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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家的俏长女-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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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驸马爷到底对这个通房是个什么的心态,有着什么样的感情,说白了通房也不过就是个丫环,偏在公主府一个通房也能成为主子,这若是传扬出去,实在有伤皇家颜面。
  屋外又传来“啪”的一声,随后是丫环的痛呼声,显然不知谁又甩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忠心”丫环一记耳光。
  只是这个丫环不知到底受了那通房什么样的好处或者蛊惑,即便被连续打了几个耳光,却依然不肯消停,接下来更是喊出了一句令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的话来:“要是来替香主子请大夫的,若是大夫去迟了,香主子流产,看驸马爷怎么处置你们!”
  香莲怀孕了,怎么可能?!
  不是说驸马爷只是去通房屋里坐坐吗?
  因为脸被打肿,丫环这一声吼声音不算太高也有些含糊,听在大家的耳里却如同惊雷,大公主更是差点从软榻下跌坐在地,还要苏云朵及时腾出一只手来扶了大公主一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公主脸色苍白,兀自喃喃道。
  这个时候的大公主也只是一个惊闻“小三”怀孕的普通女人罢了。
  “这事尚不知真假,你先别多想,你还怀着孩子呢!”安氏的反应也很快,片刻呆滞之后,赶紧拉住大公主明显有些颤抖的手劝慰道。
  苏云朵一边安抚哭闹不休的欢哥儿,一边跟着安氏劝道:“你切放开心怀,就算那通房真的怀了孕,那又如何?给不给她生下来,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难不成驸马爷还能反抗?”
  此前大公主话里话外十分肯定驸马爷在成亲之后,不对,应该是在圣上赐婚之后就再没与通房有过房事,那么通房怀孕之事完全不可信。
  既然不可信大公主为何是这般模样?
  那通房再大胆再嚣张,总不会让丫环来正房假传自己怀孕的消息。
  外面那丫环胆子再大,对通房再忠心,也不敢无缘无故跑来大公主的正院闹事。
  难道那通房真的怀孕了?
  苏云朵疑惑地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大公主,而安氏也有与苏云朵类似的想法,婆媳俩互视一眼,眼中满满的都是困惑。
  只是这个困惑眼前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安抚好大公主才是最重要的,可不能让大公主因此而动了胎气。
  见大公主脸色煞白,苏云朵顾不上还在哭闹的欢哥儿了,将欢哥儿交给白芷,让大宫女带着白芷和欢哥儿带去厢房。
  正房这边少不得还要闹腾些时辰,厢房那边比正房这里略要安静些。
  为了腾出手来安抚大公主,也为了不让欢哥儿受惊吓,少不得要先委屈一下欢哥儿,让白芷先辛苦着些。
  苏云朵腾出手来,自然先给大公主请脉,虽说她诊脉的功底并不算出色,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还是勉强可以一用。
  大公主的脉有些混乱,显然心绪不宁,这让苏云朵十分担心,正好方嬷嬷匆匆进来,赶紧吩咐方嬷嬷去请医女。
  医女来得很快,请脉的结果与苏云朵相同,显然大公主是有些惊了胎,这可就是大事了。
  方嬷嬷又急又气又懊恼,刚才若是直接堵了那丫环的嘴,将人拖下去,又何至于让那丫环喊出那最后一嗓子惊了大公主的胎。
  这位医女是孔太医的得意弟子,对养胎保胎很有一手,很快就让人取来了最就备好的保胎丸给大公主服下。
  这保胎丸一拿出来,苏云朵轻轻嗅了嗅鼻子,就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不用说也知道这正是按照神医谷主给的方子制做的。
  苏云朵怀孕的时候,也曾经吃过这促保胎丸,效果相当不错。
  服下保胎丸躺在床上的大公主虽说脸色渐渐缓了过来,神色却依然怔忡,显然还没从通房怀孕的惊天消息中回过神来。
  原本安氏和苏云朵今日也只是来探望一下大公主,并不打算在公主府久留,可是如今大公主这般模样,两人还真不敢就此告辞,两人坐在床沿小声安慰大公主。
  方嬷嬷已经着人去请驸马爷回来,无论通房是真孕还是假孕,必需得驸马爷回来亲自处理。
  驸马爷回来得倒是很快,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陆瑾康,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夫君怎么会与驸马一同过来?”见驸马进来,苏云朵赶紧从床边让开避到外间,一眼看到沉着脸的陆瑾康自是十分惊讶。
  今日陆瑾康没有陪他们一同来公主府,而是去了禁军营,虽说朝中封了印,作为京城和皇宫的守护,禁军却是长年无休的,每到逢年过节的日子甚至比平时更要多几分警惕。
  陆瑾康伸手将落在苏云朵脸颊边上的一丝头发理到耳后,顺势摸了摸她的脑门道:“从禁军营出来,正打算来公主府接你们,遇到驸马爷就一同过来了。”
  “知道公主府发生的事了?”对上陆瑾康已经略为回暖的眸,苏云朵了然道。
  陆瑾康拍了拍苏云朵的手,并不回答苏云朵的话。
  尽管他们是大公主的表哥表嫂,对于公主府而言,他们依然只是外人,公主府发生的任何事事,都没有他们出手的道理。
  就算驸马爷念旧不处理那个通房,自有圣上和珍贵妃替大公主出头。
  苏云朵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刚才只是因为陆瑾康脸色不好看,才会多问一句,既然陆瑾康不答,她也就不再赘言。
  比起大公主府的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刚才还在哭闹的欢哥儿更让苏云朵操心:“也不知欢哥儿有没有被吓着,刚才还听他哭呢,这会儿倒是安静了。你且在这里坐会,我去厢房看看。”
  陆瑾康并不打算在这里坐着,听苏云朵要去厢房看儿子,自然是跟着苏云朵看儿子去。
  苏云朵和陆瑾康抱着欢哥儿回到大公主的正房,安氏正板着脸与驸马爷说话,驸马爷微一些着腰一脸受教的模样,倒是让苏云朵多看了他两眼。
  既然驸马爷回来了,大公主也安稳了下来,苏云朵一行人也就没在公主府久留,很快就告辞离开。
  驸马爷的通房到底有没有怀孕,驸马爷接下来会如何处理通房,那就不是苏云朵他们可以左右的事了。
  不过这事的后续却也很快就传来了镇国公府,原来通房怀孕不过是通房身边丫环的臆想而已,丫环嘴里的通房怀孕呕吐不过是通房胃出了毛病。
  自从圣上不大公主选定驸马并赐婚,驸马爷虽说偶尔会去通房屋里坐坐,的确没再发生过任何男女之事。
  驸马爷七八个月没碰通房,若通房这时候怀孕,岂不是给驸马带了绿帽?
  这件事的后续是驸马爷将通房送回了老家,通房愿意嫁人就给她付嫁妆,若是不愿意嫁人,不过是多养个人罢了。
  那个“忠心”的丫环,却被直接发卖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第811章 岁月静好
  今年正月除了前几日天气清朗,从初五开始连续雨雪天气,眼看明日就是上元节了,天却没有一丝好转的就象依然寒风呼啸雪花飘飘。
  镇国公府啸风苑内却温暖如春,安逸而静好。
  宴息厅里苏云朵正伏案写着什么,白桃、白芍由杨妈妈带着围坐在一旁安静地做着针线,白芷则正逗着躺在小推车上时而咿呀着谁也听不懂的婴儿国语言里面吐着泡泡的欢哥儿。
  “看来今年上元节的灯会是没法看了。”停下手中的针线,看了眼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白桃微微叹了口气。
  正不知在写些什么的苏云朵连头都没抬随口便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晚些雪就停了呢!”
  杨妈妈抬头看了眼窗外,透过镶嵌着琉璃窗户虽说看不太分明,依稀却能看到在寒风中摇曳的树枝和飘落的雪花,不由摇了摇头:“只怕很难。”
  原本听了苏云朵的话,白桃刚刚明亮起来的眼睛不由再次暗了下去。
  去年上元节虽说苏云朵给大家放了假,却因为陆瑾康被圣上抓差押送医用白酒去了北边城,而苏云朵又刚被诊出有孕,啸风苑谁也没有心思去看灯会,最后还是苏云朵实在看不得啸风苑内气氛低迷,特地让人从外面买了不少花灯挂满了啸风苑,让大家在啸风苑内赏了个灯。
  不过就算啸风苑的花灯挂得再多,连安氏也带着人过来啸风苑凑了个热闹,却也远远比不上外面街市的热闹。
  早在几日前,苏云朵就让飘香酒楼留了三楼视野最好也是酒楼最大的那个雅间,而白桃正是今年上元节观灯的随行人员之一。
  也许有人更愿意自己去观灯,白桃却更希望跟着主子们一起观灯,虽说不如自己去观灯自由,却让人觉得更安全。
  对于上元节观灯,白桃心里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在她很小的时候曾经因为观灯差点与爹娘失散,由此留下的阴影让她觉得比起自由来安全才是更重要的。
  如今这次不是苏云朵让她随行侍候,只怕她宁愿窝在啸风苑也不愿意去街市看这个热闹。
  苏云朵并不知道白桃心里有这样的阴影,她点白桃随行,也只是觉得她稳重机灵。
  事实上苏云朵并不那么想出去观灯,毕竟欢哥儿还太小,必定无法带他去,而她的心里是想放白芷回却与家人团聚,再带上儿女去看看灯。
  陆瑾康却一意要带她去观灯,以弥补去年的遗憾。
  白芷当然也很想回家陪陪男人和儿女,也很想带着已经年满三周岁的儿子去街上赶赶热闹看看花灯,不过她心里却更明白,与别人府上的奶娘比起来,她已经算是再幸运不过的了。
  毕竟欢哥儿不仅仅只吃她的奶,苏云朵更不是个苛刻的主子,她虽为欢哥儿的奶娘,却总能隔三差五地回家去看看。
  既然陆瑾康要带苏云朵去观灯,白芷自然义无反顾地要留下来照顾欢哥儿,这本就是她的差事,能够成为欢哥儿的奶娘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说起来若非她曾经是苏云朵的丫环,奶娘这个差事指不定还落不到她的头上,毕竟开始的时候欢哥儿也并不是那么爱吃她的奶,甚至到现在欢哥儿依然更希望吃苏云朵的奶。
  只是老天似乎有些不给陆瑾康面子,明日就是上元节了,外面的风雪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听了杨妈妈的话,苏云朵放下手中的笔捏了捏略有些发胀的额头,转身上了榻趴在窗台往外看了眼,琉璃虽比窗纸窗纱来得更透明比起前世的玻璃却差得远了,总让苏云朵有一种蒙着一层纱的感觉。
  摇了摇头,苏云朵回身看了眼躺在小推车上毫无睡意的欢哥儿,眼底不由泛起了温柔的笑意:“来,娘抱抱,让娘香香。”
  抱起欢哥儿,在他细嫩的小脸上轻轻香了一口,逗得欢哥儿咧开小嘴咯咯笑了起来。
  母子俩玩闹了片刻,欢哥儿渐渐有了睡意,原本极有精神的眼睛似是蒙上了一层雾气,苏云朵轻轻哼起了摇篮曲,随着苏云朵的哼唱,正谈论着天气的婢子们纷纷闭上了嘴,屋里显得极为静谧。
  待欢哥儿睡沉了,苏云朵才将欢哥儿交给白芷,带去厢房让他睡得好觉。
  小孩子嘛还是应该多睡睡才能长得好长得快。
  屋里少了欢哥儿,顿时又热闹起来。
  苏云朵好笑地看着因为天气不争气而显得神色萎靡的白桃,从榻上下来先伸了个懒腰又做了几个柔体动作,尔后来到门边掀开厚厚的门帘伸头往外张望。
  苏云朵这个掀帘子的动作,将杨妈妈吓了一大跳。
  屋里有地暖,陆瑾康担心妻儿受寒,又特地让人在屋里烧了两只炭盆,这屋里是真的温暖如春,此刻苏云朵身上只在中衣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鸭绒小袄,这样出去非伤风不可!
  杨妈妈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来拿过挂在衣架上的那件厚实披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苏云朵身边要给将披风披上,嘴里嗔道:“外面冷,主子快披上披风,可不能凉着了。”
  苏云朵很快将头缩了回来,对着杨妈妈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伸出头去望一望天色,哪里有那么娇弱!”
  见苏云朵从门边退了回来,杨妈妈这才长出了口气,刚才苏云朵掀帘子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苏云朵要出门。
  重新在榻上坐下,苏云朵看着怏怏的白桃笑道:“快打起精神来!我看雪下不了多久,说不定很快就风停雪止,明日大家都能出去观灯。”
  “真的真的,风雪真的能停吗?主子没骗奴婢?”白桃闻声顿时就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盯着苏云朵道。
  正好白葵从外面进来,压根不知道大家正说的是什么,听到白桃的话随口便来:“什么真的假的,主子何时骗过咱们。”
  说罢跺了跺脚将冻僵的手放在嘴边,一边对着小手哈气一边抱怨道:“这鬼天气!连着十日没个好天气,又是风又是雪,也不知何时能停!”
  话刚出口,白葵就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了,抬着看去才发现屋里所有的目光都直直地盯着自己,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抬起手来在脸上抹了一把却并没有什么,不由讪笑道:“大家为何这般看我?”
  白桃一脸愤愤然地指着白葵道:“刚还说主子没有骗人,跟着就说外面的风雪何时能停。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嘛,拍主子的马屁也不是你这样拍的吧!”
  苏云朵不由噗哧笑出了声。
  白葵从外面进来根本不知道大家正在说些什么,听到白桃质疑苏云朵,秉着一颗对苏云朵盲目的崇拜之心,开口就驳斥白桃,结果紧跟着自己先漏了自己的底,却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真是个迷糊蛋!
  “好了好了,你们难道没发现外面的风已经开始变小了吗?”苏云朵笑过之后,率先开口替白葵解围。
  白葵因为刚进屋离着门最近,听了苏云朵的话,随手掀了门帘伸出头来往外张望,很快纟将头缩了回来,兴奋地看着大家:“不但风小了,雪也小了呢!”
  大家一听顿时个个兴奋起来,有怕冷的直接扑到窗前睁大了眼睛往外看,有那不怕冷的自然就直接将白葵从门前挤开,将门帘掀开条缝往外看。
  白葵果然没有骗大家,外面的风小了雪也小了,原本吹得树枝如群魔乱舞的风此刻虽还有些凌厉却已经温柔了许多,而原本如羽般从天空飘落的花已经成了细雪。
  看这个架势真有可能被苏云朵说中,风雪很快就会停止,那么明日大家就能去逛花灯了!
  白桃的精神气顿时就起来了,在屋里欢快地蹦跳起来,正好被进屋来与杨妈妈换班的陈妈妈看了个正着。
  不知究竟的陈妈妈看着白桃一脸恨铁不成钢,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桃的脑门嗔道:“都多大的人了,就不能稳重些?!”
  事实上白桃在啸风苑的这些丫环之中虽比不上紫月的稳重,却已经算是个极稳妥的。
  只是苏云朵对身边的人极为宽容,只要她们做好各自的事情,平日里并不拘着她们,都是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是鲜活的年龄,说说笑笑才是正常。
  这些笑声总能让苏云朵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此刻见陈妈妈斥责白桃,苏云朵不由笑道:“陈妈妈可别说白桃,我就喜欢看着她们笑,若是紫月也能多笑笑就更好了!”
  无辜躺枪的紫月此刻正在外院的练武室内与大师兄对练,不期然连打了三个喷嚏,大师兄赶紧停手,却被紫月一个飞腿踢翻在地……
  午后老天终于结束了连续十日的风雪天气,太阳也终于破开厚厚的云层将阳光洒向人间。
  虽说这丝阳光并不能让人觉得温暖,却着实让人觉得喜兴。
  虽说朝中要到十八才正式开印,陆瑾康却依然不得闲,依然日日早出晚归。
  连续十日阴雨风雪,给京城带来了许多问题,西城和南城都时有民居倒塌。
  这些本应是京兆府衙的事,禁军却也不能袖手旁观,陆瑾康少不得要带着人协助京兆府衙做些抢险救灾的事务。
  因为连续风雨,几乎人人都觉得今年的上元节有可能泡汤,可是该做的工作却不能少,故而在协助京兆府衙救灾的同时,陆瑾康还得布置上元节京城的防务和安全保障工作,这是重中之重。
  陆瑾康既然早就计划要带苏云朵观灯,自然需得提前将手中的事务安排妥当,才能腾出身来陪伴苏云朵。
  不过这日陆瑾康却比往日回来得要早了许多,苏云朵正拿着拨浪鼓埋头逗着躺在小推车里的欢哥儿,听到掀帘子的声音想当然地以为是出去打探消息的白葵回来了,连头都没抬便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风雪一停,灯市那边必定已经清了雪,花灯摊子也一定有了。”
  “娘子真正是料事如神!”苏云朵没想到回答自己的是陆瑾康含着笑意的声音。
  苏云朵抬起头来,对上的正是陆瑾康含笑的眼睛,赶紧将放下手中的拨浪鼓,过来要侍候陆瑾康更衣。
  陆瑾康连连摇头:“我身上寒,你且离我远些,莫要带了寒气给你,我自己更衣即可。”
  虽说外面风雪已止,甚至还出了太阳,气温却远低于屋内,他带着一身寒气,自是怕将寒气带给苏云朵,又怎么会让苏云朵动手。
  苏云朵无奈,只得袖着手站在离陆瑾康两步远的地方看着,嘴里温声道:“今日倒是回来得早!”
  “嗯,事情布置安排妥当,没我什么事,就早些回来。我都有好几日没陪欢哥儿了!”陆瑾康脱去外袍,换上苏云朵递过来的家居服,这身常服是苏云朵年前亲手为他裁剪缝制的。
  最近几日陆瑾康几乎日日早出晚归,虽说每日都能见到欢哥儿,能与欢哥儿嬉戏的时间几乎没有,既然今日回来早,少不得要与欢哥儿亲香亲香。
  别看陆瑾康总表现出不怎么待见欢哥儿,事实上心里却将欢哥儿疼到骨子里,待身上的寒气散尽,这才伸手将睡在小推上的欢哥儿抱了起来。
  虽说欢哥儿有好几日没见陆瑾康,却并没有生分,反而在看到陆瑾康向他伸手之时,兴奋地对着陆瑾康挥舞起双手,嘴里咿呀着听不懂的婴儿国语言,仿佛在向陆瑾康述说着他对父亲的想念之情,那可爱的小模样让陆瑾康觉得心里软成了水。
  “想爹爹没有?”陆瑾康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欢哥儿的小屁股,含笑看着在自己怀里笑得欢畅的儿子问道。
  “啊……”欢哥儿张开小嘴用他的婴儿国语言给了陆瑾康一个回答。
  陆瑾康自觉地将这个声音当成了欢哥儿肯定的回答,脸上的笑落在苏云朵眼里很有几分傻气,只听他又问道:“爹爹不在家的时候,欢哥儿可有调皮,有没有听娘的话?”
  “啊,啊……”欢哥儿再次用他的婴儿国语言给了陆瑾康答案。
  “嗯,很好!要继续保持下去,好好听娘的话,不调皮不挑嘴,可能做到?”得到儿子的回应,陆瑾康在欢哥儿的脸上轻轻香了口,尔后一本正经地告诫欢哥儿。
  “啊!”仿佛能听懂陆瑾康的话,欢哥儿的这一声“啊”似乎更为有力。
  看着这父子俩的互动,苏云朵在好笑之余,只觉得岁月是如此静好!


第812章 开始新一轮“瞎”折腾
  苏云朵一直以为一旦朝廷开印,首先就会确定派往勃泥城协助陆达的人选,却没想到圣上下的第一道旨却是召回在勃泥城协助陆达的陆坤,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圣上为何召回坤叔?”苏云朵想不明白,决定做个好学好问之人,待夜里只余夫妻二人相对少不得要向陆瑾康求问个答案。
  陆瑾康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苏云朵光洁的后背,并不觉得苏云朵问起政事有何不妥,反而耐心地为苏云朵解惑:“去年一役北辰国元气大伤,就算大皇子有心挽回颜面,三五年内却有心无力,怎么说北边也能安稳个三五年。
  圣上原本打算召回的是父亲或者二弟,因朝中多有人反对这才作罢。
  坤叔在去边城之前虽说官居职不显深得圣上器重,掌着的也是京畿防卫重职,圣上早就有心提拔,差的也就只是军功。
  这次与北辰国之战坤叔功劳不小,与其将他放在边城屈于父亲之下,自然远不如将其召回京城人尽其才更能如圣上心中所愿。”
  也就是圣上开始要召陆达回京不过是以进为退的假把式,事实上召回陆坤才是真正的目的。
  苏云朵眼睛灼灼地看着陆瑾康,虽说什么话都没说,陆瑾康就是从她那灼灼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眼中的意思,不由嘴角抽了抽。
  圣上自以为自己这一手玩得很漂亮,结果连苏云朵都能想到,又如何能瞒得过朝中那些老狐狸,当然只要对东凌国无害,那些老狐狸倒是个个愿意陪着圣上玩。
  东凌国京城和皇宫的防务基本集中在镇国公府手中,召回陆坤不会触及大多数官员的利益,自然也就能让圣上轻易如愿。
  若是召回陆坤有可能触及东凌国的安危或大多数人的利益,就算圣上乃一国之君需要面对的阻力也不会小。
  相比于召回陆达有可能危及北边境的安稳,召回陆瑾臻有可能顶替某些世家子弟好不容易谋得的职位,召回在北边境影响力不大在京城本就有一席之地的陆坤,自然也就更能被朝中官员接受。
  苏云朵却不由摇了摇头,淡笑道:“待坤叔回来,只怕有些人要后悔得肝疼!”
  陆瑾康点了点苏云朵的翘鼻自得一笑:“这就是圣上高明之处,有些人自以为自己是陪着圣上玩,却不知圣上早就挖好了坑让他们跳!”
  不知道某些极力阻止陆达的陆瑾臻回京的人,在陆坤回京之后会不会反应过来,他们今日所为不但主动落入了圣上替他们挖的坑,甚至还亲手帮着圣上填土埋了自家子弟。
  当然这些不过只是夫妻俩私下的猜测,还需等陆坤回来,看这样的好戏能否如期上演。
  只是如此一来,陆名扬年前上的那封折子似乎被无情抛弃了,他想陆瑾臻回京替换陆瑾康,让陆瑾康前往勃泥城历练的计划就变得遥遥无期了。
  苏云朵在心里叹了口气,还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呢,她手中的事已经安排得七七八八,就算明日就跟随陆瑾康前往勃泥城也不会生出什么乱来,如今却像是她多此一举了。
  陆瑾康感觉到窝在自己怀里的苏云朵似乎生出一股子淡淡的郁气,到底是苏云朵的枕边人,脑子只略略一转就明白了苏云朵这股子郁气来之何处,垂眸好笑地看着怀里神色淡淡的女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含笑道:“咱们去边城只是迟早的事,不急在这一时。欢哥儿还小,咱也不忍心带着小的孩儿长途跋涉,你说是不是?”
  “夫君说的极是,只是有些不太甘心。”苏云朵像只猫儿似地在陆瑾康怀里拱了拱,声音有些嗡嗡。
  是啊,几乎在满月之后苏云朵就开始安排,明知圣上将陆名扬的折子留中不发不议,却依然抓紧安排,不过两三个月的时候就将手中的事务安排得妥妥贴贴,就等着圣上点头,夫妻俩带着儿子赶往勃泥城,苏云朵甚至还计划着带着欢哥儿拐个弯回葛山村小住些时日,回温葛山村的旧时光呢。
  如今却被当头一棒,圣上召回陆达和陆瑾臻不过只是以进为退,这对父子继续留在北边境发光发热,而陆瑾康前往勃泥城之事自然就泡了汤甚至无人提及。
  既然暂时去不了勃泥城,苏云朵也只能将心收回来。
  今年镇国公府有两场喜事要办,首先就是三月十八二房的三公子陆瑾焙娶亲,其次是九月初六三房的四公子陆瑾粼娶亲。
  如今这两位公子都还在勃泥城历练。
  随着正月过去,方氏急得不行,眼看陆瑾焙的婚期临近,作为新郎的陆瑾焙人却还在千里之外的勃泥城。
  事实上在年前,方氏就多次催促陆瑾焙回京城。
  只是冬日赶路不易,而好不容易有机会离开父母去边城历练的陆瑾焙本人也不愿意就此匆匆结束历练,坚持在留在边境多历练些时日。
  不过亲事不能耽误,陆瑾焙再三保证会在三月初赶回京城绝对不会误了吉日。
  如今圣上召陆坤回京的旨意已经通过特殊渠道送往勃泥城,与此旨意同去勃泥城的还有陆名扬的书信,其中自然有对陆瑾焙和陆瑾粼兄弟二人的行程安程。
  三月成亲的陆瑾焙将随同陆坤回京,九月成亲的陆瑾粼则继续留在勃泥城,待七月中旬再启程返回京城。
  虽说杨氏很希望陆瑾粼与陆瑾焙等人一同回京,可是陆名扬的安排却不容忤逆,再说陆瑾粼本人也不愿意现在就回来,难得这么好的历练机会,错过这次谁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这样的大好机会。
  毕竟他们不是长房子嗣,更不是陆瑾康!
  过了正月府里就开始筹备陆瑾焙的婚礼,这场婚事自然由陆瑾焙的亲娘、二房婶娘方氏主事,其他几房协理。
  府里中馈分而治之的好处顿时就显现出来了,虽然婚事的筹备很是繁琐,苏云朵作为府里中馈的实际掌权人却并不显得有多忙,加之手中产业已经有了妥善的安排,作为宝妈的苏云朵反倒比以前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
  苏云朵哪里是能闲得下来的人,于是又开始新一轮“瞎”折腾。
  当然苏云朵本人并不觉得她是在瞎折腾,民以食为天,加上去年北边战役给她的启示,她手中又多了一年的闲钱,刚好姜霄让人带了信给她,离赢庄十来里地有个不错的庄子要出手,只是价格有些高。
  姜霄成为苏云朵的人已经有三年多了,姜霄的为人苏云朵还是知道的,能让姜霄觉得不错的庄子必定是个好的。
  去年那场战事几乎倾空了苏云朵手中的闲钱和余粮,也更让她明白在这个时代粮食的重要性,镇国公府的使命是保家卫国,陆瑾康的未来也将是镇守边关,她作为镇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自然要有前瞻的目光,做好陆瑾康的贤内助。
  既然如今手中正好有闲钱,暂时也没有更好的投资项目,索性就将这个不错的庄子买下来多种粮多贮备,虽无法以一己之力保障战时军队的粮食需要,至少不要在突发战事时不像去年那年临时抱佛脚显得手忙脚乱。
  另外去年尝试的一麦两稻并不能算成功,除了麦子的收成没什么大的改变,两稻的收成加在一起也只比一季稻略高些,姜霄带着农事组付出得很多。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收获,细心而又很有想法的姜霄从收回的两季稻中挑选了一批种子。
  这些种子分别从两季稻中挑选出来,自然比去年试种的种子对气候有着更好的适应性,苏云朵相信只要风调雨顺,今年两季稻的收成必定会有新的提高。
  赢州离京城有些距离,若亲自前往查看至少也得在赢州住上一宿,虽说苏云朵已经开始下意识地减少给欢哥儿喂奶,经过一些日子的尝试,白日里欢哥儿几乎已经不再挑嘴,只是半夜醒来每每挑嘴非吃过苏云朵的奶不能安歇。
  召引一来苏云朵还真无法在外面过夜,除非带上欢哥儿同行。
  看着躺在小推上欢快地吐着泡泡的欢哥儿,苏云朵着实无奈,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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