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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夏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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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海咳了咳嗓子,一拍惊堂木,止住门口窃窃私语、各抒己见的百姓,这才看向堂下的仇泓、仇皞和仇翱等人:“这件事,无外乎三种可能,”说着,他举起一只手指,道:“第一种可能,关和侯世子仇翱买的是真画,可是,却为了掩饰其罪行,拿了一幅假画出来,陷害宣王世子和已逝李家父子……”
“胡说八道,要真的是真画,本侯至于拿幅假的来充数吗?要是被查出来,不是显得我儿做贼心虚吗?”仇泓怒道。
“但是,要是没查出来,不就显得宣王世子和李家父子有问题吗?”冯云海反驳道,然后他笑嘻嘻地看着仇泓不甘又要反驳的样子,接着道:“侯爷息怒,这只是本官所说的一种可能而已,”说着,他又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二种可能,关和侯世子仇翱买的是假画,但是却和宣王世子无关,不过是李家父子单方面的想要陷害世子,只是,”冯云海顿了顿,说道:“只是,本官就是不明白,李家父子贫困潦倒,何来如此精致的赝品,还有,既然李全已经命不久矣,又何必做卖传家宝治病和一死以证清白这些事,因为这些事情一经查证,对李家父子就是非常不利的,这李全也就是死了也白死而已。”
“所以本侯说,这李家后边一定有人,要对付我儿,对付本侯啊。”
冯云海笑笑,也不接话,继续道:“第三种可能,”他又竖起一根手指:“关和侯世子买的是假画,恼羞成怒,派人回去找茬,而李家父子也确实是和宣王世子来了一个仙人跳,引关和侯世子入局,那么,这陷害关和侯世子是真,这关和侯世子派人殴打李家父子,也是真,侯爷,你觉得,本官说得,可有道理。”
“一派胡言,”仇泓吼道:“就是宣王府这个小混蛋和李家那两个家伙,合伙用假画陷害我儿,然后李全那个短命鬼又用没几天的贱命,拉我儿下水,拉我关和侯府下水。”
“如果真如侯爷所说,世子始终都是清白的,那么昨日,侯爷所谓的是侯府下人自作主张殴打李家父子,岂不是在弄虚作假、戏弄本官吗?”说着,冯云海一拍惊堂木,怒道:“侯爷,到底本官说的是对,还是错。”
“这……”仇泓愣了愣,他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他感觉自己有些被绕晕了,于是,他口气很冲地开口:“反正,反正我儿是冤枉的。”
“呵呵呵,”仇皖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几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笑道:“所以,没有确切的证据,是吗?一切都是猜测,即使冯大人的猜测,也是关和侯的猜测,这画可能是真,可能是假,这骗局,可能有,可能没有,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李家父子,因为这画,因为关和侯世子,因为宣王世子,死了而已。”
“还有李家老父是被人殴打致死,而李家儿子是在堂上为了指证关和侯世子,自缢而亡。”冯云海借口道。
“混账,”仇皖一拍扶手,怒道:“审来审去,都是在扯皮,什么事情都审不出来,就是死了人,别的,什么都没有,冯云海,你这官,到底是怎么当的,啊。”
冯云海大惊,立马从上面下来,跪在地上,磕头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既然审不出来,证据拿不出,那就把这关和侯世子和宣王世子放了吧。”仇皖道。
“谢王爷。”仇泓、仇皞同时谢道。
“怎么能这样,这样就饶了两个人吗?果然是官家。”百姓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窃窃私语。
而那仇翱,整个人还沉浸在大牢的惊心动魄中,整个人神神叨叨的,像是受尽了惊吓。
“但是,”仇皖话锋一转:“毕竟死了两条人命,而这两条人命都和两位世子有关,就一人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王爷。”仇泓大惊。
“够了,”仇皖冷眼看过去,警告道:“关和侯,不要说本王没提醒你,这件事情,你想查,可以,但是在你查清之前,你这世子,就必须给本王在顺天府大牢里一直待着,或是,你按照本王的说法,罚了两人,再把这李家父子好好安葬。”
仇泓死死咬着牙齿,看了看显然被吓得不清的儿子,这才一天,就已经是这样了,要是再拖下去,他是真怕自己这个儿子被人陷害到活活被吓疯或是吓死啊,这么一想,他不甘地垂下头:“本侯遵命。”
仇皖微微勾了勾嘴角,看着门口态度不一的百姓们,高声道:“这件事,没有实质的证据,只有各人的说辞,实乃难以判断,所以,各位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以直接告知顺天府。而现在,李家父子具死,正所谓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先把李家父子厚葬,再由的顺天府详细调查,大家自可以监督这件事情。”
众人一听,原来自己也可以监督这件事,一下子就有了一种这达官贵人也能让我等老百姓监督的时候,瞬间心里自豪感萌生,也就被这种似是而非的审判结果,下意识地认同了起来。
仇泓听着仇皖的话语,死死地咬着牙根,他算是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是这仇皖搞得鬼,他是要毁了自己最得意的儿子,毁了自己的关和侯府啊,说着,他撇了撇一脸猪头的仇皞,刚好看到仇皞看向仇皖的眼神,心里的恨意更是重了几分。
“好,既然如此,冯大人,就行刑吧。”
“是,”冯云海领命,连忙回去坐在案桌前,严肃道:“来人啊,行刑。”
堂中,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痛呼声。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关和侯夫人狄氏哭得不能自已,看着已经看完太医,但是躺在床上仍然昏昏沉沉、嘴里却一直说着胡话的大儿子,哭喊道:“你这是要了娘的命啊,娘的命啊。”
“够了,不要哭了,”仇泓看到儿子这样,同样也是痛心不已,所以听到夫人的痛哭,更是烦躁几分,狠狠道:“仇皖,本侯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宣旨的声音。
“奉天承运,摄政王诏曰,关和侯仇泓,教子不善,特令禁足关和侯府三月,抄写大庆律法、刑典各三遍,钦此。”
“谢,本侯谢恩。”关和侯咬着牙齿,颤抖着手接过那明黄色的圣旨,满腔的怒火已经快要把他给烧着了。
等到传旨的太监离去,他气得一把把圣旨摔在地上:“尔等竖子,尔等竖子,本侯与你,不死不休。”
与此同时,被打了二十大板,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仇皞,也同样冤枉到不行:“父王,父王,真的不是儿子的错啊,儿子只是想买幅画孝敬你而已啊。”
一旁的继室柳氏哭着帮腔道:“王爷,您也是知道的,我们的儿子素来孝顺,为人又单纯,这什么地方被人陷害了,也是有可能的。”柳氏拿着帕子,轻轻地擦着眼角,一张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硬是把宣王仇涵的怒火给哭了下去。
仇涵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楼兰图》一事的?”
仇皞疑惑了一下,努力地回想:“儿子也不记得了,就是记得半个月前,几个总是的纨绔子弟叫儿子去红袖坊喝酒,其间几个人喝的昏昏沉沉地,又进来出去了不少人,到底是谁说与儿子听得,儿子是真的不知道啊。”
“哎,”仇涵深深地叹了口气:“本王真的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这下好,不知道被谁当了枪使,得罪了关和侯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父王,父王,你一定要救救儿子啊,”仇皞哭道,然后因为动静太大拉到了屁股上的伤口,又哼哼唧唧起来:“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招了谁?”仇皖笑着看着温柔地哄着孩子的徐瑾素,笑道:“果然,这种阳谋才是最好用的,要是等关和侯查到,这件事是梁添翼动的手,你说,他们的联盟还会那么牢靠吗?”
徐瑾素抽空看了他一眼:“不应该是你做的手脚吗?通过仇阳身边梁添翼的眼线放出假消息,让梁添翼对仇泓出手,还趁机禁足了仇泓,”徐瑾素低下头,重新看着怀里乖巧的儿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梁添翼和仇泓给分开,在我看来,即使他们两个合起来,你也有能力应对而已。”
仇皖的眼神也深邃了几分,看着徐瑾素的发顶,幽幽道:“也许,是有些事情,分开他们,更好干吧。”
徐瑾素的手,微微地紧了紧。
不出几日,商量好的选秀就开始了,因为仇泓被禁足的关系,这次的选秀,由梁添翼和礼部,全权负责了。
仇皖坐在御书房中,听着手下的禀报,冷笑道:“果然,还是把仇泓和梁添翼分开,这次的选秀,才更能在本王的预计之中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仇皖选秀
三月桃花开,仇皖给徐瑾素准备的桃花源里遍天桃花,美不胜收。
而徐瑾素,则带着安安来到了桃花源看桃花:“安安,好看吗?是桃花哦。”
徐瑾素伸出手掌,让飘舞的花瓣落在自己的手心,拿到安安面前,笑道:“安安,喜欢吗?”
仇晏如今已经半岁,虽然还不会说话,但是也成天‘嗯嗯啊啊’的笑个不停,此时看见自家娘亲手心里的东西,竟是露出无齿之嘴,笑的连口水的留了下来,伸手拿过徐瑾素手里的桃花瓣,就要往嘴里塞。
“这可不行,”徐瑾素连忙把桃花瓣抢过来,没好气地嗔怪道:“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换来的,是安安更加高兴的笑脸。
“臭小子。”徐瑾素笑笑,满心的不愉终于舒畅了些。
“小姐,”识理担心地看着自家小姐,今天一大早,小姐就命人收拾了东西,来了这里,说是要看三月桃花,甚至连王爷都没有打一声招呼,就匆匆的来了,可是她知道为什么,因为,今天是,宫里选秀的日子,想到这里,识理又心疼了几分:“小姐,毕竟是春天,还是有些寒的,您还是和小公子进屋里去暖暖吧。”
徐瑾素脸上的表情淡了淡,看着识理:“你先把安安带进去吧,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小姐。”
“我想独自待一会儿,你先进去吧。”徐瑾素的脸色淡淡的,但是语调却是不容拒绝。
识理无奈,值得行了一礼,从徐瑾素手里接过仇晏,先行离开了桃林。
这时候,徐瑾素才准头看向满门的桃花,脸色慢慢拉了下来:“终究,这看桃花的,也只能是我一人了。”
宫里选秀,分为三轮,初选和复选,都是由礼部负责,经过身份、相貌、身体等检查,从各地赶来的三百多名秀女中,选出了一百二十一名,进入了最后的殿选。
仇皖坐在他的仿龙椅上,仅隔半个上位的,放在龙椅和凤椅,当然,龙椅是空的,而凤椅上,坐的是皇后徐氏,而在仇皖旁边,和仇皖的座位并排的彩凤椅,同样是空的。
仇皖的眼神暗了暗,那里,是阿瑾的位置,但是今天一大早,阿瑾就带着安安去桃花源了。
“王爷。”梁添翼和礼部尚书穆林,正站在大殿一侧,看着选秀的进行。
“秀女,进。”苏权高声喊道。
然后,一排,十一个打扮的端庄婀娜的秀女,有序地走进了殿里。
因为总共只剩下一百二十一名秀女,所以,就以十一人为一组,分为十一组进行。
“苏州织造司马刘彦之女刘莲萍,年方十四。”苏权高声道。
然后,一个身穿桃红长裙,头戴流苏飞雁,气质端庄大方的女子,拖列而出,屈膝行礼道:“臣女刘莲萍,参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摄政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仇皖侧着身子,把头枕在手上,百无聊赖,连搭理都没有搭理。
倒是皇后徐氏笑着点点头,看着刘莲萍的姿态,问道:“平时擅长什么?”
“禀皇后娘娘,臣女擅长女红。”
皇后闻言点点头:“是了,这女红才是大家小姐该懂的东西。”
“可读过什么书?”仇皖开口道。
“臣女只读过《女则》、《女戒》,别的书变不大读了。”刘莲萍回道,态度婉约,声音婉转。
仇皖点点头,感叹一句:“没读过什么书啊。”也就没了声响,继续保持着一种无所谓的表情。
徐氏侧头微微看来他一眼,开口道:“赐香囊。”
立马就有一旁的太监,拿着一个摆满香囊的托盘,走到刘莲萍面前,再由另一个太监拿出上面的一个香囊给她,也就说明,她落选了。
刘莲萍双手接过香囊,眼眶微红,还是行礼谢恩:“臣女谢恩。”
“巡盐御史孙简之女孙瑶瑶,年方十六。”
“扬州御史樊林华之女樊灵慧,年方十五。”
……
一个一个秀女被叫出,仇皖要么就出口询问一声,要么就干脆不开口,整个选秀,都是皇后徐氏在问询。
可是,整整过了四组,这秀女已经进来四十几个了,却是一个秀女都没有选上。
梁添翼的眼神微闪,神情有些不好,在苏权又要大声把这第五组也放出去时,他站了出来。
“王爷。”梁添翼鞠了一躬。
“哦,是梁相啊,”仇皖的身子都没有变过,只是把脸转向了梁添翼:“正在选秀呢,梁相不好好看着吗?”
“王爷,”梁添翼的语音加重,看着仇皖道:“这秀女,是否王爷不满意?”
“满意?”仇皖的眉毛一挑,很是疑惑的样子:“要本王满意干什么?一切由皇后决定就可以了,难道梁相是不相信皇后娘娘的眼光吗?”
皇后这时也看向梁添翼,微笑道:“本宫主持选秀大殿,梁大人有什么意见吗?是觉得本宫不会公正对待吗?你放心好了,本宫今天一定会挑出人来的,”这么说着,皇后徐氏看向站在一旁的礼部尚书穆林:“穆大人也这么认为吗?”
“臣,不敢,”穆林出列,行礼道:“宫中尽知,皇后娘娘为人淑贤端庄,乃国母风范,主持选秀,臣,无异议。”
“怎么样?梁相。”皇后说道。
“臣,无异议。“梁添翼咬牙,退了出去。
“西北营节度使简默之女……”
……
随着进来的秀女越来越多,梁添翼的心情就越来越烦躁,没有,没有,他们竟然一个人都没选,这不是,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是他主张选秀的,甚至为了这个选秀担上了不好的名声,而且还为了这件事把循王叛逆的事情也压在了他的身上,如今,好不容易,他可以把人光明正大地塞进仇皖的后院,皇后竟然,竟然还要阻止。难道她以为,这天下,都成了徐家的不成。
梁添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次出列道:“皇后娘娘……”
“梁相不急,不是还剩一组的吗?这一组,本王亲自选,”仇皖坐直的身子,死死地盯着梁添翼的脸,似笑非笑:“本王一定会选梁相满意的人的,梁相还是站在一旁好好的看着吧。”
仇皖的眼中警告意味明显,在想想这最后一组里的人,梁添翼握紧了拳头,重新退了回去。
最后一组进来,果然有熟人。
安国侯孤女白伊依,丞相府嫡孙女梁柔婉。
苏权正要开口依次报出各秀女身份,就被仇皖抬手制止了。
只见仇皖伸手指着站在队伍中间的白伊依和梁柔婉,笑道:“本王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你们啊。白伊依,竟然先帝已经许诺让你嫁入皇家,本王就会让你入选。而梁柔婉,”仇皖顿了顿:“本王可是为了你这个丞相府的嫡孙女,特意把选秀向后推迟了,三,不对,是五个月啊。”
白伊依和梁柔婉闻言,立马上前谢恩:“谢王爷。”
“既然如此,也就不用继续了,”仇皖站起身,看了看剩下的人:“留下,赐牌子,至于要什么封位,就由皇后说了算吧,”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伊依脸上一喜,笑吟吟地接过太监手中的牌子,就连本来对选秀有些排斥的梁柔婉,在得知仇皖之前谁都没选,只为了等自己之后,心里也有些甜滋滋的。
可是,梁添翼是何人,是两朝元老,仇皖这般模棱两可的话,却让他心头一紧,他看着仇皖就要离去的身影,连忙上前几步,喊道:“王爷,既然是选妃入摄政王府,那么,就不应该让皇后娘娘管封位之事了。”
“谁说是选秀如本王府中,”仇皖停住脚,转身好笑地看着梁添翼:“既然是宫中选秀,皇兄龙椅、皇后凤椅在上座,这自然,是为了充实皇兄的内宫了。”
“王爷,”梁添翼一听,大惊,甚至于身子都受不住打击地后退了两步:“皇上,皇上可是,可是活死人啊。”
“大胆,”仇皖眯起眼睛,满脸杀气:“区区丞相,竟敢对天子不敬,给本王拖下去。”
随即,两个侍卫进抓住梁添翼的两个胳膊,把人拖了下去。
而梁添翼,却死死地盯着仇皖,狠狠地咬住下唇,再也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不。”白伊依大吼一声,这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自己这是要入宫,入宫给那个废了的仇皑做妃子,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伺候一个废人,这么一想,立马气血上涌,昏了过去。而在她身边,愕然躺着已经昏倒在地,仅仅十三岁的,梁柔婉。
仇皖冷着脸,看着昏过去的两人,再看看还站在殿中,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剩下几名秀女,对皇后徐氏拱了拱手:“接下来,就麻烦表姑了。”
“好说,好说,”皇后徐氏笑笑,倒是对这件事更是满意了几分:“如今后宫空虚,本宫自然会给新进宫的妹妹好一些的封位,王爷若有急事,大可先走。”
“那么,本王告辞。”说着,仇皖头也不回地离开,他这段时间让阿瑾很难过,今天,就去好好地哄哄她吧。
皇后徐氏看着仇皖急急的离开,更是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剩下的几名没选上的秀女,道:“既然已经选了她们二人,你们,就赐香囊吧。”
几名秀女终于松了口气,双手恭敬地接过香囊,再也没有了什么没被选上的郁闷感。本来要是给摄政王爷选妃,就凭摄政王爷的样貌和权势,是个姑娘都会愿意的,所以,她们也是对这次的选秀使出了全力的,可是没想到,最后是要选进宫伺候那个废帝,她们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地上昏迷的两位,这两位,也着实太倒霉了一些。
等到秀女都退下了,皇后看着还昏迷在地的两位,淡淡道:“既然那么多人中,就选了她们两位,也就不必送出宫了,今天即可进宫吧,都赐住严华宫偏殿了。”
严华宫是已废华贵太妃的宫殿,因为循王谋反一事,华贵太妃赐死,这严华殿也荒废多时,但是它的位置却是极好的,离皇帝的乾万殿距离不远,用皇后的话说,这是为了方便照顾皇上。
于是,两个如花般的美人,就这样,在朝堂的轮匝角力中,当了牺牲品,终其一生,都不会再逃脱这座世上最华贵的牢笼。
第一百二十二章 重归于好
“啊,啊,”梁添翼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然后,把书房里能摔的、能砸的,都砸了个干净:“仇皖,仇皖,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卧房里,丞相夫人正抱着自己的儿媳妇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可怜的婉儿啊,可怜的婉儿啊,她只有十三岁啊,只有十三岁啊,现在,现在却要进宫去伺候一个活死人,她完了,完了啊。”
儿媳妇殷氏也哭得不能自已,毕竟,那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如今,如今却是这么一番情景,还不就是个生不如死的下场啊。
刘府里,刘老太太和刘志、刘恿两家也在家里等着选秀的消息,当太监的旨意传到的时候,全家人都愣住了。
“入宫,伺候皇上?”刘志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传旨的太监走了,他才不确定地开口:“母亲,不是说这次选秀是为了给摄政王选妃的吗?怎么就变成了,给那个废物皇帝选妃了。”
“这……”刘老太太坐在上首,一时也没了分寸,她也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刘恿:“老二,你也算是上朝的人了,可否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恿只是工部六品编士,之前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也有这次选秀的资格,硬是通过刘府所有的关系,把自己弄成了一个五品员外郎,让女儿堪堪进了这次的选秀名单,因为这次的事情,让他废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二房的钱财也用了大半,所以在元儿被送回来得知没选上以后,他还颇为恼怒。如今得知,这入选既是伺候皇帝,他反而就平静了,毕竟,以元儿的姿色和自己身上的官职,还是可以通过联姻,为自己谋求一些好处的,这钱,可是不能百花的。
于是,刘恿站起来,躬身行了一礼,这才道:“儿子并不十分知晓,只是之前想着,这摄政王所下的旨意,好像是但凡五品以上官员家的嫡女,年龄十三至十七岁的,都进行选秀,却从来都没有说过,是为了摄政王选秀的。”
“那这消息,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刘老太太眯着眼睛,毕竟是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这点敏感度还是有的:“快,快去查查,到底是谁先传的,老大、老二,都去查,已经折进去一个伊依了,我们可千万不能再不长眼了,这次摄政王爷光明正大的涮了整个朝堂一次,显然也会对传出这个消息的人下手,我们府一定要早早查清,然后远离,才可以保平安啊,我算是看清楚了,这摄政王爷在那皇上和太上皇的人脉做筏子,弄自己的势力呢,我可真怕,等什么时候,皇上真的清醒了,是不是也会被这摄政王爷架空,成为一个傀儡皇帝了。”
“这,这不至于啊,大家都说摄政王爷有情有义,连皇位都不要,就为了保自己哥哥的江山啊。”刘志不确定道。
“要是真是这样,他会把皇上的人脉也给瓦解吗?你们又不是刚刚没听到,这才进宫的,就只有两人,我们府的伊依,还有就是丞相府的嫡孙女了,”刘老太太摇摇头:“梁丞相是皇上的人,众所周知,这一次却让他的唯一的孙女成了皇妃,可不就是公开对付丞相了吗?而且,你好好想想,”刘老太太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惊:“本来选秀应该是什么时候,去年十一月,为什么硬生生拖到了今年,今年,可是那丞相府的孙女十三岁,刚好到选秀的年龄啊,这么一想,我们府上,是要离丞相府远一点了。”
刘老太太能想到是事情,别的人会想不到吗?当然不会,毕竟,这满朝的大臣,没有几个是真正的蠢货,如今在朝堂,皇上和太上皇一脉的势力,虽然合为一脉,但是却在这几个月里,陆陆续续被仇皖以各种原因,诸如循王谋反、仇翱案发等原因,替换了很多人,可以说,如今在朝堂上,仇皖的势力有一半,中立派有剩下一半的三分之一,然后,就是梁添翼和仇泓领导的皇上太上皇一脉,仇皖,算是掌握了不少朝堂势力了。
这一下,那些还在观望的中立派们,就真的有不少,开始向仇皖动摇了。
漫天桃花,情深何处?情归何处?情往何处?
徐瑾素的心情不是很平静,不时地想到前世仇皈成为皇帝的时候,那一次次的选秀,也是让仇皈变得越来越不想曾经的原因之一吧。
“在想什么呢?”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徐瑾素的腰肢,轻轻的把头放在她的肩头,手里不断地摩挲着她冰凉的双手:“怎么这么凉?我听识理说,你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上午了,怎么,不开心?告诉我,是谁敢惹我们的王妃不高兴啊,本王一定要让她好看。”这么说着,还发出了闷笑声。
到了这个时候,以徐瑾素的聪慧,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不过,她的眸眼微垂,看着仇皖握着自己的手,问道:“选秀完了?”
“我还想说,你到底到什么时候,才会开口说这件事呢?真没想到,你这么沉得住气,直到选秀完了,才开口,怎么想知道选秀结果?”仇皖笑道。
“也许,你现在不来找我,我会沉一辈子的气。”徐瑾素的语气却是淡淡的。
“阿瑾,”仇皖把徐瑾素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自己,直视她的眼睛:“我说过的,我说过的,今生绝不负你,你要信我。”
可是,徐瑾素这才把飘忽的眼神对上仇皖的眼睛:“可是,我怕啊,我真的怕,这滔天的权势,成为腐蚀誓言的毒药,那一个个美人,成为我们之间的高墙。”
“所以,我谁都不会选,”仇皖笑道:“不是说了,是选秀,为了皇嗣吗?这选秀,自然是先选皇兄的妃子了,怎么会轮到我呢?要知道,我们当王爷的,除了由皇帝或是太上皇赐婚,就只有自己去求皇帝或太上皇赐婚了,可是现在,皇帝是废人,太上皇驾崩,没人会给我赐婚,而我,也不会亲自去要那个女人进府,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这般说着,仇皖轻轻地握住徐瑾素的双手:“白首到老,即使你不相信,我也会一直这么做的。”
徐瑾素死死地盯着仇皖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坚定与坚持,满眼泪水,然后,看着他因为自己的泪水而慌了的眼神,终是破涕为笑,钻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又哭又笑:“我好开心,我真的,好开心。”
“是吗?就这样,就开心了,要是让你知道,我把那些欺负你的人,弄成了什么样子,你就会更加开心了。”仇皖笑着,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是谁,你帮我教训了谁?”徐瑾素靠在仇皖的胸膛上,看着满眼飞舞的桃花,问道。
“白伊依,还有丞相府的,梁柔婉。”
“哼,”徐瑾素轻笑道:“你可真是小心眼啊。”
“敢欺负我的阿瑾,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仇皖的心情也好得像飞起来一样,他一把把徐瑾素打横抱起,转身向林子外面走去:“虽然这桃花林的景色很好,但是,你都站了一个上午了,要是着凉感冒了这么办?还是乖乖回去吧。”
徐瑾素也不反驳,乖巧地靠在仇皖的怀里,让仇皖一直面对徐瑾素张牙舞爪的样子,一下子都有些不大习惯了。
而一直对自家小姐担心不已的识理和知书,却在看到王爷亲自把小姐抱进屋以后,终于松了口气。
本来还坐在床上玩耍的安安,看到自己的亲亲娘亲回来,立马高兴地‘咿咿呀呀’起来,甚至把手里的玩物也扔掉,伸开双手向着徐瑾素的方向,一副要抱抱的表情。
徐瑾素刚刚被仇皖放到椅子上坐好,就看到了自家宝贝儿子的动作,立马起身来到床边,嘴里一边笑着,一边把儿子抱进了怀里。
仇皖的眼睛眯了眯:“不用这样吧,才多久没见,让识理、知书陪着就好了,你在外面都站累了,应该休息休息才是。”
“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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