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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幽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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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怎么不吃,是菜不合胃口吗?”君逸墨见东方流云好半天没动筷子,好心开口问道。
  南宫奕听到这话心里着实是笑开了花,菜不合胃口,君逸墨是怎么问出口的,太强大了吧,他们这饭都快吃结束了,桌上的菜虽也还有,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残羹冷炙,像东方流云这样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可能会合胃口?
  “本王不饿,君相随意。”东方流云好不容易才稳下心头的情绪,再次看向容倾,“倾儿是容家家主吗?”
  东方流云死死的盯着容倾,生怕看漏了任何一个表情,这是他现在最想弄明白的一个问题。
  “是啊。东方叔叔。”容倾笑着看向东方流云,理所当然的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东方流云紧接着问出口。
  “这个……”容倾顿了顿,将一旁小二刚刚送上来的茶递到君逸墨手中,方才开口,“十三年前。”
  这四个字听的东方流云和君逸墨皆是心头一震,十三年前,这不就意味着在她还是五岁孩童的时候就打理起了偌大的容氏家族,容家在过去十年间的壮大皆是出于眼前这人的手里,东方流云心下一紧,心头漫过无尽的后悔,当年他真的是错了,若然当年没那么做,现在又会是怎样的一番观景?
  良久东方流云自嘲的笑了,终究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万万没想到容倾竟会是容家家主,更是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弱不经风的孩子居然有着那样强大的实力。可容倾是怎么将自己藏的这样的好的,东方流云细想过往,方才想起自己常年征战在外,她在府中更是不允许外人打扰,所以安王府便成了她最好的隐蔽之处,再想到倾容那可怕的情报网络以及容倾与他的关系,东方流云一时间也不觉得奇怪了,他查到的关于容倾的一切,也只是倾容想要他知道的,至于其他,自然他是查不到的。
  君逸墨看着东方流云的神情,面上拂过一丝玩味的笑容,想起容倾的那几个字,心下感叹,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看来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容笛和南宫奕是容倾身边的老人了,对于这话没什么反应,对于容倾那非人的实力在就已经免疫了,云卿到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心中更加的钦佩起容倾,小正则是面无表情的喝茶,对于容倾的不正常他已经习惯了,要是哪天容倾突然像个正常人一样,小正才会觉得奇怪。
  容倾将衣服理了理,直接无视对面坐着的东方流云,看着君逸墨说道:“墨哥哥,我们走吧,刚才吃多了,胃里积食了。”
  “好。”君逸墨笑着应了下来,叫来小二,刚准备拿出银子来结账就被容倾拦了下来。
  “倾儿这是何意?”君逸墨佯装不解的问道,眼睛里却隐这一抹精光,她知道容倾这丫头不知又是想要干什么了。
  “墨哥哥,东方叔叔是长辈,不如就让东方叔叔来请好了。”容倾说着,又乖巧得看向东方流云,“东方叔叔,我们做晚辈的很穷的,您作为长辈就替我们给一下吧。”
  容倾说完就示意南宫奕一行人同自己离开,也不管东方流云是同意还是没同意,只是嘱咐小二让东方流云来付钱。
  哪知他们刚出店门,就看到掌柜的跑到容倾的面前,掌柜的想容倾简单的行了个礼,说道:“家主,安王爷好像没带钱。”
  东方流云一路上急急的赶了过来,平日里钱财全部放在姑苏的身边,但这次偏生他走的太急,将姑苏都甩开了,想必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一天他堂堂的安王爷会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容倾挑眉,遂说出了惊人之语,“让他洗碗抵债。”
  “这……”掌柜的面露难色,让堂堂的安王爷洗碗,这样好吗,而且安王真的会做吗?
  容倾看出掌柜的在担心些什么,继又说道:“掌柜的,你就告诉安王爷,要是他想要同容家为敌,那就尽管的不认账。”
  掌柜的听完应声下去了,南宫奕心中直叹他家这主子未免太狠了一点,这饭好像本来就不该是东方流云请,而且一顿饭钱就是同容家为敌,小题大做了吧,不过他喜欢,南宫奕内心邪恶的想着最好是让东方流云洗上一个月的碗才好,这样就可以有一段时间见不到这让他讨厌的人了。
  
  







☆、32 选才大会(一)

  待掌柜的走后,容倾笑容满面的看着君逸墨,“墨哥哥,推我去走走吧。”
  君逸墨点头应允,让身边的侍从带着容笛一行人先去自己事先安排好的客栈,就推着容倾在大街上散步。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时间这世界竟是安静的可怕。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到了围城最为著名的玄镜湖畔,名如其貌,玄镜湖畔的水清澈的像一面镜子,清晰的倒映着远处的群山和天上飞着的群鸟,湖中的鱼儿同天上的鸟儿一同嬉戏着,这场景在他处并不多见。更为五国文人雅士所称道的是这玄镜湖畔有着其他地方看不到的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如今的玄镜湖畔,各色菊花争相开放更是别有一番意境。
  因着这里风景优美,环境清幽,就成了五国文人雅士的聚集地,今天正好是入秋以来的第一个十五,正好是容家选才的日子。容倾不知君逸墨这样做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玄镜湖畔实际上是容家的私有财产,不然也不会有那罕见的四君子花。只是早年她不常来,又不想让玄镜湖畔一直闲在那里,所以就让它对世人开放了,并且定下了容家每年的今天在这里选拔贤才的规矩。事实上这十三年间,这里也为容家选拔了不少的人才,已经成为了容家人才来源的重要途径之一。
  玄镜湖畔已经是聚集了不少人了,往日里这里的人本就不少,但今天聚集的人更是多,五国的有志之士基本上都在这一天汇聚了,他们有人是想来这里碰一碰运气,看看有没有机会被容家选上,好让自己一展抱负,有人则是容家的老人了,想着借这次机会让自己的地位在往上一步,这每年一次的玄镜湖畔的选拔大会实际上也是容家的考核大会。
  民间传言,容家的选拔大会堪比各国的科举。五国的有志之士确实也更加的看重容家的选拔大会,不同于各国的文举与武举,容家看重的不仅是个人的才识学问,同时也注重个人的能力与实践。与各国选拔人才不同,容家选才不论男女,所以这也吸引了许多的女性前来参加。且容家用人一般都会用到个人可以施展各自才华的地方上去,绝对不会出现那些科举上的黑幕。
  自然,也有人的目的并不在上述两个范畴里,每年的今天,玄镜湖畔聚集的都是五国出类拔萃的才子佳人,所以也有人是专门出来寻找意中人的,每年的今天,玄镜湖畔总能成就几对佳话。
  容倾一眼就看到了远处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北辰,北辰虽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但看着他将现在这大会组织的有条不紊,容倾不由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心道,这孩子当真是长大了,他们竟都可以将这样重大的会议交给他来办了。
  “姑姑。”北辰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容倾,面上马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向容倾这边走来。
  君逸墨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由于还没有成年的缘故,北辰并不是很高,一身青色的长袍更显出他白皙的皮肤,那张脸长得同三年前的容倾颇有几分的神似,略显稚嫩的脸庞上找不出同龄孩子的懵懂,有着的倒是成年男子都不一定会有的沉稳与干练。
  北辰和善的向君逸墨打了招呼,简单却不失尊重,北辰作为北家的少家主在云影国自然是人尽皆知的,但见过他的人很少,虽然人才十二岁,但是北家的门槛都快被说媒的踏破了。今日一见,君逸墨心叹北辰确实也担得起这样的传言,从他轻巧却又不失沉稳的步伐中,君逸墨就可以看出眼前的孩子内力不低。再看现场被他组织的有条不紊,君逸墨心道,看来这北家少家主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君逸墨更加感兴趣的看着容倾,眼前这女人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这么的不简单,那么她本人又是有多么的深藏不露呢,君逸墨自刚才对容倾的试探中就知道容倾的内劲深厚,但是除了这一点,他对容倾好像还不是很清楚,心中的好奇之情不由的又加深了。
  “姑姑,今天怎么有空来的?”北辰的语气因为激动略微有些不稳,不管他在旁人面前是多么的沉稳干练,但在容倾的面前,他依然还是个孩子,也会因为见到久违了的亲人而久久不能自已。
  “呵呵,辰儿长大了呢。”容倾拂上北辰的肩头,轻笑出声,她记得当年送他走时,他不过还是个五岁大的孩子。
  听着北辰略微有些恭敬的语气,容倾的眼眸暗了下去,他们姑侄竟是有些生分了,当年那个吵着要她抱的孩子竟也学会了恭敬,若不是北家只剩他这么一个孩子,她又怎么忍心让那样小的一个孩子独自出去学习,容家的训练方式有多严苛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辰儿,姑姑今天碰巧经过这里,今天辰儿是主考官吗?”容倾稳了稳心下的情绪,再次开口。
  北辰闻言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道:“姑姑去望心居看吧,辰儿不会让姑姑失望的。”
  北辰说着就叫来人让他们引着容倾到望心居去,他自己则忙去了,这是他第一次组织这么大的活动,他可不想让容倾失望。
  容倾本还想再说什么,终还是止住了,幽暗的眼眸中看不出是喜是悲。君逸墨推着容倾向望心居走去,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他刚才好像发现什么了。
  
  







☆、33 选才大会(二)

  望心居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望见玄镜湖畔最为正中间的位置,整个望心居三面环水,望心居共分三层,底层用于平时接待各地的游客所用,二楼则是文人雅士门品茗所用,至于三楼则是每年的今天开放,专门供容家各地商铺所选上的裁判所用。
  三楼的视野是最好的,它将整个玄镜湖畔的情况尽收眼底,而且也是观赏附近美景最为绝佳的地方。不同于一楼的喧闹,也不同于二楼的文人气过重而带来的些许拘谨之气,三楼无论是格局上,还是格调上都尽显随意,让人顿时将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
  三楼上的众人看到容倾的到来,都很自觉的停下口中正议论着的事,给容倾与君逸墨让出了三楼最好的两个位置,君逸墨并不客气什么,待他将容倾推到主位上落座后,自己也便毫不推迟的坐下,不同于往日的是,容家所有的人都对君逸墨不怎么恭维,没有官场上的那一套表面上的作风,只是简单的拱了拱手或是点头致意,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显露出容家商铺一贯的豪迈作风,毫不做作,坦诚待人。这样的作风,更是让君逸墨对容家的认识更上一层。
  在众人的眼里,他也看出了这些人心中对容倾的敬重与因着那敬重而产生的畏惧之情,这些人中的一些人君逸墨还是打过交道的,他们做生意时的奸猾毒辣他也见过,在五国中他们是商人中响当当的人物,可一个小小年纪的容倾竟然可以让这些人诚服,甚至产生惧意,君逸墨看向容倾的眼眸顿时间深不见底。
  注意到君逸墨正看着自己,容倾偏过头去回了君逸墨一个微笑,招来身边的小厮,要来容家过去三天的账本,小厮应声下去,不多时就让人拿来了不少账本,将容倾面前的桌子堆得跟小山似得,君逸墨看着容倾眼前的账本,眉头一皱,容家不可小觑他知道,但是就人家过去三天的账本就如眼前所见的一般,那么容家平均每天是要做多少的生意?这样庞大的财力要是被他人所用,后果会是怎样?君逸墨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意。
  容倾的笑容如初,就好像她根本就没看到君逸墨眼中的杀意一般,窗外的选拔已经开始了,但容倾好像根本就不感兴趣似得,她随手拿过一本厚厚的账本翻阅起来,貌似她对账本的兴趣更甚于她对眼前的选拔大会的兴趣。
  窗外的选拔大会已经是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容倾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账本,外面的人竞争到什么样的阶段她根本就不关心。现阶段选拔的是负责各店面账房的二掌柜,这方面今年竞选的人好像特别的多。
  竞选二掌柜一共分为三场,第一场比的是记性,要每个竞选的人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背出至少三本账本,第二场比的是书法,要竞选的人各自纳出三分之一的账本,第三场比的是珠算,要竞选的人每人算出三本账本上的账目,看最后谁的更为精确。
  由于今年容家只招三个二掌柜,而竞争的人却是有上千个人,所以竞争比往年更为激烈,前两场的竞选只刷去了上百人,眼前第三场的竞争就更加的有看头。光听着场地里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就知道这气氛的紧张,自然也有些人耍小聪明的,容家并没有硬性规定参加选拔的人不能使用武功,所以有人在打算盘的同时使上了内劲,一时间,场上不仅有着算盘的声音,同时也有他人算盘毁坏的声音。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了,但并没有人上前来阻止这些,也就是说这些行为都被默认为是可行的,其他人见了,也都纷纷效仿,场上的情况较之之前就更加的混乱了。
  在一通混乱的声响过后,最终场上还剩下十个人,这十个人将各自的答案写在了事先备好的纸上,交到了北辰的手中。北辰命人将这些人的答案交到了望心居众位裁判的手上。
  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容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一个人翻阅着面前小山似得账本,待到容倾将面前的账本都翻阅完了,众位裁判也讨论完了。
  众人将裁定的结果写到纸上,交到容倾的手中,为首的以为长者缓慢开口:“家主,这是我等一致选定的人选,家主怎么看?”
  长者恭敬的将人名报给容倾知晓,还不忘指了指位于远方的那十个人,好让容倾将人与他们各自的名字相对应起来。
  “就是这三个人?”容倾手指扫过刚才老者指过的三个人,秀眉一挑,沉声问道。
  “是。”老者赶忙上前应着,可容倾说完这些话后,就一言不发的看向那三个人,一时间,整个三楼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众人不知是不是自己选的人不和家主的意思,心中是一阵的惶恐。
  “墨哥哥。”容倾突然叫了君逸墨一声,君逸墨依旧温和的看着她:“怎么了。”
  “呵。”容倾收回刚才远眺的目光,双手捧过一旁早已凉透了的雪峰抿了一小口,方才缓缓开口:“没什么,墨哥哥和东方流云的人都没训练好,要进容家怕是没那么容易。”
  
  







☆、34 选才大会(三)

  “是吗?”君逸墨也端起一边的茶杯,修长的手指婆娑着杯沿,不经意得说出口,面上一点都没有被人看穿的痕迹。
  “家主,我等惶恐。”
  不同于君逸墨风轻云淡般的轻松,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容倾的这句话皆是心头猛地一跳。容家在每次选拔大会之前,可都是会让各地商铺分别查实报名之人的身份的,以此来避免其他一些势力的人马插足进入容家。这一次他们可同往年一样一一筛选过了,怎么还会是这样的情况。
  “家主?”为首的老者同一众人一起跪着,由于上了年纪,跪了不多会儿,就显现出老人的劣势,如今就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容倾也不说话,抬眼看了跪在自己身前的人,众人感觉到容倾的眼神后,将头低的更低了,现在要是地上有个洞,估计他们会二话不说立马给转进去。
  “也罢,都起来吧。”容倾见老者整个身子都有着往后倾斜的趋势,便开了口,见众人起来后将老者扶回了原来的位置,方才将目光收回,悠悠开口道:“以前只是他们不想,若然他们像今年一样的玩心大起,照着你们的水准如果可以把他们看中的人挑出来的话,那他们可就不要过活了。”
  容倾这一番话下去,众人面上略显尴尬,她这是在嫌弃他们的办事能力了,众人心中一时间都不是个滋味,可又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安王和君逸墨也是很强的人,他们也确是技不如人。
  看到众人面上的难色,容倾也不多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面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转向君逸墨,“你说是不是啊,墨哥哥。”
  君逸墨微笑着点了点头,白皙的手指随意地支起脑袋,眼神涣散,不知到底是看向何方,不多时,容倾耳边传来君逸墨不经意的话语。
  “倾儿,这些人是那里不行了,我很想知道。”
  “呵呵。”容倾将推移向前挪了挪,一直挪到了窗口,用了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因为他们连账都不会算呢,墨哥哥。”
  容倾的话里带上了些许的讽刺,听的众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尤其是最后剩下来的那十个人,虽然他们不知道到底望心居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说他们不会算账,这未免太欺负人了,他们几个哪一个不是再三训练出来的,哪一个不是各自商铺里一等一的账房先生,这怎么能说是不会算账呢?
  “从哪里来的小丫头,我们算账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绣花呢!”十人中有一个性子比较急的最先按捺不住,向着容倾这个方向说出了口。
  那人本还想要说些什么,膝盖处就被北辰一踢跪在了地上,想要站起来却被北辰硬生生地给按住了,在动弹不得半分。
  “你,北辰,你放开我。”那人不服气的说出口。
  北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不客气的说道:“对家主无礼者,一律取消资格。”
  北辰的话掷地有声,听的周围的人心下一惊,下一刻都不约而同的再次抬头看向那扇窗户,在落日的余晖下,金银丝线闪烁的耀眼光芒让众人一时间睁不开眼,他们现在才发现那个戴着面纱坐在窗前的那女孩子竟是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辰儿,别以小欺大,赶紧的放了那位哥哥,要是要练武功,改天姑姑给你找个更好的陪练来。”在众人的注目中,容倾开口吩咐北辰,北辰应声松开了放在那男子身上的手。
  众人听着容倾的话,都同情得看了看那男子,在场的人可都是五国里有才学的人,谁会听不出来容倾话里的意思,以小欺大分明是在说那男子的武功不济,后面的那些更狠,不就是说那男子连给北辰当个陪练的都不够吗,要知道,场上仅剩的这十个人应该算是竞争这二掌柜的一职中武功最好的之一了。众人不由心叹不远处窗前的那女孩子的口舌之毒。
  “家主为何说我等不会算账呢,我等可都是一等一的算账好手。”这时十人中穿蓝衣的一男子站了出来颇为礼貌的问道,但语气里还是夹杂了一丝的不屑,他就不信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能说出什么来,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
  “呵,有意思,看来有人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容倾看向那男子的方向轻笑出声,“辰儿,给姑姑送把算盘上来。”
  北辰迅速的找了一把算盘,命身边的人送到容倾的手上,容倾接过算盘,将整个算盘上下晃动了一番,又随意的将珠子敲打了一番,方才将算盘平放在自己的手中。
  “这位哥哥怎么称呼的?”容倾的手继续随意的在算盘的各个算珠上游走,算珠间碰撞出的清脆的声音正好就成了此刻的配乐。
  “在下白水。”男子的话语里依旧夹杂了不满与不屑,虽然不很明晰,但还是被容倾听出来了。容倾心里玩味,直叹,白水?什么名字,整的跟凉白开似的,没创意。
  “哦,那白哥哥算的账应该是容家在云影国帝都第三家分店、沐雨国帝都第三十五家分店以及凤熙国帝都第五十二家分店的过去三天的总的营业额,对吧?”
  容倾一脸和善的问出声,却听的白水心中一惊,惊恐的看向容倾所在的方向,心想,这女人该不会是将他们每个人算的什么账本都记住了吧,可他刚才注意到先前观看他们算账的人当中并没有容倾啊。
  
  







☆、35 选才大会(四)

  除去容家的人,场上所有的人一时间皆是议论纷纷,整个场上的人都是心下对容倾刮目相看,但也有人不相信的,也甚至有人讥笑出声:“这算什么,这只能说明这女人记性好而以。”
  容家的人都不屑的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心中冷笑,他们心目中奉为神明一样的家主大人,又岂会只是记性好这么简单。
  男子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三楼容倾的耳朵里,楼上众位裁判心中都不由替楼下那不知死活的男子捏了一把冷汗,虽然平时他们与容倾相处的不多,但却也知道他们的家主性格不太好琢磨,尤其是碰上这种人的时候,常常是笑脸相迎,但不出几日,曾经羞辱过她的人必定是身败名裂。曾经在容倾刚刚接替家主之位时,容家有人在言语上刻意为难她,结果可是被贬到边关足足做了三年的帐房先生,那滋味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容倾果然露出了众人猜想中的笑容看向刚才说话讥讽她的男子,容倾将算盘搁置在双腿上,顺手捋过些许墨发,在手中把玩起来,不多时,嘴角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向着那男子说道:“这位哥哥,小妹我记性有限,他们每个人算的账本都是按照我定下的考号抽出来的,所以哥哥过奖了,其实我的记性很差的。”
  众位裁判都不敢看向容倾,只有那位为首的长者惊讶的抬头看着正说着话的容倾,见容倾的余光往自己这边撇过来,复又将头低下,心中暗自诽腹,这丫头吃错药了,这么大方的说话,打小看她长大,却也没今天这么好说话过,按照往常,她必定话里带针,拐着弯的要将这羞辱还回去的,今天是怎么了?
  容倾稍微顿了顿,理了理根本就不乱的衣袍,将算盘拿在手中晃了晃,继续说道:“哥哥既然认为倾儿不会什么,不如跟倾儿一起算算白哥哥的账本,相信以哥哥的聪明才学一定可以告诉白哥哥是什么地方算错了的。”
  长者没再抬头看向容倾,但听着容倾这话,心里暗叫了一声“果然”。刚才那位男子他认识,也算是他的世侄,人倒是不坏,就是年轻气盛了些,看到一个比自己还小许多的丫头在三楼这样大言不惭,自然是心中不服气的,他的心情他可以理解,想当年容倾接任家主之位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心里也是不服气的。
  可是让他打算盘,可还真亏容倾想得出来,这人他曾经向容倾提过,是难得的才子,颇富才学,但你让个文人打算盘,是不是太狠了一点?老者可不会相信容倾是贵人多忘事,将这人的特点什么都忘记了,容倾的记性可好着呢,就连小时候一个上门行乞的人她还能认得出来,更别说是眼前曾经被他拿着画像举荐过的这男子。
  “本公子不会打算盘。”那男子听到这话立刻反驳出口,让他作诗可以,让他打算盘,开玩笑的吧。
  “呵呵。”容倾听着那人的话,轻笑出声,“哥哥,倾儿我也没学过打算盘,哥哥刚才的意思不是说比我聪明吗,我没学过都敢打,哥哥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容倾看到那男子一脸的狐疑,复又开口:“哥哥不用怀疑,容家上上下下都知道我从未学过打算盘,你说是不是啊,老掌柜。”
  老者听到这话,忙走到容倾跟前,对着远处的男子大声说道:“世侄,我家家主确实没学过打算盘。”老者说完,给男子抛去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他说的是实话,容倾确实没学过打算盘,但你要是以为她不会打,那就大错特错,她不是不会打,而是生来就会,那次见到容倾打算盘,差点没让他们几个容家的老掌柜羞愧死。
  容倾在一堆账本中抽出同白水一样的账本交到老掌柜的手中,老掌柜不明所以的看着容倾。容倾轻笑出声,“老掌柜,去帮着那哥哥一起算算。”
  老掌柜应声下楼,待他走到那男子的身边,容倾笑的张狂,“哥哥,老掌柜可是算账的一把手,别说我欺负你啊,我可是连账本的原本都给你了。”
  容倾的话让场上的人再次一惊,白水更是吃惊的看着容倾,心道,这女人是疯了吗?她不是说她不会算盘吗,现在又要空手打算盘吗?容家的账本光是刻意用于比赛而抹去不该有的标记的副本,已经是看的他眼花缭乱,更别提做账时为了方便而记上了各种标记的原本了,饶恕他这记性不错的人也只是记住了副本的些许内容,他就不信,凭容倾刚才的粗粗翻阅能将那样复杂的账本一一记下。
  但是下一刻,白水的想法就被完全的抹杀掉,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远处的容倾。只见容倾的两只手迅速的在算珠间游走,由于她食指拨动的太快,根本就无法看清算盘上的情形,只听到算珠相碰地声音。
  场上众人听着这声响,心中猛的一抽,这叫不会打算盘,这叫没学过打算盘,把他们杀了他们都不相信。在看看那男子那边,就算是由着他翻动账本,让老掌柜打算盘,光听着声音就知道不是一个速度。
  老掌柜已经打的是满头大汗了,跟容倾打算盘,他有压力啊,容倾打算盘的速度那不是人的速度,跟何况她记性好到可以将刚才看的账本一一烂熟于心,他要怎么比的过啊,老掌柜心下骂了一下身旁翻着账本的世侄,心道,你干嘛偏生和容倾过不去,苦的可是我哦。心中再次暗叹,家主啊,你体谅一下我一大把年纪好不好?
  不同于老掌柜,容倾那边打的颇为轻松,容倾的手没停下来,却抬头看向白水:“白哥哥还是没想到自己算错帐的原因吗?”
  
  







☆、36 选才大会(五)

  容倾的算盘打的一声一声的,直打得白水心头一跳一跳的,待白水听到容倾的话语,心下已是没有了先前的那份自信,心下狐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在哪里算错了什么。
  白水又将自己刚才算账时的过程仔仔细细的再想了一遍,可是左想右想,还是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算错了。心下再次笃定自己没算错。
  容倾久久不见白水答话,却也不恼,仍旧打着算盘,场上懂音律的人听着容倾打算盘的节奏顿时眼前一亮,细听容倾打算盘的节奏,不难发现此刻她的节奏正好可以谱一首好曲子。人说通过音乐人们可以知道奏乐者的心情,懂音律的人一听就知道此刻容倾的心情很是不错。
  懂音律的一众人目前没心思去想容倾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坏,只是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倾听着容倾手中算盘敲打出的节奏,心中暗暗记下这乐谱,准备回去把它给谱出来。
  “白哥哥,还是想不出来吗?”容倾手中的算盘应声戛然而止,懂音律的众人心中顿时一阵可惜,多好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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