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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东施翻身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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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淑瑾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千竹却并没有听她说话的准备,拉着叶依依的手离开了,宣淑瑾闭了闭眼,脸上神色沉得如锅底一般。

    望着千竹和别的女人携手离开的身影,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叶依依一早就知道淑瑾不会善罢甘休,一个女人,可以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作为赌注,要么就是她觉得她有必胜的把握,要么就是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值得她倾尽所有。

    所以几天之后穗子将淑瑾写给千竹的信呈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惊讶。

    她接过看了一眼,那上面用娟秀的字写着今晚约千竹在龙潭湖上的小岛上见面。

    “太子殿下怎么说?”她将羊皮纸随意的扔在桌上说道。

    “太子殿下说让娘娘定夺。”

    “哦?”千竹这是不去赴约的意思?

    这小子还算听话,知道不能背着老婆跟别的女人搞暧昧。

    既然千竹让她自己定夺,那她便走一趟吧。

    龙阳湖位于姑苏城的中心,每到暮春时节,这里就会聚集大群男男女女,按照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古代的相亲大会,可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龙阳湖周围人烟稀少,显得有些寂寥。

    叶依依来到龙阳湖中心之时宣淑瑾还没有来,她也不急,索性悠闲自得的在亭中弹着曲子。

    没过一会儿便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和穗子的提醒,“娘娘,五小姐来了。”

    因为天气寒冷,穗子和几个丫头一同在亭子周围搭上了厚重的帘幕,生怕湖中的冷风吹到了她。

    她慢慢收起琴音,抬头向帘幕外看去,只见帘幕被拉开,从外面走近一个穿着淡蓝色深衣的女子,女子身上披着一件白色大氅,大氅领子上白色的毛越发衬托得女子肌肤胜雪。

    看到亭中的人是她,女子愣了一下,脸上隐有不快,但她随即恢复如常,冲她福了福身,“参见太子妃,太子妃长乐无极。”

    叶依依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一旁的铺席道:“先坐吧。”

    宣淑瑾走到铺席上坐下,顿了顿才道:“刚刚你弹的那首曲子……”

    “是太子殿下所作。”

    这个宣淑瑾自然是知晓的,她踏上这小岛便听到这琴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曲子,她坚信坐在亭中的一定是太子殿下。

    可没想到……

    “你知道你在疑惑什么,我们是夫妻,我自然熟悉他所作的曲子。”她故意咬重了“夫妻”两个字。

    宣淑瑾低着头笑笑,那笑容有些惨白,“我现在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你了,你的琴技很不一般。”

    叶依依却没有顺着她的话,转而说道:“五小姐,我知道你看到我出现在这里很是失望,我也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太子殿下,你跟他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可是你也不小了,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或许你觉得我这个人一无是处,实在配不上太子殿下,又或许你觉得你跟他才是天生一对,可他既然选择的是我而不是你,那就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或许他觉得我更适合他一些,若他对你有意,在我出现之前你们就已经是夫妻了,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宣淑瑾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在思考她的话,叶依依在琴上随意拨了一个音又道:“如果你实在放不下他,我倒是可以怜惜怜惜你让你做他的妾,可是以五小姐你的姿容和你的世家,即便是嫁给太子殿下做妾也实在是委屈了,而且你大概也无法容忍以后每天看到我还要对我俯身行礼,我不知道你对阿友了解多少,他这个人心理有些阴暗,性格也极其古怪,被他爱上的女子大概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疼爱她,可若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他,而他偏偏不爱她的话,他定然不会给她半点温情。”

    宣淑瑾抬头望了她一眼,嘴角带着嘲弄,“对于他,你又了解多少?”

    叶依依也不生气,“听五小姐这口气,大概觉得你比我更了解他?”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以前有过许多开心的事,这些事我不会忘记,阿友也不会忘记。”

    “那五小姐可知道阿友身边有个叫白莲花的人?白莲花也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我敢说,轮跟阿友的情谊,你根本无法跟白莲花相比,我还不是太子妃的时候太子府上姬妾时不时就会遭白莲花的毒手,可阿友却一直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换做是你做了这些事,你觉得你有白莲花那样的幸运么?所以,连白莲花都无法取代的位置,五小姐你觉得你有自信取代么?”

    宣淑瑾一声冷哼,“白莲花不过是阿友身边的侍婢,怎么能……”

    她话虽没有说完,但她却知道她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白莲花不过是太子的侍婢,又怎么能够她堂堂宣安公府的嫡小姐相比。

    “好,五小姐竟然对自己如此有自信,那我便让阿友纳你为妾,若以后阿友登基,你也可以成为一个夫人,不过五小姐你最好想清楚了,我既然有本事让阿友将他府中的姬妾全部遣散,我身上肯定也就几分本事的,他府中的姬妾自然有手段比你高明的,他都可以为了我放弃她们,你觉得你又比她们好多少,所以你到了太子府我敢保证你绝对得不到太子的宠爱,若是我再给你使点绊子,你在太子府的生活一定不会过得太如意,可若是你嫁给门当户对的人成为正妻,不管你爱不爱他,你的生活也会如意很多,我不管你对千竹的感情有多深,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要么就一直这么痛苦的爱着他,如此孤单下去,可你要知道,在你为他流泪为他伤心难过之时,他却躺在属于他的温柔乡里,你觉得值得么?要么就改变自己的想法,听从你家人的安排,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人,这世上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如果你跟阿友真的有缘,也就轮不到我了。”

    看着淑瑾脸色时青时白,叶依依深吸一口气从铺席上站起来,“我的话就是这些,你回家好好想想吧,不要委屈了自己。”

    刚刚走到亭子边缘,却听得身后的淑瑾道:“我祖母说的对,你果然是有本事的。”

    叶依依也没有再回答,直接出了凉亭。

    再之后淑瑾便没有出现过,淑瑾虽执着,却不是笨人,自然明白现在再跟千竹纠缠没有半点意思。

    “太子妃,听说宣安公府的二房回长乐郡去了。”穗子一边帮她煮茶一边道。

    叶依依淡淡应了一声,仿若对这事并没有在意,穗子有些疑惑,她觉得听到这样的消息太子妃最起码也会松一口气的。

    “娘娘有何见解?”穗子忍不住问道。

    叶依依摇摇头,“这是她的选择,我能有什么见解,不过她离开了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某人舍不舍得。”

    “你说的某人是指的我么?”

    穗子立刻向来人行礼,千竹冲她挥挥手她便知趣的退下了,千竹走到她身边坐下,“为什么会觉得我舍不得?”

    叶依依疑惑看向他,“原来你舍得啊?”

    “……”

    叶依依突然想起什么,冲他道:“太子府底下的产业已经转移得差不多了。”

    千竹点点头,“我也安排的差不多了。”

    她有些疑惑看向他,“你真的舍得么?”

    千竹一本正经,“怎么会舍不得。”

    叶依依有些不快,“你怎么什么都舍得啊,你究竟有什么舍不得的。”

    千竹静静望着她,语气不急不缓,“我舍不得你,所以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舍得。”

    如果一切按照原计划的进行,那么她跟千竹便用金蝉脱壳之计顺利离开太子府,可是事实却并不那么顺利。

    作者有话要说:在他们离开之前还是使点绊子吧,白同学都还没有登场,他们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走掉。

    新文《重生之废后太狠》求收藏神马的。

 第八十八章

    几日之后;吴王派人将他夫妻二人招进宫中,二人都不知道吴王将突然将他们招进宫中所谓何事,但心里都清楚,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随着侍者来到栖梧宫的正殿,却见今日竟然来了许多人。

    吴王;王后;馆娃夫人;公子鸿,公子姑蔑和生母静安夫人,公子地和一直很少出现的槿华夫人,还有列为重要大臣;可这些大臣中却没有伍子胥。

    两人一进来便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劲;二人对望一眼正要行礼;却听上首的吴王怒声说道:“太子妃你可知罪?!”

    叶依依心头咯噔一声,正要回答,千竹却似笑非笑的看向吴王,“儿臣不知太子妃究竟何罪?”

    吴王一声冷哼,“寡人的凤嫔被人毒死了,毒死她的就是你这太子妃!”

    叶依依眼皮猛地颤了颤,直直向吴王身边的西施望去,却见她对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如一株株带刺的玫瑰从脚底一直爬到头顶,那尖利的刺一根根扎在她的皮肤上,长进她的血肉里。

    她闭了闭眼,郑旦她终究还是不适合宫廷,她只以为上次跟她说了那么多她自己想通了便会觉悟一些,即便要经过涅槃重生的痛苦也比在冰冷的宫阙里白白耗费了心神要强得多。

    也不知她究竟是对西施防不胜防还是一心求死,不管是哪个,郑旦都实在太蠢。

    心头万千思绪闪过,最终却都化为虚无,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容应对,看样子,又是一次想将她弄死的大手脚。

    睁开眼来,她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大王,儿臣从未毒死过凤嫔娘娘,还望大王明察。”

    吴王沉着脸看了她片刻,却见她就跟她身边的太子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吴王有些愤怒,倒不是因为太子妃的狡辩,而是因为这两人都让他看不透,他最讨厌的就是像太子这种阴阳怪气的人。

    “将凤嫔娘娘身边的侍婢莲儿带上来!”

    侍者应声下去,很快便带着个战战兢兢的丫头进来,那丫头在地上磕了头,也不敢抬起头来,只听到上首的吴王冰冷的问道:“我问你,你家娘娘是怎么死的。”

    莲儿的身体抖得厉害,“回……回大王的话,医正说我家娘娘长期服用慢性毒药,是被一点点毒死的。”

    “那药可是从宫中岐黄司拿来的?”吴王沉声道。

    “回……大王,娘娘吃的药并不是从岐黄司来的,而是太子妃娘娘上次给的。”

    吴王勾唇一笑,看向叶依依的眼神带着某种深意,“太子妃,你还有何话说?”

    叶依依脸上并没有丝毫惊慌之色,“大王,儿臣从未给凤嫔娘娘送过药,还望大王明察,儿臣上次去探望皇后娘娘,从凤霞宫出来之后顿时被宫中的景色所迷,不知不觉走迷了路就到了那凤嫔娘娘的居所,儿臣的确在凤嫔娘娘宫中跟她说了一会子话,却并没有给她送过什么药。”

    说罢,故意意味深长的向王后看了一眼,仿佛在告诉她,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上。

    王后按捺住愤怒,强制在脸上憋出一抹笑意冲吴王道:“大王,臣妾也相信这件事另有隐情,按理来说太子妃没有要杀凤嫔娘娘的道理啊。”

    叶依依也接着道:“对啊大王,若凤嫔娘娘果真是儿臣所杀,那儿臣要杀她的动机是什么?”

    “自然是怕她泄露了你的秘密。”说这句话的却不是吴王,而是坐在姑蔑下手的公子地。

    叶依依眼神一眯,语气瞬间冷凝,“那二殿下倒是告诉我,我要杀掉凤嫔究竟是何目的?”

    公子地一声冷哼,“在说太子妃你杀掉凤嫔之前我们先来说说你的真实身份,众所周知,太子妃是越国万剑山庄的庄主,可太子妃的另一个身份却是三年前消失的太子府食客东施,而这东施便是越国承乾公子安排在太子身边的奸细,三年前身份被识破,便用假死以逃脱嫌疑,可三年后又重整旗鼓,再次潜入我吴国。”

    “可是二殿下,我是不是三年前消失的食客东施跟我杀掉凤嫔有何关系?”

    “这个,自然是有关系的,承乾将军一共安插了三个人在吴国,其中一个是你,一个是凤嫔,一个是馆娃夫人,而馆娃夫人来到吴国不久便心甘情愿臣服于吴国的强盛,可你和凤嫔却始终不甘心,一心想要将我吴国的机密泄露给越国,你眼看着凤嫔病重就要不行了,留着她无疑会成为你的拖累,所以你便痛下杀手。”

    叶依依一声冷哼,“若照二殿下所说我是太子府的食客东施,不知二殿下你要如何证明我就是东施?就因为我跟她长得像么?”若有所思的看了西施一眼,“我认识的一个人还跟馆娃夫人长得极像呢。”

    众人没看到,吴王听到这句话之后黑色的眼眸沉痛的闪了闪。

    “三年前你装死潜逃,那是因为你的身份被人识破,而三年后你重整旗鼓那是因为你说服了太子归降越国,按理来说你跟越国承乾将军关系亲密,太子为何还要娶你为正妃,如果太子心系吴国,明知道你跟承乾公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绝对不会冒这个大险将你娶为正妃,那只能证明太子有谋反之心,想利用承乾将军谋朝串位。”

    叶依依嘲弄一笑,“二殿下此言差矣,太子殿下是吴国储君,将来要顺位继承大统的人,说他要谋朝串位,呵呵,他何必多此一举?”

    公子地不慌不忙,“自然是因为太子他等不及了。”

    叶依依转头看了千竹一眼,却见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冰冷的语气就如一把寒冷的刀子割在人身上一样,“父王,你果然也觉得儿臣有谋反之心么?”

    吴王沉着脸,没有回答,千竹却一声冷哼,“如若我要谋反,今日,你们所有人都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了。”

    公子地抓住他的话头,眼神危险一眯,“好一个自大狂妄的太子,看样子,你果真有谋反之心的。”

    千竹低着头,语气冷冽如寒霜,“口口声声说我有谋反之心,这种事是要拿出证据的。”

    坐在公子地上首的姑蔑温和一笑,“我们自然是有证据的。”

    叶依依眯眼看了看他,看样子今日怕是姑蔑和公子地等人串通好了的,不,或许吴王也参与其中,目的不仅在于她,连同她身边的太子,他们想要一举将太子拿下。

    姑蔑从怀中拿出两张张羊皮纸递给吴王,“大王,这是太子传递给承乾将军的信息,被我们拦截下来的。”

    吴王皱了皱眉头,“这个是什么意思?”

    姑蔑耐心解释,他指了指第一张羊皮纸又指了指另一张羊皮纸道:“父王请看,这个数字代表的是第三行第五个字,而这个数字代表的是第二行第七个字,而这些数字加起来的意思便是,冬月十六,攻王城,速救!这正是太子要传给承乾将军的内容。”

    吴王脸色沉了几分,嘴角剧烈的翕动了几下,猛地在桌上拍了一下,怒道:“太子,你就这么等不及么?”

    千竹嘲弄一笑,“父王,姑蔑给你的东西是什么?可否给儿臣一看。”

    吴王不耐烦挥挥手,立刻有侍者将那两张羊皮纸呈上去,千竹接过看了一眼,面色依然不变,叶依依转头看去,看到那羊皮纸上的阿拉伯数字,她心头咯噔一声,猛地看向姑蔑,却见他冲她温和一笑。

    好个姑蔑啊,还记得这种方法是她教给他的呢,这一招反咬用的可真是漂亮。

    千竹将羊皮纸重新交到侍者手中,冷声道:“父王,这上面的东西儿臣并不认识。”

    “王兄你不认识可不代表王嫂你不认识。”王子地说完,猛地提高了声量又道:“将人给我带上来!”

    叶依依正诧异中,却见一个侍女被两个侍卫给押了进来,待看清了这侍女之后叶依依心中一凉,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紧握成拳头。

    这人是白莲花身边的贴身侍婢阿静。

    有机灵的侍者立刻将那两张羊皮纸拿到阿静面前,只听得王子地又道:“我问你,你可认得这上面的东西?”

    阿静仔细辨认了一番,抬头看了看叶依依和太子,她咬着嘴唇像是下了誓死的决心才道:“这东西奴婢曾经见过。”

    王子地挑眉,假意道:“哦?不知你在哪里见过?”

    “那时候,太子府上有个食客东施,她晚上放鸽子被我们管家误以为是奸细,管家让人在鸽子身上找出了一张羊皮纸,当时那纸上写的也是这些东西,我们大家都不懂,就连见多识广的陈先生都不懂,东施姑娘只说那是她谱的琴曲,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公子地满意的笑笑冲吴王拱了拱手说道:“父王,此人乃是太子府白管家的婢女阿静,想来她说的话是没有错的。”

    吴王看向叶依依,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太子妃,果真如此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很有内容,夫差要被虐了,表示看着夫差被虐比看到姑蔑被虐跟爽啊哇咔咔!

    多多支持一笑我的新文吧,对手指

 第八十九章

    叶依依不急不躁;“大王息怒,刚刚这阿静说的是太子府的食客东施,而我却是万剑山庄的庄主叶依依,她所说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而那羊皮纸上的内容依依完全不认得;还有;既然那东西就连见多识广的陈先生也不知道;可为何姑蔑公子却知晓呢?”

    姑蔑淡然笑笑,“先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经过几日的认真思索终于才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她面上虽平静,可内心却在打鼓;王子地等人能将阿静收买,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白莲花也一同收买了;白莲花有没有可能会背叛太子?

    王子地冷哼一声道:“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太子府府上的东施跟承乾将军是好友,太子妃你也跟承乾将军是好友,东施跟凤嫔是旧识,为何太子妃你也认识凤嫔?还特意到她宫中探望。”

    叶依依正要反驳,王子地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太子妃,不要再说什么你在宫中迷了路无意间才到了凤嫔的宫殿,这种谎话哄哄小孩就算了。”

    叶依依紧抿着唇,看样子,公子地是将她的所有后路都封死了,他们铁定了她是东施的事实,就算她再狡辩也没有半点作用。

    不管是郑旦还是白君逸,她都有牵扯不断的瓜葛,尤其是白君逸。

    看样子,今日这些人都是下了血本的,一心想要致她和太子于死地,不管她怎么反抗,他们都有足够的理由将她说成是奸细。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跪下,“大王,如果你们硬要将我当成越国派来的奸细,我无话可说,可是这件事跟太子没有半点关系,我跟承乾将军相识是真,可是承乾将军跟太子殿下一直不合,他们又怎会勾结在一起,还望大王明察。”

    公子地邪恶一笑,“太子妃这么说是承认你就是越国派来的奸细了?”

    叶依依深吸一口气,“我并没有承认我就是奸细,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依依再怎么争辩都是徒然,可是,即便你们一心认定了我就是奸细,这件事跟太子殿下都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大王还太子殿下一个公道。”

    千竹平静无波的脸上荡起了一圈涟漪,然而这涟漪却太过复杂,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这女人他该说她什么好?她那冲动的性子怎么还不改一改,她应该相信他才对,他被人冤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全身而退?她该相信他可以将这些都挡回去才对。

    然而,他一方面生她的气,可另一方面却又窃喜,她竟可以这般不顾一切维护他,分明知道一旦软下来这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分明知道她这样做会有怎样的代价,然而她还是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千竹将跪在地上的叶依依拉起来,若无其事的帮她拍了拍裙裾上的灰尘,语气中略带责备,“你看你,今日才穿的裙子便被你弄脏了。”

    他这句话可跟此刻紧张到让人窒息的气氛一点都不符,而众人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时时刻刻摆着一张修罗脸的太子殿下竟然如此温声细语,不免感到诧异。

    千竹将叶依依揽在怀中,脸上的神色突然一凝,从他身上立刻散发出冰封万里的寒气,“父王,儿臣从未有过谋反之心,可若父王你这般逼迫我,那儿臣也不得不反抗了,我府中的陈先生此刻怕已经带着我的令牌将散布在天下各处的暗卫召集了起来,若父王你要如此为难我,那我跟父王之间免不了要有一场大战,到时不管是我胜,还是父王胜,对吴国都没有半分好处,一直眼红着吴国的人定然趁着吴国国乱之时发动进攻,吴国免不了又要生灵涂炭。”

    吴王嘴角抽了抽,冷声道:“太子这是在威胁寡人么?”

    千竹语气依然带着冰寒,“若父王再这般逼迫我,那儿臣也不得不反了!”

    “砰!”吴王猛地一拍桌子,抖着手指着他的鼻头怒道:“大胆太子,竟然以下犯上,来人,将太子给寡人拿下!”

    话音刚落,守在宫殿外的将士立刻涌进来将千竹一股脑儿围上。

    千竹淡淡瞟了一眼这些围着的将士,那眼神仿佛只是在看地上爬着的蝼蚁,围着的人一对上千竹的目光,纷纷打了个寒颤,却都战战兢兢不敢上前一步,吴王猛然一拍桌,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寡人拿下!”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记尖利的女声道:“谁敢动我的儿子!”

    众人正诧异间,却见殿外走进一个衣着华贵,貌美异常的女子。

    女子穿着一件大红色长袍,让她看上去就如一只展翅的火红色凤凰,她身上艳红的光华灼烧着每一个人的双眼。

    今日的她脸上只画了淡妆,却依然无法减弱她的绝美容颜。

    吴王在看到她的一刹那,只觉得眼前黑暗的天空中突然升起了一串焰火,这焰火砰一声炸开来,入眼尽是,火树银花。

    他呆呆从上首的位置起身,双眼一瞬不瞬的落在那只震撼人心的火红色凤凰之上,生怕自己一眨眼这凤凰就会消失不见。

    “娴儿……”他轻声呼唤,就如午夜梦回,他带着梦里的欢欣的余韵,唇齿间无意识的就挤出了这偷偷在心中叫了千百遍的名字。

    夫差走到她身边,用了极大的力气才鼓起勇气抚上她的双肩,是温热的柔软的,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就不是他的幻觉。

    昌平夫人嘴角含着嘲弄,“夫差,好久不见了,你竟然长成了这幅德行。”

    众人并没有听错,她直呼他的名字,夫差。

    王后看向她的目光深了几许,这妖孽居然还活着,世上有这个胆量敢直呼吴王其名的也只有二十多年前纵横吴宫的那个女人了。

    夫差的目光颤了颤,语气中带着惊慌失措,“娴儿,真的是你?”

    昌平夫人嘴角的嘲弄意味更甚,“你没有看错,是我,我还活着。”

    夫差深深咽了一口唾沫,好半晌才道:“你去哪里了?”

    昌平夫人冷冷打开他的手,“我现在没有空理会你这些话。”语气一冷,“刚刚,你想杀掉我儿子是么?”

    夫差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他的所有理智都被再见到她的喜悦充斥着,再也装不下其他。

    “夫差,你这般姿态会让我觉得你很可笑的。”

    她眼中的嘲弄像一把剑一样刺着他的心,他慢慢回过神,他是吴王,他要保持着属于吴王的尊严,他慢慢握紧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咬了咬牙按捺住心头汹涌而上的情绪,低着头缓和了半晌才敢抬眼看向她。

    昌平夫人见状便又道:“我知道你为何一直想要杀掉他,你觉得他不是你的亲儿子是么,我告诉你夫差,姬友他是你的亲儿子,是我和你的儿子,所谓虎毒不食子,你若要杀掉他,你便是连禽兽都不如!”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依然带着嘲弄,然而眼中却含了泪光。

    夫差紧紧望着她的脸冷声吩咐道:“都出去。”

    众人回过神来,双眼在夫差和昌平夫人之间来回看着,一时间没能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都出去!”语气中已然带着愤怒。

    吴王的命令谁敢不从,千竹和叶依依互看了一眼,率先一步出了大殿的门,王后咬了咬牙,虽然心头不甘可最终还是出去了,自从那女子出现西施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怪她诧异,这女人实在跟她长得太相像了。

    看着吴王对那女人那么热络的姿态,聪明如她,很快便想到了什么,她暗暗握了握拳,也跟着众人出去了。

    很快大殿中便只剩下了他二人,夫差紧紧盯着她看了许多,心潮起伏,内心波澜万千,而她依然用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对于一切她都不屑。

    他有些生气,为什么这个女人再见到他的时候竟然如此平静,而他竟然如此不受控制,他突然蹲□打横将她抱起便向里走去。

    穿过屏风到了里间,他将她放在榻上,由上而下看着她的脸,一如他每一次梦中所见,她的眉眼真实的就像是在梦中一样。

    “娴儿……娴儿……娴儿……”他忍不住呼唤着她的名字,俯□便要吻下来。

    昌平夫人却及时偏过头去躲过他的吻,她说话的语气带着冰冷,“你为什么都不问问我怎么还好端端的活着。”

    夫差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问,怎么可以问,我怕我问出来我的梦就醒了,你就消失不见了,所以我不敢问。”

    “夫差,是你负了我,你为了你的帝王梦,为了你的天下负了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夫差脸上带着沉痛,“对,是我负了你,所以你快来报复我。”

    昌平夫人猛地将他推开,嘲弄道,“我跟你一起那么几年,你可知我的真正身份?”

    夫差诧异望着她,只见她脸上的嘲弄意味更甚,“你不知道吧?如若你当初诚心待我,我可以比你身边的任何女人都有助于你的宏图大业,二十六年前我是楚国的娴公主,而今天,我是楚国的昌平夫人!不然我又怎会如此轻易就进入吴国王宫?”

    听到“昌平夫人”这几个字的时候夫差的嘴角颤了颤,他眯眼紧紧望着她的脸,喉咙口分明堵着许多话,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昌平夫人逼近一步,“所以夫差,你如今是想成为我的面首之一么?”

    他被她逼得一步步后退,她望着他脸上分明带着的受伤,心头无比痛快,说出来的话却如一把把刀子切割在他的心上,“真是幸运,在你还惦记着我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你,放弃了你夫差一人,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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