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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幽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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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愤恨的看着红缨,这女人当初说的是很好听,到了这里一个下马威都没给,还让她们跪在了地上,都说了能得丞相喜爱娶进府的女人能这么简单吗,就算丞相平日里宠着她,但是夫人一进门不都是什么都不是了?
  
  







☆、30 真是热闹

  一炷香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容倾的手中的账本都翻到最后一页了,可就是不见有让跪在地上的人起来的架势。
  低下的侍妾们心里有怨,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她们平日里可没跪过这么长的时间,好说她们也是王公大族家的庶女,个个都皮娇揉嫩的,一个个见容倾没往这边看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将手移到膝盖处揉揉。
  好不容易看完手上的账本,容倾方才伸了个懒腰,吃惊的看着地上的侍妾,“怎么还跪着呢,妹妹们快起来啊。”
  “是,谢夫人。”侍妾们忍着怨气,哀怨的看着红缨,互相扶着站了起来,不然她们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跌回地上。
  “我这平日里都没好好看看妹妹们,倒是劳烦各位来看我了。”容倾依旧斜躺在软榻上,眼神若有若无的瞥向红缨,她不去找她,她道先来找她了,要是换做是现代,那这红缨也算得上是个霸气的小三,只可惜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容倾支着脑袋看着正坐在自己下首的红缨,绛红色的罗裙,浅粉色的珠钗,简简单单的发髻,细细的柳叶眉,唇红齿白的脸庞,确实是个有姿色的姑娘,这颜色可比黑色适合她多了,她还记得这丫头可讨厌着她呢,从上次在客栈见到她的时候,她就不喜欢自己,这点容倾可是记得很清楚的,虽然红缨改了名字,虽然她们只见过一次,但是那敌视她的眼神她可忘不掉。云影国以左为尊,红缨就坐在那些人的左上方,虽然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有些怨恨之色,但是都不敢发作,可见红缨在这些人当中的影响力。
  红缨也一样盯着容倾在看,容倾并没有穿什么主母袍,白色的衣袍上是黑色的罂粟,诡异妖娆,就跟这衣裙的主人一样,红缨今早来见容倾之前可是经过了精心打扮的,但是现在看来,眼前的女人根本就是个妖精,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穿什么,她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的美,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就是因为容倾7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怎么打扮都是那般的耀眼,这才更加的刺痛了红缨的心。
  从小她就知道不管是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但是每次只要一遇到容倾,她就没有办法,似乎容倾每次都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她打败,就像她什么都没做却让自己的主子爱上了她一样,当她千辛万苦的成了君逸墨的侍妾的时候,容倾却再次的毁了她的希望,她成了这府里的女主人,上天对她真的没有对容倾那样的公平,容倾一生下来就是容家的家主,她什么都有了,却破坏了本该属于她的幸福,所以红缨才这般的恨着容倾。
  “红缨姑娘来这里做什么?”容倾稍稍的坐直了身子问道,就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这一声姑娘叫的红樱相当的讽刺,红樱的侍妾身份府中之人都知道,但是只要容倾不承认,那么也是无用,依照君逸墨对容倾的宠爱程度,自然是容倾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众侍妾都抿着嘴轻笑。
  红缨轻咳两声,众侍妾立刻坐直了身子,“夫人,您嫁进府里来三个月都没好好的管理过君府的账务、内务什么的,奴婢今天来是将这些来告知夫人的,顺便将这些事情同夫人做一个交接。”
  “红缨姑娘这是要教训我不管府中的事务了?”容倾睨着眼眸看着正站着义正言辞的红缨,打理容家已经让她够心力交瘁的了,当然这是开玩笑,现在她还要管君府,她可没那闲工夫,一天到晚的看着这些女人的胭脂水粉月钱什么的小事,无聊!
  “红缨不敢,只是这是主母应该做的事,若是夫人不做,怕是招旁人的闲话。”红缨怯怯的说道,看着煞是可怜。
  容倾心里冷笑,这不是摆明了要给她难看嘛,她看着很好欺负?容倾托着脑袋看着红缨,这戏演得还真不错,只是既然人家要她有个当家主母的样子,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可别怪她手下不留情啊,这可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安生考虑,女人的妒忌心可是很严重的,虽然这些女人对她起不了什么威胁,但是还是要杜绝后患。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好好的来看看君府的事务。雪秋去把总管喊来。”
  红缨不知道容倾这是唱的哪一出,但是对于君府的事务她可是比谁都清楚的,就是账自己都算得滴水不漏,她就不信容倾可以看的出什么来。
  “夫人。”潇潇不久就跟着雪秋进来了,自容倾嫁进君府以后,潇潇就没在跟在君逸墨的左右,直接接替了原先总管的位置,看到红樱的时候,潇潇并不是很高兴,甚至是鄙夷的,红缨对君逸墨是什么心思他很清楚,但是将主意打到夫人的头上就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嗯,总管,上个月府库支出的钱粮没到该去的地方,依照君府的规矩要怎么办呢?”
  “依照规矩,自然是杖责一百,逐出府中。”潇潇毕恭毕敬的回答着容倾的问题。
  红缨的脸色变了变,怎么这件事情明明没有人会知道的,容倾是怎么查出来的?
  容倾微笑着看着红缨,“这样啊,雪秋把那些收集到的信件交给总管,既然红缨姑娘要我管事,那我就只好管管,别让人说了去,对我家墨哥哥的名声也不好,你说是吧,红缨姑娘?”
  红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现在得赶紧想想要怎么脱身才好,不然可就是玩完了这次。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君逸墨一踏进门就看到这么多的侍妾坐着站着,感情是都来了,今天还真是热闹呢。
  
  







☆、31 赶了出去

  “相公,妾身正和夫人交接府上的伙计呢。”红缨见君逸墨来了,赶紧的上前娇滴滴道,颇有一副贤妻娘母的样子,君逸墨给面子的点点头。
  原本下了早朝他就是该回来的,但是又被几个人给耽搁了,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卿雪园里都是人,看样子他的话都是被人当成耳旁风了。
  “确有此事。”容倾打了个哈欠,重新趴到软榻上,貌似一只慵懒的小猫咪,反正君逸墨都回来了,刚才的下马威也下了,她就乐得清闲好了,也不知道这几天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困顿的慌,没事总想着要睡觉。
  “怎么又睡了,真是只小懒猫。”君逸墨见容倾往软榻上躺去,毫不避讳的将容倾揽到自己的怀里,容倾也不反驳,在君逸墨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假寐。侍妾们看着软榻上风华绝代的一对璧人,心里虽是对容倾满是羡慕嫉妒恨,但是又内心里矛盾的感慨着两个人的相配,这两个人似乎都是自己生命之中无法企及的人物,而她们似乎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比起红缨,侍妾们甚至真心的希望还是容倾是夫人的好,虽然容倾这些日子里都没怎么出过园子,但也并不曾苛待她们,甚至会时不时的送些东西过去帮补她们,这些都是她们从潇潇那里得知的,这些时日里她们似乎也摸到了些容倾的脾性,容倾做事不同于红缨,她从来都不会耍那些阴谋,更是没有一丝的妒意,若换作了寻常人家的话,说不定她们这些侍妾都被算计了不知多少回了。
  君逸墨从未真正的占有过她们,他也曾说过,若是她们有一日遇到了自己的良人尽管出府去便是,她们一直未走只是希望可以留在眼前那个男子的身边罢了,但现在在看看他眼中只有怀里的人儿,似乎她们真的可以走了,只是她们却也终是真心爱慕着君逸墨的,所以不想要放弃,才会听了红缨的话来这卿雪园里。
  容倾其实也没真正的为难她们,原是她们自己犯了忌讳,跑到这卿雪园里扰了容倾的清闲,跪着似乎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怎么,又是看着账本伤神了?”君逸墨执起容倾放在手边的账本,当下里就是剑眉微蹙,有时候真是很讨厌容家的家大业大。
  容倾听着君逸墨的话,给面子的睁开双眸,委屈的看着君逸墨,用手将她看不顺眼的地方抚平,“已经比之前看的少了许多了,真照你说的那个样子,那该乱成什么样子?”容倾嗔道,用小手戳了戳君逸墨的胸膛,“人家已经这个样子的犯困了,你还这样子的凶我,就不知道帮着人家算算看看。”
  君逸墨听着阴阳怪气的话,笑着擒住她的手,再次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宠溺道:“好了,帮你算还不行吗,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可好?”
  容倾在君逸墨的怀里闷哼一声,算是认同了君逸墨的意见,再次阖上自己的眼眸,君逸墨同容倾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再次让侍妾们心里羡慕嫉妒恨,她们何时见过君逸墨这个样子,以往的君逸墨虽也是温温和和的,但是那疏离确是很明显的,近乎于没有人可以真正的靠近他,如今她们竟看到了君逸墨这样温情的一面,实在是心有不甘,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容倾跟君逸墨还真的就是相配,似乎这世上真的配得起君逸墨的女子,也就只有容倾了吧。
  “怎么了,你们是要在这里和夫人一起用膳吗?”君逸墨依旧揽着容倾,只是声音再不似刚才那番的轻柔,侍妾们见了赶紧离开,君逸墨还特地让侍妾们轻轻的离开,还告诫她们以后莫要再踏进卿雪园了,因为夫人不喜欢被打扰,今天的这些只能更加的说明了一个事实,夫人在君逸墨的心中确实是很重要,以后还是别在来卿雪园了,侍妾们各个都瞥了一眼仍旧站在屋内的红缨,眼眸中射出的都是一把把的小飞刀啊,心里估计是把红缨骂了千万遍了。
  “相公,关于……”红缨想要开口解释被容倾查出来的事情,既然被发现了,那还不如自己先招出来,这样的话,还好一些。
  “那件事情,夫人同我说过。”
  红缨惊讶的看着君逸墨,原来那女人已经同君逸墨说过了,心里的怒意顿时有加深了,“但是本相相信你不会做出什么出个的事情,这件事情本相不想再深究,夫人每天打理自己的事务就已经是分身乏术了,府中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做主就好。”
  “是。”红缨心里那叫一个惊喜,尤其是听到君逸墨说相信她的时候,自己简直就是升到了云端,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看来在君逸墨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自己的位置的。
  看着红缨略有些兴奋的背影,眼眸中漫过丝丝的危险,“潇潇,看好红缨,看看她后面的人是谁。”
  “谁啊,雪秋,给我赶出去。”容倾似乎是很讨厌被人打扰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不满的嘟囔着,雪秋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家姑爷,没办法,自家这主子只要睡着的时候,那真的就是六亲不认,从小开始,凡是打扰她睡觉的,不管他是谁,都被她出言赶过,自然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这样的话,雪秋已经是很久都没听见了,最后一次是容老家主还在室的时候,自容家发生那样的大事之后,容倾就连睡着的时候都保持着警惕,十多年来都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如今这话再次说出口,看样子姑爷真的是给了自家主子很大的安全感呢,雪秋和潇潇都很默契的退了出去。
  容倾依旧是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窝在君逸墨的怀里,蹭蹭在蹭蹭,心安理得的揩着自家相公的油,谁让他扰了她的好梦的。
  
  







☆、32 不速之客

  “当真不起,连午膳都不用了,恩?”君逸墨那魅惑的声音在容倾的头顶上方响起,三分威胁七分关心。
  容倾听到这话,撒娇似的在君逸墨的怀里再蹭蹭,“不起不起,就不起。”
  君逸墨听着容倾满口耍赖的口气,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怎么他家娘子是越来越可爱了,还好这个样子的她只有自己才看到,不然的话,他该是会有多少头痛的情敌要应付啊。
  “倾儿,你要是在这个样子在为夫的身上点火,那后果你自己负责。”君逸墨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容倾的耳边,麻酥酥的,让容倾整个身心都是软绵绵的,这,她家相公怎么还有这样的一面,呜呜,怎么办,怎么好像自己加错人了,而且还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咳咳,墨哥哥,这个,这个,我没说不起来,是不是啊,不吃饭是不对的行为,这可是墨哥哥说过的话,我怎么会忘记呢。”容倾说着,不着边际的往软榻的另一边挪去,一直到了软榻的尽头才停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像自己到达了安全线内一般。
  君逸墨一直眼中含笑得看着容倾的小动作,眼前的容倾着实就是个小女人姿态啊,君逸墨似乎很喜欢看容倾这般害羞的样子,他总是时不时的捉弄容倾,并且乐此不疲,有时候君逸墨甚至也意识到自己这个越来越恶俗的兴趣了,但是他并不讨厌这个兴趣。
  “可是……”君逸墨意犹未尽的看着容倾,着实是只眼中闪着精光的狐狸样,容倾警惕的看着君逸墨,心里暗叹,一定是自己之前不知道干了什么惹到君逸墨的事了,不然他怎么有事没事就变着法儿的整自己,哎,只怪自己遇人不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捏。
  看着君逸墨的俊颜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放大,那小得叫一个张扬,就像是大灰狼逮到小白兔似的,奸兮兮的。容倾下意识的摸到自己手边的账本,直接就拿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拍在了君逸墨那张妖治的脸庞上。
  “倾儿,你这又是要谋杀亲夫啊。”君逸墨不满的抢过容倾手上的账本,要不是撕了了账本,他家娘子一定会跟他没完,他一定会把那账本撕个粉碎。
  “我可不敢。”容倾一掌拍掉君逸墨放在自己腰际上的大手,直起身子来坐着,“要是那样,你府里的那些个侍妾可该不是要把我这卿雪园给拆啦!”
  君逸墨不怒反笑,顺势倒在软榻上,支着脑袋斜看着容倾,欣慰道:“看样子,为夫教育的很成功,娘子竟然知道吃醋了,嗯,为夫甚是欣慰啊。”
  容倾看着笑得得瑟的君逸墨,心里实在是窝火,怎么她以前就没发现君逸墨这么脸皮厚加上那鬼扯的功夫实在了得,藏得可真够深的,真是不容易。
  “是啊,我是吃醋了,有本事你就帮那些个女人赶出府去啊。”容倾顺着君逸墨的口气,颇为气势凌人的威胁道。
  “好啊,那我现在就让潇潇把她们都遣出府去。”君逸墨答应的爽快,作势就要起身,容倾忙拦住君逸墨,她刚才说的不过是一时的玩笑话,怎可当真,那些侍妾跟君逸墨本就没什么,这点她是知晓的,若然动了她们,那朝中暂时稳定下来的政局有该是怎样的一番场景,有时候,她竟也会同情起那些被作为棋子而送进来的那些个侍妾们。
  “我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君逸墨将容倾拥在怀里,轻言道:“但我的话也是真的,这一生,我君逸墨有你足以,等到一切都安排好,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可好?”
  “好。”容倾一时间心里溢满了感动,作为一个古人,三妻四妾是极其稀疏平常的意见事情,君逸墨这样的话说出口,她怎么还能不感动,一个愿意为了舍下一切的他,她还有什么其他的话可以说呢。
  “关于红缨……”
  君逸墨意有所指的开口,容倾只是牵着君逸墨的手往饭厅的方向走去,“还不是时候,我可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只是你又让人家招人厌了,那丫头怕是更恨我了呢。”
  “就知道我家倾儿最识大体了,对吧。”君逸墨讨好的开口。
  小正看着正三步两晃的往自己这边赶来的两个人,心里感叹,他们那速度究竟是走路呢还是怎样,就算是找只乌龟过来,怕也是到自己这边来了,真是有些受不了,小正直接小跑过去,强行的分开这两个人,一手牵一个,“爹爹、娘亲,照你们这个样子,我怕是要饿死了,还是我来带你们去饭厅吧,啊。”
  呃,君逸墨和容倾面面相觑得看了看对方,他们有那么过分吗?容倾撇了撇南宫奕,有些询问的意思,南宫奕直接就背过脸去,不是一点的明显,而是很明显的样子好不好。呃……好吧,容倾忽然间感觉到自己头顶无数只乌鸦掠过,看样子真心的有点过,以后要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容倾正对着自己进行着自我教育,就看到了饭厅中的不速之客,水蓝色的玄袍,挺拔的身子,俊朗的面容,只是那略有些颓然的样子显示出他此时的精神面貌不是很好。
  知道容倾正注视着自己,君逸墨瞥过头来,“他如今这般样子已然是知道自己错了,想必你那妹子对安荣也没能够完全忘情,一个人总难免一时间会做错些事,就当在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可好?”
  容倾瞅瞅君逸墨,其实他说的话不假,墨清柔自跟着自己回容府以后,虽是开心,但她知道那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只是希望他们这些亲人不担心罢了,心里知道,但是又气安荣曾经对墨清柔做出的种种,没好气道:“感情,墨哥哥是在帮着安荣做说客了?”
  “只这一次,下不为例。”君逸墨浅笑这开口,其实他知道容倾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已经是答应了。
  
  







☆、33 所谓急召

  “你都把人叫到这里来了我还能怎么样,小正,下午和那边那个叔叔一起去看你姑姑。”容倾依旧不满的开口,君逸墨只是好笑的看着容倾,心道,还真是个别扭的丫头,这般的口是心非真的有意思吗。
  容倾看着君逸墨脸上的笑,心下赌气的踢了一脚君逸墨,君逸墨一时没想到容倾还有这一招,当下闷哼一声。
  “君相,怎么了?”安荣见到这情景立刻关心的问道,怎么看这丞相的面色有些个不太对劲呢。
  君逸墨摆摆手,“没什么,只是被只小猫踩了一脚。”
  小猫?安荣心下里疑惑,这里哪里来的猫,但是君逸墨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也怕自己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忍到了容倾的话,那自己的机会就立马变成泡影了,这可不可以,这样的险还真是冒不得。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容倾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子,小猫,嗯,君逸墨有你的,信不信我真找只猫来让你每天都对着它吃饭。
  “这……”安荣见容倾要走,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一时间心急,以为容倾是反悔了,当下里就想着要来拽住容倾的衣角,安荣终是在君逸墨危险的眼神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当时不知道珍惜,现在知道急了?容倾转过头来看着安荣,确实是仪表堂堂,不愧是和墨轻染齐名的人物,做自己的妹夫确实是够资格,若是他知道珍惜墨清柔就好,否则就算他再怎么是自家相公的得力下属,那也别怪她不客气。
  “让小正陪你去吧,我今天还有些账要处理。”容倾说着就往书房走去,自容倾嫁进君府,君府的书房就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供君逸墨处理公务之用,一部分供容倾处理容家的事务。
  三个月来,容倾从未踏进过被君逸墨整该过的书房,书房的采光度很好,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书房的东边是君逸墨的,地方虽然变小了,但是该有的依然是样样齐全,西边自然是容倾的,不同于君逸墨的红木椅子,容倾这边只是放了张软榻,上面放了只大大的靠枕,嗯,不得不说君逸墨很是了解自己啊,比起椅子果然她还是更喜欢软榻。软榻前方个了张桌子,文房四宝自是少不得,正中央放了把算盘,很简单的一把算盘,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很简单的一把实木算盘。
  算盘她有很多,但其实算得最顺手的还是这一种简单的实木算盘,其他的算盘虽好看但是却华而不实。算盘上还留着使用过的痕迹,那数字依旧没有被人抹去,容倾拿起桌上的账本,翻到那被叠起的账面,往前一页一页的翻看,那些页面上还有着朱砂的批注,容倾见一旁地上码着的账本,每一层抽出一本来看看,最初的几本上,那朱砂批了该改了批的,可见是个生手在算账。
  其实算账的人并不能完全算是个生手,只是容家的账本早在多年前就被自己硬着改成了复式记账法了,自己不喜古代这些记账的方式,总觉得不是很稳妥也不是很方便,她不喜欢为了自己而迁就别人,就只好让别人来迁就自己了,所以就愣是逼着容家所有的掌柜的们学了这样子的记账方式,可这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自己的对手是看不懂的,压根就不怕账本被人盗取后的问题。
  越往后的账本,那些个账似乎是做得更加的顺了,可见算账之人是慢慢的领会到了这其中的技巧,容倾的指腹划过那账本上的朱砂批注,嘴角不断的上扬,那熟悉的字迹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就说这账本怎么到自己手里的越来越少,怎么老是喜欢算错帐的几家账房的账都算的那么清楚,原来是有人事前帮着自己算过了。
  “咳咳,那账可能算得不是很好,要是有算错的,别见怪啊。”君逸墨看到容倾手上的账本竟是有些忐忑,“你们容家的记账方式我之前没接触过。”
  这是实话,君逸墨才开始帮容倾看这些账本的时候,着实是没少受罪,有的时候一不错步步错,只好拿着算盘重新噼里啪啦的算,有些时候看那些辅助账本中的借贷明细什么的,着实是让他有些抓狂,但熟悉之后,君逸墨似乎对容家庞大的商业往来可以有条不紊的运行有了一些了解,这样的记账方式确实是比其他商家的记账方式要先进的多。
  容倾叹了口气将账本放下,百无聊赖的绕过君逸墨,坐在他那张红木椅子上,好不惬意道:“墨哥哥,你说你都算了不下三遍了,怎么可能会错。”
  其实容倾很想告诉君逸墨,其实每本账本都会有人校对的,最后只要看每个月的总账就好了,但是看看她家相公,她还真是不太忍心丫,怎么办,她邪恶了,就不要告诉他了吧,谁让他刚才说自己是猫来着。
  君逸墨一脸释然,还好没算错,不然这人还真是丢大发了。君逸墨正欲说什么,就见南宫奕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主子,那位急召。”
  ------题外话------
  今天满课丫,就先更这么多吧,呜呜呜……
  







☆、34 幸福太短

  “急召?”容倾挑眉反问,这好端端的没事萧宇鹤找她干什么,她现在没事的话都不找萧宇鹤的,颇有种当年特务们单线作战的感觉。
  君逸墨剑眉微蹙,虽然他说过会帮着容倾,但是心里总是对容倾所谓的主子没什么好感,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管不自在的,说不上原因,只是一种直觉,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和容倾说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往下定论,那不被容倾说自己小心眼才怪。
  “是,看样子很急,就连容家家主令都带来了。”南宫奕将那枚玉质的玉佩放到容倾的手里。
  冰凉的玉佩握在容倾的手里,似乎正好缓解夏日里的炎热,这是这玉佩第二次回到自己的手里,第一次是让玄门去找夜崋,第二次则是现在,她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一定程度上的消除萧宇鹤的戒心将容家的家主令交到了萧宇鹤的手中,能让萧宇鹤动用上这玉佩的原因,她还真是好奇。
  “哦。”容倾当下里轻声应下,既然萧宇鹤要见她,那她就见见好了,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主子,这般的不给面子,似乎真的不是很好。南宫奕以为容倾这一声是要和他一起走的意思,但是却看见容倾不急不躁的转过身去,将那玉佩系了君逸墨的腰间。一时间南宫奕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容倾疯了?这举动不就代表了君逸墨可以操控整个容家吗。
  “倾儿?”疑惑的语气中夹杂着感动,对于自己,容倾可以做到这个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娶到他本就是上苍对他的眷顾,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可以在容家的事上做出什么意见,就如同他将夜崋交给她一样,她现在是在将容家托付给他,他们站在同一个高度上携手并进,这样的感觉越是这般的美好。
  “就这么带着,别拿下来了啊,墨哥哥,我走啦。”容倾说着就在君逸墨灼灼的注视下离开了书房,她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既然现在她跟君逸墨是夫妻,那么他们之间就没什么不可以一起分享的,全力财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并不看重这些,只是他们的未来究竟有多远,她真的不能确定,依照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瞒君逸墨多久,她总是害怕君逸墨锐利的眸子,害怕他一向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将自己看穿,就像是刚才,若是自己再晚出来一会子,说不定就被君逸墨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
  见自己已经离开了君府有一段路了,容倾才放缓了自己的脚步,重心略略不稳,差点就要向前倒下去,南宫奕见势立刻上前去扶着容倾,关于这件事情,便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当日容倾强行的服用那一剂猛药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快,那剂药可以让容倾恢复到正常人的样子,但是也是有它的副作用的,就像是现在,容倾的步子已经开始不稳起来,但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容倾又不敢服药,深怕啥伤及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尽管他们都知道这孩子想要保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是却又终是不忍心。
  上天似乎真的是不公平的,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主子总算还是可以幸福一段时日的,但是这该死的副作用却又来的这样的快,有时候他真的不忍心看着容倾为了欺瞒身边的人在暗地里一个人忍受着,其实容倾的身体早就已经开始一天比一天的虚弱,有时候真的很想告诉君逸墨,可是看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他又终是狠不下心来,明明知道有方法可以治标,但是他说不出口,那样的方法太残酷。
  “狐狸,想什么呢?”容倾半倚在南宫奕的身上,隐约感觉到了小腹中传来的绞痛,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容倾心道:孩子,别闹。
  神奇般的,容倾的小腹不似刚才那般疼痛了,容倾无奈的笑笑,若然这个孩子可以降临到这世上,那一定是个乖巧贴心的孩子,这孩子确实是那剂药副作用提起开始的引子,这点她无法否认,而且已经到了她必须选择的时候,原本自己想的很好,原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原来真的到了做选择的时候,她真的下不了手,那毕竟是她和她所爱之人的孩子啊,她怎么下的了手。
  “再想主子想的事。”南宫奕轻言开口,虽说平日里他总是和容倾闹腾,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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