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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东施翻身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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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依依暗想,吴王不愧是吴王,由内而外都散着浑然天成骄傲,不过一想到他后结局,她不免唏嘘。
“几日之前,越国使者向寡人敬献了两位美姬,寡人特意让天师策了一卦,天师言,这两位爱姬身上带着祥润之气,这祥瑞之气定将福佑我强吴,所以今日我召了诸位前来便是沾沾这祥瑞之气。”
吴王话说完,底下立刻传来附和之声。
“相传越国出美女,大王得了这两位绝世美人,让臣等也可以一饱眼福。”
“大王英明神武,有了这两个福泽深厚美姬相助,定然能让我吴国越强盛。”
……
恭维声中,她一直注意到一个人始终紧锁眉头一言不,看他装束和所坐位置,她判断这人应该是吴国丞相伍子胥。
此刻伍子胥怕是忧心忡忡,因为他早看出了越国狼子野心,对于越国送美女一事他是非常抗拒,无奈吴王偏偏就好这一口,纵然他再忧心也是无可奈何。
对于大臣们奉承,吴王非常受用,当下便满面红光让侍者将那两个美姬叫上了。
吴王这命令一下,众人便一个个好奇望着门口处,过了大约了一刻钟时间,众人闻得一阵香风袭来,便见从门口处鱼贯而入一众乐姬。
走乐姬前面是一个穿着翠蓝色撒花宫装女子,女子有着欣长身材,长着一张清丽脱俗脸,那一双精致桃花眼明眸善睐,凝眸之间便有着勾人心魄力量。
叶依依呆了一呆,眼前这位女子分明就是四年不见郑旦,果真是没有白培养,此刻郑旦比之四年前越美丽动人了。
郑旦手中握着一把剑,慢慢走到殿中带着众乐姬向吴王行了礼,“民女郑旦参见大王,愿大王洪福齐天!”
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种优雅大气,丝毫没有怯场意思,四年时间终究可以让一个人变化很多,四年之前郑旦还是一个一遇到危险便躲她背后瑟瑟抖人,可现郑旦却是一个敌国国君面前都可以不卑不亢女子。
“不必多礼了,起来吧!”
郑旦起身,低着头又道:“今日郑旦带了一舞,献给大王以及众位大人。”
众乐姬已经走到两侧将乐器摆好,收到郑旦示意眼神,乐姬默契点头,立刻便有动听音乐殿中响起。
编钟泠泠,琴声悠悠,只见郑旦一个旋身,带着剑尖划过一个好看弧度,众人惊叹中从容起舞,她手中剑没有了属于战场上杀气,相反,那剑仿佛变成一条柔软丝带,随着她舞步,剑尖带着流光金碧辉煌殿中闪烁,看得周围众人目瞪口呆。
一曲舞毕,吴王脸上带着赞赏笑意,冲她招了招手,郑旦便将剑交给一旁侍者,走到夫差身边跪坐下来。
郑旦带给众人惊艳还没有退去,却听门口响起一阵叮叮当当清脆声响,众人纷纷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桃红色撒花曲裾深衣女子款款而来。
当看到女子容貌那一瞬,只觉得仿佛将宫殿照得流光溢彩烛火都熄灭了,只剩下女子那皎若明月美貌,她强悍美,让花儿黯然失色,让灯火黯淡无光,如一束焰火“啪”一声将整个宫殿点亮。
女子轻移莲步向殿中走来,每走一步便带着许多人如痴如醉目光。
殿中,她俯身行礼,如山间泉水般清澈声音道了一声,“西施见过大王,愿大王万寿无疆。”
吴王显得很激动,急忙说道:“起来。”
西施施施然起身,又道:“今日西施带有一舞献给大王和众位公子大臣。”
话刚说完,两旁乐姬立刻将乐风一换,只见西施将长袖一抛,一个旋转带出一阵阵赞叹,如九天之上飞过凤凰一般舞起来。
她衣角上缀着许多铃铛,随着她舞动,铃铛相互撞击出清脆声响,脚上木屐有规律踏地板上,和铃铛声响相迎相和。
长袖时而抛出时而收拢,时而掩嘴回眸一笑,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美感,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宴会上包括吴王内许多人都目不转睛屏息凝神看着她。
郑旦美得清丽脱俗,西施却美得如如妖似孽,就像那长山巅毒花,明知她身上有剧毒却忍不住想占有,哪怕有一天真死这花下,怕做了鬼也觉风流。
叶依依看了看宴会上那些如痴如醉人再转头看看千竹,却见千竹只似笑非笑看着殿中西施,时而端着酒抿上一口,那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意识到她看向自己目光,他转头疑惑道:“怎么?”
叶依依急忙低头,“无事。”
千竹定力果然非同一般。
第二十九章 灭之不易(五)
抬头看了看对面白君逸,他早就看得呆了过去,握手中酒杯倾洒出点点琼浆他也浑然不觉,她心中鄙夷,一看到西施白君逸就是这样没出息。
一曲舞毕,众人久久不能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吴王亲自走过来牵着西施手坐到正位,郑旦坐一边,西施坐他另一边,足见他对这两个美人宠爱。
“果真是天佑我强吴,让大王得到这么一个美人,西施姑娘真是美得绝色倾城,关于西施姑娘美,臣还听说了一个故事。”
叶依依向说话大臣看了一眼,这大臣坐伍子胥下,她猜测他应该是吴太宰伯嚭,听他说到这里,她顿时有种不好预感。
“什么故事,太宰不妨说来听听。”吴王显然很感兴趣。
伯嚭道了一声“喏”便接着说道:“听说西施姑娘家乡苎萝村,苎萝村被苎萝溪分成东面和西面,西施姑娘本姓施,正是因为住西面才被人叫做西施,那苎萝村东面还住着一个同龄施姓女子,人称东施,话说这东施长得青面獠牙,丑陋无比,一日她见西施捧心之态受到诸多人赞美,为了赢得同样赞美,她便也效仿西施姑娘做捧心皱眉之态,她却不想自己本来就生得丑,再做出这姿态却加丑陋,吓得街上一干人等鼠窜而逃,从此苎萝村便流传着东施效颦故事,一来是突显西施姑娘美丽,即使皱眉也美得惊为天人,二来是嘲笑这东施不自量力,自己生得丑还不自知,竟然去效仿美人以博赞赏,结果却徒惹人嘲笑。”
伯嚭话没说完,叶依依已经心中将他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
靠靠靠,要不要这种时候提起她,要不要每次提起她时候都是贬低她以抬高西施,都是陈鹏子那个爱卖弄臭老头,她明明捧得是肚子,非得说她学西施捧心,一句东施效颦竟然翻山越岭,这么就传到了吴国权贵耳中。
吴王若有所思点点头,突然向千竹所方向看了一眼道:“我听闻太子府上也有个叫东施琴师是么?”
太子叉手回到:“回父王,儿臣府上确有东施此人,却不知我府上东施是不是太宰大人口中东施,不过我府上东施生得聪明伶俐温柔可人,要说效仿这种蠢事,她是万万不会做出。”
叶依依看了看千竹再看看伯嚭,隐约猜到了什么,这伯嚭这时候说到她,其实并不是单单想贬低她,而是想借她来贬低太子,太子对她高调宠爱早就传遍了姑苏城,就连吴王都知道了,伯嚭肯定不会不知道。
伯嚭是姑蔑外公,自然就是姑蔑那边人,跟太子永远处于对立面,说太子宠爱之人是个蠢物,那么宠爱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是间接贬低太子。
“听说你府上东施琴技了得,竟然将姑苏城第一琴师妹湘都比了下去,寡人倒想见识一下。”
千竹便转头看了她一眼,“东施,还不上前见过大王。”
“喏”
她从席间起身走到殿中向吴王行了礼,“民女东施见过大王,愿大王长乐无极。”
吴王皱眉打量着她,见过西施美貌,再见她只觉得她长相平平,并没有什么出众地方,却也不是青面獠牙丑陋之态。
“听说你琴技了得,今日便为寡人弹上一曲,让寡人见识一番。”
“东施不敢。”
“你也不要拘谨,好好弹奏,若是弹得好,寡人重重有赏。”说完便冲身边侍者吩咐道:“来人,上琴。”
不一会儿就有侍者捧上一把上好琴放她面前,她试了试音色,不愧出自宫中,果然是一把好琴。
她心中盘算了一下此刻处境,千竹将她推出来就是想让她为他扳回一局,当然也为她自己扳回一局,所以现她必需要用上自己十成功力,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果真有惊世之才,值得起千竹宠爱。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五指一撒,一激情昂扬《战台风》便流泻而出。
这是六十年代王昌元见到马头与台风顽强拼搏工人有感而作,不仅曲子颖,而且充满了气势,不过因为节奏,那曲调便很难把握,尤其又要突显出工人勇战台风那种顽强,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要将这些都表达出来,实是不易,也就是说这是一非常考技术曲子,稍微琴上有点造诣人都知道。
吴王望着面前女子不由得呆了呆,刚刚看她觉得她相貌平平,当听到这气势壮阔曲子由一个女子手中弹出时他却暗暗吃惊,再仔细看去,他只觉得这女子皮肤吹弹可破,那平凡脸上却长着一双亮如星子般动人眼睛,那眼中透出机灵和狡黠让她那平凡脸看上去生动了不少,难怪太子会说她温柔可人,确是一个可人人儿。
惊呆却不只是吴王,坐吴王一侧白君逸只能看到她侧脸,那张脸比四年前美了不少,虽不似西施那般容光绝代,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早就觉得这个女子不同凡响,不管是她对时事见解还是她那惊为天人琴技,她身上好像藏了他永远看不透东西,却因如此她便显得加迷人。
西施美就像是天上绚烂焰火,就像是春日里开得美艳花儿,可是焰火终究会熄灭,花儿终究会枯萎,可是东施身上却藏了太丰富东西,这些东西不仅不会随着年龄而失去,反而越久远越醇美,就如那埋酒窖中美酒,时间只会让它越来越珍贵。
一曲毕,吴王慢慢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向她道:“你琴技果然高,只是不知你是不是苎萝村东施。”
“回禀殿下,民女便是苎萝村东施。”
这话一出,底下许多人都吃了一惊,谁也想不到拥有如此琴技女子就是那模仿别人蠢物。
叶依依知道这些人怀疑东施效颦真实性,但是她不想做太多解释,如果将实话告诉他们当时她并不是学西施捂着心口,而是因为肚子痛想上茅厕,其实起不了多大作用,反而会让自己显得浅薄。
吴王沉思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一旁西施柔声道:“西施,你和这东施是一个地方出来吧?”
西施那小脸上带上些许愁苦之色,微微叹了一口气才道:“回大王话,我们确是一个地方出生长大,这几年虽然容貌变化了不少,但她确实是苎萝村东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曾经还一起被人贩子给抓了去,因为被不同人买走,我们被迫分开,一分开就是四年,这四年间每每想起我们姐妹之情我便心痛不已,如今再度相见,实是上天垂怜,西施恳求大王也让她进宫来一起服侍大王,这样我们姐妹也能够日日相见了。”
西施眼中依稀泛着泪痕,说这些话时候也是情真意切,那凄苦神情,那惋惜又略带欣喜语气,真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感觉。
可是她却有自知之明,她跟西施根本就没有这么熟,她这么说目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吴王将她弄进宫,成为吴王众多姬妾中一个。
开什么国际玩笑,先不说吴王夫差可以当他老爹还有余,而且她目是太子不是吴王啊!
当吴王姬妾?她抬头看了看吴王,虽然他也算得上老当益壮,不过一想到他是姑蔑老爹她心头就泛起毛茸茸不适感,要想她陪她心上人老爹上床那她得要多大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办到。
转眼看了看西施,却见她对上她目光那一刻,愁苦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微笑。
此刻震惊不只是叶依依,西施话音刚落,白君逸身体猛一僵,急忙对她投了一记责备和警告眼神。
再看看吴王,看向东施目光中透着赞扬和某种让他不舒服深意,刚刚东施那一曲早已吸同样震惊还有姑蔑,他死死看着吴王,生怕他真立刻就下旨让东施进宫,不行,他无引了吴王注意,而西施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她看出吴王对东施有意,这么说正中吴王下怀,让他有了可以让东施进宫借口。
论如何也不会让东施成为他姬妾,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阻止。
淡定应该算太子了,从开始到现他都是那轻松自做派,即使听到他老爹要将他女人弄进宫中,他依然不为所动慢悠悠喝着杯中酒。
叶依依放身体两侧手紧紧抓着衣角,此刻她心就如热锅上蚂蚁受着煎熬,但她还是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丝毫岔子。
吴王仿佛考虑西施话,她真怕吴王脑子一热,直接下一道旨意让她进宫陪他。
第三十章 灭之不易(六)
就在她忍受煎熬之时,只听上首的吴王说道:“东施,不知你可否愿意来寡人宫中。”
要是她说不愿意就等于打吴王的脸,就等于直接将自己的脑袋拧下来捧给他,可是要她说愿意却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思来想去,她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回大王,东施乃太子府的人,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去留。”
好了,将一切都扔给太子,让他来决断,从他对待背叛他的女人种种残忍手段就可以看出这厮占有欲极强,不会是那种为了讨好自己老爹就可以将自己女人双手捧上的缩头乌龟。
吴王看向太子,等待他的回答,太子嘴角含笑,看了眼小心翼翼跪坐在殿中的东施一眼,这女人果真是机灵的,这么干净利落就将这一个烫手山芋抛给他。
冲吴王一拱手,千竹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回禀父王,今日为了恭贺父王得到两位美人,儿臣和东施特意带了一曲想献给父王。”
吴王有些不快的皱了皱眉,却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太子的面子,冷冷的说道:“哦?那不妨让寡人听听。”
东施转头看了千竹一眼,只见他冲她点点头,不知为何,这点头的动作让她立刻明白千竹想做什么,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她跟千竹之间的默契好得变态,就比如现在。
得到吴王的首肯,千竹便拿出随身携带的长笛,叶依依也做好抚琴的准备,福至心灵一般,当千竹吹响长笛的那一刻叶依依正好弹出第一个音。
两个人事先没有任何商量,然而同时弹(吹)出的却是那首《距离》
曲中透着极致的缠绵,就像两个相恋的人低低述说着彼此的爱慕,就是傻子也听得出太子和她是在用曲传情,那曲中仿佛意化出了一男一女,男女紧紧的抱在一起,他们心贴着心,脸贴着脸,这世间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两人分开。
太子是在用这种方法告诉吴王,他很爱东施,东施也很爱他,如果他不知道他们相爱还好,可是要是知道了他们相爱还硬生生将两人分开就说不过去了,
吴国宫廷的j□j势本就紧张,尤其是这几年太子的力量不断壮大,让吴王很是忌惮,所以这时候他不能给太子任何造反的理由,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他。
即使心中对东施有意他也只好暂时忍一忍。
所以一曲弹完,吴王再也不提让东施进宫的事,只让她回位置坐好。
重新在太子身后落座,她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同时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姑蔑,可是坐在对面的白君逸却是不快的皱了皱眉,虽然成日厮杀在战场,对于音律他还是知晓一二的,从东施的琴曲中听出了让他不舒服的情义。
不过却没有人知道,刚刚叶依依做了多大的心里准备,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强迫自己假装千竹是姑蔑,否则也弹不出如此情意拳拳的曲调。
这个小插曲落幕,吴王立刻让宫人拿来美酒,有个宫人端着美酒帮吴王满上的时候却突然从袖中拿出一把小刀,迎着殿中的灯光,那刀刃发出的寒光晃痛了所有人的眼。
今日姑蔑可是准备了重头戏的,可是她却一直没看到这戏的眉目,不料她正这样想时,这戏便上演了。
这一幕来得很快,几乎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发生的。
当小刀从那人袖中出现的那一刻,只见身旁的千竹闪电般将手中的酒杯抛出,那人显然想不到有人出手比他还快,略一迟疑之间,只听“哐当”一声,手中的刀被酒杯生生弹了出去。
那人也是机灵的,立刻回笼心神,捡起刀便又向吴王刺去,然而脚步还没有踏出便见白君逸从铺席上一个漂亮的转体三百六十度稳稳当当落地挡在他面前。
那人立刻刻恼羞成怒,握着小刀便转向白君逸,白君逸侧身躲避他一击,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扭,那人急忙跟着他扭动的方向一个旋转缓解了扭动的力道,另一只手成爪便袭向他的胸口,白君逸后退一步躲避,在后退之时,却见他一个后空翻,一脚将那人手中的刀踢落在地,另一脚踢在他的侧脸上。
这力道直踢得那人后退几步,就在这时,只见宫中侍卫一股脑儿围上来,那人见情势急转直下,想拔腿逃走,白君逸眼疾手快,急将地上的小刀踢起来,那刀就如长了眼睛一般直直扎在刺客的腿上。
刺客见大势已去,不知咬碎了什么吞了下去,不一会儿便见他皱着眉头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一歪便倒了下去。
侍卫中为首的一个急忙探了探他的呼吸向吴王禀报道:“启禀大王,这人已经服毒自尽了。”
吴王很是恼怒,一手圈着一个吓呆了的美人,冲那侍卫大叫道:“立刻吩咐下去,紧闭宫门,一定要将刺客的同党全部抓住,还有,要给寡人查清这刺客究竟从哪里来。”
那侍卫领了命立刻下去吩咐了,临走之前他突然注意到刺客身上的小刀,将刀从刺客腿上j□j,当看到刀上徽标时,侍卫不由得吃了一惊。
吴王见状立马问道:“那刀上有什么问题。”
侍卫咽了一口唾沫,向姑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恭敬的将刀呈上去说道:“那刀上有三王子府的标记。”
三王子也就是公子姑蔑。
有侍者将那刀上的血拭尽了呈给吴王,吴王拿起看了一眼,脸色一变,将那小刀重重扔在地上,怒声道:“姑蔑,你最好给寡人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姑蔑立刻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请父皇明察,儿臣是无辜的,分明是有人想栽脏陷害儿臣。”
姑蔑话音刚落,就听一旁的太子冲吴王叉手说道:“启禀父王,儿臣也相信这件事定非三弟所为,父王试想,要果真是三弟所为,他为何要明目张胆的用带有自己府邸标志的刀子呢,儿臣也觉得是有人故意栽脏陷害的。”
姑蔑和叶依依同时一愣,姑蔑看向太子的眼神深了几许,而叶依依却皱了皱眉头。
当初姑蔑用这办法先引火上身,最后再将太子揪出来,得知真相之后的吴王对于他这个被冤枉的儿子一定会给些补偿,当然,对于太子这种做出弑父的恶行又栽脏陷害给别人的恶毒之徒会更加严厉惩治。
姑蔑可以得到的利益不少,然而这过程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可以说这是一招险招。
然而为姑蔑开脱的话却不应该从太子的口中说出来,如果他果真是凶手,果真是陷害他的人,他就不应该将自己暴露在危险当中。
叶依依低着头,心中隐隐涌出不安。
吴王觉得太子说的很有道理,便立刻吩咐道:“传令下去,这件事交由司寇亲自处置,一定要在今日之前将罪魁祸首给寡人找出来。”
侍卫领了命,立刻下去安排了,而吴王并没有解散宴会的意思,众人也只得继续留在这里。
在等待调查的间歇,姑蔑一直跪在地上,叶依依看了不免心疼,姑蔑的膝盖因为曾经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了伤,只要一受了风就刺骨难受,现在跪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一定很痛苦。
无意中向郑旦的方向看了一眼,自从宴会一开始郑旦就不断跟她使眼色,她知道郑旦有话跟她说,可是一直不得空,如今也没有她们什么事,她见郑旦在吴王耳边说了几句便下去了,她便也借口小解退了出去。
来到宫殿不远处的一个院子,她果然看到等在那里的郑旦,郑旦一看到她,立刻兴奋的跑过来握着她的手一脸热切,“东施,真没想到可以再见到你。”
再见到郑旦,东施也很欣喜,尤其是看到郑旦的变化,她尤其为她高兴,“我也没有想到可以再见到郑姐姐。”
再听到她叫自己郑姐姐,郑旦一时间五味陈杂,这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让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的抱着东施道:“东施,这些年不见你还好么?你变了好多,变得好美,我猜想你大概是过的好的。”
东施温柔的拍着她的背,笑道:“东施可是愧不敢当这个美字的,说到美,郑姐姐倒是出落得更加标致的,将来在宫中一定会恩宠不断,对了,这些年郑姐姐还好么?”
郑旦脸上带着一丝怅然,“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不管是我还是西施都变了很多,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这么下去了,可不想我却在这个冰冷的宫中遇到了你。”
东施见状不免安慰道:“郑姐姐为何面带愁容?受到大王的喜爱是多少女子的福分啊?”
郑旦苦笑,定定的看着她道:“你果真觉得这是一种福分么?”
叶依依被她这一问,还真是回答不出来,最起码刚刚吴王有意让她入宫的时候她是反感的。
“郑姐姐要谨记,吴王的恩宠就是一种福分,尤其在这人多口杂的皇宫,郑姐姐要将这福分时刻记挂在心中,脸上也要带着对这福分满足的笑容,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即使有再多的不甘,郑姐姐也要说服自己将这些不甘尽数抛开。”
郑旦点头,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心,我会注意的,知道你是太子的人,以后要找你就方便了,这宫中实在人多口杂,我们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免得落到有心人的眼中再生出什么事端,我先进去,你随后来。”
回到殿中不久,出去调查的侍卫便回来了。
在殿中向吴王行了礼,吴王急忙问道:“怎么样?司寇调查得如何了?”
“回大王,事情已经被司寇大人完全调查出来了,原来刚刚那刺客是三王子府的一个侍卫叫牛二。”
听到这里,吴王皱了皱眉头,向跪在地上的姑蔑看了一眼,冷冷道:“这么说,这刺客果真出在公子姑蔑的府上了?”
“回大王,这事情还有后续。”侍卫又道。
“什么后续?”
“我们在牛二的家中发现了一些书信,在这些书信中提到了很多三公子府的机密,我们还找到了关于今晚的暗杀计划,顺着这些书信,我们找到了与牛二接头的人,这人却是太子府的十五。”
第三十一章 灭之不易(七)
吴王便又转头看向太子,脸色非常不好看,太子立刻上前一拱手说道:“父王,那十五早在几天之前已经从我府上逃走了,儿臣并不知道他的下落。”
吴王并没有回答,转头看向那侍卫又道:“还发现什么可疑的?”
那侍卫咽了一口唾沫,不知怎么的,突然发起抖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在发颤,“回,回大王,我们在三公子府的后院发现了十五的尸体,那尸体看上去非常可怕。”
话音刚落,叶依依只觉得仿佛一阵天雷劈到头顶,她急忙转头看着姑蔑,姑蔑也是一脸茫然,十五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姑蔑的府上?
吴王的眉头越皱越紧,急忙问道:“怎么个可怕法?”
“回大王,那十五被人挖掉了双眼,缝上了嘴,还被人剁碎了四肢。”
叶依依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一种强烈的恐惧感笼罩在四周,能够用这么极端残忍的方式杀人的,她只能想到一个人。
她转头向太子看去,却见他正面无表情的喝着酒,好像那侍卫所说与他没有半点关系,眼中也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冷眼看着台上的人唱戏,他却只是个看戏的人,从来不会参与其中。
“那十五为何会出现在姑蔑你的府上?”吴王语气中带着森寒。
姑蔑也完全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府中守卫森严,十五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被杀死的?能够用这种手段杀人的他也只能想到太子一个人,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太子安排的?
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些让自己往自己挖的坑中跳?
不可能,太子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这计划也只有他亲近的几个人知道,难道说是十五临时背叛了他?不,他于十五有救命之恩,十五不会背叛自己,难道说是东施背叛了他?
不会,不会,就算是全世界背叛了自己,他也不相信东施会背叛他,那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姑蔑完全想不明白,此刻听到吴王这么问,姑蔑一时间毫无头绪,只得如实答道:“回父王,儿臣也不知为何那十五会出现在儿臣府中,他不是太子殿下府中的人么?”
千竹的声音依然没有一丝波澜,“我说过了,那十五在几天之前就已经逃离了我太子府,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是他现在却死在了三弟你的府中,三弟却说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哪里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吴王听罢,也怒道:“姑蔑,你最好好好给寡人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姑蔑抬头看了千竹一眼,正对上他那深邃无底的眼眸,他在心中苦笑,看来他真是太低估他的能力了,他竟然有这种瞒天过海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十五弄进他的府中。
姑蔑绝望的闭了闭眼,看样子,这个坑还真是他自己给自己挖下的。
“回父王,儿臣实在不知!”
“荒唐,真是荒唐!来人,将三王子给寡人打入天牢中,对于这种弑父的恶人,寡人绝不姑息!”
叶依依身体猛的一僵,眼看着那侍卫就要上前将姑蔑带走,太宰伯嚭却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冲吴王哀求道:“大王息怒,这事情定然有隐情,还望大王明察才是!”
“太宰大人,你这么说是指有人污蔑三王子了,刚开始太子殿下也以为三王子是冤枉的,还想着为三王子开脱,不料事实却是明摆着的,分明就是三王子想用这件事情栽脏于太子,要是那十五果真在太子府上,这时候要被带下去的人就是太子了,看来上天果真是长眼的,不然三王子你倒是给出一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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