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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民国之绝代商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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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看了璧君一眼,感激涕零。

    “好啦好啦,大家快吃饭吧!”老太太一声令下,大伙就都坐下了。

    饭桌上,苏婉华总是把好吃的,最有营养的东西夹给璧君吃,一开始,璧君有些不习惯总会回一句谢谢,后来夹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璧君深怪自己的不争气,也纳闷苏婉华的神奇,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厉害,为什么她夹得菜,刚好都是她喜欢吃的呢?

    吃完了饭,清月就带着璧君到厢房。

    清月是个很健谈的女孩子,眼神清明,大辫子甩起来的样子特别秀气,她一直喋喋不休,“大小姐,在你还没回来之前,老爷就吩咐了下人将这间厢房打扫出来了,大小姐,看看喜不喜欢?”

    推开厢房门楣,璧君跨到里面。

    简单朴素的淡紫色风调,是她喜欢的风格,最重要是,正面有一大排的书架,架子上陈列着慢慢的各色书籍,璧君用眼睛快速扫了一遍,大至从秦朝一统货币到近代钱庄盛行的历史书都有,齐全的很。

    璧君很满足,不愧是大家。

    怪不得她从小就那么喜欢读书,那么喜欢做生意,原来根源在这里。

    清月给璧君倒了一杯茶。

    璧君看着她清明的脸,问,“清月,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大小姐尽管问,清月知道的一定都告诉大小姐。”

    “二小姐那个人你了解吗?还有二夫人是怎么回事,奶奶为何不喜欢她?”璧君头一次回家,她隐约感觉到这些事情若是弄不清楚,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好过不了。

    清月看了看门外,关好门窗,说,“回大小姐话,二夫人是老爷后来添的一房,是个歌女,老太太一直都不喜欢她,二夫人的性格也不好,总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的,搞的老爷整天都眉头紧锁,后来索性烦了,老爷就再也没去过二夫人房里了。”

    “那二夫人对我娘怎样?”璧君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的,她就像知道她不在的这些年,那个叫苏婉华的女人过的怎么样。

    “这个……”清月支吾了。

    璧君心里一紧,这还用再继续问下去吗,肯定是受委屈了。

    “大哥呢?”璧君又问道。

    饭席之间,听老太太说了大哥的一些事,她想做更多的了解,毕竟,好像现在是大哥在接手凌家大部分的产业。

    “大小姐指的是哪方面?”清月问。

    “对我娘怎样?”

    她必须得确定好凌家谁是好人,谁是欺负她娘的大坏蛋。

    尽管是苏婉华亲手扔了她,可是她就是不想看到她被别人欺负,这种心态很奇怪,璧君她自己也解释不了,她想压制这种情绪,可就是没办法。

    “大少爷他……对夫人好像还可以吧……”清月说。

    “什么叫好像?”

    “他们之间不经常说话,一直都恭恭敬敬的,没有像二小姐那样。”

    “哦。”璧君心里有数了。

    “大小姐,我放好洗澡水了,老太太吩咐过了,路途遥远大小姐累了,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清月说着,从一个纸盒子里拿出一小包干花,撒进竹筒里。

    顿时,花倾四溢。

    熟悉的花香,璧君心里一紧。

    这就是那独特的花香之味。

    “清月,这个香是苏州城里人人都爱用的吗?”她问。

    清月边撒花边笑,“大小姐,你有所不知,这种香稀奇的很,恐怕只有凌家才有。”

    璧君眉头一紧。

    “这话怎么说?”

    “老太太说了,这种香是当年清末皇帝赐予老爷的,好像是进贡物品呢。老爷一直舍不得用,今日小姐回来了,老太太特地送过来一小盒。”

    是这样啊。

    璧君陷入沉思。

    “如果真是皇帝所赐,那应该就是绝版的了,可是方家二姨太身上怎会有这种奇香,难道说,遇水则化的这种香,当年皇帝不仅赏了凌家,也赏了方家?”

    璧君猜测着。

    “不对啊!若真是如此,方老爷岂不是更加有炫耀的资本了,可是她在方家待了那么些年,从未听那些姨太们炫耀过。”

    “大小姐……大小姐……”清月晃着她雪白的胳膊,在璧君眼前挥手。

    “哦。”璧君回过神来,说道,“好啦,你可以出去啦。”

    清月脸色微变,委屈的说,“怎么?大小姐是嫌弃奴婢伺候的不好吗?”

    璧君一怔,语气微软,“没有。我只是一个人惯了,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伺候着,怪难为情的。”

    清月低着头,说道,“这样啊,那奴婢在门外候着,大小姐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清月不会离开半步的。”

    璧君听了,心头暖暖的。

    想不到,这深家大院里,竟也有如同凝月一般贴心的人物。

    遂轻声说道,“好,我有事一定会叫你。”

    清月出去了,璧君看着水面上的奇异花瓣,那日在方家二姨太处看见的冷香就是用这个花瓣制成的。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再说吧。

    璧君解了衣袂,脱去素裹,小巧剔透的脚尖跨进竹筒内。

    水温正好,清香扑鼻。

    洗去一身的铅华尘埃。

    就在璧君享受着戏水之乐时,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

    “大少爷,你不能进去。”是清月。

    随后,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璧君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

    “让开!我要去里面取一本书!”

    清月急了,“不行啊,大少爷——”

    “凌家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小小婢女说话的份儿了!你给我让开!”

    璧君皱眉,看来这个清月口中所说的大少爷,并非如她叙说的那样。

    “大小姐在里面,大少爷你不能进去!——”清月的话还没说完,大少爷已经推门而入。

    清月脸色瞬间煞白。

    这下可死定了。

    闭着眼,等着死神的降临,等了两秒钟,发现一切安好,转过头,看见璧君早已经穿好了衣服,优雅的坐在桌前,斟着清茶。

    她未抬眼,只觉一个突兀的身影跨进门楣。

    “怎么?所谓凌家的大少爷,就是一个私闯闺宅的无礼之徒吗?”

    抬眸的一瞬间,璧君怔住了。

    这个人不是……晟祥……吗?

 《七十七》痛打小霸王

    “祥……”璧君脱口叫出。

    大少爷一愣,“谁是祥?”

    璧君走进他,摸着他如漆似碳的眉,看着他英俊帅气的脸,再次唤道,“猪头,你怎么来了?”

    大少爷一把躲开璧君的手,厉声喊了一句,“你干什么!”

    璧君回过神来,端详着他,眉头蹙成一团,问道,“你不是祥吗?”

    她不敢相信。

    那人摇头,锁眉,“什么祥啊细的?凌璧君,你在说些什么?清月——”

    清月上前,“大少爷,有何吩咐?”

    “你确定这位小姐就是凌家丢失多年的大小姐,以我之见,是个随便跟路边摊捡回来的神经病吧。”

    什么!

    璧君的怨气一下子就被调拨了起来。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就连他们骂人的语气也是相似的。

    “陈晟祥,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假装不认识我,我可就真的生气了!”璧君拿起一壶茶,威胁道。

    大少爷完全不明所以,星目一挑,唰的夺过璧君手里的茶盏,一把将之扔到对面墙上,瞬间,茶盏碎了一地。

    玩真的!

    璧君看了看那人认真生气的脸。

    瞬间明白了,这个人不是陈晟祥。

    他再怎么玩,也不会这样对她。

    “大少爷……”璧君口中喃喃说出。

    “幸亏你还认得本少爷,我说,凌家大小姐凌璧君,我本来还以为爹千方百计的想要把你找回来是图你可望之才,如果一见,不过是个白痴罢了,满嘴的胡言乱语。真不知道爹是怎么想的,竟然费尽心思把你这么个废材找回来。”

    璧君瞧着他那鄙夷的神色,心就硬了起来。

    “什么大哥什么大少爷,你就是个狗屁!”璧君心里想到,随手撩起刚刚沐浴过的洗澡水,朝着那人铺天盖地的泼去。

    “你个疯女人你干什么!”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大少爷,如今狼狈不堪,捂着头大骂。

    璧君手下怎能留情,继续撒泼,“是你说的我是疯女人,既然是疯女人,那当然得做些撒疯的事啊。”

    大少爷没辙,浑身很快就湿透了,逃离出去。

    站在院中,指着璧君大骂道,“果然是个没教养的野孩子!怪不得大娘当年扔掉你,罪有应得!”

    璧君看着他那小人狗急跳墙的模样,心里就觉得阵阵恶。

    等他走后,璧君将清月叫到屋里,严肃问道,“清月,你撒谎!”

    清月慌的跪在地上,支吾不语,“大小姐……我……大少爷他不是故意的……其实,他平时也不是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回来才激怒了他,完全是我的错,才导致他今日的失态对吗?”

    清月跪地磕头,“不是,不是的大小姐,大小姐刚刚对清月有恩,要不是大小姐跟老太太要了我服侍,恐怕我待在二小姐身边迟早会被折磨死的。”

    “既然知道我对你有恩,那为什么还要撒谎?”璧君语气和缓了些。

    清月擦了擦眼泪,说,“我……大少爷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工作很重……所以有些脾气也是应该的……不过,我没有骗大小姐,大少爷跟夫人确实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看她说的那么诚恳,璧君也就相信了。

    她看着清月谈起大少爷时的神态,多少也明白了几分,这个丫头真是傻啊,喜欢上少爷,那就是噩运的开始啊。

    “清月,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璧君把清月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内,随意打量着四周。

    正面挂着一张范蠡之像,范蠡是商家生意人的典范,璧君冲着那幅画走去。

    待到跟前,发现画像之下供着很多书籍,在那些古书的下面隐约露出一点不一样的纸张。

    璧君拿起来,上面没有灰尘,看来被擦拭的很干净。

    原来是一张全家照。

    里面有老太太、凌谋天、苏婉华,苏婉华怀中抱着一个小婴儿,照片太旧了,看不清男女。

    璧君把照片放回原处。

    心里似乎有千千结不能解开。

    为何那个大少爷长得几乎跟晟祥一模一样?

    难道这世上真有无缘无故相似的人?

    还是……

    这期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璧君忽然觉得身后有凉风吹过,她不想揭开这个谜底,直觉告诉她,这里面真相可能是她不愿意接受的。

    “砰砰!”传来敲门声。

    璧君开门,是凌谋天。

    “你怎么来了?”她还是不习惯叫他爹。

    凌谋天呵呵一笑,“我来看我的宝贝女儿,这也有错吗?”

    呵呵,宝贝女儿。

    璧君有种想吐的感觉,她答应回到这个家,可不是认他这个宝贝爹爹。

    “肉麻话少说,凌家人我虽然不熟,可至少我流的是凌家血,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凌老板,您还是别兜圈子了,说吧,有何贵干?”

    凌谋天眉头一挑,坐下,不急,慢慢的抿了一口茶,“看来,你对这个新身份还适应的很嘛,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东城那家丝绸铺子就交给你了,别的要求没有,只一条,不要亏损的太过分。”

    璧君脸色一变,打断,“没必要!”

    凌谋天不动声色,继续饮茶,“何苦呢?你刚回到苏州,很多市场还不熟悉,拿丝绸铺子练练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是不错,可是我不要你的,练手的铺子我自己会找,谁稀罕你那个不成器的破布料摊子!”

    “你!”凌谋天来之前再三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沉住气,结果还是一拍桌子二掀茶盖,怒了,“凌璧君!你别不见棺材不落泪!”

    璧君丝毫不示弱,向前逼近,“凌老板,很不巧,棺材我见的多了!泪却没有半滴!少拿你那可怜的店铺来施舍我,不稀罕!”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凌谋天甩袖而去。

    璧君也气,拎起他喝过的茶杯,信手扔进了纸篓里。

    几十年了,把亲生女儿扔出去几十年,这几十年里,她收到的伤害,岂是一个小小的店铺能打发的。

    若是不能找出当年丢弃她的真正原因,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先发展起自己的事业再说吧。

    璧君压根就不想接手什么丝绸铺子,老实说,她对丝绸茶叶那些小买卖兴趣不大,她的兴趣在于钱庄,从小就对数字的敏锐,和她天生利于打算盘的修长手指,她可不想荒废了。

    想起算盘,她很久都没有摸过了。

    说起开钱庄,她的兴致就高昂了起来,她始终觉得只有利滚利才拥有最大的魅力。

    想要开一个钱庄,首先必须选一个好店址。

    选店址有好几种方式,一是新选的一片地,在其上盖起一个新的钱庄,二是收购原有的钱庄,可是如果是好的风水地界,原来的钱庄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倒闭,所以这一点几率很小。

    一般的老板们都会先请一个风水先生,测一下当地最有龙脉的地界,然后进行协商,或盖或拆或买。

    璧君偏不喜欢这样,一来她实在是烦那些风水先生,拿个小旗旗晃来晃去,说这煞气太重那儿阳气稀薄,璧君一听到那些就想睡觉。

    二来,把生意的盈亏归结为地界的风水望衰,实在是懦弱人所为。

    她不喜欢。

    一日,璧君带着清月出去溜达,行至一处,她发现这个地界四通八达,附近有很多大型歌舞厅,还有一些贵妇们经常消遣的麻将馆。

    这就是盖钱庄的好地界啊。

    试问一下,什么人最容易冲动?

    说的粗俗一点,就是piao客和赌徒。

    而冲动就是魔鬼,着急了需要钱,如果旁边正好有个钱庄,取存方便,岂不甚好。

    有了这个想法,璧君就要实施。

    她从不愿意等,在她而言,等一天就是少赚一天的钱。

    说不准,这个地界就会被别人占了去。

    好事不应,坏事一说一个准,果然,竞争对手出现了。

    西城区有个执跨公子许豪,就在璧君看下这片地的当天他也看上了,甩手就扔给这片地的主人,也就是一个祖上开染坊的大哥五百两银票。

    璧君一看这阵式,心里一紧。

    人家有钱,咱没有啊,这可怎么办。

    看看这个许豪吊儿郎当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只好鸟,指不定是故意找茬的呢。

    璧君上前,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买下这片地是用来做什么?”

    许豪转头,看见是个美女,两眼一直,奸笑道,“哎呦美人,哥我用处可大了,你靠近点,哥给你细细说。”

    璧君眉目清淡,鼻头轻哼一笑,自言自语,“又一个土鳖三!”

    那许豪脸色突变,指着璧君骂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土鳖三?”

    璧君莞尔一笑,“不好意思许公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

    “听过,怎么了?”许豪两眼珠子一瞪。

    “啧啧,不仅人长得难看,脑子还不好使了,当然是谁问谁就是土鳖三喽。”

    许豪气焰腾的一下就烧旺了。

    璧君嘴角轻笑,这种人是最好对付的了,一句话就被对方激怒,或是先前还美人美人的称赞,没过一秒钟就沉不住气,棒打美人的这种人渣是她最看不惯的。

    许豪当然气得火烧眉毛,手一挥,旁边的小罗喽就冲了上来,许豪一个下令,“给我收拾这个小——”

    “小”字刚出口,只见腾空闪出一个影儿,嗖的一声踢向许豪那厮的下巴,卡擦一声,下巴骨破碎的声音。

 《七十八》神秘夫人

    “啊呜——”传来许豪的恶嚎,他双手捂着下巴,支支吾吾的指着神秘出现的男人说,“你……你……你……是什么人?吃……吃……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西城……小霸王……许……”

    话还没说完,“啪啪砰”又是一顿毒打。

    璧君饶有兴致的盯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看,哈哈,几天不见,这猪头的身手又见长了嘛。

    “小霸王,我看你是只小王八还差不多!”男人帅气一个勾脚,将王八踢向了瓜哇国。

    空中传来一阵惨叫,随后就天下太平,百姓掌声一片。

    陈晟祥解决完了无赖,一个转身,翩然惊鸿,漆黑的眉毛下那双如水如辰的眸子,摄人心魂。

    他朝着她走来,嘴角清然一勾,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怎么样?陈先生。打小怪兽的感觉好吗?”璧君看着他,笑靥如花。

    陈晟祥拍拍手,嘟着嘴说,“不过瘾。”

    话刚出口,趁着璧君一个不注意,一把将其抱起,揽在怀里。

    璧君大惊,这个死猪头,怎么越发的没有礼数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多害臊啊。

    旁边的清月更是羞红了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转过脸去。

    璧君使劲挣扎,“陈猪头,你放我下来!”

    陈晟祥一副没看见的样子,漫不经心,只顾着走着自己的节拍,嘴里哼着一些莫名的小调。

    “陈猪头,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璧君就快疯了,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透明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听不见看不见,只固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办事。

    他唇角轻扬,“凌璧君小姐!既然你换了新名字,那么曾经跟初槿安小姐的过往就一笔勾销喽,既然一笔勾销,那么有些情节总该重新再走一遍吧?”

    璧君脑袋一热,“什么情节?”

    “忘了?”陈晟祥一斜眼。

    好家伙,自讨苦吃啊。

    陈晟祥将她抱得更紧了,任凭璧君怎么打骂他都雷打不动,更让璧君跌下眼镜的是,这厮竟然笑眯眯对着全城老百姓的面,厚颜无耻的说,“这是我夫人!”

    天哪,他身上还穿着军服呢!

    督军服!

    老百姓无不侧目而视,纷纷猜测,这个小丫头究竟是何来历,惹得新上任的督军心花怒发。

    璧君躲在陈晟祥怀里,不敢露面,她可不想明天的大报头版就是“新任督军街头强抱凌家千金”。

    终于走到车里了,这段路程实在是太羞人了。

    刚进车里,璧君就对陈晟祥拳打脚踢,“你个死猪头!你知不知道刚刚我又多丢人,万一被别人认出来,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见人不见人的倒无所谓,她是不想处在风口浪尖之上,马上她就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钱庄了,她可不想被别人说是依附了督军的权利才开起来的。

    “你是我夫人,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在哪里抱就在哪里抱,关他们何事?”陈晟祥一脸邪笑,对着司机说,“回督军府。”

    璧君小嘴一嘟,“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做你夫人了?你八抬大轿娶我进门了吗?没有吧,所以呢,以后别再人前说我是你夫人这类话,毁了我凌璧君的名声那可不是小事,你知道不?”

    陈晟祥跟她坐在车后排,他一把将璧君拉到自己身上,右掌一抱,璧君就鬼使神差的被挪到了腿上。

    “你个死猪!色猪!放我下来……”车里还有个司机,璧君都快要羞死了,后面的话她说的很小声,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陈晟祥贴近她的脸,“毁你的名声?璧君小姐,请问,你要名声做什么?”

    璧君哼鼻子,“我说陈先生,凌璧君可是大家闺秀一枚,将来可是要许配人家的,什么王公将相,富家官少,队伍很庞大的,你说我要名声做什么?”

    陈晟祥眼里一沉,“许配人家?”

    “是啊。”

    “休想!”这家伙动真格的了,“谁敢娶你?我看看!”

    凌璧君一吼,“凶什么凶!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吗?就算你是天王老子,那还有大闹天宫的孙猴子呢,我就不信,偌大个苏州城没有一个敢娶我凌璧君的!”

    璧君故意气他。

    “我还真就看着!谁娶你,我就秒杀谁!”陈晟祥认真的表情让璧君哭笑不得。

    逗他,真是太好玩了。

    “你堂堂一个督军,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您别再为此事丢了乌纱帽。”

    陈晟祥鼻子一哼,“你都没了,我要这身乌纱有何用!反正如果谁敢娶你,我定不会饶他,管他是什么孙猴子李猴子,只要他敢打你的主意,我就一个如来掌把他压在五行山下,永世不得超生!”

    璧君打了个寒颤,笑说,“啧啧啧,陈先生,我发现您越来越小家子气了,不错,看来以后若是真跟了你,肯定不会闷了,也罢,就先考察一段时间吧。”

    陈晟祥怀里一紧,死抱着她,笑说,“好啊,几天不见,你就学坏了,把我当备胎是不?”

    “是啊,怎么?不乐意了?不乐意那就算了。”

    “别几呀,谁说不乐意了,乐意!一百个一千个乐意,我才不担心呢,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总是能把备胎成功逆袭,璧君大小姐,你就等着瞧吧。”

    两人打情骂俏好一会儿。

    璧君看着陈晟祥那张翩若惊鸿,冷峻疏朗的脸,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祥,有件事,我还真的跟你商量一下。”璧君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晟祥心头一紧,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这次来,就是想摸一下凌家的底,虽说证据确凿璧君就是凌家十几年前抛弃的女婴,但是他还得确认再确认,这可不是儿戏的,万一弄错了,岂不是又把她送进了狼窝,要知道,那个凌谋天还有她那个大哥凌如海可不是好对付的。

    “怎么了?”他心潮暗涌,但脸上纹丝未动,淡然问道。

    “我发现了一件怪事,我大哥竟然跟你……”

    这话真是难为情,这该如何开口嘛。

    她也查了很多医书,书上说一般情况下只有血缘关系的人才会长得如此想象,虽然不排除“巧”的因素,但是这事实在是太玄了。

    万一,祥真的和大哥之间有关系?

    那……

    大哥究竟是陈家人?还是说祥是……凌家人?

    想到此,璧君心里打了个寒颤。

    是前一种也就罢了,可是,万一是后者,那他们两个人之间……

    璧君不想再想下去了。

    “璧君,怎么了?你大哥和我怎么了?”陈晟祥见璧君犹豫迟蹙。

    “没什么。”璧君还是决定暂时不要说的好。

    他脾气这么急,肯定沉不住气。

    璧君在心里祈祷,陈晟祥肯定不是凌家人。不是。不是。

    “对了,刚刚那片地,你看上了?”晟祥问道。

    璧君点头。

    “你放心吧,此事包在我身上,三天之内,保管把地契送到你手上。”

    陈晟祥眼底漫满了宠溺,璧君知道,他无戏言。

    “不,祥,此事我不想让你插足。生意是清白的,我想凭借一人之力把所有事情做好做大,老实说,我做生意并不全是为了赚钱,一如你进政治一般,是为了一种情怀,所以,请不要插足进来,好吗?让我一个人把它做好,可以吗?”

    陈晟祥看着她,心里起伏不断,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好吧。”他轻语应答。

    “如果遇上什么难处,那可得跟我说,再好的商人也需要同盟者吧?”

    璧君轻然一笑,点头。

    两人回到了督军府,这是璧君头一回到这种地方。

    琉璃鸿门,庄重威严。

    门口站着两名守卫,穿的笔挺,见了晟祥,鞠躬一弯。

    院内是大理石塑雕,正中间一幅人像,冷俊霸咧。

    细细一看,这不是陈某人吗?

    “祥……这是……你?”璧君惊得眼睛老大。

    陈晟祥微微一笑,“我也不喜欢,友人送的,没办法,推脱不掉。”

    璧君绕着那雕塑转圈,仰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为什么不喜欢,多好啊。”

    “好吗?我可不觉得,你看看那雕塑的鼻子,我陈某人的鼻子要比他的高挺好几倍好不好,再看那眼睛,我陈某人的眼睛就张那个样子吗,明明比那个要深邃,迷人,勾魂,好不好?”

    “扑哧——”璧君忍不住,笑出声来。

    请问,老天爷,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自恋的人吗?

    没有。

    “你笑什么?我这是实话实说,据实点评。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雕了这么个不合格的塑像给我,非得罚他三天不吃饭。”

    陈晟祥盯着那张塑像,沉浸在自己的美色里。

    璧君叹息一声,“真不知是自己那根脑子搭错了,竟看上这么个自恋狂。”

    “陈督,饭菜备好了。”旁边一个穿着朴素但精气头干练的老妈子说。

    “知道了。”晟祥轻描淡写。

    牵过璧君的手,细声轻软,“去吃饭,看看我吩咐厨子做了哪些好吃的。”

    璧君心里暖喜,由他牵着,来到厅房。

    一大桌子的佳肴美味,红烧肉、雪菜冬菇、干锅茶树菇……

    哇!

    璧君都快要流口水了,果真都是她爱吃的,说也怪了,每次跟他在一起就没有她不爱吃的东西,随便哪一样都能激起她无穷尽的食欲。

    陈晟祥为她绅士的搬过椅子,亲手点上干锅的火,吩咐佣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璧君看得一愣一愣的,笑道,“陈先生,您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当然是‘陈少甘为夫人做鞍蹬马’这一出啊。”晟祥笑道,把碗筷递到她跟前。

    “尝尝。”

    璧君夹了一小口茶树菇,“哇哦——好好吃!”

    晕而不辣,香而不咧。

    “哪里的好厨子,被你拐到府上来了?”璧君笑问。

    “柳家第八代传人,听过吗?”陈晟祥吃了一口菜,得意笑道。

    “就是那个为乾隆皇帝做过御膳的柳家?”璧君大为惊讶。

    晟祥点头,“厉害吧?”

    璧君来了兴致,“你是怎么把他请来的?传言说,柳家人对主子非常挑剔的,我还以为现在人家是伺候大总统的人物呢,没想到竟然在你家里,不行,我一定要看看这个奇人。”璧君心里痒痒的,真想一见柳家后人的真面目。

    晟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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