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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明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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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一咬牙心一横,拂袖起身:“陛下如今信任我等,自当戳力而为不负天子信重才是。老夫这就去见面天子,诸位可愿随老夫同往之?”

“次辅大人下官这里还有不少的政务,就有劳次辅大人您了。”高谷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另外几人全都专注地看着手中那些待批的奏本,仿佛全是一堆雕塑,王文闷哼了一声,拂袖离了文渊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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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于谦听到了身边一位同僚之言,不禁两眼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莫说是他,在场的诸多大臣全然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可问题是天子此时已然离开了大殿,扔下了那位宣旨的宦官和诸位臣工先行开溜了。

“一台轿子,两马车驾,这就是天子用来迎上皇的全部?”胡淡的两眼珠子瞪到了极致,向着那名宣旨的宦官喝问道。

让这个须发皆张的老大臣喝得一个哆嗦的宦官一脸难看的笑容:“的确如此,百官皆在,奴婢怎么敢假传圣旨?”

“他娘的,这也太扯淡了,迎上皇居然区区一台轿子、两马车驾?”一名勋贵不禁扬眉怒喝道,可问题是,他脾气再大也不好向天子发作,只能在此愤愤开声以泄心头之愤。身边围着不少的武将勋贵,全都是一脸的认同之色。

杨洪淡淡地看着殿中诸人的表现,心中暗暗冷笑不言,天子这么做,其人品实在是……

“这也实在是太,太不合规矩了,咱们迎的是上皇,不是山野村夫。”王直恨恨地大声喝道:“王文,你好大的胆子!”

刷,上百道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正想要悄悄溜出大殿的王文身上。王文身形一滞,转过了脸来,脸上的表情,比起那名宣旨的宦官也好不到哪儿:“诸位,内阁只有票拟之权责,朱批之权,乃是在天子手上。而今,上皇北狩而归,当尽早迎归京师才是,诸位又何必在此小小细节之上争论不休?”

这话一说完,王文径直离殿匆匆而去,怎么看都不像是昂首阔步的内阁次辅,倒像是个仓皇逃窜的小贼。

“奸贼!”王直冲到了大殿门口,指着那王文的背影怒喝道,不过这种层次的语言攻击,对于王文而言,连毛都不会掉一根,自然是懒得理会。

“大明多事矣……”于谦揉了揉发紧的眉心,这一刻,越发地觉得大明朝堂之上的局势透着一股子诡异的阴云,仿佛都要将整个京师的上空完全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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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韬光养晦,唾面自干(保底第一更)

王文铁青着脸回到了自巳的府邸之中,换了便装之后”与曾家重金所聘的师爷将今日之事一一述说分明。

卑爷沉吟了小半刻的夫,表情严整地道:“次辅大人您这次,可算是把文武百官都给得罪深了。”

王文抚着领下五缕长须,颇为郁闷地自我辩解道:“老夫如何不知?可是天子有言,如今我大明正值危急之时,焉能因上皇之故,再多废国常,一切礼仪从简,厉行节约,为天下作表率,使国家能多留金银,以练强军雪前耻……”

听了这话,那师爷隐蔽地撇了撇嘴,这话拿来忽悠小老百姓还差不多,忽悠得了百官?忽悠得了自己一般的读书人?一台轿子,双马车驾,这样的规格,怕是连京城里的富商都觉得简陋,居然让上皇受这等待遇,嗯,与其说是待遇,倒不如说是羞辱。

“次辅大人,您乃是国之干才,为君分忧本就是为臣之责,此番您的所为虽然得罪了不少的官员和权贵,但是,大明的权柄毕竟是在天子之手,只要能够继续替天子分忧解烦,想来,再进一步未尝不可能。”这位师爷心里边鄙视归鄙视,但还是能尽职尽责地给自己的东主分析起了目前的情况,好歹是重金聘请来的,不仅仅要会说话,还能让王文这位次辅为他这位师爷的智商心甘情愿的继续掏钱才是正理。

“而且次辅大人您主掌都察院,百官便是对大人您有再多的怨恨之言,又能如何,唯今之计,便是掌好都察院,若无内忧,外有天子为引援,大人的位置,自然能越发地稳妥……”

随着这位师爷的分析,王文的一双招子不由得越来越亮,散发着摄人的精光,原本阴郁的脸庞之上,也不由得多了几丝喜色,对啊,自己是谁,都察院的老大,所做之事,又符天子之意,自己又何必再去管百官如何看待自己呢?

他可是堂堂的都御史,为都察院之长,而都察院与六部平行,合称七卿。都御史之职,专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

都察院的职责还不止以上所述,凡大臣奸邪,小人构党,作威福乱政者,劾。凡百官猥耸贪冒坏官纪者,劾。凡学术不正,上书陈言变乱成宪,希进用者,劾。遇期觐,考察,同吏部司贤否涉黜。大狱重囚会鞠于外朝,俯刑部、大理袱平之。其奉敕内地,驸循外地,各专其敕行事。

在内两京刷卷,巡视京营、监临乡、会试及武举,巡视光禄,巡视仓场,巡视内库、皇城、五城、轮值登闻鼓。在外巡按(北直隶二人,南直隶三人,宣大一人,辽东一人,甘肃一人,十三省各一人)……清军,提督学校(两京各一人,万历末南京增设一人)。巡盐(两谁一人,两淅一人,长芦一人,河东一人),茶马(陕西)、巡漕、巡关、懂运、印马、屯田。师行则监军纪,各以其事专监察。而巡按则代天子巡狩,所按藩服大臣、府州县官诸考察,举劾尤专,大事奏裁,小事立断。按临所至,必先审录罪囚,吊刷案卷,有故出入者理瓣之。

说简单一点,文武百官朝堂上放个屁,他们都能忽悠出个有辱国体的罪名来,谁要是得罪了这个团体,嗯,能够平安地乞休,就已经是祖上烧了高香的。

此乃是国朝监察系统的顶级门派,一百一十余名部下,大明的清流,十中有三四皆在此院之中,怕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犹自不如这票甩开牙帮,咬牙不见骨不松口的主,有人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

但是这话放到都察院就不通用了,这些人不仅仅会叫,而且叫得是天下第一凶悍,不仅仅会咬,但凡被都察院咬上一口,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这也是为何天下百官,谓都察院如虎,视都御史之位犹如一块喷香流油的大肉骨头的道理,王文刻薄固执,本就是人慢鬼厌,如今主掌都察院,更是人人畏之,生怕莫明其妙被其找借口咬上一口,倒霉的还是自己。

这也是为何今日群臣汹汹,除了老王直这位连天子都敢顶撞的老大臣,却少有人敢当面去挑衅王文这厮的原因。

都察院好歹是他王文的一亩三分地,只要都察院里这不出啥子马粪,想弹劾自己,那就得看自己是不是发了神经,允许那些人在自己跟前跳骚。文武百官,在都察院的眼里,就是一群渣,真要铁下心来整谁,保证是一整一个准,毕竟现如今可比不洪武朝,凡贪赃钞六十两以上者,就要受那录皮并枭首示众。

可是,真要严办起来,怕是满朝文武里边,能够安然脱身的,大概也就只有一两只罢了,再说了,不纠贪腐,找其他的罪名也很简单,如今,天子心腹卢怒已然入职锦衣卫,有其在,想要收拾谁,跟卢忠那厮递个话,那条恶犬自然会扑上去……

“如今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您所需要做的便是韬光养晦,唾面自干。天子自然能知晓大人的苦衷,若是有人胆敢攻开于大人,不需要大人您亲自出面,天子自会替您说话,毕竟,台阁之内,天子还要靠次辅大人您……”

“还是光生见解独到,一语中的啊,呵呵,听先生这番分析,老夫倒觉得自己是徒寻烦恼,是啊,老夫为天子呕心泣血,为我大明江山社稷,不顾已身,天子仁善,自然会明白我们做臣子的一片赤诚之心的。”王文不由得笑颜道,心中的烦忧,已然十去七八。

“不过,天子这么做,的确是有些伤了百官的心了……”师爷坐回了椅子上,端起了香片茶抿了一口”小声地叹息道。

王文也不禁默然,良久方自苦笑道:“天家之事,为臣子的,自无资格评论,只是不知道,上皇能不能顺天子之意。联听那王诚之言,除了仪驾之外,前往接驾保护上皇的,乃是锦衣卫中的……”

听到了这话,师爷手中的茶碗微微一颤,脸色煞白地望向了王文。王文看师爷的表情,不由得笑道:“天子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只不过,不希望这位北狩于瓦刺,都能让瓦刺权贵以臣礼相待的上皇,有反复之机罢了。”

“原来如此,看来天子的确是够煞费苦心的。”师爷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心里边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古怪,若是天子丧心病狂的话,真不知道要惹出什么样的风波来。

………………………………

“一台轿,双马车驾,这便是皇上准备用来迎太上皇的?”冷着脸,居于卧榻之上的孙太后打量着坐在左侧椅上的朱祁钰。

虽煞已是初夏,可是在这殿内,仍旧觉得一股子冷意透骨而来的朱祁钰不禁额角发紧,露出了一丝恭敬地笑容道:“回禀母后,非是联不愿意,只是,我朝立国以来,迎上皇并不常例,如今,国事纷扰,国家危急,京师丧二十万精锐,只余老弱,正值大用国常,以充军备之机,若是奢靡太过,天下百姓军民如何看待?”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为国所思,这倒也是,只不过,这等待遇,连个四品官儿都不如,是不是显得太过寒酸了,莫要忘记了,太上皇虽已逊位于你,可毕竟做了十多年的大明天子,若是迎奉的格局如此落魄,岂不是徒惹人笑话?”孙太后那藏于袖中的手已然紧握成了拳头,双眼移到了旁边那盏明灯上那冉冉摇曳的灯焰上,看着那色泽明亮瑰丽,实则轻易便能使人皮开肉绽的焰苗,淡淡地问道。

不待那朱祁钰答话,孙太后的声音再次响起:“笑话上皇,乃是其次,怕是最终笑话的,是你这个皇帝气量不够。”

殿中的气氛陡然一滞,朱祁钰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怒,牙狠狠狠地咬了咬,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殆尽。“母后教心得是,不过联乃是为我大明天下计,联个人之荣辱,算得了什么,还望母后能体谅联才是。”话语每旧恭敬,但是口气却已然冷了不少。

“皇上做都做了,我这个老婆子,就算是想说什么,又有什么用,算了,国家大事,老婆子也懒得多理会,不过,上皇终究是哀家的亲生骨肉,该一个母亲做的,哀家还是要做,明日,我便着我兄长遣些家奴先去侍候上皇,省得他一人孤零零的在那边镇之地吃苦,哀家的心里头跟刀割似的,想来这点,皇上应该不会反对吧?”

“过……”朱祁钰的眉头不由得跳了跳。“母后这么做,怕是于制不合吧?”

“老婆子虽然读的书不多,但至少知道有些事情,不见得需要合乎于制,只要合乎情理,就像皇上迎驾之举,哀家也就不多问了。但是母亲疼儿子,似乎不过份吧?”孙太后冷眼打量着那只能看到半个侧脸的朱祁钰,心里边越发地怨恨起来。

“既然母后一意如此,联岂能不全母后对上皇的这番心意?”朱祁钰心知现在还不是跟孙太后完全翻脸的时候,只能稍稍地退让了一步。

“那哀家就多谢皇上了。”孙太后的嘴角微微一弯,旋及收敛,眼中的喜意,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了。一直默然不言的钱一娘眼中也透出了一道光亮,明媚的俏脸上,满是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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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婆媳间,长城上(保底第二更)

“哼……好一个朱祁钰,若不是哀家,焉有你今日?看着那朱祁钰渐行渐远的背影,孙太后冷冷地笑道。“来人,速速去告诉我大哥,让他现在就做好准备,明天一早,必须出城,时间拖延久了,谁知道又生出什么变故。”

吩咐了人,转过了头来,看到那一直乖巧地坐在身边,一双美眸透着哀怨与企求望着自己的钱一娘,孙太后不由得头心一疼,揽住了钱一娘的胳膊。“你这丫头,就不能注哀家省点心吗?”

“可是母后,陛下已经回了大明,媳妇却只能困在这紫禁城中,都快一个月了,天子不迎,上皇难归,媳妇连见上陛下一面前是奢望。”一提到那远在宣府边镇的朱祁镇,钱一娘的双眸又顿时水光渐显。大半年的相思苦熬,若不是那时天子在城下的那话番,还有这数月来的鸿雁寄相思,钱一娘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如今母后遣人往宣府,媳妇想着陛下的身边终究没有亲近的人,而且陛下去了草原上大半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媳妇就想着去亲自侍候陛下,身边有个贴心的人开解的话,陛下心头的烦恼,总该会少些。”钱一娘双眸眨也不眨地望着那孙太后,低声苦求道。

“你这不是难为婆婆吗?”孙太后不禁叹息了一声,心里边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那个心全然都系在朱祁镇的身上若是真要一口回绝了,真不知道这个痴心的媳妇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此事以后再说,好吗?哀家累了……”孙太后只得换一个方式。

“母后,媳妇求您了……”可话未说完,钱一娘已然挣开了手,跪拜于地泣道:“母后,哪怕是让一娘去看看陛下一眼也是好的,现如今,媳妇除了求你又还能求得了谁?”

孙太后一想到那朱祁镇,再看到泪花娄涟的钱一娘,心里早就软了。“你,你让哀家怎么说你……进昌,先送太后回宫吧,哀家有些乏了,若是太后想瞧瞧还要给上皇置办些什么,你小心地侍候着,顺着太后的心意明白吗?”

听到了这话孙太后身边的心腹太监进昌先是一愣,看到了孙太后递过来的眼色之后,当即拜倒千地。

“可是太皇太后,如此一来,陛下那过……”

“此事无人知晓,陛平正忙着呢,哪有闲夫管太后在哪儿,哼,怕是他还巴不得连哀家都不呆在这紫禁城中是最好。”孙太后冷笑了一声言道。

进昌心领袖会地再次拜下。“奴婢知道了,一定把事情给办得妥妥贴贴的。”

“出了宫哀家可就护不了你了,傻丫头。”搀扶起了一脸狂喜与泪痕的钱一娘疼惜地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早去早回,莫让哀家除了为上皇担忧,还得多个你知道吗?”

“媳妇知道了,媳妇不孝,不能在母后身边侍候还望母后保重身体。”钱一娘再度盈盈拜下泣道。室内,这对满心落寞的婆媳间不禁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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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河山,大好河山哪……”前世就是一名资深驴客,最喜就是四处旅游,眺览山河的朱祁镇,如今正站在那高耸于峭壁山崖上的长城城楼之上,远眺着那连绵不尽的群山,还有那犹如一条长龙般蜿蜒盘旋于山峦的长城,不禁意气风发地感慨道。

“倒真是比那永远都没有尽头似的大草原更有些看头。”陪伴在朱祁镇身边的娜仁郡主如今仍旧是一身便捷麻利的骑装打扮,多日以来的雨露滋润,倒是让她那女性的青涩渐渐地褪去,动静之间,一股子妇人的柔媚味儿更浓了,一头金发,一双碧眸,透着那异于东方的异国风情,看着实实让朱祁镇这些日子总算走了结了前世想泡大洋马的夙愿,嗯,当时的念头比较龌龊,但是现在,朱祁镇是真的喜爱上了这个多情而性烈如火的瓦刺郡主,她的率直与那种全心全意为自己男人的态度,让朱祁镇明白,自己是放不了了,也是合不得放手的。

抬手轻轻地搭在了娜仁的肩头,朱祁镇指向了远方连绵起伏,仿佛没有尽头的山脉,一股豪气在心头激荡道:“以后,朱大哥会带你,看遍我大明的大好河山,天南地北的风景,各种皆有不同,北方的辽阔平原,与那巍峨雄壮的山脉,又或者是那婉约的江南美景,如画山水和园枷……”

“嗯,当然是朱大哥您带我去,其他人想带,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先问

过娜仁手中的弯刀和弓箭再说。娜仁作小鸟依人状靠在朱祁镇那宽厚的胸膛,一脸幸福地道。不过这话听得朱祁镇一脸的黑线,这丫头,甜言蜜语懂不懂,这话扯的,实在是有点煞风景。章好这丫头不跟咱耍比武招亲,不然,就凭自己大半年练出来的玩意,别说是前三甲,怕是百强选手都没咱的份。

站在朱祁镇身后不远处的袁彬等人也是一脸古怪之色,不称陛下,成天朱大哥长朱大哥短的,这让他们总觉得不太舒服。不过都知道这位瓦刺贵女性情率直,想什么便说什么,再说了,陛下都没有不悦,自己这些人也自然不好说什么。

“袁校尉,陛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咱们回宣府,咱们这都出来快五日了,再不回去,若走出了什么变故,咱们可是吃罪不起啊。”王进昌伸手挠了挠头皮,一脸子的郁闷,拿胳膊肘捅了捅站在身边的袁彬小声地问道。

“陛下自有道理,再说了,如今宣府主事之人不在,天子久驻于宣府,怕是那位总兵大人是怎么也不过愿意回来的。”

袁彬不由得隐蔽地撇了撇嘴,小声地道。

听到了这个回答,王进昌两眼不由得一亮,一脸恍然,怪不得,宣府总兵江福这家伙成天就在宣府镇的各地晃悠,就是不回宣府,怕是这里边,除非不知道见上皇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更重要的是,京师那边的态度实在是太不明确。

江福新任总兵才来了两个月左右,都还没坐热呼,要不是因为上皇驾临,这家伙哪会这么急匆匆地耍什么巡视宣府镇各堡各卫,呆在宣府城里边,慢条斯理的打着官腔先跟宣府各卫将军摆一摆姿态,再慢慢套近乎,既显出了上位者的威严,又能逐渐地抓牢军权不是更好?

………………………………

杨信也在蒂边一脸若有所思,看向袁彬这位小小校尉的目光里边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敬佩之色,校尉不过是锦衣卫里边的最低级的卫士,可是,却能有这样的眼光,自己兄弟三人,甚至是王佥事都看不分明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却简单得犹如看透明的琉璃般,这等眼光,不可谓不辛辣与独到,若是有机会入朝,怕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可惜……

杨信的目光落在了朱祁镇那高大魁梧的背影上,不由得有些黯然地摇了摇头,这些日子以来,杨氏兄弟与王进昌既然是迎驾的臣,这些日子,江福不在,没有得到任何新的军令和指派的他们,自然只能继续担当起了保护和陪伴朱祁镇的责任。

这位天子,越是相处得久,就越发现他的不同,不单单是身份的不同,而是一种似乎能够超越这个时代的一种独特魅力和眼光,让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在大草原上渡过了大半年的上皇,说起话来,似乎缺少了点那种文质彬彬的贵气,但是朴实平直的话语,却总能让你有种意想不到的收获,亲和的微笑,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似乎能感染着身边所有的人。

特别是听那袁彬讲述了上皇被俘以来的经历史后,让杨信对朱祁镇的敬重,变成了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不仅仅是他,杨能与王进昌同样如此。

还有那些一路保持天子的将士们,对于这位仪容威严,却待人亲厚的上皇,有着极大的好感,杨信甚至觉得,要是再让天子跟这些士卒再混久一些,说不定上皇让他们去死都甘愿,这么说虽然显得有些夸张,但是,却也夸张不到哪儿。

“咦,那边是什么东西?”连绵起伏的山峦间的道路上,冒起了一股烟尘,正向着长城这边疾速移来,娜仁不由得惊奇地叫了起来。

“是明军的骑兵。”卫沙狐狸不愧是大草原上最优秀的箭手,至少这份眼力,就不是朱祁镇等人所能媲美的,这样的人,后世开飞机视力审核时绝对能拿第一。

朱祁镇眯起了眼睛,打量着那越来越近的明军骑兵,这个时候,来得如此匆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或者应该说,自己的弟弟,终于开始出招应对自己回归大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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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我要是忍了,就不是你亲哥。(保底第一更)

杨能当先越众而出,跑下了烽火台,不多时,接到了那位骑兵送来的信后,似乎询问出了什么,表情显得颇为古怪,甚至是透着一丝愤忿地再次步到了那烽火台上,双手将此信恭敬地递到了朱祁镇的手中。

这封信乃是刚刚回到了宣府镇的江福命人送来给朱祁镇这位太上皇的,自然是请朱祁镇这位上皇回宣府,因为,天子已然下诏,使人前往安府,迎接上皇。

“二哥怎么了?”待那杨能退了回来,杨信忍不住悄声地追问道。

“天子下诏了,迎上皇的车驾已然在五日前从京师出发了。”杨能脸上的表情说到了“车驾”两字时,变得更加的难看。

“这是好消息啊,二公子……”王进昌也不禁有些错愕。

“好消息,“哼,知道不知道,天子遣来迎接上皇帝的规格是什么?一台轿,双马车驾,礼科都给事中李实为接圣驾主官,还有五名太监,四十名锦衣卫,这就是全部。”杨能冷冷地阴笑道,任谁都能听得出他那话语里边压抑不住的蕴怒与不甘。

“什么?!”王进昌的嘴咧的都能塞进一整条的黄瓜,两眼瞪得快赶上他的爱马。“我说二公子您该不会是开玩笑吧?”

“你没听错吧?还是我听差了。”杨信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的耳朵被耳屎堵得厉害才会听出这样荒诞的消息。

“没错,我那位皇弟的确是如此吩咐的,呵呵哼……好嘛,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朱祁镇不以为轩地抖了抖那张信纸,脸上的笑容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既然他们快要到了,朕这个太上皇,让他们等太久了也是不太好,娜仁,咱们今日就回去,你看如何?”

“朱大哥,您真要回去?你弟弟他这么做,简直就没把你当成兄长,哪有这么对待自家人的。”娜仁的黛眉扬了起来,犹如两柄出鞘的柳叶刀,一脸的蕴色。

“呵呵,先到了宣府再说。”朱祁镇拍了拍娜仁的纤手,脸上的笑容里边多了几丝阴森和狠厉。你妹的,老子好歹也是当了十多年天子的太上皇帝,大草原上的敌人好歹还派了干骑看守老子,朱祁钰你倒好,派出一堆小虾米来,简直就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这样的羞辱,我朱祁镇要是忍了,就不是你亲哥。

看着朱祁镇的脸庞上似乎浑然没有一丝恼意,谈笑从容自若的样子,王进昌等几人都不由得有些错愕,受了这等羞辱,上皇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袁彬,你是不是劝劝上皇陛下?”王进昌忍不住拉了皱起了眉头沉思的袁彬一把。

“放心吧,陛下他心里边自有决断,想那da子太师屡屡欲羞辱陛下,却不想不仅仅没有羞辱到陛下,反而屡屡吃瘪,以至后来两个多月,都干脆不再登门请见陛下,你们觉得,呵呵……”袁彬停平了话头,脸上的笑容颇为意味深长。

未尽的话里透出来的含义,让杨氏兄弟和王进昌心里边不由得松了口气,也是,面对随时能够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敌人,上皇能够做到那份上,如今,难道还能比之前做得更差?

只是,这么一来,怕是不知道要掀起怎样的风波来啊……

………………………………

“微臣宣府镇总兵江福,携宣府一干留守文武,恭迎太上皇陛下圣驾。”城郊五里,远远地见到了一行骑士疾奔而来,正在心头疑惑来者是何人的江福瞅清了那迎头一骑居然是一身明黄龙袍,高大魁梧的朱祁镇时,先是一呆,赶紧翻身下马,招呼着一干文武,拜于路旁。

“原来是江总兵,呵呵呵……诸位平身,不必多礼。”朱祁镇勒住了缰绳,翻身跳下了马来,踱步到得这一干跪拜于地的数十员文武大臣跟前,又扫了一些同样跪拜于地的过干士卒,这才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榭上皇。”江福顺势而起,不过语气和表情仍旧显得那样的恭敬。“这些日子,微臣公务烦忙,一直未能赶回宣府拜见上皇陛下,前日方归,不想陛下已然远游,臣甚撼之,还望陛下恕臣不恭之罪。”

“这没什么,身为国家重臣,当以国事为先,见不见,那倒也没什么,何罪之有。今日不也见了吗?呵呵……”朱祁镇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那江福的肩头,一脸温

笑的笑容打量着这位年过四旬,颇为高壮的新任宣府总兵,看着他那显得有些不自在的表情,还有躲闪的目光,朱祁镇心里边暗暗冷笑。

要不是天子的意思传递到了,说不定这位江大总兵还会继续在宣府边镇各地流窜不停呢,不过,这至少说明了一点,这位新任总兵江福,的的确确是一个圆滑的家伙,而这样的人物,却也很难会有自己坚定的立场。

这样的人呆在宣府,好处是能够维持和稳定宣府镇诸文武在杨洪离开之后的人心,坏处就是,既然不愿意也不轻易去得罪人的话,想要真正把握住宣府的实权,这位江福江大人悄是还有得头痛的。

一番寒喧之后,朱祁镇迎向了其身后的文武与那些留守于宣府的诸文武一一会面。天子的这番亲厚之举,倒是把这些人感动了颇有些不能自己,虽然前些日子,上

皇曾经来过宣府,却只是短暂的稍作停留,便离了宣府,在宣府镇各种游荡,让那些想前往拜见的大臣们也只能悻悻而归,今日一见,倒算是满足了诸官的夙愿。

扯完了闲话,自然是该上路了。江福干咳了几声凑到了朱祁镇的身边言道:“陛下,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先回城中,臣等已然设下酒宴……”

“好吧,既如此,那就先入宣府。”朱祁镇点了点头,反正这天也够热的,看这些在这里等待自己一行人的文武一个二个全然是一身的臭汗,再呆下去,有人会中暑也指不定。

“陛下请入轿。”江福走到了一旁边,抬手示意,那边的兵卒立即闪开了一条道,露出了一台大轿。

朱祁镇不由得一愣,有些错愕地回头望向江福。

“陛平,百姓们是没有资格一窥天颜的,还望上皇为了天家的的威仪,请入轿。”江福笑眯眯地伸手示意到,换来的是朱祁镇的一今后脑勺。

朱祁镇啥话也不说地步回了坐骑跟前,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之中跳上了坐骑,一勒骑缰,扫了那顶大轿一眼,冷冷地道:“天家的威仪,就是一顶轿子能够彰显的?百姓无资格一窥天颜?朕记得太祖皇帝以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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