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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事之农家锦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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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题的考官到场,图图和彻彻已经被安排到醒目的地方落座,参赛的人大概有几百人,最后没办法只得分了几个试点,来回有传信兵通报结果。
第一道题目:一刻钟时间,计算出十道命题,到时间没算出来的淘汰。
图图彻彻这个地方考试的一下就被淘汰了一半还多,因为题目确实刁钻,数字大,凌乱,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规则,那些抱着侥幸心理的账房等便被挡在了门外。
第二道题目:1+2+3+4……+99等于多少?规定答题时间为半刻钟,很多人直接弃赛。
图图和彻彻相视一笑,飞快写出答案。
最后一道题目:1999个99相加等于多少?时间是三十息,剩下的几人绝倒差点儿愤怒拍桌,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算出来,不可能!
“197901”
平地一声惊雷,刷的众人视线全射向图图,这么小的娃娃居然算出来了?而且可能是对的。
“两位小公子,钦差大人有请!”
对的,居然真的是对的。
眼见着两个小娃娃被钦差的亲卫请走,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惊呼,之后,这件事越传越玄乎,不到一月的时间传遍了大楚国的大街小巷,在这之前彻彻和图图的大名被陆铭山写入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入宫中。
“娘亲,真的是百两黄金,大楚可真有钱!”两个小子才上楼,彻彻亟不可待的展现自己的劳动成功,图图眯着眼睛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娘亲,真的若你说的一般,那些题目普通人是答不上来的,看来这个大楚国的皇帝是为了找人,可是那人不是早就没了吗?”
苏瑾抱起小儿子,用毛巾擦干净手脸,脱了外裳放在炕上躺好,又来帮大儿子洗漱,这才有功夫回答问题。
“不是皇帝,应该是宸王找人,大楚皇权早被架空,皇后幽闭,皇帝瘫痪,所有政务都是这个叫做楚肇的宸王处理,而外界鲜少有人议论宸王楚肇,母亲一时也判断不出他是哪种人。”
不过,根据周延郎的回忆,她可以判断此人是重情重义之人。
“图图,周延郎曾跟你说过什么吗?”苏瑾突然想到图图说周延郎见他有些奇怪的举止,莫不是她……是那人要找的人?
“没有,事实是我故意踩了他一脚!”苏瑾本不抱希望图图会回答,却听到儿子无比清晰的回应。
“哦!”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也不是没有,说不定跟她是双胞胎,如此想着,也没让苏瑾轻松多少。
“娘亲,有了钱,我们就可以周游世界了,我们买一辆马车好不好,这样几天我们就能到朔州,听说那里有个大药厂我想去参观参观,还有就是认识认识让苍狼国都闻风丧胆的北溟苍,看他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彻彻一边用饭,一边叽叽咕咕说着自己的理想,瞬时让苏瑾转移了注意力。
“好啊,反正出来一趟,不玩够本绝不回家!”
闻言,含着奶袋假寐的图图眯着眼睛扫了他激情澎湃的娘亲一眼,如此看来,见到自己那傻爹的日子不远了。
他一点都不想见他。
“图图,你有什么想要做的吗?”图图正陷入恨见老爹的纠结中,不料,传来他娘问他意愿的声音。
娘亲,咱现在就回家吧!图图想哭,可是却没有,淡淡道:“我也想看药厂,也想参观北溟苍!”
章节目录 第四章 世界尽头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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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语中尽是得意,丝毫没发觉身边的男人面色越来越黑。
“没有,娘亲什么都没想起来!”苏瑾将彻彻和图图抱在怀里,笑道:“这次我把你们吓坏了吧,图图小白眼狼的眼睛都红红的,是哭过了吧!”
“娘亲,你的绝情蛊已经解了,你想起什么了吗?”图图抬眼,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小心翼翼,他已经知道娘亲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怀了他们,不是以前他想的是傻爹不要他们,抛弃了他们娘三个。
“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们了吗?”苏瑾拉着儿子的小手,等着元楚解释。
“娘亲,我们在这里!”彻彻明显哭过,飞奔着从门外冲了进来,图图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一副明显不高兴的样子。
“彻彻,图图,你们到哪里去了?”没见可爱的儿子第一时间喊她,苏瑾一把挥开元楚,着急喊道:“你们这两个死小子,再不出来,小心我以后不让你们出门!”
“哈哈哈哈——”她终于摆脱那该死的臭男人了!苏瑾大笑着从梦里醒来,只对上一双狭长满是担忧的凤凰眼眸。
终于有一天,让她再次看到死而复生的贾神医,她知道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苏瑾暗示自己快点想办法。
可是楚肇,决不能因她出事。
太子妃?是太子楚震,她曾自以为是救过他,也因此惹恼了他。
“而你,会成为我的太子妃!”
见她沉默,那人越发嚣张。
“你没见他越来越瘦,吃点东西就吐吗?再过半月,不,可能过不了几日,他就会气竭而亡任何大夫都看不出蹊跷!”
“你想嫁给楚肇,简直是痴人说梦!”一个男子朝她咆哮,她心里恨死了却不敢反驳,因为忌惮这个人的身份。
苏瑾直觉自己在做梦,梦里她真的叫白锦苏,有一对出身农民的父母,白升山是她爹,她娘是王氏,大姐叫流苏,二弟锦睿,三弟锦遇,还有被她收养的儿子楚怀愈,以及几个可爱的少年。
几个跳跃,眼见要不见,彻彻图图交换眼神,奋起直追。
“传贾神医来见!”
元楚徒然睁眼,狭长的凤眸隐见薄怒,他的儿子,居然喊老子毛贼,一个大鹏展翅飞身而起,直接进马车夺人,却见白锦苏面色转黑,立刻抱人急令。
毛贼?
彻彻闻言,剑锋一转便削掉那人一只胳膊,头也不回跳上马车,却换了讨好,道:“娘亲,就是几个毛贼,不碍事!”
忽然听到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苏瑾突然崩溃,彻,她的彻彻,赶忙朝车外大吼道:“苏彻,你给老娘滚回来!”这是什么地方,遇到危险怎么办!
“好多了!”苏瑾刚一答应,直觉心痛越发明显,她强咬着牙,道:“是不是那人来了?长什么样子?彻彻呢?”
“娘亲,你觉得怎么样?”图图镇静淡问。
那黑袍男子一个摆手,从暗处出来一个长枪暗卫,便于彻彻打将起来。
“什么人?还不快快退开!”彻彻大吼一声,掏出随身长剑,杀将过来,这些人居然敢拦他的路,找死。
视线豁然开阔,距离马车几步之外,一队铠甲烈烈的士兵簇拥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看不清长相的男子,堵住前路。
刺啦。
“彻,将车帘拉开!”图图一边扎针急救,一边命令。
苏瑾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像梦里多次梦见的情景一样被人扼住了咽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难受,没那么简单。
是爹在外面吗?
“母亲,哪里不舒服?是毒发了吗?”图图探脉,见苏瑾呼吸困难却朝他点头,突然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母亲,你怎么了?”快到城门,苏瑾突然脸色难看,按住胸口,吓得彻彻和图图急忙上前扶人。
天灰蒙蒙亮,母子三人驾着马车直奔平州。
对于苏瑾的情绪变化图图极是敏感,直嚷着要进盛京,早见傻爹早解脱,反正娘亲一定要治好自己的病,那遇到傻爹就是在所难免的事,与其让娘亲因为失忆乱猜不高兴,还不如公布答案都解脱。
“对,对,小主子!”
“不能叫图图,要叫小主子!”司徒伯声音哽咽。
“是啊,是啊,真的是她!”常玉也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见到白锦苏。“那个叫图图的小娃儿真的跟宸王长得一模一样!”
白一第一次这么失态,抓着常玉伯的手哭。
“常玉伯,真的是主子!”
毕竟是与人命相关的,不可逗留太久,半个时辰不到,苏瑾就拉着叽叽嘎嘎讨论的彻彻图图离开了,并不知道从她走出药厂瞬间,药厂就沸腾了。
彻彻和图图明显的兴奋写在脸上,左瞧瞧右看看,图图已经在心里打好了算盘,回家就自己弄一个这样的药厂。
“那三位跟我来吧!”白一忍着冲动,转身,红了眼眶,此生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见主子一面。
“是的,我们不会捣乱,只是小儿好奇,想要参观看看。”苏瑾跟着客气,毕竟有求于人。
“是三位要参观我们药厂吗?”年轻人非常客气,透着沉稳。
苏瑾跟看门人一说,那人吓得哆嗦着要回报掌柜,三人等了片刻,一个一身白袍,长相俊俏的年轻男子便跟着出来。
“走吧,娘亲看看,人家能不能让你们进去参观!”苏瑾怎看不出儿子们的渴望,笑着道。
“我想——”彻彻刚要说啪叽被图图一巴掌打没了。
就好像在自己面前放了一面镜子。
这个名字意味着好多事情变得不可掌握。
苏瑾皱眉,她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即使这个名字是从她宝贝嘴里喊出来。
白锦苏!
“娘亲,这个白锦苏真了不起!”彻彻附和,如此大规模的药厂,他还是第一次见,居然是一个女子建立起来的,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一片巨大的区域,占地近几千米,全部都是白氏药厂地盘,当图图看到这么庞大的药厂,也抑制不住的赞叹。
解决了儿子的温饱,苏瑾牵着他们开始打听这里最大的药厂,想起这个药厂生产出来的药丸白锦苏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她脑子里,她想这个药厂与她也脱不了关系。
“饿着图图了,都是娘亲的错!”苏瑾闻言抱起图图,牵着彻彻直朝着城里飞奔,对她而言什么事都没有两个宝宝的肚子重要。
“娘,我们走吧!”图图发觉不对,牵上苏瑾的手,撒娇道:“图图肚子饿了!”
突然,一个小兵跑来,在男子耳畔低声说了什么,只见那男子立刻丢下牛刀,急匆匆上了城楼。
苏瑾摇头,看这通身煞气,定是个常年从军的军人。
“那他不是庖丁?”
那是经常练剑形成的固定姿势,而不是挥刀形成的手法。
“仔细看那人的手!”苏瑾挨近彻彻的耳朵,提醒,相对于小儿子喜静,这个大儿子喜欢武功。
果然,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壮男子挥着刀,精准的割下一块块牛肉,那个淋漓精致,看的围观的人一声接着一声喝彩。
“娘亲,你快点来!”彻彻跑的老远,又来拉牵着图图的苏瑾。“你看那边,庖丁解牛,我们快去看看!”
这么一个人,莫说彻彻图图好奇,她也想见。
而这个北溟苍也因此成为大楚新一代战神,威名遍传三国。
朔州,一直是对抗苍狼的主要战场,而最近苍狼的一次攻击是三年前,那一战外人不知道如何凶险,可单是两国阵亡人数,都让她这个局外人看的心惊,最后在双方僵持近三个月之久的时候,一个叫北溟苍的人横空出世,带五千骑从背后偷袭苍狼王帐,力擒主帅,才结束了这场战争。
“娘亲,到了到了!我要下车。”彻彻抢着要下车,苏瑾立刻停车,她也不打算驾着马车进城。
几日后,三人到了朔州。
图图噘着嘴,突然觉得眼睛酸酸的,不愿意让母亲看到随即低了头,眼泪立刻吧唧落在了手背上,都怪傻爹!
“没有可是!不是还有你们两个在,有你们两个保护我,我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我向你们保证,我绝不会出事。”
“可是——”
“没事的!”除非遇到那个人,不然自己身上的蛊毒是不会发生的,而且这也是她唯一能找到儿子生父的办法,老实说她还很期待蛊毒早点发生,那样图图就会少受很多罪。
“可是,娘亲,你身上的蛊毒不定什么时候发生,那会很危险!”图图抬眼,只盯着苏瑾一字一句说的认真。
“只要不离谱,娘亲给你们撑腰!”苏瑾淡淡一笑,那人一身武功都给了她,她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苏瑾回头,看图图呆呆的,这哥俩不定想什么坏主意呢!
这小子,又想调皮了!
“娘亲,小黄莺说北溟苍现在负责朔州城卫,我们怎么才能见到他?”彻彻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图图,挨近驾车的苏瑾,拉了拉身上的皮衣。
陆铭山的探子回禀之后,他默默地坐定,半响,没有说一句话,心里却翻江倒海不平静。白锦苏活着回来了,这对于宸王来说,甚至对整个大楚都是有好处的,而在他的私心里也希望白锦苏能够长命百岁。
等周延郎再次到客栈时候,苏瑾母子三人已经连夜乘着马车离开,他们的目的地是有药厂,有北溟苍的朔州。
章节目录 第五章 诉尽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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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爷,这选妃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这么贸贸然要一个平民女子当正妃,与礼教不合,再说……”
“臣以为,以白锦苏普通民女的身份不可为正妃,这也是先王的旨意,还请殿下遵从!”元楚手下一品亲信文臣当朝大学士文宣朗声道,眼里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而他们母子不知道的是,书房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于他们身份的辩论。
图图细眼朦胧当没到哥哥的警告,傻爹无耻,趁着娘亲解毒连夜将他们接到了盛京宸王府,娘亲怕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早不在平州了。
“那便好,我们才是娘亲的儿子,没有人会比我们聪明的,娘亲失望是不必要的,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没有啊!”
“娘亲,你很失望?”图图问出神的白锦苏。
一行四人吃了午饭,白锦苏还想说什么,楚怀愈推说有功课,急溜溜的走了。
对啊,图图愤怒了,娘亲都忘了要跟他走了,他要讨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却也不敢再说要回家的话。
“怀愈,你吃过午饭了吗?”白锦苏给他解围,看来,小愈这些年经历了很多,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成长,这也没什么。
他算什么哥哥,他只是宸王的义子,他们才是亲生子,他当不得他们唤他哥哥的。
楚怀愈有些受宠若惊,甚至都不敢答应。
“哥哥!”
“哥哥!”
“图图,彻彻还不喊人!”白锦苏见楚怀愈尴尬,立刻掌匡两个小子,有亲热的上前拉楚怀愈。
图图和彻彻相视一眼,不明白,这个哥哥娘亲从未提起过。
“记得的,你还是我亲手抱回来的,怎么会不记得,你还好吗?书读到哪里?这是你的两个弟弟,这吼你的叫图图,而这个是我的大儿子名唤彻彻!”白锦苏淡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两个儿子。
白锦苏的心在笑,那么点小不点都长成大人了。
“娘亲,我是楚怀愈,这是你给我的玉佩,你也不记得了吗!”那少年取出脖子上的玉佩,殷切的注视着白锦苏。
彻彻也挡在白锦苏身前,眼中虽然不悦,到底没说什么。
“你是谁?这里没有你娘亲,别乱认娘!”没想到他的这一声娘叫的图图立刻不哭了,抬起小脑袋狠狠地瞪着这个挡路的少年。
门口一个七岁的漂亮男童堵住了母子的去路,一双眼睛透着渴望,轻声道。
“是娘亲吗?”
“不哭了,我们现在就回家!”白锦苏抱起图图,披着头发,径直往屋外走,彻彻急的跳脚,也只得跟着。
不料,图图哭的更大声,惊天地泣鬼神般的,白锦苏顿时六神无主,眼中的温柔渐渐被寒冷代替。
“别哭,我们这就回去,这就回去!”白锦苏慌了手脚,小儿子一哭可谓是千古难得一见,所以绝对不能轻视。
可是爹爹都不喜欢我,怎么可能替我解毒,图图一下子红了眼眶。
“发生什么事了吗?娘亲不是说过,等你解了毒,我们就回去的。”苏瑾来抱图图,顺便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白锦苏这才正眼看图图,这一看,她才发现宝贝儿子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娘亲,我们回家,我不喜欢这里!”
图图沉默的看着他娘,没说话,不过,他能自己走着出现在白锦苏面前,白锦苏都要偷笑了,所以白锦苏不以为然。
“不早了娘亲,日上三竿,我们都快吃中午饭了,你快点起来,爹爹还不让我们来唤你,真是的!”彻彻一边说,一边将毛巾递给他娘。
“宝宝,你们好早!”
突然,两个萝卜头冲进屋叽叽喳喳的叫着,打破了一室寂静,床上的女子迷梦着起身,揉着眼睛。
“娘亲,吃早饭了!”
“娘亲,起床了!”
清晨的朝阳从窗棂里射了进来,床上的女子披散着长发,睡的香甜,似乎梦到什么嘴角含着笑。
“我来看看,我的娘子,是不是比以前胖了!”正是她举足无措时候,男人炽烈的呼吸越来越近……滚烫的,炙热的,抵死缠绵。
怎么办?听着元楚越发强烈的心跳,白锦苏面色通红,她这是怎么了?
“我知道。”看着心仪的女子想要拼命解释,元楚低哑的笑道,温柔的看着怀中女子露出小女人的羞涩,“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
“不,不,是我的错!”是我突然离去,是我不顾——白锦苏急切的想要解释手贴上他滚烫的肌肤,让两人心里身子不由得一震,有什么化学反应悄然发生。
元楚哽咽着将白锦苏拥在怀里,沉声道:“你没有错,即便你有错,也是我的不是,是我没尽全力保护好你。”
“对不起!”白锦苏抬眸,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底道歉,下一秒猛然吻住他的唇瓣,直到她满嘴都是他咸咸的眼泪,她知道过去是她做的不对。
“我爱你,不管你是谁!”元楚在白锦苏耳畔轻声低诉,闻言,白锦苏用力挤进元楚,反抱着他的劲腰。
元楚慢慢收紧双臂,用尽全力的拥抱着心上人,这一刻他才开始相信白锦苏是真的回来了,白锦苏一个转身将头埋进元楚怀里,哭的歇斯底里,身体相偎,两心相依,经受住岁月打击的两个人,终于拥抱了彼此。
眼泪迷蒙时候,听他唤她,白锦苏摇了摇头,转个身,呜咽抽泣,又被身后悉悉索索的衣料声惊着,白锦苏赶忙擦掉眼泪,却被人揽入怀中,那哭红的眼睛,毫无预兆的落入元楚眼中,引得他喉头隐动,苦涩难诉。
“白锦苏,你睡着了吗?”
一纸赐婚却将她打回原形,皇帝是赐婚了,是为妃,却不是正妃,一字之差身份却能千差万别,而之后……
白锦苏不管他,自顾自到床里头,蒙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却是了无睡意,双眸不由得落在元楚依旧英俊的脸上,岁月好像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想起第一见他的情景,比现在意气风华狂肆多了,之后的他,平易近人的让她产生错觉,以为自己配得上他,进而飞蛾扑火。
元楚摇头,轻轻搬了一把椅子,示意白锦苏上床,自己就那样坐着,他的视线定在一双宝贝身上,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好不真实。
你不去休息吗?白锦苏指了指窗外,浓黑的夜,最适合睡觉的天。
过了许久,白锦苏轻轻的抱起睡着的图图,示意元楚也将彻彻抱到床上,睡着的儿子们是最可爱的,胖嘟嘟的。
幸好有两个宝贝陪着她,不像他。
彻彻叽叽咕咕,将他知道的都告诉元楚,尤其是说到与母亲相像的那个女子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让元楚嘴角不自知的牵起一抹浅笑。
“我们住在渤海国,娘亲是渤海国的摄政长公主名唤赤焰塔拉,而我自然就是大王子彻彻,弟弟是二王子图图,我们的家,在偌大的皇宫里,高高的围墙,由勇猛的卫士守卫,我的祖母是齐格格,祖父是渤海王呼和,不过,最近一两年有人说娘亲的长公主身份是假冒的,还真的又回来一个跟娘亲有八成相像的女人,祖父祖母偏着那人,母亲和我弟弟就想着——让他们窝里斗去,图图的身体不好,娘亲说是因为爹爹身上的毒遗传给了他,所以娘亲因为内疚,对图图特别好!”
“彻彻,你们的家在哪里?”元楚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儿子被白锦苏教育的很好,也很聪明。
时刻关注着母子两个的元楚,闻言,心里徒然一紧,她不打算认下自己了吗?六年来,每每想起她面目全非的脸,他便恨不得陪葬,可是欺负他们的人还活着,他怎么能让他们逍遥自在的活着,他要报复,他要报复所有人,皇后幽闭,皇帝瘫痪不能言语,太子楚震弑君谋反囚禁,大仇得报,他却是越来越寂寞,越来越孤独……
“好,等解了你身上的毒,我们就回家!”白锦苏扳过小图图的脑袋,用脸贴了贴他的,低声道,小儿子显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好心情。
“娘亲,我们回家吧!”图图在白锦苏怀里呢喃,声音闷闷不乐。
元楚放开白锦苏,抱起大儿子是那么的激动,甚至手都在抖,白锦苏看的眼眶一热,恢复记忆之后,她便不能再将他当成陌生人,那些熟悉的片段,熟悉的心动,时时刻刻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可以确定自己真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彻彻,来爹爹抱你!”
“爹爹!”彻彻仰起头,自然的叫人,那若白锦苏一般动人的眼睛扑闪着泪花,看的元楚突然一阵心酸,这是他的儿子,待他的视线落在另一个身上,那叫小图图的小儿子却将头埋进了白锦苏的怀里。
苏瑾也是白锦苏的女子,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仿似自然的熟悉。
缓缓走近,从身后抱住白锦苏,连带着一双儿子,将额头挨在她肩膀,这一刻他终于满足的笑了。
元楚看娘三个相依,心里忍不住的羡慕,六年了,他都不敢抱希望,他们却像精灵一样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的勇敢,那么的独立,仿似没有他,她依然过得幸福!
章节目录 第六章 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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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高兴?”元楚淡问,声音听不出喜乐。
“这件事——”他爹知道吗?白锦苏挑眉,记得金荣老爹不是让他为奴为婢的,怎么会允许他来当官。
“金荣要回来?不对,他现在已经是朝廷一品大员,还当上了统管一国财政的户部尚书?”白锦苏眼里是不敢置信,就金荣那药贩子,能当户部尚书?
“不用谢!”楚怀愈浅笑,因为娘亲会有办法让那些人闭嘴,而那些得到过娘亲帮助,甚至是娘亲一手培植起来的他们,绝不是任人欺凌的兔子,他们已经等不及要将娘亲捧上属于她的尊位。
“多谢兄长教诲!”楚熙照着楚怀愈严肃的躬身行礼,他开始庆幸从小跟怀愈的关系就好,以二皇伯的为人以后只要安分,他的日子也差不到哪里。
楚怀愈相信楚熙还没傻到被人当棋子的地步。
“关于白锦苏的一切,你静静地看着便罢了,若是敢做什么,小心你全府性命不保!”这句话直到她去世都有效,只要她的儿子还在,孙子还在。
“你说!”
楚熙愕然,他从未见过楚怀愈如此严肃,还真像极了二皇伯。
“首先,她是我娘,其次她叫白锦苏,请你尊重点!”楚怀愈沉声道:“还有一点,看在朋友的份儿上,我只说一遍,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都要好自为之!”
“怀愈,你怎么想?”七王爷的儿子楚熙拦住怀愈的去路,将他带到无人的暗角,淡问,“那个女人当真——”
这些话,不仅传进了皇宫,各位王府,世家大族,甚至连普通学堂都传的沸沸扬扬。
可是,世俗中贪恋权势,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又怎肯放过这所谓的大好机会,不出三日,盛京里全都是白锦苏如何如何落魄,如何如何差劲的流言,甚至隐射彻彻图图不是宸王亲子,而是白锦苏故意冒充。
元楚若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想笑,他就怕他们几个蹦跶不起来将事情弄不得家喻户晓,到时候还得他费力派人私下传扬。
文宣等人目送元楚大步离开,并没见他恼怒,心里开始忐忑,不自主的将视线落在一品重臣文宣身上,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宸王立谁为妃都不关他们的事,这个事情会不会闹大了,不好收拾!
“十日之后,勤政殿,我给列为臣工一个畅所欲言的机会,到那时候,还希望众位拿出最好的证据,据理力争!”
元楚扯起一个淡笑,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没说话的文宣身上,那股煞气,让文宣不由得紧张。
“启禀王爷,关于您要立白锦苏为正妃的提议,我们几个私下讨论过,也找了前朝好多的典故,都认为不可,还请王爷三思!”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元楚将他要批阅的奏折全部处理完,见着几个文臣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眼中闪现不耐。
早饭过后,元楚直接进书房,他现在虽然还没有入主东宫,但是大楚国所有公文一律都送到了这里,有些政事不能耽搁。
图图听了哥哥的话,有些小羞涩,自然不愿意在将脑袋从元楚怀里抬起来,元楚怕闷坏了儿子,将他往高里揽了揽纵容着。
“我知道,娘亲一直会在!”彻彻晶亮的眼眸闪着灼灼的光芒,当然也不会忘了讨好他爹,“爹爹也是,我们一家人都会在一起!”
“彻!”白锦苏默默地抚了抚大儿子的头,这个小子自小体健,又是心胸豁达的,应该没有这种困扰吧!
“爹爹在呢,永远都在图图身边,永远都会护着图图,即使有一天爹爹不在了,爹爹的灵魂也会守在图图身边,不会离开!”就像白锦苏离开他,就像他离开了白锦苏,他们的灵魂永远都会在一起,永不分离。
白锦苏心里一炙,元楚是不是也有过这种想法,那些她独自做主离开的岁月里,他也是这样想她的吗?
元楚和白锦对望一眼,原来他们的小儿子一直没有安全感,一直以为自己是多余的,是最后被抛弃的那个。
“爹爹!”图图将脑袋蒙在元楚怀里,嚎啕大哭。“我以为爹爹不喜欢图图,不要图图了,图图好害怕娘亲哪天就让有病的图图来找爹爹!”
“图图,你这个小坏蛋,看你下次怎么办!”等元楚着地,白锦苏赶忙来要抱图图,让她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她的小儿子居然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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