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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幽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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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晚饭刚过的夜晚,也是帝都夜市刚刚开始的时候,街道上摆上了各种小摊子,云影国自古就有赶夜集的习惯,今天恰好是每三个月一次的大集,所以整个街道上的小摊小贩比以往多出了一两倍之多,摊位一直延伸到了平日里人们不长去的小街小巷。
  帝都城中可谓是万人空巷,一个个都出来寻到些自家需要的东西,有的人则是想来看看那些外地商人带来的新奇玩意儿,有的则是带着年幼的孩子来集市上瞧瞧热闹。孩子们见了面很快就熟络起来把一旁的家长们仍在了一边,自己则成群结伴的看着杂技,家长们只好站在一起唠嗑顺便看着自家的孩子。
  面对这样繁华的景象,有人却异常的苦恼,不远处茶楼上一东一西分别坐着玄门和夜崋的重要人物,他们当然是要来完成所谓的清洗计划的,只是看着楼下喧闹的声音,一时间眉头紧锁,玄隐无奈的看看四周,心道这容家主还真会挑日子,这任务本来就有些难度,现在倒好,还不能引起周遭百姓的恐慌,严重的是那些个名单上的人好死不死还都跑出来凑热闹。
  “副家主。”一紫衣华袍的男子在玄隐呃身边坐下,语气不咸不淡,玄隐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那只队伍的指挥者涯际,一个颇为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天下间所有的人他都不曾放在眼里,除了自己的主子倾容,在玄隐的印象里涯际一直都是个很冷的人,似乎永远都只会听着命令行事,只要是倾容让他做的事,不管是什么他都会去做,就算是受了伤都不说一声,玄隐一直都怀疑他是个没有心也不知道痛的人。
  玄隐拿出容倾交给自己的玉佩,涯际看后确定是家主令后,便接了玄隐手中的名单就迅速消失在玄隐的视线当中,玄隐看看涯际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算了自己还是去帮左护法好了,人家似乎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至于楚风那边,只能感叹这钱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赚的,在看到那名单上的人后便也下了楼。
  “呦,这不是那个谁吗,还记得我不,我是小三儿啊,小时候住你隔壁村的。”涯际看看声旁那个将领,笑得妖魅,直接上前揽着那人的胳膊。
  “你是?”那将领狐疑的看着涯际,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一个朋友?正当这将领还在回想着眼前这个一表人才的妖孽是谁的时候,涯际已经不动声色的将一根淬上了剧毒的银针插进了那人的腋下。
  将领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立刻开始反抗,周围的百姓开着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扭扭捏捏的,一时间都朝这边看过来,涯际浅笑着环顾四周,“没事没事,我大哥他喝醉了。”
  周围的百姓立刻又散开去了,还有不少的女孩子家回头又看了看涯际,涯际都报以微笑,看得那些女孩子顿时心神荡漾,待人群散开后,涯际冷下面孔来,将那将领待到了小巷子里,掏出匕首,干净利落见血封喉。然后将剩下的事交给等在那里的手下。
  楚风一直盯着涯际直到他从小巷子里出来,楚风惊讶于涯际干净利落的手法,涯际脸上的表情更是让楚风叹为观止,但现在他还有事要做,不然一定找机会让他加入夜崋。
  楚风见自己跟踪的官员进了自家的赌场,自然是心里高兴,这下还不好办,于是乎便也快速的走了进去。
  这一夜出来赶集的人们似乎都玩的很开心,他们压根就没有之一到自己的周围发生了什么细小的变化,官府闭市的铜锣声敲响的时候,还有很多的人意犹未尽的样子,有些小孩子甚至赖在地上不肯回家,大人们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劝了他们回家,难得出一次门的女孩子们买了许多自己满意的胭脂水粉、珠钗什么的才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摊贩们摸着自己赚得鼓鼓的荷包挑着小扁担一摇一晃的往家赶去,只是人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明天起来的时候,他们会听到一个震惊整个帝都的大事。
  锣鼓声响起的时候,宫中的戏也结束了,小正趴在容倾的耳边说着南宫奕用灵力传来的消息后,继续趴在容倾的肩上睡觉。容倾听到这消息,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见众人都开始告辞,容倾可开口了,“娘娘,我就先回去了,小正这孩子都睡着了。”
  白灵儿点头应允,经过秋沐瑶身边的时候,容倾瞥过头去看着正坐着的秋沐瑶,“摄政王妃,再提醒你一次,回去的时候可千万小心这些。”
  “你……”秋沐瑶怒视着容倾,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这么说了,她到底是吓她还是想怎样,可是容倾压根就没理会秋沐瑶,直接就示意容迪走人。
  秋沐瑶气愤得跟白灵儿请辞,自己带着丫鬟恨恨的往回走,临了出宫门的时候没看清门槛硬生生的摔了一跤,秋沐瑶似乎听见了守宫门的侍卫隐忍着的笑意,心中的怒意更加的明显,心中开始咒骂起容倾来。
  一路上马车都走的很顺坦,秋沐瑶心中的气也消了一些,忽地她感觉到马车停了,估摸着是到王府了,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丫鬟有搀扶她出来的9迹象,秋沐瑶开始不耐烦起来,“春儿,怎么回事?”
  “娘……娘娘……”春儿的语气很不稳定,好像是被什么吓着了一样,声音哆哆嗦嗦的,秋沐瑶本身就被容倾今天晚上那句话搞的有点烦,加上自己摔的一跤,更是有些心神不宁,虽然自己的气消了一些,可这心里就是有些不安,现在这丫头有是这个声音,秋沐瑶顿时就来了气,自己掀开了帘子准备下车,“现在是怎样……”
  秋沐瑶花还没说完,当她看到春儿手指的那个方向,整个人吓得瘫坐在马车上,摄政王府门口的侍卫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在了血泊之中,那血迹一直顺着门前的石阶留下来,夜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依然可以辨别出吊在摄政王府门口的是一具具的尸首。
  这是什么情况,秋沐瑶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整个人呆愣愣的。
  
  







☆、12 我更加冤

  整个摄政王府的灯已熄了大半,很显然王府中的大多数人已经睡了,但是这发生在王府门前的事情,王府里面居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真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春……春儿……”秋沐瑶勉强着自己发出声音来,那颤抖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竟是显出几分的诡异来。
  “啊,娘……娘娘。”春儿两腿直打着哆嗦,颤颤巍巍的走到秋沐瑶的跟前,手无力的趴在椽子上,她长这么大可还真是没见过眼前这样的一副景象,虽说她从小就跟着秋沐瑶,而秋沐瑶的脾性也是那种喜好记恨的,所以血腥画面自己也是见过不少,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太过骇人了,这人可是比秋沐瑶的手段阴毒多了。
  “春儿,你……你去喊管家开门。”秋沐瑶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跟春儿说话,春儿愣愣的看着秋沐瑶,一想起那上面的不是别的什么的时候,她就挪不开脚步了,她这样做会不会打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秋沐瑶见春儿没有丝毫要卖出步子的动静,气得推了她一把,“没用的东西,你赶紧去啊。”
  春儿被秋沐瑶推得倒在了地上,她抬头就看到秋沐瑶不满的神色,只好从地上爬起来,硬着头皮往王府大门走去,越接近大门,春儿就越能闻到一股让人恶心的问道,她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道,但却是很恶心就对了。忽地春儿感觉到脸上好像沾了东西,用手摸了摸,似乎有些粘稠,春儿向上看了看,那不是别的,就是悬在上面的那些尸首滴下来的血渍。
  “啊!”春儿鬼叫一声,疯也似的冲到王府的门口,使劲的拍打着王府的大门,“管家,管家,你快点开门啊,快啊。”
  “谁啊?”
  春儿死死的趴在大门上,好像后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她听见管家声音才略略松了口气。管家披着件外袍就出来了,还不住的打着哈欠,明显的刚刚睡下不久,管家柔柔眼睛才看清那人是春儿,本来王府大门应该得到秋沐瑶回来在关上,但是都过了就寝的时辰秋沐瑶还没回来,管家便以为是被皇后留在了宫中,这种情况以前也是有过的,不曾想来这么晚了秋沐瑶还回来了。
  “春儿,怎么这副样子,难道是碰上鬼了?”管家见春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感奇怪,再看看秋沐瑶也不在她身旁,“王妃呢?”
  春儿本来心里就已经在打鼓了,这被管家一说愈加的害怕起来,“管家,可别说了吧。”
  “怎么,连句玩笑都开不得了?”管家本想着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可是自己抬头的时候也瞧见了那骇人的一幕,“这……这……”
  管家一时间是目瞪口呆,待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慌张的向东方流云的寝室奔去,“王爷,王爷。”
  待到东方流云出来的时候,整个王府门口已经被侍卫们手中的灯火照的一清二楚了,诡异的是没有人看见悬挂这些尸首的绳索,他们似乎是自己悬在了半空之中一般,东方流云看得清楚,这正是这次他暗中调回的将领,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他们身上的伤口很好归类,一类是见血封红,另一类则是手筋脚筋被挑断,前者的手法他很熟悉,那是他曾经拥有的那只队伍惯用的手法,从来都是怎么快怎么来,至于后者他也不陌生,那是夜崋里某个人喜欢的手法。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给我放下来。”东方流云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怒横生,再看看守门的侍卫也倒在了一旁,这做的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侍卫们也想将那些人放下来,但是任他们使劲浑身的解数都是没有办法,他们见不着绳索只好拉拽,但是这些个尸首就好像是被固定在了半空中一样。不远处的南宫奕很欢的看着这样的情景,要是他们可以把这些尸首放下来,那他那符咒还算什么?
  “王妃呢?”东方流云这时才瞥见一旁的春儿,春儿只是指了指前面的马车。
  秋沐瑶见到东方流云的第一刻,就拉着东方流云的衣服,道:“王……王爷,是容倾,一定是她。”
  “你如何知道的?”
  “王爷,她,她一直提醒我回来时要小心夜路,还,还让妾身带话给王爷,说要王爷好好查那案子。”
  “哦。”东方流云应着,叫来管家,让他扶着早就已经被吓得不轻的秋沐瑶进府去,那些个尸首放不下来他也只好让人散了。
  东方流云盯着自己王府看了半天,玄门背后之人自然是容倾,看来容倾是要跟他下战书了,这做的还真是够觉得,只是东方流云想不通为什么夜崋的人也要来参上一脚,夜崋之人从前说过朝臣,但是都做得很是低调,想今晚这样大张旗鼓的到还是第一次,难不成夜崋跟玄门结盟了?据他了解夜崋主人似乎不是什么善茬才对啊。
  第二天一早上东方流云就早早的去了皇宫,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怎么睡得着,容倾的挑衅意图未免太过明显了。
  待到东方宇上朝之后,东方流云就第一个开口:“皇上,你要为臣做主啊。”
  “皇叔这是怎么了?”
  “皇上,那些将领们都没残忍的杀害了,还,还被人吊在了臣的家门口,皇上,您可一定要彻查啊。”
  东方流云的话引得低下的人一片哗然,这样的事情是真的吗,那,那些将领的底子可都不弱啊,如此,自己以后是不是也要小心一点?
  “这,皇叔可知是何人所为?”东方宇看似关心得问道,心里那是乐开了花。
  东方流云撇了撇容倾的方向,人家压根就没在意,悠闲自得的把玩着自己的玉佩,东方流云上前一步打算开口,容倾就直接拦了下来。
  “皇上,入今最重要的是安排好官员接替这些死去的将领,不然对于边疆国防可是很危险的。”
  “容倾,你这是不是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东方流云是看出来了,她这是公然的要开始清洗这朝堂上的官员了,难不成她还当真要帮着东方宇这个废物不成?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容家主这也是一番好意,这也是事实,官员调动的事自然是越快越好的,不然可是会引起百姓们的不安的。”君逸墨在一旁附和着,东方流云危险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看样子容倾和君逸墨两个人依然已经达成了共识了?
  “皇上,王爷这话可是冤枉死我了。”容倾心里是笑靥如花,面上却是伤心的紧,“我容家可是比王爷损失的还要严重,王爷不过是折损个把官员,我容家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做个晚上死了好些个伙计,王爷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名单,我这头压力可大着呢,都不知道要怎么和人家的家人解释,皇上,这件事您也要好好查查,不然这店我可是没法子开了。”
  东方流云接过容倾手上的名单,这展开来密密麻麻的人名,展开来这纸怕是有好几米那么长,这得有多少人啊,低下的官员们有事一通的小混乱。
  
  







☆、13 自己小心

  “咳咳。”东方宇微微咳了两声,朝臣们方才安静下来,但是一个个心里面的活动可精彩了。这样的两件事发生在一起,牵连甚广,处理的不好自身性命都难保,这东方流云和容倾可是一个都惹不得,官员们都尽量的低着头,希望这烫手的山芋不会落到自己的手中。
  “这件事情就让吏户两部一起去查好了,没什么事就散了吧。”东方宇说的轻松,东方流云还想要说什么,直接就没被堵了起来,吏户两部看着是东方宇随口说的,但谁不知道这两位尚书一个出自容家一个出自丞相府,东方流云看着空出来的大殿,心叹,这不是逼他反吗,他要是在不做点什么好像都对不起他自己。
  东方流云下了朝直接就去了御书房,再看看容倾和君逸墨都在,这还真是巧,他说呢这两个人怎么下了朝走的那么快,原来是跑这里来了,想必一定是为了官员调度的问题。
  “摄政王,真巧,你也是来跟皇上下棋的?”君逸墨在原地看着东方流云,这话到说的东方流云有些讶异,怎么他们两个人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下棋那么简单?
  东方流云摆摆手,“没有,这不是来问问皇上那件事想怎么处理嘛,皇上呢?”
  这御书房里的人都到齐了,可就是没瞧见东方宇,东方流云问道。这时德公公走了进来,向众人行了礼后,径直走到容倾的面前,“家主,娘娘找您,说是皇上那谜团怎么都解不开来,让您过去看看。”
  “哦,那你们慢慢聊。”容倾向两人道别后就随着德公公出了御书房,东方流云见容倾走了,自己坐下来,既然君逸墨已经摆好了棋子,他倒是也想来玩一把。
  “君相,这次的人员调动,你有什么看法?”东方流云开始旁敲侧击起来。
  君逸墨看了看棋局,目前依旧是白子尽占上风,东方流云的棋艺其实也是不错的,君逸墨把玩着手上的黑子,不经意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一定是对皇上尽忠职守的人。”
  说了等于没说,但是东方流云知道这次的调动中怕是连自己的人都没有了,“君相,你这么做又是何必呢,这次的事还不就是容倾做的,在看看那名单上的人,那哪里是容家的人,分明是你我的人,君相对她容倾的好,怕是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吧。”
  东方流云一边说着还一边观察着君逸墨的表情,只是君逸墨始终都是不动声色。
  “所以呢?”
  “不如你我联手除了容倾便是,君相要的,只要本王给的起的,一定给如何?”
  “看摄政王这样,好像很有把握啊。”君逸墨看着东方流云,怎么好像他很有把握的样子?
  “呵呵,确实,那么大的容家总是有那么些个漏洞的。”
  “啪。”的一声,君逸墨的黑子落下,整个局势被君逸墨扭转过来,黑子依然已经胜了白子,君逸墨笑得魅惑三生,“只可惜,本相要的,摄政王正好没有。”
  东方流云正要说什么,就听见了东方宇和容倾的声音,聊想着他们是快要来了,遂不在说什么,东方流云本想着先拉拢君逸墨对付容倾,然后再对付君逸墨的,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要自己单干。
  “皇叔来是?”
  “没什么,本王忽然想起府中还有事情没有处理,本王就先回去了。”东方流云想着自己现在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就回去了。
  东方宇看着东方流云的样子就来气,连个礼都不行,就算是他要让着他,但是你东方流云至少也做做戏啊。
  “师父,你看他什么态度。”东方宇气得直指东方流云的背影,真是气死他了。
  “呵呵。”
  “师父,你不说什么来安慰我就算了,你还笑。”东方宇很不解得看着容倾灿烂的笑颜,心道他这师傅当真是没心没肺的可以啊。
  “好了。”容倾隐下笑意,“你还是看看要去哪里隐居吧,东方流云可是快要动手了,看来他已经忍不住了吧,他这回但真是被逼急了。”
  容倾往君逸墨那里看了看,君逸墨只是点了点头,容倾心中有数,看来刚才东方流云还真的是跟君逸墨说什么了。
  “真的?”东方宇听到这消息,心里那是相当的高兴啊,“可是,我走了,师父你要找谁来当这个皇帝啊,难道你要自己称帝啊?”
  面对东方宇的问题,容倾并没有回答,只是说自己心里有数,这个问题同样引起了君逸墨的兴趣,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帝位容倾是要给谁来坐,容倾自己绝地没有这样的野心,可是能让容倾帮着的人,君逸墨倒也是很感兴趣,这样的人可真是难得。
  “你自己小心一些,看刚才东方流云呃样子,你的清洗计划可是做的不够成功。”临出宫门的时候,君逸墨提醒容倾道,着往后可不轻松啊,东方流云那里已经是被逼急了,恐怕不日这云影国的天下又要有一番动荡了。
  
  







☆、14 拔了银根

  自那一日皇宫别后,整个帝都中皆是人心惶惶,摄政王府门前的尸首足足是悬了好几天才掉下来,看的周围的百姓们是心惊胆战,各个私下里更是将这件事情传得绘声绘色的,足足折腾出了好几个版本,不得不说这老百姓才是真正的想象家。
  更有甚者所这是神明作祟,说是这摄政王咋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时间帝都中的人对摄政王府的人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尽量的不去和他们打交道,而摄政王府的人好像也知道百姓故意避开他们,他们自己也是足不出户,好像是要与世隔绝似的。
  对于容家发生的事情,百姓们倒是没像是对待摄政王府那样的态度,各个经过容家商铺买东西的时候,就先安慰店铺执事的掌柜的,然后再一一挑选自己心目中的货品,这一前一后的差别当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已然是三个月过去了,帝都迫近晚春时节,初夏已经在慢慢的来临,午后的黄昏天边的太阳像是一团火焰,似乎要将整个天空烧尽一般,那红色一直烧到了天际,并且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还在不停的向着外面扩散。
  “主子。”
  云卿到的时候,容倾正在院中小憩,本不想打扰容倾,但是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什么可以押后的事情,只好轻唤了声,其实云卿知道容倾可能在听到自己的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容倾这人一向就是浅眠,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能将她惊醒。
  “怎么了?”容倾睡眼惺忪的看着云卿,好像米睡饱似的。
  云卿快步上前,道:“主子,根据最新掌握到的消息,东方流云那边似乎是和沐雨国取得了什么联系。”
  “东方流云是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我说这几个月他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看来暗地里是做了不少的事吧。”容倾揉了揉眼睛,语气里有那么一丝的嘲讽。
  “是,东方流云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暗中的购买粮草,至于他自己得意的几名部将都已经悄悄回来了,关外兵马的调动也很异常,但是东方流云用正常军事演练的说辞改了过去。”云卿想着这次的兵权主子是实在必得,只要东方流云的兵权到手,那么主子的计划已经可以说是成功了大半,这么些年岁,总算是见到一点胜利的曙光了。
  “哦,是吗,东方流云居然能够买到来那些个粮草,但真是不容易,是谁胆子这么大敢迈给他?”容倾笑得危险,整儿云影国的粮食都是由容家名下的墨家掌管,至于其他国家那些个小的粮商们也都和容家或多或少的有着生意上的往来,容家和东方流云不睦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了,他们怎么可能有胆子将粮食再卖给其他人,除非她的身边真的有人背板了自己。
  “这”云卿显得颇为为难,这个人其实他也相识,而且关系还颇为不错,“已经查出来了,主子,要不要……”
  “不用。”容倾摆了摆手,“既然敢做,就让我看看我容倾亲手带出来的人有多大的能耐。云卿哥哥,吩咐下去,慢慢的将容家在沐雨国的银根拔出来,总不能我还要替东方流云花钱吧,他可还是欠了我好些的银子。”
  容倾眼眸中划过一丝狠戾,既然要玩,那么,东方流云这次我容倾陪你玩大点又何妨?
  ------题外话------
  今天有点事耽误了,明天补上
  







☆、15 花样哑谜

  夏初的第一天,按照云影国的习俗,皇宫中都会举行晚宴,一来是春季即将要过去,晚宴前有祭春神,感谢大自然馈赠的传统,二来云影的科举设在夏季最为炎热的时节,作为皇帝,要祭文曲星,祈求上天赐予人才,同样也是希望这天公作美不要热的太离谱。
  最为官员候补人选的秀才们当人是很关心这一天的,祭祀仪式开始后,科举算是拉开了序幕,他们要通过帝都中的大大小小的考试才能进入到最终决定自己命运的考场,如果可以顺利突围到那里的话,那么就代表着自己和仕途不远了,否则就是无缘了,云影的科举采取一票否决制,只要参加过科举的人,就没有第二次的机会,若然这次不中,那么便永生都难再有入仕的机会,当然旁门左道除外。
  百姓们夏日里最热门的话题便也是这个,所以关于这些考生们便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和谈资,也有些人已经巴结上了时下里热门的考生,不得不说大批的考生进到帝都中来已经大大的影响了他们的视线。
  人们已经不再关心摄政王府门前那些曾经悬了好些时日的浮尸事件,这些已经随着时间的迁移而逐渐得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转移百姓视线的时机,而东方流云恰到好处的利用了这个时机。
  他分批次得让自己的将领从边缘的地方内迁到离帝都较接近的城镇,并且暗中做好工作,让自己的人真正的控制了那些个城池,这些事情做的隐蔽却又张扬,在旁人眼里或许看不出什么猫腻,只是简单的主城太守人员调到,但是政客们一看便知道这不是明面上的那么简单,那是暗中的势力斗争,由东方流云那里开始,云影国政客中的派系斗争便是明里暗里的开始相互掐架,但是最为主要的派系间只有边角上相互喊喊话,从没有真正的动过。
  东方流云也是纳闷,按道理来讲,他这般做法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就已经看出不对劲来,但是不论是君逸墨还是容倾,他们似乎每天的事情就是在家中喝喝茶、看看书、练练字,在没什么别的动静,就连看人家都没往他那边看一眼,好像说你爱怎么折腾就可劲折腾,人家就两个字——“不管”。
  虽说这两人是什么态度,东方流云压根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他就回不了头了,所以他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头扎进去,继续前进,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当他静悄悄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并且以为人家什么事情都没做的时候,人家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心情好得在家里醉卧前庭,笑看庭中花,静待花落。
  东方流云今天晚上可谓是精神饱满,满心里欢喜,他这厢是万事俱备,只差今天晚上的这把火了,他一改往日里那穿着风格,将自己那压箱底的明黄色朝服拎了出来,原本按照云影国的规矩,处了皇帝及太子之外,所有的皇族衣袍都不得为明黄色,但是当年太祖皇帝特别偏爱自己的小儿子东方流云,特意给了这样的恩赐,这也在暗中埋下了他夺权的导火索。
  东方流云和秋沐瑶出现在宫门口的时候,那明黄色着实是惊了不少人的眼,朝臣们更是肯定了多日里来的留言,看样子东方流云确实是要反了,不然这样的黄色这样明目张胆的穿出来该是多大的罪过,东方流觞在位时,就为这事特意下了一道圣旨,说是不允许东方流云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云影国的国土之上,这样的一件朝服曾经带给东方流云无上的荣誉,也曾经带给他莫大的屈辱,今天在翻出来,可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时兴起,怕衣服老见不着光要拿出来吹吹,开什么玩笑,这样说有谁会信。
  “容家主。”东方流云看到容倾一会子人姗姗来迟,自己亲自迎了上去,那脚步很轻快,似乎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般。
  “东方爷爷,这么轻的步子,当心摔着了。”小正见到东方流云就没一个好脸色,都是这厮搞的自己的娘亲这么累,都没时间陪他吃饭,很是讨厌。
  小正的这一声爷爷着实是很奏效,东方流云的脚底当是就有那么些的打滑,面上很是挂不住,他似乎还听见了一些官员的家眷小小的轻笑声,容倾这边叫他叔叔他是好不容易才接受的事实,这回子又冒出个小鬼,直接自己叫爷爷,不带这样的,他才二十八,二十八I!若不是这小鬼呆在容倾的怀里,他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教教那小鬼,知道他改口为止。
  “王爷见笑了,这孩子天生淘气,但是有一点倒是没说错,这路可是要好好走的,摔了可不好。”容倾直接无视掉东方流云不自然的神色,给了小正一个做的好的眼神,小正很是得瑟的回敬容倾一个眼神。
  东方流云听着容倾这么一说面上礼貌的回应过去,心里却想着,容倾这话很明显是一语双关,只是她这是要指的什么呢,他相信他的计划容倾就算是得知了什么,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她容倾组建不了什么军队,容倾是经商的,君逸墨是搞政治的,整个云影国的兵权基本上在他一人之手,就连上次调来的官员也已经被他处理了,但怎么看着容倾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她的自信究竟是真是假?
  东方流云正思索间,君逸墨也从不远处过来打招呼,见到容倾就是一句,“容家主,上次在你府中时那牡丹开得极好,不知一年过去了现在怎么样了?”
  “呵,那可真是花比人娇,但是管家养的很好,花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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