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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白月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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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萧一本正经道:“眉眼倒是有几分像,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自然还是你最美。”
见她听得的嘴角慢慢翘起,低头将额头与她靠在一处道:“如果你怕得是这个,大可以不必。因为,没人能同你相似。”
这情话有些动人,双华努力忍着笑,故意撇过脸着:“以前不知哥哥这般会花言巧语。”
顾远萧低头亲着她的唇角道:“句句真心。”
双华被他肉麻的不行,推着他的胸膛闪避不断落下的吻,可到底力气不及他,转眼就被哥哥捞回怀里好好亲了一会儿,然后他用牙齿磨着耳垂道:“我钟情于你,不是因为可怜你,也不是因为想要拯救谁,若我真有这样的英雄情怀,谁可怜就爱谁,为何不在路上找个孤女回来做娘子。”
双华耳根发痒,直往下躲,无奈被他牢牢按在怀中,撇嘴道:“随便带回来的女人,哪能做你的正妻。”
顾远萧快被她气笑了,咬牙道:“我是娶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比较难,还是娶自己的妹妹更难?”
双华怔了怔,随即想着他这句话里所包含的努力和酸楚,心尖像被狠狠戳了一下,然后听他叹了口气道:“若我不是真心想要你,若真有其他人可以取代,我又何必苦苦等了你这么多年。”
双华鼻子又有些酸,乖顺地将脸靠在他胸口问道:“可你为何……独独钟情于我?”
顾远萧摸着她的头发,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最后用无奈的语气道:“我也不知道。”
双华很是不满地抬头看他,眸光闪闪、朱唇撅起,眼角还带着红意,看的他狼心大动,哑声道:“大约是……色。迷了心窍!”
双华见他的神情跟嗅到肉味的狐狸似的,连忙往后退着道:“可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就能一直像以前那样。”
顾远萧一把揽住她的腰,舌尖在她唇上转了转道:“前两日,可是你说要对我予取予求?”
双华还没来得及害羞,他就趁机将舌尖往里钻,将她亲得迷迷糊糊,也不知怎么就被推到了床上。
直到胸前的盘扣被解开,双华才发觉他是来真的,手忙脚乱把他往外推着道:“咱们还没吃饭呢?”
顾远萧毫不犹豫地埋头下去:“可我已经饿了!”
双华要被他给弄疯了,他们匆忙回来,吵了一架怎么就被弄上了床,她连窗帘子都没来得及拉上呢。
可脖颈下传来的酥麻感一波又一波,令她使劲咬着唇,生怕发出什么声音被外面走动的丫鬟们听见,哥哥的发顶一下下扫着下巴,扫得她脸颊布满酡红,半眯着眼不住喘气,迷蒙中看见窗棂上投下的金色光影,满脑子都是:白日宣淫,寡廉鲜耻!
宝琴在门外转悠了半晌,也不知里面到底怎么样了。方才夫人那神情,她一眼就看出她在生气,两人千万可别吵起来才好。
可这时早过了饭点,厨房来催了几次,宝琴迟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有点儿着急,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想着若是真闹起来了,自己也好去劝个和。
谁知她只听见夫人一声软过一声的哀求,仿佛受了什么折磨,吓得她一个激灵想:该不会侯爷动手了吧。
可她很快就骂自己乱想:侯爷那么疼夫人怎么会对她动手,正在疑惑时,突然听见一声奇怪的吟哦,然后她的脸腾地红了,倏地站直,捂着脸就往外跑,正好撞上来来传菜的小厮,十分为难地问道:“这菜,到底什么时候送啊?”
宝琴脸还是烫的,心里埋怨侯爷也太猴急了,哪有让夫人饿着肚子承。欢的,这时心念一转,将那小厮推到门外,大声喊道:“你急什么,就在这儿等着,待会儿侯爷和夫人想吃了,自然就会传膳。”
那小厮不明就里,也跟着回了声:“哦!”
然后他听见房里面“咣当”一声,莫名抓了抓头发,很等了一会儿那门才开了,顾远萧冷着脸走出来,阴阴看着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去端来吧。”
小厮差点被他吓哭了,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十分委屈,颤着腿肚子就往厨房跑。
宝琴趁机往房里一看,只见夫人衣衫还算整齐,脸却红得吓人,露出的一截脖子上……啧啧,她正在心里腹诽,突然感觉旁边一阵冷冷的阴风,连忙将膝盖一屈,低头恭敬道:“奴婢去准备了。”
饭菜上了桌,双华虽然是饿了,却心事重重,吃的食不下咽。
她虽已经做好了决定,但到底是觉得别扭,万一……万一又临阵脱逃怎么办?
正咬着银箸发愁,低头却发现碗里被堆了满满的菜,顾远萧神色淡然地又夹了块肉放进来,“多吃些,不要胡思乱想。”
双华盯着这一碗的菜,感觉自己像只被投喂待宰的猪,旁边这只大尾巴狼,今天是注定不会放过她了,迟早将她给吃干抹净。
谁叫她被这只狼连哄带骗,自己送到他嘴边。
好像也不算连哄带骗,她大概……早为他动心了吧。
不然怎么能忍受他的一次次亲昵,对信王的殷勤视而不见,但听他诉说对自己的衷肠,晚上睡觉却会偷偷笑起来,然后蒙在被子里暗骂自己太虚荣。
她轻轻勾起嘴角,心情突然变得轻快起来。
当他是哥哥或夫君,早就不重要了。她现在就想跟着他一辈子,陪他读书煮茶,同他亲昵撒娇,想让他眼里只能有自己一个人,这难道不是喜欢吗?
她边笑边扒着碗里的饭,突然发现旁边的哥哥停了筷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她,怔怔问道:“怎么了?”
顾远萧收回目光,低头道:“没什么,快些吃吧。”
双华过了好一会儿才琢磨出这话里的意思,然后红了脸暗骂了句:大流氓!
两人吃完饭又磨蹭了番,总算洗漱完毕,宝琴十分识趣地端着盆子飞快往外跑,又把外间守着的丫鬟都往外赶,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
双华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紧张,若无其事地去弄榻前的帷帐,余光一瞥,发现那人已经脱得只剩中单,衣襟故意扯得松松垮垮,露出来的部分倒是……非常养眼。
顾远萧一抬眸,她忙将眼神撤回来,假装专心拉着帷帐,却被他从背后抱住,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为何要偷看,待会儿给你看个够?”
双华还没骂出一声不要脸,就被狠狠吻住,直接抱到了榻上……
哥哥到底不会骗她,该看的不该看的看到了,双华浑身抖得如筛糠,因着他的缘故,哪里都能滴出水来,这时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了,迷迷瞪瞪被他指引,只看一眼就吓得想哭,捂住脸哑着声道:“下次行不行。”
顾远萧都快憋炸了,方才尝的那点甜食,根本抵不了深不见底的欲。念,俯身下来,眸色深沉,柔柔挪开她的手掌,道“双华,看着我。”
双华被他喊得浑身一颤,用满是水雾的眸子怔怔看他,顾远萧实在受不了,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道:“记着,往后我便是你真正的夫君,一生一世的夫君。”
双华满心的柔情,片刻后就被杀得片甲不留,气得咬住他的手指,先是嘤嘤的哭,然后是边骂边哭,最后只剩抽气声,夹杂着羞耻的吟哦,伴着床架吱吱呀呀地响,仿佛催。情的良药,让顾远萧觉得自己仿佛浸在温柔乡里,被热浪泡得从未有过的舒爽,根本舍不得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双华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迷迷糊糊勾着顾远萧的脖子,在他耳边央求道:“哥哥,不要了。”
顾远萧听得浑身一个激灵,酥麻感从尾椎骨猛往下窜,然后俯身死死将她抱住,长途出口气,脸上却闪过些懊恼。
他一向不爱她叫他哥哥,没想到,也会有被这称呼刺激到不行,喜欢不行的时候。
好像在某些时候,让她叫几声哥哥也挺有意趣。
于是刚觉得能逃过一劫的双华,还没歇息一会,又被迫叫了好多声哥哥,然后哑着嗓子,欲哭无泪地想着:哪是什么哥哥!明明是满脑子荒。淫的无耻之徒,她再也不要这么叫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这文还有几万字就能写完了,会努力双更到月底完结,之前因为作者情绪的原因让你们追得挺不爽的,后面尽量让你们看爽!
第90章
第二日; 向来规矩守时的侯夫人睡到了日上三竿; 而向来不苟言笑的长宁侯; 见谁都带着笑脸,眼角含春的模样; 令几个小丫鬟看得偷偷红了脸。
双华起床时,只觉得身子像散了架,哪哪都疼,正皱着眉把那人诅咒了一番,宝琴推门进来,胳膊上挂着布巾道:“侯爷说了他今天公务在身,不能多耽搁,让奴婢服侍您去浴池泡一泡。”
她话音未落; 一眼就瞅见双华领口下的青红印,还有被欺负坏的神态,又羞又心疼道:“侯爷怎么这般不知轻重; 光知道由着性子; 也不知心疼下夫人。”
双华一听眼眶都红了; 头还晕着; 握住她的手腕抱怨道:“就是,他真的太气人了,整晚都不让我睡!”
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脸腾地红了起来。
宝琴也没料到自己随口打抱不平,竟得到这么有深意的一句抱怨,她拼命压抑着脑子里闪过的画面; 讪讪道:“夫人快起来吧,奴婢带你去后院的浴池泡一泡,侯爷可是反复交代过,说哪里的浴池是天然发热,最是活血化痛,舒筋解乏……”
她越说越觉得别扭,配着夫人方才那句抱怨,实在太引人遐思,幸好这时双华将外衣一披道:“我还得先去祖母房里请安呢,也不知去的晚了,她会不会说我。对了,还和刘管家说好了要去看账目。”
宝琴却将她的肩一按道:“侯爷走之前特地交代过了,老夫人那边他去说,夫人今天什么事都不许做,说您太累了,得好好歇一天。”
她见夫人的脸又红了,偷笑着凑过去道:“依奴婢看来,侯爷虽有些不懂节制,但真是将夫人疼到骨子里去了呢。”
双华也笑出几分甜,随即嗔怒地瞪了她一眼道:“自己还是个小丫头呢,看你成天说的都是什么话。”
宝琴吐吐舌头,边同她调笑边服侍她梳好头发,然后领着夫人去浴池边泡边吃着被热水浸过的樱桃,这一天都过的十分惬意。
到了晚上,顾远萧回房时,见小娇妻低着头看书,粉腮微微鼓起,一句问候都不乐意同他说。
他摇摇头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道:“还在生气?”
双华倏地站起,将椅子搬远一些,然后换了个背对他的姿势,一言不发继续看书。
顾远萧觉得自己只怕有受虐的嗜好,怎么就爱看她发小脾气的模样,以往见她逼自己规矩守礼,就总希望她能像现在这般肆意地发火使性子。
于是死皮赖脸地靠过去,掰着她的肩低声道:“全怪我,昨晚太过放纵,弄疼你了吧?”
双华气鼓鼓转身过来,戳着他的胸口道:“我让你停你非不停,还说疼爱我,一得手就如此霸道蛮横!”
顾远萧一脸无辜:“可你当时,也并不像是想让我停啊。”
他靠在双华耳边又添了句话,双华的脸都快烧着了,气急败坏地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像那样……”
顾远萧顺带着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蹭了蹭道:“你不信,就今晚再试试……”
双华倒抽口气,她可太怕昨晚的哥哥了,但偏偏身子不争气,被他亲了一会儿,就软得任他揉捏,不一会儿又被抱上了床。
顾远萧往下压下去,见她吓得左右挣扎,压着她的手举过头顶道:“昨晚你我都是初次,我太着急便鲁莽了些,今日一定不让你疼,保管让夫人满意。”
双华瞪着眼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不会?”
顾远萧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闪烁道:“我有个部下,惯于出入风月之地,据说很有些手腕,我今日……找他要了些书来看,从里面寻了几个法子。”
双华听得哭笑不得,她根本没法想象顾远萧会去找下属讨教这种事。正是羞耻到不知该说什么时,顾远萧已经抱着求知若渴的精神,开始卖力实践今日所学。
红烛燃到尽头,双华实在受不住,又从喉间发出压抑的啜泣声,顾远萧绷紧身子,听出这哭声中带着黏黏的甜腻,知道她是喜欢的,便渐渐放肆起来……
到结束时天都快透亮,双华被折腾的筋疲力尽,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任由他帮自己收拾,再掖好被褥,轻揉着她的后颈哄她入睡。
双华迷迷糊糊间,只听见他说了最后一句:“明日你准备下,我晚上要宴客。”
她努力撑开发沉的眼皮,嘟囔着问:“为何宴客?”
顾远萧微微挑起唇角道:“贺你我新婚之喜。”
双华觉得这人只怕有病,她们刚办完婚宴,既不是节庆,也没有喜事,无端端又贺什么新婚。可她实在太累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皮一搭就睡死过去。
到了第二日,顾远萧真的请来了一堆族亲,双华才知道,送出去的请帖上,真写着贺侯府迎娶夫人。
那些族亲心里也犯嘀咕,不是刚刚才大婚,为何又要宴客,可长宁侯下了帖子,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各个准备好厚礼带过去,到了晚上,院子里足足坐满五张圆桌。
顾远萧穿着绛红色的直裰,将旁边的双华挽起,再端起酒杯道:“今日请各位族亲前来,就是想让你们为本侯做个见证。”
那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顾远萧偏头很是深情地看了眼双华,道:“我与内子成婚虽不久,但从小青梅竹马,情意笃深,早已誓言要做一对白首不离的恩爱夫妻。”
那群人大眼瞪小眼,敢情叫他们来为了是秀恩爱来着。
但长宁侯都说到这儿了,也只得顺着他的话头称赞:侯爷和夫人实在般配,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顾远萧眸光闪了闪,继续道:“所以,本侯绝不想夫人觉得受了委屈,也不想什么人进来给她添堵。所以,今日请各位族亲给本侯做个见证,我长宁侯府只能有她这一位夫人,绝不可能再纳其他人进来,若是还有人存着这样的心思,可别怪本侯翻脸无情。”
他目光阴沉,直直落在隔壁桌的郭姨妈身上,郭姨妈的脸立即白了,嘴唇颤了颤,还没说出句话来,就听见姐姐邹氏先开了口。
邹氏经过那件事,索性懒得装病下去,这次也打扮齐整坐在主桌,她原本就觉得今日设宴有些奇怪,这时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被儿子暗着打了脸面,于是站起来道:“这里既然都是自家人,我可要说道说道。咱们是侯爵人家,自然是子嗣为重,莫说萧儿你身居重职,就说说这京城里,但凡体面点的人家,谁不是几房妾室,儿女成群。”她眼角往这边一挑,道:“只要挑几个乖巧懂事的,就算进门,也只会跟着孝敬主母,替咱们分忧。”
顾远萧将酒杯放下,走到邹氏面前一揖道:“敢问母亲可还记得,当初陛下给爹爹赐下一位美婢,那女子也是乖巧柔顺,母亲为何抵死不让父亲将她收房。”
邹氏的脸立即白了,气急败坏地瞪着他道:“你无端端说这个做什么?”
顾远萧提高了声音道:“我一直都记得,母亲那时说,夫妻之情就像一杯净水,至纯才能至柔,若是掺了砂砾进去,无论多么不起眼,迟早会让这水浑浊不堪,再也回不到原本的澄澈。我那时才不过五岁,就将这话听进了心里,默默告诫自己要如同父亲一般,爱惜同妻子的情分,绝不让其中掺进杂质。难道,现在母亲要亲自告诉我,那些话是错的?我就该为了所谓的子嗣,伤害同妻子的情意吗?”
邹氏被他说的羞愧难当,接连着咳嗽几声,旁边的嬷嬷适时上前,说夫人还有旧疾,只得先行告退,将她给扶回房去。
这出戏演完,席间坐着的人各个脸上都有些震撼。
他们实在没想到长宁侯竟能如此强硬,才刚成婚几日,就大张旗鼓地放下绝不纳妾的话,这不相当于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
一时间,许多目光都投到新进门的侯夫人身上,他们实在好奇,这看似低调羞涩的女子,究竟有如何魅力,引得位高权重的长宁侯,心甘情愿只要她一人。
这时老夫人伸出手来,让双华扶着她站起道:“既然如此,我这个老婆子也说几句吧。”她将双华的手一拍道:“我这孙媳妇儿,是我从小疼到大的,谁敢欺负她,就是欺负我老太太!”
老太太说完了话,便换了张笑脸,招呼大家喝酒吃菜。
席间之人也立即装作没事一般,其实不少人心里都有些尴尬。
他们今日前来,有的也是带了家中的女儿或是侄女,算是存了几分侥幸,想着能让长宁侯看上,自家便跟着鸡犬升天。这下可好,恨不得将旁边花枝招展的女子给藏起来,千万莫要被人看出心思。到时候丢脸倒是小,得罪了长宁侯可是大事。
这时,顾远萧被敬了几杯酒,又走到郭姨妈身旁,轻拍了下她的肩,道:“姨母家里除了那位冯姑娘,好像还有位表弟今年正要赴考吧。”
郭姨妈听他这么一说,心都凉了半截,脑中嗡嗡作响,带着哭腔道:“那件事都是姨妈的错,姨妈再也不敢了,侯爷高抬贵手,千万别为难我家玉儿啊。”
顾远萧站直身子皱眉道:“姨妈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提醒你,表弟既然就要赴考,您身为他的母亲,就该好好言传身教,多留在家中照顾下他的起居,往后若没有要事,就不要再往侯府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都没法让你们多留言,你们知道作者写的有多战战兢兢吗,嘤嘤嘤。
第91章
转眼到了隆冬时节; 前几日下了雪; 顾远萧正好闲下来; 便想着带双华去别苑看雪赏梅。
他本就有些愧疚,未成亲时说过要带她去看山河美景; 可成亲两个月来,除了忙于公事,就是忙于闺房之事,日日夜夜,勤勤恳恳。如今好不容易解脱些,虽不能走远,好歹能带她去京郊别苑散散心。
这处别苑建于顾家刚起势之时,最具特色的; 就是一大片天然梅林,尤其在落雪时节,于林间摆上泥炉暖酒; 看红梅衬着白絮纷飞; 四周寂静无声; 是京城中难寻的风雅意趣。
除了想带夫人好好浪漫一番; 顾远萧也存了另外一样心思,至少暂时不想告诉她,只说去梅苑赏雪。
可到了出发时; 一辆马车却变了两辆,双华身旁站着一脸期盼的顾薰儿,还有颇有些局促不安的顾云章; 见到堂兄脸色很不好看,忙走过去道:“熏儿非拉我来,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去打扰堂兄堂嫂。”
顾远萧斜睨他一眼想:嘴上说不想,你倒是赶紧走啊。
双华忙上前将他拉到一旁道:“你也知道,云章他最近受了很大的打击,熏儿特意来找我哭求,说哥哥已经三天没和人说话了,日日除了去应卯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她怕他会憋出什么事来,想趁这机会把他拉出去散心。”
顾远萧面色稍缓,他知道顾云章的婚事出了波折,原本定好的那位苏家姑娘,竟在下聘前几日同人私奔,闹出件大丑事。
苏家羞愧难当,偏偏没有适龄的姑娘再嫁过来,苏老太太亲自上门来赔了不是,可风声已经传出去,翰林院里都有不少流言。
顾云章是最在意名声清誉之人,莫名碰上这样的事,很是一蹶不振了段时间,连秦氏拉着他再议亲都提不起兴趣,前段日子好不容易恢复了,可不知为何,很快又消沉下去。
他转头又看了眼这堂弟,只见他双眸无神,一副饱受情伤的模样,想想也怪可怜的,再加上双华将脸贴着他的胳膊小声哀求,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便冷着脸将这两个拖油瓶给一起带了过去。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一路上,夫人只顾着对堂弟嘘寒问暖,不住给他递吃的,倒把他这个正经夫君给冷落到天边。
好不容易到了别苑,顾远萧冷着脸下车,走了几步都没听到人跟上来,一转头发现双华还在絮絮叨叨劝说顾云章,说他满腹诗书、才华横溢,如今又进了詹事府,在这个年纪可谓前途无量,就莫要为那个苏家小姐伤怀了。
顾远萧越听那串赞誉之词越不爽,眼风往双华身上扫了又扫,奈何那人丝毫接受不到“快来哄我”的讯号,只得带着憋闷走回去,将她的手捞进手心握好,道:“先去找这边的管事安排房间。”
另外两人刚下车,眼睁睁看着双华被拖走,顾云章对堂兄这副护食的模样可再熟悉不过,这时看着堂嫂被他攥着手,不小心踉跄一下,干脆被按着肩抱进怀里,不知为何,默默为她捏了把汗。
旁边的熏儿还在天真地捧脸道:“堂兄和堂嫂可真恩爱啊。”
双华被连拖带拽进了房,总算发现旁边的男人都快冒寒气了,一脸无奈道:“云章受了情伤,我与他从小熟识,自然要好好安慰下他。”
她刚说完,感觉那人脸上又阴沉几分,忙搂住他的脖颈道:“以前云章对我很好,就像亲哥哥一样。”
顾远萧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一口,道:“我也对你很好,你为何不来安慰我。”
双华失笑,故意道:“顾侯爷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何须安慰呢?”
顾远萧轻捏着她的下巴:“我的新婚夫人,整整半个时辰没有看我一眼,你说,值不值得伤心?”
双华翻了翻眼皮,正想从他怀中跳出,却被一把按住后脑,眸色渐深道:“她还当着我的面,猛夸别的男人,你说,需不需要罚?”
当双华察觉他想做什么,再要跑已经晚了,被抱到床上时,还在做最后的抵抗:“现在还是白天,他们只怕还在院子里等我们去赏梅呢。”
顾远萧正被旖旎春。光迷了眼,随口道:“让他们等着。”
结果双华怎么也没想到,光天化日,刚到别苑,自己就被他给压着吃干抹净,后来她喊“哥哥”喊得嗓子都哑了,又被逼着花式夸赞夫君英明神武、功夫了得,让哥哥里里外外全满足了,才总算放过了她。
另一边,顾云章和熏儿原本在院子里边赏梅边等,时间久了,云章便察觉出端倪,旁边的熏儿还揣着手嘟囔:“为何这么久还不出来,堂嫂还说要带我去摘梅花呢。”
她突然蹦跳着往前跑,“算了,我自己去找她。”
顾云章吓得脸发白,一把将她捉回来,直接往房里拖着道:“去你房里等,他们……有要事商议。”
这要事足足耽搁了一个多时辰,当双华穿戴好走出来时,腿都有些发软,在看旁边那人一脸餍足的模样,咬着唇很是腹诽了一会儿。
天色渐暗,进梅林只有等到明日,顾熏儿很是不满,背地里,偷偷瞪了大堂兄几眼,明明说是来散心,都还没来及玩,就关在房里商量什么要事,看把堂嫂给累的,说话都透着几分虚。
可到了吃饭的时候,她刚想拉堂嫂一起说话,却又被堂兄给拖走,小女孩气得饭都吃不香了,再看曾经崇拜过的堂兄,简直就是抢走她好姐姐的大恶霸。
她抱着一肚子不满,趁顾远萧同管事交代这几天的事宜时,扯着双华的衣袖告状:“莫要看堂兄现在如此,我亲眼看过他将你送的帕子给扔了,那时他可够凶的,你都忘了吗?”
双华怔了怔,问:“我何时送他的帕子?”
“就在前年你昏迷之后啊……”顾熏儿想到什么,缩了缩脖子道:“不过那时你也变得好奇怪,根本不愿陪我玩了,宁愿陪大哥玩。”
双华立即明白过来,那时正是她被人占着身子的时候,连忙追问道:“你看见我送他帕子了吗,怎么送的?”
顾熏儿皱眉想了想,将手往堂姐肩上一搭道:“就是这样……挂在他肩上,好像还冲他笑来着,不过堂兄那时的脸好凶,我本来想出来同你们打招呼,一看他的表情就吓得不敢作声,过了一会儿,我看你走了,他把那帕子揉了往外一扔……很嫌弃的模样……”她挥舞着手臂道:“他曾如此对你,你可千万不要太把他当回事,男人都靠不住。”
双华惊讶地看着她,啼笑皆非道:“你小孩子家家的,谁教你这些话的?”
顾熏儿有点不好意思道:“我马上就十一岁了,这是我听母亲说的,总之……总之就算堂兄现在对你好,谁知道他会不会喜怒无常,过两日又对你凶起来了……”
双华无奈地看着争宠的堂妹,摸着她的头逗她,心里却引方才的话而起了波澜。
原来那个女子,真的曾经对哥哥下手过,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呢,哥哥既然早对自己有意,能抗拒那人的手段的吗?
她越想越不痛快,忍不住吃起自己的味来。
这时顾远萧走回来,为她披上件斗篷,再牵起她的手道:“咱们去园子里逛逛吧。”
双华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等被他牵出了门,寒风吹得她眯起眼,纳闷地想:天都快黑了,又是寒天雪地,有什么好逛的。
可顾远萧径直拉她到了一株已经光秃的树下,含笑道:“你还记得这棵树吗?”
双华眨了眨眼,看这棵树十分粗大,脚下盘根错节,必定是经过百年的古树,突然想了起来,惊喜地道:“我及笄那年,在这下面埋了个荷包。”
她还记得,那年她刚过及笄礼,随祖母她们到这处别苑住了几日。
祖母告诉她:这株桃花树历经两朝,能够保人姻缘顺遂。如今她已经及笄,在荷包里装上自己贴身的东西埋在树下,算是为自己的姻缘祈福。
双华在房里挑了许久,选了支她最爱的珠钗放进荷包,可刚揣进怀里,就被嫡母叫走帮她收拾妆奁,来来回回间,怀里的荷包不知落在了何方。
她心中懊恼,只觉得这是老天告诉她,不要再妄想有什么姻缘。
抱着腿坐在这棵树下偷偷哭了几声,突然听见树上有人叫她:“你是不是在找东西?”
她一抬头,便看见哥哥长腿舒展,斜靠着树干而坐,下巴弯成好看的弧度,五官被阳光映照,俊美得如天神一般。
她那时还有些怕哥哥,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如同现在一般,一个在云端,一个在泥泞,忙抹着眼泪道:“没有……没什么事。”
她刚站起想要逃走,哥哥突然从树上跳下来,青色袍角翩飞,正落在她面前,然后朝她伸出手来,展开手心那个荷包道:“拿好,可别再弄丢了。”
双华心中惊喜,却不敢表露出来,连声道谢后,便规矩地伸手去拿,擦过他手心时,触到哥哥身上的温度,令她整颗心都颤了颤。
她不敢让哥哥知道她想做什么,拿了荷包便低头走开,直到哥哥也离开后,才折返回来,小心地将这荷包给埋在树下。
可她实在没想到,哥哥竟会知道这件事,现在想起,他拾到自己求姻缘的荷包,再亲手送还给她,也许就是老天爷注定的缘分。
正低着头偷笑时,顾远萧却牵着她蹲下,偏头一脸神秘道:“咱们现在把它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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