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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心尖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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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何必如此较真。没人告诉你吗,人生啊,需难得糊涂。”
叶渺渺这人啊,歪理很多,三天三夜都倒不完。
“李嬷嬷今日难道没有教你,身为将军夫人,言行举止必须端庄,不得随意言语。”谭江流一改刚才的和颜悦色,又开始冷冰冰了。
都说女人善变,我看男人才善变吧。见他突然风气大变,叶渺渺只得小心翼翼。
“教了教了,可是这些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吧。”叶渺渺如临大敌,斜眼看了床上那人一下,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不知悔改,滚去抄写《女则》一百遍,为夫亲自教你如何为人妻。”
哼!抄就抄,有什么大不了,上学的时候又不是没被罚过。
叶渺渺翻开书案上的那本书,傻眼了。我的天,这么多字,还都是繁体字,竟然要抄写一百遍,看来这人是铁了心要折磨我啊。
但见谭江流横眉冷对,只好拿起笔来。
唉,当年上小学的时候没有好好学毛笔字,现在拿起这毛笔竟然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就不能穿越成一个公主吗,再不济穿越成叶南依也还凑合啊。
唉,为什么不给我安排一个电视剧中那样帅气多金又温柔体贴魔力护妻的霸道夫君啊。
唉……
“为何还不落笔,唉声叹气作甚!”
叶渺渺给了那人一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在面前那张纸上写下了第一个字。
这字体,那张白纸要是有灵性的话,也会因自己被白白浪费而羞愧自杀。
谭江流和衣躺下,疲惫不堪。
下午去王宫路上,遇上了十来个一等一的刺客,幸得几位死士舍命相救才得已全身而退。
看来,姜国余孽还是不会放过自己啊。不过如此,也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立誓推翻□□了。
因午后耗损些许内力,谭江流支撑不住,很快便进入梦中。
叶渺渺见他躺在床上,不一会便没了动静,心里乐开了花。大笔一挥,翘起了二郎腿。
咦,我何不乘此机会偷偷看看那人相貌。日后手里也多了个把柄,好自卫啊。
看那人棱角分明,若不是有那道疤和那张面具,应该还算是个帅哥。
如若还有机会补救,一同拐回去包装包装,肯定能挣更多钱。这样一来,我下半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想到这些,叶渺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沿。求菩萨保佑,求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要被发现……
念完后,正欲伸手去摘那枚面具时,却被谭江流一把抓住。顺带一扯,压在身下。
“怎么?迫不及待要来陪本将军了。”谭江流那仅有的半张脸露出邪恶的笑容。
我去,这是不是就是那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唉,我真倒霉。
“你这人怎么能装睡。”叶渺渺见他低头,立刻伸手将自己的嘴捂上,口中之词含糊不清。
“怎么,只许夫人装睡,就不允许本将军学以致用,举一反三了。”
“等下,等下,我有事要说,将军可否等我说完?”叶渺渺见他似要霸王硬上弓,只得撒娇,语气娇喘。
能躲一时是一时嘛,听说男人那种兴趣都是一时兴起,等会给他一盆凉水估计就浇灭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将军已经等了一天一夜了,再没有耐心了。”
谭江流今日已经精疲力尽,对那种事情已然没有任何兴趣。
如此这般,只是为了探查所娶之人是不是叶府或者陈王安插的内应。
经过两日的观察,他发觉此人没心没肺没算计,眼中只有府上的那些金银财宝和桂花糕。
可怜的是,她竟无力分辨哪些值钱哪些不值钱,这应该是他谭江流见过的最没有自身修养的贼了吧。
“滚去抄写。”
叶渺渺闻言,立刻一股脑从床上滚下来,逃也似地奔到书房。
翌日清早,谭江流起身一看,那人趴在书案上睡得正香,口水哈喇子流了满满一张纸。
地上废纸团到处都是。
随手捡起一张,打开一看,上面竟然写着:谭江流是只猪。
再捡起一张,写着:谭江流是个疯子。
真是得寸进尺,不知悔改。
“叶渺渺,抄完了吗!”谭江流大喝一声。
“啊,还没,还没。”叶渺渺正在做梦,好甜的桂花糕啊。听到耳边传来如雷声般的轰鸣,立刻清醒过来。
“你这写的都是什么!”谭江流奋力甩出一个纸团,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叶渺渺的脑门。
那里顿时起了一个大红包。
是不是他不认识简体字,就像我不认识有些繁体字一样。
哈哈哈,原来如此。叶渺渺一边揉着脑门,一边偷笑。
“谭江流是只猪。亏你想的出来,你要是写上谭江流是我夫君之类的,兴许我心血来潮还能原谅你。既然我都是猪了,你也就不要指望这只猪能让你过好日子了,滚出去。”
我去,原来认识啊,早知道我就昧着良心写上我爱大将军了。
叶渺渺深知世上没有后悔药,乖乖地滚了出去。

第6章 逐出抱仙入藏冰

谭江流独自坐在书房,看着地上那一堆废纸,哭笑不得。
叶相国和陈王这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恐怕他们还都不知道,竟派了这样一个不合格的内应来刺探本将军。
她不仅是最最没有修养的贼,还是最最没有头脑的探子。谁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
怀远匆忙赶到抱仙居时,撞见夫人垂头丧气地坐在栏杆旁,猜想定是将军又生气了。
可怜的夫人啊,竟遇上自家这个不解风情的将军,以后可有的是委屈受喽。不过,若她真如将军所言,是叶府和王上派来的细作,那也是罪有应得。
叶渺渺听见脚步声,抬头见是怀远,了无生气地看着他,刚燃起的希望顿时又扑空了。
还指望着谁能来劝劝屋里那位脾气火爆之人,替我求个落脚之所,没想到人家又来了一个帮手。
唉,我错了,一想到这偌大的将军府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叶渺渺就忍不住心酸落泪。
哼!谭江流,等着吧,等着姑奶奶飞黄腾达的那天。
到时候,我一定先置上个二百亩地,然后再买一座大房子。哪里哪里都写上我叶渺渺的名字,看你还敢随随便便就让我滚出去。
怀远见夫人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很是为难。可是没有将军命令,他也无能为力。
“昨夜之事如何了?”屋内突然传出谭江流的声音。
怀远闻声只得走进屋内。
额,在里面明明可以将屋外看得一清二楚,却还假装看不见姑奶奶如此凄惨,什么人啊。
狼心狗肺!
“将军,一切准备妥当,就等您下令,芙蓉即刻便可出发。”
芙蓉是谭江流身边的一等杀手,自幼便在他身边长大,这些年也一直暗中为谭府扫除障碍。如今,谭江流虽在陈国苟延残喘,她依然忠心不二,四处奔走。
“很好,命芙蓉午时三刻在城外青檀寺等我。”谭江流吩咐着。
“是,将军。”怀远说完还不肯离去,好似还有其他事情。
“若是为夫人求情,大可不必,这件事本将军自有分寸,你且去忙吧。”还没等他开口,谭江流已经知道为何了。
怀远虽同情叶渺渺,但也不敢违背将军,只得默默退出抱仙居。经过夫人身旁时,连看都不敢多看。
“李嬷嬷。”屋内又传出一声怒吼。
“老奴在。”
这人,叫人的时候能不能改一改自己的语气吗,和蔼可亲一点会死啊?
见李嬷嬷颤抖着跪在地上,叶渺渺真想冲过去将屋内那人撕个粉碎。
“今日是最后一日,如若夫人还学不会府上规距,你自知该如何做。”谭江流推开房门,看了一眼正百无聊赖的叶渺渺说。
“是,将军,老奴一定竭尽全力。哦,不,老奴拼死也要让夫人学会。”自己的老命还捏在将军手中,李嬷嬷自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谭江流看都没看她们二人,直接略过,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夫人,老奴的身家性命可就系于夫人一人了,还望夫人看在老奴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一定要认真学习。”
李嬷嬷这次可是学聪明了,提前打好招呼。且她看出夫人心软,用的还是苦情计。
“好好好,你就放心吧,今日我肯定认真学。”叶渺渺说着就径自钻进屋去了。
此时,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昨日写下的那些字。书房已经被清理干净,那些鬼画符也不知道去哪了。
方才一想到那些在古人眼中奇奇怪怪的现代字,有可能会被当作拆穿自己穿越的凭证,她就茶不思饭不想了,更别提学习了。
可是,主仆三人在抱仙居中找了许久,一片纸屑都未曾看见。
李嬷嬷看着三人在将军房中东翻西找,表面上虽没说什么,实则已经暗自记在心中了。
她也趁机,借着帮夫人寻找的时候,将整个抱仙居探查多遍了。那谭江流果真是心思缜密之人,她竟未曾寻到任何蛛丝马迹。
府上下人们都说新夫人很奇怪,行踪诡异,话语奇特。如此看来,那些绝不是空穴来风。
叶渺渺没找到自己的那些纸,根本没心思学习。任凭李嬷嬷说的是口干舌燥,人家愣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皎月碧波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李嬷嬷摊上我们家这位小姐,也真是够可怜的。
******
城郊外的青檀寺,表面上是供奉送子观音香火旺盛的寺庙,实则是将军府暗通消息的据点。
芙蓉着一身白衣,立在院中等候。
前几日回城途中,听闻将军娶亲,她虽心中不快,但将军做事向来有其谋划,也只能暗自神伤。
今日一别,再见又不知是何年月。也不知再见之日,将军是否还记得曾有芙蓉这一人。
谭江流远远地看见她,似一朵荷花傲立水中。她永远是这样,冷若冰霜,寡言少语。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放心地将重要之事托付于之。而芙蓉,也从未令他失望。
“将军。”芙蓉听到动静,见他走来,俯身作揖。
“本将军早就说过芙蓉你见我时不必行礼,不知今日为何又不记得了。”谭江流说话间,笑容可掬。
对府上的那位夫人,他却是从未笑过。也不知是不是两人磁场不对,还是另有他因。
“芙蓉恭喜将军觅得佳人。”芙蓉清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自是知道今日我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计着想,又何苦如此出言不逊。”谭江流不悦。
“芙蓉还以为将军沉醉于温柔乡,望了谭家的血海深仇,特意来提醒将军。芙蓉以下犯上,还请将军治罪。”
“你有何罪,是本将军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谭府上下八十余口,最应该被治罪的是本将军。”谭江流说完叹了口气,陷入沉思。
他永远无法忘记谭府被那姜王昏君赶尽杀绝的深仇大恨,时至今日,每每闭上双眼,往事仍历历在目。
“芙蓉又惹将军伤感了,芙蓉甘愿受罚。”芙蓉见将军眼眶泛红,递上袖中帕巾。
“去吧,辛苦了。五日之后,我当亲自在此迎你。”谭江流接过,拭了拭,塞入袖中。
芙蓉瞥见,暗自高兴。快步行至马前,一跃而上,飞奔而去。
“将军,接下来是回府上还是去库房?”见芙蓉走远,怀远从左侧小屋内而出,俯首问道。
“回府上,看看夫人学得如何了。”谭江流嘴角不经意一笑,转身离开。
******
将军府上,李嬷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皎月碧波二人也都跟着团团转。
众人围着抱仙居中的那棵梧桐树,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树上之人下来。
原来,叶渺渺为了躲避学习,趁李嬷嬷一个不注意,转身便爬到了树顶。她逃难躲债时的那些翻墙爬树的本领,这一次算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眼看着树枝就要被折断,随时都有摔下来的危险,任凭下人们如何恳求,她还是不肯下来。
“何事如此惊慌?”谭江流走进府中,见下人们匆匆往抱仙居方向赶去,知道定是府上那人又惹出什么事端了。
跨步入门,循着李嬷嬷的眼神望去,叶渺渺正坐在那梧桐树顶上,摇摇欲坠。
“还不下来!”谭江流怒吼,周围立刻寂静一片,鸦雀无声。将军在此,谁敢多言,不想要脑袋了吗。
叶渺渺听见声音,知是那恶魔将军回来了。再不下去,说不定小命真的没了。
她本意只是想吓吓李嬷嬷,可谁知爬上树顶了才知什么是骑虎难下了。这高度,堪比三层楼,让我怎么下啊。
唉,算了,拼死一搏吧。
见谭江流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反正横竖都是死,摔死了还痛快些。
叶渺渺闭上眼睛,纵身向下一跃。
接住我,接住我,接住我啊。
她还特意朝谭江流身边飞去,本想着那人能念在夫妻情份上,大方地伸出自己的手接住她。
可谁知,在她降落的那一瞬间,谭江流那个杀千刀的魔鬼,竟然毫不犹豫地往旁边侧了侧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夫人跌落在地。
众人诧异。看来将军不喜欢夫人的传言是真的了。
“李嬷嬷,将军府不留无用之人。两日期限已到,你自去账房支些路费另寻他处。”
“夫人恶习难改,毫无规距,即刻迁去藏冰阁,无事不得踏入抱仙居。”
谭江流冷冰冰地说完这些,头也不回地走了。下人们也都作鸟兽散,除了皎月碧波,无人搭理可怜的叶渺渺。
啊啊啊,就这样?就这样?叶渺渺不仅摔断了胳膊,心也跟着摔碎了。
谭江流,你不仅人长得丑,心灵也丑。
本姑娘还指望着就算嫁了一个丑陋之人,但至少给我一颗美丽的心灵吧,谁知道你竟是如此毒蝎心肠之人。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不行,此处如同那叶府,非久留之地。等姑奶奶这胳膊一好,我就立刻回去,远离这些虎狼窝。
那个世界再不好,至少还有活雷锋啊。
叶渺渺躺在床上,一边喝着皎月端过来的茶水,一边流泪。
藏冰阁,藏冰阁,又是冰冰冰,我怎么就不能住在一个温暖的地方,遇到一个暖心的人呢。
电视剧中人家穿越过去的女主住的明明都是什么墨竹轩啊,芳香居啊,沁雪斋啊。
抱仙居中,谭江流坐在书房里挥洒笔墨,怀远在一旁伺候。
“将军,看来夫人与那李嬷嬷并不认识。”怀远小声地说。
“我自然知道。”
“那将军为何还将夫人赶出抱仙居,想那藏冰阁偏僻清冷……”怀远问道。
“她虽与李嬷嬷无甚瓜葛,可你又能保证她不是叶府派来的呢。”谭江流笑了笑,不再言语。
怀远听罢,觉得将军言之有理。只好乖乖地立于一旁,仔细研墨。
******
藏冰阁在将军府的东北侧,离抱仙居百余丈。算起来,应该是整个将军府离抱仙居最远的地方。
一座清冷的院落,几间旧房子而已。无人居住,荒废许久。
院中长着几颗瘦了吧唧的竹子,池塘里全是残荷败叶,青石板上满是杂草。唉。
叶渺渺这样不讲究卫生的人,竟然也看不下去了,命皎月碧波二人跟着自己前去清扫。
一天下来,主仆三人精疲力竭,终于将整个藏冰阁收拾妥当。
她不知又从哪里寻来了几盆水仙,摆在院中栏杆上,倒平添了一些生气。
“将军传夫人前去用饭。”三人刚坐下休息,还没喝口热茶呢,一嬷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夫人不受将军喜爱,做下人的自然也不用将她放在心上。
“不去,他不是让我不要再去抱仙居了吗,我还就不去了,看他能把姑奶奶怎么着。”
叶渺渺正在气头上,虽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但也立誓要学那东晋的陶渊明,宁死不为二斗米折腰。
嬷嬷无语,只得回去,如实禀了将军。
“呦,没看出来啊,她倒还挺有骨气的。怀远,将饭菜带上,与我同去藏冰阁。”谭江流默默一笑,吩咐。
去藏冰阁的路上,怀远跟在将军身后,不停地偷笑。跟随将军多年,还从未见其如此对待他人。
叶渺渺在房内听见有人来,以为又是刚才那个嬷嬷,不耐烦地大喊:“说了不去不去就不去,谭江流那厮来了我也不去。”
“夫人,院中那些水仙花不是我抱仙居中的么,现如今怎么就到了夫人这藏冰阁?”
那熟悉的男低音不动声色地传了进来,叶渺渺以为天塌了,完了完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第7章 将军夫人拒回门

自那日突袭藏冰阁后,谭江流不知在忙些什么,终日不见人影。
没人来找自己麻烦,叶渺渺倒也落得清闲自在。心情愉悦,吃嘛嘛香,折断的胳膊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又可以像往日一样活蹦乱跳了,又可以随意搜刮将军府里的民脂民膏喽,oh yeah 。她欣喜若狂。
抱仙居中,谭江流终于清闲片刻,细算了一下时日,回门的日子快到了。
“怀远,去告诉夫人,明日回门,让她务必仔细准备。”
“是,将军。”怀远转身往藏冰阁方向走去。如此看来,将军也不是很讨厌夫人滴。
知道叶渺渺喜欢花花草草,这些时日,谭江流人虽未过来,却派人送了好一些来。皎月碧波每次查看,发现都是最名贵的品种。
叶渺渺表面上对此嗤之以鼻,实际上也还是满心欢喜的。
她喜欢这些,又善于打理。在她的一双巧手下,原本凄凄惨惨的藏冰阁竟比抱仙居还诗情画意。
怀远好生羡慕,还是夫人比较通情达理,自家王爷明明就是个冷冰块嘛。抱仙居内除了他一人近身侍奉,无一丫鬟婆子。
这些时日,谭江流虽未亲自前往探望,但藏冰阁一应该有的吃穿用度,也都有按照夫人的标准提供。
虽说那些院外的下人们不是很得力,可整日里吃穿不愁,比在叶府时竟不知强了多少倍。藏冰阁中的主仆三人,生活别提有多滋润了。
叶渺渺每日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肥肉在跃跃欲试,几日下来,小蛮腰又胖了许多。
这不,她又在照镜子了。
府上没有穿衣镜,她特意去作坊请人打造了一枚铜镜。虽没有玻璃镜那样清楚,但凑合着也能参考一二。
身在古代,连好一点的镜子都用不上,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回去呢。
那个连电视都没见过,手机都没用过的人还整天给我拽什么拽,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叶渺渺翻开床垫,看了看藏在床底的宝贝们。还好都在,亲宝宝啊,等着姐姐来带你们走啊。
藏冰阁实在没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她便连夜掏空床底,将自己的金银珠宝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
这件事连皎月碧波都不曾得知。
每天晚上,一想到自己睡在这么多钱上面,叶渺渺做梦都能笑出来。
可是,她还未寻到回去之法,只得做做梦,宽慰自己。
“夫人,将军特派属下来告诉您,明日是回门之日,请您稍做准备,与将军同去。”
不知道怀远什么时候进来的,屋内的主仆三人竟都未注意到。
这奴才和自己的主子一个样,来无影去无踪,走路都不带一点声响的。
“回门?非去不可?”叶渺渺吃了一惊,她都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她才不想回去呢,在将军府生活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惬意,但至少只有一个人欺负她啊。若在那相国府,连老嬷嬷都敢骑在她头上。
“将军的意思应该是必须回去。”怀远本以为夫人听到回门二字会面露喜色,没想到眼前之人竟垂头丧气。
“你快走吧,我考虑考虑。”一想到叶府的那群豺狼虎豹,叶渺渺就很不耐烦。
“可是将军的意思是……”怀远还在纳闷呢,将军派我来通知夫人,如今怎么好像变成了征求夫人的意见?
“考虑好了就会通知你们的,着什么急,不是明天才去的吗。”叶渺渺生气了,后果很不堪设想。
老娘本来就不想去,你还在这唧唧歪歪的,烦不烦。
怀远见状,只得离去。
“怎样?夫人有何反应?”谭江流见其归来,问道。
此时他倒是很期待,想知道自己的那位夫人又会有怎样的独特反应。
“夫人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不过夫人听说回门后很不开心,还将属下赶了出来。”怀远一五一十地回禀。
“是嘛,看来今夜又将是个不眠之夜啊。”谭江流笑了笑,坐等藏冰阁中那位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将军此言何意?”怀远觉得自己近来糊涂了,竟听不懂将军说话了。
“等着看就知道了,你速去叶府将明日回门之事告诉叶承志,再让管家备上大礼。”
“是,将军。”
******
“小姐,奴婢去收拾收拾,看看明日需要哪些东西。”皎月见自家小姐趴在桌上愁眉苦脸的,还以为她在为回门礼物操心。
“闲的没事干吗,要是实在闲得无聊的话,过来给我揉揉肩。”叶渺渺飞过去一个白眼。
“是,小姐。”皎月只得乖乖地走了过来。
唉,怎么破,不想回去怎么破。
“皎月,你说历史上有没有不回门的新娘子?”
“没听说啊,回门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呢,新娘子都可盼着回门呢。”
皎月心想着,将军虽然面相丑陋,对小姐也不甚关心,可毕竟是朝堂重臣,若能与他一同回门,那小姐以后可就在叶府扬眉吐气了。
“切,那是她们,我才不想呢。”
“要不这样,你去回将军,就说我偶感风寒,卧床不起,走不动路。”叶渺渺心生一计。
嗯,就这样,装病是应付一切不情愿事情的最好理由。
“可是小姐……”皎月还想说什么,就被叶渺渺无情地打断了。
“可是什么,你要是不去我就让碧波去了,你来做饭。”
“那好吧,小姐,我先过去看看。”
哼哼,对付皎月这个小丫头,叶渺渺有一个屡试不爽的招。那就是让她去做饭,皎月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厨房。这是她的最新发现。
从藏冰阁到抱仙居这一段路程,皎月走得是异常艰难。
犹犹豫豫,挪不开脚步。
小姐也真是的,非要逼我来撒谎,明明知道我不擅长的嘛。
“皎月,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抱仙居大门外,怀远不是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皎月还没走过来的时候,他就看见她了。
“我,我,我想见将军,我家小姐有话,有话要说。”皎月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来。
“那请你在此稍等,容我去回禀将军。”怀远转身入内,片刻功夫又折了回来。
“姑娘请进,将军在书房等候。”
皎月走进去,低着头,不敢看坐在自己面前的大将军。自那日冒死求救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独自面对将军。
“抬起头来,我又不是恶魔,让你吓成这样。”谭江流笑着说。
“不是的,不是的,奴婢有罪,还请将军饶恕。我家小姐病了,明日不能回门了。”皎月一慌张,什么都说了。
这倒好,不用再费尽心思地想怎么说了。
“你家小姐病了?怎么不找郎中进府给瞧瞧。”谭江流站起身,问道。
装病,这种招数我早就乱熟于心了,还敢在关公面前舞大刀。
“额,这个……”小姐只跟我说让我来告诉将军她生病了,还没来得及说请郎中的事情啊。
不过小姐说的真对,在将军面前,哪个人不是那什么薄冰什么深渊啊。
“怀远,走,去藏冰阁看看夫人。”
谭江流快速朝藏冰阁走去,皎月连回去传递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只得在心中暗自祈祷。
唉,小姐啊,小姐啊,你可一定要在床上装病啊。
藏冰阁中,叶渺渺正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一本碧波刚翻出来的言情小说,一边感动的稀里哗啦,一边往口中塞桂花糕。
“不是说你生病了?”谭江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叶渺渺口中的桂花糕还没来得及咽下。
咳咳咳,差点被噎个半死。
“怎么,生病就不能吃饭了,生病就不能学习了。”没被噎死也要被吓死,叶渺渺非常非常非常之生气。
可虽如此,她还是那死鸭子嘴硬。
“夫人还能如此大动肝火,看来病已经好了。明日回门已经告知叶府,不可更改。”
谭江流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对于明日回门之事,他早有计划。
最近在朝堂上,叶府又有一些动静。此行虽名为回门,实则是亲入叶府探听虚实,岂能因为她叶渺渺说不去就不去了。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谭江流,我就不去,看你能把姑奶奶怎么着。
无论她怎么折腾,翌日一大早,怀远还是奉将军之命来了。
“夫人,将军特命属下来此迎接夫人。”
“不用了,猫哭耗子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叶渺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嘟囔着。
皎月和碧波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忙着收拾东西。
“别收拾了,带什么带,叶府那帮人不配收我的东西。你们难道忘了,当初他们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吗。”
“夫人不必担忧,回门之礼将军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怀远说道。
“听到没,听到没,人家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根本不需要我们。”
叶渺渺今日是个□□桶,一点就着,而且是很大的那种。
怀远不想惹火上身,只得乖乖地闭嘴。
将军府大门外,车马人员已经就绪,就等夫人了。
谭江流今日一改往日戎装,穿得格外素净,灰色的外衫,白色的里衣。
如果没有那张面具和那道刀疤,想必定是一位翩翩公子。
更奇怪的是,他今日竟不骑马,改乘轿了。
叶渺渺慢慢悠悠地晃到门口,见只有一顶轿子,便弯腰钻了进去。
连看都没看旁边的谭江流一眼,碧波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也被瞪了回去。
谭江流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蛋,二话没说,紧随其后,钻进轿中。
“啊啊啊,流氓啊,谁让你进来的?”轿中突然闯入一人,叶渺渺着实被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一边。
谭江流不慌不忙,端端正正地坐好,将衣服收拾整齐,笑着回答:“本将军坐自己的轿子还需要向谁请示吗?”
额,本来还计划中途逃跑,看来又要落空了。这人平时不是最喜欢骑马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叶渺渺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大白呢?”
“大白?”谭江流实在是想不起来府上还有一个名为小大白之人。
“就是你的马,你平时不都骑马的,今天怎么不骑?”叶渺渺没好气地回答。
大白,我那坐骑明明是千里追风白龙驹,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喊它大白。谭江流忍不住笑了出来。
叶渺渺听见有人偷笑,习惯性地扭头,没想到谭江流正盯着自己。
“你为何总是戴着这副面具?”二人四目相对,很是尴尬,她只好随便问了一句。
“怎么,你对为夫的面具很好奇?还是对为夫很好奇?”终于要露出马脚了,本将军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叶府派来的。
额,这人不仅是自恋,简直是走火入魔级别的自恋。
谁闲的没事干对一个面具感兴趣,爱屋及乌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哼!叶渺渺瞥了他一眼,十分鄙视,万分嫌弃。
唉,可是等下该如何逃跑呢。除了身边这个人,外面还有一打下人呢。
一想到一会就要回去面对叶府的那几个恶人,叶渺渺恨不得一拳将身边那人打晕,然后溜之大吉。
她扭头看了谭江流一眼,还是算了吧。就自己这几两肉,别没把人家打晕,又把自己的胳膊打折了。
谭江流看着她那张一直纠结着的脸,暗自好笑。不就回个门嘛,又不是上断头台。

第8章 逃跑三秒被抓回

回门那日,不知是被大将军震慑,还是被大将军的权势震慑,叶府上下对将军夫人很是客气。
这是叶渺渺自穿越过来这里后,遇到的最解气的一件事。
她耀武扬威地跟在谭江流身后,看着面前的那一帮人唯唯诺诺。
虽然她很清楚这些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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