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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夫太难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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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长歌挑眉看了眼耶律青,只见他一双眼睛无比灼热的停留在自己身上,里面所蕴含的情感似要将她湮灭。
  连忙将眼神移开,轩辕长歌才到:“你内心如火,绝对不像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这般冷漠,你只是习惯习惯用这种冰冷的外壳来保护自己。”
  “也是个孩子一般的人,在大事上杀伐果决,一般情况下,则幼稚的如同一个孩子,”
  耶律青怔怔的看着轩辕长歌,听见她说自己优质的像一个孩子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的轻轻一皱,那精致的眉目间便染上一丝折痕,平添一份难以言喻的味道,“你嫌弃我?”
  “……咳!”轩辕长歌轻咳了一声,不敢去看耶律青那双眼睛,只得把视线放到别处,“谈不上。”
  冷峻的眉峰又染上了一层冰霜,“官家,送客!”
  耶律青突来的薄怒叫轩辕长歌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怎,怎么了?”她不记得自己又怎么惹到他这尊大佛了。
  “哼!”耶律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悦的瞪了一眼轩辕长歌,“臣幼稚,不配和皇上交谈,谁不幼稚皇上去找谁吧。”说着,耶律青看了一眼门外,有些阴阳怪气道:“尤其是你那慕贵君,真是太成熟了。”
  轩辕长歌:“……!”
  “嗯,那你还好休息。”想天色也已经晚了,轩辕长歌便不在停留,朝着外面走了去。
  轩辕长歌刚走,整个屋子中的气氛瞬间将至冰点,耶律青一双冰薄的眸子则定定的看着轩辕长歌那好不停留走出去的身影,染上一层煞气,该死的女人,果真是在嫌弃他。
  现在,他只是随便说说,她便忙不跌的跑了出去,他难道会吃了她不成?
  还说他幼稚,难道谁都得像她后宫中那个穿的几乎衣不蔽体的人,或是那个随时随地便扑上来的宫贵君,那样才叫成熟么?
  色胚一个!
  “官家!”耶律青吼了一句,那官家立即战战兢兢的跑了进去,“公子,有什么吩咐?”
  耶律青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官家,一张冷峻的脸上染上几分难为情的红晕,接着,风轻云淡的转过身子,轻轻的交代道:“给,给我找件衣服来。”
  闻言,那官家立即松了一口气,见公子这方模样,还以为他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找件衣服而已,他至于弄出这般表情来么?
  “是,公子。”官家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不一会的功夫,管家便拿着一套雪白没有一点点缀的衣服走了进来,“公子,给。”
  耶律青转过头,目光停留在那间衣服上,眉头紧紧地皱起,明显的不满意,“我不要这种。”
  闻言,管家眼里闪过一抹错愕,这公子今日是怎么了?
  公子不似一般男子,公子一直喜欢的都是素净的衣服,今日,怎么突然不穿了?莫不是……觉得花哨了?管家看着手中衣服衣袖上的一片青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管家点了点头,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又重新拿回一件,“公子,你看这件可还满意?”
  耶律青眼睛停留在衣服之上,眉头皱的越发的紧,更加的素净了,就像穿着去祭拜死人一样的,还不如方才那间呢?
  “不行。”
  冷着脸说了一句,管家微微错愕了一下,又走着出去了,不一会的功夫,管家则拿过来了很多衣服,耶律青则都不满意。
  几次之后,管家才道:“公子,你平素里穿的衣服都在这里了,你给奴透露一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奴去给你找。”
  闻言,耶律青脸上又染上了一抹绯色,人也有些窘迫起来,看的管家一阵莫名其妙,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到任何的头脑。
  “公子?”管家本来想问,你没事吧,可考虑到尊卑,又硬生生的把这话咽了下去,公子一向清冷,对穿的也没有多大的讲究,只要素净就好,怎么今日,会如此奇怪?
  看着管家那一脸不解的模样,耶律青一口气憋在心里,作为一个男子,一个最不屑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子的人,如今,自己居然有了这种想法,可是,却如此难以说出口。
  脸上泛着绯色的光芒,耶律青有些别扭道:“给我找件……找件……性,性感的来。”
  一句话,似乎用尽了耶律青所有的力气,他也从来不知道,说出一句话竟是如此的困难。
  而管家,微微愣了一下便反映了过来,看来,公子终于开始开窍了,他猜的果真不错,公子喜欢的人便是方才上门来的那位姑娘,只可惜,那姑娘好像已经有夫郎了,看起来还很宠爱,不然,一个女子出门,怎么会随身带着他呢?
  被管家那暧昧的视线看的有些尴尬,耶律青恼怒的皱了皱眉,“去吧。”
  “是,公子稍等,老奴马上给你找来。”说着,那管家则一脸喜色的跑了出去,那兴奋的模样,放佛找到心上人的是他自己一般。


第155章 别自作多情,本公子依旧看你不顺眼
  轩辕长歌带着慕以寒回了皇宫,刚刚一进宫,慕以寒便往自己的住的那个破破烂烂的地方赶去,却被轩辕长歌一把拽住了,“你要干什么去?”
  看了一眼被轩辕长歌握在手心的手,慕以寒一颗心措不及防的跳了一下,似是触电一般的将手从轩辕长歌手里抽了回来,“我,我,我要回去。”
  “我给你换到青冥宫了,你以后就住那里了。”
  慕以寒一双眸微微一闪,果决的摇了摇头,“我不住。”他刚刚买了很多好吃的,是那个侍卫帮他拿进来的,现在肯定放在他的住处了,若是换了地方,就吃不到了,似是想到什么,慕以寒一惊。
  那些好吃的已经拿回来好一会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老鼠给吃了?
  “我,我先走了。”急匆匆的说了一句,还不待轩辕长歌说话,慕以寒便火急火燎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跑去。
  轩辕长歌无语的皱了皱眉,这人,能不能等她说句话,算了,反正一会看看那些吃的不在,身边那个小侍也不在,他自然会来找自己。
  直到慕以寒的身影跑着看不见了,轩辕长歌才转过头,一眼,便看见了走廊尽头的那个人,没有像其他男一般穿着宫装,而是一袭潇洒利落的劲装,配着那头短发,格外的养眼,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在轩辕长歌看过来的时候,他微微一笑,衬托着那张脸泛起一起妖异的味道,轩辕长歌却觉得,比以前,似乎少了那么一点感觉。
  轩辕长歌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莫非,是因为自己到这久了,被身边这些花花草草迷乱了心神,或是,他忘记了自己,所以,连带着自己对他那份感情也变质了,若是如此的话,那她还真是=有够花心了。
  轩辕长歌还沉静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鼻翼间突然传来一股特殊的味道,抬头,只见他一脸笑意的盯着自己,带着那么一点宠溺的味道。
  “那天,长歌说要帮我恢复记忆,可是,你出去之后,便再没有回来了。”
  闻言,轩辕长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阳,你可不是会等待的人啊。”以前,若是她有什么事而过了约定的时间,那么,她总会在不远处看见他,她记忆中的邢一阳,是不苟言笑的,是一代霸主。
  可……
  轩辕长歌看着眼前的人,一张绝美的面容,眉如远峰目若春柳,挺拔的鼻梁略显圆润,两瓣嫣红的薄唇像是那阳光照耀下的桃花瓣,吹弹可破而又明媚鲜妍……令人望之失神,再看失魂。
  可,看着这张脸,她的心总是无法跳动,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而看着这张脸,令她熟悉的,觉得最真的,也只有这头短发,明明是和邢一阳一模一样的脸,可她却觉得……这脸,像宫初月。
  想到宫初月,轩辕长歌才发觉,自己,好像真的许久没有看见他了,似是想到什么,轩辕长歌神色一变,那天,见到邢一阳的时候,好像是初月陪同的,后来,他便不在了。
  思及此,轩辕长歌一张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那个人,肯定是误会了。
  “一阳,恢复记忆的事情我们不急,我现在还有事,晚点再来看你。”说着,轩辕长歌扭头便想走,腰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抱住。
  邢一阳微微弯腰,将整个头枕在轩辕长歌的脖颈处:“长歌事情当真那么多,还是,不想看见我?”
  说着,他嘴角突然勾出一抹轻笑,继而,在轩辕长歌浑然未觉之下轻轻的咬上她的耳垂,“长歌最近是在躲我么?嗯?”
  他素来淡然的声色因为这动作竟然破天荒变的旖旎温软了许多,听起来撩拨到了点,挠得轩辕长歌颗心都快化了。
  这个,是邢一阳的感觉,的确如此!
  以前,在她脑别扭的时候,发火的时候,他也总喜欢用这样的姿势抱着自己,如此咬自己的耳垂。轩辕长歌身微微一颤,她真是疯了,居然会怀疑他,在这个古代,不管对男或是女来说,头发都是无比重要的,谁会为了骗她特意剪了自己的头发。
  再说,谁又知道,这二十一世纪的发型呢?
  “一阳。”轻唤一声,轩辕长歌猛地转身,声音里不禁带了一丝颤音,伸手牢牢的环抱上他的腰,鼻使劲嗅着,嗅着那属于他身上的独一无二的味道,虽然,此时的这种味道,有些变质,可是,在心里强大的震惊冲击下,被轩辕长歌忽略的干干净净。
  邢一阳环抱着轩辕长歌,那双妖异冷酷的眼睛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抬头,便见不远处,一抹红色的身影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幕,那个人,他记得,就是他初见长歌时跟在她身边的男,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而此时,他早没了那日见到时的意气风发,妖媚入骨,此时的他,一身火红色的衣服凌乱至,也有些脏,那满头叫他羡慕的青丝更是散发的披散着,有的贴在脸上,有的散落在胸前,也是一个字:脏!
  那张妖媚的脸早没了那日他所见到的红润,此时,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唇瓣更是干裂的厉害,那双眼睛噙满了滔天的痛苦,仿佛是那种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人,他此时的模样,丝毫不像一个贵君,不,应该说,不像一个人。
  平静了一下心情,轩辕长歌便要从邢一阳怀里起来,刚刚一动,整个人又被邢一阳按了回来,那大力的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别动。”
  “一阳,别胡闹,快放开!”轩辕长歌调笑一声,便要从邢一阳怀抱里退出来。
  皱了皱眉,邢一阳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宫初月,突然,一个弯腰便将轩辕长歌抱了起来,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
  躺在邢一阳的怀里,轩辕长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一阳啊,你要快点想起我来。”说着,轩辕长歌抬手摸了摸他那一头利落的短发,低笑道:“多好看啊。”
  邢一阳脚步一顿,怔怔的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儿,一颦一笑都那样的生动活泼,充满着年轻人所特有的活力和朝气,蓬勃得能感染他那尘封已久的心境,那亲昵的动作,不知道牵扯到了他哪根神经,竟然他一颗心狠狠的一跳。
  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愫来……
  身后,看着被邢一阳抱起的轩辕长歌,宫初月终是狼狈的摔倒在地,回不去了,自从这个男出现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她眼里,再也看不见他宫初月的存在了,也是,真出现的时候,谁还会看那冒牌货一眼。
  这不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么?为何,此时此刻,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竟是如此的痛,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漠视会让他痛,只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的痛,仿佛整颗心都被一针一针的扎过一般,叫他疼得快要就此死去。
  “长歌……”干裂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吐出一句自己午夜梦回叫了无数次的名字,如今,他就连站到她面前的资格都没了。
  她的眼里,心里,此时装的,都只是那个邢一阳,不会是他宫初月。
  “没用的东西!”
  一声慵懒却含着般妩媚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宫初月闻声看去,只见里兮凡拖着一袭绯色的衣服慵懒的靠在一侧,青竹则拿着扇给他扇着,好不快意,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和他一争高下,可是如今,他觉得,自己快要连睁眼的力气都失去了。
  看着宫初月的样,里兮凡眉头一皱,真是没用,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有意思么?他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那个女人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么?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不是那个女人看不见他,而是被那个长得没他好看的人故意这么做的。
  “青竹,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里兮凡把一颗药丸丢给青竹,拿着手中的药丸,青竹眉头轻皱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了里兮凡,他发现,如今的公,是越来越善良了。
  “诺,给你。”
  没有理会青竹,宫初月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眸失魂落魄的看着轩辕长歌走远的地方,一手紧紧的捂住胃,多日来没有用餐,里面正传来刀绞一般的痛。
  看着他的样,青竹回头看了一眼里兮凡,里兮凡微微一点头,青竹便直接将一颗药丸强行塞进宫初月嘴里。
  药丸入口,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接着,胃里那阵刀绞一般的痛突然消失,充斥着一股暖暖的味道。
  低下头,宫初月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带着一股虚弱的味道:“谢谢。”
  “别自作多情,本公依旧看你不顺眼,只是不想你死在本公面前,免得晦气。”无比嘴贱的说完一句,里兮凡起身,绯色的衣袍拖出一个妖冶的弧,朝着轩辕长歌的寝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一举一动间,皆是风华无限,迷煞了众人的眼!


第156章 我要吃什么妻主都会答应么
  用过午膳,轩辕长歌便埋头看起了奏折,却突然被一道影子挡住了亮光,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不禁抬头看去。
  只见百里兮帆拖着一件绯色的衣袍,一双如九命狐妖一般的凤眸闪着一抹妖冶的危险光芒,有种窒息的妖诡……精致的面容此时已然染上了瑰丽媚惑的神态,唇边挂着一丝阴阳怪气的笑,美到让人毛骨悚然。
  “妻主这俩天真是好生逍遥啊,左拥右抱的,真是叫人羡慕。”
  闻言,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这个人,又在吃醋!
  “还好还好。”轩辕长歌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些尴尬的吐出一句话,接着,就见男人脸色一沉,一张妖媚的脸明显写着不悦。
  “你吃过饭了么?”被那样危险的视线盯着,轩辕长歌不禁有些心虚,只好扯开话题。
  “没吃!”一声明显带着火气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双妖媚闪着危险光芒的凤眸更是紧紧的盯着轩辕长歌,深邃的如同一汪深海,一望无际。
  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般人,即便没吃不也是会说吃了么?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你要吃什么,我给你传膳?”
  “我要吃什么妻主都会答应么?”嘴角突然间勾起一抹馥丽的笑容,在轩辕长歌一脸防备之下,他身子突然一软,恰好倒在了轩辕长歌身上,那绯色的衣服更是无声的滑落,露出好大一片叫人血脉膨胀的冰骨玉肌。
  看着他此时的模样,轩辕长歌一瞬间便呆住了,整个身子也不由得僵硬起来,干笑两声,伸手将他话落到肩膀一下,腰际以上的衣服拉了起来,干咳了一声道:“兮帆,都跟你说好几次了,你也多穿件衣服啊。”
  “呵呵……”一声低沉慵懒的媚笑突然传进耳里,百里兮帆靠近轩辕长歌些许,一股清香突然传了进来。
  百里兮帆忽然伸手搂住了轩辕长歌,整个人懒懒的趴在轩辕长歌身上,一半则拖在地上,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挑起,勾勒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弧度,些微嘶哑的嗓音更是沾染了平素所不曾见的妖冶,“妻主还说不是在吃醋。”
  轩辕长歌:“……”
  好心情的笑了笑,百里兮帆道:“你放心,除了你,别人可不敢看我,除非她不想要那双眼睛了。”说着,百里兮帆俯身,轻轻挑起轩辕长歌的下颚,微微凑了过去,“所以,我每一个地方都是妻主的,现在,妻主可想品尝一下?”
  蓦地对上那一双春情荡漾的眸子,轩辕长歌顿然有种被十万伏特击中的感觉,全身的寒毛在刹那间陡然竖了起来。
  好妖媚,好危险!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微微把头扭向一边,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兮帆,你别闹了,我还要看奏折,赶快起来。”
  把轩辕长歌一瞬间的惊艳看在眼里,百里兮帆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厚起来,瞬间点亮了万里河山。
  “妻主总是这么害羞,这样的话,我们多久才能有自己的孩子?”慵懒的说了一句,百里兮帆一只手突然摸上轩辕长歌的肚子,那双妖媚的凤眸里满是笑意,叫轩辕长歌一下子就僵住了。
  这个人!
  “你说呢,妻主?”百里兮帆微微仰起头,长发漫扬洒在肩头,那双凤眸紧紧地盯着轩辕长歌,露出那天工雕琢的仙人之貌,妖华不可方物!
  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不动声色的将那只放在自己肚子上不停抚摸的手拿开,讪笑一声道:“你快回去睡吧,我得看奏折了。”
  一扫方才的好心情,百里兮帆脸色一沉,妖媚的眸子中透着一股深谙,“妻主这是在赶我么?”
  “没有的事。”轩辕长歌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开始,对这个妖孽的印象确实不大好,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在金钱上对她一次一次的倾心相助,她怎么可能那么无动于衷呢?
  百里兮帆盈盈一笑,“希望妻主说的最好的真的。”他揽在轩辕长歌腰际的手微微往上挪了几分,口吻颇为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凉,叫人不寒而栗。
  “真的真的。”无语的随便吐出两个字眼,轩辕长歌便不管那仿佛没有骨头一般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开始看了面前堆积成山的奏折。
  只要耶律青一天不上朝,她面临的国事便会多如牛毛。
  百里兮帆微微挑了挑眉,也不在乎轩辕长歌的态度,整个人倚在轩辕长歌的身上,慵懒的凤眸认真的打量着轩辕长歌,面上透着一股安宁的味道。
  在遇见她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心动,爱情那种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绝缘体,是一辈子不会去碰触东西,在他的记忆中,爹爹原本是一个善良端庄的大家闺秀。
  系出名门,虽然有一身很好的武功,却从来不会滥用,脸上每天都会挂着幸福的笑,可是,这种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得知娘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之后,爹爹开始变得扭曲,变得刁钻起来。
  整日以泪洗面,以毒为伍,若不是爱情,若不是娘亲的背叛,爹爹又怎么会这样,所以,从小他便告诫自己,以其倚靠一个女人,不如自己靠自己。
  从小他就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习武,经商,即便遍体鳞伤,他依旧一次又一次的从不间断的做着这些事,他从不屑跟别人倾诉自己的任何事。
  这无关面子和自尊,这是从小就养成了那样的习惯……无论摔得多狠,跌得多狼狈,总是会自己一个人站起来的。
  他的人生里面,不需要别人的插手,不需要别人的援助,因为自小他便是一个人,高兴也是自己,伤心也是自己,多一个人来分担痛楚,以后便会多一分剪不断的牵扯。
  而他,并不需要那样的牵扯,不想再承受又一轮的抛弃。
  他宁愿一个人活得潇洒,也不要在某一天满怀热切地转头的时候,却只看到落空的街角……没有希冀,便不会有失望。
  因为,这个世界的女子都一样,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要他百里兮帆和这样的女人共度一世,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他不怕孤独终老,但怕和一个不爱他的人终老。
  若不是遇见她,不是遇见这个与这世间女子大相径庭的她,恐怕,到了如今,他依旧是那个明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夜晚却肚子舔舐伤口的百里兮帆。
  感觉到那抹停留在自己脸上越来越灼热的视线,轩辕长歌眉头轻蹙了一下,扭头看去,
  当对上百里兮帆那妖媚中隐隐带着一丝水雾的眼睛,眉头突然轻蹙了一下,放下奏折,轩辕长歌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你,你怎么了?”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从来便不是这种软弱的人,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就因为自己没有理他,所以便成这样了?
  对上轩辕长歌满含关怀的眼眸,百里兮帆眼里突然闪过一抹暗沉,心里突然腾起一种冲动,一股将其霸占的冲动。
  看着百里兮帆此时的模样,轩辕长歌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她又忘记了,这个时空的男人,都有着一颗一碰便碎的玻璃心,即便是强大如百里兮帆也不例外。
  轩辕长歌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来到百里兮帆腰际,微微收紧,在他一脸诧异惊喜的表情下,猛地带了过来,接着,温软的唇瓣便贴上了男人诱惑的红唇。
  “唔……”
  感受着唇瓣之上的温软,百里兮帆整个人眼睛猛的睁大,一瞬间,呼吸停止了!空气凝滞了!仿佛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无!
  那一向处了妖媚便是尖酸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叫人为之失神的绯色,夹杂着一抹欣喜,身子止不住的震颤,心尖不由自主的战栗,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唇与唇相贴的那份柔软、激荡、灼热、甜美,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盅惑。
  她,她在吻自己,这是他从来不敢奢望的,即便他百里兮帆有多了不起,但是,他始终记得,是他,用强硬的手段才换的留在她身边的位置,对于她而言,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所以,他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她会主动的吻自己。
  百里兮帆一双眼眸突然泛起一股光芒,轻轻的闭上眼睛,那只环在轩辕长歌腰间的手突然猛地收紧了起来,反客为主的进行了一轮新的攻击,什么纠结,什么矛盾,什么悲伤哀怨,都抵不过这一刻的温软相撞,气息缠绵。
  百里兮帆抬手揽过轩辕长歌那有些僵硬的颈项,唇贴的更紧,舌尖无需用力,便轻易的抵开兰花般的湿润,浓香的粥便暧昧流过,同时流过的还有彼此的气息,彼此的味道。
  百里兮帆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眸微微闭上,遮去那陶醉的、迷乱的潋滟风情,修长如玉的手,控制不住的缓缓覆上那张绝美的小脸,细细的描绘着,抚摸着,柔情万千。
  。。。


第157章 想见见初月
  百里兮帆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眸微微闭上,遮去那陶醉的、迷乱的潋滟风情,修长如玉的手,控制不住的缓缓覆上那张绝美的小脸,细细的描绘着,抚摸着,柔情万千。
  就在俩人越来越动情时,寝殿里忽然闯进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皇上……”
  夏七刚到嘴边的话当触及到眼前的这一幕时,突然戛然而止,在对上那妖媚男子射过来阴寒的目光时,整个人突然觉得一阵后背发凉,“……咳!属下一会再来。”
  “回来,有事就说吧。”轩辕长歌挑眉看了眼夏七,心里其实是有些小感激的,若是此时,夏七不闯进来,绝壁会出大事的好么?
  她原本只是想安慰一下这个妖孽,谁知道,突然就偏离轨道了呢?
  “是。”夏七慢腾腾的转过身,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那个一脸阴沉的百里兮帆,在对上他那几乎要将他凌迟的眼睛时,立即移开目光,有些讨好了看了眼轩辕长歌,想要寻求庇护。
  “皇上,宫大人求见。”
  “嗯,叫他去御书房等。”说完,轩辕长歌便起身朝着御书房走去,夏七也似乎松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跟在轩辕长歌的身后,准备出去,身后却突然响起一声妖媚慵懒却暗含煞气的声音,“听说夏七武功出神入化,不如,我们比划比划如何?”
  闻言,夏七身子一僵,脚步不由得停住,跟他比试,除非她不要命了,鬼谷少谷主名声在外,有多少江湖人士死于他手,对他来说,什么叫手下留情,那就是个陌生的字眼。
  “皇,皇上。”夏七一脸的铁青,可怜兮兮的看着轩辕长歌,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知道那妖孽的性子,若不让他发泄一下,那么,受苦的那个人就一定是她了,“……咳!夏七你就陪他比试一下吧。”
  对上夏七一张如同吃了翔一般的脸,轩辕长歌丢下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便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夏七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的愣在原地。
  百里兮帆起身走了过来,绯色的衣摆拖出一个妖冶的弧度,经过夏七身边的时候,冷冷的哼了一声,夏七为难的握了握手中的剑,只好拿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跟着走了出去。
  【御书房】
  轩辕长歌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琉璃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宫香媛,“宫爱卿有何事?”
  宫香媛抬头看着主位上的轩辕长歌,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女帝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比起先皇,可是有过之而无无不及。
  “皇上,下个月便是十年一次的朝会了,各国使臣都会前来拜见,臣想问皇上,可有什么需要交待的?”
  朝会?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起,又是花钱的东西,“朕没别的要求,就一个,那就是少花钱。”
  宫香媛脸上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往年的朝会,这个女帝的要求总是尽善尽美,极尽奢华,如今,居然要求少花钱。
  就在宫香媛诧异不已的时候,轩辕长歌琉璃色的眼眸微微一挑:“若是超过十万两白银那爱卿就自己掏腰包吧。”
  闻言,宫香媛一张脸瞬间僵硬了起来,皇上,是在开玩笑么?
  十万两,还是白银,那得多寒酸啊!
  “还有事么?”不管宫香媛一脸僵硬的模样,轩辕长歌低声问了一句,明显在赶人。
  宫香媛眼角抽蓄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向轩辕长歌:“皇上,臣想见见初月。”
  “嗯,一起走吧。”轩辕长歌起身,大步走了下来,她也好久没去见那个妖孽了,往日里,他都会自己来,可自从她找到邢一阳之后,那个人便再也没来过。
  宫香媛看着轩辕长歌走出去的背影,眼睛轻轻闪了一下,看来,那个不被他看好的儿子似乎也没有那么的没用嘛。
  轩辕长歌去到宫初月寝宫里,只觉得那里一片死气沉沉,丝毫没有往日里的朝气蓬勃,眉头轻轻一蹙,轩辕长歌便抬脚走了进去,寝殿里,没有任何一个小斯,很安静,安静的哪怕是掉一根针也能立即听见。
  看着轩辕长歌紧紧蹙起的眉头,宫香媛道:“这个逆子,竟敢让皇上等,臣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
  闻言,轩辕长歌琉璃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悦,“朕的贵君就不劳宫大人费心了。”
  听出轩辕长歌语气里的不悦,宫香媛只得惺惺的闭了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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