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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嫡至上:太子,你必须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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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
  “这嘲讽的语气……”
  “是。”
  这一声回应比之方才更有力。
  而此时,不远处一幢高楼之下。
  谢灵沁凛息冽神。
  这个宇文贤真不是个草包,竟然察觉到她就是那夜划伤谢灵玉的脸,并以谢灵玉威胁,还打伤他的人。
  不过,再聪明,也永远猜不到,那个他口中所谓的男子,却是她谢灵沁。
  当然,话说回来……
  “咳咳。”谢灵沁轻咳一声,笑容从有未有如此的灿烂,“方才,多谢太子相救,太子果然仁义为善,堪称天下之表率,灵沁谨记。”
  没错,她可没那么好的功夫,能在宇文贤的眼皮子底下溜得毫无痕迹。
  她方才本来是想,借着披风掩护,刺宇文贤一刀,再趁乱溜走,不过,匕首还没出,太子把她给拧走了。
  太子此时气息冷魅,月色下,墨眸就这样一瞬不瞬的凝着谢灵沁,在谢灵沁的笑得嘴都快僵了时,开口,“这笑容,能再假一些。”
  呃……
  谢灵沁的笑意这下是真的僵了,理了理袖子,“那,太子,我先告辞。”
  我还要去处理大姨妈。
  太子却扯住了谢灵沁的衣袖。
  谢灵沁脚步顿住,揪着眉宇看着太子,闹不明白太子要发什么疯。
  太子却只是看着谢灵沁,墨眸幽深,魅丽轻悠,不说话,金丝勾织的袖袍在风中拂动,雅香盈绕,那一截手腕,精瘦结实中好像都透着某种沉然的力量。
  谢灵沁看不透太子在想什么,可是又不想真的惹恼了他。
  毕竟,她打不过他,而且是在这个时候。
  可是,太子已经盯着她看了快两杯茶的时间了,真的没问题吗。
  那眸光幽深得,好像欲言又止,又好像,纠结无比。
  不对,太子不能有这样的情绪,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谢灵沁抿了抿唇,心思一紧,小心试探,“太子,你是喜欢我这衣裳吗?”
  她的大姨妈快要血流不止了好吗,有屁快放行吧。
  宇文曜却依然没答话,反而拉着谢灵沁袖子的手更紧了些。
  谢灵沁……
  “太子,难道,你爱上我了,舍不得我?”
  果然,谢灵沁这话一落,太子当即松手。
  谢灵沁当即后退,身子一闪,几个纵跃下了高楼,月色下,渐行渐远。
  这话果然有用,不过,被人这么嫌弃,谢灵沁心里还是不太痛快。
  ……
  宇文曜此时还站在那高楼之上,手还僵在空气中,目若深海,幽幻难测。
  好半会儿,听风这才现身,全身都写着小心谨慎。
  实在是因为,听风太震惊了。
  跟在太子身边这般久,他从未见过太子这般失怔的表情。
  “太子,灵沁小姐已经走远了。”听风小声提醒。
  太子闻言,好半会我和,这才将手缓缓垂下,看着听风,眸光凝深,“听海听雨呢?”
  “回太子,听海与逸世子打架打输了,正在反省,说要加紧练功,争取早日给太子争光。”
  “嗯,让他再和听雨打一场,更加争光。”
  太子淡淡吩咐一声,下一刻,消失在原地。
  听风站在那里,有些凌乱。
  听海那颗胖胖的脑袋陡然挤了出来,哀怨万分的看着太子消失的方向,“嗷嗷嗷,我做错了什么。”
  “那我有又做错了什么。”听雨也是幽怨无比,一袭黑衣现身,红唇咬得紧紧的,再看向听海时,拳风骤起。
  听风好半天回过神,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唇角抽搐。
  这两人,难道方才没发觉,太子的袖子上……
  听风思绪刚飘到一半,又是一怔,因为,她看到下方巷子里,一个熟悉的影子。
  “是紫河。”
  眼眸一亮,最先奔去的是听雨。
  听海正还手得热闹,突然见面前没了人,圆圆的脸上,皮肉抖了抖,当下和听风一起,寻了过去。
  紫河此时正在努力给自家小姐寻月事带,却冷不丁被三人拦了路,一愣之后,目光当即兴喜的落在听雨身上,“听雨姐姐,我记得你……”
  ……
  老天爷总是爱开玩笑。
  谢灵沁以为这下远离太子千千里,可以痛快的去洗温泉浴了。
  结果,走至那处心仪的地方一看。
  真是天不厚待。
  有人。
  还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在表演各种三百六十度高清无死角的暧昧戏码。
  阵阵喘息伴着山间回间,绿草青青,响彻耳膜。
  而且这一男一女……
  眼下就算上前灭了这狗男女,她也对这温泉有阴影了。
  不过,这女的丰韵犹存,身段丰盈,男的身材遒劲有力,顺着水光,倒也算是美色可餐了。
  “好看吗?”
  直达耳膜的沉厉之声突然响起。
  谢灵沁一回身,便对上太子那双冷然强大的眸光。
  “太子,你是故意跟着我的吗?”
  谢灵沁不得不有所怀疑。
  “对。”
  太子竟然回答得坦荡荡,那表情就像是在拯救世界。
  谢灵沁呼口气,将心里的愤愤收起,缓缓起身,尽量温和,“太子殿下,我很忙,真的没空招呼你的。”
  “你忙什么?”太子几乎是下意识的蹙眉。
  这一蹙眉,好像又明白什么,所以那目光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幽深百态了。
  谢灵沁越看越看不懂。
  忙着拯救她的大姨妈,可以吗。
  “宗政府的事,你想要如何处理?”
  太子却冷不丁的眸光一偏,转移了话题。
  可是……
  谢灵沁一点没有聊天的雅兴。
  她很急。
  “太子,我真的很忙,这事改天聊。”
  “怎么,在你眼里,本宫很闲?”太子黑眸凝滞,目光倏冷。
  似乎,往深了看,里面还燃着一簇饶有兴致的小火苗。
  行!
  “好!”谢灵沁倏然一笑,还主动靠近太子一步,“太子,你不闲,不过,民女来了葵水,民女现在急需清身沐浴,所以,可以容民女去寻一个极佳的沐浴之地吗?又或者你能帮忙,帮我搞来月事布。”
  一字一句,谢灵沁几乎是咬出来的。
  和一个男人说葵水这种事,她不觉得尴尬与别扭。
  尴尬与别扭的是,面前这个人却是太子,一个神经不正常,怪里怪气,神魔难测的男人。
  不过,她满意了。
  太子的面色明显从未有过的凝怔。
  “快,那边,就是那边。”
  气氛正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宁静时,不远处突然有声音传来,还伴随着杂踏的脚步声。
  谢灵沁与太子对视一眼,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那方山涧中的温泉处。
  来抓奸的。
  “走吧。”谢灵沁下意识的抓起太子的手就要往前走。
  不过,那只手却大力的甩开,月光自树叶斑驳洒浇,映着太子那变换莫测的黑眸。
  那是生冷沁寒的疏离。
  当我想拉你吗,只是不想被发现而受到牵连而已,至于摆出这般一幅脸色。
  不过,来个大姨妈,确实把她脑子弄乱了。
  太子之强,如何能让人发现了踪迹。
  又或者是……
  谢灵沁突然明白过来,随即意味深长的点头,“明白了,太了,你自己慢慢欣赏,我撤……”
  话音未落,风声,已经在耳旁呼啸。
  谢灵沁只觉得姨妈崩腾之势已来,可是她被太子拧着,像是拧个不上心的物品。
  再然后,把她扎进了一片茂盛荆棘之中。
  不需要太子吩咐,谢灵沁便住了声。
  因为,一队整齐紧肃的官兵打扮之人正在林中行走。
  而那些官兵看着,总觉得有些怪异。
  更疑惑的是,深更半夜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不可能是抓奸的,那里离这里极远。
  而那两个狗男女也请不动这些官兵前来。
  “他们不是北荣人士。”谢灵沁终于看出了半点名堂,侧眸看向太子,却见其侧颜冷峻,纤密浓长的睫毛下,那冷漠的视线却是一瞬不瞬的落在那一队官兵的领头人之上。
  “主子,属下总觉得那北荣贤王此人不太可靠,他是北荣皇上最疼爱的儿子,如此做,分明不讨好。”
  这时,那领先官兵后,一名官兵小声恭敬的开口。
  为首的官兵面上露出冷笑,“你不懂,那叫野心。”
  “野心?”
  “往这边走,天亮之前,要离开。”为首男子不答,反而冷声命令。
  直到一行人从此处离开。
  太子才和谢灵沁自暗中出来。
  太子分明一个字都没说,谢灵沁却从太子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冷。
  所以说。
  宇文贤之所以这般晚行于在街上,还是弃了马车坐于软轿,是与这北荣人士行了一些不让宇文曜欢喜的勾当?
  不过……
  星眸里,光华一亮,就在那些黑衣人即将在二人眼底彻底消失时,谢灵沁突然一步后退,冷叫一声。
  一声起,那些人当即返回。
  而与此同时,谢灵沁一把推向太子之后,往一旁,溜了。
  身后,不过多时,便听到打斗声传来。
  真当她的智商和宇文贤一样吗。
  方才那一缕月光下,太子的袖角明显有一丝血迹。
  那痕迹,那程度,那身上的淡淡香气,细细比对,分明与之前在房间里偷袭他的神秘黑衣人是如此的……
  没有任何漏洞的百分百契合。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反正太子肯定胜,他若赢了,宇文贤便会收到消息,那心里自会不开心,暗中与太子更不相好。
  怎么着,她都是划算的。
  如果事后太子想找她麻烦,她就大声说他偷看她来葵水。
  看看谁丢脸。
  不过,经过这般一场,谢灵沁也真心累了,着实没心思再找地方了,直接回到了宗政府,让紫河拿来一个盆。
  哎,自造淋浴吧。
  紫河虽然好奇小姐为什么出去了,不过,也不好多问。
  将月事布双手递上时,谢灵沁到底愉悦几分。
  这个月事布质地绵软,比想像中的好。
  “不错。”夸奖了一句,谢灵沁示意紫河退下。
  紫河站在外室,想了想,还是隐下了这月事布的来源。
  这是她叫听音偷偷拿了太子府库里上好的绵料现做的。
  太子反正也不用那些衣料。
  ……
  第二日,天不见亮,整个北荣都城都轰动了。
  只因为,百年名府,宗政府的门前,竟齐整整的摆了数十黑衣人的尸体。
  当然,这事也惊动了京兆尹,带着人到来时,整个头皮都是发麻的。
  前些日,太子府有人行刺,他至今没捉拿到人,再是那晚别院里,那名骗着他,差点让他得罪贤王的瘦小子也没找到,如今,又发生这大事……
  而且,已经检查过,这些黑衣人没有任何身份记录,从早到晚,能同时请动这么一大批黑衣杀手,可见,背后之人,也定非寻常。
  “本来,近些日有院里常有老鼠出没,是准备些麻药对付它们的,没曾想竟然束缚到这么一批黑衣杀手,大人,此事,还望你细细清查。”宗政浩对着京兆尹大人报拳相求。
  京兆尹面上客气,心里却是苦死了。
  而宗政府里夜里大批黑衣人行刺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扬出去。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便觉得这事可奇怪了,这宗政家的公子才醉打金枝,这立马就遇刺,这事……
  当然,无人敢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而此时,一方茶寮处,乔装打扮的谢灵沁正坐在一角喝着清水。
  没错,把尸体公然放在宗政府门口是她出的主意,这个时候,皇上和公主不拿出姿态,他们无权无势,就只能趁着舆论造势。
  只要,能将七公主引出宫,一切,都好办。
  “一群愚昧之人,宗政公子为人正直,谦谦儒雅,定不是那寻花问柳之人,这事定然复杂。”谢灵沁正放下几枚铜钱起身要走,却闻听一道声音在前方响起。
  而他一言出,顿时引来周围的言辞围攻。
  “哟,宁秀才,你是什么意思,不要脑袋了。”
  “看你这穷的,一天就知道瞎蹦跶,我要是你,连续落榜,干脆就老老实实的在家种菜得了,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就是,酸儒秀才在这里胡言乱语,别莫得招了杀手祸。”
  “哼。”这秀才似也懒得和这些人搭理,一甩袖子,提着一些个烧饼便走了。
  谢灵玉看着那补丁加补丁的身影,眉宇间,竟掠起一丝笑意。
  这正是之前她见过的那位秀才,秋试时,还刻意叫紫河留意,不过,这人没有进三甲之位。
  但是,这人确实,是真有几分意思。
  她的冒菜铺就将开业,人手稀缺,而且……
  谢灵沁想着此,看了看天色,便跟了上去。
  一直跟着秀才转过几条街,越走越偏僻,这才见得秀才推开一破旧不堪的大门。
  “宁哥哥……”
  “宁哥哥……”
  “宁哥哥。”
  顿时,几道稚嫩的童声响起。
  然后,谢灵沁便见这位宁秀才一退方才面对众人时的倨傲高冷,而是露出温暖的笑意,晃了晃手里的烧饼,“来,今天每人都有份。”
  “宁哥哥今天的文章写得好,所以工钱多吗?”
  随着稚嫩的声音,门,缓缓关上。
  不过,声音仍然传出来。
  “你们放心,等明年,明年我一定高中,到时就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了,就能给你们每人双份玉米糕。”
  “宁哥哥你每次都这么说……”
  “我相信宁哥哥。”
  “宁哥哥是最有才学的。”
  “可是,宁哥哥每次都没高中……”
  “……好吧。”
  谢灵沁坐在破落不堪的屋顶,看着明明院了子破败却和乐融融的一幕,面上倒是有了一分笑意。
  “你是谁?”一道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谢灵沁唇角笑意一僵。
  缓缓侧眸,看着站在面前不过十岁左右穿着补丁的男孩。
  她方才,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在身旁。
  就算她没有什么高深的内力,可是凭着前世所学,她的警觉性不低,身周十米内有人靠近,一定能察觉到。
  “哦,我是来给你们送银子的,你们家秀才哥哥之前借给我一两银子,如今升值了,变成了十两。”谢灵沁一笑,说话间自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
  那男孩不算特别俊美,可是一双眼睛却分外明亮,只是戒备的看着谢灵沁,并没有接那银票,反而转头对着院子里大声唤,“宁哥哥,这位姐姐说是来还银子的。”
  姐姐?她今日明明乔装成一名普通男子的。
  她的易容术还是很不错的,好吗。
  不过……
  谢灵沁也没什么好心虚的,顺着宁秀才看过来的目光,当下一跳,轻巧落下。
  “这位公……姑娘,我不记得有借给你银子。”这宁秀才倒真是标准的秀才样,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眼角几线鱼纹,可眉正,脸正,一派正气使然。
  “你……”谢灵沁看他一眼,目光却又看向方才那位少年,“你会武功?”
  “你想做什么?”谢灵沁话刚落,便见得宁秀才一脸警惕的护在那少年身前,“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不会去给你做打手护卫。”
  谢灵沁看着宁秀才如此紧张的样子,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笑。
  “这少年武功高强,且似乎只听你的话,我见你这里家徒四壁,只怕三餐不济,为什么不让他帮你赚钱呢。”
  “此下当是读书之际,你当谁都会为了几个臭钱什么都做。”谢灵沁虽不是个好人,不过被宁秀才一句话怼过来,真颇有些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子,随即将那张十两的银票递给那少年。
  “喏,给你,什么也不要你做,你好好照顾你这些弟弟妹妹就好了。”
  少年不接,看向宁秀才。
  字秀才也不接,而是看着谢灵沁怒目而视,“你什么人,打的什么主意。”
  “没主意。”
  “无功不受禄。”
  “我过几日有家店要开张,会有人请你去做事,这些,就当是提前支付你的工钱。”
  谢灵沁可不会白用功。
  “什么店?”宁秀才一脸警觉,这表情倒是让谢灵沁诧异几分,“我以为你耿直偏激单纯无危机感,没想到,倒是挺正常。”
  这话,也不知夸还是贬。
  “行了。”谢灵沁将银票扔过去,“再见。”话落,便上了墙头,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宁哥哥,方才那位,难道是你以前所说的,逃婚的未婚妻么?”少年看着宁秀才,好奇的问。
  宁秀才面露尴尬,“不是,我那位未婚妻可比她美了,那一身男装,分明就没个女子样儿。”
  “可是,我看方才那位姐姐,一定也很美的。”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美。”
  “哦。”少年傻傻的摸摸头,退了下去。
  宁秀才看着人孩子们愉快的吃着烧饼,又看着手里的十两银票,面色复杂。
  宁一这个孩子武功是高,可是,偏偏智商缺了一些,哎!
  显然,方才那位公……姑娘是好想是看出来了。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这张银票宁秀才不敢用,他想着,如果真有人来寻他,就把这银票还回去。
  谢灵沁出了宁秀才的家,便又去了冒菜店一趟,将宁秀才的事给安排了,和白玉商量了下,又算了下日子,差不多她葵水完就正好能开张。
  这开张,可是大事,绝顶大事。
  “虽然这些日我们行事隐蔽,不过,对面的酒楼已经注意到了,暗中派人来打探过,不过有我守着,暂时没出什么纰漏。”
  白玉道。
  谢灵沁笑笑,借着窗户看着对面的富丽堂皇的酒楼,“无事,相信我,不会错,还有,明日我拿点东西到这里来。”
  “什么东西?”白玉好奇得很。
  他觉得这个言射脑子与别人长得不一样,想的东西都与众不同。
  不过,谢灵沁看着他,淡淡吐出两个字,“手段。”
  “手段?”
  “营销手段。”
  白玉不解。
  谢灵沁也不多做解释了,有些东西说得太透也不太好,和白玉又商量了一些事儿,谢灵沁这才回到了宗政府。
  到底,她也不好久待,而且经过白天黑衣人尸体曝光一事,宗政煦暂时是不会有危险了。
  马车此时已经在宗政府门口准备就绪。
  宗政雄,宗政浩,还有玉如意,宗政煦等一府大大小小的旁亲支系,丫鬟下人也都来送谢灵沁。
  这浩荡排场,谢灵沁看着,自然明白外公和舅舅舅母的心意,这是给她长脸。
  是让将军府,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谢灵沁还有着如此疼她的外祖一家。
  纵然,不比从前,可是也不是谁就能小看了的。
  又与宗政煦说了几句七公主之事,谢灵沁这才上了马车,紫河紧随其后。
  一直到马车转过街头,宗政府之人在宗政雄的示意下进了府门。
  而唯宗政雄,舅舅,舅母,宗政煦依然还站在地里,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谢灵沁也同时放下窗帷。
  如果当年,她那般厉害的娘识人清楚,不非要嫁给谢将军,是不是,又是另一番景象呢。
  不过,她今日倒也不是无用功,也打听了下昨夜的事,明显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所以说,太子的手脚真是干净利落。
  “紫河,太子性子如何?”谢灵沁突然看向一旁的紫河。
  紫河几分错愕与奇怪,想了想道,“这个……奴婢不好议论太子之事。”
  “哎,谁叫你议论你前主子的事了,我问问他性子如何?”
  “这……”
  小姐你之前不是说太子……
  “行吧,说得再直白一点,如果我现在投靠他,让他帮我,你觉得,有可能不?”谢灵沁看着紫河,是认真的。
  紫河沉静的脸上闪过几抹疑色,“小姐你之前不是说,太子想要包养你吗,处处与你为难,你这会儿投靠太子……”
  谢灵沁苦笑一声,“宗政府里事你也知道了,你当真以为,就凭我做的那一切,就能让宗政府安然无忧了。”
  “这……”
  “我不过是不想让外公担心,也安抚了整个宗政府乃至外界的人心而已。”
  有时候,这些人背后所表现出来的言语,却更能起到无声激励的作用。
  “或者,小姐,你可以试试。”紫河似想了半天,得出这个结果。
  因为,她也闹不明白太子和小姐之前,到底是啥关系。
  “试试?”谢灵沁看着紫河,星眸澄亮,可是紫河却能感觉到一股压力油然而来。
  “交给你了,你当有法子。”谢灵沁目光又一转,落下几个字。
  紫河怔了怔,自然应允。
  必须应允。
  其实呢,相较于那个看着冰冷危险的太子,谢灵沁更想找庆王府世子,可是,一想到那双时时刻刻在放电的桃花眼,总让人没有信任感。
  “哦,对了,那个葵水之事,回府之后,将军若是不问,便不要说起。”
  紫河点点头,可是,将军一介男子如何会主动过问,小姐分明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对了,昨夜那月事布你上哪里弄来的,只有两个,可有多的?”
  紫河眉睫微颤,斟酌着该如何说。
  谢灵沁一瞬狐疑,“怎么……”
  话音未落,马车突然停了。
  “怎么回事?”谢灵沁一帘幕一看,车夫已经晕过去了,而马车前面,站着一个人。
  太子的近身亲卫,听风。
  听风一脸正色,面色尴尬,迎着谢灵沁的面色,有些戚戚焉的双手一拱,“是这样的,灵沁小姐,我家太子说,你偷了他的东西,请尽快还回去。”
  谢灵沁拧眉,面色愠怒,“你家太子梦游了还是智商被谁抽了,我偷了他什么?”
  她几日来唯一得之不正的不就是那块能调动宇文贤府卫的令片,那也不是太子给的啊。
  所以,谢灵沁理直气壮,眸色发沉,“回去告诉你家太子,他若是想见我就明说,不用使这般小谋小计的来冤枉我。”
  “小姐……”一旁紫河却扯了扯谢灵沁的袖子。
  谢灵沁压下她的手,“没事,这个太子分明是欺负人欺负惯了,我越忍,他越得寸进尺,索幸说开了。”
  “不是。”紫河自来内敛的性子,此时脸上也不免拘谨,压着声音小小声道,“小姐,那月事布,是……太子府里的。”
  谢灵沁……
  ……
  马车到达将军府时,夕阳都快退得没边了,只余一层层次分明的重青色在天际边绘成丝带,洒尽余晖。
  府邸门口,除了一个嬷嬷站在那里外,无人迎接。
  这冷清……
  “大小姐回来了,快些进去吧,将军在书房等你。”嬷嬷上前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灵沁点点头,带着紫河进了府邸,面色虽平静,心里却在揣摩,这个时候,父亲找她会做什么。
  要问关于宗政府的事?
  当然,谢灵沁自认为,这个将军父亲不会这般关心才对。
  谢灵沁也知道,二姨娘娘家的那位亲戚不日就要述职,所以,这个时候,谢将军巴不得立马和宗政府撇清关系。
  到得书房时,谢将军只让谢灵沁一人进去。
  在谢灵沁的示意下,紫河垂下眸在书房外等候。
  书房的门,无声关上时,似觉一道眼神却在门上那一瞬,落在了紫河身上。
  这一眼颇有虎虎之势,紫河立即抬眸,只是,抬起头时,门已经在眼前关上。
  方才那感觉不像是小姐的眼神,而屋内,只有小姐和谢将军两个人。
  谢将军那样看着她做什么。
  ------题外话------
  天天万更,天天万更~

  ☆、第九十三章 原来你是这样的小姐么!

  而书房内,谢将军走至桌案后,方才看着谢灵沁开口,“宗政府昨夜遇袭,你可有受惊。”
  “劳父亲挂心了,我昨日睡得太沉,根本不知此事,倒是没受到任何惊吓,而且今早听外公说,那些人大多都是朝表哥去的。”
  “那就好。”谢将军敲着桌案,又自后走出来,双手负后,似在思量些什么。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
  谢灵沁觉着今日的谢将军有些奇怪,一代将军,也是统领过千军万马的,谢将军虽然自来多疑自私,可是却并不是那般犹犹豫豫的人。
  不过,谢灵沁也不急,只是沉静的站在那里。
  “你去年及荓,今年过了年,就十六了吧。”良久,谢将军终于开口,目光落在谢灵沁身上,有些父亲的慈蔼。
  谢灵沁有些诧异,不过,一切情绪收在眼底,轻轻点头,“是的,父亲。”
  “原先,因着你母亲曾经和贤王母亲兰妃的交情,给你订了婚约,可是世事难料……既然如今贤王退了婚,事情已无法挽回,你也无需自怨自哀。”
  谢灵沁眼睫微动,不过,面上仍是恭顺模样,“父亲放心,此事已过去多日,女儿已收拾好心情。”
  “嗯,而且,近些日来,贤王对灵玉之心几乎是众所周知,你也知道的。”谢将军又道,对上谢灵沁那似黎明湖般清澈的眼眸,一叹,“你是嫡女,父亲也不能将你忘了。”
  这话一出,谢灵沁心头一动。
  莫不是……
  “工部尚书的嫡子,一表人才,文武双全,你觉得可好?”
  可好?
  谢灵沁抬眸,对上谢将军的眼神。
  工部尚书的嫡子,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这个父亲说出这句话来,都不会打脸吗。
  一表人才,流连花巷。
  文武双全,身背人命。
  不止如此,听说,还得过花柳病。
  这些虽是隐晦的消息,可是她前些日子了解这个天下,了解北荣时自然有所听闻,而且,曾经的原主还听到二姨娘和人闲聊时说起过的。
  这个父亲,谢灵沁不信,他不知道。
  谢将军这时却又叹口气,看着谢灵沁,“之前你二姨娘她做错事,我让她禁足,可是,终归念着她这般多年,为将军府劳心劳力,便解了她的禁足令。”
  “二姨娘确实辛苦,父亲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谢灵沁心里呵呵了,揣测着谢将军的想法,顺着答话。
  果然,见她真无异议的模样,谢将军眼底的审视退了几分,看着谢灵沁,“你应该感激二姨娘,为了你的婚事,她是操碎了心的。”
  “所以,父亲,你是决定了吗?”谢灵沁看着谢将军,轻敛眉眼,不卑不亢,恰到好处的温顺。
  没有女儿家该有的羞怯,而是坦然的陈述。
  “如果你没意见,工部那边,自然是没意见的,毕竟,你是我将军府嫡女。”
  谢灵沁闻言,心底划过冷笑,确实啊,工部算是高攀了。
  可是,这个将军府这般多年空有名衔并无实权,无非就是个空壳了,谁会愿意娶她,工部会答应,想必也不过是冒险,为了她手上的那个秘密罢了。
  犹豫一瞬,谢灵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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