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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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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在最后之际,她猛地拽住他的手,将他死死的往下一拉,水面立刻溅起了水花,两人双双坠入水中。
可是她怕水,是非常怕的……
其实她们本属同门,他未登基之前,曾经那年她们在天山修行,在山脚之处有一块冰湖,两人时常在上面比试切磋,传说,在冰湖下隐藏着一把绝世好剑,他得知以后,毫不犹豫凿开冰面跳了下去,她在岸边等候,等了许久也未见他上来,心中一急便跳了下去。
千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在冰冷的湖水中,每游动一次她的身体便会冷透一分,那刺骨的寒冷刮得她浑身难受,很快她便被掠夺了呼吸,在水中垂死挣扎。
记忆复苏,仿佛还是在那个冰湖,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格外寂静,世界仿佛静了下来,她的身子一点点被水吞噬,她摊开手臂,坦然等着死亡的来临。
视线中出现一抹黑色,还有那双坚定的眸子,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声:“阿九。”
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真实,九卿的意识觉醒,面前仍旧是那双黑眸,和过去一模一样,那时她冻得快要死的时候,也是他出现在了视野中,抱着她脱离险境。
她也想将手指递给他,让他带着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可是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已故的皇后,她是白九卿,她绝不会向自己敌人摇尾乞怜。
九卿带着所有的仇恨和必死的决心,抱着他的身子一直往水中压去,她想,就算他技艺再高超,只要没有空气,那么他只有死,夙千隐,你欠我的也该还了。
大概是掉进了水里,她的脑子也进水了,其实这个笨方法有两点可破,一来他武艺高强,只要将她推开,自己浮到水面便可以得救,二来她的憋气功夫十分逊色,只怕还没有等到他被憋死,自己先一步被淹死了。
她被愤怒冲昏了的头脑丝毫没有注意到,以她对他的了解,寻常谁人能够进他身侧,还没有刺杀成功便已经被他抛尸于前了,可是自从下水以来,他根本没有半分挣扎,就连表情都没有变化过,这一点她似乎还没有想到。
此刻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考虑得到现实,她像是八脚章鱼一般死死的缠住他,夙千隐,要死我们一起死。
肺部的空气一点点消失殆尽,呼吸越来越难受,就连思维也开始涣散,眼前的人影模糊,从始至终,他都用着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看着她,仿佛早就将生死置之于度外,看她脸色越发难受,环在他身上用的力也变小了不少,再等等,再等等我就可以杀了他了。
夙千隐没有选择那两种方法,而是用了第三种,他看着昏迷的人儿,嘴角勾勒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一把扯过她的身体,拥入怀中,俯身朝她袭来,唇与唇相交之中,他将口中的空气渡了进去。
黑衣和红衣在水中翩跹摇曳,两人的发丝像是水墨一般在水中舒展开来,舌尖缱绻,身子相绕,已经昏迷过去的她自然不知道他的吻是多么的温柔至极,他的目光又是多么的宠溺,就好像是浓墨般化不开。
倏然,耳边听到阵阵声响,湖面溅起了无数水花,有人来寻他们两人,夙千隐眼眸一闪,没有理会那些人,只是抱着她游向了另外一边。
一边渡着气,一边将她带出了水面,这时所有的人都关注着他们落水的地方,没有人注意实际上两人已经游到了船的后方,幸好这边离岸边不远,他施展了轻功很快便将她带到了岸边。
两人皆是被水润湿,她安静的熟睡着,发丝凌乱的贴着脸颊,他轻柔的将发丝拨到一旁,唇再次缓缓落下,仿佛是一片花瓣般印上了她的唇,有些贪恋的舍不得离开,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掌贴近她的衣衫,使用内力,很快便将她衣服烘干。
“阿九……”一声呢喃,一世哀叹,那隐藏在他心中的秘密无人知晓。
桃花阵阵飘落,在很久以前,也有一位红衣女子在花瓣之中跳舞,身旁一位黑衣如墨的男人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以琴声和鸣,说不尽的美好。
她的身上始终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香味和落下的花瓣所交织,一阵凉风吹来,身子感到凉意,思维从混沌中醒来,口中猛然吐了一口水,幽幽转醒,身旁却空无一人,衣衫早已经干透。
思维仍旧停留在水中她压在他的身上,将他死死的往水下压去,后来发生了什么?而他又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人呢?当她再抬头看向湖面,那艘巨大的花船正启程往回离开。
一抹黑影站在船头,负手而立,船上仍旧一片歌舞升平,刚刚的事情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一袭红衣冷艳,眼眸深邃,站在那里久久矗立着……
第19章 祖祠思过
经此一劫,白九卿心中的疑惑算是解开了,原来之前在青楼之事根本就是那人刻意而为,想到那只大船之上坐着的几人,那一袭紫衣华服的五王爷夙夜桀分明就是之前夜晚的人。
若是他的话,那么一切也都想得明白了,想必是在很久以前他便早就布置好了一切,白九卿就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那年,夙千隐还没有继位,几位皇子之间争斗纷纭,最后他只因一棋只差而败在了夙千隐手中,虽一遭陨落,这样的心腹大患夙千隐自然是想除去,只是那时初登帝位,皇位根本就不牢固,才一直放任他到了现在。
想不到他对皇位仍旧不曾死心,竟是一直筹谋着,自己现在成了他手中最为重要的一步棋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老天到底是不放过她,原本想要这一生再不与夙千隐有任何瓜葛,可是这才多久就三番五次让自己同他相逢。也罢,从今以后,她或许便是那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只是……到头来,这棋盘上的棋子究竟是谁现在还未可知。
当九卿拖着一身疲惫回到相府之时,才到后门绿衣便扑了出来,一脸的惶恐之意,“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吓死我了,眼看着这天就要黑透了,我多担心你会出现意外。”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担心什么。”白九卿一脸淡然的进了门,“秋禾呢?”
“秋禾大约是在院子里吧,小姐,今日你走后,咱们院子外面便有两个丫头鬼鬼祟祟的,这两个丫头都是二小姐身边的人,我就是担心她会对你不利,所以便在后门等候,你迟迟未归,可是急坏我了。”绿衣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小姐,我看你表情有些疲惫,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绿衣见她脸上一片疲惫之意,脸色苍白。
“不,没事,我只是有些太累了,走,咱们回房吧。”九卿不想多说,只是拉着绿衣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天已经全黑,但是她屋中的烛火却是已经亮了。
“是秋禾点的灯?”她有些疑惑,忙转头问着绿衣。
绿衣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秋禾这丫头倒也生的乖巧,从来都只做自己分内之事,若是小姐不在,她定然也不会掌灯。
若不是她,那么又是何人?九卿眉头微挑,手指缓缓推开了门,陈旧的老木门发出了吱呀的刺耳之声。
里面的场景一点点暴露在眼前,人还来的齐全,白相立于主座,而夫人和白朦婷则是在一旁,看白朦婷嘴角微微勾起的模样,定然是已经看自己的笑话了。
而那正中央,秋禾小小的身子跪在那里,白九卿心中有些不忍,忙走了过去,“秋禾,你跪在这做什么?”她忙搀扶着秋禾起来,秋禾脚下一颤差点没有继续摔下去,幸好九卿扶着她的身子,倒真不知道她在这里是跪了多久。
“去哪儿了?”白相脸上一片冷意,冷斥一声,九卿却不予理会,直到将秋禾扶好站稳,这才抬起头,看着座上的三人。
白相看着她的神情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女儿,而是仇人一般,“我不过是见今日天色正好,出去游玩了一番。”
“游玩?你可知现在什么时辰了,你个大姑娘家的,整日在外面抛头露脸像个什么话,上次的事情我已经不追究你了,想不到今日你仍旧累教不改,实在让我痛心之至,你自己老实说这丫头是什么地方来的。”
“她,不过就是我遇上一个可怜的丫头罢了,咱们府中这般大,难道连一个丫头都容不下?”
“咱们府中向来光明磊落,哪里又容得下这么一个不干不净的丫头,白九卿,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这丫头分明是烟花之地的人,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还有今日你又去了哪?”夫人也冷眼相看。
九卿终于明白了今日绿衣说的那话,这两人的眼睛还当真是长在了自己的身上,无时无刻都在盯着自己的错处。
“妹妹你现在还要狡辩么?”白朦婷一脸得意的笑容,幸好她的丫头认识秋禾,想不到还不用自己来找错处,九卿自己就给自己找了错处,这么晚才回来。
“狡辩?秋禾是青楼丫头不假,可她从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那又如何?她本就是爹娘卖去,又不是自己本意,若这也是错,那么敢问爹的四姨娘也是出自烟花人家,她怎么就不是错了?”九卿反问道,白相一脸冷意,听到她的话脸色顿时就发生了变化,他一拍桌子,“白九卿,你好大的胆子,”
“没什么大不大的,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秋禾是个善良的女子,即便是她出自青楼,那也容不得你们随意打压。”九卿看着秋禾那站都站不稳的身形,心中一痛,也不知这丫头究竟站了多久。
“白九卿,我看你今日是翅膀长硬了,连我这个爹也不放在眼中,这丫头的事我不管,可你这么晚才回来,这笔账我们必须得好好算一算,这么晚了,娘早就睡下,今日再没有人给你撑腰。”
九卿冷笑一声,原来是如此,“反正你说来说去,不过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罚我而已。”
“爹爹,你看看妹妹,近日说话越来越没有大小了,我看你不仅要惩罚她,而且还要狠狠的惩罚她,”白朦婷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老爷,婷儿说的不错,这姑娘家还是得有点分寸。”夫人也赞同道。
白相本来就在怒头上,听这么一挑唆,更是直接拍板,“那好,当真你不受点皮肉之苦是不会受到教训的,来人呐,家法伺候!”
“爹,我看家法便就不用了,既然是想要惩治三妹,我倒是有个法子。”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九卿看去,一声褐色长衫的白雨辰环着双手看着几人,不知道为何看到她,心中顿时一紧。
“雨辰,那你怎么说?”
“这祖祠不是空着么,既然要惩罚,不如罚妹妹去祖祠思过一晚。”
白相想了想,“好,这法子不错,白九卿,今晚你给我在祖祠跪着思过!”
第20章 危险袭来
冷清夜,风呼呼只拍着木门,陈旧的老木门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红色灯笼高高悬挂,微弱的光洒在人们脸上颇有些渗人。
门在身后缓缓关上,九卿被人按在了蒲团之上,抬起头来,面前便是那一排排灵位,送她的两人逃也似的飞快离开了屋中。
九卿缓缓站起身来,打量着这祖祠,灵牌之前供奉着香蜡和贡品,风呼呼的刮着,那破旧的木窗有些漏风,一丝冷意传来。
倒真是有些冷,也不算得害怕,反正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又怎会忌惮这些只是灵位的牌子,夜色越发深沉,只有灵堂中两盏微弱的光静静燃烧。
她在角落中靠着烛火坐下,脑中却是思考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那么一连串毫不相干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看似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事情,在今日看来,一切都串成了一条线,可是这线头在哪里?
夙夜桀目的是夙千隐不假,可是原本对夙千隐的恨意却慢慢的变成了疑惑,以他的性子,又怎会对一个想要杀害他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助。
自己在水中之时,是他救了自己,还替自己烘干了衣衫,他为何要做到这样的程度,难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身上的香味虽然仍旧存在,可是这世间死而复生之事谁会相信?
而且前世他便是置自己于死地的凶手,若是发现自己没死,他也定然不会一次次出手相救吧,在水中之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唤谁的名字。
阿九!
这个的称呼她并不陌生,曾经才认识他之时,有次他重伤昏迷不醒,口口声声唤的便是这个名字,她曾经问过他,阿九是谁,他只答了一句故人而已。
今时今地他再次这么唤她,难道他认识白九卿,但是在几年前,白九卿不过十一岁左右,不过是个孩子,他那充满情意的声音又怎么可能是对一个孩子而言。
若不是白九卿,那么他心中的人到底是谁?自己同他相处的这两年多来,她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可以说他对自己是很好的,但是她却总觉得他的心中始终是藏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她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存在,过去是这样,现在仍旧是,想到这里,心中蓦然有些疼痛不已。
正当思绪纷飞的时候,灵敏的她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这个时辰所有人已经都睡下了,难道是绿衣和秋禾?可是门外有看守,她们根本不可能进来的。
刚想出声让她们回去睡觉,耳边便传来了声音,“大少爷!”惨了,九卿一想到上次那人准备对自己不轨,心中顿时一紧。
自己一直在想别人,却忽略掉了眼前这人,他现在才是自己头号敌人,“你们两人下去吧,我担心妹妹一人会害怕,特来看看她,有我守着,不会有事的。”白雨辰的声音传来。
那守卫的两人早就又累又困,守在这样的地方,晚上还冷风阵阵,谁不觉得渗人,一听到他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只是口气仍旧扭捏,“可是我们是奉了老爷之命看守小姐,若是被老爷发现了,岂不是要治我们疏于职守之罪。”
“无妨,这里有我看着,妹妹做错了事该罚的还是要罚,这里有几两银子,你们哥两儿拿去喝酒吧。”他的声音很是平静,脸上的表情让人找不到一丝破绽,两人接了银子便喜笑颜开的离开,听到两人离开的脚步声,九卿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这才是真的惨了。
此刻的她,犹如是困兽一般,后面已经没有了出路,上次能够成功逃脱不过是因为白雨辰那时掉以轻心,自己才练了短短时日的武功,对上他一点胜算都没有的,不过眼下情况已经是如此,她也只得见招拆招。
那一刻呼吸也减淡了不少,她放缓了呼吸,若换做以前,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皱上半分,只是如今所有的条件都指向了不利。
门咯吱一声开了,白雨辰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着坐在蒲团之上的白九卿笑道:“妹妹这个时辰不应该在罚跪,这坐着是否有些违背爹的命令?”
“若是觉得不妥,你现在可以去爹房中告诉他。”九卿脸色微变,在他进来的同时站了起来,冷冷回道,似无意间离灵牌近了一些,想着这里是祠堂,这么多列祖列宗在看着,谅他也不敢乱来。
白雨辰却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慢慢将门闭合,这才缓缓道:“妹妹从鬼门关走上这一遭,竟是连性子都变了不少,从前的你,连看我一眼都是不敢,现在到底是翅膀长硬了么?”
“比起以前被你们任意欺侮来说我,倒是变了那么一小点,不过不管是人还是任何其他东西,每日都在发生着变化。”她也毫不留情的将每句话都顶了回去,心在他关门的那个瞬间紧了紧。
“可是我的妹妹,若你仍旧是以前的样子又怎会引起我的注意,不过现在这样性子的你我倒是有些兴趣欺侮一番,”他的嘴角掀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九卿只觉得背脊发凉,毛毛的,他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一只蜘蛛,布置了自己的网,自己则是被他缚在网中央的那个猎物,他每吐出妹妹两个字,便觉得恶心异常。
“这夜已经深了,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话,现在看完了,一切也都合了你们一家人的心意,现在可以离开了。”
“啧啧,我还以为妹妹变聪明了不少,想不到还是如此天真,我特意将你引诱至此,你以为我只是想看看?不错,我自然是想好好看看我的妹妹,这衣衫下是何模样?”那张脸在此刻看来,九卿只觉得遍体生寒。
听着他不堪入耳的话,她心中只有一片无奈,白九卿,你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变态的大哥,想到此,脑中便是一阵头疼。
第21章 黑夜潜伏
九卿冷眼看着面前之人,分明长着一张俊脸,又怎知会说出这样的话,“白雨辰,你若还敢像上次那般对我,我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后果两字。”
“哦?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你所说的是怎样的后果,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向妹妹讨教一番了。”他一步步朝她走来,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芒,嗅了嗅她身子散发出的味道,“好香,妹妹是擦了什么,怎会如此香?”
香味隐隐绰绰的浮动在空气中,淡淡的烛火下,她容色如玉,面容绝色,眼中还隐隐闪烁着几丝倔强,这样的女子,怎能让他不动心,只是光是看着,身下已经坚硬如铁。
“你再过来试试,”九卿身子朝着旁边移了移,威胁道。
白雨辰却是一脸平静,“若你想使用上次的招数,我劝你最好停手,不然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上次我是没有丝毫准备才被你偷袭成功,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遍。
小九儿,我是想得到你的身子,所以我不介意是将你手筋脚筋挑断,最好你乖顺一点,兴许这次我尝了你的滋味儿便厌了,以后也不会再动你。”他眼神越来越露骨,说出的话也越来越吓人。
看着她脸色不定,他想大概是被自己吓住了,说到底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能够有多大的能耐,身子缓缓朝着她靠近。
却在这时,她猛地一把撰住了旁边的蜡烛,白雨辰眼中闪过一丝紧张,“若是你再向前一步,我便用这手中的火烛烧了灵堂,”九卿冷笑着,这人不管怎样的狂妄,但也不至于拿自己祖宗的灵位开玩笑。
他心中暗自佩服着她的胆量和机智,原来在自己踏进灵堂时她便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怪不得那时她会移动到烛火之旁,原来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白雨辰脸上维持着镇定。“你敢烧?别忘了,你也是白家人,烧了它,你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九卿却不理会他的挑衅,“敢与不敢,你且试试。”眉头上扬,一脸的挑衅,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白雨辰看了她半饷,确定她的话不是唬人之时,他脸上一松,“好,你赢了。”说罢身体便往后退,准备离开。
九卿刚想松一口气,这时本该走了的那人却猛地转身,一道掌风迎面而来,从她脸颊险险擦过,但是手上的火烛已经全灭。
她再想施救已经来不及,这时白雨辰身形微动,顺手也熄灭了剩下的火烛,室内一片漆黑,身旁是层层叠叠的牌位。
风起,只让人觉得背后一凉,似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她略一抬眸,白雨辰已经近身,“丫头,跟我斗,你是没有丝毫胜算的,今日我要定你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将她纤腰一揽,只听得耳边轻呼一声,她已经倒入他的怀中,这结果让人始料未及,在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觉得掌心的柔软,和少女身体传来的幽香让他心猿意马,他低低在她耳边说道:“黑暗中,你更能让我兴奋。”
她在心中暗骂一句变态,若他不是生在大户人家,只怕也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采花大盗罢了。
白雨辰已经等不及,就要开始朝她脸上吻来,这时她却避开他的脸,将头靠在他的耳边,小声道:“你输了。”
无人看见,夜色之中,她艳丽如同蔷薇般的笑容。
在他还没有细细品味这句话之时,肩头突然传来刺痛,这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措手不及,忙松了她的纤腰,她等得就是这个时机。
腰间的力量一松,她飞一般的逃了出去,白雨辰跌落在地,捂着左肩,这丫头用的力极为巧妙,而且她并没有选择心脏等重要部位,而是选择了左肩,原来一开始说要火烧灵堂也不过是为了刺杀他而搞得噱头,只有在黑暗之中自己才能够丝毫没有防备,她也能得手,想不到一向将别人玩得团团转的自己竟然栽倒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中。
自己是否还要感谢她只是给了自己一个惩罚,并没有过分用力,鲜血虽然涓涓而流,但他明白,她故意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那刀若是再扎进去半寸,伤的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肩头的伤口,嘴角微微勾起,她到底是谁?
从前养在深闺中的那人整日愁眉苦脸,连正眼都不敢见自己,而她刺伤自己的手法极为考究,绝不是稚嫩的伤口,而且,她的身上突然多了一股香味,在乱葬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一个人发生这么多改变?
黑夜之中,男人眸光幽闪,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白九卿,不管是什么手段,我一定要得到你!此刻的他仿佛是潜伏在黑洞之中的毒蛇。
同变态大哥的冷静相比,九卿一路逃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额头上早就是冷汗涔涔,她忙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灌下去,想要暂时缓解一下自己惶急的心思。
这心情还没有平复,眼眸余光处却瞥到一道黑影,人差点没有吓死,一阵心悸,难道是他追来了?急急将水咽了下去,身子迅速朝着旁边躲去。
“你怕我?”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才松了口气,现在她已经有些杯弓蛇影了,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放松了身子。
“不敢,王爷。”怪不得当时她便觉得这声音好耳熟,原来竟是五万也夙夜桀,看来他今日前来,定然又是为了其他事情。自己这才刚刚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了。
黑夜之中,男人的眸光微冷,她竟是唤自己王爷?压下心中的疑问。“昨日你同他落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落水之后我便昏迷了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九卿可以避开了实情。
“当真?”
“难道我还敢骗王爷不成?”她反问道。
“他对你果然不一般,再过些日子,本王就将你送入宫中去。”夙夜桀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九卿一愣。
第22章 美人计谋
黑夜之中,九卿看见男人划过火光点亮了烛火,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杀人了?”夙夜桀的声音略显阴沉,在她刚刚经历了那些恐怖的事后,听到这样的声音仍旧有些毛毛的。
“伤了一人而已。”不过是他自己倒暂时放心,九卿从角落中走出,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他的到来定然是为了下一步计划的事实,既然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她掏出绢布,将匕首擦干净重新收了起来。
夙夜桀有些惊讶,面前的女子上一次见面便有些怪怪的,今日所见更是觉得同往日大相径庭,他看着她熟练的将刀擦干净收好。
按理来说,一般的女子看到刀和血不早就尖叫了起来,而她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些,对自己竟然也没有了以前的尊敬。
“你是白家小姐,这么晚了跑去伤谁?”他不解道,“一只畜生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来此是有话要对我说吧,我有些累了。”九卿淡淡说道,语意中是丝毫不留余地的下了逐客令,不过在微弱的灯光下,她的面容的确十分憔悴。
自打自己重生以来,怪事一桩接着一桩,就没有哪****是省了心的,一会儿火烧,一会儿落水,本来好端端的身子也被她折腾的不清。
她的怠慢让面前的男人心中很是不快,从前这女子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每次和自己相见,哪次不是希望自己能够留下来多陪陪她,然而现在恨不得马上把自己扫地出门。
但一想到她还有些用处,便压下了心头的怒火,“今日你没有按照原计划进行。”
九卿这才想起他的来意,前几天他好像是告诉自己要穿红衣去引诱那人的,却没有想到事情突变,若是她早知道要引诱的是他,只怕当时也不会傻乎乎的什么准备都不去做了。
“的确出了点意外。”提起这事,她并不想多谈,这天下间没有人能够理会到她心中的伤痛,所以她说出这话之时,脸上带着些冷意。
“也罢,虽然你没有按照原先的约定前来,但是目的达到了,他竟然为了你跳下湖中去救你,除了已经逝去的皇后之外,我还没有看到过他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陡的变得高昂。
他越是这般的说着,在她心中却仿佛是有了一道伤口,重新被人拉开,还撒上了一层盐,她发誓,若不是因为不了解这人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还有她根本打不过他的份上,以她以往的性格早就将他扔了出去。
“你来便是同我说这些?”她耐着性子问道。
“当然不是,我来是告诉你下一步,五日后,京都将举行一年一度的棋赛,到时候你必须来参加。”男人势在必得的说道,她抬头看去,黑夜之中,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样貌。
“他会来?”
“不错,所以我要你参加这场比赛,尽量夺冠。”
听到这里,她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知道了,我要睡觉了。”她心中已经猜了个大概,那人叫自己三番五次的引诱他,能有什么目的。
美人计,她再也熟悉不过,夙千隐喜欢下棋,她从刚认识他的那天起便知道了,原本对棋局一窍不通的自己,却是为了他背棋谱,找人对棋,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能够和他对弈而已。
若是自己能够在大赛中一举脱颖而出,只怕也是会博得他的青睐而已,想不到自己重生以后,竟然又走上了这样一条被人利用接近他的路。
或许真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原本打算此生和他再不复相见,然而这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和他见面,夙千隐,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男人见她冷漠,赌气般的走了,这女人难不成是脑子进水了不成?竟敢这般无视自己,直到他走到门口,女子突然开口。
“等等!”
夙夜桀步履渐缓慢,嘴角微微勾起,静等着九卿要说些什么,他就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人。
“以后请你不要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面前,尤其是晚上,这样很吓人。”九卿平淡的说道。
那人勾起的嘴角立马僵硬在了脸上,肩膀耸动,他保证,如果面前的这女人不是对自己有用之人,只要一下,他便能扭断她的脖子。
砰!门被摔的巨响,九卿抖了抖,真是没有礼貌,再次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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