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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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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书瑶依然淡淡地说:“大人,这不能算是证据。大人可在我们马车上搜出什么来了?我们的马车上可有血迹及打斗的痕迹?听闻十里坡被屠村,那里可是住着十几户人家,至少也有二十几人被害吧。如此多死难者,难道会是我等弱质女流做的?大人千万别被狡诈之人蒙了眼。”
    “啪!”惊堂木又在落下,柳如渊大喝道:“是与不是,本官自有决断,岂是你一介女流之辈可以质疑的?”
    此话一出,两边站立的衙役很配合地“威武”起来。
    宋云飞看不得聂书瑶受气,听到这声音很没好气地说:“威什么威?吵死了!”
    然后,衙役们马上闭嘴了,这让柳如渊很受伤。
    他还可以质疑宋云飞的身份,可衙役们却知道自家大人是正八品,而这位公子却是从六品,怎么看都好像是这位公子的官职更高,所以很干脆的闭嘴了。
    聂书瑶嘴儿一弯,竖了个大拇指给宋云飞,后者看到后心情马上好转。
    柳如渊的面色更黑了。
    聂书瑶也知道适可而止,说道:“大人既然有人证,就请人证出来指认我们吧。而且小女子也有话问这证人,我们女子的名节可是大如天的,不能就这么被人不明不白的污了。”
    她觉得十里坡是不是真的存在还待考证,很明显柳如渊是想让她认罪。但她是谁?若是轻易放过诬告之人岂不是丢了她侦探的身份。
    “好。那本官就让你们心服口服?”柳如渊惊堂再拍,“带人证上堂。”
    “带人证上堂!”传话衙役一个个传下去。
    不多时便有一个穿着短褐的年轻后生进来了,他一进大堂便跪地大哭,“大老爷啊,请为我们十里坡死难的乡亲们报仇呀。”
    柳如渊道:“堂下所跪何人,抬起头来回话。”
    那人抬头起来道:“小人罗大郎,家住十里坡。昨天傍晚,一伙匪徒来到十里坡,见人就砍。小人因为闹肚子蹲在茅厕里才免过一劫。可出去一看,就吓傻了,我大哥大嫂还有邻居全都死了,呜呜……。”
    聂书瑶转身看向他,问道:“罗大郎,你可看到是谁动的手?”
    罗大郎摇头,“小人在茅厕里没看到。”
    聂书瑶马上冲着柳如渊道:“大人,他说没看到。可大人为何说我们就是凶手呢?难道大人知道真凶是谁?想拿我们顶罪吗?”
    柳如渊还没来得及发话,只见聂书瑶又接着说:“小女子以为真凶一定是十分有权势之人,要不然柳大人不会如此草草定案。据小女子所知,定做四轮马车之人有不少人就是权势极大之人,比如曾经的庞巡抚……她的女儿庞玉娟!”
    聂书瑶故意往大里说。她知道柳如渊是庞太师的门生,想来对庞玉娟也不陌生。
    果然不出所料,听到这话柳如渊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你怎知庞大小姐也来了此地?”
    聂书瑶为这话也皱了眉,庞玉娟果然是来了,可那十里坡的惨案是真的吗?
    她再次看向罗大郎冷声道:“村里死了多少人?”
    罗大郎被她的气势一惊,忙道:“十五人。因为昨日是县里大集。乡亲们大多出门了。这才躲过这一劫。可是那十五人大多是老人家跟孩子,呜呜!大人呀,请为我们作主啊。”
    “真的?”聂书瑶又问。其声音冰冷无比。
    罗大郎被这话问的不知怎么回答,下意识地看向了柳如渊。
    然后,帷帽下面的聂书瑶嘴角一弯,轻声道:“你家父母可在?平日里做不做农活?”
    罗大郎看柳如渊寒着一张脸没有为他说话的意思。那师爷也扭头不看他,心里一慌。便答道:“父母早已过世。家里的农活基本上都是我干的。”
    柳如渊不知道聂书瑶问这些做什么,可他却无法出声帮罗大郎,宋云飞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始终盯着他,大有他说错话就会拔刀相向的感觉。这是他当县令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目光,有当初面对庞太师的感觉,所以他觉得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不知不觉间。大堂上的气氛完全掌握在聂书瑶手中。
    她再次冷笑,一把抓住罗大郎的手道:“你在撒谎!看看这只手就知道了。现在正是农忙之时。可是你这只手却不是做农活的手,想来你是个好吃懒做之人。如此谎言你骗三岁孩童吗?”
    随之,嫌弃地扔下罗大郎的手,冲着柳如渊道:“柳大人,如此一个惯于撒谎之人的诬陷你也信?不知柳大人除了这人证可有物证?我们大明的律法可是很健全的。对于诬告之人有着相当重的刑法,对于贪赃枉法之官也同样如此。不知柳大人可知太祖时期的‘剥皮楦草’?”
    一句“剥皮楦草”成功地让柳如渊冷汗连连,他怎能不知这个刑法?据说在太祖时期真的有死在这种酷刑下的官员。那后面接任此职位的官员在上堂之时,就有个用前任的皮装满稻草之人坐在边上,光吓也会吓个半死。
    明朝对于官员的贪污之罚相当重,若是贪了一百贯,那就够得上凌迟了!
    虽然此时据太祖时期早已过去了百多年,可是当官的没有不知道那时死在酷刑下的官员,好在过去了一代又一代,官字还是两个口,慢慢地又恢复了曾经百姓口中的“有理没钱莫进来”的时代。
    可是这个酷刑被一个戴着帷帽的小女子,在大堂之上对着县太爷娓娓道来,实在是有些诡异。
    “此事……本官大意了。”柳如渊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在没弄清这女子来历之前,不好将事情做绝了。
    可聂书瑶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躬身问:“既然如此,大人这是承认我们是冤枉的了?”
    柳如渊想息事宁人,回道:“你们就此退下吧。”
    “大人,我们既然是清白的,可容不得他人诬蔑。小女子在这里要控告罗大郎颠倒是非,伙同匪人杀害十里坡的村民并诬蔑我等;告祥泰客栈的李掌柜为其出谋划策,谋财害命。请大人明查!”聂书瑶如男子那般抱拳道,帷幔下面的明眸熠熠生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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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6章 不走了

柳如渊心道,我是一县之尊吧,我是县太爷吧?今天怎么感觉这些都不是真的了。
    看着那侃侃而谈的女子,他狞眉倒竖,冷声道:“大胆刁民,竟敢欺瞒本县,来人啊,给我打!”
    一声打,聂书瑶跟罗二郎同时抬头看向柳如渊,不知这声打是想打谁?
    众衙役也是如此,他们不知要打谁。当班的头儿一个劲地给苏茂使眼色,奈何,苏茂现在心虚得很,根本就没抬过头。
    这种情况让柳如渊简直是气炸了肺,这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一来连当班衙役都不听他的话了。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苏茂。
    苏茂还是低着头,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当然没看到这个狠辣的眼神。
    “啪!”为了不出丑,惊堂木再次发挥大作用。
    柳如渊道:“罗二郎,你当真看到了惨案?”
    罗二郎被这声惊堂木吓得脸色煞白,语无伦次道:“看,看到了。”
    “当真?”柳如渊冷声道。
    “不不,没看到。”罗二郎马上否定道。
    聂书瑶不知道这事的真假,透过帷幔看到柳如渊的脸色并不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罗二郎否定时,他的嘴角似有一抹冷笑。
    “啪!”惊堂木再拍,柳如渊道:“将此刁民打入大牢,待本县详查后再断!”
    “是!”两个衙役将懵了的罗二郎拖走。
    罗二郎快被拖到门外时才大喊,“我冤枉啊,小民冤枉。我看到了,是看到了,可是……。”
    然后就没声音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怕是被什么堵住了嘴。
    聂书瑶垂首,等着柳如渊给她个说法。
    柳如渊道:“这位姑娘可以走了,此事是本县的过错。还请见谅!”
    难得的,柳如渊起身冲她拱了拱手。
    一般人若是得了县太爷的道歉恐怕是巴不得就这么结束,可聂书瑶觉得这里大有文章,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想弄个清楚明白。
    她抬头道:“请问大人。是什么时候得到祥泰客栈的消息。说我们就在那边的?”
    柳如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此乃衙门公事,恕不能告之。”
    其实。柳如渊算是很好说话的了,要不是边上还坐着个所谓的从六品的同僚,他早就定案了。
    聂书瑶笑道:“是吗?大人,小女子有几处不明白的地方想跟大人探讨一二。是关于此重大惨案的。”
    “哦?”柳如渊眉头一挑,感兴趣道:“说说看。”
    聂书瑶得了允许便一一道来。谁让祥泰客栈的李掌柜胡乱冤枉人的,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大人,我们昨日傍晚时分到的祥泰客栈,那时天色还早。今天一早就打算动身前往别处。我记得那是辰时。辰时算是白天中最早的时辰了,可是刘捕头他们比我们还早,早早地就来到祥泰客栈查我们的马车了。大人。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柳如渊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问道:“兵贵神速这有何奇怪的?”
    聂书瑶就知道是这个回答。再次问道:“敢问大人,县衙捕快何时上衙,他们总是要回家休息的吧,难道都睡在县衙内?”
    大牛就在县衙当差,每天很早就得到县衙报道,到县衙的时间一般都是在辰时,天蒙蒙亮的时候。
    看到柳如渊皱了眉,聂书瑶又道:“当然,这不排除有人值班,可我记得刘捕头带着十几个捕快大哥去的祥泰客栈啊。一个小县衙养着多少捕快应该是有定数的,睢陵县算不上是个大县吧,好像连朐县都比不上呢。”
    言下之意有很多,单看听这话的人怎么理解了。
    说到这里,聂书瑶自问自答,“若是正常理解的话,就是祥泰客栈早就将我们告知了行踪告知了县衙之人,待今日一早大家动身时再拿人;说明县衙、祥泰客栈还有某个大人物一起策划了这起惨案,而我们刚好从外地来,又有着四轮马车,所以就被当成了替死鬼。若是往更深一层来解释……,我想大人您懂的。”
    柳如渊果断地冷下了脸,事情的经过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没想到此女竟然心细如发。
    聂书瑶觉得差不多出够气了,说多了恐怕这位县太爷要发飙了。忙躬身行礼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就此告退。还请大老爷还民女一个说法!”
    柳如渊巴不得她快点离开,好问问某些人哪里出了错,便高声道:“退堂!”
    聂书瑶等人还没走,他倒是先回了内堂,苏茂急急跟上。而那些当班衙役也没再喊“威武”,他们怕惹了从六品的不快。
    四个人互看一眼,快速地走出了大堂。
    在门外站着的是刘捕头,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奉命行事。可看到他们竟然这么离开,一时又迷糊了,县太爷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来时从侧进的,回去他们可不想再做那辆运尸体的车了,几人往正门而行。县衙的构造大多都一样,他们都是朐县县衙的常客,还不至于走错路。
    眼看着到了大门口,苏茂小跑着从后面追了上来,“姑娘,几位请留步。”
    聂书瑶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苏茂好像感觉到了那眼神一样,脖子一缩便没了底气。
    “有什么事吗?”宋云飞知道找的是他,冷声问。
    苏茂的脸上马上堆起了笑,道:“不知这位大人在哪里供职啊,我们县太爷在酒楼预定了一桌酒席,还请大人赏光。”
    宋云飞可没那个闲功夫跟他们套近乎,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跟书瑶说说话呢!
    便从怀中取出羽林卫的身份牌,在他眼前一晃,“看明白了吗?”
    苏茂眨眨眼,他看到了什么?只看到了羽林二字刻在一个黑乎乎的铁板上。
    “看明白了。就去告诉你的主子。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讲,特别是诽谤的话!”
    “是是是!小的一定转告我们大人。”苏茂被他身上的气势一惊,忙不迭地答道。
    随之,宋云飞当先出了县衙,聂书瑶等人跟上。
    就这样,本是鸡飞狗跳的大案却是如此低调的结束了对聂书瑶等人的控诉。不得不说。官大一品压死人啊。
    他们叫了一辆大马车,四人都坐在上面,聂书瑶这才拿下了帷帽。冲着宋云飞笑盈盈道:“没想到一个虚职竟然也有这么大的作用。”
    宋云飞嘿嘿一笑,“能帮到书瑶就好。等我们回京的时候我再去谋个实职,到时候我看谁还敢欺负你们。”
    不管这话有着几分可信度,聂书瑶却是感到了被人呵护的喜悦。“好啊,说话可要算数的。到时我跟熙儿上京后。宋大哥可得罩着我们。”
    宋云飞很喜欢被聂书瑶依赖的感觉,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本来还想再躲两年的,可书瑶的事最大。本少爷决定出山了!”
    江毅跟江婉儿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也就是京城某位大人物家的公子哥儿,胡说大话的。都不大相信的笑了。
    可聂书瑶知道,能有羽林卫牌子的不会是一般人。怎么说也得是个勋贵的后代,这还是那种不长进的勋贵们。或许现在的宋云飞在所有人的眼里也属于不长进一类吧。
    她知道这些,身为县令又在京中生活打拼过多年的柳如渊自然也知道。
    当苏茂描述完宋云飞的那块铁牌时,柳如渊便陷入了沉思中,脸色难看的要命!
    苏茂还以为他说对了,再次添油加醋道:“大人,依小的看那人根本就是假冒的,不如咱们晚些时候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手上做了个割喉的动作。他真是想借刀杀人哪,安稳了一年多,本以为就此终老来着,可没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他在朐县犯的事。
    “闭嘴,你这个蠢货!”柳如渊冷声道。
    “大人,我……,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苏茂很委屈,他这一年多可没少为柳如渊做坏事。
    柳如渊道:“他们暂时不能动。特别是那个握有铁牌的人,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小的不知。”苏茂只是一个小民,这类高深问题他从来没想过,在他眼里只认得银子。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某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逼死自家妹妹了。
    柳如渊此时感觉很落寂,他寒窗苦读十余载。又在庞太师手下小心翼翼地服侍了几年这才得了个外放的县令。可某些含着金钥匙的人,一出生人生就是一片坦途,凭什么一个不长进的勋贵就可以从六品,而他满腹才学却只是正八品!
    可是他忘记了,虚职跟实职那是不一样的,虚职一切只是个虚的,不能调动任何人,手中也没有银子可捞。此时柳如渊只被那个从六品恍花了眼。
    “他是京中贵人子弟,不可动。你去看看罗二郎,听听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柳如渊压下心中的愤懑,吩咐道。
    苏茂也被这个勋贵吓到了,忙道:“是是,小的这就去。”
    柳如渊冷冷地看着苏茂离去,心想,他是不是该换个师爷了。
    “来人,传刘捕头。”
    重回祥泰客栈,在李掌柜震惊的眼神下,聂书瑶带着江婉儿上前道:“承蒙掌柜的招待,我们暂时不走了。还请李掌柜多费心了!”
    李掌柜忙道:“好说好说。”
    聂书瑶又道:“掌柜的是不是看到别的四轮马车了呀,听说昨晚十里坡出了命案。掌柜的是怎么知道的?”(未完待续)

  ☆、第247章 红雨伞

“这这……,误会,误会!”李掌柜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书瑶后退两步,笑道:“原来这是误会呀。不过,这个误会可不好,不如掌柜的就将我们食宿全免了吧。放心,过两天等县衙结案了我们就走。”
    这么多人又是吃又是住的,每天的花费可不少,还有那些马也是要吃草的,这都是银子呀银子!
    李掌柜一听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胖脸上挤出一抹得体的笑,“姑娘说的是,小的也是被人害了呀。姑娘您大人大量,你们在我们客栈的所有开销统统免了,尽管住。若是想吃什么就吩咐我们店小二。”
    然后,他又冲着身边几名店小二道:“你们听到了吗?凡是这位姑娘的吩咐都优先安排。”
    “是,掌柜的。”众小二齐声道。
    聂书瑶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的随从跟朋友们……。”
    “一样,一样优先。”李掌柜再次笑道。
    “好,那本姑娘就不计较了。等我玩够了我们就走!”聂书瑶摆出大家小姐的范儿来,带着江婉儿优雅地上了楼。
    剩下宋云飞跟江毅两个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店掌柜,让他冷汗连连。
    等所有人都上了楼后,李掌柜这才松了一口气,叹道:“终日打雁却被雁捉瞎了眼,真是看走眼了。希望县太爷别怪在我的头上。唉!”
    聂天熙知道姐姐平安回来后,第一时间跑到了她的房间。
    “姐姐,你没事吧?”
    房间内的圆桌上早已坐着四个人,还有一个位子空着,很显然大家都在等他。
    聂书瑶笑道:“没事了。坐!我们来探讨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聂天熙道:“我们的马车没人动手脚,楞子哥他们正在看着,水兰也在马车里没下来。”
    “嗯,那边不能断人,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人钻了空子。”聂书瑶便给他说了在县衙里发生的事。
    聂天熙听到这睢陵县的县令竟然是柳如渊时,便知道这事不可能是误会,说道:“我早就看那个柳如渊不顺眼了。在朐县时。我看就是他挑唆着苏茂做的。”
    在朐县的事,宋云飞跟江毅不大清楚,那是他们跟沈心录完成的案子。
    聂书瑶点头道:“这事我越想越不正常。刘捕头来抓我们时可是说了。这是个屠村的大案,可到了县衙柳如渊的反应你们不觉得太平静了吗?那可是大案,死了十几个人呢!而那个罗二郎却是唯一的目击者,他的表现也太平静了。”
    几人都陷入了沉思。江毅道:“书瑶是想破这个案子?”
    江婉儿接着道:“肯定是得查得水落石出,我们可不是那么好冤枉的。对不对?”
    聂书瑶笑道:“看来婉儿是真想当大明第一女护卫呀。”
    “哎呀。你怎么说出来了呢?”江婉儿有些羞赧地看了一眼江毅,她不想让江毅知道这事。
    可江毅却难得的冲他温和一笑,“师妹有远大的理想很好,想来师父也很愿意师妹成为大明第一女护卫的。”
    “真的吗?”江婉儿听到他的赞美。脸上露出了几分红晕。
    “咳咳!”聂书瑶很不道德地打断了江婉儿的幻想,“婉儿呀,注意点。咱们这是在开会呢。”
    江婉儿撅着嘴小声道:“我果然不喜欢你。”
    聂书瑶道:“彼此彼此!”
    两人互看一眼,在这一刻均摆出无视的眼神;其它人也面面相觑。她们这叫亦敌亦友吧,或许!
    宋云飞很有眼力劲,拉拉聂书瑶的衣袖道:“书瑶,你觉得城外十里坡真的发生了这么一起命案吗?”
    所谓一语惊起梦中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聂书瑶一直觉得十里坡是有命案的,可宋云飞这么一说,再加上今天柳如渊跟罗二郎的反应又不确定了。
    “应该有吧?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聂天熙接着道:“或许这不是真的。我们是外乡人,对城外有没有十里坡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能知道这是真是假呢。”
    有此开头,大家便畅所欲言。
    江毅道:“会不会是有人想在我们身上讹诈呢?”
    “极有可能!”四人齐声道。
    他们坐的可是四*马车,聂书瑶相信经过这一年的宣传,很多人都知道了这车有多么值钱,能用得起此车的人当然不会是穷人。
    而她还记得刘铺头说过的话,在命案现场有着四轮马车的车辙印,这更加说明某些人一开始就盯上了四轮马车,盯上了他们。
    “是从什么时候呢?”聂书瑶自语道。
    聂天熙回道:“或许在昨天我们一进城就被盯上了吧。”
    宋云飞道:“要不要我带小青去给店掌柜松松骨,像这样的胖子最经打了。”
    聂书瑶皱眉,“打他干吗?”
    “问问他是什么时候把我们的消息交给县衙的?”
    “这个嘛。”聂书瑶稍加思考也觉得这或许是个好办法,但她还是阻止了,说道:“你们还是悄悄地打听一下店掌柜跟柳如渊的风评吧,可不能因小失大。”
    宋云飞笑道:“明白。”
    看向江婉儿道:“还得有劳婉儿姑娘的易容术。”
    “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我还有几张没用过的面具,就送给你们用吧。”江婉儿道,其实她的手也痒痒了呢。
    说到面具,聂书瑶道:“婉儿,你也给我们几个人做个面具吧。要不然就给熙儿他们也画个妆,我不想让柳如渊知道我们的真正身份,他毕竟是庞太师的门生。若是贪赃枉法,也没那么容易倒台的,被他惦记上可就不好了。”
    江婉儿沉思片刻道:“面具没那么多。我教你们一些基本的易容术吧。”
    “好啊好啊,多谢婉儿了。”聂书瑶笑道,她对这易容术可是窥觑很久了。
    等江婉儿把一些改变面色的颜料及基本的手法全做了一遍后,聂天熙便从一个温润少年变得成熟了,而且还带着几分抑郁。他的眼角被拉高了一些,就这一点就让人觉得此人不是好惹的。
    聂书瑶也在自己脸上做了一点试验,变成了高冷的女子。若是不笑。根本无法认不出这原来是位温和可人的美娇娘。
    “还不错!好了,各就各位吧,若是两天后还没事发生。我们就直奔扬州。”说完后,她觉得好像还忘记了两个人。
    “年老头呢?还有凤兄也没来呀。”
    大家都看向聂天熙,他抓了抓头道:“年老头好像说出城去找十里坡了,他把马车交给了我们。至于凤兄……。他说有急事要出去一下,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
    “这样啊。”聂书瑶还是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年老头都出马了,事情还能简单吗?可凤无崖也有些奇怪呢。
    众人解散后,聂书瑶一个人坐在窗前看风景。
    她的这间屋子位置不错。从窗前可以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这天在辰时是还有些许阳光的,可到早饭之时却已飘着蒙蒙细雨了。
    街上之人撑起油纸伞走在这烟雨之中,到处都是湿湿的。青黑之色铺天盖地,实在是不大好看。
    偶尔一两把画着美图的伞出现。都会成为青黑之色的点缀;宛若万绿丛中一点红,有着无比的俏丽。
    聂书瑶的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这里已是江南了呀!江南跟江北最大的区别就是那绵绵细雨,就像那遇到心上人的姑娘,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
    突然她的视线被一把红雨伞吸引,这伞面是大红的底,只有一边画着几枚错落有致的竹叶。比起这满目的青黑之色实在是惹人眼。
    撑伞之人看不清脸面,可从那露在外面的衣衫颜色来看,此人应该是女子吧,也穿着一身红。
    市井之民大多穿着青、皂之色,若非婚嫁,就这么在大街上穿着大红衣衫者实在是少见。因此,聂书瑶的眼神便盯着此人看了又看。
    过了少许,她才发现此人是走向祥泰客栈的,“这是个怎样的人呢?”
    蓦然间,聂书瑶竟然有了一探伞底之人真面目的冲动,心想,定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
    看着看着,在红雨伞旁边有了一个不和谐的影子,年老头出现了。
    他看上去走的很急,甚至有些慌张,而且还是低着头,就这么直直的撞向了红雨伞的主人。
    “哎呀!”红雨伞的主人还没说什么,年老头却是捂着脑袋叫了一声。
    再然后,年老头还是头也没抬地向这人道歉,“真是对不住呀,都怪老头子走路不长眼睛,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老头子计较了。”
    红雨伞被年老头撞歪了,聂书瑶在楼上却是看到了那位“姑娘”,若不是亲眼所见那相貌,恐怕她也会将此人当成姑娘,其实这是位男子。
    在楼上看不清,加上道道细雨,感觉这位的面容也变得朦胧起来,但是朦胧中却有着不一样的美。
    那细长的眸子在雨中也有些模糊;高耸的鼻梁,那性感的薄唇,还有那略尖的下巴,无不无声地诉说着“美人”二字。
    好在,那道剑眉让人感觉到了英气,这才压下整张脸偏柔的气质。可就是这样,聂书瑶也觉得此人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子。
    在楼上,看到他嘴角一勾,说了两句话。聂书瑶便急急地冲下楼去,只留下了一句,“水兰,看好门!”(未完待续)

  ☆、第248章 大叔跟师父

聂书瑶虽然听不到红衣男子说了些什么,可她看得懂唇语,那人说的是,“你的眼神可真不好,刚才在十里坡不是见过面吗?”
    十里坡,原来真有此处。所以聂书瑶飞快地下楼,连帷帽都没戴,好在脸上有着小小的伪装。
    她如此急切地下楼,让水兰吓了一跳,忙从隔壁小间里出来,生怕有手脚不干净的人钻了空子。
    江婉儿在隔壁小间里做她的易容术用的颜料,水兰给她打下手,这会聂书瑶风风火火地出去,她撇撇嘴角,嘟囔道:“还以为她是个大家闺秀呢,原来是个毛毛燥燥的傻丫头。”
    随即又皱皱眉头,她在这样一个傻丫头手里做事,真的能混出个大明第一女护卫吗?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逝,为了毅师兄,她拼了。
    聂书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下楼,好在阴雨天楼下没什么人,小二们也在无聊的打瞌睡,要不然她这个样子可是会跌掉很多人的眼睛。
    蓦然间冲到年老头的身前,冲着红衣男子笑道:“这位大爷请息怒,我家下人不懂事,冲撞了大爷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码吧。”
    “啊?我……。”年老头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被聂书瑶当成了下人,噎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红衣男子也被突然出现的姑娘惊到了,抬头一看,是位明眸浩齿的黄毛丫头,看样子刚过及笄的年纪。一身葱黄袄裙倒是很符合她的年纪。
    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聂书瑶又道:“不如,小女子摆一桌酒席为我家下人赔不是吧。您看……。”
    她露出自以为最灿烂的笑容,只想留下这人。
    红衣男子看到她嘴角的梨涡后。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从头看到脚,然后微不可察地蹙眉。
    “不,不行吗?”聂书瑶再问。
    年老头咳嗽一声道:“姑娘啊,这不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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