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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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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这位年轻的帝王,但是她却没有料到他会堂而皇之的对她关切,眼中没有一点虚情假意,他待她是不同的。
  “既然今日这么多姐妹都来看戏来了,我怎么会错过,皇上,若是你再不让众位妹妹起来,只怕啊大家都要恨死我了。”九卿佯装提醒道。
  夙千隐看见她眼中的不快,许是在怪自己纳了这么多女人,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动过她们,但名义上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九卿脸上有些不快是真的,握住她手指的手又紧了紧,眼中有些抱歉。
  “起来吧。”夙千隐只是淡然一句,对于旁人,他连多说一个字都是奢侈。
  “是,皇上。”众位嫔妃都站起了身来,这才看到在那帝王怀中的女子,这样的画面竟然比方才升起的阳光还要刺眼许多,九卿在众人面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钟小栀身上。
  “皇贵妃真是早啊。”
  “妹妹也不晚。”钟小栀敛去眼中的不舒服,看着九卿的脸多了不少淡然。
  夙千隐在听到她说妹妹两字之时眉头不悦的皱起,这个动作恰好被九卿所察觉,手指轻轻拉了拉他,嘴角微微勾起,“皇上,这么久了也不见白妃出来,看来是睡得有些沉了,皇贵妃向来同白妃情同姐妹,不如就由你前去唤她起来吧。”
  钟小栀听到她的声音,心知自己此次是着了她的道,对上夙千隐的眼眸,似乎他也是此意,便不再耽误,“嗯。”
  站在门前,先前的奴婢似乎想要阻止她,却碍于现在的情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拉住她,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
  今日会发生什么事情,众位嫔妃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何是白妃,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应该是清妃才是?不过转眼间又了然。
  虽然白妃魔高一尺,到底还是清妃道高一丈,此次钟小栀和白妃是栽了。在这宫中生活的人,又有哪个是笨蛋了,看着样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随着门吱呀一声开了,钟小栀抬脚迈了进去,屋中弥漫着一股味道,这种味道她自然不会觉得陌生,昨夜她云雨之时便是这样的味道。
  屋中衣裙散了一地,除了女子的裙衫之外,还突兀的多了男人的褐色衣袍。
  夙千隐携着白九卿,一干众人跟在两人身后,看着情景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幔帐之中有两人模糊的影子,“白妃……”钟小栀唤道,无人应她。
  她便挑开了幔帐,里面确实有一男一女,虽然大家早就料到里面会是什么事,但是在看到那两人的脸之时,仍旧倒吸了一口气。
  床上睡着两人,女人被男人紧紧搂在怀中,女人秀美,男人俊朗,皆是未着片缕,两人正在沉睡之中,对于众人的到来没有丝毫感觉。
  这一人是才刚刚获封不久的白妃娘娘白静流,另外一人大家更不会陌生,可不正是白家公子白雨辰么?白静流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还有床上那一片狼藉,很显然昨夜里面是有多么激烈。
  这……这两人分明是亲兄妹,竟然,竟然在皇宫之中做出这样的事情,所有的人目光都朝着白九卿看来,她也是白家的人,现在白家出了这样的事,她又会如何?
  但是目光才接触到她的双眸,众人也只看见了一片淡然罢了,她的眸子没有惊讶,也没有惶恐,平静无波,仿佛在床上的两人只是陌生人罢了。
  钟小栀虽然方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现在看到这样的场景,身子仍旧免不了一颤,两人到现在不醒,定然是被下了药,若她醒来发现自己被亲大哥所……
  她闭上了双眸,再睁开眼之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眸光。
  “来人,将这两人泼醒!”夙千隐的表情同九卿一般,任谁也看不出喜怒,他沉着冷静的出声,众人也没有在他面上发现应该属下自己女人出墙被戴了绿帽的愤怒。
  很快便有人打来了水毫不留情的泼在了两人身上,两人睡得正香甜,这一泼直接将两人从梦中惊醒,“大胆,何人敢……”白静流还没有醒来,便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
  待睁眼之时,她方才看见一屋子的人,“皇,皇上……”她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觉得各位嫔妃看她的眼神不对,身旁似乎还有一人,她一转头便看到刚刚睁开双眸的白雨辰,“你怎么在这?”脑子在短路了片刻后,她方才如梦初醒。
  两人锦被之下的身子未着寸缕,她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你听臣妾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
  白雨辰显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看着夙千隐怀中的女人,脸上一片苦意。

  第260章 哭天抢地

  白静流此刻再也顾不上其它,直接从床上翻滚了下来跪在夙千隐面前,伸手想要去拉他的衣袍,夙千隐早一步看出了她的动机,后退了一步,并没有让她得逞。
  女人全身光裸着,这一动,一股白浊从她两腿之间滑落,屋中不知道有谁叫了一声,她方才察觉到,连忙想要找衣服遮羞,她又羞又恼,又怕又惊,她就不知道了分明昨夜是自己迷倒了白九卿,为何……
  一定是她!她猛地朝着白九卿看去,这时床上的被子被人扔到了她的身上,将她从头到尾的包裹住,自然也阻拦了她看白九卿的视线。
  白雨辰身上已经穿了一件里衣,他没有白静流的慌乱,在醒来之时他便知道事情败露,如今不是他圈住了旁人,而是被旁人所圈住了,而且圈住他的人正是那白九卿。
  他没有像白静流那般的紧张,大约是知道了本来就已经中了陷阱,现在不管怎么做都已经改变不了现实,他跪在地上,“臣自知有罪。”
  “哥哥,你胡说什么,我们分明是被人暗害了,白九卿,你说,是不是你!!!”白静流没有像白雨辰那般,而是更加疯狂起来。
  夙千隐冷冷的看着她,“呵,陷害?如今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事情,你们兄妹二人竟然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白相倒真是朕的好臣子,教出你们这样的儿女。”
  “皇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昨夜臣妾本来是打算……”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话,九卿轻声问道:“打算什么?”她的目光仍旧和那时一般冷淡,她就不相信白静流敢说出真相,昨夜她放了迷药在自己漱口的茶盏之中,为的不正是想要设计自己。
  只要白静流说出这一点,那罪名也更不小,白雨辰看着白九卿脸上高深莫测的模样,心中明白此次是栽在了美人计手中,他低垂着头,下垂的眼帘遮住了她眸中的神色。
  “没……皇上,你应该明白臣妾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做出此事。”白静流不敢说出自己的目的,只得将话题又重新转了回来。
  “哦,那你说此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夙千隐倒也不急了,拉着九卿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白静流见有些转机,连忙说道:“我也不记得了,现在脑子一片空白,皇上,我肯定是被旁人下了迷药。”她记得明明是九卿晕倒在桌上,然后白雨辰将九卿抱进了客房,但是最后怎么变成了自己?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敢说出真相,不然昨夜她暗害九卿的事情便就要被夙千隐所知道。
  “哥哥,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连忙推了白雨辰一把,白雨辰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又怎么会出了这个岔子,一时间白雨辰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虎毒不食子,兄妹之间更不可能有这苟且之事,所以其她嫔妃也有些不愿意相信,谁不知道昨日白静流突然转了性子将白九卿请到了她的宫中,想要弥补从前的姐妹之情,她方才又提起了白九卿三个字,明眼人都料到此事定然同白九卿有关系。
  只不过碍于皇上在眼前,因此谁也不敢多说,只好静等着白雨辰说出什么消息而来,白雨辰看着白九卿,她的眼神之中一片淡漠,看不出半点喜怒。
  夙千隐看着他盯着九卿的眼神,眉间轻轻皱起,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他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九卿,心中更是十分恼怒,“白雨辰,既然你妹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总该记得些什么。”
  白雨辰这才看到夙千隐眼中的不悦,自己不过多看了他女人两眼,便引得他如此不快,脸上一片无奈,他收回视线,对着夙千隐磕了一个头,“臣罪该万死,昨夜的事的确也不记得了。”
  “好,你不记得,他也不记得,来人,传召昨夜值夜的侍卫进来。”夙千隐冷声道。
  林子夜转身离开,很快便带来了几个侍卫,看到屋中这个情景,众人连连下跪,“奴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你们几人便是昨夜喜乐宫值夜的侍卫?”夙千隐扫了几人一眼。
  “是,皇上。”尽管他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威严的神色,但是身上的气度却不是旁人能够比拟的,隔着三步的距离,众人觉得背脊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这便是天子的龙威。
  “那么你们如实说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有半点虚言,朕决不轻饶。”夙千隐继续道,几人的身子更是低伏的更加厉害。
  “奴才一定如实说来,昨日正值我们几个换班的时候,差不多戌时,清妃娘娘便同她的宫女一同回宫,后来到了快亥时的时候,奴才似乎看到一抹褐色的人影掠到了院中,那速度十分快,奴才有些警觉,不放心的进了院中,那时白妃娘娘已经快要睡下,奴才便在院中询问娘娘是否看到了可疑的人,娘娘说没有异样,奴才觉得有些奇怪,似乎在白妃娘娘的屋中看到了两个影子,但也不敢乱想,便退出了屋外。”
  “你胡说,你这死奴才,定然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你……”白静流原本以为有些希望,却不料这人言语更是证实她和白雨辰的苟且之事,心中恼怒,当下便站了起来。
  身子再次露出,那侍卫连忙捂了双眼,又跪在了夙千隐面前,“你们几人可有话说?”夙千隐转头问其他的人。
  “奴才昨夜也是听到的娘娘这么说的,”几人纷纷附和。
  “娘娘昨夜还特地将丫头和奴才们都早早的遣退了……”另外一人补充道。
  “你们这群狗奴才,敢如此胡说,本宫今日就要杀了你们,”白静流胸腔之中尽是怒意,抽了那人的刀就朝着侍卫的脖颈刺去,还没有动手便被夙千隐打落在地。
  “来人,将这一对兄妹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夙千隐闭了眼,似乎不忍再看。
  “是,皇上。”很快便有人来拖两人,白雨辰一脸的灰白,今日的局分明就是他和九卿联手所布,再说什么都是徒劳而已,白静流那个蠢货居然看不到现实,他冷冷一笑,捡了地上的袍子,随着侍卫离开,空气中传来了白静流哭天抢地之音。

  第261章 不是不报

  白雾全部散开,阳光驱散了阴霾,一片阳光普照着大地,九卿站在那棵桃树之下,桃花已经结苞,许是再过一月便会开放。
  她久久凝望着树上还没有开放的桃花,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秋禾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一时间也不知道九卿的想法。
  “娘娘,那两人虽然咎由自取,不过到底是你同承一脉的亲兄妹,如今打入了天牢,娘娘是不是因此心怀歉意?”秋禾小声的询问,她觉得如今的九卿是越发让人难以捉摸了,她的情绪究竟是喜是怒也再也看不清楚。
  九卿收回视线,“心怀歉意?”嘴角蓦然勾起一抹冷笑,担不要说自己本来就不是白家人,就算是从前的白九卿,从小到大没有被白家少欺负。
  而后她成为了白九卿以后,那白雨辰三番五次想要对她不轨,夙千隐那时能够容下他,只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自己受伤这许久以来,每日夙千隐都那般疲惫,他定然暗中做了不少事。
  直到前夜他用凤鸾春恩车前来接她,她便已经知道,他已经准备妥当,白家该是走到了尽头,所以在昨日浣月不过提了一句可以看场好戏,她更是明白夙千隐要动手了。
  自己到了御花园,被白静流请去喜乐宫,她何尝不知道白静流不安好心,不过嘛白静流既然想要点火,那么她就让这火烧得更加热烈一些。
  她的身边早就换了暗卫,如今不再是紫卫,随行的则是赤卫在暗中保护,赤卫是暗卫中首屈一指的人,各个武功高强,且藏身在暗中根本不会被人察觉。
  所以她这般的有恃无恐,听到白静流想要留下她,她还故意支走了浣月和秋禾,为的就是让白静流更顺利一些,那时她虽然中了迷药,被白雨辰抱入怀中,白雨辰才刚进了房中便被一人敲晕。
  赤卫救醒九卿,九卿看着那摔在地上的人,眼眸深邃,“既然他这么喜欢妹妹,那就遂了他的愿吧。”
  不过一句话,便将两人折腾了一晚,没有人知道在那两人的身上被下了多么强劲的药物,那两人就算知道对方是谁,终究还是抵不过欲念,只能一次次的推开,一次次的迎合。
  周围的人早就被林子夜动了手脚,试问天子要谁死,谁敢不死?
  这一切夙千隐虽然没有出面,却是在暗中推动,九卿想着那时那人得知白雨辰准备对自己不轨脸上的神情,他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九卿,而今以牙还牙,才不过是他手段的冰山一角而已。
  看着这株桃花,她想到了在白府中的那一片与世隔绝的竹林,叹了口气,试问这白家唯一令她上心的也只有曾经对她有恩的祖母了。
  她曾经对自己所乞求的,看来如今自己也无能为力了,白府走到今日只能说是自取灭亡。
  叛国勾敌,那一夜担心夙千隐发现了他的阴谋,所以才联合了夙夜桀,准备在白府中将他置于死地,却不料伤了白九卿。
  或许夙千隐没有告诉他,伤她一毫,定要整个白府陪葬。
  九卿却是知道他的性子,那一夜她就已经料到了今日的局面,可是除了无奈还有什么办法,每个人都是自己选择的路,白相是如此,白雨辰是如此,白静流自然。
  “娘娘,既然你不是为了白雨辰和白静流,那么因何叹气?”秋禾不解。
  九卿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来人。”
  身后出现了一抹暗红衣衫的人,秋禾早就习惯了暗影的突然,现在也见怪不怪了,只是静默在一旁等候九卿的差遣。
  “你们去白府一趟,择一处清净的竹林,将祖母安顿下来,再选几个手脚灵便点的丫头。”九卿淡淡道。
  “是,娘娘。”那人正准备离去,林中突然又出现了一抹紫衣在她面前跪下,如今负责她安全的人从紫卫变成了赤卫,紫卫则是替她打探消息之人。
  “娘娘,刚刚得到消息,白老夫人今早去世了。”
  秋禾只见九卿身子一颤,一时间静默无言,赤卫也跪在原地等待着她的命令,见她久久不言,这才小声开口:“娘娘,那白府还去吗?”
  “将白老夫人厚葬吧。”九卿叹息一声,声音之中有无限的凄婉,脑中想到了那个时常手中拿着九蛇拐杖的老人,自己才回来那日,若不是因为她解围,自己在白府怎么会那么顺利?
  而且在自己出嫁那日,是她亲手将丹书铁券送给了自己,若是那时她不送给自己,而今用来保白府满门的话……
  九卿摇摇头,她能够保的了白府一次,却无法保第二次,所以她便将丹书铁券给了自己,或许她觉得这丹书铁券还抵不过自己的一句话来得珍贵。
  老人何等心思,又岂会不知道夙千隐早就动了对白府的打算,而今是真的保不住了,她的死当真会这么简单么?恐怕不尽然呐……
  “若是白家遭难,希望你能念在我曾经帮你的份上,给白家一条生路,就算是我老婆子求你。”脑中突然想到了曾经她留下的一句话。
  她知道九卿根本不是寻常女子,只知道争宠,她的心中只是装了一个人而已,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但是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白府早就了叛乱意图,还企图弑君,就算自己可以不计较当初白府对她做的种种,但是她无法容忍他们对夙千隐虎视眈眈。
  灭了白府满门那又如何?她从来不会在意该死之人的生死,白老夫人又是何等聪慧的人,她怎么会料不到九卿的心思,知道事到如今,白府非亡不可。
  可是啊,到底是老狐狸,就算白府所有人待九卿不好,她却是一直都帮着九卿的,九卿不是无心之人,整个白府也只有她才是自己在意的人。
  而今她以身自缢,当真是不忍看白府的结局么?自然不是,她棋高一着,算准了九卿的心思,九卿心中对她愧疚,又岂会真的让白府亡。
  九卿无奈一笑,自己到底是承了她的恩情,如今不报也无法了。

  第262章 春风帐暖

  风过无痕,九卿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无奈一叹,欠了别人的债,是要还的。
  “皇上此时在哪儿?”九卿转过头来询问紫卫。
  “阿九可是想朕了?”九卿话音未落,已经迎面走来了一人,由于今日被白静流一事耽误了时辰,他并没有换朝服便穿了那件玄衣上朝,所以如今回来仍旧也是一身俊朗非凡。
  看着越走越近的人,一袭黑衣被他穿得如此出彩,像是未出鞘的宝剑一般,虽然没有出鞘,但是身上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凌厉,犹如冷风过境,冰封万里。
  只是那千年不变的眉目在看到九卿的时候瞬间冰雪消融,云开霞光万丈,引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暖意,他整个人的改变不过只有一瞬,却是和来时大相径庭。
  暗卫自动隐去身形,秋禾也蓦然退到一旁,只要她们两人存在便插不进旁人,九卿静静的看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眼睛闪了闪,毫不吝啬的回答了一个字:“想。”
  一个字便是最好的催化剂,他加快了步伐,很快便走到了九卿身旁,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朕也想你。”
  秋禾还没有看够,便被随行而来的林子夜给拉开,“喂喂,你放手,我还没有看够呢。”
  “小丫头,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林子夜不轻不重的在她头上一敲,屏退了所有人,一时间院中只剩下了两人。
  或许从那一日回来起,两人的关系便有了变化,从前两人虽好,但是众人始终觉得两人中间仿佛是隔着许多看不到的沟壑,而今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接近了不少。
  九卿环抱着男人的腰际,“千隐,我有一事相求。”
  “你我之间用不着求字,难道你方才说想朕只是为了这一个求字?那可做不得数。”夙千隐摇了摇头。
  九卿咬了咬唇,“才不是……我是真的想……你了。”九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红晕,她从前何曾如此表露过自己的心事?不过从那一次夙千隐在她面前倒下起,心从来没有那般的疼痛,她早知道自己对他动了真情,她爱他,但是她却从来不知道,她对他的爱已经深到了这个地步,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究竟占了多么重要的分量。
  听到她那犹如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声音太小,朕没有听清,阿九能再说一遍么?”夙千隐挑眉看着她。
  九卿瞪了他一眼,见他丝毫不退缩的眼眸,而且还隐隐有些期待之意,顿时泄了气,“我是真的想你了!”声音较之之前是大了些。
  “什么,朕还是没有听清。”他故意道。
  九卿这一次倒是没有瞪他,而是认真的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我,是,真,的,想,你,了。”
  没有先前的不好意思,而是一片深情,话音刚落,只见那人的眼眸蓦然闪动了一下,一把将她拥得更紧,突然间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向寝殿。
  “你放我下来。”
  “不放。”
  “这可是白日。”这个动作她再熟悉不过,每次他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眼神便只宣告了一件事。
  “白日又如何?你想朕了,朕自然也想你了。”嘴角勾起的笑容宣告着主人此刻的心情极好。
  他一脚踢开了门,一拂袖便将幔帐撩开,将她放在了床上,整个身子覆了下来,“昨日休养了一日身子该好了吧。”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没好,还疼着呢。”九卿连连摇头,想到了前夜那人的疯狂。
  “是么?”夙千隐轻笑一声,唇已经落下,九卿觉得自己一定是瞎了眼,为何先前还觉得这人尊贵天成,刀锋冷削,他的风采,世间无人能及。
  如今看来马上化成为兽的人,就算是苦笑也都笑不出来了,“千隐,我还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将她的话淹没至唇中,手指轻探入女子衣袍之中,他早就熟悉了她的身体,一路点火,感觉到身下女子呼吸的絮乱,嘴角满意的勾起。
  九卿身子在男人的手中渐软,有些厌恨这样的身不由己的样子,她脸上一片恼意,瞪了那点火的人一眼,这一眼,九卿自然不知是带了几分春情几分魅意几分恼意。
  但是很显然,她这一瞪,让身上点火那人的呼吸也变得絮乱了,眼帘突然被一只大手所覆盖,“阿九,朕不许你这么看着别人。”她又怎么知道。
  男人眼中的她,娇躯在怀,白玉肌肤若隐若现,发髻随意散乱在床榻之上,卸去了平日的冷漠,她的模样,说不出的娇媚软泥。
  那几分风情,几分气质天下间何人所及?
  “你这又是抽什么风了?”九卿有些好笑的拿开他的手。
  “真想将你藏起来。”男人声音低如呢喃,九卿未曾听清。
  “千隐,我放在说的,我有一事相求。”她再次正了正脸色,准备说道。
  夙千隐脸色一变,“看来还是朕不够努力,让阿九还有心思念着其它。”说罢邪肆一笑,倾身而下。
  九卿在他脸上看得最多的也是漠然,很少见到他如此笑容,那一笑若万千昙花绽放,美丽中却带着让人沦陷的力量,几乎是忘记了回答,任由着那人为所欲为。
  一番云雨之后,九卿昏昏欲睡,看着自己身上才稍微好了些的痕迹,如今又被布满,而始作俑者更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看来朕以后要更努力才是。”
  听到这句话,九卿几乎快要晕厥,“皇上已经够努力,无须再尽力了。”说这句话之时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是么,可是朕还是不满意怎么办,分明阿九廋了这么多,可是朕就是忍不住不想,忍不住不念,忍不住不将你拥在怀中,忍不住想要做些更亲密的事,好像只有两人在一起,朕才觉得阿九没有离开朕,阿九同朕是一体的……”他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动情道。
  分明是难以启齿的情话,他说出来却像是在说极为寻常之事一般,九卿满脸晕红,却是将头埋在了他怀中。

  第263章 意料之中

  云雨之后,九卿艰难的睁开眼睛,身子仍旧被人紧紧抱在怀中,顿时有些恼意,这人现在越发不节制了,连白日都不肯放过自己。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恼意,耳畔是那人吐纳出温热的气息,才刚刚接近耳畔,她的身子敏感的一紧,转过身来,踢了那人一脚,“滚远些。”
  “阿九,不久前朕可是见你死死的拽着朕的腰,怎么,这会儿用完了朕就要朕滚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夙千隐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九卿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虽说上一世他也曾经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却没有如今这般的毫不节制,若不是****同他在一起,九卿还真是以为这人是假扮的。
  看着九卿有些呆愣的眼神,唇轻轻在那娇嫩欲滴的红唇上一啄,“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朕?莫不是见朕俊美非凡,迷了你的眼。”
  九卿听到耳畔的轻声暖语,手指蜷着狠狠的捶在了夙千隐的身上,只是这一拳呐没有半点力气,捶在他胸前仿佛是捶在了棉花上一般。
  夙千隐拽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或许连九卿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比起从前,她身上的棱角渐渐被磨灭,就连小性子都比从前多了不少,夙千隐却是极为喜欢她这个模样。
  从前的她未免太过于刚强,现在这样更显女儿媚态,恰是这一份娇柔才让夙千隐更觉得珍贵,夙千隐执着她的双手,认真的盯着她的双眸,一时情不自已,唇又要覆上。
  九卿抬眸同他对视,不过才一眼,便已经沦陷,卸去了他平日的冰冷和淡漠,而今却是满目柔情,此番此景,九卿再无言语,任由着那人又将自己带入****之中。
  待到那人停歇之时,九卿咬牙切齿,自己竟然被他的眼神所沦陷,方才还能动弹的腰如今是真的半分都无法动弹了,“夙千隐!”
  “在。”与九卿面容狰狞不同,那人却是笑得满面春风。
  “你还是夙千隐么?那个对旁人冷漠如斯,手段狠决,做事果断,令天下人敬仰的少年天子?”
  “阿九怎么会如此问?既然阿九怀疑朕,不如朕好好的让阿九看看,究竟是不是朕了?”说罢那人的身子又要覆上来,九卿嘴角抽了抽。
  “你还上瘾了不是?放开,我腰都要断了。”九卿怒叱一声,这人不止连性子都变了,甚至脸皮都比从前厚了些,九卿是真的无语了。
  “好,朕不闹你了,过来,朕给你捏捏。”他收起了先前的模样,如今脸色同寻常一样,将九卿翻了个身,力道适中,九卿闭上了双眸,觉得身体舒爽,一时惬意,未免欢快的出了声。
  “阿九,你若再这样叫,朕可真是把持不住了。”感觉那人的手越发不安分起来。
  “若你敢再来,以后再莫想有此事。”这一次九卿是真的发了怒气,夙千隐瘪了瘪嘴,也真的不闹她了,用心给她揉捏,九卿闭着双眼,只觉得身体比起先前好了不少。
  眼睛一闭便又沉沉睡去,看着那安逸的睡颜,夙千隐的唇也微微勾起。收了手,唤人打来了热水,替她小心翼翼的打理着身体,最后收拾妥当,才将她重新拥入怀中。
  九卿幽幽转醒,醒来身体没有了先前的疼痛,虽然还有些不适之感,却也十分干爽,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寝衣,似乎每次云雨之后,都是那人为她清理的身子,仅仅这份心她便觉得心中一片愉悦。
  环在腰间的手从来就没有松过,她回眸便看见了那人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仿佛已经看了多时,九卿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惊呼出声。
  “都怪你,我把正事都忘记了。”九卿脸色有些变化,急急忙忙的就要下床,还没有离开,身子被人一拉又躺回了他的怀中。
  “做什么,这么着急?”夙千隐懒懒道。
  “虽然白家是生是死同我无关,但是白老夫人对我有恩,她生前便委托过我放白家一马,许是知道我不会如她心意,所以今早才会以身自缢逼我,千隐,那时我要求你的是暂时放白家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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