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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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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却让母后担忧,儿子不孝。”
  他淡淡一笑,竟让孝安满腹怒气登时没了去处,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她心惊,却还是冷冷警告:“玉儿,你是越来越厉害了,与权非同对峙利如刀剑,与哀家说话深谙怀柔。可哀家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李怀素来历不明,无论如何,你不能纳进后宫。你不爱缻儿,宠爱其他妃子便罢,但对于这种危险不驯的女人,绝不能姑息,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依哀家看,那妙家小姐就非常不错,几番表现,知书达理,难得的是,你纳双城,她也不说什么,为你久久客居于此。哀家劝你私。下放过黄天霸,你却执意要他性。命,如今黄家之祸已成,可黄中岳是三朝老臣,他本人也并未犯错,你我能除吗?到时伙同权非同一反,后果堪虞。妙音是最好的助力之一,你……”
  连玉二话不说,掀袍下跪。
  孝安惊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连玉仰头回道,“当日登基,朕为报母。后恩情,应母后所愿,娶表姐为妃,其时寻思,阿萝已死,朕娶谁又有何差别,最重要是能让母后宽慰开怀。儿子已贻误表姐,如今,决不能再贻误他人。”
  “黄天霸不能放,哪怕背后为之,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对得住千万百姓?母后放心,儿子发过誓,即便要儿子浴血而战,抛弃性。命,也必保母后安享这江山繁华。这承诺永远不会变。儿子想要的女人,只有一个,也请母后成全。”
  孝安心中一阵激。荡,说不出的震怒,却又说不出的心疼,末了,她只指着门口,转过了身。
  背后,连玉轻声道:“儿子先行告退,改日再来请安。”
  。。


☆、243 情敌(一)

  红姑搀扶住孝安,忧虑道:“在皇上心中,就如生母一般敬重,皇上在乎娘娘,若娘娘再下几句狠话……”
  孝安推开红姑,眼中映出一片狠绝之色。8
  “多说无益,哀家不想伤了和皇上的感情。面上不可做得太过,但对皇上不利的,该做的事哀家绝不手软。”
  *
  连玉回到御书房看奏折,神色肃厉,玄武几人想起方才情景,也不敢劝说。这些年来,母子二人争吵次数屈指可数棼。
  未几,明炎初一脸难为的进来,众人看到他手中托盘,方才暗暗促狭一笑。
  明炎初跪到地上,十分无奈,“皇上,奴。才知你如今和李姑。娘两情缱绻,也不想做此等差事,可太后吩咐,不敢不从。你今晚可要翻哪位娘。娘的牌子?”
  连玉看也没看过去,“朕今晚独寝。归”
  明炎初迟疑,“太后娘。娘交代了,若皇上不去缻妃处,其他后妃雨露均沾……”
  连玉语气更冷了几分,“朕说了朕今晚独寝。”
  明炎初一惊,“奴。才明白,只是把娘。娘说的话交代完罢,实际如何,自然还是听从按皇上吩咐。”
  白虎不由得急了,“主上,以您身份,你召哪位娘娘侍寝都是应份,李姑。娘……李姑娘一个女儿家,还和好多人拉扯不清呢,玄武都看到她和冷血毫不避讳,手拉着手说话——”
  “白虎,你乱嚼什么舌根子,我那是和你们商量,不是已说好不说了吗!”
  玄武难得愤怒,低斥了她一句。
  一声过后,众人意识到什么,全数噤声。
  连玉也不说话,眉目淡漠,继续批阅奏折。
  他手握朱砂笔,笔尖流墨滴到本上,他却始终未动。
  内侍不通气,此时竟细声细气的在门外通传:“皇上,妙姑。娘求见。”
  连玉这才放下东西,淡淡说了句“你们莫要跟来”,便缓步走了出去。
  众人松了口气,青龙狠狠看白虎一眼,白虎冷笑一声,“你看我做什么!太后说得好,妙小姐多好一个姑娘,主上和她不挺好吗?”
  明炎初叹了口气,“白虎,我们都知道你对皇上的心意,你宁愿他遍宠多人,也不愿他独爱一个,那样,他心里还是有位置的。可有些念想伤人,有些话,我也劝你还是少说为妙。”
  白虎脸蛋瞬时通红,她哑声道:“若她全心对主上,我岂会说她一句什么!”
  青龙冷冷道:“你还是会如此。”
  白虎咬牙道:“主上如今和妙姑。娘出去了,她也没那么重要。你们瞎眼算了,我不能对一个不忠于主上的人好。”
  *
  妙音看连玉没带人,心中一喜,将侍女打发离开,和连玉并肩而行,袅袅月光下,但见男子身影覆在自己影上,变成一团,不由得双颊微红,想起方才太后传召,有意无意透露,说今晚皇上可能独自在书房办公,她见机寻来,果然有所得着。
  她悄悄靠近,轻声道:“皇上可终分得一丝时间给妙音了。”
  连玉看着她,“是朕对不起小姐。小姐来周时日也不短,朕说过,抽空陪小姐四处游览一番,却一直未能做到。”
  妙音羞涩,看着男子清俊的侧脸,道:“皇上国事繁忙,此前曾遣女官陪妙音游历京中古迹,感受大周民风,妙音已然感。激。当然,素闻皇上才学渊博,若皇上哪日得空,再舍妙音一点时间,与妙音同行,给妙音讲解讲解,妙音必定喜不自胜。”
  “朕也希望有此一日,只可惜朕目前事务在身,出行不便,而小姐却不能一直留在大周,一则妙相挂念,二则小姐正值韶华,魏国多少青年才俊求姻逐亲,朕既将小姐视为朋友知己,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虽是不舍,也不能强留,耽误小姐姻缘。”
  “你说什么?”妙音脸色都变了,怔怔看着连玉,良久方才扯动着嘴角,道:“皇上好狠的心。”
  连玉眉眼依旧一片温清,夜晚风大,甚至体贴地站在风过之处,为她遮挡,他淡淡说道:“小姐才情和为人,朕是真心欣赏,只是后宫太小,不该是你栖息之所。你是展翅凤凰,该遨游万里。”
  妙音冷笑,“我却只愿做折翼的鸟儿。皇上,你如今虽无绝大外患,但裴奉机一事,谁说镇南王不会伺机报复,这朝廷内忧更是难料,你该知若你我联姻,就等同两国联手,妙音可令你如虎添翼。”
  “若朕如此,小姐不会看不起朕?”连玉微笑反问。
  “我甘之如饴,哪怕被利用。”妙音心中生疼,平生第一次放下自尊,含泪看着他。
  从父亲收到这男人的来信起,她就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
  她远来是客,所以她忍而不争,也不屑去争,多番抑制却鲜少主动求见,而太后频频示意,她也几乎笃定,有朝一日会成为他的妃。
  她贵为大魏权相之女,自小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如今只求一个位置,哪怕名份在魏无烟、慕容缻甚至顾双城之下,哪怕他只封个嫔或贵人,她也认了,可是,竟也求而不得。
  连玉伸手握住她肩,一片温热从他有力的掌心传来,她微微颤抖,却只听得他淡淡说道:“可是,朕在意。”
  他像朋友那般拍拍她肩,方才离去。
  她在背后大声道:“是因为顾双城还是李怀素?”
  远去的人并无回答。
  她却深知,他不答应不仅因他一份骄矜,他心里已经有人。她狠狠咬牙,闭眼想道:她不要放弃。至少,他虽有意遣送她回国,但若要求多留数日,这个情面他不可能不给。
  *
  连玉回到宫中的时候,众人都一片错愕,没想到才盏茶功夫他便回来。
  离开之际,他忽而开口唤住白虎,“虎儿,她有什么你可以对朕说,但她的好坏,你不要去评论。”
  “另外,替朕带个口讯给顾姑娘,朕知道,是她将李怀素留宿的事泄露出去,朕此次便算,若有下次,朕会拿她身边的人撤气,譬如说,她的老父。亲。”
  他背窗而立,看不清神色,声音也是异常轻柔,语气却十分强硬。白虎怔愣半晌,方才颤声应道:“是,属下明白。”
  连玉这才颔了颔首,挥手让众人散了。
  走到殿外,白虎红了眼圈,几人不语,最后,明炎初淡淡道:“你也不用太难过,皇上要办的人摆明不是你。”
  “那是谁?”
  白虎愣住,随即意识到什么,心中莫名难过。
  *
  素珍有三天没有看到冷血三人了。六扇门那边派人捎了消息过来,说新进门的捕快需熟悉武林各派掌故,和各处暗哨联络方式,需留几天。
  这让她更笃定无情在中间动了什么手脚。
  另一边,宫中传来了无烟病倒的消息。这是前来“看望”她病情的同僚闲聊时说起的,说皇上如今正在操心魏妃的事。
  这些人说着,眼神便暧昧起来。
  好吧,她其实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名为探看,实为巴结,因为夜宴那晚连玉对李怀素不同寻常的“看重”。
  果然,如连玉所言,他们被“断袖”了。
  霍长安也有礼品送来,询问病况,并祝她早日痊愈。她回了一笺回去,答复无碍。侯爷当朋友是一等一的好。可想起他和无烟之间,她却十分担忧。
  她知道,连玉已开始部署无烟出宫的事,她想找霍长安说说无烟的情况,想到无烟的坚决,若她贸然出口,无烟不会高兴,遂打消了念头。
  而几天没见,她对连玉竟是想念得紧,寻思着明日便上朝,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他那天的不悦。一时又想起冯家的案子和李兆廷的事。
  正烦恼间,小周推门进来,道:“权非同来看你。”
  素珍想起权非同各种不明所以的用心,心中复杂,直接拒绝,“就说我出门了。”
  小周啧啧两声,“我岂能让他见你,你如今是皇上的弄臣,皇上知晓必定会不高兴,我早已将他打发掉,过来是告诉你一声。”
  素珍听到弄臣二字,嘴角一抽,小周捂嘴笑着走了。
  她好气又好笑,未几,福伯过来,将一笺塞与她。
  她微愣,福伯:“这是权相托交给你的,小周把东西扔了,老奴怕东西对公子有用,捡了回来。”
  小周这货!她谢过福伯,打开信笺。
  上面洋洋洒洒写着几行字。
  本相与小仙儿都表示很想你。小仙儿说,你下次过来,她再也不闹脾气了,乖乖让你骑。还有,你不打算彻查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吗?你是大周提刑官不是?
  可恶!她攥紧信笺,她让自己不去想此事,这奸相却一再提及,可她怎么会去信一个草菅人命的佞臣所说的话。
  连玉如今对她已有猜疑,她若再不信他,两人的情份势必断了。权非同不知她身世,先帝暴虐,诛她全家,他纵使被人杀死,又与她何干?!她将信笺藏进袖中,走出提刑府透气。
  转进大街走了一会,看着人们匆匆而过,为生活而忙碌,她深深吸了口气,正准备回去,背后却有声音轻唤,“站住。”
  她闻声跃然,返身看住这人。
  他今天着一身更为素淡简朴的蓝色袍服,身边没有带人。
  她没想到他还是来了!她还以为,他心存芥蒂,最近不会轻易来看她,要她上朝才能见面,本来,理亏的确实是她。
  只是,他来是来了,神色却显得有些疏离,她心中隐隐作痛,正要上前,却见他指着数丈开处一档卖锅贴的小摊,问道:“想吃那个?”
  她方才确实朝那方向瞅了一眼,但那是她哥哥少英喜欢的食物,她是想起她哥哥了。她匆匆一瞥,没想到,他注意到了。
  连玉也没说什么,从怀中掏出钱袋,走了过去。
  小贩看他容貌衣饰,知是有钱人,满脸堆笑,“客官想要哪种口味?有虾肉馅、羊肉馅、猪肉馅和鸡蛋馅,都是韭菜和的馅儿,买五送一哟。”
  连玉目中透出丝轻窘,他略一迟疑,随后淡淡道:“每款口味都来五个吧。”
  “好咧。”小贩笑着拣装起来。
  这时来了个妇人,指指放在一旁的新料,“不要做好的,就要这些,你给下锅炸一炸。”
  连玉已拿过东西,见状,轻咳一声,道:“也给我换些新鲜的罢。”
  小贩看好些客人过来,他认定这人长相斯文好欺,竟拉下脸去,“不换,货物出门,恕不退换,你请吧。”
  素珍知道,这位公子爷不清楚自己喜欢哪款口味,便全都要了,觉得好笑,看着看着,眼眶却有些泛红,不禁怒气上冲,教训恶小贩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珍儿。”
  她正要过去,只见冷血几人迎面走来,冷血看到她,阴卒的眉眼微微舒展开来,大步上前便握住她双手。
  。。


☆、244 情敌(二)


  素珍一阵心惊,幸而隔着一段距离,连玉听不清冷血在说什么,她几乎立刻闪避,“冷血,你们先进去休息,有什么回头再说,我要去帮忙六少。”
  冷血却哪肯就放,六扇门困他数日,他早已一腔冷怒,因着素珍,不想多生事端,只瞧着机会,暗暗脱将出来。
  铁手和追命私。下里得无情嘱咐,无论如何要盯住冷血,发现他离开,也追了过来。
  如今见事情像脱了轨似的,铁手一向沉默寡言,也生了怒气,“冷血,你好端端的放着捕快不做当逃兵,老是对怀素做些奇怪事是什么意思!怀素是男子,你疯了吗?”
  他说着伸手便去拉冷血。
  冷血眸中火光直冒,厉声道:“我和她的事,不用你们多管。”
  “冷血,放开!”素珍一腔闷气,咬牙低语,连玉已闻声侧身看来,方才小贩的态度必定已让他不悦,如今这等情景……
  她心惊又窝火,果见连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顿,脸色已变。他将手上东西往摊上一放,“我最后说一遍,我只要新鲜的,还请小哥不要拒绝。青龙,出来,等拿东西。棼”
  小贩见他眉眼骤冷,明明还是方才容貌,此时浑身却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气息,华贵萧泠,杀人似乎不过是点头颐指等闲,他心知这人来头必定不小,立时吓得脸色煞白,低头便道:“是,是,小的这就做,公子……请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他还颤然说着,一道身影倏然落到他面前,他抬头间,正好看到青龙腰上佩剑,顿时骇得跪了下来。
  旁人见此情景,哪还敢买东西,都退到一旁,只敢想悄悄看这热闹,好瞧瞧这俊美蓝袍男子是何来路,到底要做些什么。
  连玉大步走到素珍面前,他盯着冷血,眸光冷若冰霜,只说了两个字,“撤手。”
  冷血知道,自己该放手,可连玉那仿若私有的眼神却深深刺到了他。宫中那晚,这男人有对她做过什么吗?吻过她,碰过她身体了吗?
  一股什么从心肺涌上喉咙,让他呼吸也觉得困难,他果放了手,却“嗖”地拔出宝剑,凌厉地看着连玉,“你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那并非你得到一个人的倚侍,我不会让你再碰她。鬼”
  连玉眼眸危险地眯起,声音低得犹如从冷窖传来,“不管我连玉是什么身份,我和她已许今生。”
  “碰?”他说着轻慢一笑,满目傲然,“何止是碰,她既已许我,她是我的,这一生也只能是我的。”
  他说话之际,玄武领人从背后快速现身,数十卫士,转眼将人团团围住。
  眼看一众武士凛冽而来,人人身上佩剑,周遭看热闹的人都惊得退得更远一些,只敢远远看着,有人更是赶快走过去,以免惹祸上身。
  铁手和追命早已惊呆,眼神古怪地盯着素珍看。
  冷血被激起脾气,冷笑一声,“好,来多少我都奉陪。”
  他横剑睨视,竟是一副毫不畏惧的姿势。
  素珍大急,“冷血,你疯了,我说过,我们只是……”
  连玉狠狠看她一眼,令她噤声,接着沉声吩咐,“玄武,将人带下去,即便要比划,也是朕和他两人之间的事。”
  玄武点头,让人稍稍退开,但众侍仍旧手按腰中剑柄,蓄势待发。
  冷血见状,倒有些意外,微微冷笑,“皇上好胆魄,那就请吧。若你输了,还请谨记君臣之礼。”
  连玉却并未上前,他改握着素珍的手,“她不是物件,更非赌注。你既对她逾礼,这场架朕打定了。可即便打输,朕也绝不放手。除非,朕……死了。”
  素珍没想到,连玉这人连和人干架也这般……嗯,思虑周全。说什么输了也不作数。
  只是,那句“除非朕死了”就这样深深落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也知道,连玉实已震怒异常,他看也不看她,五指却将她的手紧攥扣握,激冽偾张,只是暂且隐忍了未动。
  她想将话说清楚,可二人身形如电,她只觉眼前一花,连玉拔出玄武佩剑,已和冷血战在一起。
  玄武也不打话,眸如鹰準,只消情况不对,即刻出手。
  追命和铁手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紧张万分之余,追命看着她,支支吾吾,“你和皇上……你怎么就成了‘弄臣’呢?”
  素珍哪有功夫管他说什么,她知道冷血武功奇高,只怕他伤了连玉,却见二人倏地分开,连玉肩上挂血,冷血臂上却也被划了一道,冷血神色不定,看着破碎的衣袖,似乎也有些惊讶。玄武目光一沉,便向冷血袭去,连玉喝止,“玄武,你不许插手。”
  冷血冷笑一声,两人转瞬又斗到一起。
  素珍没想到连玉这种身份,竟会以伤换攻,让冷血占不到丝毫便宜,她心惊胆战,想也不想便跃入战圈,二人大惊,同时撤剑,连玉一步上前,将她抱过,护到身后。
  冷血怒喝,“李怀素,你疯了。”
  素珍摇头,“冷血,我和他确然已许此生。我还是那句,你始终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的家人。”
  冷血眸光一黯,怔怔看着她,手中的剑,缓缓垂了下来。他眼中的愤怒、痛苦和无奈,素珍看在眼里,心中同样难受,她手微微颤抖,却听得耳边一声讥笑,连玉一把揽过她,穿过一条条街道,直走到一处人家偏僻的后巷,方才停住脚步,将她推了进去。
  。。


☆、245 情敌(三)

  245情敌三
  连玉眸光阴鸷,狠狠握住她双肩,“李怀素,你好多糊涂账。<-》若非朕亲眼见着,你要瞒到几时?”
  素珍挂念他伤势,“我和冷血……我本便和他说过,即便再不清楚,今儿什么也说清楚了。你让我看看你肩上的伤,我们先回去包扎,玄武和青龙他们也必定急坏了……”
  连玉见她眉目中满满都是急色,双眉紧蹙,心中软了一些,方才看到冷血满目含情的握住她手时,他几乎动了杀意!
  其实,早在停尸房验尸时就有迹可寻。当时她似在伤怀些什么,却在冷血怀中得到释然。
  他审视着她,明明已得她的当众回应,他也笃定她对那冷血并无什么男女之请,可到底压不住那股又猛又急的怒气,他将她抵在墙上,扣着她肩,便吻了下去,在她唇上辗转反侧。
  她唇上的馨香软腻、肩上火辣辣的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揉合在一起,刺激着他,让他情动,勾住她的舌,深入的吮吸起来,素珍被他凌厉进逼着,初时委屈不愿,可他仍像记忆中那样,将手抵到她背后,替她垫着,不让墙壁硌到她身上,她心中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抱住他的腰。
  一旦去感受他,便又是那种可怕的感觉——她只见他眸光深邃如曜,仿佛一池剪碎的星光,当中只有她的影子,于是,他滚烫唇舌和手掌,瞬间在她身上燃了团火。
  她扭动着身子,想甩走这种想要他继续……的不知羞耻,她不断躲避他的唇,却不自觉自己正发出宛如破碎的喘吟,“连玉,不要,你的伤……”
  连玉看她眼中波光流转,娇媚得什么似的,几乎当场就想撕了她的衣衫。
  可席天露地,总不能在这里就将她办了!
  连玉微微苦笑,将头抵在她肩上,嗅着她的发香以平息体内那股臊热,素珍却左顾右盼,“让我看看你伤势——”
  她一动,他就想吻她……连玉无奈地扯扯嘴角:“别动了。”
  他故意在她身上压了一下,素珍立刻感到坚硬滚烫的什么抵在自己那里,她低叫一声,臊得耳朵都热透了。
  连玉看她无措的模样,心结稍解,但仍是出言警告,“你和你那冷血保持距离,再惹我一回,我真杀了他。”
  素珍看他怒气褪了一些,胆子也大了,在他怀里道,“杀他?单打独斗,你能打赢冷血再说!”
  一声嗤笑淡然落进她耳中。
  “那还不简单,朕也不必讲什么礼义仁信,命人将他打死便是。”
  她一惊,却见他神色严冽,竟不似说笑。
  他吻住她耳蜗,“我如果存心杀一个人,自己一个就够。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杀死他。”
  他看着她,屈指轻敲自己脑门。
  素珍却知这话不假。她看着他,恨恨道:“你敢动冷血试试,我非跟你绝交不可!”
  “连玉,我对他真只有兄弟之情。我如今只……喜欢你,我是个死心眼的人。你若真爱我,就信我。”
  最后,她还是微微红着脸,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为冷血脱掉麻烦之余,也希望他明白,她喜欢一个人是很干脆的,就像她曾经爱李兆廷一样。
  又掏出帕子,简单替他包裹了一下伤势。
  冷血用剑,这道伤还是有些深了!她蹙眉心疼。
  连玉将一切尽收眼内,这伤值得。
  他不断用自己的方式提醒她,让她爱他。
  他很清楚,这冷血不是他的大敌,笛子的主人才是。
  见她看来,迅速敛去眼底的谋算之色,只温声说道:“再过几天,无烟就出宫,到时散朝后我会将你留下议事,让你进内宫和她见一面。”
  素珍怅然,靠在他并未受伤的另一侧肩膀上,“无烟非离京不可吗?”
  “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有些人总是非走不可。她不一定离京,只是目前这个想法颇为坚定罢。我也希望她留在京师,如此,她若需任何帮助,我都可以随时给予。可无烟有她的原则,否则,你以为我为何不撮合她和霍长安,反当起这丑人来?我尊重她,所以尊重她的任何决定。而且,于公于私,我都赞成她出宫,免得你将来进宫,她心中难受,而你平添罪孽之感。”
  素珍知道他指的是无烟曾有意和他共度一生的事,她虽不舍无烟,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思虑是正确的。
  念及他总是为她着想,她心里不无动容。
  “她心里还有霍长安,所以才希望远走。”她想了想,道。
  “也许,”连玉不动声色将她抱紧,似很自然的提到接下来的事,“她的事一办完,你就去办你家的案子吧。”
  他让朱雀不要再查,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正好无烟离京,本想以此让她多留些天,让她对他坦白再放她办案,但今日的事让他改变了主意。
  若她始终无法对他坦言,那就让她尽快去办案。
  他不想再玩我画你猜的游戏。不愿再等。
  朱雀查了一段日子还查不出她的身份,证明她背后有高人。
  也越发说明,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而她爱的人,身份也必有乾坤,这身份公开了只怕会为那个人带来麻烦甚至性命危险。
  她一旦开始办案,身份就再也藏不住,她爱的人是谁也就出了来。
  总之,到今天为止,她的一切,让他动心,也成功勾起了他少有的好奇心。
  他在给她机会说出来……素珍何尝听不出来,第二次,她几乎要脱口而出,但他对冷血的态度却提醒了她。他对权非同的憎恶,李兆廷和权非同的关系,冯氏女和李公子传遍县城的婚约,无不能轻易就勾起他的杀机。在确保李兆廷安全之前,她不能透露一分。他暗地里杀一个人而不让她知道,易如反掌。
  “青龙的好吃应该到了,来,我们去取。”
  连玉微微笑着,似乎也并不在意,握住她手便往前走。
  她知道她拖不了多久,但感激他给她时间,放她一马,她突然问道:“连玉,你对你每个妃子都这么好吗?”
  连玉眸中漾出丝幽深,“我只对我爱的人好。我不爱的人,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他神色中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强势。素珍侧头,唇边止不住勾起浅浅的弧度。
  不久,她果得到证实,他确实只对他爱的女人好,对于其他女人,他可以残酷到残忍。可惜,他爱的那个女人不是她。只是,她以为是,他也曾经以为是而已。
  小周知道,这个时辰提刑府除去福伯,再没有什么人。她唇边勾出丝不明所以的笑,从自己屋里走出来,寻到一个屋门口,既不出声,也不敲门,直勾勾的便走进去。
  屋中非常安静,也整理得非常干净,摆设简单,所有东西一丝不苟,连地板也都一尘不染。她喜欢这种感觉。
  这屋子过于洁净,乍看不像有人,但随随一瞥,就能看到床上躺着一名青年。
  这人正眉目俊朗,双目闭合,呼息匀匀,正在熟睡。
  “无情统领,你不是让我来找你吗,我来了,怎么,你还在睡?”
  她在无情额上一弹,平素机警的无情竟浑然不觉,仍旧酣睡,空气中隐隐透出一股异样的气氛。
  小周挑眉一笑,走到桌边施施然坐下,将怀中一个纸包掏了出来。
  她迅速打开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倾倒进桌上瓷壶的开水中。
  昨天帮福伯端菜上桌,她在他饭食中下了迷药,他服药后不会立刻觉察异样,只会感觉轻微的困顿,一旦睡下却要到一定时辰才能醒来,正好省了今天下药的麻烦。她现在下的这药药性极猛,每天只能下一点……她每天变着法子给他下药,真不容易。
  也幸亏药还有两天就下完,那也是她差不多离开的时候。
  她淡淡想着,冷不防肩膀被人一拍,那只手随之抚到她唇上,淡淡的声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亲爱的,你在我的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246 情敌(四)

  小周被这一声吓得不轻,一个回头,只见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起来,正站在背后,双手抱。胸看着她。
  他双眉微微挑起,一副似笑非笑表情。
  小周稳稳心情,抓起瓷壶塞过去,“我在里面放了什么,你喝下去不就知道了吗?”
  无情倒也没有拒绝,顺势接了过去,小周趁机推门而出。
  不料,才走到连着大门的院子,无情一手拄着拐杖,落在她前面棼。
  “死瘸子,好功夫。”小周哂笑,她索性停住脚步,甚至叉腰挑衅:“我就是要下药毒死你,你去告诉怀素,将我治罪呗。”
  无情却不见半丝怒意恨色,甚至连一点急色也没有,看着她道:“今儿府里人都不在是不是?”
  小周被他这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心虚道:“你可别乱来,那是泻药,吃下去可死不了人的。怠”
  她话口未完,整个人竟被无情挟了起来。他虽是单手施为,力气却是极大,抱着她在院中石椅坐下,拐杖一扔,脸抵到她脸上道:“那不是泻药,是治我腿病的药。我腿骨错位,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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