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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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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急冲冲的人,九卿无奈的拉了拉她:“现在我贵为主子,她们久候是应该的,若是一开始你就给人弱势的感觉,只怕以后宫女都要欺负到头上来。”
“不会吧,娘娘是贵妃娘娘,旁人如何敢要欺负你?”秋禾还是不明白。
九卿叹了口气:“这宫中的等级向来是和皇帝恩宠挂钩的,算了,现在我同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走吧,来日方长,总有一天终会明白。”
秋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九卿背脊笔直缓步走了出去,看着已经跪了一屋子的下人,见到她一来便开始行礼,其中站在人前面的一位宫装女子,相比其她女子年龄稍显大些,脸色也更为沉稳,想必是从哪里调遣过来的姑姑,眼看着有些面生,也不知是哪个宫来的。
九卿已经开始在暗中观察众人脸上的神色,这其中未免有有心的探子,她由着秋禾搀扶到一旁坐下,秋禾惊讶的发现,瞬间九卿的气质完全变了,她坐在那里,仿佛就是握有生杀大权的主子,与平日在府中的小姐大相径庭。
为首的那个宫女欠了欠身:“娘娘,奴婢浣月,乃是这翠微宫的掌事宫女,这四人便是你的贴身近侍,春花,夏叶,秋菊,冬雪。”几人的相貌端正,衣衫颜色和名字应景,一眼便分的清谁是谁,很好。
“奴婢春花,夏叶,秋菊,冬雪参见贵妃娘娘,”几人声音柔和悦耳。
“都起身吧,绿衣,赏!”她看了绿儿一眼,绿衣才如梦初醒,将怀中的银子掏出来,开始打赏,而浣月也开始介绍着其他人,传信,听差,守夜,看烛的侍女大概十名左右。
九卿的眼神在下面的每一人身上扫过,就连最角落的都不例外,当所有人都得了赏赐谢恩之时,她方才冷冷道:“本宫先问你们一句,若是不愿意服侍本宫的,现在就可以离开,本宫绝对不阻拦。”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都都纷纷表示不会离开,“好,本宫今日话可说在前头,既然你们都不愿意离开,以后翠微宫也有你们一席之地,若是他日你们之间谁要背叛本宫,你们尽管试试挑战本宫的怒气。”
她这一番话说的极有气势,将所有人又吓得跪下,“奴才(奴婢)定当竭诚为娘娘效力。”
“如此便是最好,本宫素来喜欢安静,身边也不喜多人伺候,以后便由本宫的陪嫁丫鬟秋禾和绿儿贴身服侍便是,浣月,你瞧着哪里缺人手,将这几个丫头安排了便是。”九卿直接道。
那四个丫头一听到九卿不用她们,有的脸色露出不快,有的却是有些惶恐,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些神情一一被她收入眼底,浣月见她瞧得细致,心中也颇为惊讶,“是,谨遵娘娘吩咐,恕奴婢直言,娘娘今日的发饰和妆容未免太过简单,娘娘等会要去太后宫中请安,若是太后娘娘有心怪罪,奴婢们难辞其咎。”
九卿有些赞许的看着她,实则她早就发现了这点,故意没说,便是要试探这些人是否为自己所用,这浣月倒是个机警的丫头。
九卿方才恍然大悟,“倒是本宫的疏忽了,那么重新为本宫梳妆了再去请安吧,其他人便退下吧。”
所有人渐退,秋禾则是一脸惧意,自己竟然在无形之中犯了这么大一个错,看来绿儿果然说的没错,这宫中却是是步步惊心了。
第39章 突然头疼
待浣月仔细一装点,九卿同之前立马大相径庭,虽然她仍旧不喜复杂,在繁复的基础上删减了一些首饰,此刻的她恰到好处,富贵之中尽显雍容大气,大约是她从前的皇后气势仍在,即便是她简单的举头投足之间都露出一股难以模仿的气质。
秋禾和绿衣对她的变化都有些惊叹,旁人如何会有这么快的转变能力,待她们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九卿已经率先起身,“走吧,咱们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是,娘娘。”秋禾同绿衣赶紧跟在了她的身后,浣月颔首走在九卿身后半步距离,在每条路前都会先指路,她行事周密果断,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这样的女子,她从前为何没有见过。
“浣月,我见你处事皆有分寸,想必是在宫中呆了有些年头了吧,不知浣月从前在哪个宫里当差?”越是机警的人九卿才不得不防,虽然刚刚浣月表明了衷心,不过也有可能是故意伪装。
浣月微微颔首,“启禀娘娘,奴婢从前在浣衣房当差。”九卿眸中划过一丝惊愕,怪不得她没有见过这个姑姑,早上浣月为自己梳妆之时她便注意到浣月的手指粗糙无比,只是她有些不解,以浣月的才智以及面容,又怎可屈就在浣衣坊?
“既是浣衣坊,为何又突然拨到了本宫的院中?”
“这一切幸亏了皇上,浣月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若不是得了皇上的恩典,浣月只怕早就被处死了,皇上见浣月可怜便将奴婢拨到了娘娘院中,让奴婢好生伺候娘娘,容不得一点闪失。”浣月回道。
这个答案九卿也并不奇怪,果然是他授意的,自己所住的这个地方便是除去凰鸾宫最好的宫殿,他处处帮衬自己也就罢了,想必这个浣月也是信得过之人才会被他调遣而来。
他这般的为自己着想,当真让她心中涌起了阵阵涟漪,她直觉自己这一趟回宫兴许会有什么了不得的收获,九卿心事重重,绿衣和秋禾也不敢说话,浣月只是打量着九卿,也不再言语。
九卿脸色越来越凝重,过了这条小径,前面便是从前自己的宫殿了,凰鸾殿,过往在心头齐齐涌来,她离开算不上有多久,但是看着那几乎算得上荒废的宅子,原先侍卫林立的画面到现在空无一人,藤蔓绕了墙壁爬过。
古朴的木门之上贴着大大的封条,她的双眸无法从那个地方离开,直勾勾的盯着此处,“哟,这不是刚入宫的清妃妹妹么,这么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太后宫中请安吧,可巧了,本宫也准备给太后娘娘请安,不如一道如何?”
远远的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人不正是她从前的夙敌许秋兰么?这张可恨的嘴脸她自然不会忘记,九卿转了身,看见她和另外一个粉衣女子一道而来,那个不过是小小的贵人而已,从前便经常贴在许秋兰身边,“如此甚好,本宫初来宫中,还不大认路,有姐姐相伴自是最好。”九卿微笑着,脸上一片和善,这许秋兰做梦也不会知道自己会再回来。
许秋兰见她初次入宫,脸上丝毫没有刚入宫女子的羞涩,反而雍容华贵,尤其是快要到凰鸾殿之时,那个画面她几乎要以为是皇后还没死,刚从凰鸾殿出来。
“本宫瞧着妹妹刚刚一直在看凰鸾殿沉思,不知妹妹可在想着什么?”
“妹妹只是听闻这处是前皇后的故居,心中颇有些感怀而已。”九卿淡淡道。
“原来如此,不过姐姐倒是提醒妹妹一次,这里的主人从前也是和妹妹一样受皇上宠爱呢,只不过啊心术不正,老是妄想独占皇上,还滥用巫蛊之术,说起来有那下场是罪有应得,妹妹初来宫中恐怕还不知道这些,所以还是好好服侍皇上为好,其它心思最好不要有。”
“多谢姐姐提点。”九卿看了她一眼,自然明白她是在警告自己,呵呵,论起心术不正,恐怕这个地方再没有比她心术更不正的人了,“时辰不早了,以免太后娘娘久等,我们先行过去吧。”
“妹妹请。”许秋兰见她也没有其她反应,一时之间还看不出她的性子如何,她的脸上笑得更加和善了些。
几人一同继续朝前走去,恰好经过凰鸾殿正门之时,她的脑中突然一片疼痛,就连心都有些心悸,她一手扶额,一手捂着胸口,浣月最先发现她神情不对。
“娘娘,你怎么了?”。
“本宫没……没什么。”她艰难的说出几字,脑中的疼痛更深,似乎有些影像在脑中漂浮,是什么?那是什么,她拼命想要看清,然而却徒劳无功。
身体猛地瘫软在了地上,头上步摇颤动着,“小姐,小姐……”秋禾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从来没有见过脸色如此差的白九卿。
一旁的婉妃和木贵人却是吓得花容失色,这个女人怎么了?莫不是得了什么要不得疾病吧,许秋兰颤巍巍的上前,“妹妹,你没事吧,本宫马上为你传太医。”
“别……就一下,一下……”九卿直觉脑中划过的画面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她一定要看清,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心脏疼的快要爆炸了一般,为什么她偏偏看不清。
“不行,娘娘,奴婢马上给你传太医去。”浣月深知她若是真出了什么好歹不是自己能担待的,当机立断要给她宣太医。
九卿拉着她的裙衫,捂着头,奇怪的是那疼痛来的快,竟是去的也很快,只不过她终究是没有看到那画面,她直觉自己好像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秋禾扶着她,“别担心,我没事。”她一脸苍白之色。
“妹妹,你这状态如此不好,还是先回去休息,太后娘娘那本宫给你说说,想必太后娘娘大人大量也不会怪罪于你的。”婉妃提议道。
九卿经此一事,早也没有了心思,“那就有劳姐姐了,他日本宫身体转好必定登门拜谢。”
“妹妹客气了,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许秋兰渐渐远行,九卿则是愣愣的看着凰鸾殿出神。
第40章 身体无碍
浣月仍旧为九卿请来了太医,毕竟当时九卿的脸色实在太过于吓人,若真是她出了半点意外,自己当真是无法给皇上交代了。
九卿静卧在床榻之上,虽然她现在的确没有任何感觉,但是那莫名其妙的疼痛仍旧让她心惊,就是不知道她请的是哪位太医了。
“娘娘,宁太医已经在屋外等候。”浣月办事效率果然快,“进来吧。”九卿淡淡道,来的竟然是宁太医,太医院首席出诊医师,在这宫中太医同嫔妃一般,都是分了等级的,而这位宁太医很少出诊,前世也只是为她和皇上太后等身份尊贵的人出诊。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医术却是被众人所折服,虽然自己贵为贵妃,却也没有理由请动他,况且她在浣月离开之时,便只是说了一句随便哪位都可以。
门被缓缓推开,一位深蓝朝服的男子手提着药箱进了屋子,才进来鼻尖便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这抹香味不是任何脂粉能够模仿的出来,同前皇后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微臣给清妃娘娘请安。”他压下心中的疑惑,朝着床边的女子走了过去跪下。
“宁太医不必多礼,如今我身为病人,还要宁大人多多担待才是。”虽然外面盛传这位太医脾气古怪,但是同他接触以来,九卿了解他的脾性,他本是隐士神医,后因为欠了夙千隐的人情才入宫,他平生最是不喜宫中的那一套,他之所以不为其他人诊治,大多数是因为那些个贵人们自以为是,要么就是心思多端,时而想要借他之手去害别人。
若是你友好待他,他自然也会尽心尽力为你诊治,宁致远听到幔帐中女子平淡的声音,自然大方,听说这女子从入宫便得了盛宠,听她的声音倒是一位淡然的女子。
眉间微微舒展,“娘娘得罪了。”他起身撩开了两人之间的幔帐,那一刻九卿十分想要同他打个招呼,只是故人相见,她再不复从前的面容,也只得压下了喉间的话,嘴角微微勾起,算是招呼了。
宁致远淡然的眼神猛地一变,那一刻他居然有个错觉是她,但是仔细看了看,自己倒是多虑了,那人分明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在皇宫之中,这女子不过是长的有几分像她罢了。
他敛好眼眸之中的惊愕,重新恢复了淡然,将幔帐挂好这才坐在旁边的小凳之上替九卿把脉,“宁大人,本宫身体是否有何不妥?”
他静默了一会儿才得出了一个结论,“娘娘此话何解?先前听丫头说你突然的心悸和头痛,本官查探了娘娘的五脏六腑,并无任何不妥之处,顶多只是肝火有些旺,但是不足以导致心悸和头痛,娘娘身体很好。”
这个结论让九卿有些惊讶,那时的疼痛绝不是装的,没有人能够理解到她那时的痛苦,既然痛那么就应该有所症结,那么医术高明的太医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宁致远原本还以为面前这女子也在耍弄些什么手段,分明没病却要装病,但是看到自己说出结论以后,女子脸上一片不可置信,倒不像是作假。
“本宫身体真的无事么?”
“难道娘娘不相信微臣的医术,那只得替娘娘重新换太医了。”宁致远脸色微变,医者大忌,不被人信任。
九卿这才恍然察觉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话,“宁大人切莫放在心上,本宫绝不是不信大人之意,也绝没有戏弄大人,只是觉得有些蹊跷而已,当时本宫走着走着突然就疼痛了起来。”
宁致远看她的表情也不是在演戏,只好淡淡道:“据娘娘所言,若你身体没有问题,那么便是精神上受了什么刺激,比如人看到喜欢的物体心中会有喜悦之情,而故地重游,觉得那个场景很熟悉也会激发在潜意识的记忆,记忆牵动着头脑,从而影响心境,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或许是一件事,一个场面,一句话。”
白九卿眼前一亮,“多谢宁大人指点,本宫知道症结所在了,有劳宁大人跑这一趟了,”
“无碍,稍后本官会让人送些调理肝火的药过来,娘娘若无事,本官告辞。”宁致远已经起身。
“浣月,送大人离开。”白九卿想到了那时脑中闪过的画面,她似乎曾经失去过了什么重要的记忆,说不定那记忆就是同凰鸾殿有关。
今日她便要去凰鸾殿一次,只是那里已经被人封为了禁处,寻常人不得入内,她只得等到夜晚才好下手。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待到夜色漆黑,她准备悄然离开之时,“娘娘,皇上来了。”秋禾激动的声音传来。
此刻就如同是一盆冷水直接浇了下来,她脸色微变,他又来干什么?“娘娘,皇上来你怎么还不高兴,瞧瞧你这个样子,等会儿可怎么接驾。”秋禾越发弄不懂她家小姐了。
片刻后,夙千隐同林子夜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着那人,没有行礼,那人也没有怪罪,“听说你今日身子不舒服?”
“没事,宁太医已经诊治过了。”她没好气的回答道,想必早就有人禀告了一切,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倒也没有什么异样,径直拉了拉她的手指。
“手这么冷,是该好好调理一下。”末了他却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其她丫头见状皆是捂嘴偷笑,纷纷退了下去,林子夜为他放好奏折以后便也悄然离开。
难道他今日又准备呆着不离开么?九卿一脸郁闷,“怎么就这么讨厌朕么?”他突然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颌,这个动作像及了她们在青楼初见,她要刺杀他。
她敛去眉下的那抹恨意,她不是讨厌他,而是恨,她不回答,只是倔强的看着他。
“也罢,不管是讨厌也好,恨也罢,朕总是在你心中占据了一块地方。”他冷漠的脸竟然是有些叹惋着说出这些话。
第41章 自作自受
他仍旧同昨日一般,没有动她,只是伏在桌前批阅奏折,九卿虽一向都知道他的性子,从前她还要劝劝他,但是现在她连劝解的意思都没有了。
她甚至在想,既然她也杀不了他,那人又百毒不侵,干脆累死他得了,也省得自己费心费力的整日想着怎么刺杀他。
两人一夜无言,九卿早早的便睡了下去,只是皇上连续两晚到她寝殿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皇宫之中的每一处,每个人气得牙痒痒。
第一夜也就罢了,毕竟是她的大婚之日,可是皇上第二晚也去算什么意思?许秋兰早就收到了消息,看来这个女人果然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早早便去了太后那处诉苦:“姑妈,那个白九卿心思太沉重了,昨日我同她一起来给你请安,谁知她在半路就装病,我还好意叫她回去,后来在太医院的小渣子捎来消息,宁太医为她开的不过是去肝火的药,同心悸和头痛一点干系都没有,她特意装病让皇上去探望她,还不来和你请安,简直就没将你放在眼中。”
太后冷眉一扫,“竟有此事?昨日哀家还体谅她身子单薄,不同她计较,想不到她初来乍到心眼便这样多,以后还得了。”
“千真万确,她的的确确是装病的,姑妈,你一定要好好惩治惩治她。”许秋兰煽风点火,恨不得马上下命令将她就地正法了。
一会儿的时间,宫中大大小小的嫔妃倒是来了不少,“哟,这新来的清妃倒是好大的胆子,连着两日不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一位绿色宫装的美人说道,她乃是四位贵妃之一的玉贵妃,一向最是墙头草。
太后眼眸略深,沉声道:“清荷,你到翠微宫走一趟,替哀家好好慰问慰问这位好大架子的清妃娘娘,看她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是,太后娘娘,奴婢马上就去。”太后身畔的一位掌事姑姑回道,就准备离开。
“多谢太后娘娘牵挂,臣妾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一道平静的女声传来,众人一惊,转头看去,门口出现一位黄衫女子,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髻,斜插两支步摇,眉心画了一片梅花,脸色淡施薄粉,妆容清新而又大方。
关键是这梅花妆在宫中是被禁止的,为何?这是前皇后的特例,只要有关于前皇后所喜欢的一切,宫中女子皆不可以效仿,她从入宫起便是一个例外。
白九卿根本不知道,前世她就喜欢这梅花妆,所以今日特地点了一朵梅花,想不到那些人都盯着她,大概是她晚来了吧,其她女子有的在心中偷笑,若是皇上看了定然会极为生气,曾经有个嫔妃画了这妆,无意中被皇上看见,当时就被贬为宫女了。
所以有心之人并没有告诉她这一点,“臣妾参见太后娘娘。”九卿淡然而来,无视所有人的心思。
“看清妃你肤色白皙,究竟是身子哪不舒服啊?”太后并没有让她起身,甚至没有赐座之意,这摆明了是要责罚她了,九卿无奈,这个老东西,前世就和自己过不去,今世还是如此。
“启禀太后娘娘,臣妾素来有些心悸之症,所以昨日未曾前来给太后请安,还请太后娘娘宽恕。”她禀去心中的不爽,声音平和道,毕竟是在宫中呆过的人,早就习惯了这一套。
“原来如此,那清妃可是要好好保重身子,哀家近日也是有些不舒服,听说抄写经文会为人祈福,既然清妃也有宿疾,不如将那《心经》、《金刚经》抄写百遍,为你我祈福,说不定得我佛庇佑,你我二人都会身体康健了,清妃意下如何?”
太后便是对她心存不满,找着借口来惩罚她呢,其她嫔妃们嘴都快咧到耳后去了,九卿在心中冷笑,为她祈福,就她这种蛇蝎心肠,不诅咒她也就罢了。
秋禾和绿衣两人面色交集,秋禾就差点冲上去说自己代劳了,浣月见状,忙拉了拉她的袖子,头轻轻摇动,秋禾无奈,只得等着看九卿怎么回答。
这时耳畔传来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太后眼眸微闪,他竟是亲自来了,皇帝寻常根本不会踏足她这里,今日这清妃一来请安他便出现了,还真是害怕自己对她怎样么?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人们眼前,他该是下了早朝就来的,连身上的朝服都没有换,行色匆匆,许秋兰心中更是狠狠的恨了九卿几眼。
“臣妾(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大屋子的人忙开始行礼。
“都起来吧。”夙千隐冷冷道,从进来之时他便看见九卿跪在地上,心中更冷。
九卿跪在地上,听到他前来,他怎会在这个时辰过来?难不成和过去一般,是来看自己的好戏?众人都已经起来,而九卿迟迟未动。
“清妃喜欢跪着不成?”夙千隐沉声问道。
“太后娘娘还未让臣妾起身,臣妾不敢起。”九卿微微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太后在心中惊叹,这丫头好手段,故意如此,脸上未免有些尴尬。
“瞧哀家这记性,还不给清妃娘娘赐座,”太后忙打了个圆场。
“瞧你们一个个如此严肃的模样,刚刚是谈论了什么话题,现在都不做声了?”夙千隐直觉这太后定是在背后搞鬼。
“太后娘娘刚刚正在和臣妾商量,让臣妾为娘娘抄写经文祈福呢,臣妾刚想答应,皇上你就来了。”九卿见众人都不做声,才淡淡出口。
夙千隐当即便明白了,这太后果然是对她心怀不轨,脸上倒也没有其他表情,“母后,九卿这两日身体不适,恐怕无法抄写经文,既是要祈福,换个人效果也是一样的,婉妃,你是母后的亲侄女,由你代劳的话恐怕效果还要好些。”
许秋兰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话锋一转就转到了自己身上,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本要挑起太后和白九卿的战争,哪知皇上会突然前来。
脸色微变,也只得点点头:“这是臣妾的荣幸。”
第42章 故地重游
连着三晚他都夜夜到访,只是大多时候他都在一旁批阅奏折,若是累了便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这日九卿并没有睡着,她披着单衣起来,看着熟睡的男子,晕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洒下一片柔和的投影。
平常那般冷漠的人在这个时候看着才会有一丝温暖,九卿看着熟睡的男子,轻叹了口气,昨日他是担心自己被太后欺负,所以才会刻意去救她吧。
若是那时他也能够这样不问缘由的保护着自己,自己和他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男子的眼下一片乌青,近几日都没有怎么睡觉。
他分明夜夜来此,却从来没有要碰她的意思,甚至连她同床共枕都没有,偏偏宫中所有人都误以为君王贪恋她的身子,已经连续几日夜宿她的翠微宫了。
若他只是为了做戏给别人看,又何必处处维护着自己,这个人,她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原先想要报仇的心思也开始有了犹豫。
夜风起,窗棂未关,寒风吹得烛火摇曳,桌上的纸被吹得纷乱,她忙关上了窗,为他整理好了桌上的奏章,就如同曾经数次为他所做的那样。
或许,那时他是有苦衷呢?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中响起,她看着熟睡的男子,平时疑心最重,现在在她面前却睡的如此踏实,哪怕是她曾经数次想要刺杀他,但是他对她仍旧没有戒心,又或者是他有那个自信,她动不了他。
九卿再次叹息了一口气,自打进宫开始,她们之间就开始变得扑朔迷离,看来她必须要赶紧去凰鸾殿一趟,她拿了一条薄毯小心翼翼的披在了他身上。
“阿九……”男子脱口而出,那几乎呢喃的声音让她手指一顿,他叫的是谁?自己还是……?
夙千隐却没有再说话,九卿吹熄了蜡烛,静卧在床上,不一会儿才睡着,天快蒙蒙亮之时,夙千隐方才醒来,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薄毯,嘴角绽开了一抹笑容。
阿九,是否在你的心中,对我已经没有那么恨了?夙千隐走到九卿面前,为她掖好被子,在她额上烙下一吻,眼眸贪恋的看了一眼一眼,似是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皇上,时辰差不多了。”林子夜极为小声的声音传来,夙千隐瞬间收起了脸上的那抹宠溺之情,再起身之时,脸上早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幅冷漠的模样,他从容的从屋中走出,声音极小,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女子。
这个世上没有人看得见真实的他是何模样,他永远都是那一个沉稳默然,任谁也看不透的少年天子。
他这一离开,便再也没有来过,三日的恩宠仿佛只是一场梦境,第四日的晚上,他没来……
第五日,他也没来……
“娘娘,是不是你将皇上得罪了啊,他怎么两日都不曾来过了。”秋禾性子单纯,直接了当的问道。
九卿脸色平淡,心中却有些难以察觉的失落,不过这不正是帝王么?他的人又怎会时常只在一人那里。不过这样倒好,他不对自己莫名其妙的示好,她的心才不会变得纷乱。
今夜行动便是最好,待到夜幕降临,所有人都睡着之时,她披上了外衫,悄悄溜了出去,这宫中的防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哪里有明卫,哪里有暗岗,侍卫们多久交接一次她都了然于心。
她一路躲躲藏藏,倒也十分顺利的到了凰鸾阁,站在那大门之外,心中一片复杂,说起来她离开的也不算太久,但是心中却感觉离开了好久好久了一般。
来到门前,上面大大的一个封字十分碍眼,她扯下封条,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缓缓开了。沉重的门就如同此刻她沉重的心情一般,宽大的长袍拖地,风带起了她的衣袂,院中的一切都没有变化,桃花开得正好,仿佛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般,故地重游,心情格外沉重。
宫中一个人都不在,她不知道宫中的那些人都到了那里,这几****曾经旁敲侧击的朝着浣月打听过,不过浣月以自己曾经在浣衣院当差消息不灵通为由没有告诉她,在这宫中有很多不能说的便成了禁言,那么定是那个人下了命令。
也不知她们现在是死是活,又或者被发配到了哪个宫里当差,总之都是她当时的错,她心灰意冷,偏偏要用自己的死亡来试探他对自己的心意。
事实证明,女人永远都不要做些无谓的试探,不然终究伤心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她点燃了一盏宫灯,偌大的宫殿只有她一人缓慢的脚步声,咯吱咯吱,听上去有些让人慎得慌,九卿却没有一点害怕,这是她的家,她曾经的家。
言语也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过往的种种都在眼前一一浮现,眼眶有些泛红,她却咬唇死死不让眼泪掉下来,来到了曾经的寝殿。
站在门外,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这个地方承载了她太多的记忆,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意料之外的是里面很是干净,没有落灰,看得出时常有人来打扫的。
点燃了屋中的灯,淡淡的烛火顷刻间充盈了整个屋内,她坐在桌前,看着熟悉的景物,眼前仿佛还有侍女们打趣的情景,可是现在她回来了,那些人又去了哪?
心中的失落是如何也不能弥补的,她静坐了一会儿,身子格外的寒冷,便站了起来,开始在屋中寻找起来,她不知道她到底丢失了什么,反正直觉是很重要的。
梳妆台前,她过往用过的首饰一一存在,都安静的摆在,床上的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好像这屋中的主人只是暂时离开了,很快就会回来一般。
可是她知道,回不来了,一切都回不来了。
九卿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她也不明白自己要找什么,一着急,脚在床榻下面一踢,眼眸一闪,里面似乎是空着的,她忙蹲下了身子,里面果然有个暗盒。
从暗盒之中拿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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