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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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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卿如梦惊醒,嘴唇嗫嚅道:“你,你们抬得是何人?”
  “她啊,不过是前皇后宫中的一个丫头而已,娘娘若是没有事情,便不要在此处逗留了。”一人好心的提醒道。
  然而九卿没有离开,却是朝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去,“娘娘,你要做什么?”
  “娘娘,别看,死状很诡异的。”
  “娘娘……”
  侍卫话音截止,因为九卿已经打开了白布,木架之上,落梅孤单的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嘴角却是不可思议的带着笑容,背后一片血迹,她身上还穿着昨夜自己亲自给她系上的黑色斗篷。
  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九卿面如死色,“娘娘,真好,为你所死也算其所了……”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
  那时她发现身后有人的影子,再然后便是落梅替她挡了那一剑,“落梅,落梅……”九卿从来没有落泪,就连在火海之时都没有。
  这一刻眼泪却没有丝毫感觉就流了下来,颗颗落入她的脸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从前她杀过的人不在话下,也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尸体,偏偏看到从前那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消失之时,她落下了眼泪。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她甚至希望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梦而已,梦醒了,即便是自己再找不到她,也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
  “娘娘,请放手,这只是具尸体而已,切勿让她污了您的眼,脏了您的身体。”一旁的侍卫本来看着流血身亡的落梅嘴角噙着那抹微笑的时候便已经觉得诡异之极,现在这个清嫔娘娘却抱着她的身体不撒手。
  九卿从来就是个理性的人,对于已经死去的人,她向来是抱着既死则安,旁人不管再悲伤都不会改变结果,既然是无法改变结果的事情,那么便也没有什么悲伤的,活着的人就应该更好的活下去,连着死去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有的事情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即便知道如此,眼泪仍旧一颗颗滚落,她紧紧的拉着落梅的手,虽明知道再也唤不回她的性命。手指蓦然摸到一物,是落梅紧紧拽在手中的一方锦帕。
  锦帕之上绣着一支秀丽的兰花,绣工精妙绝伦,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她死死拽着锦帕,至少知道了,这个杀手要么是个女子,要么是女子送与男子的定情之物。
  她快速将锦帕收入怀中,她隐隐有种预感,或许这方锦帕便是能够帮助她的最大线索,几人看着一会儿哭一会儿严肃的九卿,见她的视线被锦帕所吸引,慌忙抬了尸体离开。
  “慢着!”几人脸色一僵,再回过头来之时,九卿脸上已经一片严肃,除了微微泛红的眼眶证明她刚刚的确是哭过以外。
  “娘娘还有何吩咐?”
  “这些银子你们拿着,请务必要厚葬了她。”她从香囊之中拿出了一叠银票,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忙准备跪下谢恩。
  “不必,本宫只有这一个要求,厚葬了她。”
  “多谢娘娘!”几人欢天喜地的离开。
  九卿久久伫立在冷宫大门,“娘娘,你怎么跑这来了?”秋禾总算追上了她。
  “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风中传来了低低的吟唱。
  落梅,希望你魂归故里,再次回到那处美丽宁静的地方,那里有接天的莲叶,还有采莲的少女,欢声歌唱。

  第57章 何为真相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这一天,萦绕在翠微宫的总是这一首曲子,绿衣早就忍耐不住,“秋禾,你是跟着娘娘离开的人,娘娘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这首曲子已经唱了一整日了,虽然我知道娘娘的歌声很动听,但是也得要告诉我这是什么曲子啊,为什么娘娘老唱?”
  “绿衣姐姐,我也不知道啊,我到的时候娘娘已经在唱,谁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秋禾无奈的耸耸肩,谁让她跑得慢呢?
  浣月看着两人愁眉不展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脸色严肃道:“这首乃是采莲曲,据我所知,在民间江南一带尤为出名。”
  “浣月姑姑,我们听了一天了,肯定知道这是采莲曲,不过这曲子有什么特殊含义么?”绿衣直接了当的问道。
  “今日在冷宫死了一人,”
  “浣月姑姑,你可别吓我了,这和娘娘唱歌有什么关系?”
  “秋禾你说你是在冷宫门前发现娘娘的身影,恰好昨日我同娘娘经过冷宫之时,便从里面传来了这个歌声,而今日死的那人,正是江南人。”浣月将几件事联系起来,听上去立刻就靠谱了很多。
  “咱们娘娘可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士,怎么会唱江南的曲子,还有死去的那人同娘娘又有什么关系?”绿衣很快便发现了这个矛盾点。
  “这我也不知,只是娘娘既然不说,那么必然有她的理由,咱们做奴婢的也不好多问,看样子娘娘心情很不好,咱们就不要打扰她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几人对视了一眼,纷纷离开房间,任由着九卿一人呆在房中,待到几人都离开之后,九卿才默默将自己藏好的锦帕拿了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朵兰花,有着这样绣工的人定然不凡,这丝缎乃是贡品,所以定然是宫中之人。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狠,落梅,伤你之人,我定然不放过。她的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悲痛欲绝,落梅对她的死打击很大,但是真正的打击她是绝不会表现在脸上的。
  这件事关乎着她的身份,她绝不会告知任何一人,待到几人都离开了,她才收拾好了自己,从容离开。
  现在她有两条线索,一条关于锦帕的缎子,还有便是绣工高超的人,这两者一定会有联系,九卿重新换了件衣衫,自己化了妆,盘了发髻。
  脸上再无悲戚之色,从今往后,她仍旧是那位高傲的娘娘,推开了门,几个宫女大概为了不影响她心情走得远远的,恰好她不需要有人陪同,一个人径直离开。
  说到绣工,那么宫中所有娘娘的衣裳,锦帕以及所有的绣品皆是尚衣监所做,那里有天下技艺最好的绣娘,她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假设杀害落梅的人乃是男子,男子身上落下的锦帕很有可能是心上人所绣,若是她查到了那位绣娘,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而且在昨夜之事还有两个疑问,若是那人是为了杀害自己,落梅就算给自己挡了一下,那么他杀了落梅之后也有的是机会杀自己,自己却平安回到了翠微宫,难道后来又有人救了自己?今日冷宫只抬出了一具尸体,杀手肯定还活着。
  再者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开始就是为了杀害落梅而来,他杀害落梅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为了阻止落梅告诉自己真相,这人很有可能是那时烧了皇宫的人。
  他是奉了夙千隐的旨意,在暗中监视自己并且阻止自己么?若真是如此,夙千隐岂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这些都是些假设而已。
  只是她越发觉得夙千隐早就看穿了自己这个可能性极大,或许,直接问他更好一些不是么?九卿打消了准备去尚衣监的念头,转而朝着御书房走去。
  这个时辰,他定然是在御书房办公,果然,远远的她便看见林子夜在门边守候,有他的地方自然就有夙千隐,这下更是确定无疑。
  心脏在这一刻跳的飞快,假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切,若是冒然前去,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不过若是他本就知道呢?自己一定要找他要个说话,这么多天的疑问,也该是在此刻摊牌了。
  这一去,赌上的便是她的生死。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即便是死,这一次她定然死个明白。
  “清嫔娘娘,若有要事,可告诉于卑职,卑职会一字不差的转告给皇上。”林子夜凝视着面前盛装打扮的女子,倒也不是盛装,只是这几次见她都是极为随性的打扮,今日她好歹是穿得有些正式些。
  从她进宫以来,从来没有主动找过皇上,甚至是每次都带着怒意,所以今日她前来,要么就是等不住了,要么就是真的有要事,看她神情,一片平静,看不出情绪。
  “本宫无意为难你,只是想要见他一面,向他求证一些事情而已,还请你行个方便,让本宫进去。”九卿对林子夜颇为客气,毕竟自己和他无冤无仇。
  “娘娘,恐怕……”林子夜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不像是奉命行事,反而像是在遮掩什么。
  “本宫直说了吧,不管你同意与否,今日本宫就要见他。”说着九卿猛地将门一脚踹开,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屋内。
  只是啊,她做了那么多的假设,偏偏没有哪个假设是描绘现在她所看到的这个场景,御书房之中,案几之后,夙千隐端坐在龙椅之上。
  他的怀中却还倚着一人,便就是那个同她刚结仇的冷君如,她****半露倚在他的怀中,此刻两人的气氛说不出的旖旎,而自己则像是路人一般。
  她不知道,即便是以为早已经死心的自己看到这个画面,心仍旧会隐隐作痛,“出去。”他朝着她投来一眼,淡淡吐出两字。怀中的女子勾起了微笑。
  白九卿,在我手中,你能输一次,也能输第二次。

  第58章 自愿受罚

  她设想过很多个关于两人想见的场景,唯独没有此刻这样的情景,她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男人怀中的女子假意惊叫了一声,实则更加用力的抱紧着夙千隐。
  心仍旧会有一丝疼痛,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出去。”他神情自然,没有被人打搅的不快。
  九卿不但没有离开,而是关上了门朝前走了几步,“只要你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马上离开。”她声音清朗,冷君如见她脸色表情并没有难过,心中未免有些失望之色。
  “清嫔,你最好认清你自己的位置。”他的脸上有些不悦,或许谁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谁都不会高兴点吧。
  冷君如不满的在他怀中扭捏了一番,九卿视若无睹,只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落梅之死是否和你有关?火烧凰鸾殿是不是你下令所为,夙千隐,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夙千隐眸子变得深邃,将身上的女子直接推了下去,冷君如有些不满,不过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激烈,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
  “这就是你身为嫔妃的态度?朕想,是不是这些日子对你太过宠溺,以至于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竟然用这样的态度对朕说话。”他冷冷道,在他身旁的冷君如不由得一抖,仿佛有寒气入体一般。
  这个白九卿还真是不知死活,分明皇上待她还是有意的,她不珍惜也就罢了,还要将他往外推,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她这样满身长着尖刺的女人。
  冷君如沉默不言,此刻她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战火波及到了自己,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从夙千隐身上传来的不悦之情,嘴角勾起,她现在只要静等着白九卿自作自受就是了。
  “那好,皇上,臣妾没有其他要求,仅仅只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还希望皇上能够告知臣妾。”九卿缓和了一丝语气。
  夙千隐看着面前的女子,今日她一身红衣,盛气凌人,不惧一切的模样蓦然和从前那人相重,他缓缓道:“若朕说,朕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呢?”
  九卿脸色微冷,“你以为我会信?”
  火烧凰鸾殿若不是他在暗中指使,这是多大的事情,但是最后居然谁都没有追究,虽然这两件事看上去都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只有九卿知道,每次都是她刚好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消失了。
  若不是他,这个宫中还有谁有这强的手段,就算是有,也没有动机不是么?冷君如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这两人之间难道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夙千隐端坐在龙椅之上,把玩着手中的玉戒,脸上已经露出了不满的神情,“果然啊,是朕这些日子对你太好了点,以至于你变成如今这般骄纵的模样,看来上次给你的惩罚根本不够。”
  一听到如此的话,冷君如立刻在旁边说道:“皇上说的没错,现在私下谁不是在说清嫔恃宠而骄,常常都不将别人放在眼中,如此下去真是不好,皇上可要好好惩治一番。”
  “哦,依爱妃的意思,那要如何惩治才能让她长点教训呢?”
  “臣妾小时候调皮,时常惹是生非,但是每次臣妾被爹娘打了之后,总会长点教训,臣妾私想,只有疼痛才能让人记住教训。”冷君如面带笑容的说道,不过才多久的时间,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逢迎皇上,打压其他嫔妃的女人,身上的脱俗和冷艳再不复存在。
  夙千隐只是看着白九卿,“爱妃的提议倒是甚好,若不给你一点教训,只怕从今往后你也不会知道在这宫中本是有宫规的地方,清嫔,你还有话可说?”
  白九卿淡淡笑着,她心中明白,其实这句话夙千隐不过是在给她台阶下,只要她这时求个饶,服个软,他也会放了她,只是啊……
  “没得到答案以前,我是不会离开的。”坚定的声音在大厅之中响起。
  夙千隐眼中猛地划过一丝坚决,“来人。”
  林子夜推门进来,看着几人的表情,心道不好,“皇上有何吩咐。”
  “清嫔无视宫规,冒犯龙颜,罚她十大板,以儆效尤。”夙千隐冷冷道,冷君如已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看着那场中红衣翻飞的女子,这就是下场。
  在这皇宫之中,何人都不能冒犯他,清嫔这次是死定了,十大板对于一个娇弱的女子来说,又怎么受的住。
  林子夜一愣,他都有些搞不清楚皇上的心思,分明他对白九卿是疼爱有加,又怎会罚她这么重的惩罚,脸上笑容收起,“何时执行?”
  “马上执行,由你亲自执行。”
  林子夜一脸无奈,他现在也看不清这个人在想些什么了,不过他让自己执行,这力度到底是大还是小呢?
  九卿恨恨的看着他,夙千隐,你的心仍旧如此尖锐,直到当行刑的工具抬上来之时,他的脸才有一丝变化。“清嫔,你到底是悔不悔?”
  “不悔,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放弃此事。”至少她在心中肯定了,这件事绝对和夙千隐有关,他越是不让自己查,自己就越要查个清楚明白,只要打不死她,这件事就不会完。
  越是到现在,她越觉得此事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简单,到底这层神秘的面纱之下隐藏着什么秘密。
  “娘娘得罪了。”林子夜十分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呵……”九卿自己躺好,她死死的盯着夙千隐,那视线盯得夙千隐一片心烦意乱,心从来都没有这么乱过。
  板子一板一板的打了下来,她想,幸好她穿得是红色,即便是流血了也看不见吧,只是宫中那几个丫头又要担心了,尤其是秋禾,定然又会哭的像只兔子吧。
  冷君如看着受刑的人,脸上一片淡然,似乎还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是要何等的毅力才会做到她这样的程度。
  夙千隐立在一旁,袖中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每打一板他的心就会猛跳一下,阿九,为何你偏偏要搅进此事来呢?

  第59章 猜测验证

  她的身体不是以前的身体,没有内功护体,虽然林子夜有心放水,但仍旧也得做出些样子来,背后火辣辣的疼痛,不过应该是没见血吧,十下很快就过去了。
  每一下都像是烙铁烙在胸口之处,她明显感觉的到林子夜将力道放轻了些,林子夜向来是听从他的命令,既然他要责罚自己,那么为何又要放水?
  若是林子夜真的动手,只怕她也是废了,现在她只是感觉到疼痛,这已经是将痛苦减到了最少,尽管如此,九卿额上冷汗涔涔,寻常的人只怕是早就无法动弹了,她却咬着牙,站了起来。
  “娘娘……”林子夜马上便过来搀扶她,但是还没有接触到她身体,已被九卿回绝,她站在那里,就好像跟个没事人一样,定定的看着夙千隐,就仿佛是要看进他的心里去一般。
  这打,倒也没有白挨,夙千隐肯定是和此事有关系的,再者他既然要惩罚自己,但是又在责罚自己之时放水,可见他并不是想要真的伤害自己。
  他若想要害她,大可不必拐弯抹角,只要他想,他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收拾她,九卿突然忆起一件事,在自己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是奋不顾身来救自己,而这两次责罚也是,虽然对于其他人而言降嫔位会很难过,可是对于自己而言丝毫没有感觉,这身体的责罚也是。
  既然不是真的想要责罚她,那么他何必多此一举,自己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从来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除非,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做给某些人看。
  这么一想,九卿顿时便觉得通顺了,只是她仍旧不清楚他一直在维护的秘密是什么,至少他的敌人绝不是一个,起码那个人也在暗中看着这一切。
  或许这也就是和自己死有关系了,落梅死之前也曾经说过,让自己不要怪他,他是为了自己好,自己死前他召了空明大师进宫,这其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虽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九卿的心也渐渐沉稳了下来,自己总算没有一无所获,她今日的坚持或许他日会变成十分有利的答案。
  嘴角弯弯勾起,她缓缓移动着身体朝着门外走去,林子夜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几次想要阻拦,九卿却都固执的离开,尽管身体早就疼痛的不能自已。
  她怎么会在他面前倒下,她就是要让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他早就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她固执又倔强的背影落在夙千隐眼中,他心早就紧紧纠结在了一起。
  这个固执的女人,这一点倒是一直都没有变。
  “皇上,你别理她了,这一次定然给了她重大打击,从今往后她肯定不会在皇上面前放肆了,皇上……”
  “闭嘴。”夙千隐冷冷道,冷君如忙噤声,视野之中,九卿刚刚走出门口,她能走到这里已经了全身的力气,迎面吹来一阵凉风,她眼前一黑,顺着阶梯就滚了下去。
  “该死的女人!”夙千隐冷斥一声,他站在了原地,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林子夜看着跑到一半却又停下的男人,这可不是说笑的,他忙朝着滚到最下面的女人走了过去,正准备触碰女人之时。
  凌空一道冷斥:“住手。”林子夜看着一脸盛怒的人走了过来,脸上一片阴沉,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主子啊,我可是看见你不动才准备扶起娘娘的。
  夙千隐的眼中容不下一颗沙,哪怕是跟在自己身边已久的人他也不愿触碰她身体一下,心再一次代替他做出了选择,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一脸的倔强。
  这个倔强的女人,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他低叹了一口气,“备轿。”
  “是,皇上。”他将她放入轿中,本想随着她一起离开,但终究顾忌着什么,只是放下了幔帐,“宣太医,此事你便放出消息,清嫔娘娘以下犯上,被罚十大板,并禁足一月。”
  林子夜一愣,看着他的眼神,忙点了点头,“是,皇上。”看着回御书房那道萧条的身影,他突然仿佛明白了许多,或许这个男人一直独自在承受着什么。
  御书房之中,冷君如看着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脸上表情复杂,“皇上,你对白九卿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
  夙千隐冷眼扫了他一眼,重新坐在了龙椅之上,淡然道:“这里从今往后你无须来了,若再做出先前失礼之事,朕是不会再留情了。”
  冷君如的脸上闪过一抹伤心之意,“你我本就是夫妻,这么多日,你虽时常去我那处,但是从来没有碰过我,你是我的夫君,难道妻子和夫君亲热之事算得上失礼?”
  原来,今日冷君如特地以送参汤为由,谁知他不喝也就罢了,她便大起胆子,想要在御书房同他行了周公之事,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心。
  她顺势跌落在他怀中之时,却被白九卿打断,如果不是白九卿,她会不会已经得偿所愿了?
  对于她的指控,夙千隐边看折子便说道:“注意你的口气,清嫔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皇上,你若能像待她那般的待我,臣妾就算是死也无遗憾,臣妾告退。”冷君如心事重重的退下,她该不该说,刚刚她恰好看见了夙千隐看到白九卿滚落在地的那个片刻,他的眼中流露出的是怎么的担心。
  虽然为了自己他罚了她两次,课冷君如就是觉得,他对她是不同的,因为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平静无波的眼眸在自己面前何时有过变化。
  能够牵动他心思的人只有一个,白九卿!
  在无形之间,白九卿又树立了一个强敌,此人必须要除掉,只要她在的一日,自己肯定是无法得到他的心,看着冷君如离开的背影,夙千隐眼神冷了冷。
  “千鹤。”
  暗中突然出现一人,一袭黑衣,几乎像是一道影子般出现,任人都无法觉察到他的存在,他漠然跪下,“找人跟着这个女人,若有异动,随时禀告朕。”
  那道影子又消失在黑暗之中,偌大的书房之中只有他一人,这个世界上,女人的妒忌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他冷冷一笑。

  第60章 夜色缱绻

  看着就一会儿不注意就已经满身伤痕的女子,秋禾等人围在她身旁,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也说不出来,只得忙上忙下的给她处理伤势。
  “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便弄的满身伤痕回来。”秋禾一边替她解衣衫,一面心疼道。
  “看这样子,娘娘是被皇上打了板子,也不知道娘娘又做了什么,哎……咱们这个娘娘就没有一日是消停过的。”浣月无奈的摇摇头。
  “是啊,人家那些宫中的娘娘都是进宫来享福的,可是咱们娘娘这叫什么事,三天两头的受伤,这次次都不是轻伤啊。”秋禾又是心疼有是无奈道。
  浣月看着昏迷不醒的人,也只是叹了叹气,帮着大家一起替她处理伤口,等待太医来到。
  九卿用自己的身体去验证了她所猜想的东西,虽然她自认为是值得,却也大病一场。
  这具身体本就柔弱,哪里经得起她一会儿落水,一会儿深夜出门,一会儿受了风寒,一会儿还挨了十大板,从落地之时便一直昏迷不醒。
  夜深了,秋禾迟迟不去睡觉,一直在九卿身旁守候,用她的话说,娘娘不醒,自己就算是躺在床上也睡不着,那么还不如陪着她身边至少心里还要安稳些。
  寝殿的门吱呀一声响起,将小鸡啄米般在桌前打瞌睡的女子瞬间惊醒,进贼了,还是有刺客?她忙抬头过去。
  门口站着一人,明黄色衣衫的人影正定定的看她,秋禾心中一惊,连忙准备下跪,夙千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不要行礼。
  秋禾见他前来,心想皇上对娘娘到底是不同的,可是这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不是像对待孩子一般么?摇摇头,她有些无奈的离开。
  夙千隐来到床前,床上的女子一脸红晕,手指在她额头上摸了摸,一片灼人的热意,宁致远早就汇报了他,九卿前几次就在身体之中买下了隐患,但是真正引发高烧不退的还是这十大板子,伤口发炎,引发高烧不退。
  这林子夜也真是,分明看见自己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怎么还下这么重的手,若是林子夜在此听到必定又要大呼冤枉,自己可是千真万确轻了又轻,不过要是再轻也会被人一眼看穿,他要是真的想要下手,九卿这会儿便不是昏迷不醒,而是直接见阎王去了。
  看着高烧不退的人,他心中又何尝不叹息呢,手指缓缓往下,将她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当最后一颗解开之时,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浓重了些。
  他咽了咽唾沫,将九卿的身子小心翼翼翻转了过来,撩开衣衫,她白皙的后背一片血红之色,那光滑细腻的脊背很好的勾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形,那血红之色是那般的刺目。
  她当时一定痛极了,可是她却一直咬口,就连呻吟都没有一声,那般倔强的神情让自己心中升起了多少痛意,他能走到今日的地步,身体上的苦痛没有少受。
  可是对于他而言,心上的痛才是最痛的,无法用言语表明,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瓷瓶,才揭开瓶盖便有一股扑鼻的香味传来,同九卿身上的香味融为一体。
  清凉的液体将她背后的火辣辣所化解,在梦中的人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背脊倒是涂了,可是再往下……
  寂静的房间之中,听到他咽了一口口水,他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女子,按理来说早就是游戏花丛的人,脱人衣衫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只是在没有人看到的这个画面,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手指慢慢从腰部移动到了臀部之上,年轻的女子肤色细腻,入手是一片柔软,掌心之中一片火热。
  夙千隐的黑眸略微深了几分,若是不看又怕看不见伤口,这一看,九卿的身体无形就在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他极力控制手中的力道,轻柔的将药在她皮肤上擦匀,为了能让药效更好的渗透,他俯下身来,吹着凉气,也希望早点干涸,替她盖上被子。
  视线总是被其它地方所吸引,好在他的定力不是旁人那般,愣是看着药一旦干涸,马上将衣衫给她系好,视线落在她身下的被褥之时,手指轻触,眉头微皱。
  他忙起身为她寻了更为柔软的被褥铺在身下,今晚先将就一下好了,明日定要为她送些软丝缎子来才行,若是烙着她背后的伤痕,该有多疼?
  平日一脸高深莫测的帝王又有谁会知道,他的脑中竟然想着这样细致入微的事情,待做完一切以后,才吹熄了蜡烛,看了看天色,他也没有离开,而是脱了鞋袜和外衫睡在了女子的外侧。
  练武之人即便是黑夜之中也能够清楚的视物,女子额间的褶皱少了许多,但隐隐还是笼罩着一层阴霾,轻轻在她额间烙下一吻,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他想要紧紧的拥着她,却又顾忌着女子身后的伤痕,只得小心翼翼拥着她。
  感受到身旁的温暖,九卿下意识的将身子移动到了热源之中,就好像从前无数次的那样,她像只小猫蜷缩在他怀中,他的臂弯就是她最安心的港湾。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安稳沉睡,因为她的身旁始终有个他,他会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看着她哭,看着她笑,唯独无法看到她眼中的自己。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这位年轻的帝王只有在她面前才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手指亲昵的在她脸颊上滑过,像是逗弄着喜欢的猫一般。
  此刻她们之间没有猜忌,没有欺骗,就仅仅只是温柔的他,只对她一人温柔的他,温柔的笑着,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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