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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长公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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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世人皆知,长福长公主是个心狠手辣的罗刹女,
然后萧天子娶了这个娘子。
氏族完蛋了。
大臣被砍了。
胡人要破国了。

懒的动长公主VS装乖卖俏萧天子

阅读须知:
1。男女主,青梅竹马,没有血缘关系。
2。本文小甜文哦。
3。架空设定,请勿考究~

内容标签: 励志人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长福萧天子 ┃ 配角:谢王氏族后宫佳丽三千 ┃ 其它:小甜文



第1章 前朝女皇今朝公主
  盛京天子脚下,哪家哪户发生些事哪逃的过天子耳目?虽然这位天子貌美英俊,体弱多病但史官不敢多言,天子一个眼神过去,那些个史官全部闭上了嘴!
  天子登基已满三年,孝期已过,这如此漫长的孝期全靠天子争取,上奏此事,天子还没昏倒那些护着的老将军们先闹了起来,这次三年一过天子大婚,那些个小门小户不知昏倒几回了。
  福朝开国皇帝不过是个草莽起家,二世当今还是个病秧子,那些高门嫡女那里瞧得上草莽之子,还是门当户对来的妥当,表哥表妹的亲热叫着,换了个身份也自在。
  礼部尚书夏大人却愁容满面,踏进书房之时脸都是绿的。
  其继夫人夏氏乃夏大人出了五服的表妹,自幼感情便极好。眼见自家大人面色古怪,端着亲手炖的八宝汤,推门而入。
  福朝民风彪悍,夏氏一脚踹开探头探脑的婢子,“拖下去,拔去舌发买了吧。”
  说的温柔似水柔情蜜意,可眼底冰冷一片,谁叫你是川湘府的人呢?
  “夫君,何事如此愁眉苦脸?让你失了往日威风?”
  夏大人无奈扶额摇头不语,气的说不出话来。
  夏夫人放下八宝汤,纤腰轻摆绕至夏大人身后,温柔小意的替他按揉肩膀,吐气如兰散发无限风情。
  “夫君,”她的玉手佩戴玉镯,深入官服之中,语气妩媚甜腻,“你和我说说,让我为你排忧解难。”
  夏大人是真烦,拉扯过夫人,满目忧愁,语气哀哀,“陛下大婚,我为礼部尚书,本主持选秀大典,可他要高门嫡女啊!”
  夏夫人弯弯细眉轻皱,语带不满轻声呢喃,“那也得门当户对啊。”
  “你也知这满盛京那里找得到大家闺秀?得罪那家都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还有那些莽夫嘛,那些武夫不是护着天子,让他们家的草包去,这才门当户对合适的很!”
  “唉……说到底还是我这官当的不妥当,要我为嫡子,也不用去报孝什么朝廷,看我那大哥荣华富贵,一家有女百家求娶。”
  福朝篡了前朝之位,建都盛京靠近蛮夷之地,远离士族大家,在朝为官的也不过是士族庶子那些个嫡子,有祖业当着老爷,被人吹捧抹着面画着眉穿着薄如蝉翼的纱,游玩着还有人拿钱供着。
  “夫君,这事儿万不能得罪了士族大家,他们掌握着良田盐引,金矿银铜,要是得罪了他们改朝换代分分秒秒的事儿,这事……不如……拿我们家开刀吧。”
  “夫人!”
  夏大人一惊,脱口而出,“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们家蛮儿人如其名,娇蛮无礼,就算当得了正宫,那也会招惹了陛下,万一耍脾气让陛下……那可就断代了!”
  “夫君,我们蛮儿可是要和盛京谢家联姻,结秦晋之好,那里能入的了那简陋宫廷?”
  “那……”
  夏大人皱眉,实在不知道夫人在卖什么关子了。
  “夫君啊,你忘了那边吗?”夏夫人高抬下巴遥知西北方,那里是蛮夷之地也是前朝唯一血脉川湘公主之府邸。
  夏大人低头不语,良久终是点头。既然一开始就辜负,那不如一路到底。
  川湘府。
  标准的前朝风格;建筑庄重朴实,气魄宏伟。
  川湘府一隅,小桥流水人家,竹桥直指湖中凉亭,只见一精致华美的琉璃亭,四周围挂薄如蝉翼的纱充作了门,竟是氏族们疯抢的泉客绡。
  可惜万金一匹的美妙人鱼纱却被作了素布用,不知那些自视甚高、趾高气扬的氏族子弟会如何。
  亭中一慵懒美人醉卧竹制软塌之上,以右掌撑额,斜斜的面朝凉亭口小歇。矮脚小茶几上放着烟雾袅袅的香,两名婢子为她不急不慢的打扇,一名憨态可掬的圆脸女婢正在为贵人染蔻丹。
  十指软圆润,婢子毕恭毕敬的为殿下去了指上千层红,在用沾水细棉布搽干净指甲周围……
  这女子面若桃花,一头三千青丝披散至竹塌,虽然一幅祸国殃民之样貌,却只让人觉得尊贵高傲。
  川湘公主之样貌,三世也未必见得了一位,堪比那沉鱼落雁的绝世美人。这般美人就连前朝草莽都不忍杀之。
  不仅如此还以公主之尊养于川湘府,朝廷专门有一笔银两是归公主府,供公主使用。
  她肤若凝脂白皙通亮,五官精致小巧,最吸引人视线的确是她一双玉足。
  不着罗袜,一银铃红绳脚链系于足上,蜷缩着的趾白雪可爱,透着丝丝的粉色,让人想凑近观看。
  奉瓜女子目光灼热,恨不得趴在地上捧住那双玉足,亲吻个遍。
  “殿下。”
  纱门之外,一婢子低头挺腰不敢视川湘之颜容。
  “何事?”
  “宫里来旨,命殿下小聚一场。”
  “呵。天子也就这么个本事了,难不成他害怕我一个小女子不成?我又何事拒绝过他了?”
  女子一声冷哼眉间一片冰霜不怒自威,胸前波涛汹涌,肤若凝脂动之有香。
  一时之间跪倒了一片奴仆,高呼“殿下饶命。”
  其实这盛京之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川湘公主多次拒绝天子相邀,更甚至有次都行至承天门外,这位都能转头一走了走。要不是下了圣旨还真请不了这位前朝公主。
  “哈。怕什么我难不成会杀了你们?来人更衣!”
  公主出行,动静大着呢。
  川湘府人人忙碌只为了长福公主出行。
  她坐起一女婢赶紧为殿下穿木屐,柔软的锦布包裹住殿下的玉足,其足雪白,脚踩圆头锦屐。
  白布抹胸拥住雪白玉胸,不足一握的细腰露出,银铃发出悦耳之声,下着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她颜色绝美,唇一勾白齿轻抵上颚,缓慢的探出红唇,把嘴上的嘴脂吃了去。
  川湘府长福长公主,名唤夏玉茗,字长福,史称长福长公主。
  福朝独一无二的长公主并且是最尊贵的公主。
  “圆润,下次换一种口脂,加些蜂蜜。”
  “殿下……”名唤圆润的为她上蔻丹的女婢欲言又止。
  “缺什么就说,何必支支吾吾?”
  “天子,天子。”
  圆润话未完,夏长福就打断了,她自顾自的说,“他一定是又说什么,‘公主不来就不必领蜜糖了。’我自己去管他要去,圆润你就待在川湘阁,待我归来为我沐浴更衣可好?”
  “奴,”圆润福下身行礼,“遵命。”
  “川湘,来。”
  夏长福弯腰伸手去接她的宝贝——红色的小蛇剧毒无比,蜿蜒盘旋在竹塌上,它顺着她的手指缠绕前进最终躲进衣服内不见了。
  婢子跪倒一片,她伸手撤下一角鲛人纱,罩在身上双手各拉一半,变成了拖于身后的群摆。
  薄纱如蝉翼,遮不住她的肤若凝脂。
  大兴宫内。
  一八人抬着的华丽平肩舆缓慢的行走在通往太极宫的宫道上,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跪倒一片,统统下跪退让生怕冲撞了长公主的大驾。
  带着三月桃花香的风吹开平肩舆的纱门,隐约可见里头卧倒的美人,正在饮酒哼歌。
  一位女官模样的年长女子招手,软轿终是停了下来。
  仆人赶紧趴下作那凳子,好让贵人下轿。
  两位娇俏女官小心翼翼的呼唤,“殿下,殿下?”
  “到了?”
  里头传来轻柔的女声,带着宿醉的沙哑。
  太极宫内缓步走来一英俊病弱少年,他挥手制止宫人,下了台阶示意宫女退开,纱门掀开从中爬出一貌美女子。
  她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嘴角微微一笑很倾城,歪着头伸着爪子不乐意下轿了。
  “怎么发现了?”
  她挑眉不语只是指了指他,耸动鼻子然后挥手,似在驱散空气里快要凝固了的药味。
  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明明白白的说,你不要逃避了,就是你味道太重了!
  “阿福总是在嫌弃我。”
  “你贵为天子,坐拥天下,后宫三千,目之所及,何处不是君王之土?”
  “你不是。”
  夏长福把手放在天子掌心,蔻丹红指白肌肤,他握紧手中软乎乎的小手,口鼻涌上腥气,他咬紧牙关忍住靠近拦腰抱起了她。
  嬷嬷样的年长宫女欲言又止,被大总管拦了摇头示意她看――
  陛下抱着长公主,背部挺直大跨步,在她的视线恰巧看的清,那红色的液体正缓慢的从天子的鼻下探头探脑。
  她面色大变欲死鉴,却被大总管捂住嘴掐住脖子一扭――拖下去。
  安安静静跪倒在屋檐之下的宫人默默无言,好似木偶机器的拖走了尸体,后花园的花肥又有了,想必那牡丹国色无双,开的是越发好了。
  “碰。”
  宫门禁闭,大总管摸着自己花白的头发,正了正官帽,义正言辞光明正大的威胁。
  “要是让咱家发现了,宫里宫外有了些什么流言蜚语,小心那人的舌头!御花园里的最缺花肥了。”
  “奴婢们遵命。”
  “退下吧。”
  “是。”
  “师父,是不是……”陛下和长公主要在一起啊?
  “小心你的舌头。”
  “哦……”
  满福朝代都知道,长福长公主祸国殃民,她的美让天落泪,让晚霞驻足,更重要的是,前朝灭朝是长福公主让的位。
  长福长公主是前朝女皇。
  宫外,茶馆里,女娃好奇的指着台上的说书先生,问老父亲,“他在说什么?”
  老人摸着自己的花白胡子,笑着摸摸女娃娃的头,意味深长的说,“是长福长公主城前退位。”
  “……话说那前朝长福长公主,于六岁被迫登基为皇,不畏三日后三十万大军破城,执意独自上了城门……”
  “那长福长公主死了吗?”
  老人摇头。
  “长公主在川湘府呢。”
  “啊,原来是城主!”
  =0=


第2章 情深帐暖
  天子抱着美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冲进了寝殿,怀抱娇娥犹如羊脂白玉,触手昼夜不舍。
  灼热的唇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脖颈,她瘫软在明黄色的大床上,披散开来的三千青丝,牢牢勾住了天子的魂。
  一点朱唇诱人品尝,她慵懒的扒伏在明黄色的大床上,仰着脖颈任他欺负,眼帘低垂不去看他,只是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水滚落,不知模糊了谁的视线。
  滚烫的泪水滴在天子的额头,他慌忙不知所措。
  “你,不要哭……”他仰起头不去管自己火热的身心,抱住长福笨拙的为她抹去眼泪,不知该如何说,不知该如何做。
  他从未看懂了她。
  “你我尚未完婚,甚至无媒妁之言,十里红妆,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我……我怕你……逃了……”
  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没了声息,他躺在她身边,不知该怎么述说内心的仿徨。
  他小她三岁,登基之时也是她安慰协助了他,铁血镇压士族大家,一如她退位之时,帮助父亲驱逐士族,稳住了他大福江山。
  可他求娶,她闭门不见甚至是数次相邀也视而不见,甚至到了承天门口她也能弃轿而去。只恨那些平民百姓看了她沉鱼落雁之貌。
  他初见她,在十六年前的城破之时。
  三十万大军安营扎寨于盛城门前,那时候盛京还是盛城。他年三岁被前朝暗卫掳至城门,火光滔天。
  他以为他必死无疑。
  她穿着帝皇的朝服,明黄色的服装远不如公主朝服漂亮。
  她时年六岁却是帝皇,在位那年天下乱作一团,南有水患北有干旱还有蛮夷虎视眈眈,若不是帝皇御驾亲征,前朝早就乱了。
  她是福星。
  她登基那年发生灾荒,帝后率兵在盛城战死沙场,她于乱世登基为皇,登基那天,南方干旱北方倾盆大雨,蛮夷之地川湘府主收她为徒。
  若不是发生了后来之事,前朝未必会乱。短短三天士族夏家就攻打至盛城。
  在这个朝代士族是比帝皇更加富强的存在,他们垂下眼帘才看的到皇家。
  夏长福本不是前朝嫡亲血脉,她是前朝帝皇之妹的唯一女儿,也是前朝唯一的血脉,所以她才会被逼登基。
  叛乱的夏家是她的母族,只是她母亲执意下嫁于夏家庶子,仅仅三年就出现了迎娶平妻,带回一个2岁庶长子的情况。于是她跟着母亲回到了宫廷之内。
  她是被按照继承人教养出来的公主,长福长公主。
  那年城门下火光冲天,夏家家主得意洋洋的挥舞着扇子,穿白色纱布,坐在四角平肩舆之上,身后是身穿铁甲的三十万大军。
  一个富饶士族有三十万大军压境,而作为这个皇朝的主人,夏长福仅仅拥有才不足万人的护卫队,夏家军来的太凑巧了。
  击退蛮夷之军,帝后战死沙场,本属于皇家的军队就少多半是士族家臣,一朝叛变前朝就国破家亡了。
  无论怎么样轮都轮不到他家当皇帝,纵使他父亲是夏家军统领也同样如此。
  变数出在了长福长公主身上。
  她的身边站着一位身着奇装异服的女子,一眼看过去全是银色铃铛,但最吸引人耳目的还是她手臂上爬行着的蝎子。
  蛮夷之地,蛮夷之族。
  “长福长公主,我的乖侄女,乖乖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呵。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
  “萧统领,你的独女爱妻在我手里。”
  她粗暴的揽过他,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尽学了些蛮夷之风,可软绵绵胖乎乎的身子,好舒服。
  她问,“你叫什么?”
  吐气如兰,鼻子里全是桃花香。
  城门之下是骚动不安的大军,还有暴跳如雷的夏族长,他不过是个被士族退出来试探一二的蠢货,对于那些士族而言,谁当皇帝有差吗?
  金矿银矿还是在他们手里,盐引、书籍还是在他们家里,皇帝的官员还是他们家庶子。
  对于执旗手而言,黑棋白棋都是棋子。
  如此简单的道理,夏族长却不知道。兴冲冲的跑到了前面,成为了探路石,粉身碎骨――
  “萧统领,杀了他你的爱妻独女就会没事。”
  胖乎乎的手和她白皙如玉的臂弯,真的形成很大的差距,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六岁的女皇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并非有大动作,甚至对待俘虏最常见的刀架脖子都没有。
  “说,杀了夏狗,你们就活;不杀,你们一起下地狱。”
  “小姐姐不会的,小姐姐是美人。”
  “算你识相。”
  她被夸高兴极了,甚至放开了他,独自站在城门上,横眉冷对千军,高傲而不可一世,“萧统领,你杀了夏狗,我就退位,让你为皇,任何不付从的人――杀!”
  幽幽的竹笛声,听了头疼剧烈很不舒服。
  字一出,黑衣人从天而降一排排箭羽架在城门上,嘶嘶蛇虫特意的游走声,让人毛骨悚然。
  五颜六色的蛇虫鼠蚁攀爬在城门上虎视眈眈,冰冷的眼、鲜红的信子、锋利的爪子,只需要一声令下那些抓不住的杀手就会夺人性命。
  驱的了蛇还有虫,杀的了虫还有蝎,杀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
  蛮夷之地为何拖住了泱泱大国?还不是这毒术?也就川湘府归顺,帝皇大军才迎来胜利,只是不幸黎明前夕他们却崩天了。
  “不过是二个女人罢了,侄女你还真是黄口小儿,信口开河……”
  红色的血喷薄而出,头颅滚下轿子,站在城墙体头女皇得意洋洋的仰天大笑。
  一瞬间蛇虫鼠蚁、黑衣护卫统统消失的干净,仿佛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
  只是六岁女童,如此作态只是让人觉得软了心肠。
  “萧统领,从今天开始,这个天下归你萧家了。只是本宫能做陛下的长公主吗?”
  被好吃好喝招待的萧夫人冲出来,一把抓住女皇,朝城门下的萧统领大喊,“夫君,我们家变成皇家了,兄弟们可以吃饱喝足了,不用受夏家的气了!”
  萧统领欲哭无泪,夫人你可知你招惹了多大的麻烦?可他身后的泥腿子不知道啊,一听可以吃饱喝足就乐了,萧统领就被推着当了皇帝,成为了福朝的开国皇帝。
  那之后,萧皇帝册封前朝女皇为长福长公主,兼任川湘府城主,定都盛京。
  “姐姐,你能当我媳妇吗?”
  女皇居高临下坐在八角华贵平肩舆上,明明胖乎乎的却偏要端正仪态,保持皇家气质。
  她弯腰爬过来凑近男生女像的萧天子,笑而不语只是挺直背被抬出简陋的宫廷。
  那个时候很穷很穷的福朝,就连建都的钱都是长福长公主拿出来的,后来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
  萧天子的心里就再也容纳不了其他人了。
  ――――――――――
  “你在想什么?”
  夏长福好奇的看着萧天子不解的歪着头,青丝划落圆润的肩头,肤如凝脂吐气如兰,面若桃红一双眼,妩媚动人。
  她染着蔻丹的手指,轻轻的搭着他的额头,他也顺势枕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摇头不语。
  “你这人真奇怪,一面说着非我不要,另一面还要大兴选秀,要我说你还是去抢那士族大家闺秀好了,那个会愿意和个烂人混。”
  萧天子揽住她的细腰猛地一扑,一地青丝划落,她眉眼带笑那里还有之前的黯然落泪,嘴角微微一笑,红红的嘴唇像是有什么东西――
  看似瘦弱实则不然的少年郎,抱住她压紧她,奶狗讨食一般追逐着她……
  她慵懒的横躺着,歪着头看他。
  “你要什么才能与我坐拥天下?共享富贵江山?”
  “呵,你的心,虚吗?”
  媚眼如丝,一眼过去――给你给你,通通给你。
  萧天子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夏长福看看。
  “哼。娶我,不光是帝后之位还要佳人数对,十里红妆算什么?我要夏家的女儿也进来,至于位分……”
  萧天子才不在意她话里的深意,只是拖着腮帮子痴痴的看着她,一副“什么你都说了算”的昏君样。
  夏长福转头就看见了他那副模样,不知该说些什么,明明在朝堂之上也是铁血帝皇,虽然扮病秧子上了瘾却也无什么大错。
  只是……
  “你在听我说些什么吗?”
  萧天子立刻摇头,茫然的看着她,呆呆的说,“我只要阿福,阿福要什么我都给,你要佳人我就下旨,你要金山银山我就去劫了士族大家。”
  “那我要你的暗卫令牌。”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了。
  火红的蜡烛跳动在黑夜里,外面守夜的大总管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良久打破寂静的还是萧天子。
  他说,“这个王朝本来就是你不要的,如何都是你说了算。”
  他转身欲去拿暗卫令牌。
  夏长福抱住他,叹息般的说,“委屈你了,我的天子,这天下是姓萧,这土地是你的,我不过是个前朝公主,你荣宠我,我就风光无限好,你厌弃我,我就低微如尘土。”
  他挣脱她的怀抱,转头翻身弯腰去摸床底的暗盒。
  夏长福呆呆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暗自思索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但等她回过神去找他,却发现他翘着屁股趴在床边,正在翻找些什么。
  她扑过去,低头一看――
  一个黑乎乎的红木裹银边盒子,他抱着宝贝一般献给她看。
  里面的东西不多,也就传国玉玺、统军半边虎符、暗卫令牌、一大叠地契。
  夏长福看着眼前的男人,终于能承认面前的人长大了,都知道讨好女人了。
  “你合上吧,我们还没大婚呢。”
  =0=


第3章 两女共侍一夫
  阳春三月,桃花初开,满盛京都是花香,或冬未褪去,风里还带着些微凉。
  天子大婚,一道圣旨下去不够还有了二道,言明盛京未婚儿女参加大选,而民间儿女参加小选为奴为婢。
  盛京的风一下子更凉了。
  礼部尚书夏大人之府邸门前。
  一枝红桃出墙来,奴仆抬头看向角门拐角边的桃花,空气里也浮动着花香。
  “奴是特来宣天子圣旨。”
  守门的奴才趾高气扬满脸不信,他靠近仔细打量了奴仆的模样,看他的穿着还不如他来的好,摇头不让进。
  天子势弱,士族横行,何人给了看门狗的胆子?
  士族夏家。
  川湘府的长福长公主是夏家最大的靠山,但也仅仅是貌合神离,夏家自从前朝叛乱之后已经从第一家族掉了下来,变成了依靠着长公主过活的残部,不然夏大人一个被弃庶子也不会成为朝堂重臣。
  趾高气扬者自古有之,可目不识丁者如此作为确是自寻死路。
  空气里飘来桃花香,八人抬的平肩舆从拐角处走来,娇俏的女婢提着花篮,往跪倒的两边平民扔福袋。
  “长福长公主金安。”
  异口同声。
  轿子最终停在了夏府门前,一道冰冷高傲的女声传来,
  “我倒是不知,何时臣子的守门仆都敢为难天子奴仆了,好大的胆子,好好的家风。”
  奴仆利落的推开守门奴,夏府大门缓慢打开,从里面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公主公主,新来的奴仆不懂事,望您莫要怪罪。”
  他一脚踹在守门奴的心口,殷红的血染上漆黑的大门,昏迷不醒但看模样很不好。侥幸活了也得落下病根。
  两位圆润的嬷嬷掀开纱门,艳红蔻丹搭在女官手上,她一头青丝划落肩头,点点红梅落在脖颈,狭长的眉眼精致极了。
  “咔叽。”
  园屐踩在木凳之上,银铃响动,她纤细的腰上,银色晃动,挥挥手那些个女仆就明白了,高声驱赶着平头百姓却也没有阻止他们看热闹。
  长福生怕别人不知道怠慢天子的下场。
  跪倒一地的仆人,夏长福垂下眼看了看跪倒在脚前的宫人,抬起足挑起他的下巴――
  屐上足如霜。
  粉色点缀于甲上,小巧玲珑剔透,那足轻轻的抵在宫人的喉咙处,她满意的看到他眼底的红色。
  “怎么,天子奴仆也不敢抬起头来,当真是软的很。”
  “哐当。”
  一把镶红宝石银刀摔在他面前,那把精致大气的匕首上,刻画着当今天子的年号。
  长福。
  天子之心,路人皆知。
  只是如此美人,天子却下令大选,时间恰好在大婚之后,如此冷落。让人看了心疼难忍。
  “此乃天子亲赐,拿着它,不听话的奴仆杀了便是。”
  风轻轻的勾起她的发,空气里弥漫着桃花香气,勾动着浅浅香气,高楼之上,醉依金银窟柱的俊秀男子,摇扇眺望,撞身边友人之肩,问,
  “那位姑娘好生丰腴貌美,生的沉鱼落雁国色天香,比那个什么建安第一美人强了太多。你可知晓,她何人?”
  “何人?”
  友人摇首。
  “你可是朝中重臣,平日里来往的都是大家闺秀,怎么还没有喜欢的吗?”
  “天子脚下,当安分守己。”
  “哈,这可不像是你说的出的话。你可是士族嫡长子,坐拥良田万亩,金矿盐田,也不知道你想什么怎么就专门往朝廷里钻,还要捐款。捐什么啊?捐了金银矿,没了良田万亩,你那些奴仆、佃户、护卫队还不弃你而去,你们王家可就退出士族舞台了。到时候谢家还不笑话死你?特别是哪个爱敷面描眉的谢家大公子。”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天子大婚国库空虚,你要是信我就脱离家族,万万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不然……”
  言下之意竟是会死无全尸。
  “王石,你可万万框不得我,这几月,那些个老家伙,为了防止川湘府主下嫁天子,早就屯兵存粮,这时候分家可是要一分钱都没的啊。”
  “听我的,乖。”
  “这……好吧。”
  “长公主要出嫁了!”
  不知谁说了句,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那个人尽可夫的前朝女皇?”
  突然破空之声,银簪子刺穿木柱,谢环伸手捂住脸颊,半空之中悠然的飘落青丝断发。
  “谁!”
  王石凑近一看,皱着眉头捂住谢环的嘴,摇着头。
  他点头指了指簪子,得到了王石的肯定回答,他哑言无声,背后谁别人坏话被逮着了,他还能这么办?
  “你说的那事,我干了,现下就回建安分家去了。”
  “现在不在乎身无分文了?”
  谢环不停的摇头,金钱哪里有小命来的重要?
  “殿下?”
  被夺了簪子的婢子吓得跪倒在地,爬服在地上抖的像个筛子。
  夏长福挥手制止了圆润的上前,她缓慢的抚摸着手腕上的川湘,鲜红的蛇形玉镯,吐着桃红色的信子,吓的奴仆们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她遥望远处高楼的人影,看不真切耳边确是那句“人尽可夫”,所以说啊不要背后被说人坏话,不然——
  她推开急忙上前的女仆,也不去管身后的宣旨的宫人,只是迈开步子,银铃铛的声音响动在庭院里,缓慢关闭的大门,那道倩影最终消失在了夏府。
  “殿下来了!”
  一句话传遍了整个府邸,奴仆们开始忙碌起来。
  夏长福站在大厅前,之后就是垂花门,一株桃树缩在角落里,灼灼桃花看着就满心欢喜。
  她停下步子,仰着头看那株她亲手种活的桃树。
  这里曾经是她的家,现在是蛮儿的家。
  风轻轻的吹起她的外罩纱布,露出她脖颈上的点点红梅,那是该多么的用力,才会留下来那样的痕迹?
  夏长福浪荡之名由来已久,从最开始的吻痕到现在的点点红梅,一开始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干的,她的耳边似乎还响起他霸道的声音——
  “漂亮姐姐是我的媳妇,我要盖戳!”
  现在真的变成媳妇了。
  而他也变成了一个年轻帝皇,君临天下,广开后宫。
  “殿下。”
  夏长福一歪头,是哪个宫人。她摆摆手,示意他自便接着仰头看桃之夭夭,那些笑的灿烂的花,粉色的填满了她的嘴角,那至嘴角都是甜蜜的弧度。
  宣旨的宫人整整衣袍对着夏长福行礼之后,这才站在客厅前对着瞧不起他的氏族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今礼部尚书夏XX有女嫡长,蕙质兰心、沉鱼落雁、雍容华贵,朕一见倾心二见忘俗三见求娶之。朕愿以十里红妆,迎住太极宫。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朕挑良辰吉日,于四月十六迎娶夏世女。
  钦此。”
  “臣谢主隆恩。”
  沉重的声音像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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