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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嫡至上:太子,你必须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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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灵沁……
  想得美。
  于是,不作声,偏眸。
  这一偏,谢灵沁目光一凝,因为,他正好看到秦巽的身后的桌边,一位中年男子此时正朝他靠近,神色冷然,袖间寒光隐隐。
  谢灵沁想要提醒,可是秦巽分明没看向这边,也不能打草惊蛇。
  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指望太子,当下袖子一动,匕首上那枚玉环已被她扣在手心,蓄势待发。
  宇文曜自然早就看到了那中年男子手持匕首想袭击秦巽,本来不放于心,别人的事与他有何干系,却在看到谢灵沁竟然想将手中那枚玉环给挥出去阻止时,面色当即一沉,直接一抬手。
  “砰。”那原本刃从袖中出,正要刺向秦巽背后的中年男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掠出去,倒在地上,匕首也落在地上。
  “秦巽……”秦巽身旁一名年轻男子,此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因为,他方才正好看到那中年男子的匕首就要刺下,只是动作太快,不过一瞬间,他还不来不及出口,另一边,一股大力袭来,那中年男子已倒了地。
  人体与匕首落地声音不轻。
  虽说大厅里客至满座,人声喧语,可是此般动静不小,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
  秦巽也在方才感觉到背心一凉,只是时间太短了,太快了,还来不及应就……此时看着远处正缓缓收回手的太子,愣神一瞬,立马起身走过去,“多谢太子相救。”
  太子……
  太子没理人,而是侧眸。
  在看到谢灵沁已将那玉环收进袖中时,那阴沉的目光这才一松,转而看向面前的秦巽,不带任何情绪,“顺便,不用记于心。”言罢,作势就要走,刚走两步,又停下。
  因为,身后的谢灵沁没动。
  然后,太子又顺势走回来。
  这个动作说起来大,其实很轻微。
  而此时此刻,只有距离二人最近又心思敏感的秦巽方才注意到太子这极轻微的动作。
  太子……
  是在看着他身旁的女护卫吧。
  这女护卫能让太子改变动作方向……
  秦巽朝女护卫看去,这一看,目光一凝。
  谢灵沁也正朝他示意,她就是谢灵沁。
  当然,谢灵沁可没注意到太子的动作,她只是在想,太子救了秦巽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不过,太子只是看着她,那眼神魅冷却好像暗含着不满,幽怨……
  她是不是看错了?!
  “你是何人,竟然敢刺杀侍郎公子。”而那名中年男子此时已被人押住。
  “呀,巽儿啊,你没事吧。”而这是,二楼一雅间打开,竟是侍郎夫人大步奔跑过来。
  那担心着急的样子。
  明显带着某种失望。
  所以……
  不言而喻,是侍郎夫人叫的杀手。
  谢灵沁对着秦巽暗暗示意。
  细思恐极。
  也就是说,侍郎夫人一出府门,可能就知道秦巽跟着她,所以便早准备了杀手,只是这杀手眼下没成功。
  但是,秦巽想就此把侍郎夫人给拖下水,也没证据啊!
  “母亲不必忧心,幸得太子相救,我没事。”秦巽深知没有证据不能如何,也假模假样的回应侍郎夫人的担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侍郎夫人看着秦巽,忙给太子跪下,“太子大恩啊。”
  自然,太子如厚净白雪高坐云端,眸中含魅,不置一语,仿若一切如尘,却叫人无端发虚。
  侍郎夫人只能尴尬的跪在那里。
  “快报官吧,抓起来好好审问。”之前和秦巽在一起的年轻公子哥忙出声。
  当然,他们对秦巽能得太子相救,也颇为高兴。
  太子啊……
  虽说他不得皇上宠,这是事实,可是这整个北荣又可说是整个天下,可都有暗中不能言的神秘传说。
  太子不争不抢,不作。
  可是,但凡他要争的,抢的,算计的,一定能成功。
  言归正传,侍郎夫人此时一听这话心里便急了,没错,这刺客就是她找来的,也是她引着这秦巽出来的,他不想叫这个秦巽好活,若是以前,她可以闷声不响的把他给弄死,可是自从那日他当众帮秦起借了马车后,一时间,消息传回老爷那里,老爷都对他重视几分。
  所以,眼下,她是要当众除了他,彻底洗脱自己的嫌疑。
  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个人供出自己。
  “啊,你是谁,你竟然敢刺杀我侍郎府的人。”下一秒,侍郎夫人气愤至极,在众人猝不及防中,拿起地上的匕首,就直剌剌的冲过去,刺中了刺客的胸膛。
  没有人阻止。
  能阻止的不想阻止,想阻止的阻止不了。
  谢灵沁和秦巽此时都是前者。
  主母收买杀手暗杀庶子,这是府里的丑闻,而且,证据不足,所以,不用给自己找麻烦了,不如好好规划再行报复大计。
  毕竟,那日,秦巽当街帮了侍郎夫人,暗地里不说,表面上,侍郎夫人对秦巽这个庶子可是极好的。
  若是秦巽此时乱说个什么,反而把舆论推向了侍郎夫人这边。
  “走吧。”
  事已处理完,太子自然不会多做停留,面无波澜,转身要走。
  谢灵沁对着秦巽暗暗点头,也作势要走。
  “呀,锦华楼竟然能有刺客。”而这时,二楼不知是才听到动静,还是不想招惹是非的宇文贤这才走出来。
  谢灵沁飞速的垂下头。
  秦巽忙上前对着宇文贤一拱手,“回贤王,刺客已死。”
  这动作虽如常,却恰好的将谢灵沁整个身体挡住了。
  太子深深的看了眼秦巽,全然不理会宇文贤,和谢灵沁径直出了锦华楼。
  大堂里,那些人原本觉得,太子向来深入浅出,万事不作于心,今日竟出手救了秦巽,当是对他有所另眼相看,可是,他救了人,从头到尾没多说一句,便走了。
  就走了!
  于是,都有些懵。
  秦巽懵的却不是这个,他觉得,他是沾了谢灵沁的光。
  他只是觉得,谢灵沁不仅和逸世子关系极好,竟和太子这般好……
  而且,太子这般清冷淡若心如止水的男子,方才竟因为谢灵沁而改变了动作,太子对谢灵沁……
  未免叫人看出异常,秦巽也很快收回心思,不再多想。
  而有贤王在,不一会儿官府便派人来查明实情,抬走了尸体。
  不愧是锦华楼,转瞬间,一切恢复如常。
  “王爷,此事,要不要查一查?”
  宇文贤此时还站于二楼方向,看着一楼大堂里正和三三两两年轻公子要离开的秦巽,面上带着笑意,“太子从来不多事的,今日竟然出手相帮秦巽,相帮一个侍郎府区区庶子,的确有些古怪,查查。”
  “是。”
  ……
  谢灵沁此时坐在太子的马车里,掀开窗帷看了好半响,终于开口了,“太子,告辞了。”
  宇文曜看她一眼,“我给你的匕首,要好好收着。”
  这不说还好,一说……
  谢灵沁立马手伸手入袖,将那匕首取出,递了过去,“太子这物如此昂贵,我不适合将它安放,这就还给太子。”
  太子闻言,气息骤然一沉,看着那精巧的匕首,凤眸里有火。
  “还给我?”
  “太子放心,我没怎么用,没有任何损伤。”
  “没有任何损伤?”太子喃着这几个字,突然一把上前,抓着谢灵沁的手。
  谢灵沁忍不住吃痛一声。
  这只手最之前抠了墙,坏了指甲,方才在那锦华楼天字二号房,她又砸了地板,出了血,眼下,手指骨都红了还有些肿。
  所以,太子这般大力一抓,她当然痛。
  看着谢灵沁皱紧的小脸,宇文贤面色一动,眉睫一颤,那总是魅薄的眼底好似都染上一层晦暗不明的深色,视线落在谢灵沁那已经红肿起来的手上,头,缓缓低下去……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谢灵沁的手背上,让人汗毛倒坚。
  “太子,你不会,真有吃人肉的变态嗜好吧。”
  谢灵沁这般想,也这般说了。
  马车内,气氛骤然一静。
  宇文曜动作也是一顿,须臾,身体退后,“我只是研究下你的手指为什么没有肿成猪头。”
  “你……”
  谢灵沁冷笑一声,“我心地善良,自力更生,自然有天保佑。”话落,谢灵沁趁太子不备,用力抽回手。
  而那精巧的匕首顺势又落进她的怀里,翠色的玉环在车内若明若暗的光线下,涤荡着一片潋滟的光芒。
  不知是人,还是物。
  而宇文曜抬手,轻轻的拿起那把匕首,提拉起谢灵沁的袖子,装了进去。
  一切动作,极其自然,又快如流水。
  谢灵沁……
  正要说什么,却见太子在车壁上轻轻一敲,一淡紫色小玉盒出现在那宽厚的掌心。
  “手伸过来。”
  太子边揭开玉盒,边出声道。
  谢灵沁看着那玉盒,目光微闪,“不会有毒吧……”
  “手来。”
  “不。”
  太子直接一拽,将谢灵沁小小嫩嫩的手握在掌心。
  ------题外话------
  话说,新枝也为这两人担忧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是,本宫看上你了!

  那药膏微凉,抹在谢灵沁的手背上。
  谢灵沁就这样定定的看着那药膏在太子指尖分散,沁透进她的肌肤。
  时间好像都停止了,气氛却并不见得美好。
  “太子,你是终于良心发现了吗?”
  太子涂药的动作一顿,眸光落在谢灵沁的脸上,深深浅浅,然后,猛然将谢灵沁手一扔,“不识好歹。”
  “痛。”谢灵沁吸口气,咬牙,干脆一挑帘幕就跳下了马车。
  空气真好。
  谢灵沁一下了跑出老远,这才寻了个地方,把衣服换下,正要回府,猛然想起来,马车还拴在别处,而砗磲,还在冒菜店。
  当即又换了男装向冒菜店走去。
  而这时,锦华楼里春巽已经和他几名好友走出来,在门口不远处寒暄着。
  男装的谢灵沁,他自然不认得。
  “咦,这锦华楼的对面,最近都以红布盖着,是要弄着什么?”
  而这是,路过的人中,三三两有人言语。
  “不知呢,我还特地向锦华楼的小二打听过,说是他们也没看出个什么。”
  “不会是要开酒楼吧,这要是开酒楼,那这老板可真是够没眼光的,和锦华楼抢生意,可是自砸脚的。”
  “指不定是卖布,胭脂……”
  “这么大块地方若是用来卖这些,不是说明更没眼光,这时吃食一条街,跑来卖颜值……”
  有说有笑的议论声自身边而过。
  谢灵沁敛收情绪,唇角含着一抹淡笑。
  “王爷,今日,灵玉很开心。”
  “灵玉开心就好,待秋冬过了,春季,我再带你去放风筝。”
  “多谢,多谢王爷。”
  “哦,说起来,今年春夜,宫里有聚会,我倒是可以带你进宫看烟火。”
  “多谢王爷。”
  谢灵沁闻声,看向锦华楼外的马车旁。
  宇文贤和谢灵玉你浓我侬,男者风流温润,眉眼含宠,女子满脸春红,眸光如水。
  而且,那小嘴,如此殷红……
  再看贤王的嘴……
  如此水润。
  这两人方才在锦华楼二楼的包间里怕是没少亲热吧。
  啧啧啧!
  谢灵沁讥讽的笑意一滞,因为,她猛然想到,她之前中衣大开,青丝披散……
  没事没事。
  反正不该看的都遮挡着呢。
  露个腰,露点肉,算不得什么。
  可是,好不甘!
  甩甩头,谢灵沁寻了个暗处,几下子就翻进了锦华楼对面。
  此时,已是未时已过,秋高去白,天气微凉,穿堂过道,谢灵沁推开门。
  这一推门一看,都快惊着了。
  砗磲此下正坐在一方桌子上,而她的旁国,摆了约莫十个装冒菜的大碗,看上去都是吃干净的样子。
  而砗磲正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角,放下碗,看到谢灵沁来了,立马起身,“小……公子,奴婢吃得不多了,就吃了十一碗。”
  谢灵沁嘴角狂抽,“你“只”吃了十一碗——”
  砗磲默默的,默默的垂下了头。
  “我说,言射,你这丫头不是饕餮变的吧,这么能吃,还只十一碗,我差点都怕她吃垮。”白玉闻声自厨房间走出来,那面色表示,他也是膛目结舌的。
  谢灵沁轻咳一声。
  砗磲已经快速撺掇了过来,小声求错的,“公了,奴婢其实只是偶尔挺能吃,可能,真的是饕餮变的。”
  谢灵沁白她一眼,“行了,赶紧把碗帮着收拾了,饕餮是上古神兽,从来只在书中记载,传言中闻,没人见过,你要是的话……”谢灵沁笑得极有深意,“我一定第一个把你卖了赚钱钱。”
  砗磲吓得立马去收碗,“还好还好我是人,还好我是人……”
  “不过……”
  谢灵沁星眸底突然有光,异常一闪,看着砗磲,“砗磲,你是偶尔能吃,还是一直都这般能吃?”
  砗磲瞅着谢灵沁,一幅小心戚戚的揣摩着谢灵沁是不是嫌弃她,好半响,死心的一垂头,“只要我想吃,基本都能吃这般多吧。”
  “那,就是随时可以吃是吧?”
  砗磲想敢想,默默的将头垂得更低,“嗯,奴婢,大胃来的,公子,你别撵我走啊。”
  “真好。”砗磲以为谢灵沁会撵它走,没想到,谢灵沁竟极高兴的拍着她的肩膀,“没事,能吃是福,是福,嗯,多吃,多吃,以后,你想吃了,就自个儿来吃。”
  “真的?”
  “当然。”谢灵沁无比温柔的抚摸着砗磲的小脸蛋,“真好啊,你真是我的小财神啊。”
  砗磲一脸懵逼,觉得小姐突然这般温柔,好可怕,正想着,身子冷不丁被人一拉。
  “白玉你干嘛?”
  “我说,言射,你别让我瞧不起你,虽说这砗磲是你身边的丫鬟,但是,你也不能这般不分轻重,占她便宜啊。”白玉面色愤愤,将砗磲护在身后,义正言辞的提醒。
  谢灵沁一脸迷之尴尬,抚额,“白玉,我只是在安慰她,以后可以多吃。”
  “那也不能摸她脸,你这样和那些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白公子,我家……公子不会占我便宜。”砗磲拼命解释。
  白玉很贴心的拍拍砗磲的肩膀,“你放心,我和你家公子是朋友,他做得不对,我会说他,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言射……”白玉一回头,谢灵沁已然走到了门口,对着他挥挥手,“我已经心有所属,你放心吧,我去逛逛。”
  “对,你要时时刻刻想着你暗恋的人,才能端正自己的言行。”白玉面上一松,不忘高声道。
  砗磲……
  小姐有暗恋的人?
  不说砗磲,此时正上得前来,找寻谢灵沁的冥澜都是一怔,看着谢灵沁,“公子,你……”
  谢灵沁抚额,她也不想解释了,而是和冥澜走出老远,这才道,“昨夜我没有寻你,你当是知晓宗政府发生的事吧。”
  “知道,好今公子你……”
  谢灵沁抿了抿唇,似乎也极是纠结,须臾,又看着冥澜,“你的训练计划作好没?”
  冥澜一怔,“我,需要再斟酌下。”
  “好吧,你再斟酌下。”
  冥澜点了点头,硬朗的脸上却有几分踌躇。
  “有事?”
  “公子。”冥澜双手一拱,“有一事,我当与你说明。”
  “你若是暗恋了哪家姑娘的话,不必和我说。”谢灵沁很大义的抬了抬手。
  冥澜尬咳一声,这才毕恭毕敬的娓娓道来,“昨夜,听闻了宗政府的事,我很是担心,见你没来小树林,更加担心,便想着能帮上些忙,后来,打听得你好生安然的,便放下心来,不过,却遇到了以前行任务时相熟的一些人……”
  冥澜言至此,看了眼谢灵沁,见她面上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情绪,又接着道,“他们,多是江湖杀手,或行走于江湖有着一己手艺的人,他们都不怕死,也大多都孤家寡人。”冥澜说着,面色坚然,抬手一拱,“我想说,小姐,若是想要建造属于自己的势力,我可以把他们叫来,我们以后也可以接任务,至于接何等程度,全凭小姐定夺。”
  谢灵沁看着冥澜,光束灿然,意味幽然。
  冥澜任谢灵沁看着,不卑不亢,似乎,只要下一瞬,谢灵沁但凡有个命令,他便立马执行。
  可是……
  谢灵沁半天没声。
  冥澜被谢灵沁看着,顿了顿又道,“灵沁小姐,我知道你这般多年在将军府过得一点不好,你无权无势,任人欺负,所以,你必当需要有属于你自己的力量。”
  谢灵沁依然只是看着他,不作声。
  太阳缓缓下去,一片淡晖洒入,落在二人的肩头,有种别样的寂静与肃杀之气。
  “冥澜。”好久,谢灵沁看着他,轻声开口,“你今年多大子?”
  冥澜一愣,有些不明所已,而且,被一个分明就是比自己小的女子这般问,当下颇有几分尴尬,却还是一五一十道,“灵沁小姐,今年二十七了。”
  “二十七了,你自小就在阎王殿的吗?”谢灵沁又问。
  “不。”冥澜摇头,“虽说自记事起便在阎王殿经受严格的训练,但是据说,我是三岁才到阎王殿。”
  “三岁么……”谢灵沁一叹,“那,这二十四年,都是在阎王殿度过的,除了执行命令,杀人,你们可还做过别的什么?”
  “这?”这话把冥澜问住了,是啊,二十多年,除了杀人,驯良,执行命令,他们,可还做过什么。
  没有,没有了。
  “如果现在你闭眼,你的人生最我的画面,是什么?”
  谢灵沁又问。
  冥澜再度被问住。
  谢灵沁却轻轻一笑,唇瓣轻启,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是很需要一些能帮我的人,需要我自己的势力,我的处境,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若是没有任何倚仗,早晚都会在这皇权倾辄中死无全尸,可是……冥澜,你们更应该珍惜这样难得的安静岁月,这种重获新生的喜悦……”
  “灵沁小姐……”
  谢灵沁抬手,声音清丽,“听我说完。”
  冥澜颔首。
  “再有,你是你,他们是你的兄弟,你们兄弟情深,讲道义,我懂,可是你也该为他们想一想,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他们是否还愿意过。”
  冥澜在谢灵沁一字一句中神色怔愣,这一刻,眼底,有感动,有动容,有震撼,有彷徨。
  他没想到,谢灵沁一个不过十五岁的女子,这般年轻的少女,竟能看得这般透,这般多,这般远,这般广。
  原来,他所说的,她早就想到了。
  只是……
  “灵沁小姐,们都忠于你。”
  少倾,冥澜说,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谢灵沁却突然摇头,笑了。
  “冥澜,你相信我吗?”谢灵沁侧眸看着冥澜,少女眉目如画,清丽绝化,不管何时都是一幅清冷的面孔,极少笑。
  所以,此时突然这般一笑,当真似千万树桃花开放,桃之夭夭,灼灼之其华感。
  冥澜心神一动,随即醒觉过来,一拱手,“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自当信任你。”
  “其实,我以前和你们是一样的人。”
  “?”冥澜疑惑,“灵沁小姐,你以前不是在将军府吗……”
  谢灵沁面上溢过苦笑,“说来话长,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正因为我经历过那样的日子,那样……”谢灵目光空远,似在追忆什么,“那般按部就班,那样血腥腐烂,那样黑暗不见光明,那样的……呵!”
  谢灵沁冷笑一声,转而抬手,点了点眉心,“所以,上天能给你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是个人是不是都得彷徨,都得珍惜呢。”
  “灵沁小姐你……”
  “所以,你当明白我的意思,你,和你的兄弟们,都过多了这种暗无天日危机重重的生活,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安平下来,为何,还要让他们以生命去堵,诚然……”谢灵沁面上扬起温暖的笑意,“诚然,如你所说,我确实需要一笔力量,一些武功高强的,心性沉稳而缜密的帮我的人……”
  谢灵沁摆摆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日光自远处照射下来,谢灵沁站在院中,眉目清冷,脊背挺直,似朦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而她掩藏在袖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的,紧紧的握在一起。
  没人知道,她如今多么的渴望权利,渴望能立于无无人言败的境地。
  “小丫头片子,真是虚伪。”
  冷不丁一声响,谢灵沁豁然偏头,却见一旁,董老从处墙头翻跳了下来。
  谢灵沁眸光一凝,不过也没有多少诧异。
  董老既然和齐老相识,能知道这里不足为奇,不过,突然出现在墙头。
  他是听了有多少。
  这武功,有多高。
  这都城,可真是免藏龙卧虎的。
  “你何以说我虚伪?”谢灵沁面色微沉。
  “你明明就很想让那小子听你的话,形成一股势力,人家上直着,却又不让。”
  谢灵沁被揭穿也不慌,“你当他不知道。”
  “哦?”
  “不能全心全意,不能尽心尽力,我是不会要的,他留下到度是因为我救他们的恩情,让他们心里有愧,还是真心想要留下来帮我,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再者……”谢灵注眉宇一扬,倒也不是妄自菲薄,“我除了有些小聪明,身手灵活,救了他们以外,并没有给他们看到我的任何厉害之处,想让一群强者服从,要么是你得道助,要么,就是你的本事……厉害到让人心悦诚服,而这两样,我如今……”
  谢灵沁叹口气,一摊手,“我都没有。”
  “那个冥澜并非池中物。”
  “我不否认,而且,我话里的意思,别人听不出来,他当是字字清楚。”
  “小丫头,你就那么的想拥有自己的实力。”
  谢灵沁看着董老,“你是这一把年纪了,德高望众的,被人推崇着,没有像我这般憋屈过。”
  “憋屈?”
  “被人算计,出尔反尔,见色出义……总之,够窝囊的了,不想说了。”
  谢灵沁在自顾自的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董老那双满是细褶皱的眼皮,在轻微的抽动。
  “对了,说起来,董老头儿。”谢灵沁侧眸看着董老,“既然我们如此坦诚相待,促膝悦谈,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忘年交的。”
  董老老脸一抖,有些后退,“你这丫头,笑得太温柔,准没好事儿。”
  “你说你在宫里当御医当了大半辈子,又没老伴,又没孩子的,看着我是不是特亲。”
  “……还好。”
  “若不然,你可以将我当成你的孙女儿,我不介意。”
  “所以?”董老听出一些苗头。
  “也不绕圈子了,你在宫里劳辛功高半辈子,不说别人欠你多少人情,你身上的银钱怕是也不少吧。”
  董老抚着胡渣子笑得极其明朗,“小丫头,你这是,惦记上我的银子了。”
  “对。”
  “话说,我还正打算教你针灸,那你现在还要不要学。”
  “要,当然要学。”这事儿是认真的。
  不说她现在体内中毒,她是有把握能解的,就说之前董老凭一手医术,就在这北荣横着走,那她若是学会了,那不是等同于一副好筹码。
  最好太子得个重病什么的……
  医者不自医嘛,他再会医术也救不了自己吧。
  “不过,我现在学,来得及?”
  “以观后效。”董老笑着只说了这几个字,然后老眸一定。
  因为,这时,不远处,屋内,有辣香味传来。
  谢灵沁到是明白,八成是为了后日的开业,白玉又在琢磨,以求精益救精,这种精神她是赞同的,佩服的,且无比支持的。
  “这就是……你要卖的东西,冒菜。”
  “嗯,对……”谢灵沁话声落,眼皮子又一抬,一脸谨色,“董老,我好像并没有在你面前,还有齐老面前说过,这是冒菜,这一阵儿,也未有半字漏出去。”
  谢灵沁这话多了几分戒备。
  董老看着她,哈哈一笑,老眸里光束闪耀,“这天下之事,老夫若是想知道必当不难。”
  “是么?”谢灵沁暗暗瞧了董老几眼,上下打量,脑子里飞快过滤着当是知道“冒菜”一事的人,不过,都不可能。
  除了……太子。
  那日,他偷听到她和砗磲说的话,还说要她亲手做的给他吃。
  “董老,你和太子关系,好么?”这其实也是谢灵沁一直想问的问题。
  不过,董老不乐意的睨了她了眼,“那小子目下无尘,没情趣,不好。”
  清楚看到董老眼里的嫌弃,谢灵沁这才轻轻松口气,不挺愉悦,“那就好。”
  话落,这才一笑,“那董老,你一把年纪,三更半夜的听墙角这事儿……”
  “这冒菜你亲自做过没?”
  “嗯……做过一份。”
  “做过一份?”
  谢灵沁看着董老那几分急切的模样,不知为什么,福如心至的,“第一份我自己吃啊。”
  “哦。”董老好像有些心气儿不高,须臾,又道,“你方才说,你要做我的忘年交,或者孙女,这话,不假。”
  “嗯。”
  “就忘年交好了,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寻我。”
  谢灵沁星眸闪烁,眼波流转,定定的看着董老。
  “看看你这什么睛神,哼。”董老显然有了小脾气,一昂下巴,双手背后,一幅“我这么屈尊纡贵,你快点感激我,拜见我”的样子。
  倒有那么几分,可爱。
  “那……”谢灵沁难得眉眼一弯,笑得露出几颗晶亮贝齿,“那,董老,您老人家能把上次我签名的白纸给我否。”
  “不能。”董老干脆果断,拒绝得老脸抖擞。
  谢灵沁翻一个白眼,“还忘年交呢,忘年交会掺合这种利益关系的。”
  “你这个小丫头太聪明,老夫得防防,走了。”
  董老说完,已经跳上了墙头。
  “得了,您老小心,别闪着腰。”
  谢灵沁阴阳怪气的说完,这才转身,走进去和白玉又交待了一些事后,这才叫上砗磲意欲回府。
  砗磲小嘴殷红,明显意犹未尽。
  谢灵沁无奈的笑笑,不置可否。
  “言射哥哥。”人还没出门,身后,白灵的声间便响起。
  谢灵沁一回头,便对上白灵那张粉嫩水灵的小脸。
  十几岁的少女,这小脸儿,真是滑腻得可以,跟剖了皮的鸡蛋似的。
  “白灵,有事吗?”
  “那个,上次我叫冥澜哥哥帮我送给你的丝帕,你,有没有收到啊。”
  “你说那丝帕,有啊。”谢灵沁猛然想起来,立马自袖中取出,递给白灵,“喏,我不太用这些,你留着以后送给真正需要的人吧。”
  白灵方才还粉嫩的面色顿时一片煞白,“言射哥哥,你……”
  “白灵。”谢灵沁抬起手在白灵的肩上轻轻一拍,一幅语重心长,“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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