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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夏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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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瑾素也不接话,继续刚才的话题:“可有想到是何人?”
  “目前还没有查到,但是想要对付我的,也不外乎是那几个人,”仇皖了然地挑眉:“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让这件事打扰到你,”他责怪地看向紧跟着进来的二总管:“这件事到底是谁告诉王妃的。”
  “不是他们说的,”徐瑾素抬起手,把手伸到知书面前,知书立马从怀里取出一张帖子,放在的徐瑾素手上,徐瑾素把帖子递给仇皖,示意他看看:“那,都把帖子递到我这里来了,我叫来二总管一问,还不是什么都清楚了。”
  仇皖闻言,看向二总管的眼神更是责怪了几分,二总管也是无奈,只得喃喃地说道:“王爷,是您吩咐的,王妃是这王府唯二的主子,这主子问话,哪有不说的理啊。”
  仇皖被哽了一下,眼睛眯了眯,回头再收拾你,吓得二总管缩了缩脖子。
  仇皖这才又一脸讨好地看着徐瑾素:“你放心,为夫……”
  “你不是说,白伊依把仇皈弄到刘府了吗?”徐瑾素挑着眉,微微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那张帖子:“这是刘家的帖子。”
  “你是说,”仇皖了然地点点头:“不是皇上,也不是太上皇或是我那个包藏祸心的亲王二哥,而是仇皈和白伊依,”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不解地样子:“白伊依一介女子,这自毁清誉的事情,她真的会做吗?”
  “她也许原来不会,但是身边有个仇皈,就不一定了,”徐瑾素看着仇皖的眼睛,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仇皈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你我这般对他,他又拥有那份记忆,如何肯甘心,白伊依,终究是单纯了一点。”
  仇皖听罢,跟着叹了口气,感叹道:“她确实是被白成保护的太好了一些,不通世俗、涉世未深。”
  徐瑾素冷哼一声:“真是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啊,怪不得让我们良郡王爷如此念念不忘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仇皖立马表情一顿,急忙辩解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徐瑾素扶着识理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仇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在我看来,这般蠢笨的人,幸好不是我们的盟友,不然,就有得我们头疼了,现在,就让仇皈去头疼吧,”说着,徐瑾素微微抬起下巴,吩咐道:“回去了。”
  仇皖微眯着眼睛,摩挲着下巴,看着徐瑾素的背影,不确定地开口:“你说,她是不是吃醋了。”
  一旁的二总管和那个通报的下人,心里都是一把汗,我的王爷啊,不论王妃是不是真的吃醋了,也请你不要做出这么自毁形象的表情好吗?
  而被徐瑾素认为是该头疼的仇皈,此时却丝毫没有头疼。他正一脸自得地靠在清风阁里的软榻上,等待着白伊依的消息。
  “外祖母,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孙女做主,”白伊依梨花带雨地跪在刘老太君面前,满脸的凄苦:“我本就是一介孤女,要不是平时有外祖母护着、怜着,早就不知道被人磋磨成什么样子了,如今孙女一心在府里为父亲守孝,哪知祸从天上来,竟有人如此编排与我,现如今,满大街的人,都在,都在……”白伊依拿着帕子擦拭着眼泪:“这不仅是毁了孙女的清誉,就连家里几个表姐的闺誉也受了影响,这让孙女如何安心啊,”她膝行几步,把头轻轻地打在刘老太君的膝上,泣不成声:“孙女,孙女愿意从此永居佛堂,常伴青灯。”
  “我的儿啊,”刘老太君怜惜地摸着白伊依的脑袋,跟着哭了起来:“我苦命的伊依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堂里的两个媳妇一看,也跟着上前权威,抹着眼泪安慰痛哭地两人。
  等到刘老太君和白伊依哭罢,刘老太君这才让人净了脸,看向还在抽泣的白伊依:“伊依放心,这件事,有外祖母给你做主,”她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二儿媳妇:“帖子送出去了没有。”
  “回老太君的话,媳妇已经派人把帖子送到良郡王府了,而且指明是让郡王妃接的帖子,人家已经答应了。”
  “那就好,”刘老太君点点头,脸上一派坚毅:“明天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去拜见拜见这个郡王妃,”她怜惜地看着白伊依,安慰道:“伊依啊,你有皇上的旨意,不得离府,这件事,就交给外祖母来办,定要让良郡王府给我们刘府一个交代,要知道,我们刘家也不是好惹的。”
  “孙女,孙女谢外祖母做主。”
  第六十五章 刘府来人
  徐瑾素微微抚着小腹,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此时,她正坐在正堂后面,等着接待刘府来的女眷。
  没错,就是女眷,刘府递上的帖子上,只写了要来女眷,拜会她这个良郡王妃,半点没有说要拜会仇皖的意思,想来也是想要从她下手,把这件事给摆平了。
  所以,即使仇皖不放心,打算陪着徐瑾素一起等着,徐瑾素还是把仇皖赶了出去,笑话,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有时候只有女人才解决的了,要是有个男人在,反而是难办了。
  “小姐,刘府老太君、大房夫人和二房夫人都到了。”识理低声轻轻地禀报着。
  “让她们进来吧。”
  刘老太君拄着一个龙头拐杖,身后跟着自己的两个儿媳妇,慢慢地被良王府的下人引进了屋子。
  刘老太君扫了一下屋子里的人,这才慢慢地跪在地上:“臣妇刘门吴氏,参见郡王妃殿下。”
  她身后的两个儿媳妇和带来的丫鬟也迅速跪下,纷纷向徐瑾素请安。
  徐瑾素微眯着眼睛,看着刘老太君慢悠悠地动作,和脸上有些不好的脸色,微微勾起嘴角,以为自己是一品夫人又年纪大了,我就不敢让你跪吗?她的眼睛瞟了瞟刘老太君手里的龙头拐杖,连太上皇御赐的龙头拐杖都拿出来了,可见是要给我来个下马威了。
  徐瑾素淡淡地笑着,看着一众人安安稳稳地全都跪在了地上,跪实了,这才嘴角挂起一抹笑容:“刘老太君有礼了,起来吧。”
  刘老太君微微皱着眉,借着儿媳妇的手,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才坐在了徐瑾素让丫鬟拿来的椅子上。结果一坐在椅子上,刘老太君的脸色又变了变,实打实的梨木椅子,连个软垫也没有,现在可是早春,天气还寒,对于常年养尊处优,什么都要享受最好的刘老太君来说,这样一个冷冰冰的梨木椅子,就让她坐的十分不自在,再加上,她微微侧了下头,看着自己身后站着的两个儿媳妇,这是只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椅子啊。
  徐瑾素慢慢地用茶盖摸弄着茶水,茶盖不时碰撞在杯沿上的声音,让整个安静的后堂更加诡异了几分。刘老太君皱着眉,把本来想要先发制人的话语咽了下去,如今,却是真的不知是否要先开口了,一开始的气势瞬间就压下去了一大把。
  徐瑾素撇撇嘴,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哐嘡’,这才转向刘老太君的方向:“刘老太君昨日递了帖子给本王妃,本王妃原来以为刘老太君是有事相求,今日怎么不开口了。”
  刘老太君眼神凝重地看了徐瑾素半饷,这才微微扯出一个笑容:“老生听闻王妃初次有孕,之前随心里挂念但是一直有事在身,如今事情了了,特来拜会,问候王妃。”
  “那本王妃就在这里谢过刘老太君了,”徐瑾素点点头,算是接下了刘老太君的话:“不过,本王妃家中尚有母亲看护着,宫里也有表姑时不时的挂念着,这胎,还是很稳的。”这般说着,徐瑾素还低着头,一脸柔和的抚摸着隆起的小腹。
  刘老太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脑中想起自家孙女在自己面前的痛哭,和自己与两个儿子商量的结果,终是咬咬牙,开口道:“王妃殿下,你可知,最近在外面,流传着一个消息。”
  “哦,”徐瑾素挑眉,煞有兴致地看向刘老太君:“什么消息,老太君不妨说说,要知道,自从本王妃怀了这胎,王爷就看护得紧,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今老太君来了,不妨说说这些市井流言,也好娱乐娱乐本王妃。”
  刘老太君瞬时一哽,感觉喉间有一个刺一般,吐不出咽不下,脸色甚是难看。
  刘府二房媳妇一看,眼珠子一转,立马上前一步,开口道:“禀王妃殿下,这外边说啊,良郡王心系臣妇的侄女,两人早已定了终身,郡王更是在侄女死去的父亲面前,立过誓言的。”说完,二房媳妇的嘴角勾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徐瑾素的脸色,期待她能够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伤心绝望一下。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徐瑾素听了后,只是微微勾着嘴角,眼神定定地看着也一样注视着自己的刘老太君,语气里挂着淡淡的轻蔑:“本王妃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既然说是市井流言,那多数都是空穴来风,做不得数的。”
  刘老太君微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不悦:“王妃殿下此言诧异,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来风也未必是空穴。”
  徐瑾素嘴角挂笑,盯着刘老太君,开口道:“男子风流乃尝试,不知大街上有多少男子成婚前,都和那花楼的姑娘有一段露水情缘,只要成婚后收心养性,也就罢了。”
  “我刘府的嫡外孙女,可不是花楼的姑娘,请王妃殿下慎言。”
  “确实不是,一介平民而已。”
  “伊依乃安国侯之女。”
  “皇家从未册封任何封号。”
  “伊依在除夕夜宴献艺,皇上和太上皇都有褒奖。”
  “身带热孝的孤女,竟敢进宫,真是好家教。”
  “你,”刘老太君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指着徐瑾素:“白伊依乃我臣妇的亲亲外孙女,何来没有家教,王妃殿下不要欺人太甚。”
  “本王妃何来欺人之说,”徐瑾素直视过去,脸上半点不留胆怯:“家教好,本王妃和刘老太君说话,那轮得到你这个不懂事的儿媳妇插嘴,一个小小的五品宜人,也敢把本王妃不放在眼里。”
  “臣妇乃一品夫人。”
  “本王妃乃超品,王爵。”
  “你,”刘老太君气得浑身颤抖,握紧龙头拐杖重重地捶地:“臣妇手持太上皇御赐龙头拐杖,你敢放肆。”
  “知书,备马,本王妃要进宫,”徐瑾素嗤笑着:“本王妃要向太上皇老人家问问,是不是有了龙头拐杖,就可以威胁皇嗣,是不是有了龙头拐杖,就可以带着热孝女进宫,”徐瑾素微微眯着眼睛,眼中露出不怀好意地笑意:“一品夫人,本王妃记得,去年的中秋宫宴,白伊依就曾跟着你进宫了,那时候白成死了多久来着。”徐瑾素眯着眼睛,像是正在计算一样。
  “王妃,是四个多月。”识理在徐瑾素的耳边提醒,但是她的话,一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没错四个多月,三个月的热孝过了,就可以明目张胆地进宫了,说不定皇上如今子嗣单薄,就是这白伊依热孝冲撞的缘故,”徐瑾素一拍桌子,厉声道:“刘门吴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嗣。”
  刘老太君吓得后退了两边,身子一软,半跪在了地上,身子都不禁颤抖了起来:“臣妇,臣妇绝无半点谋害皇嗣的心,请王妃明察。”
  徐瑾素挑着眉,看着刘老太君吓着了的样子,再转头把目光扫过刘老太君带来的儿媳妇和一众丫鬟,那些人迅速抖着身子,颤悠悠地跪在了地上。
  徐瑾素这才微微笑着,再次拿起桌上的茶杯,用茶盖拨起茶叶来,不是发出的瓷器碰撞的声音,让跪着的刘老太君和刘府一众人,心里都提了起来。
  “老太君,这早春地上凉,你老还是坐在椅子上说话吧,”徐瑾素看了看刘老太君的脸色,对着刘府的两方媳妇说道:“还不把老太君扶起来。”
  刘老太君这才颤颤巍巍地重新坐回椅子上。
  “老太君也知,这女人一旦怀了孕啊,脾气反复、暴躁不定的,刚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老太君看着本王妃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不要多见怪啊。”徐瑾素的话倒是中听,但是语气和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颇有几分不耐和嘲笑的意味在里面。
  “不敢,不敢。”
  “那就好。”
  徐瑾素也在不开口,一时间,后堂内的气氛又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刘老太君看着徐瑾素不时拨弄着茶盖,可是却从未喝过一口茶的样子,心里明白这是徐瑾素在给自己上马威呢?
  她眼睛转了转,明白以权压人,根本就压不住徐瑾素,没看见她连龙头拐杖都拿出来了吗?徐瑾素立马就说她有份谋害皇嗣了,这罪名要是做事了,就是是个龙头拐杖也救不了她,谁不知道现在皇家那几位,因为没有男嗣的缘故,一碰到这件事情,就像是疯狗一般,逮谁咬谁,这种事可是万万不敢沾上身的。
  可是,要是今天错失了机会,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想,刘老太君心里就万分不甘心。
  然后,她凝眉低头想了一下,立马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小心地沾着眼睛,哽咽道:“王妃不知啊,老生那外孙女,可是个苦命的孩子,五年前死了母亲,两年前死了父亲,真真是可怜啊,老生每每看到这孩子,就心疼的要命,偏偏这孩子又甚是乖巧,常常自己忍着伤痛都要劝慰老生,这让老生如何不心疼她多几分啊。”
  刘老太君偷偷抬起眼角瞄了了徐瑾素一眼,发现对方无动于衷,只得暗暗咳嗽了一声,身后的两个儿媳妇立马理会到。
  只见二房儿媳妇也跟着拿着帕子压眼角:“是啊,是啊,老太太在府里最是疼爱这个外孙女,想来是觉得为了这个外孙女就是受到点责备也不算什么的。”
  这是要把之前宫宴把热孝女带入宫,说成是老人疼爱外孙女的表现了,这个二房媳妇,算是有点小聪明。徐瑾素暗暗评价道。
  “对啊,对啊,”大房媳妇一看,又被二房的媳妇抢了先机,连忙附和道:“老太太可疼大侄女了,什么好的都先想着大侄女的。”
  刘老太君跟着点头,哭得声音更是大了几分:“如今我这可人的外孙女,被人如此诽谤,老生也是急啊,这才来找王妃讨个主意。”
  第六十六章 摆明陷害
  “老太君说这话就是太看得起本王妃了,这白姑娘,本王妃又不认识她,她出了什么事,找本王妃讨什么主意,”徐瑾素满脸无辜地看着刘老太君,看着对方又要哭诉,这才抬手直直道:“你老也不要哭了,王爷此时想来已经在宫里了,凭着王爷和安国侯认识的份上,王爷会请皇上出面的,你老还是放心吧,毕竟,这外面的事情,我们这些女眷,也是管不着啊。”
  刘老太君一哽,真的被自己的泪水给呛到了,拼命地咳嗽了起来,吓得刘府一众人又是拍背又是顺气的,好半天才缓过来,刘老太君稳住了,这才又抬头看向上座的徐瑾素,立马气得又是一个仰倒。你那是什么表情,看戏呢,敢情我在这里折腾了半天,你把我当戏子了。
  刘老太君的面色一沉,动作规范地给徐瑾素行了一礼:“既然王妃说这事由王爷出面了,那么老生就先带人回去等王爷的好消息了。”
  徐瑾素挑眉,嘴边露出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太君哪得话,还是赶快回去等皇上的旨意比较好,这无端端地,敢有人往皇室身上泼脏水,就要承受地起皇上的怒火不是。”
  等到刘老太君一脸阴沉的出了良郡王府,她转头看着大门上的金子牌匾,终是重重地用龙头拐杖敲了敲地面,转身爬上了马车。
  刘老太君面色阴沉地看着两个儿媳妇跟着上来,这才开口道:“回府,请太医。”
  刘老太君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两房儿媳妇都一副紧张的样子,等着太医的到来。
  哪知道门口的小厮来报,说是府上经常请的王太医被良郡王府宣走了,不止如此,一同宣走的还有擅长妇科的太医院院判陆太医和擅长儿科的秦太医,说是良郡王妃动了胎气。
  刘老太君立马气得只锤床:“看看,真是好算计啊,我这边还没有叫太医,让大家知道她不敬老,她那边就先下手为强了,真不愧是徐家教出来的女儿啊。”
  二房媳妇转了转眼珠,脸带焦急地问道:“老太太,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这件事,良郡王真的不认下,不说咱们府里和良郡王府牵不上关系,让老爷在朝上没有个帮衬的,涛儿以后在仕途的路也不好走,就说咱们府里的丫头,以后婚嫁可如何是好啊。”说着,二房媳妇拿起帕子捂着嘴,盈盈地哭了起来。
  大房媳妇看着二房这般作态,不屑地撇撇嘴,刚好瞥到自家婆婆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连忙把脸低得低低的,一副鹌鹑样。
  刘老太君看到大房这样的表现,心里失望不已,值得叹了口气:“如今我一走,这良郡王妃就宣太医说动了胎气,这满朝都知道,她肚子里这一胎若是个男的,可是直系皇族下一代里唯一的男丁,可宝贝着呢,她闹出这一招,不是在告诉大家,是我把她给气到了吗,真的是个贱/人,”刘老太君说着,脸上露出一抹阴霾,咬着牙,吩咐道:“去备些好礼,把我私房里的白玉送子观音像也给送去,就说是刚才我年纪大了,有些地方失礼了,让王妃包涵。”
  “老太太,那个送子观音像可是贵太妃娘娘亲自赐给您的,您怎么……”二房媳妇急急地开口,待看清楚刘老太君的脸色,也就把话咽了下去,微微低头恭敬道:“媳妇现在就去办。”
  “涛儿呢?”刘老太君关心起自己最喜爱的孙子。
  “涛儿被老爷压在书房里学习呢,”二房媳妇回道,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涛儿说,等学完了,就来向您老请安。”
  “好好,”刘老太君这才表情送了下来:“不要让老二把涛儿压得紧了,要知道,小孩子太劳累对身体不好。”
  “是,是,可是,这件事情……”
  “急什么,我已经让老大进宫找皇帝哭诉去了,我们刘府的女儿家,怎是可以由得他人这般糟蹋的,不说贵太妃对我府的看中,就是老太爷当年对太上皇的救驾之恩,也能在皇上面前卖几分好的。”
  二房媳妇一听,脸上终于缓和了下来,他的元儿已经到了说亲的年龄,要是被白伊依那个病秧子拖累,说不上好人家,她不得气死,这一下好了,只要皇上下旨,让白伊依进了良郡王府,他们家也算是皇家的亲戚了,元儿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这般想着,二房媳妇心里又是没来由的一阵不甘,觉得为什么不是她的宝贝元儿和良郡王有绯闻,那么自己就不是郡王的亲戚,而是丈母娘了,这不是更好。
  却说此时的皇宫御书房里,刘家的当家,三品烈威将军刘志正哭天抢地地跪在地上:“皇上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虽说臣是个不成器的,不能为皇上解忧,顶着个御赐的爵位整天混吃等死,但是臣的家人没错啊,臣家里那些女儿家没错啊,如今谣言四起,毁的可不只是臣可怜的外甥女的闺誉,臣家里尚未出嫁的女儿家,又要如何是好啊。”
  皇帝仇皑一脸头疼地看着像个泼皮一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刘志,气得牙直痒痒,这个刘志,平时没见有什么能力,整天斗鸡遛狗、喝酒玩女人,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但是谁让他有个好父亲,不只其父当年做到了正二品的京都护使,还因为救过太上皇一命被封为正一品得骑将军的爵位,如今其父死了,大儿子不成器,被降爵成了三品烈威将军,可是,那也是个爵位啊,也是有进宫求见的权利的啊,不然,他是真的不想见到这么一个混球啊。
  仇皑咬着牙,问向身边的保德:“良郡王到了没?”
  “回皇上,良郡王已经进宫,快到了。”
  “到了就直接让他进来。”
  “是,皇上。”
  “皇上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
  “你给朕闭嘴。”仇皑扶着头,他此时真的头疼了。
  “臣弟参见皇兄。”
  “起来吧,”仇皑看到仇皖,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明媚:“皇弟啊,这是刘府的三品烈威将军刘志。”
  “臣,刘志,拜见良郡王。”刘志给仇皖行了个官礼,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酝酿了一下感情,‘扑通’一声跪爬在地上,痛哭道:“郡王爷啊……”
  谁知仇皖看到刘志跪了,自己也跪了下来,不过他跪的可不是刘志,而是皇帝仇皑:“臣弟请皇上做主,刘府老太君掌着自己年长,手持父皇御赐的龙头拐杖,带人威逼臣弟王妃,导致王妃如今动了胎气躺在床上,臣弟出府时,三个太医还在给王妃诊治,”他向仇皑磕了个头,一脸痛心疾首的咬牙样:“臣弟请皇上做出,刘府老太君这般作为,明显是想要谋害皇家子嗣,其罪可诛。”
  刘志被仇皖的话惊得哽在了原地,半哭不哭的样子看上去傻傻的,竟是打起了嗝来,整个御书房也随着他一声声的嗝声,慢慢把静止的气氛缓了过来。
  仇皑厌烦地看了一眼打着哭嗝,鼻涕泪水一把的刘志,这才把目光放在了面露痛恨的仇皖身上:“你是说,刘府老太君,谋害皇嗣?”他把话说完,瞬间连自己都不信了,刘府老太君今年已经快七十的高寿了,就算是真想谋害皇嗣,也是有这心,没这胆啊,这陷害,也陷害地太明显了吧。
  “皇兄明察,刘府老太君一大早,带着两房媳妇、一众仆人,直闯良郡王府,王妃以礼接待,她竟掌着自己手上有父皇御赐龙头拐杖,口口声声都是已逝得骑将军救驾之恩,倚老卖老,想要以长辈身份逼迫王妃,”仇皑不屑地撇撇嘴:“他刘府一不是皇亲,二不是国戚,只是父皇御赐爵位,就敢以我良王府长者自居,简直就是目无皇家,她言辞中百般逼迫,联通两个儿媳妇对王妃软硬兼施,兼有龙头拐杖在手,让王妃有苦难言,结果刘家的人一走,王妃就受不了动了胎气,”这么说着,仇皖又磕了一个响头:“皇兄啊,如今你我兄弟几人,都没有男嗣,好不容易太医说,内子怀的可能是个男胎,他刘府就欺上门来,简直就是要让我绝嗣啊,这还不是谋害皇家子嗣吗?”
  皇帝仇皑一听,这下是明白了,说是陷害吧,一听就听出来的,可是人家陷害的有理有据,又是在如今正在大力调查皇家子嗣艰难的时候,这谋害皇嗣的罪名,也算是恰当。
  这个时候,什么仇皖和白伊依的绯闻,都不重要了,毕竟那多数只是人云亦云而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刘老太君带着人马进了良郡王府,手执御赐龙头拐杖,人一走良郡王妃就动胎气宣太医,可是有理有据多了,再加上事关皇嗣……
  仇皑的眼睛微眯,脸色不善地看向跪坐在地上的刘志,还有这个混蛋,刚才哭得朕脑仁疼,简直混账。
  仇皑的心里心思百转,斟酌再三,一时还拿不准到底应该对这件事是个什么态度。
  第六十七章 仇皖决心
  刘志是个纨绔子弟没错,但是他同样有着极其敏感的趋吉避凶的能力,当皇帝不善的目光瞄向他的时候,他立马浑身一颤,匍匐在地上:“皇上明鉴,家母年纪大了,处事也许有些糊涂鲁莽,但是万万没有谋害皇嗣的心啊,请皇上明鉴。”
  仇皑挑眉,表情变幻莫测,不知在想些什么。
  仇皖低着头,微微勾起嘴角:“禀皇兄,刚才臣弟出府之时,刘府已派人送来歉礼,说是老太君自知年纪大了,处事失了礼数,特来赔罪,”然后,他的语调高了几分,强调道:“其中,有一上品白玉送子观音像,说是,华贵太妃娘娘亲赐的。”
  华贵太妃亲赐!要说之前,仇皑还在心里计较着,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毕竟刘府如今大不如前,在京中也只能说是二三流的世家,但是仇皖却也不得自己信任,不便在这件事上太给仇皖面子,但是这一下,仇皑的心思就变了。
  什么叫做华贵太妃亲赐的,那就是说你刘家和华贵太妃关系亲密,你刘家是站在太上皇那一边的,朕才是皇帝,你家竟敢公然站在太上皇一边和朕作对,这一下,不要说有证据,就算这证据不是很有说服力,就是没证据,朕都想让你刘家好看。
  仇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皇弟,你放心,朕会为你和王妃做主的。”
  “臣弟谢过皇兄。”
  “皇上,冤枉啊……”
  “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不待刘志还要哭嚎,仇皑就下令让人把他给拖了出去,刚才容忍你是因为你父亲救过驾,现在,仇皑冷笑一声,朕倒是要去找朕的好父皇好好聊聊了。
  仇皑这般想着,脸上倒是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看向仇皖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朕亲自去找父皇说说,毕竟弟妹如今肚子里,可是我们皇室的希望,想来父皇也不想看到谋害皇嗣的人逍遥法外的,”他的眼珠转了转,语气也跟着柔和了起来:“皇弟,朕让你查的事,可查妥当了。”
  “基本快完成了,到时候,臣弟自会把完整的东西,交由皇兄过目。”
  “好,好。”
  也不知皇帝仇皑到底和太上皇说了什么,等到刘志心惊胆战地回到刘府,把宫里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刘府众人正愁云惨淡地打算如何应对的时候,宫里来了旨意,大意是说,刘老太君不敬皇族、有谋害皇嗣之嫌,但是看在已故得骑将军救驾的份上,夺刘老太君一品夫人,贬为平民,收回龙头拐杖,三品烈威将军刘志持家不利,将为五品击游将军,其夫人跟着贬为五品宜人。
  这一下,刘府老太君是真的一口气提不上来,晕死了过去,刘府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所以,你就当着皇帝的面,明目张胆地陷害了刘府一把。”徐瑾素表情奇怪的看着仇皖得意洋洋的样子。
  仇皖点点头,一脸我很厉害吧的邀功状:“你放心,他们这么欺负你,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徐瑾素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宣太医,是让众人都知道刘家以权相逼,把我这个还在怀着皇嗣的王妃气到动了胎气,但是,”她的双肩垂下,这次真的是无奈了:“这种事,你知我知大家知,但是,却绝对不能放在明面上,刘府之前送上赔礼,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下在皇上那里闹得那么严重,这不是让刘府要和我们府正式撕破脸吗?”
  “撕破就撕破,本王还怕她不成。”
  “可是王爷忘了,这件事,白伊依作为一个女人,是占上风的。”
  仇皖好笑地看着徐瑾素:“这件事,一个女人会占上风,毁了闺誉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你我都明白的。”
  徐瑾素深深地看了仇皖一眼:“难道王爷就真的可以看着白伊依去死,或是一辈子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吗?”徐瑾素摇了摇头:“你不会,因为你是仇皖,即使你已知上辈子她最后背叛了你,但是,你还不至于把她逼上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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