见后面的动静,轩辕长歌便停住了脚步,当看到相携而来如同连体婴一般的俩人时,轩辕长歌一张脸瞬间黑到了谷底,这个该死的男人,现在是在挑衅她么?
  余光瞟了一眼轩辕长歌,百里兮帆嘴角突然勾出一抹弧度,在一瞬间美丽的无以复加,直看的苏浅直了眼睛,也忘记了轩辕长歌方才对她的不敬,反而生出几分感激来。
  轩辕长歌就这样看着百里兮帆柔软的身子贴在别的女人身上,再从她的面前走过!
  这明显的秀恩爱,是个人都忍不了好么?
  轩辕长歌放开与莫修染握在一起的手,便要追上去,见此,莫修染眉头轻皱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不悦,伸手,一下子勾住了轩辕长歌的腰。
  轩辕长歌刚要下楼梯,这么被莫修染一勾,整个人瞬间便失去了重心,眼看整个人就要跌下去,莫修染立即转了一个身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轩辕长歌惯性的往下扑去,却将莫修染牢牢的摁在了楼梯的扶手上,唇瓣也紧紧的贴着他的锁骨。
  百里兮帆回头,看见的便是这么刺眼的一幕,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杀气。
  察觉到百里兮帆的异样,苏浅担忧的询问了一声,“小漠你怎么了?”
  闻言,百里兮帆身上的杀气瞬间便隐没了下去,甩开被苏浅的握住的手,抬脚便往前面走了去,眉头却是紧紧的皱着,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好熟悉。
  还有,为什么,当看见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的时候,为什么,会生出一种杀人的冲动来,他明明就不认识她的不是么?
  而且,那中花心又没节操的女人,怎么配的上他!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直起身子,轩辕长歌红着脸拉起莫修染的衣服,一双眼睛四处游移着:“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心心上。”
  听着轩辕长歌那句“你别放在心上”莫修染的好心情瞬间便荡然无存了,伸手推开轩辕长歌,大步朝着楼下走去,隐隐约约的丢出一句,“你什么才能故意一下。”
  “……”轩辕长歌眨了眨眼睛,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莫修染,他刚刚说什么了?是自己幻听了还是怎么的?
  回答驿站,只见在宫人簇拥的寝殿里,慕吃货正坐在桌边大块朵宜着,见轩辕长歌进来的时候,仅仅是抬了一下眼皮,又重新埋头吃了起来。
  看着他那短短几天便又圆润起来的身子,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夏七,明天一早把他送到宁国皇宫里去。”
  驿馆,看上去好像很安全,有皇家亲卫守着,实则,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闻言,慕以寒吃东西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弱弱的看着轩辕长歌,迷蒙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你,你不要我了么?”
  看着他那呆萌的模样,轩辕长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来到桌边坐下,才刚刚抬起手,慕吃货便连忙将自己面前的食物护了起来,一脸防备的看着轩辕长歌。
  嘴角抽蓄了一下,轩辕长歌道:“你不想你的母皇和父后么?你先去看看他们,我晚几天进宫来看你。”
  “哦。”慕以寒轻轻的回答了一句,又低头吃起了面前的食物。
  轩辕长歌发现,和慕吃货在一起,十次有九次他都是在吃的。
  “以寒,你很饿么?”有一种人,是因为身体有了什么东西,或是得了一种饥饿症,以寒,可能也是这样的吧,可惜,轩辕长歌太过低估了一个吃货了。
  只见慕以寒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我不饿啊,我只是想吃。”
  轩辕长歌:“……”
  【丞相府】
  惊人的亭子里,里面镶嵌一个湖泊,湖泊上面,则有着一个静谧的小岛,而此时,一身绯色衣服的男人正满脸心事的躺在上面。
  在月光的照耀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魅惑的光泽,如同修炼千年的白狐,此时,他的眸子里,正噙着一抹茫然的色彩。
  为什么,在遇见那个女人之前,他的心一直都是平静的,以其说平静,倒不如说是寂寞吧,感觉心缺了一角,怎么做都没法完整,可今日,当看见那个女人的瞬间,他一颗心瞬间便热了起来,没有任何由来的。
  他感觉她好像很熟悉,潜意识里觉得,她,是他最亲密的人,可是,他明明是苏浅的未婚夫,是楚国公的二公子楚漠,身于宁国,长于宁国,更不可能认识什么人,那,那中强烈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百里兮帆并去了心中的猜想,他是楚漠的未婚夫,而那个人,仅仅是一个游戏花丛的浪荡女而已,他堂堂楚国公二公子,实在不宜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而疑神疑鬼自降身价。
  只是……
  脑子里,再一次是出现今日那女人的模样,竟然清晰的连她的一瞥一笑都深深的印在脑海里,他从未如此深刻的记忆过一个人,此刻,竟然记忆了一个登徒女。
  百里兮帆感觉到全所未有的耻辱,只是,他越是要忘记今日所见的女子,那女子却更是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脑海,快要将他整个人逼疯了。
  以至于,第二日游湖的时候,他整个躺在画舫的雅间里昏昏欲睡,无聊的听着苏浅一句又一句的吟诗弄月。
  而此时,轩辕长歌也很是“巧合”的出现在了画舫之上。


第267章 叫就叫,为什么要喊她的名字
  画舫雅间里,轩辕长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听着苏浅一句又一句的吟诗作赋,极其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真是迂腐,她以为,就她这样的,吟几句诗,就能把她的妖孽的魂给勾走了。
  真是不自量力,连他轩辕长歌的男人的主意都敢打!真是好样的。
  她一定会让她哭的很有节奏感的!
  似是想到什么,轩辕长歌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琉璃色的眸子慢慢的挪向坐在桌边的莫修染,嘴角勾出一抹讨好的笑意。
  被轩辕长歌那样看着,莫修染忽然后背一凉,有些惊悚的看着轩辕长歌,“你想做什么?”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有些猥琐的来到莫修染身旁挨着他的身子坐下,贼兮兮的问道,“那个……你会叫么?”
  闻言,莫修染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叫什么?”
  “……”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早知道就带着初月那货来了,那家伙的声音可是娇媚异常的。
  看着轩辕长歌那为难的模样,和爬上脸颊的几抹红晕,莫修染一张脸瞬间便红了个彻底,他不是那种被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男子,他是一阁阁主,自然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莫修染有些害羞的看向轩辕长歌,小心翼翼道:“你确定?”
  见莫修染反应了过来,轩辕长歌立即高兴的点了点头,“我确定。”
  莫修染微微低头,脸上闪过一抹娇羞的红晕,他自然知道轩辕长歌的用意,只是……
  莫修染为难的看了眼轩辕长歌那亮堂的眼眸,脸上闪过一抹难为情,被她这么注视着,他还真是觉得难为情。
  “你转过去,别看着我。”
  看着莫修染那娇羞扭捏的模样,轩辕长歌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倒是乖乖的转过了身子。
  身后,莫修染张了张嘴,硬是无法吐出那种声音来,一张脸反倒爬满了红晕。
  见身后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刚刚转过身子,莫修染同时发出一声娇媚到引人遐想的声音来,“嗯~长歌不要~”
  “……!”刚刚转过身来的轩辕长歌,目光触及之处,是莫修染一张脸绯红如三月樱花的脸庞,入耳的,是那叫人骨头都酥软的呻吟,那不是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声极其'情''动'的长歌!
  俩人相对无语,一脸尴尬的看着对方。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又重新把身子转了过去,“那啥……你继续吧。”
  “嗯。”莫修染害羞的应了一句,看着轩辕长歌那泛红的耳尖,嘴角绽放出一抹好看的微笑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因他而如此羞涩,这,该是好兆头吧。
  “啊……长歌……嗯……别……长歌……”
  “啊~!不要了……”
  听着身后男人那放肆尖叫的声音,轩辕长歌坐如针毡,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歪主意了,她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么?
  还有,这个男人叫就叫,为什么要要喊着她的名字,就连声音也真像那么回事!
  这画舫的本就不是隔音的,在加上,莫修染的声音很是大,就这样,被隔壁的雅阁听得一清二楚,坐在里面的苏浅听得脑门青筋直冒,一张脸也红了个彻底,虽然她也是女人,也尝过了不少的男人,但是,这毕竟是在小漠的面前,再者,隔壁那男子的声音太过娇媚,就只是听着,她也难免起了反应。
  “长歌……够……够了……啊……”
  恰在此时,隔壁间一声高亢的申银又透过那薄薄的墙壁传了过来,苏浅再也不胜其扰,他把手中瓷杯重重一放,“来人!给我去询问一下,隔壁房间到底是什么人!”下属不敢怠慢,马上出门打听,她家小姐一向温文儒雅,从没有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
  而百里兮帆,听着那声音,依旧一脸的淡然,整个人昏昏欲睡的,只是听到那句长歌的时候,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想不起来了。
  而此时,轩辕长歌一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后面的莫修染演绎的正欢,在轩辕长歌看不见的地方,一脸趣味的盯着她的模样,从最初的害羞,改成了而今的乐趣。
  苏浅看了一眼对面横卧着的百里兮帆,双眸有些眷恋的在他身子上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将眼里的'欲''火'给压下下去,略感难堪地低下头:“小漠,很抱歉!难得邀你出来同游,竟被这种'低''俗''之''人'打扰。”
  苏浅此时很郁闷,自从第一次在崖底看见他模样的时候,她便心动了,自他醒来后,那一身妖媚如罂粟的气质,和那与其他公子与众不同的气质更是深深的叫她迷恋,叫她抗拒不了。
  偏偏,他身上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那一身强悍的武功更是无人能及,就是自己,也比不了分毫,就是这样一个样样比她强的男子,叫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
  她愿意迁就他的坏脾气,甚至容忍他三番两次对自己的不敬,更是强迫着自己不勉强他,就算是'泻''火'也是随便找个通房小斯而已。
  听着苏浅明显讨好的话,百里兮帆烦躁的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理会她,一双美眸静静的看着画舫之外,那妖媚发凤眸看不出在想什么。
  见百里兮帆没有理会自己,苏浅也没有在意,继续自说自话的给百里兮帆讲着自己以为有趣的事情。
  苏浅身边的下属很快回来复命:“公子,听船上的管事说,隔壁房间是一对年轻男女,郎才女貌的。”
  苏浅“哼”一声,脸上泛出愤然的神情,“你去给我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一点。”不过是些不听话的世家女子罢了,'白''日''宣''淫',真是不思进取的败类,宁国有这些人也真是宁国的悲哀。
  苏浅身边那满身英气的女子领命,她一个高头大马的侍卫,说实话也是粗人一个,忠心有余,可惜头脑简单,见区区蝼蚁竟敢惹得他家公子不悦,恨不得将隔壁两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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