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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夫太难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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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的声音没有了方才的软腻,倒向是醉酒之前的那种冰凉,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隐隐之间还透着一股魅惑的味道。
轩辕长歌眼睛猛地睁开,难道,酒醒了?
想着,轩辕长歌便起身看去,当看到桌边那紧紧盯着自己的那人时,整个人又失望了。
他一身高贵的坐在桌子便,脸颊依旧红红的,迷离的眸子中含着一抹独属于耶律青的冷光,以一种命令的姿态盯着轩辕长歌,“喂我!”
“哼!”轩辕长歌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理会坐在桌子边如同一个王一般的男人,翻身躺了下来,心中的郁闷一阵一阵的飙升。
轩辕长歌躺下,半天没有听到耶律青闹腾的声音,以为他乖乖的在吃饭,似是想到哪什么,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就是吃饭也都有声音不是么?
心里疑惑着,轩辕长歌便抬头看去。
只见耶律青一身清冷的坐在桌边,拉耸着肩膀,一滴滴的眼泪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流了出来,那伤心的模样,如同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孩子一般,透着一股叫人心疼的顾忌苍凉。
轩辕长歌眉头皱了一下,心里闪过一抹担忧,从俩人相识到现在,她可从未见他这么哭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堂堂的耶律青天哭成这样。
轩辕长歌掀开被子走了下去,来到耶律青身旁,眉头轻轻一蹙:“你……怎么了?”
耶律青吸了吸鼻子,抬头双眼迷离的看着轩辕长歌,吐出一句叫轩辕长歌吐血三升的话:“你不叫我青儿,也不娶我,也不抱我,要也不要我!你虐待我,虐待你的国师,现在还不喂我吃饭!”
听着那哭腔的声音,还有眼前这张泪眼迷蒙的脸,轩辕长歌狠狠的惊悚了一把,伸手揉了揉疼痛的眉心,这个人,喝醉了,竟然像个孩子一般。
无奈的摇了摇头,轩辕长歌拿起筷子,把桌上的菜一点一点的夹着喂进他的嘴里,每次将筷子拿出来的时候都被他狠狠的咬着,一双含着点点星光的冰眸在轩辕长歌看去的时候极其傲娇的瞥她一眼。
第178章 这酒后遗症有这么大么?
轩辕长歌从没有发现,和了一个喝醉了的人在一起会是这么的累,直到半夜时分,耶律青才终于说吃饱了,想要睡觉了。
轩辕长歌如临大赦,立即将他抱到床上,自己则是一沾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以为这货吃饱喝足了,自己也能睡个好觉的轩辕长歌,明显的低估了第一次喝醉酒的耶律青的精力。
迷迷糊糊间,轩辕长歌突然发现,自己鼻子好像不通气了,鼻子没法通气,轩辕长歌便张开了嘴,刚刚呼吸了一下,嘴里便闯进一个湿热的东西,将她所有的空气掠夺了去。
整个人没法呼吸,轩辕长歌眉头皱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一双近在咫尺的冰眸。
只见耶律青跪坐在身边,一双冰薄的眸子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停留在自己脸上。
轩辕长歌突然觉得一阵惊悚,任何人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用这种眼神盯着你,无论是谁都怕是会做噩梦的吧?
难怪她方才梦见鬼压床了!
“耶律青,你到底还要不要睡觉?”
耶律青眉头轻皱了一下,整个人没有像刚刚喝醉那般的笑个不停,而是冷着一张脸,配着这迷离的表情,嫣红的颜色,竟有种可爱的感觉。
“画我!”
在轩辕长歌一脸无语的注视下,他轻轻的吐出一句。
“耶律青你……”轩辕长歌觉得,她这辈子所有的耐性都怕用到这了,这个男人他到底哪来那么好的精力,他不累,自己可是真的累了。
见轩辕长歌一脸的不耐烦,耶律青突然委屈了一下,冰寒的嗓音带上一种委屈的控诉:“你都给宫贵君画了很好看的,你都不画我!”
轩辕长歌挑眉看了眼耶律青,这是酒后吐真言么?她明明记得,当初她拿出那副初月的画像的时候,他可是很不屑的,那鼻子里哼出的冷哼就差让所有人都听见了,怎么这会又……
罢了罢了,轩辕长歌起身,走到一侧拿出之前剩下的火烫,无语的看了一眼耶律青,“你躺下去,闭着眼睛,我给你画。”这样,等她画完的时候,他也该睡着了。
闻言,耶律青眼里突然迸发出一道极致的笑意,仿佛能刹那间点亮那万里夜色一般。
“嗯。”应了一声,轩辕长歌连忙爬到床上,摆出一个极其撩人的姿态,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双腿则不规则的交叠着,一双冰薄的眸子含着挥之不去的笑意,就那样魅惑的看着轩辕长歌,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轩辕长歌刚要下笔,他却突然爬了起来:“等等,本国是还没准备好。”
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轩辕长歌停住动作,“那你准备。”
耶律青抬眸瞟了一眼轩辕长歌,淡淡的点了点头,在轩辕长歌一脸诧异之下,突然将自己里衣给拉了下来,这才照着方才的动作躺了回去,“可以了。”
耶律青靠在床榻之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流淌在肩头,氤氲的冰蓝眸子闪闪发光,宛若九天下凡的美少年,很有几分玉骨仙姿。
看着他那样的举动,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顷刻间,一张脸便直接红到了脖子,低下头,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刷刷刷的画着,不一会的功夫,一张完好的素描便呈现了出来,而耶律青,也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发出了声声均匀的呼吸声。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轩辕长歌忽然发现,该上早朝了。
“唉……”极其悲观的叹息一声,轩辕长歌走了过来,轻轻的将耶律青落到腰际的衣服给拉了起来,在拿过被子给他盖上,这才洗漱去上早朝。
轩辕长歌昏昏欲睡的坐在朝堂之上,只觉得在这好热天的天气里,周身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寒之感。
而未央宫中,耶律青拿着手中的画,一双冰薄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上面那个风情万种,眼眸含春,衣衫半裸的……自己,整个人散发着阵阵冰封千里的寒气,
“砰!”一掌下去,面前的案几顷刻间化为碎末,一旁的小侍战战兢兢的低身站在一侧,国师一向淡然,几乎不曾见过他发火,今日却……
“谁画的?”耶律青怒吼了一句,一双深邃的眼睛如今盛满了火光,深邃暗蓝的眸子像是烧了一团火,有淡红的光晕在白色的地段缓缓蔓延开来,直至布满了整个眼球。
“国师息怒。”被耶律青那么一吓,整个宫中的小侍女官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想不到一向不发怒的国师发起怒来也是这么可怕,这架势,和当初的皇上可是一点也不相上下啊。
耶律青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画的一角,冰薄的眸子扫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众人,“滚下去!”
“是。”宫人们如同得到大赦一般的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轩辕长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惊吓的宫人如履薄冰的模样,眉头轻皱了一下轩辕长歌抬脚慢慢的走了进去。
耶律青低头看着手中的画像,看得出,这是一副极其用心的画像,一笔一捺,每一处都描绘的淋漓尽致,有着一种着雅致绝俗的韵味,带着笔墨难以描述的精致,带着让人越来越屏息的震撼惊艳,足以见得作画之人对画中之人也就是自己的了解,只是……
该死的轩辕长歌,他竟然敢这样侮辱他!给宫初月画的就是一副好好的睡美人图,为什么给他画出来的,居然……
耶律青冰薄的眸子嫌弃的看了一眼上面罗衫半解的自己,怒气又隐隐上升了几分,那个该死的女人趁他睡着的时候可是对他做了什么?
似是想到什么,耶律青眉头一皱,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整个人如遭雷击!
唇瓣上明显红肿了一点,有一个地方还破皮了,难道……
“来人,去把我的打王鞭拿来。”他今天不好好教训她就不是耶律青,她居然敢这么侮辱他。
轩辕长歌刚刚一进门,听到的便是这么一声怒火十足的吼声,一句打王鞭让她眉心突兀的一跳,连忙走了进来,双眼淡淡的扫了一眼寝殿中的一片狼藉,眉头轻皱了一下:“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你还敢问?”耶律青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一声,目光含着一抹阴郁的瞪向轩辕长歌。
他面色微冷,眉宇间英气逼人,林林洒洒的阳光从窗户里洒了进来照在他的身上,有种俊朗的味道,那双眼虽然含着一种可以称之为咬牙切齿的笑,带着种挥之不去的阴寒。
看着他瞪向自己那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拆股的眼神,轩辕长歌眉头不解的皱了一下,莫不是,酒还没醒?
这酒后遗症有这么大么?
“唰!”
轩辕长歌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耶律青一把抽出长剑,直刺轩辕长歌眉心!
“叮!”察觉到他的动作,轩辕长歌身子一迈,出手如电,还不及耶律青手中的长剑逼近自己跟前的时候,就将他的剑身以暗器从手中打落,与此同时,素手翻转,一把将耶律青手中的剑夺了过来。
“耶律青你疯了是不是?”轩辕长歌琉璃色的眸子盯着耶律青,泛着一种浓浓的不解。看得耶律青一阵语噎,明明做错事的人就是她,她居然还弄出这么一副无辜的表情来。
“你!这是你画的?”
耶律青将手中的画递到轩辕长歌跟前,冰薄怒气腾腾的脸上泛着一抹红晕,看向轩辕长歌的眼神有写躲闪。
轩辕长歌接过手中的画看了一眼,挑眉疑惑的看了眼耶律青,“不满意么?”
闻言,耶律青一口气深深的憋在了胸口,“轩辕长歌,你!你竟然……我这里是不是也是你弄的?”耶律青话锋一转,突然指着自己唇瓣上开了一个口子,一脸愤怒的盯着轩辕长歌。
轩辕长歌瞟了一眼他的唇瓣,眉头轻皱了一下,他是磕在自己唇上磕成这样了,算起来,也算是自己吧,想着,轩辕长歌便点了点头,接着,就见耶律青神色一变,朝着外面高吼了一声,“打王鞭拿来没有?!”
看着耶律青那愤怒的样子,轩辕长歌饶是淡定沉静,也不免被耶律青出离的不合情理的举动给刺激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
“哼!”耶律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唇瓣紧抿,一语不发,瞪了轩辕长歌三秒后,再度冷冷的哼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该死的女人,想要他就直说,为什么非得在他睡着的时候这样,他……他……被她那什么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想想就很亏!
看着他那别扭脸色微红的模样,历经了千难万难,轩辕长歌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这人,不会以为她对他做了什么事吧?
轩辕长歌无语的抚了抚额,“国师,昨夜里,你喝醉了,还……”
“哼!”不等轩辕长歌说完,耶律青鼻子里立即发出一声冷佞的冷哼,一双冰薄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轩辕长歌,仿佛一柄利剑,冰冰冷冷的吐出一句:“所以,你就要了我?”
第179章 皇上是来让韵千走的么
直到此刻为止,他都不知道男女之间……尤其是和她一起会是什么感受?她居然还敢问自己怎么了?
“……!”轩辕长歌眼睛眨了几下,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当机,他们现在说的,是同一件事么?为什么,她总感觉俩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有些无力的看着耶律青,对付一个喝醉的耶律青难,对付一个醒来却忘了自己所作所为的耶律青更是难上加难!
“国师啊,你喝醉了,但是,我没有要你,这画呢,也是你叫我给你画的,衣服呢,也是你自己脱的。”
“放屁!明明就是你……”
耶律青一脸怒气高涨的瞪向轩辕长歌,忽然想到什么,说道一半的话戛然而止,那张清冷如寒雪的脸一点一滴的逐渐染上了一抹妖娆的绯色,直直的蔓延到脖颈,耳尖……
看着他此时的模样,轩辕长歌便知道,想必,他是想起来了。
打了一个哈欠,轩辕长歌转身便走了出去:“国师喝了我要送人的菊花酿,砸烂了两个案几,看在君臣一场的份上,你给我五万两白银就好。”
耶律青冷着一张脸有些尴尬的瞟了一眼轩辕长歌的背影,他一向自制力惊人,从来就没有喝醉过,谁知道喝醉了会成那个样子,不就是打烂了几个案几,他又不是故意的,她居然还要他还,他有那么多钱么?
对他一点也不包容,怎么不见她对那几个男人如此苛刻了?念及此,耶律青微皱的眉峰间不由得又染上了几分冰冷。
“等一下!”
耶律青忽然想到什么,黑着一张脸吼了一句,然后,怒气冲冲的向着轩辕长歌走去,就在轩辕长歌以为他也会给自己一掌的时候,他却一把夺下轩辕长歌手中的画,如同宝贝一样的藏在怀里,接着,极其冷佞的瞪了一眼轩辕长歌:“这是我的,还有!我没钱!”
轩辕长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无语,刚刚是谁为了一副画大动干火的?至于钱,没有也得还。对于她还说,什么都好说,就是钱不能好好说。
“从你月俸里扣!”不顾耶律青一张冷到极致的脸,轩辕长歌淡淡的陈述着。
“还有,以后别在给我多喝酒。”警告的瞥了一眼耶律青,轩辕长歌便抬往自己房里走去,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记得把寝殿亲自收拾了。”
闻言,耶律青眉头一皱,整个人站的笔直,寒凉的眸子微微眯着,这该死的女人现在是拿他耶律青越来越不当回事了,自己做饭,自己烧水,自己做家务,现在,连她的寝殿都要他来收拾了。
轩辕长歌闭目躺在床上,看得出,六公主已经越来越蠢蠢欲动了,看来,她得赶快把韩韵千送回去,否则,他一定会有危险的。还有耶律青,这段时间也只能住在她这里了,让他一个男子回去,纵然保护在怎么周全,也不能确定就能万无一失。
除了六公主轩辕梦尧她志在必得,不是为了江山,而是……她竟敢不要命的拿自己最在意的事情来骗她!她轩辕长歌可不是那种任人戏耍的人,她可是很记仇的,心眼小的可以夹死一只蚂蚁!
为今之计,就是得逼迫她尽快谋反,不然,拖得久了,对谁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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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歌身着一身素白的衣服,上面点缀着点点花瓣,整个人站在韩韵千的院子里呼吸着,被这清淡的药香包围,好像所有的烦心事都能远离一般。
而这药香味,就要闻不见了么?
韩韵千坐在窗户边,手中捣鼓着药草,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疏离的微笑,整个人如沐春风,却难以接近。
他抬头看了眼院子中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将手中的药草交给扶沉,便起身走了出来。
听见脚步声,轩辕长歌依旧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在这个地方,总觉得所有的烦心事都不是事了。”
韩韵千嘴角挂着一抹疏离的笑,走上前来与轩辕长歌并肩站在一起,“皇上是来让韵千走的么?”
轩辕长歌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不愧是韩韵千,她每做一件事,他便能踩到结尾。“韵千你也知道如今的形式,你呆在这会不安全的。”
闻言,韩韵千黑眸微微闪了一下,里面明显暗沉了几分,“皇上觉得韵千会在乎么?还是说,皇上怕韵千成为你的累赘,怕韵千死在了这里,会给你带来麻烦,如果说韵千死在了外面,则不关你事了?”
听着韩韵千一字一句的犀利问话,轩辕长歌眉头皱了一下,韩韵千应当不是那种不是大体的人才是,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韩韵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又失控了,每次,只要面对她时,他整个人就仿佛不是自己了一般,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瞬间,韩韵千又恢复了那个淡然的他,嘴角重新挂起那抹淡漠更加疏离的笑:“韵千知道了。”
韩韵千淡淡的看着别处,不生气,不欢喜,如诗如画的容颜淡的如一抹飘渺的云,明明尽在眼前,却如远在天边。
一时之间,俩人尴尬异常,轩辕长歌看了韩韵千一眼,“那,韵千你先休息吧,我先回去批阅奏疏了。”
轩辕长歌刚刚转身,手便被韩韵千紧紧的拽住,接着,是他带着一点隐忍,带着一点怒气的声音:“皇上就那么不想看见韵千么?”
“没,怎么会那呢,我只是……”
“那就陪韵千喝一杯吧。”不等轩辕长歌把画说完,韩韵千便很是自然的将话接了过来,然后,不等轩辕长歌,反应,拽住她那只手便将轩辕长歌往屋里拖去。
扶沉看了一眼自家殿下一脸黑沉的眸子,在看看皇上那只被他紧紧拽住的手,连忙退了出去。
屋外,看见扶沉出来,夏七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急促的红晕,有些尴尬的四处看着。
扶沉瞪着一眼夏七,“流氓!”
闻言,夏七不禁一阵冤枉,那天,她只是看他快要摔倒了,便扶了他一下,谁曾想到男子的身子竟然那么软,她一个没有掌握好力道,便将他抱进了怀里,从那天以后,他看见自己便没有任何一句好话。
“扶沉公子,在下跟你说过很多次,那次,真的是意外!”夏七很是自然的走到扶沉身边,脸上泛着一抹温暖的笑,定定的看着扶沉。
“哼!别跟我说话,你们都欺负我和殿下是外来的。”想到自家殿下知道皇上有将他送回去之后的神情,扶沉便一阵一阵的难受,在宁国,还不如呆在这呢。
宁国女帝和殿下和同母异父的兄妹,她一直都不喜欢殿下,当初,若不是轩辕皇朝提出联姻的话,想必,殿下现在已经被迫嫁给那个丞相之女来稳固她的地位了。
若是殿下在回去,迎接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却知道,羞辱,那是一定的。
夏七敏感的察觉到扶沉话中的“你们”眉头轻蹙了一下,“谁欺负你和韩贵君了?”以前不敢说,可是如今,皇上也很宠爱韩贵君,是谁会欺负他们的?
“哼!”扶沉再度瞪了一眼夏七:“别告诉我你知道皇上要把贵君送回去?”
闻言,夏七一噎,原来他指的“你们”是她和皇上!只是,皇上这么做也是为了韩贵君好,虽说这对男子的名声是有点不好的,但是,至少比死强多了吧。
屋中,韩韵千临窗而坐,修白玉手执杯品茗,姿态优雅,,俊美无双,一袭白衣如点亮画面的点睛之笔,黑眸里含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暗沉,虚无缥缈的看着别处,轻飘飘的吐出一句:“喝吧。”
轩辕长歌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酒,在看了眼对面那个平静无波的人,眉头轻蹙一下,拿起面前的酒水,仰头,毫不犹豫的灌了下去。
入口,含着一股轻甜的药香味,不刺激,很温和的味道。
轩辕长歌砸吧了一下嘴巴,“韵千,这是什么酒,好像很好喝的样子?”
“用葛根酿的,皇上喜欢就多喝点吧。”韩韵千依旧没有看轩辕长歌一眼,只是淡淡的回答着轩辕长歌的问题,整个人就如同那不问世事的隐士居人,周身萦绕着一股淡然恬静之感。
不过,那只是表面的,因为,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不快,全都聚集到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只是一看,便叫人忍不住的心疼。
轩辕长歌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一杯一杯的喝着面前甘甜的酒。
而轩辕长歌所不知道的是,这酒虽然入口甘甜,后劲却是大的惊人!
韩韵千淡淡的瞟了一眼轩辕长歌,深邃幽黑的眼眸中含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痛色,今此一别,怕是永无相见之日了吧!
自此以后,各自的命运如何,不管是好还是坏,都与对方无关,只是,他这心里,从此,怕是会多出一个叫轩辕长歌的女子,被她完完全全的占据。
第180章 韩贵君走了么【月票加更】
自此以后,各自的命运如何,不管是好还是坏,都与对方无关,只是,他这心里,从此,怕是会多出一个叫轩辕长歌的女子,被她完完全全的占据。
而在此之前,他只想把自己给她!他想让她记得,在他的生命里,曾经有一个叫韩韵千的人。
“砰!”轩辕长歌脑袋一晃,猛地撞到桌上,又缓缓的抬了起来,看来对面的韩韵千,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伸出一个手指,娇笑岸然:“韵千这是几?”
看着此时此刻满夹酡红的人,韩韵千呼吸突然急促了几分,眸光激荡,转瞬又狼狈的撇开,只是……端的表情再默然无视,平静如水,也掩盖不了心底砰然心动的异样。
这就是轩辕长歌,这就是让他沉寂了十九年的心突然炙热而奔放跳动起来的轩辕长歌,明日,他便得回到自己的国家了么?那个让他厌恨的地方。
如果不是来到轩辕皇朝,如果不是遇见她,他想,爱情这个东西,他一辈子都不会去触碰。
世间,最靠不住的不就是爱情么?
父妃当年也和母皇情深意切,后来,还不是形单影只的死在那一个空旷的大殿中,致死,也没得母皇看一眼,他虽然是皇子,但是,他的生活从小便是不幸的,不管是在华丽的宫殿中,还是在冷宫,抑或是在这个宅院里,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栖身的地方,这样,无论去到哪里,他都不会有牵挂,不会怀念,这个随意而安的心态他一直都保持着。
直到有一天,直到她突然间的闯入,扰乱他所有所有的一切,叫他拿得起,却再也放不下。
“韵千,这是几?”见韩韵千不回答,轩辕长歌又说了一句,身子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刚刚起身,一阵晕眩便传来过来,整个人朝着地面站栽去,来不及多想,韩韵千伸手,猛地将轩辕长歌抱进怀里。
任由她躺在自己怀里,韩韵千眼里泛出一个真心的笑意,有些宠溺,有些悲伤:“一。”
“呵呵呵……”得到答案,轩辕长歌笑的如同孩子,“韵千,猜错了,这明明就是三。”说着,又伸出了两个手指:“这呢?是几?”
韩韵千伸手握住轩辕长歌伸出来的手指,唇瓣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二。”
看着怀中这个笑的灿烂,笑的单纯的人,韩韵千心里忽然一阵苦涩,马上,就要见不到她了么?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的,不是已经习惯了么?为什么?此时此刻,却觉得如此难以忍受,仿佛是切肤之痛一般的难受。
“长歌!”韩韵千突然俯身,将轩辕长歌牢牢的抱进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他要好好记住他的味道,回宁国以后的日日夜夜,他只能想着她的模样,怀恋着她的味道,来抵抗种种。
强大的酒劲叫轩辕长歌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鼻翼间缠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之气,叫她,没由来的,有些贪恋。
轩辕长歌迷蒙着一双眼睛,鼻子轻轻的嗅着,却是离韩韵千越来越近……
嗅到香气散发出的来源,轩辕长歌满意的勾起红唇,似是见到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眉眼弯弯的,粉嫩的唇轻轻的凑到那片散发着香气的来源,试探的轻啄了一下,见没什么反应,便大胆的啃咬了一下,并在白嫩的肌肤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晕红的小点,旖旎的如同冰天雪地中的一支红梅独秀。
“嗯……”突然而来的刺激叫韩韵千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继而,紧紧的咬着嘴唇,忍受着肌肤上传来的酥麻感觉,任由怀里那人胡闹着,任由她肆意的亲吻着,一双眼睛则满是温柔的看着轩辕长歌。
没想到,她喝醉了,竟然会是这番模样,以往,她周身萦绕着一股温暖的感觉,让人想要情不自禁的靠近,因为,只要看着她,看着她那双琉璃色的眸子,便仿佛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而今,她喝醉了,则单纯的如同一个孩子,那灿烂的笑容,晕眩耳目的模样,他只想深深的印在脑海里,他懂她的顾忌!
他不怕死,却怕死在轩辕皇朝,给人抓到牵制于她的把柄,他从小便在皇宫长大,这些最基本的道理他怎么会不知道的呢?
她那样善良的人,又怎么会是怕自己死在轩辕皇朝而不顾他感受的送他离开,她担心的,不过是怕不能互自己周全。
轩辕长歌迷迷蒙蒙的动作着,细密的小红点从韩韵千的脖颈处蜿蜒而下,突然间,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猛然间扯开了韩韵千身上碍事的衣服,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
柔柔的触感叫轩辕长歌爱不释手,就连人都好像飘飘忽忽了起来一般。
“长歌!”韩韵千猛然绷紧了身子,感受着那张红唇亲上了那个敏感的凸起点。
感受到韩韵千突然紧绷的身子,轩辕长歌体内的恶作剧因子在酒的催化下,荡然无存,奸笑一声,柔软的唇绕着那个鲜红的小点来回旋转,似乎很喜欢那里,而粉嫩的小舌头也是伸了出来,绕着那个地方不停的打转。
破碎的低吟由韩韵千的口中传出,一声比一声更粗重的粗重,“长歌、不要……唔!”身子又是一个紧绷,韩韵千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身体的表面浮现出一层细小的疙瘩。
外面,扶沉一张脸顷刻间便红了个彻底,殿下,难道不知道还有人在外面么?
夏七耳力更是惊人,她早在扶沉发现之前便也听了许久,只是,她是皇上的贴身式侍卫,即便如此也不能走开的,只能忍着,尴尬的是,这声音,如今也被扶沉听见了,一时之间,夏七只觉得尴尬,无比的尴尬。
“咳!”夏七轻咳了一声,看了眼几乎把头埋到地上的扶沉,只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很想有娶回家的冲动,只是他这么低着头,不难受么?
“今晚夜色真不错啊。”夏七把目光从扶沉身上收了回来,仰起头看着天空,随便找个话题缓解下尴尬,也好让他把那头抬起来一点。
闻言,扶沉泛红的耳尖动了一下,也抬起了头,看着天上一片漆黑还可能下雨的天气道:“嗯,是、是啊……”
“别……嗯……”
正当扶沉抬起头来的瞬间,屋子里又发出一声听起来极致压抑,克制的声音,一瞬间,扶沉一张小脸又红了起来,连忙把头低了下去,做了起鸵鸟状。
轩辕长歌似乎是着了魔一般,不停的亲吻着,韩韵千的脸颊红个彻底,终于长臂一伸,将还要肆虐的人猛然提了起来,沾着喘息的薄唇狂猛的压了过来,狠狠的把那张粉嫩的唇瓣吞了下去。
带着一种决然的毁天灭地之势!
韩韵千不自禁的叹了一声,那舒服的、满足的感觉他形容不出来,以前从未体验过!舌在那个温暖的、潮湿的清香四溢的地方,痴迷的舔舐,四处嬉戏,痴迷留恋不已。
长歌的味道好美!这就是书中里所说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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