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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夫太难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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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轩辕长歌冷冷的哼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便往门外走去,杀莫修染,她没有想过,只是,这个男人突然间这是怎么了?
  见轩辕长歌并不打算自己,莫修染一双细细长长的丹凤眼微微眯了一下,或许是轩辕长歌长时间对他的漠视,亦或许是那件事给他的刺激真的不小。
  猛地将长剑插回剑鞘,尔后猛的一甩手,一把勾出轩辕长歌的腰,便将她推到了墙上,他的个头比轩辕长歌高了整整一个脑袋,这般威压而下,就像是一座倾覆的大山,瞬间就将轩辕长歌笼罩在了阴影下面。
  “轩辕长歌,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看我一眼,你说!”莫修染紧紧的盯着轩辕长歌,扑面而来的,满满都是死神的气息,透过他那双冷漠凉薄的眸子……轩辕长歌嗅到了一股暴戾和血腥的味道。
  轩辕长歌看着面前突然变了一个模样的少年,眼里平静的仿若一汪春水,这,才是真正的莫修染吧!暴戾,血腥,浑身上下都是煞气,就像是常年游走在死亡地界的人一般,身上,看不到任何温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绝望的深渊,只有血,才能让他快乐。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阁主,有人……啊……”
  一道迅若蛟龙的剑光携着狠佞的剑气猛地从莫修染手中打出,嘶地割开了黑衣人的衣服和肌肤,在半空中洒出一道细长的血线,像是红丝线般坠落而下,在落至地面的时候,整一条红血丝都还是完整相连的,没有因为罡风拂过而断开半分……而此时的莫修染,居然连头也未曾回过一下,就这样死死的盯着轩辕长歌。
  看着他很辣的手段,轩辕长歌琉璃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悦,“莫修染,他是你的手下,是三番两次跟你出生入死的弟兄!”
  “呵!”莫修染嘴边挂着一抹嗜血的弧度,一声讽刺的低笑传来,只是那笑声里,杀气重得让人胆寒,句如刃杀伐而来!
  “怎么……看上他了?”先是和梁宇亲密无间,如今又对着一个不相干的人也如此的关怀,为什么,独独对他,她就连看一眼也嫌多余了么?
  轩辕长歌即使不看莫修染……然而那股强烈的怒意却让人无法忽视。
  “不可理喻!”轩辕长歌淡淡的瞥了一眼莫修染,他那只看见自己又喜欢上什么人了,先不说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被他杀死的男子,即便是认识,即便是喜欢,又干他莫修染什么事呢?
  难道他救了自己一命,她喜欢什么人都得和他报备了不成?
  “让开!”轩辕长歌伸手一把推开莫修染,抬脚便要往门外走去,刚刚走出一步,身后便传来男人有些怪异的声音。
  “轩辕长歌!你不必觉得为难,我死了,你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轩辕长歌回头,只见男人一手握着剑,而那剑锋,则横在了那白皙光洁的脖颈之上。轩辕长歌一惊,身影瞬间来到他面前,一把打落他的剑,“莫修染你疯了?”
  愿以为莫修染会生气,会暴怒,却见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上,自眼角处缓缓滑落了一道清痕,无声无息……却在一瞬之间,令人心疼得无以复加。
  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莫修染一脸控诉的看着轩辕长歌,“你是不是喜欢他?”
  莫修染觉得,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恐怕就是今天了,即便以前中毒手脚无力差点被寻欢门那女人侮辱的时候,他也未曾流过一滴眼泪,而现在,他竟然哭成这个样子,这样,她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吧?
  看着莫修染脸上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轩辕长歌嘴角抽了抽,走了过去,抬手擦了一下他脸上的泪,有些别扭道:“别哭了。”
  ………


第260章 皇上不是自杀了么
  看着莫修染脸上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轩辕长歌嘴角抽了抽,走了过去,抬手擦了一下他脸上的泪,有些别扭道:“别哭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莫修染还是纠结着原来的那个问题。
  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没完没了了是么?喜欢谁?他至少得说一下吧。
  “没有!”轩辕长歌一脸无语的看着莫修染,明明是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暗阁阁主,明明不是一个弱男子,明明只有鲜血才能让他躁动的心情平复,可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貌似很脆弱的表情来。
  这,让她根本就无从适应。
  见轩辕长歌否认,莫修染才伸手随意的抹了一把眼泪,脸上的委屈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高高在上的霸主气质,有些邪魅的眼睛瞟了一眼轩辕长歌,就如同在命令人一般的吐出一句:“轩辕长歌,你想嫁给你,你什么时候娶我?”
  莫修染身子站的笔直,一双眼睛倨傲的盯着别处,看上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只有他自己才懂得自己此时内心中的纠结和不安,她,会不会拒绝自己?
  此时,轩辕长歌丝毫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一心一意都停留在了不远处有些'躁''动'的人的气息之上,在莫修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紧紧的轻轻的皱了一下,“我不喜欢你。”轻轻的丢出一句,轩辕长歌便抬脚走了出去,却忽略了身后那张一瞬间便布满暴戾气息的脸。
  轩辕长歌直径走到偏僻的地方,才停住脚步,对着虚空道:“什么事?”
  话音刚落,一袭黑衣的赤墨便恭敬的出现在了面前,神色凝重的丢出一句,“皇上,凤君……病了!”
  闻言,轩辕长歌一张脸瞬间便变得铁青起来,那个该死的男人,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身子的,认识快三年了,她从没见他有过什么病痛,现在,她才离开多久,他便将自己弄病了。
  赤墨一脸紧张的盯着轩辕长歌,看着她那张充满怒火的脸,有些为难的吞了吞口水,刚要酝酿着说点什么的时候,只见眼前忽然闪过一抹白影,眼前的皇上早已消失无踪了。
  避过所有的耳目,轩辕长歌悄无声息的来到御书房,才刚刚跳进窗户,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听得轩辕长歌整个心都狠狠的揪在了一起,这个该死的男人!
  “凤君,你喝点药吧。”
  “凤君,这药是韩贵君给你熬得,你还是喝点吧。”
  “凤君……”
  “下去!”
  一声冷意十足的低吼响起,小侍即将出口的话瞬间湮灭了下去,只好怯怯的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轩辕长歌皱着眉头,一脸的郁闷,他这个样子,难怪会病,大步走了上去,轩辕长歌一把抢过小侍手里的药碗,并嘱咐他别把见过自己的事情说出去,这才端着药碗走了进去。
  案桌前,点着好闻的清香,而男人,则穿着一件单薄无一丝点缀的白衣,勤勤恳恳的在批阅着面前那堆积成山的奏折,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冰封千里的寒意,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寂寥的气息,看着便叫人心疼。
  轩辕长歌寒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过去,“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药重重的放在了他的案桌上,见此,耶律青也仅仅是顿了一下,头也不抬,便怒斥出声:“本宫说过,拿下去!”
  “把药喝了,去床上睡着。”
  一句明显带着不悦的声音传了进来,是那么是熟悉,那么是温暖,俨然是他日日夜夜思之如狂的人!只是……
  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脸上的震惊藏了起来,耶律青淡淡的抬起头,冰薄的眸子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的看了眼轩辕长歌,又把头重新放到了奏折里,只是,只有自己知道,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看着男人那小傲娇的模样,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不由的放软了语气,“青儿,把药喝了。”
  男人随手翻阅着桌上的奏折,看也不看轩辕长歌一眼,无比自然随性的道:“哦。”
  轩辕长歌:“……”
  一把拿过他手中的奏折,轩辕长歌瞪了他一眼,把药移到他面前,强势道:“喝了。”
  “皇上不是自杀了么?”耶律青重新抬手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的翻阅着,一脸的悠然淡然,淡漠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没有与他计较,这个男人便是这样的,痛苦,脆弱,悲伤,孤独,永远只会留给自己,在没有人的时候一个人舔舐伤口,给别人的,就剩下那无边无际的冰冷,而给自己的,便是淡漠。
  而了解这个男人至深的轩辕长歌,自然也知道,这不过是这个男人表达不满和撒娇的方式而已,她没有忽视,在自己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男人一瞬间的僵硬,和那顷刻间便淡然无存的冰寒之气。
  好气又好笑的叹息一声,轩辕长歌弯腰,拿起耶律青面前的药仰头便一饮而尽。
  “你……”
  耶律青一脸愣怔的看着轩辕长歌,冰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那……不是他的药么?
  下一秒,耶律青瞳孔猛地一缩,一张有些苍白的脸瞬间便红透了起来,如同一个苹果一般。
  轩辕长歌一手摁住他的后脑勺,舌尖强势的撬开他的唇舌,将那苦涩的药汁异地不漏的灌进他的嘴里,对这个别扭的男人,就不能太温柔,更不能随着他的性子来,否则,一定会做很多的无用功。
  把口的药汁全部渡给耶律青之后,轩辕长歌才松了一口气,直起腰便要站起身子,只是……
  腰突然被男人狠狠的握住,在轩辕长歌一脸呆滞之下,他猛地站起身子,轩辕长歌一个不防,整个人便被他狠狠的压在了案桌上,即将被退缩的舍也被男人狠狠的咬住。
  “嘶——”轩辕长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该死的男人这是在咬她么?
  直到嘴里传来了血腥的味道,耶律青才放开了轩辕长歌,一张冰霜似的脸上破天荒的带着一抹羞意,有些窘迫的瞪了眼轩辕长歌,“哼!本国师不是那么好非礼的。”
  看着耶律青那别扭的模样,轩辕长歌嘴角勾出了这一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容,伸手拉了拉男人身上的衣服,“去后面睡一觉吧,你看你憔悴的。”
  闻言,耶律青冰薄的眸子轻闪了一下,“你嫌弃我?”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也不问问,他是为什么才憔悴的。
  “我是心疼你。”
  耶律青满脸的冰寒,在听到轩辕长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涩到幸福的神色,不顾男人一脸诡异的样子,轩辕长歌牵起他的手,二话不说走到里屋,便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快点睡。”
  耶律青躺在床上,一双冰薄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轩辕长歌,轩辕长歌也细心的发现,一向冷漠坚韧的男人,此时,那双眸子里,竟然噙着一抹叫做害怕的不安定感觉。
  无奈的叹息一声,轩辕长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凑近他的耳畔柔声道:“快点睡,我在这里陪着你,你醒来后还看得见我。”
  或许是轩辕长歌的话起了作用,片刻的时间,耶律青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轩辕长歌坐在床前打量着他,看来,这段时间,这个男人真的算得上是心力交瘁了吧!
  一个人,又要寻找自己的下落,又要管理着偌大的天下,又要跟搪塞着自己不上朝的原因,还有,这堆积成山的奏折。
  轩辕长歌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倾心相待!
  还有,那个妖孽,他到底在哪里?在外面有没有受欺负,有没有好好的,他那么娇贵,受不了一丁点的委屈和苦,没有鬼谷,没有她,他该怎么生活呢?
  看了一会耶律青,见天色渐晚,轩辕长歌便起身来到外面,开始批阅起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来,她也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少辛苦一点。
  直到夜幕降临,轩辕长歌才把面前的奏折批改完,动了动酸痛的肩膀,轩辕长歌疑惑的看着窗外,为什么,感觉今夜的皇宫尤其的安静,听不到往日那种欢乐的气氛。
  如今的皇宫,萦绕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悲戚的感觉。
  出于疑惑,轩辕长歌起身,找出一套夜行衣换上,悄悄的潜入了夜色中,她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那几个男人怎么样了?
  自己的御书房离宫初月的寝宫是最近的,几乎是没有考虑的,轩辕长歌的身影便潜入了宫初月的寝宫。
  走进寝殿的瞬间,轩辕长歌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丝毫感觉到不到一丝的人气,没有下人,也没有侍卫,就连男人的身影也不在。不大的一个寝殿,即便被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不见男人的身影,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第261章 弄出那种表情是要吓谁呢!
  心中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莫非,他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轩辕长歌立即往殿外走去。
  “谁?”轩辕长歌在经过寝殿园子小路的时候,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微弱的呼吸,轩辕长歌双眸警惕的扫视了一圈,当看到花圃台子上醉的一塌糊涂的人的时候,一颗心紧紧的揪了起来,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掐住了她的脖子,喘不过气来了。
  只见一袭红衣的男子侧躺的睡在冰凉的花台上,帮身子隐没在花荫之下,若不是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一个人。
  轩辕长歌走进一步,就闻见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而男人,身上的红衣单薄而脏乱,一手紧紧的握着一个白玉酒壶,眼角,是未干的泪痕,满头的青丝倾泻而下,遮住了那张娇媚的容颜。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寂寥的气息,叫人莫名的心疼!
  也幸好他从小便在逆境中长大,一直以来的苦日子叫他的身体相对的强壮,若非如此,他不知道早就病倒多少次了?
  “宫初月你这个傻子!”轩辕长歌低咒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抱起男人的身子,大步走进了寝殿。
  轩辕长歌一点一点的扯下宫初月的衣服,而男人,整个人软软的挂在她的臂弯里,红唇无意识的嘟囔着什么。
  轩辕长歌看了他一眼,眼中再次划过一抹心疼,这个男人便是这个样子,每次,只要受创,便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外形,非要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脏乱,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根本看不得他一点这副狼狈脆弱的模样么?
  这给她一种错觉,男人好像风一吹便会散掉一般!
  抱起宫初月光洁的身子,轩辕长歌轻轻的将他放在浴桶,轻柔的给他清理着一头乌黑的发丝和身子,眼里闪过一抹坚决,她绝对不能让他们在这样下去了,听赤白说,不知道为何,爸爸的人马突然撤回了,只余下那么一小队。
  这样的话……
  轩辕长歌眼里闪过一抹杀意,身为古武世家的传人,未来的家主,是不能对自己的族人下杀手的,但是,这一次,即便万箭穿心她也要杀了那队人马,这样,段时间之内,爸爸的人马应该不会过来了吧!
  给宫初月做好一切,轩辕长歌才把他抱上了床,男人的身子轻的厉害,抱在怀里,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轩辕长歌无语的叹息一声,他一定又没有好好吃饭。
  给男人盖好被子,轩辕长歌才悄无声息的闯入了夜色中,在等等,等她把留在这里的那一对人马杀了,她就可以回来了,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爸爸能来去自如,那么,他还是会在过来的,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彻底的杜绝回二十一世纪!
  轩辕长歌没有任何停留的来到了韩韵千的小院,夜半时分,本该是睡觉的时间,而远远的,轩辕长歌便看见,韩韵千的小院还亮着灯火,院子里,韩韵千一袭白衣的坐在门口,一手捧着书本,眼睛却是没有黏在书上半分,只是盯着那道紧闭的大门。
  眼里,是一派绝望的深渊,却又透着点点星光的希翼!
  轩辕长歌身子隐没在参天的大树上,看着院子中衣着单薄的男人,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本以为,他是最理智的,是最能让她省心的,看来,也若非如此,即便离得远,她也不曾看错他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
  那明显是在发烧的模样,而男人,不但不进屋躺着,居然还在这更深露重的半夜,坐在外面,仅仅……是为了等自己!
  他是大夫,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么?
  “公子,你怎么还不歇息,你药是不是又没有喝!?”
  扶沉睡眼惺忪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在看到他面前那不曾动过的药时,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起来,一脸愤愤的瞪着韩韵千。
  韩韵千悠悠的叹息一声,身上充满了一种孤寂的味道,“扶沉,你说,她……有没有好好的,那个人,一定没有受过什么苦,在外面会不会冻着,饿着,或是怎么了,受伤了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医治,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哪里?那些人会不会在我们之前找到她?会不会对她不利?”
  “公子,你太小看皇上了,放心吧,她一定会没事的,你说的那些都没有必要担忧,她是掌控天下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她的国土,你还怕有人敢对她不敬么?”他从来不知道,一向淡漠的公子,竟然会有这么能念叨的时候。
  韩韵千低低的垂下眼帘,看不清在想什么。
  轩辕长歌居高临下的看着韩韵千,这个傻子,自己能有什么事?还有,自己在他心中就是这么没用的人么?
  看了看天色,轩辕长歌悄无声息的隐没在了夜色,现在,自己不能出去,否则,一定会暴露行踪的,爸爸留下来的人,一定无所不在,她得把他们全部引出来,然后……消灭!
  出了韩韵千的院子,轩辕长歌直接去了慕以寒的寝殿,想来,最让她省心的还是那个吃货吧!
  只是,轩辕长歌却忽略了一个吃货的破坏力!
  站在屋顶上,揭开瓦片往下一看,轩辕长歌瞬间惊悚了,只见下面的人,这大半夜的,披着一件薄衣在屋子里跑来跑去,满屋的狼藉,瓷器玉器碎了一物,他就那样跑过,脚上瞬间便流出了泊泊的鲜血。
  一屋子的宫人被他乱的头晕眼花,不停的跟着他跑,一个屋子,就好像斗牛场那般凌乱,从他那漂浮的脚步,和酡红的脸颊,不难看出,这个吃货……居!然!给!她!喝!酒!了!
  该死的慕以寒,怎么同样是喝酒,人家宫初月喝醉了就是安安静静的睡着,虽然狼狈,但是,人家至少惹人心疼,在不济也像耶律青,喝醉了,虽然闹腾了一点,但也不知道于像他这般。
  他不但闹腾,最重要的是,还特么的费钱!
  轩辕长歌一手紧紧的抓着屋顶的琉璃瓦,牙齿咬到发颤,这个该死的慕以寒,她怎么那么想杀人啊!
  还跑,脚是不要了是不是?
  轩辕长歌觉得,这一个月以来,自己从没有一刻这么的暴怒的,原以为他会省心一点,谁知道,她还真是呵呵了!
  若不是此时时机不对,她非得下去亲自将他打晕扔到床上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轩辕长歌便朝着御书房走去,她得回去冷静一下,再者,耶律青此时也应该快醒了吧,若是看不见自己他又该多想了。
  轩辕长歌回到御书房的时候,耶律青已经醒了过来,一向高贵清傲的人,此时,整个人如同丢了七魄一般的模样,狼狈的坐在地上,一双冰薄的眸子充满了空洞,就这样呆滞的看着别处。
  轩辕长歌眉头轻蹙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不悦,大步走了过去,一下子将男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耶律青,你能让我省点心么?”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生着病么?这才一转头的功夫,他便坐地上了。
  耶律青怔怔的看着轩辕长歌,“你去哪里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说什么会等他醒来,结果,她不知道趁着他睡着的功夫,去哪里逍遥快活了,他真是疯了才会听她的话。
  看着耶律青脸上难得出现的一丝委屈,轩辕长歌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我就出去走了一下,对了,青儿,天亮之后,找个御医给韩韵千看下病,在叫人给初月熬点清粥,还有,叫人不要给慕以寒喝酒,初月也是,不许喝,还有的慕以寒的脚……”
  轩辕长歌一股脑的吩咐着,却没见男人一张脸瞬间便降至冰点。
  轩辕长歌转过头来,对上的便是男人一张如极北之地的三尺寒冰的脸。
  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耶律青冰绝的眼睛微微弯起,却是没有半分的笑意,润滑的指腹从轩辕长歌的肩膀一直游移到下颚,尔后缓缓用力,轻捏起她的下巴,“是不是只有那几个人才是你的夫?”耶律青一脸不悦的盯着轩辕长歌,寡薄的口吻之中是不曾掩饰的威慑,冰眸里一闪而过的寒光,锋利如千刃。
  “……”轩辕长歌一脸无语的看着耶律青,不用说,又吃醋了!
  无奈的叹息一声,轩辕长歌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瞎想什么呢?你也是啊。”
  “呵!我还以为,我是透明的!”耶律青冷冷的笑了一声,那阴阳怪气的模样看得轩辕长歌嘴角直抽。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轩辕长歌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记住,按时吃药!”
  耶律青一脸委屈的看着轩辕长歌,也知道此时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便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淡漠的看着轩辕长歌,冰薄的眸子里,是滔天的眷恋。
  走到门口的时候,轩辕长歌忽然停了下来,“对了,我刚刚跟你说的,记得……安排一下。”
  弱弱的说完一句,轩辕长歌立即跳了出去,这个该死的男人,弄出那种表情是要吓谁呢!
  跳下一颗苍天的大树,轩辕长歌落地,刚刚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冷的不大一丝感情的声音,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之感,“风流回来了!”
  轩辕长歌愣了一下,回过头,只见莫修染靠着一颗大树,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双上挑的眸子邪肆的看着轩辕长歌,里面噙着某些叫轩辕长歌所看不懂的情绪。
  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莫修染……他的武功好像很不错,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躲在那里,若是他想杀自己,那岂不是……
  “大清早的你在这做什么?”轩辕长歌挑眉看着莫修染,满心的疑惑。
  “你还知道现在是大清早?你出去时候怎么不知道那是大半夜?”
  听着莫修染一句又一句的质问,和那火气冲天的模样,轩辕长歌眼珠错愕的转动了几下,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好像后宫那几个男人一般了?
  “我出去有点事。”虽然心里愉快,但轩辕长歌还是硬着头皮的回答了一声。
  闻言,莫修染抬头瞟了眼轩辕长歌,眼睛突然看向别处,带着一抹莫名的忧伤:“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嗯。”考虑了一下,轩辕长歌点了点头,有些不解的看着莫修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露出这种表情。
  闻言,莫修染脸上瞬间收起了那种,环在胸前的手也瞬间放了下来,冷漠的丢下一句:“那就滚吧!”说着,抬脚便往轩辕长歌前面走过。
  眉头紧紧的蹙着,轩辕长歌满脸的看着忽然变了一个人的莫修染,这个人,又是怎么了?
  自嘲的摇了摇头,轩辕长歌有些无语,忘了,原来,这才是这个人真正的性子吧!
  轩辕长歌一脸郁闷的跟在莫修染身后,看着的样子,眼里划过一抹不解,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在生气的模样?他有什么好生气的,现在该生气的是自己好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轩辕长歌从后面跑了上去,伸手拍了一下莫修染的肩膀,衣服哥俩好的模样,“莫修染,谢谢你救了我还有这段时间的照顾。”若是没有这个男人,她想,这个世上,可能便在没有轩辕长歌了吧!
  莫修染脚步一顿,偏过头,怔怔的看着轩辕长歌搭在他身上的肩膀,好看的眸子轻轻闪了几下,他一直以来,都讨厌别人近身,更别说碰他了,可如今,被她触碰,他竟然破天荒的感觉到温暖,感觉到窝心。
  而且,这,是她第一次碰自己吧!
  莫修染忽然抬手,在轩辕长歌一脸错愕之下,伸手一把握住轩辕长歌的手,目光希翼而恳切的盯着轩辕长歌,“你,不怪我了么?”
  不怪他杀了那个男人,不怪他,冒充了她心目中那个不可触碰的禁忌了么?
  轩辕长歌看着莫修染,见男人眼里噙着一抹不多见的希翼,无奈的勾了勾嘴角,轻轻的吐出一句:“不怪了。”
  这个男人最近对自己的照顾她都看在眼里,经过这次之后,她也想明白了很多东西,人生,能够执着的有很多,而仇恨,是最不该执着的。
  闻言,莫修染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今日的第一抹微笑,这样便好,只要长歌不怪他,他便心满意足了。他不敢奢望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她是那样的圣洁,即便征服了整个天下,杀得人,也没有自己杀得多吧。
  她是光明的,而自己,是黑暗的,他怕自己的靠近,抹黑了她。
  “嗯。”莫修染轻轻的点了点头,把头偏向一边,掩去了心中的苦涩,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这样耀眼的表情,果真,能让她快乐的,只是那几个男人。
  看着莫修染突然低落下来的模样,轩辕长歌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你也开心点啊,明明笑起来就很好看。”
  莫修染瞳孔微微一缩,接着,一张脸以肉眼所看不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说,他很好看!
  原来,他也觉得自己长得好看。
  莫修染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心里却有些疑惑,为什么,从小到大,说他长得好看的人很多,他却没有什么感觉,而此刻,同样的话,他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之态。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为了不让轩辕长歌发现自己的窘迫,莫修染上前一步,立即扯开了话题。
  轩辕长歌也没在意,只是追上两步和他并排在一起,“先杀人,然后,去找一个人。”
  听着轩辕长歌轻松的话语,莫修染眉头轻皱了一下,他知道,她要找的那个人,是那个美貌倾绝天下却坠崖的鬼谷少主,当时,他就在崖底等着,救到她的时候,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便迅速的离开了。
  若是,自己在多等一会,便一定能救到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不动声色的把眼中的苦涩掩藏了起来,莫修染故作轻松的对着轩辕长歌笑了笑,“有什么需要本阁主帮忙的就直说。”
  轩辕长歌勾了勾嘴角,为他那忽然故作正经的语气。
  “我当然需要你的帮忙了。”轩辕长歌好不吝啬的将自己的计划说给莫修染,俩人在把计划谈论了一遍。
  第二日,轩辕长歌便异常高调的出现在了那日坠崖的悬崖边上,果不其然,片刻的时间,一对现代装束的黑衣人便出现在了面前,接着,从后面急急忙忙的走来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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