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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幽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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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地上的众人的心也悬在了嗓子眼,他们自然是记得当年在玄门接受训练的时候是个怎样可怕的情景,由于当这暗卫久了,碰上的对手什么的也确实没有像在玄门中的那样的强大,加上皇帝时常让他们去监视一些官员什么的,武功自是生疏了,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敢抬眼去看倾容,在他们的印象里,自己的尊上可是很反感这件事的。
  “本座不喜被别人命令,这世上只有我倾容命令别人的时候,断没有什么人可以命令我倾容。”倾容支着手懒散的看着依然处于震惊状态中的东方流觞,“因为那人还不存在于这世上,皇上记住了吗?”
  倾容的语气虽然极度的慵懒,但是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气势,狂妄的话语却让殿中的人没有一个说得出反对的话语,因为众人心中已经知道眼前说出这一番话的倾容,是绝对有那个狂妄的资格的,如果他高兴,照殿中的情形来看,这天下怕早就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倾容手下一松,凤箫便自由了,凤冉手臂上的针也在同一时间拔了出来,凤箫在那一瞬间才看清,原来那些针上也被缠上了比刚才束住他的更加系上千百倍的天蚕丝,若不是有一枚针上沾染上了凤冉的一滴鲜血,鲜血顺着丝线滑过,平常人怕是连看都不会看到这丝线。
  “起吧。”倾容打理着在旁人眼中或许并不存在的丝线,地上跪着的人听到这话,方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得站了起来,心中如释重负,落墨看着眼前殿中的情形,示意众人先退下,自己则站到了暮枫的身旁。
  殿上的人就这样盯着倾容做着他手上的活,都不知道倾容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他的实力着实让在场的人感到害怕。东方流觞看向君逸墨的座位,想让他来给出个主意,但君逸墨早已不知在何时离开大殿。
  “呵,瞧我这记性。”倾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东方流云,“安王爷可否将本尊的东西还予本尊。”
  东方流云似是不知倾容在说些什么,倾容只得好心提醒,“就是倾丫头给王爷的那块玉佩,前些年倾丫头说是借了去玩了,我便也就借了,都这么些年了,王爷可以物归原主了吗?”
  东方流云听了这话不经心中一惊,容倾当年给他的玉佩竟然是倾容的,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还有倾容究竟是什么身份,这块玉佩的作用也是他偶然在古籍上看到的,当时容倾说是捡到的,现在看来是容倾在骗他吗,一时间,许多的问题在东方流云的头脑中闪过。
  “谷主到底是什么身份?”东方流云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了,才有可能解决他心中的疑惑,可他却又担心倾容不会那么爽快的回答自己。
  倾容将手中理好的天蚕丝交到一旁暮枫的手中,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料想,倾容很爽快得开口:“本座是玄家家主,玄倾容,系玄门门主,自然也是众位所知的天机谷主,安王爷那块玉佩是我借给倾丫头的玄家家主令,可以调动我玄门的一切,自然也包括王爷现今使用的那只军队。”
  倾容饶有趣味的看着此刻的东方流云,悠悠道:“安王,现在,可是明白了?”
  
  







☆、23 不平之夜

  倾容的话如平地惊雷,惊的众人心中皆是一通的想法。尤其是东方流觞,东方流觞紧紧的将双眼锁在东方流云的身上,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倾容的势力怕是已经蔓延到他的身边了,他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四面楚歌了吗?
  按倾容的意思,那只军队是他授意借给东方流云的,是不是倾容要帮东方流云反自己?但现在他是要将玉佩要回,是不是又意味着他们现在不和,可是他刚刚又很拂他的面子,甚至可以说是在警告他。东方流觞一时间猜不出倾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脑中一片混乱。
  东方流云听到倾容的话,第一反应并不像东方流觞,他在座位上怔了良久,方才回过神来,只是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秋沐瑶拽了拽他的衣角他都没有察觉到。
  “她”东方流云刚一开口就意识到自己现在好像并没有这个资格再问出口关于她的消息,但最终无力得说道,“还好吗?”
  倾容听到这个问题,面上扯出一抹冷笑,“安王,现在倾丫头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倾容的话一时间像一根针一样扎在了东方流云的心上,他的耳朵里不断响起“与你无关”这四个字,一时间竟是忘记了现在这殿中的环境,秋沐瑶心下一沉,心道:这容倾真是阴魂不散,东方流云对她的感情真就是这么的深吗?
  秋沐瑶隐下心中极度不愉快的心情,扯了扯东方流云的手指,东方流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情绪,再次开口,“谷主,就算物归原主也应当是由我来交还给倾儿。”
  倾容听到东方流云叫容倾叫的这么亲热,脸上顿时闪现出不满之色,但依然保持了应有的礼貌,“安王还没有听明白吗,那是本座当年借予倾丫头玩的一个物件。”
  众人听着倾容的话,猜测着倾容与东方流云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是可以让倾容将那样重要的东西借给她玩儿,有了那东西,恐怕五国之内都找不到什么人可以与之抗衡了吧。
  东方流云下意识的收紧了袖口,倾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要他将东西还给他,但也许这是见到容倾最后的机会,而且那只军队是怎样的强大他很清楚,若然还了回去,他必然会少了一股助力,于工于私他都不想将东西还回去。
  “安王竟是如此的不守信用吗?”倾容再次冷笑,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带上了危险的信号。
  东方流云再次一怔,难道倾容知道他和容倾之间的那个玩笑似的约定吗,他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在东方流云思绪混乱之际,姑苏从门外走了进来,附在东方流云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东方流云听到消息,抬眼看着倾容的方向,倾容的笑容此刻在他看来有着嗜血的诡异。
  姑苏说那只军队在宴会开始前全部消失不见,而现在他的人马全部都不知什么原因,浑身麻痹,不得动弹,东方流云从袖中拿出玉佩掷向倾容,口气里满是不屑,“谷主未免太过卑鄙了吧。”
  倾容接过玉佩不紧不慢的将玉佩系在腰间,修长的手指灵活的穿梭在腰际与细神间,直看得在场的女眷心中一颤。系完玉佩,倾容方才抬头直视东方流云的眼睛,“安王,本座向来不择手段,玄门的做法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再说,比起当年安王对倾丫头做的,本座已经对安王你仁慈了。”
  倾容不想再与东方流云废话,给暮枫使了个眼色,暮枫立刻上前来推过轮椅,经过落墨身边时,倾容背对着东方流觞说道:“落墨,保护好你家主子。”
  刚要出殿门时倾容的声音再次响起,“皇上,暗卫就别换了,换来换去,都是玄门的人没意思,还有,本座对你的位置没兴趣。”
  倾容也不管大殿上是个怎样的情景,就让暮枫推着轮椅往宫外走去,行至中门就看到君逸墨站在那里,看样子已是站了许久,倾容轻笑出声,“丞相好兴致,赏月吗?”
  君逸墨脸上依旧谦和,“谷主究竟是想要什么?”虽然君逸墨很早就出了殿,但大殿内的一切他都清楚,可以看出东方家两兄弟他都很不给面子,那就说明他根本不是这两边的人。
  “那么丞相想要什么?”倾容顿了顿,继而又开口道,“或者我是该说夜尊阁下是想要什么?”
  君逸墨心叹,这倾容当真不可小觑,他明明将这个身份隐藏的很好,但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当今世上,唯有夜崋可以与玄门相匹敌,只是两者的做事风格不同,不同于玄门的历史悠久,夜崋来的更为低调年轻一些,倾容略带赞赏的看着君逸墨,两人对视许久,倾容最终打破了这沉静的氛围,“丞相,你烦恼的问题,会有人帮你和你家皇帝解决的,至于究竟云影国这个平衡的局势还能保持多久,就看丞相的了。”
  倾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君逸墨就离开了,他这算不算是好心的给君逸墨提了个醒?他其实还是很欣赏君逸墨的,但他们好像是命中注定要对立了,倾容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惋惜。
  待到倾容回到容府修葺好的院中,凤冉早就在牡丹亭那里恭候多时,只是此刻的他在没有一丝的病态,完全就不是一个病人。
  “来了。”倾容并没有看向凤冉,只是看着周围的血色牡丹。
  “你今天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吧。”凤冉略有些不满的看着倾容。
  倾容并不理会凤冉的话,满不在乎得开口:“怕什么,就算你还有一口气,本座都能给你救回来,要怪就去怪你的皇弟去,与本座无关。”
  凤冉一时间无话可说,好吧,倾容说的并不错,凤冉看着倾容的指腹一圈一圈的滑过面前的血色牡丹,幽暗的眼眸中深不见底,他有时真的看不透眼前这个人。
  “凤冉,也许过些日子,就要你还我人情了。”倾容突然说出口,凤冉这才想起当年他对倾容许下的借兵的承诺。
  “究竟,你要做什么?”凤冉忍不住问出口,这些年他大概可以知道倾容是在帮一个人办事,他好奇什么样的人可以命令到他,可是倾容做的事也让他不明所以,他做的所有事都很隐晦,让他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到时你我两清。”
  倾容不在理睬凤冉,一个人推着轮椅离开了牡丹亭,凤冉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这人还是这个样子,一点没变,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到底为什么,难道就不能信任一下他吗,他可没把他们当成那种钱货两清的关系。
  牡丹亭内外的血色牡丹在风中摇曳,那红的滴血的花瓣时不时的飘飞出去,在风中追逐嬉闹,好像是要挣脱束缚,攀到院外的世界中去,诡异的红色好像是在昭示着什么即将要到来的不平静。
  
  







☆、24 容家布粥

  昨晚东方流觞的计划被倾容彻底的搅乱,倾容的实力确实是大的可怕,东方流觞本想要开口借粮,最后终是选择了放弃,这些人中却也没有真心愿意帮自己的,若然说出口,怕经过昨天晚也不会再帮多少,倾容此时怕已经成为了这些人心中最为忌惮的人了,而照昨晚倾容的态度来看,他根本就是不会愿意帮助自己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晚倾容的最后一句话,只要是这样,只要倾容不对这位置感兴趣就行。
  但是面对帝都外越来越多的灾民,东方流觞真的想不出什么方法来,城门外的灾民聚集的如此之多,已经将出城的大门都堵死了,这样下去,不日就会引起民愤,可是若然放他们进来,城中并没有那么多的粮食,而且这些人当中也许有人还身带疾病,这样一来,问题就更加的棘手起来。
  东方家两兄弟虽不和已久,但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还是知道的,眼前这问题直接影响到这个国家的存亡,如果国库再调不出足够的银两出来的话,那么不日就会引起民众的不满,说不定,再这样下去,就会出现流寇抢匪什么的,再严重下去就是百姓一起起义,到时,恐怕就连国家都不存在了,所以这一次他们难得的达成一致,在御书房里一起讨论这这次的事。
  可是任是这两个人是如何的具有领导才能,没有银子在他们手上,他们也是寸步难行啊。正在两人都锁着眉头的时候,红絮进来奉茶,并告诉两人君逸墨回来了。
  东方流觞赶紧让红絮将君逸墨领了进来,君逸墨领着人抬了两个箱子进来,向东方流觞行礼,东方流觞赶紧上前扶起君逸墨,眼中闪现着急迫之色,“爱卿,怎么样了?”
  君逸墨只是摇了摇头,命人将箱子打开,哪怕是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势力,甚至是用上了夜崋运转所剩下的银两,也才凑了眼前的这两箱黄金。
  东方流觞和东方流云也是很失望,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两箱金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前两年,云影国也是麻烦不断,国库中的银两早就是所剩无几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指望着君逸墨去筹集这些银两,但现在看来,他们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在三人都无奈之际,门外侍卫突然跑了进来,东方流觞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将气全撒在这侍卫的身上,语气很是阴冷,“什么事。”
  “启禀皇上,城外那些流民都已经散掉了。”侍卫虽然害怕东方流觞此刻的阴冷气息,但还是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噢?”东方流觞剑眉一挑,城外的流民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退掉呢,他才不会相信这些流民会自己离开,东方流觞看向东方流云与君逸墨,“皇弟,你们一起去看看。”
  东方流云与君逸墨应了一声就退出了大殿,他们此刻也很想知道,究竟那些流民怎么会自己离开的,前些日子,就就算是他们亲自去劝说,这些流民都不曾真正的肯离开过,对于他们而言,也许进了这帝都,他们才会有一条活路,不然,怕也是会像那些人一样死在了帝都外的荒郊小路上。
  待到东方流云与君逸墨出了皇宫,他们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在他们的身侧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粥棚,那些前段时间挤进帝都的流民正井然有序的排着队领着粥,那一碗碗的粥让他们看了都心生惭愧,为了节约银两,他们朝廷发放的粥怕是连筷子都立不起来,而眼前的粥却煮的厚实香浓,粥棚上最显眼的莫过于那个容家商铺的罂粟图腾。两人都感叹容家的财力,要这么做,那是要多少的钱财。
  风以柔正指挥着容家的伙计在派发着给流民门准备的米面,看到东方流云他们,便走上前去。
  “风家主也过来派米吗?”东方流云看到风以柔,便以为这次是容家和风家一起办的,风以柔他见过一次,上次见她处理风家的事仅仅有条,便认为她是风家的家主。
  风以柔略微向东方流云欠了欠身子,说道,“安王说笑了,以柔只是副家主,且这次的事只是容府的单独活动,容家主说了,若然朝廷拿不出钱才来,家主是很愿意为朝廷分忧的。”
  风以柔的话明显的是在讽刺朝廷拿不出钱财来解决眼前的问题,但是东方流云又不好说些什么,现在毕竟是人家帮了朝廷的大忙。
  君逸墨听着风以柔的话,眉头紧锁,心道,这容家主是想要干什么,刚才他就听到周围的百姓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容家主的赞叹声,这人现在恐怕是深得民心了,以往也没见容家有什么大的动静,怎么偏生就是在这个云影即将要出大乱子的时候出来布粥呢?
  “风姑娘,我儿子病了,能请大夫给看一下吗?”一个衣着破烂的妇女怀中抱着个已经要奄奄一息的孩子,泥泞的脸上布满了焦虑,风以柔叫来伙计,让他带着妇人去了义诊的地方。
  “风姑娘,难道容家还有什么别的做法吗?”君逸墨沉声问道。
  风以柔看向君逸墨,毫不隐瞒的说道,“君相,容家主说了,为了替朝廷分忧,容家会负责这些流民的一切,直到这旱灾的影响彻底的结束,反正容家也是缺伙计,容家主说就当这次是朝廷帮她招伙计了。”
  风以柔的话说的两人心头都是一阵不安,容家这收买人心的手段确实是高,他们确实也是没有像容家那样的财力,但容家这收买人心的伎俩做的是不是太明显一点了。君逸墨突然想起倾容昨晚的话,他所指的人就是这个容家主吗?
  “风姐姐,容家主什么时候会来?”一个小女孩跑道风以柔跟前轻声的问。
  周围的人不论是排着队的还是手里拿着粥正在吃的人都附和道:“是啊,容家主什么时候会来,我们也好当面谢谢她,她对我们这些灾民确实是好。”
  “是啊,是啊,容家主不仅给我们治病,还给了我们吃的和工作。”
  “是啊,容家主简直就是菩萨在世,好人啊。”
  周围的百姓的话语让东方流云和君逸墨的心中同时漫过一丝不安,他们可都不会相信容家的目的会只是那样的简单。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风以柔忙打着手势,让人们静下来,方才开口,“大家不要急,容家主说大家不用谢她,只要大家好就行,要是大家真的想谢她,就好好吃饭、治病、工作。”
  “风姑娘,容家主是一定要谢的,你就告诉我们吧。”
  “是啊,是啊。”
  “风姑娘,你就说吧。”
  “说吧,就告诉我们吧,风姑娘。”
  一时间,百姓门的声音淹没了这街道上其他的声音,风以柔拗不过百姓们的声音,方才开口,“好了,各位,容家主再过三天就会回帝都了,大家到时便可亲自谢谢她了。”
  三天,君逸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他对这位没见面的容家主很是期待,他更想要知道到底那个人是要干什么,现在那人可是尽得民心啊。
  
  







☆、25 不会亏本

  帝都中的百姓们都很想见一见传说中的容家主,容家这一次可真可谓是大手笔,容家的赈灾活动并不仅仅只是局限在了帝都之中,整个云影国内凡是有灾民的地方,容家都打开商铺接纳了那些流民。
  容家这样的举动不仅让人们见识到了容家富可敌国的庞大财力,也同时很好的收买了人心,自昨日全国性的布粥行动之后,容家不仅是云影国的第一皇商,同时也成为了百姓们心中的一品良商,一时间容家的地位呈直线上升趋势,容家家主更是被百姓们看成了救世的活菩萨。
  与百姓们不同,云影国的政客们对这样的行动,对百姓这样的变化都产生了恐慌之情,无论是以君逸墨为首的保皇派,还是以安王为首的清议派,他们都提高了警觉,这次的事情上看不出容家究竟是要帮着谁,但是无论是帮着哪一边,都势必会给另一方造成不小的威胁,如果容家哪边都不帮的话,就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情形,从昨天的情形上来看,容家的财力就足够让整个云影国不得安生了,自然,谁若是得了容家的帮助,也自然是极好的。所以无论是怎样的一个情况,这批政客门也是一样的期盼着容家家主的归来,更希望可以将其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来。
  不同于云影国国内的众人,其他国家的政治核心人物们则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在隔岸观火,对于他们而言,云影国同时面对倾容和容家,确实是够呛,但是这两方的态度就目前而言,一直就是处在一个尚不明确的阶段,目前他们不会偏帮着东方流觞或是东方流云中的任何一个人,若贸然出手说不定会给自己的国家也招来祸患,倾容在他国有没有其他的势力,他们并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容家的实力。
  容家虽名义上是云影国的皇商,但实际上容家把握了几乎是各国的经济命脉,可以说,只要容家高兴,那么随时就可以让其他国家的经济链崩溃,所以在容家的态度尚未明确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出手,另外一点就是,各国都抱有自己的私心,所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各国的君主门谁又没有个一统五国的雄心壮志呢,若然云影国内真的发生了内乱,他们反正是乐见其成的。
  五国之内,各自抱有着不同的想法去看待这件事,但是对于做出这件事的元凶此刻正悠闲品着雪峰,翻着手上的账本,脸上时不时的泛起笑意。
  南宫奕坐在车里直直的看着容倾,心想着这五国的人都因为昨天的事疯了,可是自家主子倒好,居然还在这里悠闲的看着风以柔连夜派人送来的账本,她昨天那做法可是一点都不会赚钱的,没赔钱进去就算好的了,这次的事可完全不赚钱,到底他家主子是要干什么呢?而且容倾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南宫奕疑惑了,他家主子到底是要干什么,早点回去不好吗,他甚至可以看到帝都中那些个政客门抓狂的样子。
  “狐狸啊,你老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可没有花。”容倾继续翻看这手上的账簿,她知道这只狐狸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家主,这次你不怕赔钱啊?”南宫奕小心的问,不要怪他要问这个问题,他虽然精明,但绝对是对人类世界的钱没有概念,所以对于商人的手段他压根就不懂,所以完全没看出来容倾这次怎么会赚钱,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就是,容倾这厮不太可能会做亏本的买卖。
  容倾听到南宫奕这个问题,将账簿放下,看了看南宫奕,看的南宫奕心里直发毛,脸上委屈的表情就像是再说,我没说错什么话啊。容倾撇过头去看了眼窗外相对于马车而言正在倒退的风景,许是觉得风景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美好,复又将窗帘放下,继续拿起账本翻阅。
  车厢内就听见容倾手中账册一页揭过一页的声音,南宫奕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询问的目光扫过车厢内的小正,小正假装没看见,吃着自己手中的糕点,完全不去理睬他,南宫奕顿时哀怨起来,心里害怕自己是不是真的说错了什么。
  就在南宫奕准备在我检讨的时候,容倾朱唇轻启:“狐狸啊,你主子我想是会做亏本生意的人吗?”
  容倾将账册放到一边,端起矮几上的茶,将杯子捧在手心中,冰凉的手中方才有了一丝暖意,容倾挑眉看向南宫奕,言语里略带了一丝压迫,南宫奕下意识的往车厢的角落里缩了缩,不要怪他,他就是怕容倾。
  看到南宫奕摇头,容倾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开口解释:“狐狸啊,你要知道现在我是花了大笔的钱财,但是你家主子我却得到了廉价劳动力,他们这些流民被我容家收留,一定会踏实的替我干活,这些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经过这一次,容家声名远播,较之之前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只会上升不会下降,这次的广告效应可以推动容家的产品的销售,再者,民心已经有大部分在容家这边了,有了百姓的支持,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知道了吗?”
  南宫奕听着容倾的讲解,不住的点头,他家主子说的好像挺深奥的,什么广告效应的,他怎么都不知道的。貌似只有他家主子说的争取民心什么的他有想到一点,一时间,容倾的形象在南宫奕心中又高大了一些。
  小正看着南宫奕这样子,心中直摇头,心道这狐狸跟自己一样算是上神,但有时候真是有够迷糊的,别的地方精明,偏生就是对钱这个地方没感觉。
  说道容倾这次的做法,小正再次看了看身侧正在看着账册的容倾,心道,这女人当真是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虽然刚才什么廉价劳动力,什么广告效应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女人根本就不会亏本,虽然这次她花了不少钱,但是那些民众也一样会死心塌地的帮她做事,百姓们怕也是更愿意去容家的商铺,这女人,小正心中一叹,果然是无奸不商,这女人这都是算计的成精了,她这人死都不会亏本。
  ------题外话------
  昨天的今晚补上
  







☆、26 没得商量

  容倾一直看着手中的账本,并不在对说什么话,南宫奕见没什么事,便拿了糕点窝在角落里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真不愧是狐狸,吃个东西都窝在角落里。”小正看着南宫奕那刚子,眼前就好像看到了一只雪白的银狐躲在墙角吃糕点的样子,那画面当真是让他无语,心道,他现在不是人形吗,干嘛还窝在墙角,这样很舒服?
  南宫奕装过脸去,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略带杀意的看向小正的方向,小正直接忽略掉南宫奕的眼神,满是不屑,心道:小样,本上神还会被你个死狐狸吓到?
  南宫奕看看容倾,结果容倾还是若无其事的翻看这账册,南宫奕略带伤感的转了回去继续吃自己的糕点,心里伤心,心道,怎么现在连个小屁孩都可以教训自己了,他不要啊,即使知道眼前这个小孩子的真实身份是个比自己不知高了多少级的上神,但是现在他只是个小孩子啊,每次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心里很不爽。
  “小正啊。”容倾不经意间开口,小正也同样是一个激灵,但是仅限于内心,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不知怎么回事,虽然他极度的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惧怕眼前的容倾。
  “你南宫叔叔只有我可以欺负,记住了没有?”容倾将食指顿在了刚才翻开的那一页,悠悠开口,但语气里透着不可一否定的语气,小正看着容倾的指腹婆娑着账册的外延,那感觉就像是要把自己凌迟了似得,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犯了容倾的忌讳,她的人只有她才可以欺负,也只有经过她的允许他才可以欺负。
  虽然小正心里头有些怕,但转念一心,好像不对啊,他可是天界的上神,怎么沦落到怕一个女人怕成这样,要是被昔日他所统领的天界的那些个神仙们知道,那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于是乎小正不满的开口:“女人,本上神可是……”
  “狐狸啊,改明天开始,你去交小正武功,教到他学会尊重人为止。”容倾出口便打断了小正的话语,说完这话后就继续低头翻阅着手中的账册。
  南宫奕笑容满面的答应下来,心里是一阵开心,他家主子还是喜欢他的嘛,听到容倾的那句话他好开心的,然后南宫奕阴险的看了一眼小正,好像是在说:小子,走着瞧。
  小正看到南宫奕那坏笑,心里暗叫完了,然后极其不愿的抬头看向容倾,“娘。”
  虽然小正是极其不愿意将这个字叫出口的,要知道,被那些天上的家伙知道他叫一个凡人娘,那他还怎么在天界立足,但是考虑到以后的美好生活,他还是选择了低头,他还要有好些日子才可以恢复到从前的样子,要是一直被南宫奕管着教武功的话,那他可就真的没好日子过了。
  “干嘛?”容倾挑眉,语气中带着冰冷,不要怪她对眼前这小家伙太狠,她其实也不想让南宫奕去教他,被南宫奕教,她敢肯定,这孩子一定会是伤痕累累,而且会是苦不堪言,南宫奕教起人来可是很严厉的,加上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恐怕会更加的严重的。
  玄门中就有一批人是南宫奕教出来的,到了今天,他们都还心有余悸,哪怕是见了南宫奕,都是能躲的就躲,能避开的就尽量避开,实在不行,一定要见面的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这狐狸好欺负也就是在她面前好欺负,要是换了旁人早就不知是怎么死的了。小正这些日子里可以欺负南宫奕,完全不是因为他在现实中的上神品级比他高出多少,而是因为每次都有她容倾在,所以南宫奕才没有发作,要是她不在,恐怕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再者,小正他现在是个孩子,而且长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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