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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夫太难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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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暗示再三,这俩人还是杵着不走,楼炎冥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这俩人,就是觊觎他的夏七,看来,他得尽快让他成为自己的人,免得被人惦记。
今晚,或许会是个好机会,但是,为今之计,是得把俩人弄走。
“俩位,这是你们的父亲叫我转交给你们的。”楼炎冥把怀中的信封交给完颜御和完颜尘,脸上是满满的运筹帷幄!
完颜尘半信半疑的接过信,左右再三的辨别了字迹的真伪,确认无误时,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想到他以为这女人是个男人,仅仅一晚上的时间,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来吧。
思及此,完颜尘和完颜御,俩人才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一双眼睛似要给轩辕长歌射出诡异骷髅一般,在经过轩辕长歌身边的时候,完颜御突然开口,“夏七公子若是没事就先回去歇息吧,免得羊入虎口了。”
楼炎冥勾了勾嘴角,他猜对了,他今晚就是要上了夏七!幸好,三个月前,皇叔叫他把信转交给他们二人,他忘记了,此刻,刚好配上用场!
“坐吧。”楼炎冥指了指面前的凳子,示意轩辕长歌下坐。
“哼!”轩辕长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倒是也没有矫情的坐了下来,明日必须得回去了,好险,那俩人没有认出自己了,就是夏七这名字看起来有点危险啊!
轩辕长歌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此时一个名字的错误,让夏七在将来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揍!
“喝点茶解解渴吧。”楼炎冥男难得的温顺,没有箭弩拔张,没有横眉怒目,默默地承受着轩辕长歌的怒火,还好好的伺候着,直到……
“我走了,你自己玩着。”轩辕长歌重重的放下茶杯,刚站起身子,还没走出一步,不料身子一软,整个人酿跄了一下,就这样顺势倒在了楼炎冥怀中。
双臂紧紧地扣住比男子柔软多少倍“男人”的腰,楼炎冥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
“还说不喜欢爷!现在向爷投怀送抱的是谁?”
那茶!
轩辕长歌猛地反映过来,瞪著楼炎冥於夜风中飘摇的发丝,咬牙切齿道:“楼炎冥你敢给老子下药,你是活腻了是不是?”
楼炎冥腾出一只手,顺着轩辕长歌白皙柔嫩的脸颊轻轻划过,手心下柔软的肌肤叫他惊叹,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属于一个男人的!
“小七你武功高强,不做点必要的措施,我又怎敢放心和你'共''赴''云'雨呢?”怀中的身体,比想象中更软,更柔,更纤弱。楼炎冥一把横抱起轩辕长歌,把她温柔地放在雅间屏风后的大床之上。
“小七你别这么登着我,我不会弄疼你的。”他已经研究一晚上了,技术应该还行吧?
楼炎冥说著,就捉起轩辕长歌的双手,拷在床头早有准备的手铐之中,顺便很贴心的解释:“这是千年寒冰之下的玄铁打造,你别妄想能够挣脱。”
“楼炎冥你放开老子!“轩辕长歌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是动一下也是如此的困难,”你给老子下了什么药?”
“小七你尽管放心,只是普通的软筋散而已。”
“妈的!”轩辕长歌浑身乏力,催动内力也只能作轻微挣扎:“你给我放开,快点!”
轩辕长歌满腔的怒火,完颜家的都怎么都特么的喜欢用这招?软筋散是不要钱是么?
无视轩辕长歌的怒气,楼炎冥伸手,在轩辕长歌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觉得有些心跳如鼓,原来,男子的身子也可以如此的柔软啊,这是他第一次触碰一个男人,这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遭,反而充满了惊喜和刺激。
楼炎冥手指滑过轩辕长歌高洁的额头,秀挺的鼻梁,来到两片唇瓣之上。本来紧抿的樱唇,在轩辕长歌微弱的挣扎下,不由自主地缓缓开启半张,慢慢的喘息着。
娇艳欲滴,刹是诱人。楼炎冥情不自禁俯身,印下一个浅吻。
轩辕长歌眼睛猛地睁大,被,被强吻了!
这个该死的断袖之癖!平时装的那么正经!谁知道……特么的快住手,老子不是断袖啊!
楼炎冥轻轻的放开了轩辕长歌的唇瓣,一得到自由,轩辕长歌便急切的吼道:“住,住手,我不是断袖之癖。”
闻言,楼炎冥轻笑了一声,低头,惩罚性的啃咬了轩辕长歌唇瓣一下,“爷也不是断袖,爷只是喜欢你!”说着,手指挑动衣带,便将轩辕长歌的外衫拉开了来,露出了白色的束胸!
看着那白色的束胸,楼炎冥眉头轻皱一下,伸手轻轻的戳了戳那束胸之上微微的高耸,眼里充满了疑惑,“这是什么?你受伤了?”说着,便要伸手去解轩辕长歌的束胸。
“住手!”轩辕长歌忽然尖叫了一句,因为紧张,额头都已经流出了一层薄汗,对上楼炎冥那无辜又满怀不解的眼神的时候,轩辕长歌点忙点了点头:“对!我受伤了,你快放开我!”
闻言,楼炎冥眼里不疑有他的闪过一抹担忧,“你武功那么好,是谁伤的你?”说着,还是要去解那束胸的腰带。
“等一下!”轩辕长歌急急忙忙的吼了一句,成功的让楼炎冥停下了动作,却发现,在这么下去,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
“楼炎冥,你快点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轩辕长歌一边说着,身子一边朝着一侧慢慢的移动着,幸好她内力不错,这个该死的男人下的药也不是很重,才让她在短时间恢复了点力气。
由于轩辕长歌的挣扎,胸前的束胸在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大半,无需楼炎冥动手,那饱满的高耸便已经悉数暴露在了楼炎冥眼底。
楼炎冥一双眼睛猛地睁大,看着轩辕长歌的身子,手颤抖的指着,完全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你,你的身子为何和我的不一样。”说着,好像是为了验证一般,楼炎冥还恰有其事的将自己的衣服扒了下来好做对比。
这时,轩辕长歌也才发现自己走光了,可,看着楼炎冥那一脸惊吓的模样,整个人都凌乱了?
这丫的楼炎冥是有病还是太纯情了!
“都跟你说老子受伤了,你还不放开老子你要绑到什么时候?”
轩辕长歌凶声恶煞的吼了一句,将楼炎冥混混沌沌的神志给拉了回来,“哦,嗯……”急急忙忙的应了一声,楼炎冥便伸手要给轩辕长歌解开手铐。
当手搭到手铐的时候,楼炎冥似是想到什么,动作突然一顿,接着,在轩辕长歌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中,一般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顷刻间,轩辕长歌彻底的傻眼了,因为怒火,也因为害羞,整个身子泛起一阵绯色的红晕。
疑惑,震惊,纠结,开心,最终汇聚成一句:“哈哈哈哈……爷就说,爷怎么会是断袖的呢!哈哈哈……”
“混蛋,快放开老子!”轩辕长歌脸上闪过一抹难为情,一脸咬牙切齿的瞪着楼炎冥,该死的,等她自由了,第一件事便是阉了他!
楼炎冥伸手安抚的拍了拍轩辕长歌:“你现在是已经是女子了,得端庄!”
尼玛的,什么叫现在是女子了?
当楼炎冥的视线认真的触及到此刻的轩辕长歌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了,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那如雪晶莹的身子,躺在满床乌丝之上,无助地轻轻颤栗,叫人看著,直想……压上去肆意'侵''凌'。
在楼炎冥'如''狼''似''虎'的贪婪目光中,轩辕长歌瑟缩了下,有些怒火中烧道:“楼炎冥你这个臭鸡蛋,你放开老子,不要脸,你这个死断袖!”
“爷是不是断袖会证明给你看的。”楼炎冥倨傲的睥睨了轩辕长歌一眼,突然低俯下脑袋,细致地啃咬著轩辕长歌精致的蝴蝶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有一个的印子,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唔……”胸前的樱粒突然被男人咬住,即便死死地压抑着,轩辕长歌还是猝不及防的发出了一声低吟。
而轩辕长歌无意识的低吟,听在楼炎冥的耳里,则是巨大的鼓励,一双手在轩辕长歌腰间划过,牙齿也不闲着轻轻啃咬着轩辕长歌的敏感点!
“嗯……住……住手……”
楼炎冥感到怀中的身子激荡地抖动起来,耳边的喘息也益发厚重,像被捆缚无法挣脱的兽,床头的铁铐都被拉动得”铮铮”作响,却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第215章 本国师没有名字么?
“啊——”楼炎冥突来的闯入叫轩辕长歌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声,琉璃色的双眸死死地瞪着楼炎冥,该死的,她一定要阉了他。
看着轩辕长歌一张极其狰狞的脸,楼炎冥吞了吞口水,有些小心翼翼道:“很疼么?”
“你来让我爆你菊花你试试疼不疼?”
闻言,楼炎冥菊花一紧,脸上闪过一抹僵硬,只觉得后背阴风阵阵,“那,那我轻点。”楼炎冥很立即扯开了话题,只是脑补了一下自己被她爆菊花的画面便觉得一阵恶寒。
翌日,江边。
轩辕长歌一脸怒容的站在江边,双眸恶狠狠的盯着江河,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的压抑的怒火。
该死的楼炎冥,幸好她是女尊国的女子,要不然,她今天还真没法行走了,特么的到底是饿了多久,一想到楼炎冥昨夜里毫不停歇的奋战,轩辕长歌便气的发抖,低头看了眼自己不停打颤的双腿,眼里再度闪过一抹寒光。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贱人!
“初月,青儿,你们先过江去吧,到对面等我,我有东西忘记了。”
“嗯。”看着轩辕长歌一脸怒容的模样,宫初月脸上闪过一抹担忧,长歌的性子便是这样的,她想说了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逼迫也没用,便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你。”耶律青淡淡的丢下一句,长腿一迈便直接踏上了眼前的小船,一张脸冷的没有一丝表情,隐隐还含着一抹委屈。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先叫别人,在叫他的,还说喜欢他,全都是鬼话!
轩辕长歌瞟了眼耶律青,瞧着他那小委屈的模样,眉头不解的皱了皱,自己,好像没有惹到他吧?
粗枝大叶的轩辕长歌,自然不会想到,仅仅是一个称呼前后的问题,便惹得这枝寒梅不悦了。
想不通,轩辕长歌便没有多想,用内力治愈了一身酸痛的身子,轩辕长歌终于骑上眼前的骏马朝着薄情馆奔去。
如同轩辕长歌所料的一般,男人还没有醒,还在沉睡着,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足靥的味道,性感的薄唇居然在梦中都还微微上翘着!他越是高兴,轩辕长歌便是越是气愤。
冷冷的哼了一声,轩辕长歌上前来,一把掀开被子,当双眸触及到楼炎冥身子的时候,轩辕长歌眼里忽然闪过一抹精光,有些邪恶。
随手扯下一旁的薄纱,将它撕成一小条,然后,轩辕长歌拿出一个铜板,面无愧色的将铜板绑在了楼炎冥沉睡的分身上,在拿过笔墨,挥洒的写下几个大字。
“少城主你的技术真是不太好,伺候得老子一点也不舒坦,这一个文钱就当作你的辛苦费吧,对了,忘了告诉你,老子是女!尊!国!的人!”
做好一切之后,轩辕长歌才满意的笑了笑,弯腰,将楼炎冥身上的钱搜刮一空,出门的时候特意交待了薄情馆的人,一个时辰之后来要钱。
小小的报复了楼炎冥一顿,轩辕长歌只觉得浑身舒爽,一路纵马狂奔,在经过一家琴坊的时候,轩辕长歌停了下来,她记得,初月能弹得一手好琴。
打定注意,轩辕长歌翻身下马,在琴坊里转了一圈,轩辕长歌的视线被一把叫做落月琴的琴给吸引住了视线。“老板,将那把琴给我看一下。”
闻言,原本在招呼其他客人的老板一下忙了过来,眼里闪着精光的将琴递给了轩辕长歌,“姑娘,你真是好眼光啊,这琴可是……”
“多少钱?”轩辕长歌淡淡的打断了老板的吹嘘,她自然知道这琴是把好勤,触手生温,色泽柔润,音色更是清脆悦耳,最重要的是,它的名字叫落月琴,它带有一个月,很适合初月。
“一千两银子。”
看了一眼手中的琴,轩辕长歌拿出一袋银子丢给老板,抱着落月琴便走了出去。
骑在马背上,轩辕长歌眉头紧紧地皱着,给初月买东西,自然就得给耶律青买,不然,那货一定会吃醋的。
想了想,轩辕长歌策马停在了前面一家玉石店,买了一支色泽莹白的白玉簪子,如同耶律青一般,高洁冰寒,很适合那个男人冰薄的气质。
……
站在一只名叫竹筏的小船上,轩辕长歌才深深意识到,让耶律青和宫初月先走,是多么不明智的举动。
在现代,她开过快艇、坐过巨型邮轮,唯独没有划过如此原始的竹筏……听过一枚铜板难倒一个英雄汉之言,如今她很想说一竹筏难倒了一代女皇!
“唉……”轩辕长歌再度幽怨而绵长的叹息一声,弯身拾起了木桨,努力回忆着电视中船夫划船的动作照葫芦画瓢,试图划动船只,将它驶向江的对面。
轩辕长歌划啊划,顺着摇,逆着摇……最后悲剧地发现船只一直都在原地打转,倒是江面上掀起了一圈圈的漩涡,水晕不断向外扩散。
“卧槽!咋回事!”轩辕长歌奇迹败坏的低咒了声,懊恼自己的无能,竟然连一只小小的竹筏都搞不定!
算了,游回去吧!
她划船的技术是不怎么样,不过游泳却是她的强项,她总不能一直都待在江中央干着急吧?
心中有了决定,她一脚登上船舷,正欲纵身往江水中跳跃,忽而想起自己今日身上所穿的是一条长裙……该死的!她这一跳,岂不是要春光乍现?
苦恼间,只觉得一道劲风刮过,轩辕长歌回眸,循声望去,顿时呆住了。
江对岸,一抹白影踏水而来,他张着双臂,犹如白鹤展翅,脚尖轻点水面,又似蜻蜓点水般怡然。随着他的临近,一股庞大的冰冷势压扑面而来,船头轻晃,他已于瞬间立于船头,与她相对而望。
层叠的水光涟漪中,没有任何纹饰的白袍在风中飘扬,他的面色如霜,目光深沉,在凝望轩辕长歌的瞬间,千年幽潭般的冰眸掀起了漩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你……”轩辕长歌轻眨着眼,看了看一望无际的对面,在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整个人觉得有些惊悚,“你,你怎么过来的。”
“轻功。”耶律青淡淡的丢下一句,看着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你不会划船?”
轩辕长歌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接着,就听见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传了过来,“回去之后,我教你,作为一个帝王,你居然不会划船。”
轩辕长歌眨了眨眼睛,谁说,帝王就得什么都会了?不过……轩辕长歌打量了一眼耶律青,她好像发现,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就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根本无法想像,那么远的距离,江面上更是没有任何的支撑点,他竟然就这样宛如一只雄鹰翱翔于九天,蓦然间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走吧。”耶律青走了过来,拾起竹筏上的木浆,刚要动手,眸光却不小心瞥见轩辕长歌放在竹筏上的琴,双眸看着琴身上的“落月琴”冰薄的眸子明显闪过一抹不悦。
哼!原来,她所指忘记了的东西便是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
耶律青看着轩辕长歌,眼底深邃的漩涡逐渐扩大,化成黑洞一般的可怕存在,冰冷的面部轮廓也愈加凸显,爆出了几根青筋。
轩辕长歌不解凝望着耶律青,几乎迷失在了他九尺寒冰一般的眼眸之中,“你,你又怎么了?”
“哼!”耶律青冷哼了声,不留一个字,冷然转身。他背对着轩辕长歌,径自坐定后,开始划动船身,周身的寒气延绵不断的往外散发着。
船身忽然间晃动加速,轩辕长歌也跟着脚下微晃,差点落下水去。她咬着唇瓣,冷瞪着耶律青冰冷如雪的背脊,抓着船舷也跟着坐了下来。
该死的男人,这怒火总是来的毫无预兆!又莫名其妙!
耶律青目视着前方,目光深邃沉寂,不知在想些什么,脸部的轮廓越显冷峻,宛若刀刻,一身的冷彻凛然之气。
好安静!也好尴尬!
轩辕长歌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目光流转着,视线落在了脚前的落月琴上,她伸手将它取了来,摆在跟前拨弹了几声。
唔,音质的确不错。
“你会不会弹琴?”
“本国师没有名字么?”耶律青的语气有些生硬,垂眸间,浓密的睫毛在眼间投下了侧影,薄而坚定的唇轻抿了下。
轩辕长歌彻底的傻眼了,这也要生气!
轩辕长歌抬眸瞄了一眼竹筏之上如高贵的白桑花一般的男人,无奈地撇了撇嘴,“好,青儿,你会不会弹琴呢?”
回答轩辕长歌的,是一声冷硬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冷哼。
看着他那傲娇的模样,轩辕长歌抿嘴偷笑了声,将琴具递到了他的跟前,说道:“青儿,弹首曲子给我听吧。”她总觉得古时候的人貌似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更别说他还是女尊国的男子,这是必须得会的吧。
谁知耶律青的脸霎时间黑沉了下去,周身的寒意也跟着释放开来,他低低地哼了声:“不会!”
第216章 可是……他竟然该死的舍不得!
他气冲冲的一句话,让轩辕长歌尴尬不已,她哪里知道他不会呢?还以为所有女尊国的男子都精通琴棋书画呢。
似乎是认识到了自己的恶劣态度,耶律青收敛了身上的寒意,换上稍微柔和的声音道:“我没有时间学,也没有人教我。”
他从小便是孤儿,幸得师傅收养,也才有了现在的他,在别的孩子还在无忧无虑地玩耍嬉戏之时,他只能跟着师傅学习武艺,学习治国之道,驭人之术,根本没有时间接触那些东西,师傅说,那是给以色侍人的男子学的,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所以不需要。
原来如此!
轩辕长歌可以想象他的处境,心中莫名地泛酸,她怎可如此大意,无意间就触及了他的伤心事呢?
“其实我也不会!”轩辕长歌憨笑了声,将琴具置于一旁,豪迈地安慰他道,“咱们都是做大事的人,这些风花雪月的事,的确不太适合我们!”
“你真这么认为?”冰薄的双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
“当然!”其实她还是挺喜欢听琴的,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琴音能够陶冶情操,也能使她安宁,尤其是初月,他的琴艺很是不错,只是……怕伤了耶律青的自尊,轩辕长歌还是违心地点了头。
谁知,她这边刚一点头,他袍袖一掀,就直接用掌风将琴具击落到了水中。扑通一声清响,溅起几朵水花。
轩辕长歌顿时傻了眼,他就算不弹琴,也不必将琴具丢入江水中吧?
“这琴值一千两银子呢!”而且还是要送给初月的,轩辕长歌连忙一弯腰,将被耶律青扔入水中的落月琴给拿了起来,幸好这琴材质上乘,即便浸泡了水也无大碍,只是一会的功夫便干了。
看着轩辕长歌那珍视的模样,耶律青一改方才的好心情,整张脸冷的一塌糊涂,他就知道她是说说而已的!
这该死的女人,心中只有别人,他耶律青难道是空气不成!
竹筏一靠岸,耶律青直接寒着一张脸绕过轩辕长歌走了下去,那冰薄的眸子就连看也未曾看过一眼轩辕长歌。
“长歌!”岸上的宫初月一见轩辕长歌,整个人便朝着轩辕长歌迎了过去。
耶律青突然停住脚步,那冰薄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宫初月柔软的细腰,眉头紧紧的皱着,难道,那女人喜欢的便是这种调调的类型?
“嗯。”轩辕长歌将手中的落月琴递给宫初月,“给你的。”
目光落到轩辕长歌递来的琴上,宫初月眼里闪过一抹喜色,一双妖媚的桃花眼似乎开到荼蘼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正当宫初月陶醉开心的时候,前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极其不屑的冷哼。
宫初月扭头看了眼耶律青,倒没有像以前一般的剑弩拔张,毕竟,这次自己得以生还,全靠他。宫初月将手中的琴递了递,“你喜欢么?”
“不稀罕。”看着宫初月的示好,耶律青心里一软,本想着说句什么好听的话,可,偏偏说出口的就是这么的冷硬。
轩辕长歌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就不是一个心硬的人,却偏偏要弄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来,这就是她的青儿啊,一点也不懂得讨人欢心,但是,她却喜欢这样子的他。
走了过去,轩辕长歌一手勾住耶律青的腰,唇瓣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顺势将一支白玉簪子插在了他的发间。
退后一步,轩辕长歌看着他头上的白玉簪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很配。
耶律青还在害羞中,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在了自己发间,眉头轻皱了一下,抬手一摸,当摸到头上的发簪的时候,整个人嘴角突然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是很明显,这旖旎美丽的如同三月樱花。
轩辕长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啊幸好,幸好当初留了个心眼给他买了东西,否则,这可就大发了。
铜雀城·完颜府
刚刚被管家赎回来的楼炎冥,一脸怒容的坐在房间里,手里那一枚铜钱似乎要被他捏的变形一般!
“给爷去女尊国查一个叫夏七的女人!”楼炎冥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暗处的暗卫示意,连忙退了下去。
该死女人!
他楼炎冥什么时候那么丢人过了,被人抓到逛了花楼不说,还没钱给!而且……
楼炎冥颤抖的瞥了一眼手中的铜钱,该死的女人,太不识好歹了,她知道有多少女人梦想着爬上他楼炎冥的床么?她倒好!这天大的殊荣,她居然敢……
想到自己清晨醒来的模样,楼炎冥又再度悲愤了!
心里是被戏耍的气愤,被不被尊重的嗜杀,是被侮辱的暴怒,心里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以报自己今日之辱!
可是……他竟然该死的舍不得!
他一定要把那该死的女人拿下,不管她是女尊国的还是男尊国,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她都必须得成为他楼炎冥的夫人!哼!
日暮降临十分,轩辕长歌三人终于绕出了铜雀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轩辕长歌遥遥的指了指前面那荒郊里的唯一一间客栈,“我们今日就在这里歇息吧,明日在赶路去青国。”
“嗯。”耶律青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送了他簪子的原因,整个人一整天都是暖暖的。
轩辕长歌所不知道的是,女子送男子簪子,是相守一生不离不弃的诺言。
宫初月狼狈的跟在身后,怀里紧紧护着的是轩辕长歌送给他落月琴,宫初月不会武功,自然比不得耶律青那般强悍。
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轩辕长歌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男人酿酿跄跄的跟在身后,他一路慢慢的走了过来,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破了,泊泊到底鲜血也流了出来,沾染了一地。
轩辕长歌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将宫初月拦腰抱了起来,“走不动为何不说?鞋子磨破了为何不说?你是哑巴么?”
宫初月弱弱的缩在轩辕长歌怀里,听着她毫无预兆的怒吼,心里却是一暖,嘴角突然勾出一抹媚笑,双手勾住轩辕长歌的脖子,嫣红的唇瓣轻轻的便印了上去。
轩辕长歌脚下一软,狠狠的稳住身子,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你,你……你给我安分点。”
“嗯。”甜甜的应了一声,宫初月双手换上轩辕长歌的腰,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轩辕长歌怀里,娇媚的脸轻轻的蹭了蹭轩辕长歌,“长歌,你多久没有碰我了?”
宫初月话音刚落,前面的耶律青突然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轩辕长歌,那双眼里似乎正酝酿着什么?
“……咳!”
轩辕长歌狼狈的躲开耶律青的眼神,身后轻轻掐了宫初月一下,“别闹!”
半晌等不到宫初月的回答,轩辕长歌低头看去,只见男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长长的睫毛倾斜而下,遮住了那诱人的桃花眼。轩辕长歌刚走出一步,宫初月又突然吐出一句:“长歌,你记得要我啊!”
闻言,轩辕长歌一愣,以为男人又醒了,低头看去,却见他睡的很熟,所说的话,不过是下意识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男人,在梦中也不忘这茬啊!
进了客栈,轩辕长歌便直接抱着宫初月去了柜台前:“给我三个三房间。”
“两个。”
轩辕长歌话音刚落,身后的耶律青便不知何时飘了过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是一望无际的冰薄,似乎是察觉到轩辕长歌的不解,耶律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好心的解释道:“他一个,我们一个。”
说完,便直接丢下钱自径走了上去。
轩辕长歌:“……”
房间里,轩辕长歌把宫初月放在床上,便蹲下身子,轻轻的脱下他的鞋子。
“嗯……”突来的疼痛叫正在沉睡中的男人不安的呻吟了一声,身子也轻颤了一下,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轩辕长歌看了他一眼,眉头紧紧的皱起,这个男人真不会照顾自己,脚都磨成这样了,居然也能忍着不说。
轩辕长歌叹息一声,小心翼翼的脱下他的鞋袜,将脚底的沙土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上药,包扎,一丝不苟的做着。
耶律青则是冷着一张脸的站在身后,看着轩辕长歌给宫初月包扎的动作,眉头紧紧的蹙着,好像在想着什么似是?
“我饿了。”耶律青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轩辕长歌细心的给宫初月包扎着,看也没看耶律青的吐出一句:“饿了就下楼去吃吧。”
闻言,耶律青脸色一寒,该死的女人,刚才才送他簪子,现在就这么对他!
感受到一瞬间突然降至冰点的气氛,轩辕长歌一顿,脸上闪过一抹僵硬,她又忘了,身边这几个男人都是很奇特的,每个都是火气大,爱吃醋,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也能让他们联想出铺天盖地的可能,最后将自己困在自己编制的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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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谁叫她那么长时间没有要自己!
轩辕长歌无奈的摇了摇头,利落的给宫初月的伤口打了一个结,起身,牵起耶律青的手便往楼下走去,“你想吃什么?”
耶律青看了眼被轩辕长歌握在掌心的手,心里忽然一暖,脸上仍旧不见任何的表情,“哼!本国师还以为自己是空气呢。”
听着那明显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语,轩辕长歌微微笑了笑,挪椰道:“空气很重要啊,没有空气人就活不了,你觉得呢?”
这或许是轩辕长歌第一次对他说算得上的**的话语了吧,耶律青那张冰薄的面孔上瞬间闪过一抹绯色,耳尖泛起点点红晕,冰薄的眸子不好意思的向四处看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这边才道:“胡说八道!”
轩辕长歌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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