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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逍遥狂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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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已经这样向他开口了,还能说不是吗?濮阳栩无奈道:“既然是你的手下,你让我做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推托。”

    倒是战江南对他这话起了兴致:“你和无名当真都听她的?”

    目光又落在轻歌身上,眼底有着困惑:“你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何都要听你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天凰主人”这几个字她当然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在他们几个人之间偶有说起罢了,战江南是不是能听这些话她不知道,她也不会主动去提起这个话题。

    她又看着濮阳栩,拉着他的衣角,轻声道:“你既然已经为凤如云把过脉,那你是不是也能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走,到无名那里去,我们再好好商议。”

    “有什么好商议的。”濮阳栩虽然嘴里面这么说,却也跟上她的脚步,只是视线不自觉落在她的小手上,眸光微微有几分闪烁。

    那只手刚才两次落在他唇上,她只是想阻止他说话,却没想过这举动太过于亲密。

    他的唇从他懂事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与姑娘家接触,但他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也知道她性子大大咧咧的,在这种事上从不在意细节,这种举动她自己根本不当一回事,他自然不会轻易把心给丢下去。

    他们的主子是属于战倾城的,从头到尾他从未忘记过这一点,所以看着轻歌时,也不过像是一位兄长看着自己的妹妹,又或者是属下看着主子一般,除此以外再无其他情愫。

    三人进了无名的寝房,他已匆匆给自己洗刷了一遍,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正在床上运功疗伤。

    轻歌看着濮阳栩道:“你今日为他把过脉,他伤势如何?何时才能痊愈?”

    “过不了几日就能活蹦乱跳的,不用担心,他身体强悍得很。”濮阳栩来到一旁为她和战江南各倒上一杯清茶,算得上颇有礼貌地递上。

    战江南接过之后回以一记浅笑:“谢谢。”

    “坐吧。”轻歌招呼着他们坐下,这模样如同这里就是自己的家里那般,轻松自在。

    把杯子搁在矮几上,看着坐在对面的濮阳栩,她问道:“你说凤如云体内的毒是坛教的所下,那你对这背后指使一切的人可有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是为他们把个脉罢了。”濮阳栩随意回道,视线落在坐在床上的无名身上,淡言道:“很多问题你应该问他。”

    “他不愿意对我说,我问了也是白问。”对着无名的时候轻歌真有几分无奈,倒不是说无名性子有多烈,只是他身为一个杀手,很多事情确实不方便告诉他们,否则,便是违背了当杀手的原则。

    “不过,我还真想问你以后能不能不再当杀手了?”

    每日都要杀人,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玩,杀的人多了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他虽然看起来冷心冷情,可是,每个人也总有那么一点良心,若是杀了好人,他就不怕自己心里过不去吗?

    “他不当杀手,难道你养他吗?”濮阳栩看着轻歌,摇头浅叹道:“他自成年之后便一直过着这种生活,你忽然让他改变,只怕他适应不过来。”

    “既然跟随了我,养他不就是我的责任了吗?我又没说过不养。”轻歌的视线一直在无名身上,一直注意着他脸上每一个表情。

    见他依然专心运功疗伤不理会自己,她又道:“别再当杀手了吧,以后我养你便是,若是我赚不到足够的钱让你锦衣玉食,粗茶淡饭还是有的,顶多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我绝不会亏待你。”

    无名还是不说话,依然双目紧闭,安心练功,但轻歌知道他们说的话他一字不漏全都听进去了,那眼帘微微动着,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眸看她一眼。

    “我给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你给我答案,要么继续当杀手到处去杀人,要么跟在我身边当我的人。”

    “噗”的一声,不知道是谁一不小心把口中的茶水喷出唇齿之外。

    战江南衣袖轻扬,只是转眼间已经恢复了正经的面容,他浅咳了两声,垂眸看着坐在身旁的女子,无奈道:“知不知道话不能乱说?让他做你的人这话太暧昧了,可否换一种说法?”

    “这有什么?”轻歌回眸白了他一眼,耸了耸肩道:“我说话向来这样,南王爷,等你习惯便好。”

    “你可以叫我江南,也可以像倾城那样称呼我为六皇兄,这个南王爷以后不叫也罢。”

    轻歌动了动唇,想喊一声六皇兄,可是,她和战倾城的婚礼还没进行,说到底现在与他们还没有半点关系,既然他不喜欢称呼他为南王爷,那,称呼他为江南便是。

    只是迟疑了片刻,她便启唇道:“江南。”

    战江南心底一震,眼底迅速闪过些什么。

    从来没想到他的名字从她的小嘴里呼出来竟是这般令人震撼,这一份震撼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一时之间竟有点手足无措了起来。

    一声江南如同一口蜜从他耳中灌入,甜丝丝的,一直甜到心底,甜得他的心软绵绵的,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见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轻歌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清透的眼眸眨了眨,她讶异道:“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战江南总算回过神忙回收目光,又拿起一旁的杯子,举杯凑近薄唇,可杯子举起来才发现杯中的茶水早已被自己喝尽。

    心里有几分尴尬,脸上却很快恢复了平静,随手把杯子搁下,抬眼看着床上的无名,他淡言道:“既然轻歌让你别当杀手,你就听了她的吧,若你继续当杀手,只怕她也不愿意让你做她的人了。”

    轻歌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学自己说话还学得那么快,视线与他一道落在无名身上,她笑道:“没错,若是你继续当杀手,以后我就不当你主子了。”

    无名终于睁开眼眸,深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这丫头,明知道他们不可能不认她为主子,既然拿这个威胁他。

    “怎么样?”轻歌又问道。

    无名动了动唇,半响才道:“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

    “为何?”难道他还接了什么大的任务未曾完成?“你不会还想着刺杀江南吧,他是我的朋友,你杀他不如先杀了我。”

    无名又闭上眼,不再理会她了。

    轻歌还想说什么,濮阳栩却阻止道:“既然他答应你不再去伤害南王爷,就绝对不会再有这种想法。”

    “那为何还要半个月的时间?”她不知不相信他,只是还想不懂,这个月他到底还要做什么?

    “若你觉得时间太长,那再给我五日的时间,五日之后我会彻底远离杀手生涯,可以么?”这算得上是他给她的承诺,这辈子,他从来没有主动给过别人任何承诺,她是第一个。

    他虽然冷情,但只要认定她是自己必须要守护的人,此生都不会再对她有任何异心。

    不管她是否相信,都一样。

    轻歌其实没有怀疑过他,知道只要他说到就能做到,只是还是想不透这五日他究竟还要做什么。

    但这个话题也到此为止了,她心里其实还有很多问题问他,见他又闭上双眼专心运功,她轻声问道:“我不问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但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黑衣人是与你一道的吗?”

    “我从来不与人一起行动。”无名丢出这句话,连眼都没有睁一下。

    轻歌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怪不得她总是想不透为何那背后的人要凤如云亲近南王爷,却又要让无名去刺杀他,原来根本就是两伙不同的人,若是这样,事情便好办多了。

    她霍地站起,垂眸看着身旁的战江南,认真道:“无名说过与他联系的绝对不会是背后那个人,所以我们想要从无名身上找到答案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不想这次只两伙人撞到一起了,江南,有些事情还请详细给我一些提示。”

    “但说无妨。”战江南抬头看着她。

    当她信心满满想要去做什么事的时候,那张小脸总会散发出异样的光芒,那光芒会给她蒙上一层蛊惑人心的光泽,只是随意看一眼,便让人彻底沉沦下去。

    沉沦,像是无边无际那般,不经意间已发生,等回过神的时候,已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他的心思轻歌未曾感受半分,只是一直在想着心里的问题,片刻之后她才道:“你回来的那日,在皇城城门口不远处便遭到杀手的袭击,你在皇城里究竟有什么敌人?又或者说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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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0章 她究竟是谁

    战江南思索了片刻,才道:

    “我常年在外头,在皇族里并没有留意过什么人,不过,皇族里的斗争从未少过,皇族里头有人想要暗中对付我也不稀奇,就如同这一年到头也有不少人想要对付倾城那般。”

    轻歌点了点头,这事她也有想过,只是希望能从南王爷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若是没有,那只好慢慢追寻下去。

    “既然这样,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方向了,不如等倾城回来与他好好商量过,再想办法去追查。”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那么一点隐隐的忧虑,若是凤如云没有撒谎,那便是说真有那么一个黑衣女子可以在北王府自由出入,可是,北王府守卫森严,她如何能做到这一点?难道说……她和倾城是认识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能轻易联想到那夜在望月楼拍卖天仙草的时候,战倾城看到一名紫衣女子出门便急匆匆追了出去,这两个人背后里会不会有任何联系?又或者说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只是忍不住会这么猜想。

    “我要去找天一说说话,江南,你若是还想在这里呆着便在这里随意走走,若是也想回去,那你稍微等我一会,我很快回来与你一起回王府。”

    有些事情该让天一帮帮忙了,论跑腿的功力有谁能比得过他。

    战江南虽不知道她呀去做什么,却也站了起来与她一道出门:“我就在这院子走走,等你回来我们再一道回府吧。”

    “好。”轻歌别过了他,便急匆匆往天一的院子而去。

    ……

    战倾城回寝房的时候轻歌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幅画卷在细细欣赏。

    她早命人准备了浴汤,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没有把浴汤送来。

    见他进门,她把画卷收到一旁,站起来迎了过去,笑道:“今日累不累?我命人给你把浴汤送来,先沐浴更衣吧。”

    他没有说话,她便主动往门外走去,才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瞧了他一眼,笑问:“对了,你用过晚膳了没有?”

    他点了点头,轻歌这才满意得出了门,没过多久便领着人一桶一桶把浴汤送进房内,送进屏风后倒进偌大的浴桶里。

    下人们退出去后,轻歌才拉着战倾城的大掌往屏风后走去,这次竟主动为他宽衣,伺候他沐浴。

    不过,以她在这方面羞涩的性子,衣裳总是有那么一些不愿意给他褪下来。

    战倾城也不指望她,随手把亵裤扔到一旁,长腿一迈跨进了浴桶里,抬头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女人,他淡言道:“不是要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吗?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伺候。”

    她犹犹豫豫地在一旁拿起一条软巾,目不斜视坐在他的身后,把软巾沾上了浴汤,为他拭擦了起来。

    幸而他足够的高大,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太多不该看的地方,只要他别站起来,她就能安心熬过去。

    擦了好一会,心里的紧张慢慢散去,她才总算有一点得心应手了起来,把他的长臂放在浴桶边缘,拿起软巾为他一下一下擦拭着。

    战倾城闭上眼安静接受她的伺候。

    直到把能擦的地方都给他擦了一遍,也挽起袖子为他把胸膛拭擦干净,轻歌才扔下手里的软巾站起来,看着他的脸,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不敢乱动半分,轻声道:“我到外头等你。”

    丢下这句话,就想离开。

    忽然皓腕一紧,战倾城的大掌已经扣上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她拉了回来:“本王有说过让你走吗?”

    她眨了眨眼,一丝讶异:“我已经给你擦好了,剩下的……”

    “剩下的如何?”

    她脸色一囧,一张小脸顿时刷地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地细声道:“剩下的自然让你自己……你自己来,我可不敢。”

    “凡事总要有始有终,开了个头就要负责到底。”

    “哗啦”一声,声音才刚落下,人已经在浴桶里站了起来,高大结实的身躯顿时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轻歌尖叫了一声,忙别过脸错开视线,心里忍不住低骂了几声,色鬼,不要脸,暴露狂。

    战倾城却不理会她的腹诽,深幽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要不要本王教你如何有始有终?”

    “不用。”不就是伺候他沐浴吗?能有多困难?今夜还有事情要请教他,现在,先讨好着便是。

    小手微微颤抖着,拿起刚才那条软巾,她咬着唇闭上眼,把软巾沾上浴汤,再次给他拭擦了起来。

    只是这次给他拭擦的对象是他那两条修长的腿。

    还好中途没有出太大的差错,好不容易为他从头到脚拭擦了个遍,自己身上的衣裳也被浴汤打湿了好大一块。

    她轻吐了一口气,想要站起来,战倾城的大掌却忽然落在她脑勺上,一下便把她拉向了自己。

    “我不……唔——”抗议的声音顿时消失,惊恐的女人因为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某物,吓得差点昏死了过去。

    可男人却没有放开她,长腿一迈,从浴桶里出来之后,忽然长臂一勾,直接把她当小鸡一样拧了起来,举步朝屏风外走去。

    这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要伺候他,把他哄好了或许夜里他也能为自己解开许多谜团,可她忘了这男人才开荤没多久,在这种伺候之下,兽性根本止也止不住。

    衣衫破裂的声音顿时响起,伴随着女子低低的轻叫,寝房的温度顿时高涨,尖叫的声音也渐渐高亢起来,在这样宁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甚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几乎昏死过去的女人倒在被褥上大口喘着气。

    战倾城一双星眸闪动着愉悦的光芒,是愉悦也是满足,倾身沉下,翻身将她抱回到自己怀中,大掌落在她腰间,指尖一寸一寸掠过。

    她双手落在他胸前,急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我知道。”若不是有事求他,她怎么可能会主动学着去伺候他?这女人,一到了夜晚躲他还来不及。

    “那……那我们现在先起来。”虽然身子疲惫得很,可因为心里装着事情,再疲惫也无法与他一道如此睡过去。

    “你不知道男人满足过后需要休息的吗?”话虽这么说,他却坐了起来,从床上翻了下去,回到屏风后拿来软巾,纡尊降贵地为她清理着。

    轻歌吓得忙并拢两腿,挣扎着坐了起来躲开他的触碰,惊叫道:“不要,我……我自己来。”

    “我是你的夫君。”不理会她的抗住,他大掌扣在她的脚踝上轻轻一拉,小女人顿时无处可逃。

    忍着屈辱和羞涩,她别过脸咬着薄唇,不管他如何折腾,她也只当看不见。

    ,

    好不容易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才宣告结束,她匆匆退到一旁,忍着满身疲惫,捡回了那套被他撕得支离破碎的衣裳。

    可是,衣裳拿在手里却又惆怅了起来,撕成这般还怎么穿?

    是古代的衣裳太好撕,还是这男人的力量太大,为什么喜欢用撕的?

    战倾城自然不会给她答案,随手勾来一件外袍披上,他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睡裙回到她的跟前:“要不要本王给你穿?”

    “不用。”让他给自己穿衣,还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时候,她敢保证这男人绝对不会安分守己,穿着穿着说不准又会禽兽起来。

    总算让自己穿戴整齐,她匆匆在床上翻了下去,双脚一落地又是一阵酸软无力,她屏住了呼吸,稳住步伐,才走到一旁的矮几上,取来画卷回到他跟前。

    战倾城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画卷在他眼前打开的时候,他眼眸微微扬了扬,眼底闪过一丝丝复杂的情愫。

    “这画卷是从哪里来的?”

    “当时你被诱导去凤府,是不是这女子引你去的?”轻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问道。

    战倾城点了点头,没有半点隐瞒:“确实是她。”

    “你为何要跟着她?上次在望月楼里拍卖场上你追出去的人是不是她?”

    抬眼对上她一双写着困惑的眼眸,他迟疑了片刻才道:“确实是她。”

    “她究竟是谁?你为什么对她特别在意?还有,她为何能在王府里头自由出入?她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心里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却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愿意替旁人解疑的人。

    她只是在碰碰运气,好歹,她是他未过门的娘子是不是?

    战倾城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眼看着她,看着她依然绯色的小脸,半响才问道:“你认为她是本王的谁?”

    “我没有认为什么。”就算有,她也不敢在他面前乱说,只是那话语有几分酸楚,轻易便能让人听出来,哪怕战倾城在情事方面没有什么天分,可却还是听出她的吃味。

    浅浅笑了笑,他伸出手把她纳入怀中,长指在她娇俏的鼻尖上划过,声音有几分柔和,带着满满的宠溺:“再过几日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这两日不要到处乱跑,与慕容霄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你是女主人,不要把婚礼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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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1章 本王说了,不是她

    “那你呢?”虽说他是尊贵的王爷,没必要事事动手,可这也是他的婚礼,他就不怕把事情会做不好吗?

    “有你和慕容霄在,任何事情本王都能放心。”战倾城理所当然道。

    “可我不放心。”轻歌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他为什么要回避刚才的问题?

    “这女子究竟是谁?”脸上的绯色不见了,这一刻竟真有点气闷了起来,若不是重要的人,何必如此与她拐弯抹角的?就不能告诉她是什么人吗?

    “为什么要问?”他还是没有回答。

    轻歌顿时气愤了起来,连话语里头都充满了酸气:“为什么不能问?我不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吗?既然是夫妻,你为什么要把事情瞒着我?”

    “本王瞒了你什么?”

    “就是她。”

    轻歌指着画中那蒙面的女子,眉眼弯弯,虽然冷,却冷得特别有味儿,一看就知道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乱吃这种醋,可是,他一直不肯告诉她这人是谁,她真的很没底。

    “你一定要知道吗?”看她那架势,似乎问不出来誓不罢休,战倾城有几分迟疑了。

    其实不是他不想说,只是这种事情不应该对旁人说太多,可她却又不是旁人,而是他的娘子……

    看到他眼里的为难,轻歌心里的怒火更甚,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到他北王爷?自己还从来没见到过他这么为难过。

    她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怒火,依然沉声问道:“她究竟是谁?你若不告诉我,那我便自己去查,要天一继续跟着她。”

    “要天一回来,没必要去跟。”

    “我怀疑她就是给凤如云下药的人!”这么重要的人,如何能不跟!

    战倾城脸色忽然一沉,沉声道:“就算是,你们也不许动她。”

    “你说什么?”她揪紧小手垂眸看着他,眼底顿时燃起熊熊的烈火:“你说不许我动她,可她却很有可能是在背后安排一切的人。”

    “她不是。”战倾城抬头看着她,知道她在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半响他才道:“反正你听本王的,她不是。”

    “难道她也不是进王府见凤如云的那个人吗?”

    “或许是,但指使无名无刺杀六皇兄的绝对不是她。”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战倾城薄唇微动,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让轻歌怒得很,那女子究竟是他的什么人?他凭什么说她不是背后策划一切的那个?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她!

    “你究竟对不对我说实话?你若不说,我去找别人问。”

    就在刚才,两个人还那么亲密,在这张床上翻滚着,做着这世上最亲近的事情,她连半点反抗的心都没有,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可是,这时候他却在她面前维护着其他女人!

    她的心很小,容不下太多的东西,既然容下一个他,就自然容不下他心里还有其他人。

    她不想去怀疑,可是,为什么不能给她一点信心?

    “你究竟在气些什么?”战倾城也不知道她在气些什么,伸手想要去拉她,她却霍地转过身躲开了他的触碰,那画卷被她夺了回去,她举步就要朝门外走去。

    战倾城眉心紧蹙,看着她离去的举动,沉声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刚从天牢出来还要到处乱折腾。”

    “我要去找到背后的真凶。”她头也不回冷声道。

    “本王说了不是她。”

    眼前人影一晃,在她将要伸手把门拉开的时候,战倾城高大的身躯已经挡在她眼前。

    轻歌咬着唇,眼底分明有几分酸涩,可却依然倔强地死死忍着:“既然在北王爷这里问不到任何事,那便只能去问别人。”

    “今夜对本王如此主动,就是想要套本王的话吗?”他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她用这样的方式去问他,如今又想去问别人,难道也要用同样的方式去询问其他人?

    凤轻歌,这丫头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她别过脸,不愿意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声音也掺夹了几分寒意:“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既然不能给我答案我便只能自己去查,但我告诉你,事情既然牵涉到我和无名,我就不可能让真相如此被蒙混过去。”

    “本王说了背后的人不可能是她。”要他说多少次她才愿意相信?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你告诉我真凶到底是谁。”

    “本王还在查。”

    “那就等你查到了再说。”用力推了他一把,推不动他,她只要绕过他再出门。

    战倾城长臂一伸直接又把她揽了回来,在她挣扎之前他放柔了声音,温言道:“轻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好了什么?”她霍地抬头看着他,这时候眼里全是怒火,根本看不到他的为难。

    “我们说好了以后都不吵架的,是不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弯身将她抱了起来,举步朝大床走去。

    看到那张床她更觉得委屈,他不想吵架,是不是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去阻止这一场争吵?

    “放开我!”她绝对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还与他做那种事情:“快放开!”

    “你还要和本王吵吗?”他有点无奈,在她面前,他完全端不起王爷的架子,已经如此低声下气了,还不能放过他么?

    她咬着唇不说话,她什么时候想过要与他吵架?是他处处维护着那女的,连问他一句是她什么人,都不愿意告诉她真话。

    战倾城轻吐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不理会她的挣扎,用力把她抱在怀里。

    垂眸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他无奈道:“他是天师失散了多年的妹妹,本王说过给他找回他的妹妹,本王也是这几个月才找到她,本是想着带她回去见天师的,但她死活不愿意,本王只好命王府的人不阻止她的脚步,她想要进府随时都能进,想要去天师也不会有人去阻止。”

    “那你……那和她……”她一怔,发现自己的心尖在轻轻抖着,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么在意的。

    “本王能和她有什么关系?你这丫头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可你那么维护她。”

    “天师为了本王受了重伤,直到现在都未曾伤愈。”这么多年来,始终是欠了他的。

    他唯一的妹妹,他自然要替他守护着。

    她眨了眨眼,还是想不透:“他不是医术高明吗?为何……”

    想起过去,战倾城对天师又多了几分歉意:“能医者不自医,更何况那伤伤得太重,至少夺了他七成的功力,他如今连你那四个手下都敌不过。”

    那么说,他本是个武功高强、甚至高强到可以与他媲美的人?可他却为了他受伤,直到现在还未愈……

    “那你对那姑娘……”

    “还要本王说多少次?”原来这丫头竟是在吃醋,他没想到她吃起醋来的时候,那醋劲儿竟是这么大的。

    长指又在她鼻尖上弹过,他笑道:“现在还要与本王吵吗?”

    “她为什么要凤如云亲近南王爷?”心里始终还有太多问题,他若不说,她回头还是要自己调查的。

    战倾城眸光柔和了下来,淡言道:“只怕是想在六皇兄身边安插个重要的角色,将来好为她所用。”

    轻歌抿着唇不再说话了,原来这些他都清楚,那么南王爷大概也是清楚的吧,所以,他从不在意凤如云那些小举动,只因为对他构不成任何影响?

    可是,天师的妹妹又怎么可能与皇宫的人扯上关系?她去皇宫究竟想要见谁?

    “你知道她进宫联系的人是谁吗?”想了好一会,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战倾城迟疑了片刻,才道:“兰皇后。”

    居然是她!“她是希望以后凤如云有机会在你六皇兄身边吹点枕边风,好让他扶持战流云登上皇位?”

    “你不笨。”

    他又伸手想弹她的鼻尖,轻歌却伸手挡在自己的鼻子前,抬眼瞪着他,不悦道:“别再弹了,要是把我弹歪了,以后长得歪瓜裂枣的,让你看着生厌,谁知道你会不会又跑出去找女人?”

    “本王什么时候到外面找过女人?”这个“又”字从何而来?

    轻歌也知道刚才所吃的醋有多无谓,她正了正脸色,主动丢开这个话题,问道:“那么让无名去刺杀你六皇兄的人,你可查出来了?”

    想了想又忽然睁大眼眸看着他:“不对,天师那妹妹应该与坛教的人有关,而你身上的蛊毒……”

    “她确实是坛教的人,从小与天师失散之后便被坛教的人所收养,在坛教里活了十几年。”他现在是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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