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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毒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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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懵了,这些人,好像是玄家的影卫吧?居然拿她当空气?只认宁玥?
  宁玥微微颔首:“幸苦了,人呢?”
  “在里边。”影卫答道,“统领有事出去了,让属下在这边待命,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开门。”
  “是!”影卫拉开了库房的大门。
  一股浓郁的腥甜之气,混合着血腥气扑鼻而来,生过四个孩子的王妃对这种气息并不陌生,这种气味若是自己男人的,自然百般喜欢,偏偏是陌生人的,王妃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宁玥打了个手势,影卫举着火把入内,将库房的灯全部点燃。
  镜子里折射出跳动的火光,火光映射下,一个被凌虐得浑身抽搐的男人痛苦地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王妃只看了一眼,便捂住嘴,背过了身子。
  宁玥扣住她肩膀,强行将她转过身,让她望向了对面的男人。
  王妃闭紧了眼睛,不看!
  宁玥在她耳畔蛊惑一笑:“不看是吗?好,我把你的眼皮子割了,看你还怎么不看?”
  王妃自幼在郭家长大,及笄后直接做了玄家儿媳,顺风顺水的过了半辈子,依靠的就是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而一旦这种身份失去效力,她与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了。
  她吓得睁开了眼睛,忍住心里的恶寒看向了那个男人。
  宁玥淡淡一笑:“认得他吗?郭玉。”
  王妃摇头。
  “去把他翻过来!”
  宁玥一声令下,影卫上前,一脚踹翻了夙火。
  当夙火额头上那轮血月迎入王妃的眼帘时,王妃再也控制不住,尖叫了起来!
  太过震惊的缘故,她连宁玥是怎么抓到夙火的都忘记问了。
  宁玥好笑地拍了拍她肩膀:“吓到了吗,母妃?”
  她又叫她母妃了,王妃却非但不感觉欣慰,反而恶寒得双腿打抖。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她咬牙,压下身体的颤抖。
  宁玥道:“母妃觉得我对他做了什么?”
  王妃的心肝儿一阵乱颤:“你……你找人把他……你……”那些话,她羞于启齿!“你简直太恶毒、太无耻了!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用如此龌龊的手段?”
  “龌龊吗?”宁玥轻轻地笑了一声,“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他?”
  “为……什么?”王妃艰难地问。
  宁玥探出葱白手指,指了指夙火:“因为他让人羞辱我大哥,也像我羞辱他的这样,运气好的是,容麟及时赶到了。但是万一容麟晚了一步呢?我大哥就跟他现在差不多了。每每想起这些,我的心,就针扎一般的难受!你说我怎能不恨”
  王妃张嘴,想说什么,喉头却哽住了。
  宁玥看着她侧脸,轻轻地道:“你是不是想说,你没料到夙火会这么对我大哥?你以为我大哥会平安无事地进入大理寺?郭玉,愚昧无知从来不是一桩罪,我不讨厌脑子很笨的人。琴儿比你笨多了,但我很喜欢她。为什么?因为她善良。不要每次出了事,都说‘我没料到会这样,我的出发点只是想怎样怎样’,弄得好像你还手下留情了,我们不该怪罪你一样!笨就算了,还这么坏,郭玉,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恶心?”
  王妃活到这个岁数,从没被人如此骂过,前两次的交锋已经够让她忍无可忍了,今天的却更变本加厉!
  “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会与夙火合作吗?你大哥的事,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做对?我好好地做你婆婆,你好好地做我儿媳,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
  “好,当然好,只要你跪下来,给我大哥磕头认错,再将兰贞的事与玄胤的身世一件不漏地告诉王爷,我就再做回你的好儿媳!”
  “马宁玥!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堂堂正一品王妃,怎么能给一个卖国贼磕头认错?
  便是对王爷,她也没如此低声下气过!
  宁玥淡漠地看着她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平静地说道:“郭玉,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王妃的心咯噔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
  宁玥使坏地勾起唇角:“你不是很会与夙火勾结吗?我不成全你们,都对不起你曾经那么多的关照!”
  “你——”王妃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安,直觉告诉她,马宁玥开始来真的了,连强暴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不敢想象,她会用怎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她的心里,渐渐没了之前的底气,偏她拧着,不肯放下身段,“你别太得意了马宁玥!夙火会落在你手上,你也会落在别人手上的!就算哪天我的事东窗事发,你也一样跑不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别侥幸!”
  “我说过,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的侥幸,比你们任何人都要来得多!”宁玥冷声说完,转身,迈动步子朝门外走去。
  王妃试图跟上,却被影卫淡淡地扣住了肩膀。
  王妃一怔:“你干什么?竟敢对本王妃拉拉扯扯?不要命了?”
  她说着,一巴掌朝对方扇了过去!
  影卫轻松扣住她手腕。
  王妃挣扎,挣不开:“混账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中山王妃!是你们的主母!”
  影卫面无表情地道:“我们的主母只有郡王妃一个。”
  王妃怒叱:“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我会让王爷砍了你的脑袋的!”
  宁玥停下脚步,回眸一笑,月光下,她的笑纯净而美好:“究竟是谁砍了谁脑袋,拭目以待吧。”
  嘭的一声,大门被合上了。
  王妃疯一般地扑向了大门,拍着满是尘垢的门板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马宁玥!马宁玥我叫你放我出去你听到没有?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关我?我……我……王爷不会放过你的!我儿子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哥会把你捉拿归案!会揭发你所有罪行!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
  “马宁玥你聋了吗?”
  “马宁玥你不要装疯卖傻!我知道你在外面!开门!放我出去!”
  “我不要跟夙火关在一起!”
  “开门!开门啦——”
  “谁在外头?给我开门!我命令你们,把门打开——”
  她的咆哮,在暗夜中,疯狂地响彻云霄。
  守夜的影卫全都听到了,然而没有一个人上前。
  宁玥听着那些绝望的咆哮,像是听到了最美妙的乐章,整个人的心情都畅快到快要飘起来。
  她微笑着,走向了马车。
  小楼一直在马车旁待命,甫一抬头,就见自家小姐步伐轻盈、面含微笑地迎面走来。夜风鼓动她素白发带,在空气中扬起飞扬的弧度,裙裾如莲雾忽聚忽散,月光一照,她美得像个精灵。
  小楼不夹杂丝毫亵渎,只充满膜拜地看着自家小姐,为她撩开了帘子。
  “你不得好死!你会遭天谴!马宁玥!马宁玥——”
  那边,隐隐传来王妃的疯喊。
  小楼厌恶地皱了皱眉,陷害他家少爷,还诅咒小姐,真是不知所谓!活该被关!关死得了!
  宁玥心情大好地坐上马车。
  小楼问:“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王府呀。”宁玥语气轻快地说。
  小楼顿了顿:“虽然奴才觉得王妃是罪有应得,可是王妃毕竟是跟您一块儿出来的,您一个人回去,她没了……是不是不妥?”
  “当然不妥。”宁玥打开暗格,从中取出一个小匣子,“可是我没说就这么回去。”
  小楼愣了愣。
  宁玥打开小匣子,拿出化妆工具,把自己画得鼻青脸肿,又拔出匕首,将氅衣刺成两截,再拔了簪子,使劲儿地揉了揉自己发髻,揉成一团鸡窝了,才在小楼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马车的地板上一躺:“我们半路遇到刺客,王妃被掳走了,我被人打晕了。”
  小楼嘴角一阵抽搐。
  为了配合宁玥,他把自己的外衣也扯烂了,抹了点灰尘在脸上,随后,策马奔回了王府。
  却说中山王回府后,先把玄小樱放回房间,随后径自去了书房。
  那里,玄胤已经恭候多时。
  “父王。”玄胤行了一礼。
  中山王沉沉地应了一声,他的脸色很难看。皇帝虽然放了他们,却又软禁了他们,且暂停了他们的官职,就连玄胤都没能幸免。这在两国交战的节骨眼儿上,简直是犯了临阵换将的大忌。皇帝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却仍然这么做了,说明什么?说明通敌叛国的案子把皇帝惹毛了。
  老实讲,他也很冤枉啊。
  这起案子来得莫名其妙,先是有人告发容卿,再是有人冒充玄家人劫走了容卿,一切的一切,全都跟他、跟玄家没有丝毫关系!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将火烧到了玄家的头上!
  “查出是谁向皇帝告的密了吗?”他冷冷地问向小儿子。若在以往,这些事,他会交给大儿子去办,但大儿子与他一同入狱,又正遭受着皇帝的猜忌,相比之下,小儿子更令他放心。
  玄胤没查,不用查,除了他的皇贵妃姨母还能有谁?
  “是姨母。”他说道。
  “她?她怎么会知道容卿的事?”中山王狐疑地看向小儿子,“你们几兄弟谁跟她说漏嘴了?”
  “没,容卿的身份,我们连父王都瞒着,当然不会告诉一个外人了。”玄胤一脸认真地说道。
  “那她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她勾结南疆人了?”
  “姨母那个性子您还不了解?老实巴交的。”
  “那倒是。”但如果没勾结南疆人,又是怎么知道容卿的事呢?
  玄胤看了中山王一眼:“南疆人其实也不知道容卿是玥玥大哥,只有那么几个,在追杀容卿的途中,得知了容卿的身世。”
  中山王皱眉:“都是谁一直在追杀容卿的?”
  “夙火。”
  “他是南疆人?”郭玉怎么会知道南疆人的下落?
  中山王的火呼啦一下烧起来了:“郭玉呢?郭玉在哪儿?把她给本王叫来!”
  碧清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不好啦王爷!郡王妃的马车遇袭,王妃她……她被人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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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王爷晓真相

  王府外的马车上,中山王与玄胤见到了宁玥。
  宁玥趴在马车的地板上,氅衣几乎断成两截,鼻青脸肿、发丝凌乱,仿佛是陷入了昏迷。
  而为她赶车的车夫,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灰头土脸的,衣裳破了,鞋子也掉了,握着缰绳与马鞭的手轻轻地颤抖,好似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玄胤的嘴角抽了抽,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戏演的,若非提前知道他们的计划,只怕连自己都要被他给瞒过去。
  小楼其实是有些心虚的,第一次干这种事呀,又紧张又刺激,好在夜色太黑,他低头做伤心状,没人能看到他眸中的闪躲。
  中山王一日之内经历骤变,情绪早已被推到了一个至高点,而今又见儿媳这副样子回来,且郭玉不在,当即火冒三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妃呢?”
  小楼低头说道:“王妃原本是跟四奶奶一起的,不知怎的,半路突然冲出几个黑衣人,劫走了王妃,四奶奶去追,被那些人不由分说地踹了回来,氅衣都刮破了!”
  玄胤赶紧将宁玥抱进了怀里,“担忧”地唤道:“玥玥,玥玥你醒醒!”
  宁玥的身子紧贴着他,眼睛依旧闭着,小手却一伸,摸上了他腰肢,在他敏感的地方使坏地流连了起来。
  玄胤嘴角猛抽,这小妖精!什么时候了居然敢撩拨他?这可是当着他父王的面!不怕他笑场?不怕他受不了直接把她给“办”了?
  宁玥淡定得好像醒不过来了一般,却只有当事人知道,她的手已经从某人的腰腹滑下,摸上了那沉睡的小凶兽。
  玄胤的身子一个激灵!
  他父王就在对面,她却——
  他猛地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将她放到马车的榻上,拉过毯子给她盖上。小凶兽已经觉醒了,幸亏他穿着氅衣,将他整个人笼罩得严严实实,否则,他就该当众出糗了。
  他咬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淫虫上脑了是不是?回去看爷怎么收拾你!”
  一定要狠狠地收拾!收拾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宁玥趁人不备,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来呀来呀,有本事就来呀。
  玄胤的牙齿咬得咯嘣作响!
  中山王正为“劫匪”的事情大发雷霆,没注意到宁玥的调皮,也没注意到儿子险些“落荒而逃”,见儿子气得半死的样子,还以为儿子是气那伙劫匪。
  他眸光一凛,喝道:“最近的京城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早上是容卿被劫,现在,是王妃被劫!京城几时多出了那么多不怕死的强盗?”
  天子脚下,治安严谨,平时就鲜少有如此明目张胆的,今日却一连来了两起!大理寺的囚车、中山王府的马车,都是寻常人不敢招惹的!
  “父王,会不会是……同一伙人?”玄胤安耐住被宁玥撩拨起来的冲动,静静地说。
  中山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像。”
  胆大的人不多,胆子大到敢动大理寺与王府的更加凤毛麟角,且两起案件的做法手法惊人的类似,都是劫车,且没滥杀无辜。
  “那群南疆人,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他厉喝,容卿的马车是被南疆人劫走的,如果两起案件系同一人所谓,那么王妃应该也是落在了那群南疆人手里,“你之前说击毙了三个,还有四个在潜逃?”
  玄胤道:“是的。”
  中山王大掌一握:“赶紧去找!”
  郭玉是他王妃、是他妻子,那些人敢将主意打到郭玉的头上,简直跟打他的脸没什么两样!
  玄胤应下后,率领手下去寻找南疆人与王妃的下落了。
  中山王恐他一人力量不够,又将玄煜、玄昭叫了过来。
  兄弟俩一听娘亲被劫走了,个个儿雷嗔电怒,带上最精英的手下,在京城疯狂地搜索了起来!
  光线昏黄的库房内,夙火依旧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浑身,未着寸缕,成大字型,他的肌肤已不再年轻,长了一些老年斑,由于常年习武的缘故,倒是没多少褶子,肌肉健硕、线条分明,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年轻一些。
  但再年轻,他也是一个外男。
  王妃没有欣赏别人裸体的嗜好,脱了氅衣盖住他,不想再被他污了自己眼睛。
  先前的一番叫唤,把嗓子都叫哑了,喉咙火辣辣地痛,一出声,连自己都被吓到。
  可恶的是,她都这么惨了,马宁玥和那群家伙却像没事人似的,完全不顾她死活。
  她坐在充满了那种味道的地方,恶心得胃里一阵一阵地干呕。
  看不见夜色、看不见沙漏,就那么呆坐在地上,不知时间多去多久。
  一开始,她的确觉得马宁玥是故意将她锁在这边听她惨叫的,但渐渐的,周围越来越静,直至没了声音。
  她又开始怀疑,马宁玥已经离开了。
  混帐东西!
  竟真的丢下她走掉了!
  她堂堂一国王妃,怎么能跟一个没穿衣服的老男人独处一室?恶心死自己不说,传出去,她的名节将会被毁得干干净净!
  马宁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万一马宁玥真的带了人来,或者有路过的人无意中闯进来,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居然马宁玥不放她出去,她便自己出去!
  她不信,自己活了半辈子,会奈何不了一扇破门!
  念头闪过,她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门的状况,是两扇合着的门,从外头上了锁,想要出去,要么把锁弄开,要么直接把锁挖下来。
  她没钥匙,开锁肯定是不能够了。
  那就开锁!
  在库房找了一圈,终于在夙火的一堆烂衣服中找到了一把匕首。
  匕首十分锋利,戳木头,一戳一个洞,只是再锋利的刀子,想要将门挖出一个大洞来,也需要非常强悍的臂力与腕力。
  她挖得很是吃力。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没听大哥与娘亲的话,多多锻炼身子。
  她挖了半个时辰,胳膊都快挖断了,总算挖出了一个大圆,将大圆摘下来,她长长地松了口气!然而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这道门外,赫然还有另一扇木门!
  明明刚刚进来的时候,只见对方开了一次门呀!这会子,怎么变成两扇了?
  该死的马宁玥!
  一定是她,她料到自己会挖门逃走,故意让人加了一扇!
  一边恼羞成怒,一边拿起了匕首,用酸得肿胀的手开始了第二轮“挖掘”。
  这边,她挥汗如雨,另一边,玄煜、玄昭兄弟找得焦急。
  两兄弟兵分两路,分别往东头与西头而去,南北两头则是由玄胤和中山王负责。俩兄弟找啊找,街道、客栈、店铺、住宅区,凡事有人的地方统统找过了,一直到在菜市口会合,也没找到王妃的影子。
  玄昭急得焦头烂额:“大哥!母妃到底去哪儿了?”
  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被歹徒劫持,也不知会不会遭遇什么意外。
  “该死的!要是让我逮住那群南疆人,我非剥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不可!”他咬牙怒喝,见玄煜紧抿着薄唇,一脸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地问,“大哥!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母妃会不会有危险?那群人为什么要抓母妃?”
  “暂时……不清楚。”玄煜凝眸说。
  玄昭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什么叫不清楚?你难道认为他们会伤害母妃吗?”
  玄煜没有说话。
  玄昭挠了挠头,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啊!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早上在牢里,玥儿来找过母妃?她问母妃一个叫什么火的人的下落,好像是为了找到她大哥!假设是那个什么火抓了她大哥,会不会也是他抓了母妃?”
  玄煜的眸色深了深。
  “不过很奇怪呀,那个什么火应该是南疆人吧?为什么母妃会知道他的下落?”玄昭到了这一刻,还没从显而易见的事实中分辨出王妃的背叛,他心里,王妃一直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虽然大多数时候挺冷淡,可对他们几兄弟和妹妹极好,也很爱他们父王,她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中山王府的事。
  玄昭叹了口气:“算了大哥,我们再找一遍吧,看是不是哪里找漏了!要是还找不到,就去和父王、小胤会合,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你说什么?”玄煜突然问,白衣被夜风挽起,在车水马龙的喧嚣中,美如一抹轻云,不尽真实。
  玄昭张了张嘴:“我说我们再找一遍。”
  “不是这个。”
  “呃……找不到的画,就去看小胤和父王有没新发现?”刚刚好像是这么说的吧,具体哪几个字不记得了哇。
  玄煜勒紧缰绳,调转方向,朝街道的另一头狂奔而去。
  玄昭不明所以,望着他背影嚷道:“大哥!大哥你方向走错啦!那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呀!那头是将军府!你去将军府干嘛?”
  也许是想问问问容卿,那群南疆人长什么样?
  也是,容卿被抓走了几个时辰,容麟救了他,只有他们俩见过那伙人长什么样,如果拿到那伙人的画像,排查起来就更容易了。
  啊哈!还是大哥聪明!
  将军府,棠梨院
  宁玥正趴在容卿腿上,被容卿狠狠地抽着屁股!
  “啊——大哥!太疼啦!”
  “啊——疼死啦——”
  “不要再打了!”
  “呜呜……疼死了……”
  “容麟,快救姑姑——”
  容麟摊手,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真不是他不救她,而是——
  他的眸光扫过地上火辣劲爆的艳画,轻咳一声,撇过了脸。
  太过分了。
  这么丑的东西,怎么能自己看呢?
  不过妹妹你放心,夙火污了你的眼睛,我会把他的东西割下来,算作答谢你替容卿出了口恶气。
  容卿又抽了宁玥一下,见宁玥扭头,泪汪汪地望着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谁许你在旁边看了?”
  “就好奇,没看过,看了一下。”宁玥小声说,像个不敢扑腾的小白兔。
  容卿揪了揪她的兔子耳朵:“就看了一下?”
  “好……几下。”
  好吧,全部看完了。
  她对那种事没兴趣,但夙火被折磨得面部扭曲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她发誓,她从头到尾,一直在欣赏夙火的表情,别的地方,真没多看!
  容卿一想到自己那么单纯的妹妹,居然被夙火辣了眼睛,就恨不得把夙火大卸八块!他浑然忘了,夙火才是被折磨的一方,夙火也不想被宁玥看。
  反正在眼里,妹妹永远是无辜的,可恶的是别人。
  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他的语气软了下来:“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可以不打我了么?”宁玥可怜兮兮地问。
  “疼吗?”
  “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可能掉下来,可怜得不得了。
  容卿一下子心疼了,叹了口气:“是大哥不好,下次不会了,你回屋歇息吧。”
  宁玥捂住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快跨过门槛时,容卿又问:“还做了别的事吗?”
  “抓了王妃。”宁玥如实道。
  “那个女人啊,抓了就抓了吧。”显然在他心中,哪怕对方是妹妹的婆婆,妹妹也没有必须敬重对方的道理。尊重是相互的,王妃陷害他不要紧,却敢对他妹妹恶语相加,还几次三番地冤枉妹妹,妹妹抓她算轻的,照他说,一刀杀了了事更好。
  容麟一瞧容卿的表情,就知道容卿对王妃动杀心了,不是为王妃串通夙火陷害他,而是为王妃这么久以来对宁玥的不公平待遇。
  其实他也觉得王妃该接受一点教训了,那种脑子犯抽的女人,放着这么好的儿媳不珍惜,一味地作死,还作到容卿头上,活该被虐!
  宁玥走后,容卿对容麟道:“把画给我。”
  “嗯?”容麟眨了眨眼,“什么画?”
  容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夙火的。”
  “为什么?”容麟一下子跳了起来!抱着画卷退到三米之外,一副警惕得不得了的样子。
  “那么解气的东西,必须多看几遍。”容卿含了一丝淡淡笑意地说。
  容麟哼了哼:“不行!你都不让玥儿看,凭什么自己看?”
  容卿耸肩:“我是男人,看看没关系。”
  “我说不行就不行!”容麟一把将画投进了火炉。
  ……
  宁玥从大哥房里出来后,立马拿开了捂住屁股的手,其实大哥根本舍不得用力,她一点都不疼。而且他明白大哥虽然很生气她看了活春宫,但把夙火整成这样的,大哥还是蛮解气的。
  现在,她要去找玄胤洗洗眼睛了。
  虽然不想看,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辣了几下。
  “玄胤。”她笑着,推开了房门。
  按照中山王的分配,玄胤应该在南边寻找王妃,不过王妃本来就在他们手上,玄胤便溜回马家忙里偷闲了。
  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应,还以为玄胤不在,打了帘子进里屋,才发现玄胤坐在床头,手边拿着一幅画卷。
  不用说,又是夙火的春宫图。
  玄胤没有发怒,唇角微微弯着,眼眸含笑,笑得邪魅,却也散发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春宫图,嗯?”
  那声嗯的语调,七弯八转,转得宁玥头皮发麻。宁玥就发现,比起大发雷霆,他这副半妖半魅的架势才最慑人。像一条盘踞在草丛的毒蛇,吐着蛇芯子,不知何时就要冲上来,将猎物一口吞掉。
  宁玥灿灿地笑了笑:“谁让他那么讨厌,又是嫁祸你,又是欺负我大哥。”
  “哦,还有一半是为了我。”玄胤挑眉,阴阳怪气地说。
  宁玥蹬掉鞋子,爬到他腿上,抱住他脖子道:“当然啊,我那么喜欢你,谁欺负你,谁就是跟我过不去!”
  玄胤拇指抚上她娇嫩的唇:“最近无耻的功夫见长啊。”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宁玥笑笑。
  胆子真是越发大了,先前当着父王的面撩拨他就算了,眼下又来挖拐着弯骂他无耻,不收拾她,都对不起她进步这么大!
  谁料,不等他动手,宁玥就已经反客为主,解起了他的腰带。
  他浓眉一蹙:“干什么?”
  “洗眼睛。”
  玄胤:“……”
  “他们好丑,我有心理阴影了,快给我看看,玄胤,我要看。”她猴急地扯掉了他腰带。
  玄胤:“……”
  “玄胤,你真好看。”她两眼泛着绿光。
  玄胤张了张嘴,无语地躺在床上,任宁玥在他身上东戳戳、西摸摸。知道她胆子大,也知道她在这方面从不像别的女人那么端着,她要什么都会直说,怎么做更舒服也会告诉他,但……如此、如此调皮,还是叫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看够了没?”他清了清嗓子问。说好了是要收拾她的,怎么反而好像被她给揩了油?
  “不够,玄胤,多少都看不够。”宁玥看着他完美的线条与健硕的肌理,小手摸上去。
  玄胤暗暗皱眉,这画风不对呀!应该是他把她给扒了,好生观赏才对——
  “玄胤。”她低头,吻上了他唇瓣,“我想要,给我吧。”
  “现在?”现在他们还在寻找王妃呢,父王、大哥、三哥找得头顶都冒烟了,他虽偷偷地溜回来,但一会儿便要与他们会合的。
  唇瓣相依,宁玥贪婪地吸允着他的气息:“就现在,你不要想要吗?”
  当然想,想得快疯了。
  自从她生病,一直到今天,他们都没有行过房。
  他早已按耐不住,只是顾及她身子,一直拼命地压着,眼下她一主动,他便溃不成军了。他紧紧地抱着她,大掌探入她云裳,与她缠绵地拥吻了起来。
  “小姐!姑爷!”冬梅听着里头的喘息声,暗骂自己又挑了个不对劲的时候,但没办法呀,人家都逼到二进门了。
  二人正吻得起劲,突然听到冬梅的声音,同时眉头一皱,却不等玄胤开口,宁玥先说话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咦?
  这是小姐的声音?
  冬梅愣住。
  宁玥褪去了玄胤的衣衫,慢慢、慢慢地坐了下去。
  “咝——”
  好疼!
  玄胤握住她腰肢,隐忍得额头都冒了一层汗,亲了亲她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好笑地说道:“让你猴急。”
  “小姐。”冬梅又硬着头皮唤了一声。
  “什么事?”宁玥忍住不耐,问。
  “世子求见。”
  玄煜?
  他跑来马家做什么?
  他不该在西头寻找王妃吗?
  宁玥与玄胤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困惑。宁玥欲求不满地瞪了瞪眼睛,穿戴整齐,到花厅见了玄煜。
  许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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