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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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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没有人订阅,我再摸上来给你们安利我的预收《奉予荣华》,点专栏鸭!最好收了我!
木宛童本是郡王嫡女,又娇又软又美艳,可惜她那个宠妾灭妻的爹不争气,一着不慎全家为奴,她被送去侯府做婢子……
小侯爷夏侯召的继母和继祖母一拍即合把她扔去给那个死病娇夏侯召做通房。
继母&继祖母:用你的美色迷惑他!!!捞钱!!!
夏侯召笑得阴恻恻掐上了小通房的脖子:选个死法
小通房哭唧唧:我想活着
夏侯召掐着她的脸格外激动:你哭起来真好看,我心都想挖给你……
小通房哭唧唧x2:我不想要你的心,我就想活着……
夏侯召:不行,你必须要!
病娇阴郁变态男主x真白莲娇媚女主
女主真娇真软真白莲!


第48章 第十八章
迎面的太监宫女不认得萧华予, 只笑着俯身与福祥问好,福祥满脸的和气,眼睛挤成一条缝, 像是方才见得阴霾全然错觉。
福祥拍了拍拂尘, 笑着道“你们这帮奴才, 快与长公主请安。”
萧华予见他全然是一副老好人模样, 处处得掖庭众人爱戴,眼睛微微不可见的眯了眯。
“福祥公公带本宫去瞧瞧失踪几人的房间, 可有什么异样。”
福祥面露难色,有些惶恐道“长公主,那奴才住的地方脏污简陋,实在不是您该去的地方,有损玉体啊。”
杨升暗观萧华予神色, 会意道“让你带路就带路,长公主心中自有成算。”
福祥满是肥肉的脸上沁出汗水, 滴滴答答的像是水一样多,他抬袖抹了抹,微不可见的有些紧张,却只能听从, 挪着肥硕的身躯引路。
掖庭本就是宫内最下等人呆的地方, 住处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阴暗潮湿的房间只还算整洁,四个人一间,靠墙处摆了几个装衣物的木箱子。
此刻屋内并无人, 白日里都去做活了, 没人敢在屋内偷懒。
萧华予挨个屋子去看,发现那些失踪宫人并无未带走任何东西, 若是逃离出宫的,就算不带衣物,怕被人发觉是宫内所造,怎么也不会带银钱呢?
她暗暗将自己的猜想压进心底,只是笑着问福祥“公公做掖庭领事多久了?”
“回长公主的话,奴才在掖庭做领事已经十五年了。”福祥见萧华予发问,一颗心又重新吊起来,当即打起精神去应付。
萧华予不再问他,杨升面色不改,只还是一张端着笑的脸,也没有丝毫僵硬和疲惫。“公公还是宫内的老人儿呢,想必极得先帝器重。”
“杨公公客气,这掖庭小地方,只是做杂活儿的人多,平日里也不得主子们注意,出了什么事儿也见不着,哪有什么器不器重的,偏僻安逸罢了。”福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讷讷的解释,看着真是个老实人,还是宫内为数不多的老实人。
萧华予敛睫,这掖庭的确偏僻,出了什么事儿确实没人注意,往年若是丢个十七八个人也不在意,只是今年情况特殊,她盯着宫里盯得紧了些。
福祥只是点头哈腰,不做辩解。
一众人出去时候,福祥心不在焉的在前方引路,路过一墙角时候,对面拐来一名端着木盆的翠衣宫人,砰的一下将木盆连衣服带水整个泼在了福祥身上。
翠衣宫人面容清秀,正是方才众人见的小翠。
那名叫小翠的宫人忙的跪下请罪,声音颤抖,手脚也跟着微微发抖,一副不胜惶恐的模样“奴婢无状,冲撞的了长公主,还洒了公公一身水。”
萧华予清晰见福祥不但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反倒是亲自将她扶起身,原本眯着的眼睛也睁开了一丝缝隙,里面满都是垂涎和贪婪,他咽了咽口水。
“起来,起来,不碍事,长公主宽宏大量,怎会与你计较。”
杨升收敛了笑意,给萧华予递过一个疑惑探寻的眼神。
“你去查查,失踪那些的宫人与福祥关系如何,平日有没有接触。”萧华予回宫后吩咐杨升,这话正说到了杨升的心坎儿里。
他应下“奴才也觉得那福祥十分奇怪,看着似是十分和气,是宫内难得的老好人,可总是有那些地方不对劲儿,今日他看那小宫女的眼神有些……”
“说不上来,本宫也说不上来。”萧华予皱眉“你再去查查福祥进宫前是做什么的。”她总是觉得这福祥有些可疑,他就算不与那些宫人失踪一事有关,也定然不是个良善的。
萧常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从演武场回到承乾殿,萧华予去给他送汤水,他遮遮掩掩的不让看,萧华予觉得不对劲儿,扒开他的手,果真见右脸颊上肿的像只猪。
她有些怒意,砰的一下放了碗,又心疼的要摸上他的脸“怎么弄的?疼不疼?宣太医了吗?”
萧常瑞脸上发热,却因为肿的红紫也看不出,微微侧头避过去,龇牙咧嘴的打着马虎眼“没什么,皇阿姐不必担心,只是今日一个没站稳摔了。”
“你休想糊弄我,身边儿那么多的人都是死的?!你要不说实话,我挨个打他们板子。”萧华予威胁他,萧常瑞不为所动,他心冷,那些人打就打了,总归皇姐就是吓唬吓唬他们,不会真正让人用力,他死都不肯说。
只是没想到他嘴硬,他身边儿的奴才却都是软骨头,一旁伺候笔墨的小太监是新来的,他只听说长公主是个难伺候的,心狠手辣又冷血无情。
“长公主,饶了奴才吧,不干奴才事啊!陛下从习武场那儿出来就是这幅模样了。”
萧常瑞一瞪眼,墨黑的眼瞳格外渗人,伸腿重重踢了他一脚“就你话多!”他跟着卫和晏习武,力气不可谓不大,小太监踉跄一下,疼白了脸。
萧华予见他模样,也顾不上他脸上的伤,挥退了殿内侍奉的宫人,焦裕德临走时候贴心的将殿门合上。
“常瑞,你现在愈发没有贤德之君的模样了,不仁不善,不过是个太监多说了句话罢了,你倒是下狠手。”
萧常瑞眉眼间有些厉色“不听话的软骨头奴才,今日不过是皇姐吓他一下就全都招了,改日若是心怀不轨之人威胁,他是否也会叛变也未可知。”
萧华予有一瞬间的静默,她是妇人之仁了,常瑞的野心绝不止于安守于偏僻的南齐一隅。
“算了,你自己有主张便可,仁慈之君守成有余,却缺少开疆扩土的魄力。”
萧常瑞一笑,脸跟着抽痛,嘶了一声。
萧华予拍了他的肩“你还没说吗,这脸是不是卫和晏他打的?”这是她亲弟,怎么能不心疼。
“师父怎么舍得打我,皇阿姐你怎么会这样想?”萧常瑞大为惊诧。
萧华予忍不住扶额“你师父就对你真那样好?好到你要包庇他?”
萧常瑞脸上有些不甘心“今日师父教我拳法时候,我总以为与他相差无几,想要与他对打,可惜我实在不自量力,一不小心就……摔了”
萧华予有些神色难辨,她弟弟不可能这么傻,却只是摸着他的头安抚“你才学了多久,他学了多久,你还真当自己是习武奇才,不过月余就能学会他的所有功夫?”
“我知道了,不过就是试试罢了……”萧常瑞赌气一样戳着碗里的汤水,分明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日杨升已经将福祥消息都打探完毕,恨不得将他祖宗都刨出来。
“福祥的确与失踪的宫女关系比较近,平日里也多加照拂,旁人还有议论的,平日里当做亲闺女疼的,怎么失踪了却不见丝毫焦急。
此外,福祥是二十五年前入宫的,当年前汝南发水,淹死了不少人,他是逃荒来的,最后被逼入宫净身当了太监。”说罢,又摇头叹道“能活下来也真是不容易了。”
“本宫听说他信佛,那身形怎么如此壮硕?”萧华予拧眉,疑点越来越大,若真是平日里关系甚好,这无端失踪怎么可能丝毫不焦急,或是他根本知道那些人去了哪儿。
“只是近日里掖庭又新入了一批宫人,其中有个叫翠花的,似是也多得他照顾。”生怕萧华予忘记翠花是谁,又特意提醒道“就是那日撞了他的翠衣宫女。”
萧华予若有所思,其中又抓住了些线索,又像是雾一样看不见痕迹。
“前几日周相入宫离去后,萧容月生母赵太妃似是见过他一面,说是思女心切,想要从他那儿得些萧容月的消息。”前几日周相离去后萧华予吩咐他盯着的事儿,他一时忘了,此刻才想起。
“赵太妃见他倒是不碍什么事,她无脑又善妒,只是听说萧容月嫁人后她寂寞,却养了只小犬?都说聪慧通人性,本宫倒还没见过。”萧华予听起赵太妃,就想着该去西宫问候一下那些深宫寂寞的太妃们。
况且她年纪小,也正是喜欢新鲜玩意的时候,毛茸茸的小犬她也好奇。
萧华予去时候,赵太妃心情还算晴朗,正拿了块儿骨头逗着那毛色雪白的小犬,小犬吐着粉红色的舌头,围着她身边儿打转。
“给长公主请安。”赵太妃见萧华予,收敛了笑意,有些拘谨的给她请安,她前几日耍赖从内务府多要了几盒棠梨香,长公主不会记得吧?
“太妃多礼。”
见那小犬不怕生,萧华予又顺手拿了块儿肉去逗它。
小犬眼底放出精光,一副贪婪垂涎的样子,吐着的舌头上挂着分泌出的晶莹涎液。
萧华予一愣,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那日的福祥,他看着那名叫小翠的宫人时候,也是这样的目光,当日她一时未曾想起。
她摇摇头,想要将这不切实际的念头摇出脑海,恐惧和恶心却愈发强烈,她猛地站起来,扔了手里的骨头,倒是让赵太妃有些惊惧,紧跟着站起来身子。
赵太妃欲要说话,却见萧华予带着人又匆匆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黑白色的熊”灌溉十瓶营养液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杨升!你可知道那福祥是怎么活着来颂城的?”萧华予浑身发冷, 定神发问。
杨升支支吾吾的,却答不出所以然来,他昨日也未曾探听出什么消息, 自然是没法子回她。
往年天灾人祸, 多的是为了活命相互残杀的。萧华予心跟着突突跳起来, 手里沁出冷汗。宫里什么龌龊的事儿没有, 她虽让皇祖母尚好,也见了不少阴暗, 却实在不愿意自己猜想的是事实。
尚宫总领宫女,典司文书,宫内卷宗,管辖宫人事宜。
“尚宫,有掖庭宫人请见, 有事禀报。”
尚宫眉头蹙起,纤细见骨的手里握着一杆细狼毫“不见, 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我,宫内不允许越级请见,若是有事,让她寻她的管事。”说罢便又批了宫内的文书。
原本掖庭是要一位领事太监, 一位掌事姑姑, 但掖庭那处没什么油水,又不见天日,升迁困难,少有人愿意去。
当年掖庭的掌事姑姑因病去世, 便只有福祥一位领事太监, 但仅一人也能将掖庭打理的井井有条,便不再补上掌事姑姑了。
凡掖庭之事便都由福祥打理。
翠花被人拦在门外, 粉白的小脸在冬日里都出了汗水,脸涨的通红。她今日若是请不到人为她做主,回去就如同狼入虎口。
“姑姑,请您见奴婢一面,奴婢有要事禀告。”翠花焦急的大喊起来,周围涌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将她拖出去。
其中一个嬷嬷倒还是客气,只道“姑娘若是有事,不若直接去找掖庭的领事公公,宫内规矩,低等宫女不得擅自越级请见。姑娘请回吧。”
“奴婢是真的有要事,请嬷嬷通融通融。”翠花急得快要哭出来,只是那些嬷嬷却不为所动,毕竟哪个来见尚宫大人的不是说有要事。
翠花欲要再解释,几个嬷嬷却头也不回的转身回去了。她焦急的围着门前打转几圈,却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方法。
天渐渐昏暗下来,翠花抱着膝无助的蹲在地上,眼底渐渐涌出泪水。
“翠花?你在这儿呐,快回去,福祥公公找你呢,今日里御膳房分了肉下来,他多留了些给咱们。”一个小宫女急匆匆的小步跑来,拍着翠花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也是一身翠色衣裙,看着有些秀气。
翠花一把将她抱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槐耳,我不回去,回去就是嵩明,你也听我的,千万不能不会啊!”
槐耳将翠花的手扒拉开,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翠花你说什么呢?什么要命不要命的?你是不是病了?宫内的宫人命贱,可不敢生病。”
“我说的是真的,你信我,别回!别回去!福祥他不是好人!”翠花绝望的抱着槐耳,眼睛瞪大,眼底满都是惊惧,将原本三分的秀气变得狰狞。
槐耳甩开她的手,眼底满是更不可置信,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你疯了!你爱回去不回去!福祥公公那样好的人,你竟然污蔑他?”说罢便沿原路跑开了,跌跌撞撞又飞快,生怕沾染上脏东西,像是身后跌在地上的不是她的好姐妹,而是什么瘟神灾星。
翠花将脸埋在手里,越发觉得绝望,眼泪从指缝间流出,谁都不信她,她该怎么办?
她不敢回掖庭,继续呆在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面对人面兽心的福祥公公,便沿着她往日常去的偏僻之地双眼无神的走着,宫内就这么大,她又是掖庭的人,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她躲得过今日,还能躲得过明日吗?
槐耳将翠花的那份肉吃了,用粗糙的袖口抹了抹嘴,朝翠花的木板床上看了一眼,是翠花自己发疯不回来的,可不能怪她。这件屋子只住了她与翠花两个人,原本的两人是是前几日失踪人的其二,现在她们两个不在了,翠花也不回来,今晚正便宜她了。
木板门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做工粗糙的木板门上带着倒刺,一下子扎进她手里,她习以为常,只面色不改的将刺拔出来,又将门打开。
“福祥公公!”她见门外站着的胖墩墩的福祥,忍不住带了笑意,福祥对她多有照顾,她自然热络,虽是入了夜,但福祥不过一介阉人 ,能对她做什么?也不用担心他别有所图。
福祥擦了把头上的油汗,笑眯眯的,依旧看不见眼睛,和煦敦厚的老好人模样“我听说翠花晚上没回来?”福祥心里也焦急,这方才找上来,翠花得知了他的秘密,他可是生怕她出去乱说话。
槐耳眼珠子一转,要是翠花在福祥公公前不得脸,那将来的好处不就她一个人得了吗?遂带着怒意嗔道“公公还说呢,翠花就是个养不熟白眼狼,您平日里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诋毁您,说您是个狠毒的人。”
福祥眼睛眯的更小了,他可不就是个狠毒的人,还不止狠毒呢吧。却还是笑着,脸上肉挤成一团,浑不在意道“都是孩子,童言无忌,我不怪她,这天儿也黑透了,她常去什么地方,我去找找去。”
槐耳头一歪,报出个地名,邀功一样看着福祥。
福祥慈爱的拍一拍她的肩,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传出桂花的香气,槐耳惊喜的打开,发现是桂花糕,她们这些宫人难见的好东西,当即往嘴里塞了一块,露出满足的笑容。
“谢谢公公!”
“早些睡。”福祥满意的看着她被养的白白嫩嫩的脸。
“公公,您房里的那些灯可真好看,改日能送奴婢一盏吗?”槐耳咽下口里的桂花糕,满怀期待的看着福祥,她前几日与小翠路过福祥公公的房间,瞧见那些灯可真是好看,洁白莹润,与旁的灯都不同。
福祥脸色骤然变得严肃,只又重复了叫她好生休息,不再提灯的事儿,槐耳握紧手里的油纸包,不再开口,福祥公公这幅模样看着就是生气了,虽然福祥公公平日里和气,但她也实在不敢惹他生气。
福祥挑着灯,沿着槐耳说的地方找去,路上遇见了熟悉的宫人,皆笑着与他打招呼。福祥平日里和气,又笑脸迎人,自然人缘也是极好的。
“福祥公公这盏灯可真是别致,用什么做的?竟能做到这样莹润透光!”
福祥抿了抿嘴,露出一个笑容,哈哈一笑,微微侧身避开那人要摸上来的手“我家原本就是做灯笼的,自然有些祖传的秘诀,不可外露。”
那人不再追问,只是点头讪笑“那福祥公公忙着,小人这就不打扰了。”
福祥点头,笑着离去。
福祥果真在槐耳说的地方见着了翠花,她冻得瑟瑟发抖,缩在树旁。
“翠花,福祥公公来接你回去了,晚上出来溜达什么?”
这语气虽慈爱又和缓,但却如平地惊雷炸开在翠花耳畔,她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又往树后躲了躲。
“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啊!”福祥状似伤心的感叹,像极了被儿女抛弃的老父一般心酸。
“你别过来,你这个魔鬼!”翠花腿脚颤抖的站起,忍不住捡起地上的石头,向后退了两步,大声叫喊着。
别人不知道这灯笼是怎么做的,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个人简直不不能称作人,就是地狱里来的魔鬼。
“嘿嘿……”
福祥一笑,却被身后的沙沙作响的声音一惊,忍不住回头去看,只有一只猫睁着一双圆圆的绿眼睛穿过了草丛。
卫和晏将萧华予严严实实的揽在怀里,全然包裹住,他生的高,萧华予瘦瘦小小一只窝在他怀里刚刚好。
他用手遮住了萧华予半张脸,方才让她不至于发出声音。
卫和晏手掌粗糙干燥,剌的她脸疼,又捂得太严实,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伸出细白的手将他的手扒开,不过只占了她手的三分之二大,像是一握,就能全然包裹住。
卫和晏心思动了动,偷偷比量着。
萧华予脸变得嫣红,像是一片天边的霞光生在脸上,让人整个变得娇艳起来。她被严实的搂在怀里,鼻息间满是卫和晏清冽的皂角香和他自己的味道,不难闻,反倒是让她心跳加快。又混上了她自己身上的香气,她脸上红的更厉害。
卫和晏收起旖旎的心思,将人带出稍远地方“怎么又不带人出来?方才多危险?”
萧华予咬了咬下唇,自知不占理,不开口反驳,只揪着袖子上的丝带。
“福祥是个危险的人,公主还是离他远一些安全。”卫和晏放缓了声音,去细声劝她,他总是对这个小公主有着操不完的心。
萧华予点头“本宫也觉得那福祥不是个好人,那方才的宫女似是知道什么。国公怎么不去救她?”她隐隐有些担心那小宫女有危险。
“她与臣也并未有什么重要的关系,值不得臣亲自去救,找个人引开那福祥就是。”卫和晏有些不在意道。
萧华予闻言倒是心底泛出些不一样的滋味,没有什么重要关系的不值得救,那他三番两次救自己,可是因为自己与他有些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女神节快乐呀!


第50章 第五十章(捉虫)
只不一会儿, 便又见福祥步履匆匆的挑着那盏精致的灯沿着原路返回,却不见了翠花的影子,福祥浑身肉都跟着颤抖, 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
卫和晏又揽着将萧华予向的胸口贴了帖, 二人躲在树下。萧华予压抑起呼吸, 眼睛一眨不眨的紧张看着福祥和他手里的那一盏灯。
灯笼外皮的淡淡的米白色, 莹润透亮,她却不寒而栗, 总觉得那灯笼上满是怨气和阴森。点点橙黄色的光亮随着福祥的远去逐渐变成一个光点,最后消失不见,二人方才敢出来。
萧华予已经肯定福祥定是一个有着秘密的人,那些宫人的失踪多数也与他有关。方才若是让他发现,定然会打草惊蛇, 再想要寻找证据恐怕更加困难。
翠花瘫软在地上,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满是劫后余生的恍惚与庆幸,她方才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得救了,福祥被人引开了。
此刻,有位身着黑衣的人, 半遮着脸, 声音浑厚沙哑“走吧,随我去见个人,你得救了。”
翠花瑟瑟发抖的起身,腿软的站不直身子, 眼神飘忽游离, 却只能选择跟在这人的身后,毕竟这人若是个坏的, 她也定然逃不出去。
夜已经深了,四处的宫灯里点燃的火焰已经基本上熄灭,四周一片漆黑。
萧华予跟在卫和晏的身后,这里地处偏僻,路上有些磕绊,萧华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迈出步子。
她难堪的看着前面大步流星的卫和晏,他怎么就能如履平地呢?好在此处黑的也见不着她脸上神色。
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不肯拉下脸叫他慢些走等等她,只是又咬着牙加快了速度,下脚却没了斤两。
卫和晏在前头走着,不过片刻却听不见后面跟着的小公主的声音,心里有些发慌,转头向后看去,正好就见着 萧华予扯着裙子,身子一歪就要载下去,忙的一个箭步上前去。
萧华予原本身子一歪,心里一个激灵,闭上眼做好了跌在地上的准备,还紧紧闭了嘴,不想发出声,省的叫卫和晏嗤笑。腰上却一紧,跌入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
她心尖一跳,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谢谢。”萧华予结结巴巴,脸上飘起红云,好在夜色深深,也见不着她的脸。
卫和晏只能见着她一双眸子在昏暗里折射出点点的晶亮。气氛好的让他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难得勾起了唇角,萧华予自然也见不着他的愉悦。
卫和晏主动伸手去牵了她细软的小手,嫩生生,滑溜溜又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能让他全部包住。他小心翼翼的,生怕给捏坏了,心头涌上一丝柔软。
卫和晏的手粗糙干燥,又比萧华予的热,那热意像是能直接从手上传遍四肢百骸,在周身游走起来,最后汇集在她脸上。
“牵着就不会摔倒了。”卫和晏声音沉沉的敲在萧华予心上,酸酸涨涨的。
萧华予没有说话,只是回握住他干燥的大手,当做是默认了。
虽然看不大清,卫和晏却下意识朝两人双手交握之处看去,唇角的笑意又从新升了起来。
翠花被带到的是慎思堂的暗室中,暗室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张简陋的方桌,一盏灯台上闪着火光,还有两把椅子。
那黑衣人将她带来后便走去了,只留下翠花一个人,她恐惧的瑟缩在角落里抱着膝去打量着不算亮堂的房间。
没多一会儿,便听见上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钻进些新鲜的空气,驱散了暗室的潮湿。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音缓缓传来,翠花又向角落里缩了缩,恨不得将自己化作一粒尘土,钻进地缝里去。
她将头埋的低低的,只见了两双鞋子,一双大些,黑色布料上只简单的封了边,另一双是鹅黄色的,小巧只见一对鞋尖,上头绣着简单的兰花,却可从中窥见手艺精湛,想是来人是位身份高贵的女子。
“你可是翠花,抬起头来。”清脆的女声带着不经意压制的出的缓慢和沉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像个稳重城府的人,分明悦耳,却让翠花忍不住瑟缩的一下。
她将有些散乱的发丝从额前拨开,怯怯的打量着来人,却惊鸿一瞥见忍不住兴奋,心要跳出嗓子一样。
这分明就是那日在掖庭见的长公主,宫里在尊贵不过的人儿,她单单一句话便能定了人生死,掖庭里一手遮天的福祥也不例外。
她嘴唇抖着,忙的向前扑去,要抱住萧华予的腿,手上还是抖着的,看着让人可怜极了。
卫和晏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踢开“好好说话就说话,怎么扑上来抱人,什么毛病?”
萧华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这宫人又不是个坏的,都吓成这样的,怎的还要吓唬她。
卫和晏又不知他哪里有惹得她了,只摸了摸鼻梁不敢再问她。
萧华予蹲下身子将人扶起,替她拍了拍身上的浮尘,声音软软道“起来回话。”见翠花还是一副惊惧模样,想是被卫和晏吓怕了,她便又笑着安抚“你莫要害怕,本宫又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人,你只管放心将知道的说出来,本宫自然替你做主。”
翠花又敛眸颤颤巍巍的扫了卫和晏一眼,泪水方才决堤一般从眼里漫出“长公主,求您救救奴婢,也为那些枉死的姐妹讨个公道。”
方才的路走得有些远,卫和晏从桌旁扯了椅子用袖口将上头的陈灰抹掉,椅子腿擦在地上发出轻微刺耳的滋啦声,他皱了皱眉,将分量不轻的椅子单手抬起,放在萧华予身后,小声关切,声音沙哑酥麻“坐下说话。”
萧华予脚底有些疼,也不再客气,只谢过他便揽着裙子坐下,腰杆笔直,严肃的瞧着翠花,听她回话。
翠花扑通一声跪下,萧华予惊了一跳,欲要将她扶起,她却退后一步重重叩了个头。
“奴婢人微言轻,身份低贱,能得见长公主已是莫大幸事,怎敢再起身回话,反倒平添不安。”
萧华予听她的话,也不再强求。
“长公主可知福祥他院子的地下埋了什么?那灯笼又是用什么糊的吗?”翠花谈起这事,身子抖得更厉害,像是筛糠一般。
萧华予更直了直身子,迫切追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鱼发完之后都会自己再看一遍,孩怕有错别字影响阅读QAQ(虽然东西写得垃圾,也得硬着头皮自己审一遍)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福祥挑着灯从那儿回来时候, 惊出一身冷汗,他急急吹灭了灯,将那精巧却又阴森的灯笼扔得老远, 从床底下扯出一个火盆, 铜铁的声音蹭的地上滋啦作响。
他床边的墙上凿了一排空洞, 挂着用挑杆别着一盏盏如他方才扔出去一般精巧别致的灯笼, 一模一样的形状,一模一样的材质。
他点燃了火折子, 将灯笼拆开扔进火盆里,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继续拆着,一股脑的投进去。不一会儿,灯笼着了起来, 除却一股框架的松香味儿,还带着一股烧焦的肉的气味, 却说不上来好闻,反倒有些作呕。
福祥将两扇窗子打开,向外放出气味,眼见外头天已经放出微微的光亮, 东方探出橙色的光, 破开半面黑暗腐朽,渐变出半天的橙白熹微。
他加紧了动作。
院子里栓的那条狗闻见味道汪汪的叫起来,将脖子间的链子拖的沙拉沙拉作响,福祥啐了它一口, 骂道“小畜生, 轻点儿叫唤,少不了你好处。”
他说着便又拿起镐头, 在院子里那棵生命力旺盛蓬勃的柳树下开始挖着,没多一会儿便挖见一排硬硬的东西,他便知是到了,将镐头仍在一边,掏出个布包袱来,里面硬邦邦的。
他将那包袱揭开,只见里头放着的是白森森的骨头,一根根完整的横在里头,上头一个人的头骨,两颗眼珠子窟窿直勾勾的顶着福祥,阴森又怨怼。
狗见骨头愈加兴奋,何况是熟的,就是掩埋了许久,也散着足够让它闻见的香气。福祥将骨头一股脑抖搂在狗的前头。“吃,快吃了它们!”
见狗埋头去啃骨头,便又继续拎起镐头刨着,陆陆续续又见了同样的包袱,有新有旧,有的已经在地底下埋藏时间过久,变得破烂不堪,一抖,里头的骨头就跟着散了出来几块儿。
福祥浑身像是泡在了水里一般,滴滴答答的流着汗,却丝毫不敢停息动作。他定要尽快将这些东西转移出去,方才那翠花逃了出去,若是让她将事情抖出去可不得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而来,声音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多半是宫中禁军,福祥慌了神,扔了镐头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转,面若金纸。
他开了房间的箱子,方欲要躲进去,提着袍子只迈进去一只脚,门便被踢开了,满园的狼藉都展现在进来人的眼睛里。
一对禁军将肥壮的福祥从箱子里拎出来,卸了下巴,反手绑住,推到在地上,福祥冷汗津津的,自知穷途末路,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萧华予与卫和晏是最后进的门,卫和晏只瞥见一眼院里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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