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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夫太难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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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长歌扭头看了一眼完颜御,只见他一脸酷寒的盯着铁笼外面的女人,那杀伐果决的模样,竟有一种无端的帝王模样。
  轩辕长歌不禁后背一凉,亏得前几次自己那么挑衅他,他没有这么对自己。
  真是好险!
  “妹妹!”为首的女人见自家姐妹被杀,也暴怒了,双眸狠狠的盯着完颜御,“去,把这小贱人给老子千刀万剐。”
  听着这句“小贱人”完颜御脸色又黑了三分,握住月圆弯刀的手紧紧的收紧,冰薄的唇瓣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找死!”
  赤钰皱眉打量着完颜御,这个人,明明不善言辞,不喜欢说话,明明是一个存在感极低的人,却让人没法忽略他的存在,他……就是用这种气质勾引了那个不坚定的女人么?
  轩辕长歌叹了口气,伸手,拔下发间的发钗,在众劫匪众目睽睽之下大咧咧的拿过一旁的锁。
  劫匪头子胡娘不屑的轻笑一声,“真是不自量力,你以为凭你一根发钗就想打来我这玄铁牢笼吗?真是痴人说梦,这可是老娘花重金总鬼谷买来的,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种人的。”
  旖旎的嘴角微微勾起,绽放出一抹极致自信的笑容,“是么?真是不好意思了,鬼谷的,我也是这么打开的。”说完,只听见“咔嚓”一声,那锁竟然被打开了来。
  劫匪们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接着,毫不在意是仰天大笑,“出来了又怎么样,你以为,就凭你们能是我们的对手?更何况……”胡娘眼里忽然闪一抹狠戾,“你们没有觉得浑身乏力,使不上力么?”
  胡娘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景象,只见为首的“白衣男子”粗鲁的一脚踢开牢门走了出来,桀骜的挑挑眉,手中的折扇“刷”的一把摊开,不羁的摇着,嘴角噙着一抹笑,可那笑却无端的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同样的话,我想还给你们,难道,你们没有觉得浑身乏力么?”
  闻言,劫匪们脸色一变,方才不觉得,现在被她这么一说,才发觉体内的内力居然一点也提不起来,就连手中的刀剑都握不住了。
  “砰”的一声半跪在地上,胡娘狠狠的瞪着轩辕长歌,“你到底是谁,什么时候给我们下药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闻言,轩辕长歌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么?你们不是都看着的么?”
  轩辕长歌话一出口,胡娘瞳孔突然一缩,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难道是……发钗?”
  “哈哈哈……”一声狂傲到让人想拧断她喉咙的笑声响起,之后,只见那人极其鄙视的扫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劫匪,“还算聪明,只可惜……是事后诸葛亮!”
  “你!”胡娘被轩辕长歌这么一说,一阵一阵的怒急攻心。她为一寨之主,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可是,一个区区的“男人”却三番两次的挑衅侮辱于她,这叫她怎么顺得这口气去。
  看着胡娘一副怒急攻心的模样,轩辕长歌摆摆手,“好了好了,其实,本王没有恶意的,你不用担心,本王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轩辕长歌尽量做出一副很真诚的样子来,她可不想把这头儿气死了,到时候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听着她一口一个本王,不只夏七和赤白完颜御几人不解,就连劫匪们也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第98章 把你们掳劫的财宝都给爷交出来吧
  听着她一口一个本王,不只夏七和赤白完颜御几人不解,就连劫匪们也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捕捉到轩辕长歌话里的关键,胡娘眉头一皱,“你是漠北大殿下完颜尘?”
  “好了好了,别猜了。”轩辕长歌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这欲拒还迎的态度更加让胡娘以及众劫匪确定,这个阴险狡诈的人就是漠北大殿下完颜尘。
  漠北一个有两个王子,一个早送来大辕皇朝为贵君,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的,那么,这个人,这身打扮,这身气度,无疑就是完颜尘无疑了。
  要是一般女尊国的男子,哪会有这般气霸气的。
  而身后,六人则是满脸不解的盯着轩辕长歌的后脑,不明白她那么一句一句的“本王”加上默认是完颜尘是什么意思?
  “好了,算老娘技不如人,你们走吧!”胡娘颓废的挥了挥手,只希望快点把这个瘟神送走。
  然而,却见那人不屑的轻笑一声,大步跨了过去,一屁股歪在了主位上,身后的六人依次跟了过去站在她身后,形成一副瑰丽的画面。
  轩辕长歌翘着二郎腿,双眸在铁笼里噤若寒蝉的众人脸上扫过,“你以为我会空着手走么?”
  胡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她双眼停留在绑来的这些人人身上,哀叹一声,无奈的摆摆手,“罢了,罢了,人你也带走吧。”
  闻言,铁笼里原本噤若寒蝉郁郁寡欢的人立即拖着虚弱的身子站了起来,一道道火热的视线讨好的看着轩辕长歌,个个激动不已,这漠北大殿下真是她们的福星啊,人不但长得俊美,而且还这么的有义气,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男尊国的男子的话,倒是想娶回来。
  完颜御紧紧地盯着轩辕长歌的后脑,眉头轻蹙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她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果真……
  只见主位上一身慵懒的女子眨了眨眼,无辜道:“谁说我要救人的?”
  胡娘一愣,劫匪们也愣住,四周那一双双渴盼欢乐的眼神立即灭迹了下来,满脸的不解,这……这漠北殿下不是要救她们的么?怎么又不救了?
  夏七和赤白对视了一眼,在双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不解,皇上弄这么一通,不就是来救人的么?这会儿……她们也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轩辕长歌刷的合起折扇,大喇喇的一挥手,吩咐道:“把你们掳劫的财宝都给爷交出来吧!”
  闻言,胡娘狠狠一噎,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堂堂的漠北皇上,你还差这么几个银子不成?”
  胡娘这句话无疑是问出了众人的心声,一道道探究的视线投向轩辕长歌。
  “唉……”轩辕长歌低下头,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眼底还硬挤出几滴清泪,“你们是不是知道啊,前些日子,本王娶了个小妾回家,她对本王真是太残暴了,你们别看本王是一国王子,高高在上,其实,每天本王都得给那小妾买珠宝,买得不和她心意了,她就罚本王跪搓衣板,不给本王饭吃,不让本王'上''床',这也就算了,问题是,她每天才给本王……一两银子啊!”
  轩辕长歌话一出口,不管劫匪们还是被绑来的肉票们,齐齐的变了脸色,看向轩辕长歌的眸子变得鄙视无比,想不到,堂堂的漠北王子,居然是个惧内的主,没本事震住自己的人,却来这里欺负弱小。
  看着坐在主位上无赖耍泼的女子,完颜御一瞬间怔住了!心脏漏跳了半拍,那一瞬间的悸动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呆呆的瞪着那张清丽脱俗的却狂妄的小脸,心里五味陈杂,她大张旗鼓的做这一切,是为了他么?为了他鸣不平么?
  不得不说,这样的一招是极其高明也是极其狠的,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那么,他那个大哥的名声算是完全毁了,而父王,即便知道这事是假的,也不可能在将王位传给他。
  完颜御紧了紧手中的月圆弯刀,看向轩辕长歌的一双眸破天荒的露出一种叫做柔情的东西。
  夏七和赤白对视一眼,任由她们在怎么迟钝也知道皇上这是打定注意要把这屎盆子扣在那个素未谋面的漠北大殿下头上啊。
  只是,听说那漠北大殿下完颜尘可是个很辣的主,杀伐果决,决胜千里,更是军事奇才,堪称漠北第一智者,皇上惹了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难道就不怕他报复么?
  如今的漠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腹背受敌穷困贫瘠的漠北了。
  “我说大殿下,你自己惧内是你的事,为什么要来抢我们的钱财,你也不怕传出去丢了你的脸面啊?”胡娘忿忿不平的看着轩辕长歌,眼里还有那么一点鄙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强者为尊,起初,她还觉得这漠北大殿下不错,可是,在听他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只觉得,这样的人,多看一眼也是污了她的眼睛。
  “传啊,你传啊,本王才不怕呢!”
  “你!”胡娘一口气狠狠的憋在胸口,谁说漠北大殿下有着经天纬地之才,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可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无赖罢了。
  轩辕长歌慵懒的挥挥手,“快点将财宝交出来,否则,可就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们了。”
  胡娘冷哼了一声,不得已,只好命属下去把财宝拿出来,钱没了可以在赚,若是命没了,可就真的亏大了,只是这小人,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真是小人与男人难养也,而这人,不但是小人中的小人,还是一个男人。
  见劫匪们去拿财宝,轩辕长歌勾了勾嘴角,一副满足的模样。
  而被关在铁笼里的肉票们简直要哭了,现在,她们若想出去,恐怕只能靠这个“男子”了,虽说他比较无耻,但是,这些都等出去再说吧,:“完颜殿下……那我们……我们……”
  “唔,你们啊……”轩辕长歌摸着下巴思索着,黑眸骨碌一滚,在众人战战兢兢的郁闷中,片刻后道:“一个人五十万两银子,想必以诸位的身价,也不算埋汰了各位。”


第99章 你是在担心我么?
  “唔,你们啊……”轩辕长歌摸着下巴思索着,黑眸骨碌一滚,在众人战战兢兢的郁闷中,片刻后道:“一个人五十万两银子,想必以诸位的身价,也不算埋汰了各位。”
  “什么,那么多?”铁笼中的人发出一声声不满的抗议,这胡娘都才要十万两,她居然就要五十万两。
  听着一声声的抗议,轩辕长歌往后面一靠,修长的腿往桌上一搭:“唔!嫌埋汰了你们?那就……一百万两!”
  闻言,铁笼中的人脸黑了起来,涨成一片片的猪肝色,“那我们还是等着家里人来交赎金吧,就不烦完颜殿下费心了。”
  “这样啊?”轩辕长歌脸上闪过一抹为难,手撑着下巴想了一会才道:“夏七,待会拿上财宝,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闻言,众人脑后一凉,寒毛倒竖,见轩辕长歌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方才讨好的说道:“完颜殿下,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是一百万两银子么,我们给就是了,给就是了。”嘴里说着讨好的话,心里实则早已将完颜尘骂了千百万变。
  赤白脑后滑下一条长长的黑线,她们从小便跟在皇上身边,怎么不知道皇上什么有这样一面了。想着,赤白眼里立即升起一抹希翼,她有预感,如今的大辕皇朝有了如今的皇上,一定会走上巅峰的,会比以前更加的繁华,她也迫切的希望,皇上能够带领着她们,带领着大辕皇朝走上盛世,重振久违的雄风。
  “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们走吧,但是,在此之前,你们得写下欠条,服下药丸,只有付了钱才能得到解药。”说着,轩辕长歌把一个瓷瓶丢给夏七,“去,给她们服下。”
  肉票们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吃下轩辕长歌给的毒药,若不是小命捏在这个卑鄙无耻人的手里,她们堂堂大女子,才不会如此窝囊呢。
  就这样,拿着满载的财宝和一张张的欠条,伴随着怨声载道的流言蜚语,轩辕长歌春风满面的下山去了。
  而远在漠北的完颜尘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被毁的一塌糊涂了。
  走在街道上,听着那一声声对完颜尘的不屑,咒骂,夏七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幸好她只是皇上的侍卫,而不是皇上的敌人,否则……
  只是想想,夏七便觉得一阵一阵的毛骨悚然。
  完颜御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偶尔抬头看眼身边那个满面春风发女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为他打抱不平,有人会如此不顾一切的帮助他。
  “…咳!”尴尬的咳了一声,完颜御有些别扭的看了眼轩辕长歌便立即收回视线,“你,你得罪了完颜尘,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你自己小心一点。”
  闻言,轩辕长歌停住脚步,挑眉看着一脸别扭的完颜御,“你是在担心我么?”
  “哼!”完颜御冷傲的哼了一声,冷硬的身姿不动如山,眉微微蹙着,一脸酷寒,深邃的鹰眸冷冷的看着轩辕长歌,“我不杀你就是好的了,还担心你!”说完,冷哼一声直接大步朝前走去,留下轩辕长歌在风中凌乱着。
  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完颜御眉头紧紧的皱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好像不如当初的那么讨厌了,竟然,在见到她的时候,居然会生出一种和她多呆一会的荒唐想法。
  轩辕长歌刚刚回宫,远远的,便见耶律青站在寝宫外的院子里,身上只穿着一袭单薄的里衣,那一张绝美的脸已经冻的发红,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外面站了许久了,他在等自己?
  “怎么也不多穿点衣服,以后找我就去寝宫里等着,站在外面做什么?”
  一声温暖平静饱含关怀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耶律青只觉得自己冰凉的手被紧紧的握住,无意识的,竟然跟随着握住她的人走进了寝殿。
  轩辕长歌好抓着耶律青的手是下意识的行为,没有多想,可耶律青却明显的身子一震,盯着身旁人绝美温暖的侧脸,心尖一颤,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滋生到四肢,电击一样的轻轻战栗着!
  别扭的抽出自己的手,耶律青一双眼睛不自在的四处飘移的看了一下,耳尖有些泛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冻的?
  “国师找我有事么?”
  听着轩辕长歌那句“国师”耶律青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冰薄的眼眸明显闪过一抹不快。
  “作为一国之主,你竟然不顾大局只身深入险境,竟然还诬陷漠北殿下,你这是一国之主该做的事么?”
  耶律青冷着一张脸,满是不赞同的看着轩辕长歌,当时他还不懂她脸上那种几近兴奋到癫狂的模样是所为何事,当夏七一行人把那笔数额大的惊人的财宝运回国库的时候,他才知道她眼里的兴奋是为了什么。
  一向贪生怕死的人居然会为了钱而铤而走险,这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诬陷人家漠北殿下,这样,会引起两国争端的,毕竟,俩人的身份都不是普通人,而那漠北大殿下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看了一眼眉头紧紧皱起的耶律青,轩辕长歌勾了勾嘴角,伸手在他额头上轻抚一下,“国师,我说过吧,你不要总是皱着眉头,你笑起来明明就很好看,为什么总是用这冰冷的外壳将自己遮掩起来,内心明明就是一个炙热如火的人。”
  轩辕长歌随便的一句呢喃,听在耶律青耳里却仿佛放大了数倍一般,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而被狠狠劈中的人,是他。
  他记得,那次她自鬼谷平安归来之后,跟自己是这么说的,“不要总是皱着眉头,你是十九岁不是九十岁”那个时候,不可否认的,他心里的确触动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以为她定是又找了什么消遣嘲弄他的方法。
  直到后来,不管自己对她怎么无理,甚至比以前更加的过分,她却没有在责怪过他,甚至,对他很温柔,还在他毒发没人敢近身的时候闯进来,解开捆住自己的绳索,温柔的将他抱近怀里,甚至不顾自身的喂他喝血。
  他一直企图看透现在的她,却发现,在她的面前,被看透的那个人是他,他毫无招架之力。
  “诺,喝杯茶暖暖身子。”
  正当耶律青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时候,手上一暖,竟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茶杯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她的气息。
  耶律青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茶杯,冰薄的唇瓣微微开启,“你不是轩辕长歌。”
  …………2015/1/85:31:19|11089083…………


第100章 难怪你前后变的那么多
  耶律青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茶杯,冰薄的唇瓣微微开启,“你不是轩辕长歌。”
  从她从鬼谷之后他便怀疑过,只是,她那双眼睛太明亮,也太坦荡,让他认为她要么是想开了,要么,是以前一直都在伪装。
  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这些日子的试探,观察,他确信,她绝对不是轩辕长歌,俩个人,除了那张脸,没有一点是相似的。
  一个目中无人却小人行径,一个狂妄无双,却顶天立地,一个残暴很辣,一个狠辣,却只对敌人,一个胸无大志,一个志在巅峰,一个视男子为玩物,一个对男子温柔似水。
  试问,这样的两个极端,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闻言,轩辕长歌勾了勾唇角,挑眉看了眼耶律青,面上一派平淡,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窘迫,朱唇亲启,“如果我不是原来的轩辕长歌,你又当如何?”
  听见轩辕长歌的话,耶律青反而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深邃冰薄的眸子坚定的看向轩辕长歌,“我会……辅佐你一生一世。”
  原来的他,一直把希望寄托于那个人,她却不思进取,只知玩乐,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她却突然大放异彩,他以为,这便是师傅所说的涅??,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哪只,所谓的涅??竟是换了一个人。
  而他,却该死的欣赏这个人,不管她是不是轩辕长歌,在他眼里,她是大辕皇朝独一无二的帝王,也只有这样的她,才配的起这个身份,才能让这个风雨飘摇的王朝重振雄风!
  耶律青的回答倒是在轩辕长歌的意料之外,她本以为,以这个男人刚正不阿的性子,一定会立即把这件事昭告太后,会逼问原来的轩辕长歌,却不知,他竟然会这样回答。
  “为什么?”轩辕长歌满脸不解的看向耶律青。
  耶律青,口吻一如既往的冰薄,双眸迥然的看着别处,冰薄的唇瓣微微开启:“我是国师,我的任务是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大辕皇朝成为四国之最,于我而言,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这个本事。”
  轩辕长歌看着眼前的耶律青,嘴角勾着一抹淡笑,琉璃色的眼眸里不见任何的情绪。她以前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愚忠的,不懂得变通,而现在,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懂得变通,他的心中,有着怎么的鸿鹄之志。
  似是想到什么,耶律青眉头微微一皱,转过头目光淡然的看着轩辕长歌,“那……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也是轩辕长歌,我是未来世界的人,因为意外所以穿越了时空。”轩辕长歌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坦坦荡荡的交待了自己的所有。
  耶律青清冷不含一丝温度的眼睛将轩辕长歌上下扫了一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难怪你前后变的那么多。”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没有说话。
  俩人沉默了一阵,见耶律青好像没有话说了,而自己也没有什么跟他说的,轩辕长歌轻咳了一声,试探的说道:“国师要是没事的话……”
  轩辕长歌话未说完,耶律青一个刀眼便射了过来,冷佞如冰的锐利眸子让轩辕长歌尴尬了一下,把还未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我今晚要在这用膳。”耶律青简单的宣布了他的决定,不等轩辕长歌表态,便直径走到桌边坐下,冰着一张脸吩咐道:“来人,传膳。”
  看着他那仿佛自己就在自己家一般的随性模样,轩辕长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是不是做错了,为什么她总感觉,当她说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对他的态度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同了。
  以前虽然放肆,但是,那是在自己做错事情的情况下,但是,他绝不会在没有事的情况下来找自己,或是跟她多待一分钟,隐隐之间,他总是抱着一种防备的姿态,而如今……这一切好像突然之间便没了。
  轩辕长歌摇了摇头,这个男人莫不是因为捏住了自己的把柄,所以对她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一会的功夫,小侍已经将饭菜传了上来,轩辕长歌也走了过来坐到耶律青的对面,而他,仿佛没有看见轩辕长歌一般,自己拿起面前的碗便吃了起来,他吃饭是细嚼慢咽的,整个姿态神韵,高韬出尘好几分,透露着一种骨子里的金贵与冷傲。
  而轩辕长歌也发现,他只是随便夹一点小菜吃,多数时候都是就这样吃着碗里的米饭,轩辕长歌眉头轻轻的蹙起,这样吃饭,难怪会这么清瘦。
  “吃点肉。”轩辕长歌拿起面前的筷子夹了点瘦肉放在他的碗里,在夹了一只鸡腿给他,方才说道,“你也吃点肉啊,你这样只吃菜会营养'不''良'的。”
  停下咀嚼的动作,耶律青怔怔的看着碗里的肉,一双冰薄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看不出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才点了点头,微不可见的应了一声,“嗯。”这才夹起碗里的肉往嘴里送去。
  见他吃肉,轩辕长歌勾了勾嘴角,也夹了一点菜放进自己碗里,刚刚要吃,似是想到什么,轩辕长歌四处看了看,唤来小侍道:“宫贵君呢?”那个妖孽一直都在她寝宫的,好像自从那日那个叫什么的小侍来了之后便不见他了。
  “回皇上,宫贵君在自己的寝宫里,要奴去将他传唤过来么?”
  轩辕长歌摇了摇头,“不用。”
  放下碗筷,轩辕长歌看着对面淡然吃饭的耶律青,“国师你慢慢用膳,朕有事先出去了。”
  闻言,耶律青吃饭的动作一顿,继而道:“随你。”
  见此,轩辕长歌微微一笑,起身,便大步走了出去。
  “砰”轩辕长歌刚走,耶律青手中的碗便重重的放在了桌上,那双犀冷的眸子,散发着冰封千里的寒意,叫整个寝殿里的小侍哥哥噤若寒蝉。


第101章 她居然撇下他去找别的男人
  砰”轩辕长歌刚走,耶律青手中的碗便重重的放在了桌上,那双犀冷的眸子,散发着冰封千里的寒意,叫整个寝殿里的小侍哥哥噤若寒蝉。
  起身,耶律青也大步走了出去,一张脸冷的如同极北苦寒之地的冰川。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仪,他耶律青还坐在那里用膳,她居然撇下他去找别的男人。
  此时,一向清冷无波的耶律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一向冷然,试问世间,已经很少有事能够牵动起他的情绪了,可不知道为何,最近,他的情绪波动好像特别的大,而且,每一次的波动好像都跟那个女人有关。
  “真是祸害!”冰薄的唇瓣微微开启,喃喃自语,带着一股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苦恼。
  轩辕长歌去到宫初月寝宫的时候,那一个一袭红衣的妖孽正在修剪着院子里的花草,见到轩辕长歌的时候,妖媚的桃花眼微微一挑,有些阴阳怪气到:“哟,是什么风把皇上你吹来了,不陪你的娇媚小侍真的没问题么?”
  轩辕长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知道这个妖孽定是醋坛子打翻了,走了过去,轩辕长歌很是自然的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慵懒的靠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初月……是在吃醋么?”
  闻言,宫初月脸上闪过一抹绯色,却是嘴硬的冷哼一声,“有什么好吃醋的,反正臣侍也习惯了,皇上爱去哪就去,别管臣侍。”
  看着一脸嘴硬的宫初月,轩辕长歌笑了笑,放开环住他腰的手,“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轩辕长歌!”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响起,轩辕长歌刚刚转身就见身后一抹红影扑了上来,然而,还没说话,整个人便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宫初月突来的举动叫轩辕长歌一惊,来不及多想,轩辕长歌伸手环住了宫初月的脖颈,琉璃色的眼眸愣怔的眨了几下,看着近在咫尺却怒气蓬勃的妖孽,轩辕长歌眨了眨眼睛,“你……嘶……”
  轩辕长歌刚刚说话,唇上便印上了一个火热的唇,然而,他却没有深入,而是张嘴,惩罚性的狠狠咬了轩辕长歌一口。
  摸了摸已经流血的唇瓣,轩辕长歌皱眉看着宫初月,“初月,你属狗的么?”
  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将轩辕长歌抱在怀里,宫初月妖媚的桃花眼微微一闪,里面夹杂着风雨欲来之势,闪着危险的光芒,“长歌,看来,我得采取点什么措施,才能让你不至于忽略了我。”
  轩辕长歌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还未来得及发文宫初月便抱着她朝里屋走去。
  当看着宫初月走向那张大床的方向,轩辕长歌在迟钝也知道他所谓的“采取措施”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人!
  “砰”天旋地转间,轩辕长歌被他狠狠的丢进那张大床上,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子,整个人便被宫初月狠狠的扑在床上。
  看着上面上面双眼好像冒着火光一样的男人,轩辕长歌无奈的皱了皱眉,“初月,别闹了。”
  “闹?”宫初月音量提高了来,双眼满是恼火的看着轩辕长歌,“你觉得我在闹?”
  现在的这个人,什么都好,为什么在对于这种事总是这么的迟钝,一直以来,若不是他主动的话,恐怕到现在为止她也不会要自己一下的。现在,他都暗示,不,明示的这么明白了,她不扑过来压倒自己就算了,居然还说他在闹!
  真是让人火大!
  偏偏……轩辕长歌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是么?”
  宫初月桃花眼危险的一眯,最后,终是阴恻恻的笑两声,“初月会让长歌知道我不是在闹的。”
  说完,宫初月将轩辕长歌的手举国头顶,牢牢的固定起来,手慢慢的围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细细的'揉''捏',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没有用牙齿,只用嘴唇,含着她那香软的颈肉,啧啧出声。
  炙热的唇瓣轩辕长歌白嫩的肌肤,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留下一片片'暧''昧'的绯红,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极致的'诱''惑'。
  “嗯……初月……”轩辕长歌身子一颤,有些颤音的叫着宫初月的名字,手被他牢牢的钳制住,其实,轩辕长歌要挣脱开他很简单,只是,他钳制住轩辕长歌的手法极为霸道,若轩辕长歌一定要推开他的话,无疑一定会伤到他。
  似乎是拿准了轩辕长歌不会伤害他一般,宫初月抬起头,瑰丽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得逞,双眸认真的看着轩辕长歌,里面闪烁着叫轩辕长歌所看不懂的执着,“长歌,我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更不喜你关心他们!”
  “初月……唔……”不等轩辕长歌把话说完,宫初月便低头吻住了她,或许是怕从她嘴里听到让自己失望的回答,宫初月的吻有些急切,丝毫不给轩辕长歌开口的机会,霸道的将轩辕长歌的唇瓣含在双唇间狠狠的舔弄,齿咬,那力道很大,就像是要把她活活的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一样。
  “嗯……”轩辕长歌低吟一声,微微张开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双眼紧闭却一脸痛色的模样,一瞬间,轩辕长歌的心狠狠颤了一下,是了,这个人一向都是没有安全感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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