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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金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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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自己的媳妇,就跟和别人的媳妇偷情似的。
  代王除了苦笑,就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就是回了府一瞧见裴金玉的小嘴,又不由自主地心跳气急。
  裴金玉受不了代王的暧昧眼神,没给他好脸色,直接让裴筝将他赶了出去。
  自己的心里,不知为何,却总是想起桃园的事情。
  裴金玉觉得这样不行,得做点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她本想弹琴的,可是手才触到了琴弦,就忽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八成能帮的上她爹。
  一有了正事,代王自动就从她的脑海里滚了出去……
  


  ☆、第154章 

  听说北国的皇帝不止喜欢御驾亲征,还喜欢走哪儿都带着受宠的皇后。
  虽说北国的人长得比大宏的国民粗犷;可是人都有劣根性。
  譬如;每个男人的心里都藏了个梦想;而梦想的内容不是和女人有关,就是跟地位和权利分不开。
  而每个女人的心底都有一个位子是属于嫉妒的,不过是有的人给嫉妒预留的位子大;而有的人预留的位子小而已。
  可,这个位子的大小;是可以人工开发的。
  裴金玉先是让人给林枞送了口信,反正谋反是一定得死的;她让林枞明日在朝堂上无论如何也要彻底激怒了皇帝,得让兰胜青死的轰轰烈烈才行,最好制造些惊人的舆论,还能帮她个小忙呢。
  紧接着;裴金玉写了封信,是写给北国端静皇后的。
  裴金玉与她素不相识;也不知她是个什么脾气的,但只要是女人,少有会不在乎自己男人的心在哪里。
  裴金玉在信中首先讲述了最近洛阳城中发生的事情,当然是有真有假的。
  前有还有铺垫,说的是大宏帝后感情深厚。皇帝一直想让皇后生出嫡长子,可是成婚了好几年皇后的肚子都没有动静,饶是如此后宫里还是没有其他的女人怀上身孕。
  一直到去年皇后有了身孕,皇帝松了一口气。恰逢,宜阳公主敬献了一个舞姬给皇帝,那舞姬是个妖媚的,就此笼络住了皇帝。后宫里多了一个兰妃,皇帝还破格提拔了兰妃的弟弟做虎贲中郎将。
  结果……皇后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了大公主,却为此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后经查,就是兰妃害死了皇后。
  皇帝一怒,赐死了兰妃,兰妃的弟弟怀恨在心,这就做出了逼宫的谋逆事情,差一点点就逼死了皇帝。
  信中还说了,这是个丑闻,她之所以会将丑闻告知端静皇后,不过是想让端静皇后说服北帝退兵。
  虽说此举是不妥的,不过同身为女人,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也更懂得做女人有多么的苦,要贤惠,要忍着心痛看着夫君去睡其他的女人,还得满面的欢笑说“去吧去吧,夫君开心,我就幸福”。实际上,心里的泪已经流成了河。
  不光如此,还得时刻提防着夫君的众小妾。
  一不小心,就会没了性命。
  退兵和女人的苦看似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因为她收到了消息,大宏的皇帝准备和北帝议和,为表诚意会送上数十名绝色美女。
  不得不提的是,大宏的女人腰纤腿细,最主要的是大宏不似北国那般干燥多风,大宏的女人个个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来水。且送上的绝色美女都是经过训练的,善解人意,尤其是懂得摸男人的脾性。
  做女人不容易,哪怕是位高权重的皇后也不容易哩。
  所以,帮帮忙吧,是帮我们也是帮你自己。
  说来说去,这封信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意思是端静皇后要是不能说服北帝退兵,她就派人给北帝送去无数的美女。
  你相信你的男人吗?有多相信?全凭你自己的内心。
  看看大宏皇后的经历,再恩爱的夫妻,再克制的男人,也有一时心乱被迷惑的时候呢。
  写完了信,裴金玉又去找了城中最有名的画师,让他画出一幅美女图来。其他的要求没有,画中的美女一定要美,要妖,还要让女人一见就产生了嫉妒之心。
  最后裴金玉将信和那幅美女图,一块儿打包给她爹送去了。
  又另给她爹写了封信,让她爹找个可靠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端静皇后送去。
  裴天舒偷偷地看了他女儿写给端静皇后的信,看笑了好嘛,又捡了一个特别妙的时机,就是皇帝宣布要斩了兰胜青,本来是要连坐三族的,可兰氏姐弟是个孤儿,去那儿找他们的三族是个大问题。
  皇帝一生气,下了个命令,命全大宏的兰姓人改姓,要不然就视作兰氏姐弟的同族,一块儿给咔擦了。
  北帝将这个消息当做笑话讲给了端静皇后听,皇后一听,顿时流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两天之后,端静皇后突生急症,北帝焦躁的不能自已。
  有随战的臣子劝他道:“边城有裴天舒坐镇,久攻不下,还是皇后的凤体更要紧,不如咱们先退兵。瞧着大宏的新皇是个糊涂的,不如先想个法子挑拨他和裴天舒的关系,借新皇的手先干掉了裴天舒,再举兵来犯,那时谁也无法阻挡咱们的铁骑。”
  北帝一听,觉得有理,又确实担心皇后的身体,一拍桌子,决定了——退兵。
  裴天舒惊讶了,他根本就没把他女儿的这封信放在心上,不过是他女儿吩咐了,不办不行,谁知道一封信居然真有这种威力!
  他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女人啊,真的是莫名又其妙的物种。
  看到了北国的军队一退没了踪影,裴天舒还是放不下心,又在边城呆了20几天,一方面是为了在边城推行他女儿的屯田制,另一方面也是不想那么快的回到洛阳去。
  他还有意地考察了祁福临和汤小喜,年轻人血气方刚,就是有点儿小毛病,也是可以改造的。
  至于祈沐风和汤隽,只要高压政策压到他们服就行。
  六月初十,皇帝已经下了三道圣旨催促裴天舒启程回洛阳。裴天舒这才带着人马慢悠悠地上了路,走到晋阳的时候,因着水土不服,只得再一次缓下了南下的脚步。
  裴天舒悠哉悠哉地住进了晋阳城,一边让人给皇帝送奏折,一边给裴七里和刘元枫下命令。
  和北国的仗也没打几场,筋骨还没伸开,就结束了,真是扫兴。
  不如这样,咱们演习吧,还玩红绿对抗,裴七里和刘元枫率领红军,祁福临和汤小喜率领绿军,一边五万人马,好好练练吧。
  裴天舒真不是任性,不过是想在汤隽和祁家的面前,亮一亮自己的小钢牙,没有比直接对抗、直接打压对方的自信心更管用的方法了。
  ******
  远在洛阳的皇帝,一收到北国退兵的消息,激动的眼含热泪,在百官的面前许诺,一定要好好地封赏裴天舒。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裴天舒回来,皇帝的心里,好生的害怕哩。
  如今裴天舒的手里,可是有20几万的人马,实在是让人没法安心。
  这不,皇帝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裴天舒带着兵马返回的消息,还没高兴两天,又接到裴天舒从晋阳送来的奏折,上面说他病了,得在晋阳休整几天。皇帝面上没什么不悦的表情,却默默地在心里叹息。
  这是放出去的野马,想要收回来,就无比困难的节奏。
  肖宰相建议他,以皇太后的名义,将长公主接进皇宫。如此一来,爱女如命的裴天舒,势必要乖乖地回来的。
  可皇帝不止不听他的,还摆了摆手,让他赶紧从乾元殿里出去。
  无他,皇帝虽说不忍心动肖家,可肖宰相的所作所为一点点地磨光了他对皇后的那点儿感情。
  肖宰相的愤怒不言而喻,他本来还想和皇帝说一说立后的事情。他觉得皇帝欠了肖家一条人命,再还一个皇后的位置给肖家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别说他不讲理,古往今来权臣除了可以辅助皇帝,也是可以制约皇帝的。
  可他话还没有出口,就被皇帝赶了出来,实在是很掉面子的事情。
  肖宰相决定了,要联合几位大臣,于明天的早朝上直接提起这个事情。
  皇后没了,皇太后也没了,如今的后宫就是个无主的,男人没人管家可不行。
  肖宰相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很多大臣的附议。
  皇帝是有苦说不出的,他又不能说他最近总是感觉有心无力,不是还没开始进入正题便一泄千里,就是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向正题迈进。
  要知道这是男人最在乎的事情,更何况他是万民的主宰呢,要是连女人都主宰不了,实在是……
  皇帝咽下了心里的苦涩,道了一句:“众卿家的意思……”
  肖宰相道:“按理说是要选秀女,可同北国的战争刚停就选秀女的话,唯恐百姓有怨言呢。”
  皇帝心说,这还像句人话。遂点了点头,“选秀女是肯定不行的,劳民伤财。”更何况,他现在对女人根本没什么兴趣,随便挑两个女人进宫就行了。
  肖宰相:“皇上说的是,那皇上的意思是……”
  真是个老狐狸。皇帝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却只得道:“从简。”
  这是谁家有闺女自行推荐的意思。
  肖宰相喜出望外,准备下了朝去乾元殿自荐他从本家过继来的继女肖妍妍。
  可他在乾元殿外守了一个多时辰,都没等到皇帝的召见,这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肖宰相忽地就生出了一种再也无法把握皇帝的恐惧感,他一直觉得皇帝不说是个好欺负的,也是个耳根子很软的。可不知什么时候,皇帝就变了,变的无法琢磨,变的不听话了起来。
  肖宰相一甩袖子,离开了乾元殿。
  殿内的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透过他女儿圆润的小脸,看见了往昔。
  这个往昔,并不是他和皇后的往昔,而是更远的事情……
  那个时候,连他爹都还不是皇帝。
  那时候的国家和现在的一对比,他觉得他和他爹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劲。
  干什么都不行,还憋屈的一点儿都不像个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裴天舒快要当皇帝了

  ☆、第155章 

  皇帝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可理喻,怎么会产生一种林家的王朝从他爹那儿就歪了的心理。
  一旦有了这种心理;他总觉得他占了别人的皇位。
  皇帝只觉啼笑皆非;他又不是兄弟很多;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不是他,难道还能是代王和度乘大圣吗?
  这种事情想想就算了,可他不得不忧虑,生不出儿子;不能将皇位传承下去,可怎么办呢?
  难不成真去过继个代王的孩子?那岂不是全大宏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不行的了。
  会不会还有这样的流言蜚语?什么皇帝,还不如说是太监首领。
  皇帝真是愁死了,一把一把的头发往下掉;可还是无计可施的。
  像这种隐秘的事情;又不能请人帮忙。
  想到这里;皇帝一愣;是哩;可以请人帮忙啊。
  最好是至亲。
  皇帝的心里有一个计划慢慢地成了形,反正就算过继,也得过继代王的儿子,不如让这种事情变成神不知鬼不觉的。
  想要代王乖乖地配合,可能有些难度。皇帝左思右想,得在这次选妃的事情上动动脑筋。
  本来对选妃并不积极的皇帝开始了行动,大臣的女儿不止教养严格,还牵扯了家族利益,不是上好的人选。皇帝特地让姚安出宫,去寻一位绝色美女。关键是,这绝色还得和长公主有几分相似。
  姚安带着一幅裴金玉的画像,出了皇宫,每日出入市集,只为寻找皇帝心中的绝色。
  可是时间仓促,寻绝世美女已经是很难的事情了,还要寻一个和长公主相似的……长公主也没有妹妹不是!
  姚安寻了几天,没有一点儿的头绪,倒是和天檀巷一家酒肆的老板混熟了。
  酒家的老板姓秦,有一个女儿叫秦毓,是个泼辣胆大的,帮着她爹照看生意,整日同一群粗犷的汉子打交道,一点儿都不露怯不说,还长得很苗条,小眼睛一瞪,连姚安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都觉得心酥了呢。
  姚安心想着要是办不好皇帝交代的事情,没准儿就得脑袋搬家了,可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就是这个秦毓了。
  训练一下,回去就和皇帝说虽然长相没有相似的地方,但个性是一模一样呢。
  当夜,酒肆的客人走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姚安自己,他叫来了秦氏父女,就将自己的身份还有意图,合盘说给了他们听。
  卖了半辈子酒的秦老板当时就吓傻了,倒是秦毓稍稍惊愕了一下,对姚安道:“大人,民女想和父亲单独说几句话可行?”
  姚安觉得九成九有戏,点了点头,腾出了地方给她父女两人说话,自己则去了酒肆的门外,也没有走远,就站在酒肆门外的桂花树下。
  姚安一出去,秦老板就道:“女儿啊,这事情……”
  他是想说这事不行,可他女儿打断他道:“爹,嫁什么人都是嫁,为什么我就不能嫁皇帝!”
  秦老板是个嘴笨的,啥时候都说不过他女儿,只是吸溜了一下嘴,道:“毓儿,你是个什么都不懂不会的,皇上哪能会看上你!”
  秦毓一听这话就来了火气,“是啊是啊,我秦毓就适合嫁那些贩夫走卒,嫁那样的男人整日烧烧洗洗才是我的命,我的命可真苦啊……怎么会投胎到了这样的人家里。”
  秦毓越说越激动,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秦老板拿他这个女儿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摊了摊手道:“那,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秦毓破涕为笑,“亲爹你就瞧好吧,女儿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父女俩个又将姚安请了进来,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待姚安吃酒吃的半醒半醉的时候,秦毓飞了他几眼,罕见地羞涩道:“以后民女就仰仗大人提携了。”
  姚安早就被她哄得飘飘欲然,一瞧秦毓的小模样,还真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心惊,他的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上去。
  他又抿了口酒,镇定了一下情绪,这才道:“好说好说,姑娘要是得了圣宠,千万别忘了我才是哩。”
  这就是合作双赢,双方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姚安的消息很灵通,第二日就带来了武陵长公主府要裁新衣裳的消息。他买通了布庄的老板,让秦毓假扮绣娘,同布庄老板一起去一趟长公主府,让她时刻留意长公主的一举一动,学得越像越好。
  ******
  裴金玉是属于长得很快的那种人,十岁的时候还是个小豆丁,可是一翻过十岁,就是开了春的野草,一个劲地疯长了起来,十三岁那年就与楚氏比肩。
  而楚氏的身高在女人当中是属于不高不矮正好的,楚氏一直担心她长的太快,照这样的速度长下去会不会太高,谁知她就长到了十三岁,就基本定了型。
  所以说,这两年给长公主裁衣,尺寸是不用再量的,不过是做一些新流行的样式。
  可裴金玉翻来覆去就穿那几身男装,一柜子的衣裙,大都是无用武之地。
  又赶上全府上下裁新衣,裴金玉其实不到场也行,不过想着林优之初来乍到,她要是不去,她怕他会不知所措。
  裴金玉特地带着林优之一起去了楚氏那里。
  既然去了,就少不了再量一下尺寸。
  给裴金玉量尺寸的绣娘长相不错,尖尖的下巴小小的脸,很是吸引人。
  不知是不是太过小心翼翼,那绣娘给裴金玉量尺寸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抬头瞧她一眼。
  裴金玉也下意识地看了看她,只觉她很是眼生,并不是裴家常用的绣娘,且那双手根本就不像是做绣娘的。
  绣娘的手多是细长如柳枝,纤巧又细腻。可裴金玉眼前的这双粗糙无比,一看就是干惯了粗活的,着实让人生疑。
  裴金玉未动声色,待那绣娘随着布庄老板离开,就让人跟了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跟在那绣娘后头的探子回转,已经将她的来历摸得仔仔细细。
  探子说,她住在天檀巷最大的一所院子里,那间院子十天之前才租了出去。
  她也不是什么绣娘,而是天檀巷一家酒肆老板的女儿,名字叫秦毓。
  事出反常必有妖,且这是别人找上了门来招惹她的。裴金玉吩咐了下去,让人好好地看着秦毓,赶快弄清楚她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这一查不要紧,就查到了皇帝的头上。
  紧接着就发生了皇帝纳了一位民间女子为妃的事情。
  那民间女子是谁,裴金玉知道,可她实在搞不懂秦毓为什么要装着绣娘到她家,是刺探消息?
  裴金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宫里的钉子就送出来了“秦妃好男装”的消息。
  裴金玉只觉天雷滚滚,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才算平息了心里的怒气。
  别说裴金玉以为皇帝暗恋她,自打代王在乾元殿里瞧见了秦妃,也华丽丽地同裴金玉有一样的认知了。
  那秦妃长的不怎么样,可一举一动都有五分的像裴金玉。
  这是几个意思?代王对皇帝很不满意。
  连续推了皇帝好几次的邀约,直到皇帝派人问他“我找你,你不是说自己病了,就说自己有事,到底是几个意思”,代王见皇帝真要生气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进宫去。
  代王怎么也想不到皇帝的智商这么“高”,人家都摆鸿门宴,皇帝玩的新奇,摆了个美人宴,想将自己的美人无私地推给兄弟。
  代王去的时间很不巧,秦妃也在乾元殿内。
  代王想要退避,皇帝却道:“无妨,自家人无需见外,今日就让秦妃侍奉你我兄弟用膳吧。”
  代王觉得皇帝的话很是奇怪,可他是皇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全凭他开心。
  代王翻了翻眼睛,扫都没扫秦妃一眼,表示着自己的无声抗议。
  秦妃那里出身市井,娘死的早,爹又混,是个没被教好的,压根就不觉得叔嫂共席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再说,这是皇帝亲口应允的,皇帝说可以,谁敢说不可以呢?
  一桌好宴很快就摆满了长长的案几,皇帝坐在案几的上席,还拍了拍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示意代王坐过去。
  代王才将坐定,皇帝就让秦妃给代王斟酒。
  代王犯了牛脾气,非说自己来前长公主交代了,一杯酒也不许饮。
  秦妃听了嗤嗤直笑,同皇帝道:“皇上,原来代王是个妻管严呢!”
  不待皇帝开口,代王就冷冰冰地说:“难道我朝律法上有规定王爷不可以妻管严?”
  秦妃哪里清楚什么律法不律法的,她噎了一下,干笑着道:“皇上,既然代王不喝,咱们就不要勉强他了吧。”代王什么的都见鬼去吧,反正她的目标是皇帝。
  她进宫了半月有余,虽然赏赐不断,可皇帝一次都没碰过她呢!
  秦毓的目的是灌醉了皇帝,然后那什么把该办的都办了才能省心。
  而那厢的皇帝在心里叹了口气,幸好他不止在酒里下了药,连菜里也有呢。
  皇帝盯着代王,见他吃了几口菜,就停了筷子,他指了指身旁的一盘素炒竹笋,对秦妃道:“去,将这盘菜端给代王。”
  皇帝下了口谕,又是秦妃亲手端来的,代王少说也得给些面子不是,这就又夹了几筷子竹笋。味道还行,可越吃心跳就越快了。
  代王顿时心惊,一抬头将皇帝望定。
  皇帝有些心虚,不敢和代王对视。
  就是这时候,秦妃软绵绵地倒在了皇帝的怀里,细声细语地道:“皇上,臣妾,臣妾好热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皇帝不会挂的

  ☆、第156章 

  裴金玉是吃午饭的时候得知代王去了皇宫;她很不以为然;代王虽说是住在长公主府前院的,可哪怕是她爹在的时候;也从不过问他的去向。
  裴金玉不以为今天会发生什么特别的状况,吃过午饭,就去荷塘边的阴凉下小睡片刻。
  不过才闭上眼睛,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嘉荣慌慌张张地道:“长公主,代王被抬回来了。”
  裴金玉下意识问了一句:“是醉酒?”
  嘉荣喘了口气道:“不是,是昏迷。”
  “那御医是怎么说的?”
  嘉荣道:“御医?不曾有御医跟着。送代王回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姚安;他本是要走的,被南朱强行拦下了。”
  这就奇了,代王好好地从她这儿出去的,在皇宫里转了一圈,被人抬了回来不说;皇帝居然没有给他请御医!
  裴金玉满肚子的疑问;顶着盛夏的烈日,很快就到了代王居住的院落里。
  姚安一脸的不耐烦;一看见进了院子的裴金玉,就大声道:“奴才奉了皇上的命令将代王送回来,可长公主怎么能让人将我扣在这里,不让我回宫复命呢?”
  裴金玉冷笑道:“姚公公说话还真是有意思,本宫是使人将你绑住了,还是抱住你的腿不让你前行?”
  姚安也冷笑,“既如此,奴才这就告退了。”
  可是他才迈开腿,对面的裴金玉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姚安被打愣了,喊道:“我,我可是皇上身边的……”
  话没有说完,又挨了一耳光。
  不待裴金玉说话,嘉荣就道:“大胆的奴才,难道是皇上告诉你的见了长公主可以不行礼?”
  姚安一惊,立马跪了下去。他不过是心急着赶紧回宫复命,没想到一时疏忽忘了这么大的事情,偏偏长公主还是个叫真的。
  他一边磕头,一边道:“奴才该死,还请长公主恕罪。”
  裴金玉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还不忘踹了他一脚,后头的裴筝一拎他的后衣领,就跟领了只小鸡似的,紧跟着裴金玉的后面,进了右边的厢房。
  这时候,代王常用的小太监勺子,正蹲在床边嘤嘤哭泣。
  裴金玉探头瞧了眼平躺在床上的代王,只见他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唇间还隐隐有些血迹。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明面上代王是她的夫君,这是她哭都赖不掉的。
  她好好的一个玩具,被人玩坏了送回来,特么的能不生气嘛!
  裴金玉一转身,指了指跪在门口的姚安道:“我问你答,不许有任何隐瞒。”
  不待姚安给出任何反应,她就问出了问题:“代王是什么时候昏迷不醒的?”
  姚安向来都知道长公主霸道,没想到她连皇帝都不看在眼里,他好歹也算是皇帝的人,打他的脸和打皇帝的脸有什么区别呢!可长公主既然敢打,恐怕是有后招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就算要去皇帝那儿告状,也得先从长公主府中出去。
  他战战兢兢地道:“一个时辰之间,皇上让我送代王回来,那时候代王还有意识。”
  “皇宫里有那么多御医,皇上为何不请御医给代王诊治?”
  姚安心说这算是什么问题,他又不是皇帝肚里的虫,怎么可能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
  他哭丧着脸道:“长公主,不是奴才不说,是奴才真的不知道。”
  裴金玉又是一声冷笑,姚安胆战心惊,他慌忙道:“秦妃,秦妃……奴才送代王回来的时候,秦妃正缠住了皇上。”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裴金玉一眼,生怕裴金玉会问秦妃是怎么缠住皇上的。实在是没法形容,他总不能说秦妃就穿了件肚兜,紧紧地搂住了皇帝。
  幸好,长公主没有再发问。
  可一炷香的时间以后,姚安就不庆幸了,长公主老是沉默着坐在那里,也不说让他走,实在是让人焦心啊。
  姚安的心七上八下的无法安定。这时候,谭清来了。
  他虽不认识谭清,却认识谭清手中的药箱。
  谭清只是微微向裴金玉点了头,就直奔床边,去看代王了。
  很快就有了诊断结果,谭清很小声地和裴金玉道:“代王这是被人下了药,一时不得纾解,这才……”
  裴金玉的脑海里当时就浮现出了姚安方才的那句“秦妃正缠住了皇帝”,心里顿时好一阵恶心。
  裴金玉心想,皇帝算计代王的原因,无非是想给他安一个罪名,可这罪名实在是太叫人恶心。
  并不知道自己想错了的裴金玉,叹了一口气,又问谭清:“代王何时能够苏醒?”
  谭清:“按理说会很快的,只要过了药性就行。”
  裴金玉没再言语,摆了摆手,示意姚安滚回去复命。
  姚安本是竖着耳朵在听大夫和长公主的话语,奈何声音太小,他一句都没有听清。忽见长公主的手势,他也顾不得探听这些,又连连磕了几个头,这才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姚安一回去就哭着跟皇帝述说了他挨打的事情,本以为皇帝会大发雷霆的,谁知皇帝摆了摆手,很莫名地说:“都说长公主和代王的感情不好,如今看来长公主对代王还是很好的。”
  姚安没弄明白皇帝的意思,撇了撇嘴,又接着哭了起来。
  皇帝烦躁地抬手制止了他,道:“代王昏迷,长公主一时心急打了你,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朕赏你五十锭金,替长公主安抚一下你。”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姚安心道,怪不得长公主敢掌掴他了,敢情知道皇上是个好欺负的。
  姚安假装感激涕零,又拍了几句皇帝的马屁,谢恩退下了。
  一出了乾元殿,就见殿外的几个小太监在窃窃私语。
  姚安一去,他们顿时闭上了嘴巴,不言不语。
  姚安刚得了皇帝的赏金,有的是金子,还怕买不来消息!
  这就用一锭金子换来了秦妃头破血流的消息。
  姚安想要问明原因,那几个小太监便道:“这我们哪知哩,皇帝命人紧关着殿门,直到出声叫我们进去,反正我们一进去瞧见的就是血流满面的秦妃。”
  秦毓可是他举荐给皇帝的,她要是惹怒了皇帝,会不会连累自己,这是姚安最在意的问题。
  姚安一直等到入夜,才敢摸向秦毓的寝宫。
  他去的时候,秦毓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两眼无神地盯着雕龙梁柱,眼睛一眨都不眨的。
  她的身旁并没有人伺候,想来秦妃惹怒了皇帝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
  姚安一见她,就问她是怎么惹怒皇帝的。
  秦毓也一直在想这个事情。
  虽说秦毓懂的不多,但对于男女这档子事却很是老练的。
  只因她从小就生的好,环境又是那样的,整日同男人打交道,也并不是没有一个动心的。
  她十三那年,就和常来酒肆的当铺活计对上了眼,偷偷地背着她爹同他约了几次会。他只要一见她,就恨不得是手口并用,将她吞进了肚里。两人虽说没有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但其他该做的一样不拉做了个遍。就连男人那里的反应,她也是一清二楚的。
  后来他娶了他们当铺总管的女儿,就再也没有来过酒肆了。
  也是那时,她才看穿了男人的把戏。
  男人哄着你,不过是想从你身上得些好处。
  她也哄着他们,一样也是为了得到她想要的。
  是以,没进宫的时候,她真是很有信心可以哄好皇帝。
  可是皇帝居然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就是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也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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