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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妃1-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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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行说得含糊,可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确定?”

    “嗯,”萧景行点头,“好日子过久了,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在琴琬面前,萧景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那你有什么打算?”琴琬问得云淡风轻,心里却有些激动。

    萧景行终于要蜕变了吗?

    是变得和前世一样吗?

    她并不在乎萧景行的蜕变是被她激发的,还是他本性如此,她只知道她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让萧景行脱胎换骨了。

    压住心里的激动,琴琬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

    “从长计议,你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岂止是不容易,在琴琬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可她知道,萧景行做得到!

    前世他能做到,这辈子有她琴琬的帮助,萧景行只会事半功倍!

    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看到萧景行的蜕变,在琴琬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的激动,喝了两口花茶,又指使萧景行给她买荷花酥的时候,锦茹找上门了。

正文 第96章 鱼与熊掌

    作为萧景行的丫鬟,锦茹是很称职的,至少在相府的这三个月里,下人们对锦茹的评价很不错。

    萧景行的任何事,锦茹都亲力亲为,虽然这是一个丫鬟的本分,可琴琬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个女人对心爱男人的爱慕,只要是和那个男人有关的,都不假于外人之手。

    琴琬端着茶,看着锦茹。

    “小姐。”锦茹低眉顺眼地说道。

    “找我有事?”琴琬的态度算得上和蔼可亲。

    锦茹跪在地上,双手奉上从怀里掏出来的绣帕,“这是奴婢特意为小姐做的,感谢小姐收留之恩。”

    “你要感谢的话,也该感谢你家少爷,是他执意要带上你们。”琴琬扫了一眼锦茹绣的手帕。

    料子和做工都不错,用了几分心思。

    “收留奴婢,或许是小姐一句话的事,却给了奴婢一条生路,这份恩情,奴婢不会忘记。奴婢不能为小姐做点什么,所以就绣了方绣帕,希望小姐能收下。”

    到是有几分心思。

    琴琬终于正眼看了锦茹一眼。

    如果说锦茹做了衣服或者鞋子,她肯定是不会穿的,先不说她向来不喜欢穿外人做的衣服,就是锦茹的身份也不行。

    锦茹是萧景行的丫鬟,她穿锦茹做的衣服,那算什么?

    不过……

    琴琬神色复杂地看着锦茹。

    锦茹一直跟在萧景行的身边,以萧景行的身份,不难想象锦茹在镇山王府过的什么日子,连温饱都成问题,哪还有心思学这些规矩。

    可她到相府才三个月,就成了人精!

    琴琬心里的人精,是指锦茹对人际关系的把握上。

    锦茹不是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相反,与她接触过的人都觉得她是个木讷的人,话不多,很少参与别人的话题,即便偶尔被问,她也是一脸的茫然。

    可琴琬知道,锦茹是在不断地察言观色,吸取相处之道的精髓。

    对于这点,琴琬其实是很欣赏锦茹的,不仅能做到无师自通,还能修习到如此境界,一个丫鬟,能有这样的本事,的确让人高看。

    前世,锦茹就是以丫鬟的身份坐上了战神妃的位置,毫无背景,毫无助力,在那群挑剔的贵妇圈里站稳脚跟,甚至还成为领头羊,与她察言观色的本事分不开。

    当然,会察言观色只是成功的起点,会察言观色,就会分辨谁是敌人,谁是盟友,会察言观色,就能更好地学习。

    以锦茹的身份,她要学的很多。

    那些贵妇,哪一个不是从小就淫浸在勾心斗角中,那是从小学来的本事,可锦茹硬是凭着她的手段,半路出家,在圈子里拼出了一条血路,通天的血路。

    这一点上,琴琬是真心欣赏锦茹,不为其他,只因她的坚韧。

    得有多爱萧景行,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琴琬虽然对锦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可很欣赏锦茹对萧景行的用心。

    有了这样的帮手,萧景行才能无后顾之忧,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吧。

    琴琬的神游太虚,让锦茹有些不安,她求助地朝荔枝看去。

    “小姐……”荔枝征求着琴琬的意思。

    “收下吧。”琴琬神情淡漠地说道。

    锦茹局促不安地站在屋子里,紧张地绞着手帕。

    “这段时间在相府可还习惯?”收了别人的东西,琴琬也知道要敷衍几句。

    “回小姐,奴婢在相府过得很好,没有人刁难,奴婢也能更加用心地伺候少爷。”

    琴琬点头,“需要什么,直接找荔枝就好。”

    “是,小姐。”锦茹面色恭敬地答道。

    百无聊赖地问了几句,琴琬大手一挥,锦茹就退下了。

    荔枝拿着锦茹绣的手帕,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眼,“小姐,锦茹的女红不错啊。”

    琴琬淡笑,“萧景行以前过得什么日子?衣服补了又补,锦茹再手拙,也练出来了。”

    “那倒是,”荔枝点头,将绣帕递到琴琬面前,“小姐,这绣帕……”

    “收起来吧。”琴琬不以为意地说道。

    荔枝突然神色古怪地说道:“小姐,奴婢瞧着锦茹似乎又长开了几分,那样的容貌……”

    “你是在担心什么?”琴琬故意问道。

    到底是岁数小,荔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只嘀咕道:“奴婢只觉得锦茹这样的,不会是安分的。”

    是吗?

    琴琬看着不断晃动的珠帘,沉默不语。

    萧景行一直是跟在琴琬身边的,白芷水从不过问他的事,而琴东山则是有心无力,原本他是极力反对萧景行到相府的,可当琴琬的生辰,镇山王夫妇亲自到场,为琴琬祝贺的时候,琴东山似乎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他虽然还没自大地认为镇山王把萧景行留在相府是向相府示好,可也能从这件事上看出点什么——镇山王是在与琴琬达成某种协议。

    琴东山别的本事没有,自认为看人看事的本事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否则,也不会爬到现在的位置上。

    其实,他也犹豫过。

    毕竟他是太子的人,而镇山王与圣上面和心不合,所以太子与镇山王世子也是敌对的。可镇山王这条大腿,琴东山不想放弃。

    思前想后,琴东山最后决定从萧景行身上下手,只要保持与萧景行的关系,日后,镇山王那边多少会照拂他一些。

    只是,琴东山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萧景行就带着代乐离开了相府,到了白家军。

    白家,又是白家!

    琴东山一拳头砸在桌上。

    他原本有更开阔的空间,如果不是白家,他何必过得如此忍气吞声,萧景行到了白家军,如何还能与他扯上关系?

    好处都让护国公得了,他琴东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有这么好的事!”琴东山阴鸷地紧眼,带着小厮到了琴琬的院子里。

    虽然,琴东山是琴琬的父亲,可贸然到琴琬的院子也是不妥的,可琴琬现在岁数小,而且琴东山之前对琴琬颇为宠爱,经常打着“爱”的旗帜,送一些东西到琴琬的院子里,所以对他的随进随出,下人们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娇娇。”还未进门,琴东山就习惯性地带上了笑。

    “爹?可是有事?”琴琬放下手里的女红,抬头看着琴东山。

    琴东山自来熟地走到桌边,随手拿起琴琬绣了一半的荷包,仔细瞧了瞧,“娇娇最近怎么喜欢上了这个。”

    “打发时间用的,”琴琬老实说道,“最近没什么事做,大哥在军营,大姐忙着学规矩,娘那边也有忙不完的事。”

    哀怨的语气。

    琴东山一屁股坐下,又冲琴琬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要是在家里闲得无聊,那就出去转转。爹可记得,你很喜欢朝外面跑的,怎么,现在开春了,你反倒不出去了?”

    琴琬叹气,“一个人出门没意思。”

    琴东山了然地笑了,“你大哥也不说了,他是嫡子,身上有自己的责任,他知道上进,爹也很欣慰。虽然爹不赞成你大哥到军营,可那是你大哥自己的选择,爹也就由着他。可是萧景行……”

    皱眉,他颇不赞同地看着琴琬,“一个外人,你怎么也往你舅舅的军营里送?”

    “有什么不妥吗?”琴琬天真地反问。

    琴东山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呀,爹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女儿家虽然要少干涉朝堂的事,可也不能两眼瞎,之前爹是怎么给你分析朝中关系的?”

    这种事,你不是一向只与琴明轩和琴明月说的吗?

    琴琬一脸茫然地看着琴东山。

    琴东山无奈地摇头,宠溺道:“你这孩子……哎,来,爹再与你分析分析。萧景行是镇山王的庶子,镇山王与圣上的关系,娇娇你比谁都清楚,怎么能让萧景行到你舅舅的军营里去?镇山王手里有自己的军队,与你外祖父水火不相容,要是萧景行在你舅舅那里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告诉了镇山王……”

    “不会的,”琴琬明白了琴东山的意思,护短地说道,“萧景行是我的人,镇山王那样对他,他怎么会帮着镇山王。”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琴东山好脾气地说道,“你怎么知道,镇山王与萧景行不是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再说,即便你说的是对的,萧景行的身份还是太敏感,放在你舅舅的军营里不合适,就算他真的忠心于你,在你舅舅的军营里,也是被人排斥的对象。”

    这话不假。

    琴琬赞同地点头。

    见她似乎有所动容,琴东山再接再厉地说道:“不管是为了萧景行,还是你舅舅,你都得把萧景行叫回来。”

    “叫回来?继续留在相府?可是,萧景行的身份……”琴琬犹豫地看着琴东山,脸上哪里还有当初要强行留下萧景行的坚持?

    琴东山继续怂恿道:“萧景行虽然是你带回来的,可毕竟是男子,你现在岁数小,也不能因此就坏了规矩。你大哥现在又不在,要不……把萧景行放在你二哥那里?”

    看似在征求琴琬的意思,其实琴东山不过是强行要她接受罢了。

    可琴琬从来就不是任人摆布的主儿,微微一笑,她对琴东山说道:“在你眼里,我一定很蠢吧?”

正文 第97章 都有后招

    “娇娇?”琴东山看着似乎不一样的女儿,心里有几分疑惑。

    琴琬笑得更加灿烂,“把萧景行放在琴明轩身边,是为了方便他拉拢萧景行呢,还是拉拢镇山王?”

    “娇娇,你什么意思?”被戳中心思的琴东山有几分恼怒。

    琴琬却不以为意地笑了,“你也知道萧景行身份敏感,你把他放在琴明轩身边,是怕外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之前你对萧景行什么态度,现在你对萧景行是什么态度,娇娇岁数小,可最起码的分辨能力还是有的。”

    被赤、裸、裸地打脸,琴东山恼羞成怒,道:“琴琬,我是你父亲,你就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你以为呢?”琴琬最是没有耐心,前世她就不屑与这些人周旋,这辈子同样不屑。

    长辈?

    前世都不曾放在心上的两个字,这辈子又怎会入她的眼?

    她笑眯眯地看着琴东山,“就因为你是我父亲,我才不与你秋后算账,之前你如何对大哥,如何对我,你心里有数。正是因为你是我们的父亲,所以给你留了几分体面。我们早已撕破脸,在外人面前,你要演绎父慈子孝,我们也可以配合你。只是有一点,你要弄清楚,如今的大哥与娇娇,早已不是被你与纪氏随意拿捏的蠢蛋!当然,以琴相现在的身份,自然是不用忌讳娇娇,毕竟一个‘孝’字就能压死娇娇,只是……”

    转眸,琴琬阴森森地看着琴东山。

    她的目光并不犀利,可是身上的气势却是前世在后宫里练出来的,唬唬琴东山绰绰有余。

    琴东山一个愣神,琴琬就已经起身,站在他面前。

    尽管是仰着脑袋看着琴东山,可琴东山却觉得琴琬才是睥睨他的那个人。

    “你要一飞冲天,要博滔天的富贵,那是你的事,与娇娇无关,与外祖父一家无关,你要带着你的一双儿女飞黄腾达,娇娇不羡慕,不嫉妒,当然,也绝对不会是你们的垫脚石。你们要什么,请靠自己的本事,娇娇没那么大的手段,可以帮着外人博取富贵。”

    “放肆!”琴东山一巴掌拍在桌上,青花瓷的茶具应声落地,碎成一地残渣,“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是不是你娘?你娘什么意思?怎么,她就那么见不得相府好?一个内宅妇人,有什么眼界?爹在朝堂上,为圣上分忧,为百姓的生计操心,爹敢说,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龙都的百姓,怎么,到了你娘的嘴里,爹就成了贪恋权势的人了?”

    琴东山还在垂死挣扎,毕竟在他的心中,琴琬是最好拿捏的棋子,也是最有用的棋子,拿捏了琴琬,就拿捏了白芷水,拿捏了白芷水,就拿捏了护国公。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琴琬的身份!

    即使琴明月现在是新的太子妃,琴东山也不得不承认,整个相府中,没有一个人的身份能高过琴琬,最让他在意的是,圣上对琴琬的态度!

    所以,琴东山对琴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的,而且他精心教导了琴琬这么多年,自认为对琴琬的脾气还是了解的。

    压住心里的愤怒,他“和颜悦色”地说道:“爹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爹要说的是,爹最疼爱的就是你,自小你就跟在爹身边,哪件事,爹没顺着你的喜好来?你大姐的太子妃是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如果不是你任性地退了与太子的婚约,你大姐怎么会捡这个便宜?在爹的心里,你才是最好的那个,你别耳根子软,听他人鬼话,被他人挑拨。”

    人呐。

    究竟得有多自信,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琴琬悲哀地看着愤怒的琴东山。

    在他眼里,她是有多蠢,多好拿捏,他才连谎话都不屑编造,就说着这么生硬的说辞,扭转她的想法。

    她这是有多悲哀啊。

    琴琬眼睛发酸,为前世的自己,也是为重生后的自己。

    “娇娇……”琴东山满意地看着琴琬的表情。

    对嘛,这才是他的女儿,被他随便几句话就能拿捏的女儿。

    琴琬吸了吸鼻子,“是娇娇想岔了,以后不会了。”

    “这才是爹的好孩子,那萧景行……”琴东山不甘心地问道。

    “还是暂时留在舅舅的军营吧,他刚到军营,就把他叫回来,外人会怎么想,镇上王那边会怎么想?而且,这是萧景行自己的意思,好歹他也是镇山王的庶子,虽然跟着我,可一没卖身,二不是相府的下人,他有自由,所以……”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琴东山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几分,可也不得不说,琴琬说得没错。

    气呼呼地离开“娇院”,琴东山到了纪氏的院子里。

    纪氏这段时间深居简出,刻意的低调,无非是想淡化那日文公公的话,挽救她坏得不能再坏的名声了。

    当然,只是为她的话,她不会如此低调,可是为了琴明月,她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脾气,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得如此低调。

    可她并没有外人猜测的那般颓废,相反,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这段日子活得异常滋润。

    眼下的局面是对她不利,可她并不着急,她一直都相信背后那人的实力,就像那人说的,她要等的只是个时机。她一点也不怀疑那人的话,从她与那人合作以来,那人说的每件事都应验了。

    只是……

    琴琬是个变数。

    自从她与容婷打了一架后,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起初,纪氏是着急的,可她谋划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现在,琴琬的转变,破坏了她的计划。

    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琴明月成了太子妃!

    这比她原本的设计高了很多。

    原本,她以为琴明月最多做个良娣。

    却不想琴明月竟然有这样的造化,成了太子妃!

    轻轻抚着隆起的腹部,纪氏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

    “老爷。”门外丫鬟的声音,唤回了纪氏的思绪,她扶着椅子扶手慢慢站了起来。

    琴东山黑着一张脸进来了。

    “老爷。”纪氏从丫鬟手里接过热茶递到琴东山面前。

    琴东山烦躁地喝了一口,“砰”的一下,将茶杯扔在桌上。

    纪氏眼珠子一转,“老爷可是遇到了烦心的事?”

    “一个个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琴东山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就是养只狗,也会向我摇尾巴,那两个小东西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叫他们做点事,还得求爹爹告奶奶的!”

    “老爷何必为这些事烦恼,那两个小的,还不是被你拿捏着,蹦跶不出什么,不过是仗着圣上的宠爱,没了圣恩,他们什么都不是。”

    要是换做往常,琴东山听到这话心里多少会舒坦一些,可今日不一样,想到自己在琴琬那里吃的闷亏,再想到琴琬身上的圣宠会是一直压在他身上的枷锁,琴东山脸色更加难看。

    “可圣宠这种东西,不是我能阻止的。”琴东山咬牙。

    “老爷,要是明月也能得到圣上青睐呢?”纪氏提议道。

    见琴东山一愣,纪氏怂恿道:“如今明月是皇上亲赐的太子妃,看似身份高贵,可终究是身份上差了些,夫人那里……”

    犹豫地看着琴东山。

    琴东山脸上的愤怒更是火爆了几分。

    纪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既然夫人不愿意,那我们就要自己打算。”

    “如何打算?”琴东山自然是希望琴明月的身份能更上一层楼,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相府,都有好处。

    纪氏眼珠子一转,“妾身想着,明月得了这么滔天的富贵,也该到相国寺还愿。”

    模棱两可的话,似乎回答了琴东山的问题,又似乎歪楼了。

    琴东山皱眉,思忖了几秒,才说道:“可有万全的把握?”

    “老爷放心,妾身一切都安排好了,再说,那边那位,也承诺了,一定会帮忙。”仿佛看到了琴明月的锦绣前程,纪氏脸上是难得的轻松。

    琴东山犹豫了片刻,终是说道:“你说的那位……究竟是谁?”

    纪氏脸上的笑容一僵。

    不是她有心瞒着琴东山,实在是,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那人有什么事要交代,一般都是让人送信进来,她一直都没弄明白,那人是如何买通相府下人送消息进来的,而她要找那人的时候,就派人到接头的茶楼,会有人把她的消息送过去。

    就像那次,那十万两银子,她就是从那人手里拿走的。

    原本,她也担心过。

    可在看到琴东山忌讳莫深的神色后,她到愈发享受那人的神秘。

    那人越是神秘,琴东山的顾虑越多,对她也越是器重。

    一心想把白芷水挤下来的纪氏,陷入了魔怔!

    琴东山等了半天见纪氏不打算回答的模样,说道:“你有你的顾虑,我理解,可你别忘了,相府才是你的根本。”

    “老爷说的是,妾身不会忘记自己是相府的人。”

    琴明月与纪氏要到相国寺还愿的事,折腾了三天后,终于出发了,随行的还有琴老夫人与琴明箐。

正文 第98章 凤女转世

    琴老夫人来盛京也有四、五个月了,除了参加了两次宫宴,偶尔与其他世家走动了几次,其余时间都待在相府,这次跟着纪氏出门,也是因为目的地是相国寺。

    龙都的国寺啊,琴老夫人一心礼佛,自然要去膜拜,所以就借着这次的机会,跟着一起去了。

    纪氏这次是打着还愿的口号来的,带着琴明月添了香油钱,又在佛祖面前跪了半日,她才与琴老夫人到了禅堂。

    本着亲民的态度,琴老夫人与纪氏并没有打着相府的名号单独求见主持,而是与普通的善男信女们一样,在禅堂上跪坐,虔诚地听着佛课。

    直到夜幕渐渐降临,低沉的梵音才缓缓沉寂,飘着暮色的天际,隐隐有红霞流转。

    信徒们缓缓地走出禅堂,脸上带着新生的笑容。

    纪氏站在琴老夫人身边,恭敬地扶着她。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起初是低声的惊讶,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佛前喧哗!

    禅堂上的僧人微微蹙眉,作为出家人,他还是做不到六根清净,所以跟着众人到了门边。

    “师父,你看!”小沙弥指着天际边的彩霞,兴奋地说道。

    “凤凰!”僧人心里一凛,“去,去告诉主持!”

    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那直飞云霄的彩霞抬栩栩如生,展翅高飞的凤凰,不是预示着什么吗?

    相国寺作为国寺,承载着一部分的预示功能,这种预示,是要绝对忠于皇权的,而凤凰,不正是皇权中,仅次于真龙的代表吗?

    僧人面色激动。

    这种吉祥的预兆出现在相国寺里,是佛祖对相国寺的庇佑,今日之事传了出去,相国寺在龙都的地位无人能撼动,更是会成为皇权重点照拂的对象!

    出家人淡薄名利,可没有名利,如何养活寺院的僧人,如何普度众生?

    “快看,凤凰在飞!”

    人群中,不知是谁最先吼了一嗓子,激动的众人纷纷附和。

    “凤凰朝后山飞去了!”一眼尖的人,指着展翅高飞的凤凰,拉着身边的人朝后山跑。

    有人带头,源源不断的人群朝后山奔去。

    一辈子或许都看不到一次的吉兆,谁会轻易放过?

    虽然,谁也不知道这吉兆意味着什么,可众人都知道,凤凰是仅次于真龙的祥物,作为虔诚的信徒,他们应该去沾沾福气!

    明明看似清冷的佛门,不知从哪里钻出黑压压的一片人,朝后山迈进。

    琴老夫人激动地看着渐渐远去的凤凰,催促着身边的人快点,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被纪氏与嬷嬷架着朝山上走,生怕去晚了,沾不了佛祖的福泽。

    看看周围,那些人的脚步明显比她快了很多,琴老夫人心里更加着急,“慢腾腾地干嘛,还不快点。”

    说罢,她拽着纪氏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掐了下去。

    纪氏吃痛地皱眉,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琴老夫人的身体,吃力地朝前走。

    “凤凰停下来了!”不知是谁的声音,打断了众人前进的步伐。

    似乎是害怕惊扰到“凤凰”,先前还急吼吼的众人停下了脚步。

    夜风微拂,吹动着宽大的衣袖,脚下的砂砾打着旋儿地朝脸上蹭,迷了众人的眼。

    恍惚中,天际中的红色凤凰又开始朝前移动。

    众人小心翼翼地抬脚,轻轻跟上。

    “凤凰”顺着微风浮动的方向,朝后山山脚“飞”去。

    “那是……”

    恍惚中,众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凤凰渐渐收起了翅膀,缓缓落地,却没有如人们猜想的那般,坠入暮色里,而是团成一团红色的火焰,朝某处融入。

    只是……

    红色火光中,一名少女亭亭玉立,被火焰模糊的五官,丝毫不影响她通身的气质,白色的纱裙被红色的火光晕染上了一层金灿灿的橙色,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刺眼,柔和地包裹着飘逸的薄纱,将少女衬托得愈加高洁。

    “看,是翅膀,凤凰的翅膀!”一直主导着众人的声音再次惊讶地响起。

    原本与少女融合在一起的凤凰,突然展开双翅,像是那少女突然长了翅膀一般,微微震动,似乎是在展翅。

    那飘渺的彩霞,停留了很短的时间,却足够让众人看清这神圣的一幕,最后才渐渐包裹着少女,颜色渐渐隐了下去,最后沉寂在黑暗中。

    “是……明月?”琴老夫人激动地看着因为彩霞隐去,而渐渐显露出来的,少女的五官。

    纪氏也是一脸震惊。

    “这……”

    “凤女!”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山脚下的众人齐刷刷地跪下,那虔诚的模样,仿佛他们膜拜的是佛祖如来。

    琴老夫人激动地浑身颤抖,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跟着下跪,可想到自己是琴明月的长辈,又硬生生地直起了腰,只是看向琴明月的目光有几分敬畏。

    琴明月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甚至有几分害怕。

    “小姐。”琴明月身边的丫鬟挡在她身前,求助的目光四处张望,直到看到琴老夫人与纪氏才微微松了口气,“老夫人,姨娘。”

    “诶?这是相府的小姐?”眼尖的人,立即认出了琴老夫人与纪氏,自然也就猜中了琴明月的身份。

    “相府?是琴相吗?那这位是安平县主了?”

    “不对,我见过安平县主,凤女不是安平县主。”

    “你什么时候见过安平县主了?”一人揶揄道。

    “上次安平县主与容婷郡主打架的时候,我见到过,安平县主浑身戾气,怎么能和凤女比?”

    众人窃窃私语,既好奇凤女的身份,又怕说得太多,亵渎了凤女。

    “诶?我瞧着,好像是相府的大小姐。”一人摩挲着下颚,半晌,肯定地说道,“对,是相府的大小姐,被圣上赐婚的太子妃!”

    “太子妃?难怪……”

    似有所悟的话,众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琴明月在百姓中的口碑一向很好,再加上有琴琬做对比,完美得不像话。琴明月与纪氏一样,善于做戏,她平日里的做派,那飘飘欲仙的模样,很容易让人信服。

    而且,她是太子妃,是未来的东宫皇后。

    当之无愧!

    在众人的膜拜中,琴明月优雅地走到琴老夫人面前,“祖母,您腿脚不便,怎么上山了?”

    话还未说完,她就已经侧身站在琴老夫人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欲将她朝寺庙里带。

    “明月,你可知刚才的事……”

    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琴老夫人不是一般的村妇,她的眼光一直都很长远。

    这次的事,不管是老天的示意,还是人为的巧合,对琴明月和相府,都是最好的出路。

    “怎么了?”琴明月一脸茫然地环视了一眼,“祖母,他们……”

    “凤女!”

    齐刷刷的声音,最初只有几个人,可在情绪的带动下,众人跟着三呼“凤女”。

    “我们先回去,这件事,要从长计议。”琴老夫人深色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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