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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逍遥狂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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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看到的。
战江南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点头道:“是在这里站了好一会。”
“那你有没有看到倾城?有没有看到他往后山的方向去了?”她急问道。
战江南摇了摇头,晚风拂在他身上,拂起几缕青丝,那一头如墨的青丝几乎与夜色融合在一起,他浅浅笑着,淡淡的夜色洒在脸上,让他这一笑美得出神入化:“倾城没有去后山,没有去找无名,你放心吧。”
“你……”她抖了抖唇,却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也知道他们肯定已经察觉了无名的事情,今日自己的戏码有许多破绽,南王爷也一定看出来了,只不过他们现在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无名。
但若是倾城发起了狠,他才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只要认定了便能赐他个死罪,甚至自己亲手去执行,她真的很怕他会去找无名。
“你若是这个时候去后山,只怕八皇弟会更气。”他浅浅笑着,往前两步来到她跟前。
当他靠近的时候,一股药香味扑鼻而来,那药香让人莫名有几分安心,抬头看着他如星辰黑亮的眼眸,她无奈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不用说了,无名既然是你的师父,你不想让他出事,我可以理解。”
“他不会再来寻你麻烦了,我保证。”
战江南点了点头,盯着她在夜光下越显净白的小‘脸。夜凉如水,整个后院里安安静静的,这里没有灯火,前方的灯火也无法将这一片照亮,柔和的风吹在两人脸上,让人异常舒心。
好几次他都想要伸手去牵她,好几次想要问她一句那日为何愿意亲他,就算为了救他,可她一个姑娘家为何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可最终他还是没有问,也没有去碰她,只是来到她跟前柔声道:“我陪你回千城阁,今夜不要再乱跑,八皇弟总是会回去的。”
轻歌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他的眼神如此柔和,他的声音也这般悦耳,传入耳际,听得心里暖暖的,几分安宁。最终她吁了一口气,转身与他一起迈步在小道上,往前院走去。
“我想他这次一定气得很,只怕没这么轻易原谅我了。”她有点沮丧,自己不应该拿那种方式去求他的。
“那你想不想他原谅你?”
“自然想。”踢走路上一块小石子,她抬头望着天际,繁星朵朵,竟渐渐都变成了战倾城那张绝色无双的俊颜。想起他醉酒时的可爱,想到他对自己的维护,也想到他那傲娇的性情,想着,唇边便不自觉升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感情总是在不经意间走进你的心,当它出现的时候,你完全无法去发现,可当你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根深蒂固植根在那里了。喜欢一个人,根本是没有时间限制的。
她喜欢倾城,是真的很喜欢,喜欢他的一切一切,喜欢得难以自拔。唇边的笑,连天地万物都为之失色,满天星辰,也不如她一个笑来得耀眼。
她一直沉寂在自己对战倾城的思念中,没有发现走在她身旁的男人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在她唇边上的那朵笑花上。她在笑,为了别的男子在笑,这张小‘嘴和那两片薄唇却曾经与他亲近过,曾经是属于他的……很奇怪的感觉,短短数日,他竟已经把这个女子放在心上,再也抹不去了。
一路无言,很快在不知不觉间便已来到千城阁的门外。寝房里还亮着珠光,但轻歌知道他一定不在,珠光是下人亮起的,每到夜里他们就会把盖在夜明珠上的锦帛掀开,房间就会亮如白昼。想到自己回去之后要独孤一人过,一想便有几分懊恼。
“明日我大概不会跟他到狩猎场了。”她忽然停了下来,看着身旁的战江南,浅浅笑道:“无名受了很重的伤,我……我不小心……”微微顿了顿,她又道:“我要去照顾他,他这个人不愿意让一般人亲近。”
“你真这么在意他吗?”
“他是我的师父,我当然在意。”
事实上不仅是无名,就是天一、濮阳栩和皇甫四海她都在意,既然是她的人,她就不能看着他们受伤而不管。
“你就不怕八皇弟因此而吃醋?无名毕竟是男子,而且还长得这么出色……”
“再出色也比不过倾城,他为何要在意?”轻歌抬头看着她,理所当然道:“我是他未过门的娘子,我终究只会与他在一起。”
“终究只会与他在一起”,这几个字敲得战江南的心顿时血肉模糊的,抬头往天际望了一眼,也借此敛去眼底的苦涩,他笑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帮我劝劝他,我是真心真意要和他在一起的。”
世事就是这么变化无常,数日之前自己还想着以后要离开北王府,离开皇城天涯海角游玩去,可她现在是真的想要留下来了。
“这些话你应该亲口对他说,对我说也没有用。”他平静道。
“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我希望你能帮我看着他,帮我哄哄他。”
“我可不会哄人,尤其对方还是个孤傲倔强的大男人。”战江南垂眸看着她,总算轻松地笑了:“要哄你自己去哄,别指望我,回去吧。”
轻歌抿了抿唇,知道自己说不动他,却也知道他绝对不会看着他八皇弟独自伤神去的。他对他八皇弟的怜惜如倾城对他一般,皇族里头还能有这么纯真的亲情,实在是难得。
冲他浅浅一笑后,她举步朝院子里走去,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住,回眸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什么:“对了,你对我二姐有什么看法?如果……”
“没有如果,她不是我心里的人。”
轻歌挑了挑眉,讶异道:“那么说南王爷你心中已有佳人?”其实她不是想要撮合他们,她心里有其他想法,只是无法告诉他们。
战江南看着她,一瞬不瞬看着,他心里有谁,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轻歌被他看得心里有几分发毛,忽然便有几分不安了起来,问他这种问题的时候,这样看着她做什么?难道……
“没错,我心里已经有意中人,所以你二姐的情义我只能辜负了。”他摆了摆手,那一笑轻松自在,并不见有任何尴尬:“回去吧。”
见他这般,轻歌才狠狠松了一口气,转身往院里走去。还好笑得这么真这么轻松,那所谓的意中人应该不是她,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这么想着,步伐总算又轻快了起来。
看着走在风中那抹轻‘盈的身影,战江南眸光却渐渐暗了下去。以为他喜欢的人不是她,她便如此轻松,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心里念念不忘的人正是她,这丫头会不会顿时吓得软倒下去?
其实也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若她和八皇弟能真心真意在一起,他一定不会插足在他们之间,不会成为他们的障碍。
直到视线里那道纤细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他才收回眷念的目光,转身远离这一方。只要她和八皇弟快乐,放手又如何?……
回寝房的时候,北王爷果然不在,沐浴更衣过后,在寝房里等了老半天还是等不到他回来,最终轻歌滑落在软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她便已醒来,醒来时才发现枕下凉凉的,一看才知道在梦中不知道滑落了多少滴眼泪。自己从前从来不爱哭的,可是和北王爷在一起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总是这么脆弱,泪腺也莫名奇妙地变得发达。
摸了摸眼角,眼泪早已干枯,她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强打起精神。不管面对多少困难,也要笑着对自己说,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每一天都会有新的际遇。
让守夜的下人送来温水匆匆洗刷过后,她命人准备好早点,又到书房写了一封信函,便匆匆来到忆江阁把信函交给刚起床的南王爷,托他转交给战倾城,之后便往后山奔去了。
后山里安安静静的,前方小院子的下人们已经在准备早膳,只是那四个暂时居住在这里的主子似乎还没起来。
轻歌提着自己的小篮子匆匆推开无名的寝房,无名果真还在睡着,如她所说,昨夜是趴着睡的。
听到声响,他倏地睁开眼眸,那黑亮黑亮的眼眸还蒙着一丝丝未曾清醒过来的雾色,看到轻歌后,浑身绷紧的肌肉才松懈了下去。
他们这种当杀手的,杀人是家常便饭的事,被杀这种事也随时极有可能会降临,所以就算是入睡也不过是浅睡,防范的意识太重,活得总是太累。
轻歌把小篮子放在桌上,又出了门打来一盆温水,再回来时无名已经在床‘上坐起安静看着她,把软巾泡在温水里,给他端来茶水和杨柳枝:“能自己刷牙吗?”
无名动了动胳膊,今日动胳膊不像昨日那般,动一下也不觉得太难受了,他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来到屏风后,小心翼翼把自己清理了个遍,出来的时候轻歌又把拧干的软巾递给他。
“以后不用过来了。”接过软巾把脸洗净,他道。
既然已经能照顾自己,她过来便没有任何意义。
“放心,我不会时常来烦你,我也没有这么多时间。”把早点放在桌上,她搬来椅子自个儿坐下,倒了两杯清茶,捏起其中一杯浅尝了起来,一边尝着一边招呼道:“你也过来用早膳吧,我等会就要走了,快点吃。”
听到她说等会要走,不知为何无名心下竟闪过丝丝失落,但他没有把那丝丝的失落表现出来,来到她跟前坐下,端起杯子把杯中的清茶喝尽,轻歌又为他倒上一杯,他才夹起点心尝了起来。
“等会我会让濮阳栩过来给你看看背后的伤势,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你自己跟他说。”她道。
“没必要。”他拒绝道。
当杀手当了这么多年,受伤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他没有这么娇贵。
轻歌也没有多说,要不要,轮不到他多说,她自己做便是。
等他用过早点,她把东西收拾好才匆匆出了门,没过多久果真领着濮阳栩进来了。
“我要进宫一趟去看看我二姐,无名便交给你了。”抬头看着身旁的濮阳栩,她笑道:“那家伙倔得很,若他真的不听话,你给他两针让他吃点苦头,他就会学乖了。”
濮阳栩只是点头不说话,目送着她离开,等视线里那道纤细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他才把房门关上,来到无名身后,正要去褪他的衣裳,无名却道:“无需费心,昨夜已经上过药。”
“我瞧瞧你伤口,看看要不要换新药。”
无名食指动了动,最终还是随他去了。
濮阳栩为他把衣袍褪‘下来,又小心翼翼把纱布一层一层揭去,等到那道即长又深的伤疤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忍不住摇头浅叹道:“这剑伤不像是战倾城给你留下的。”
说到这个,无名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眼底闪过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情,薄唇居然不自觉往上扬了扬。幸而濮阳栩站在他身后,并未看到他这副与平日里那冷酷淡漠完全不一致的表情。
“那丫头划的,为了掩饰里头另一道被划出来的伤口。”他抿了抿唇,一丝尴尬。“这丫头下手要不要这么重。”这伤口真的不浅,简直是要命。无名也是无奈,谁知道那家伙会这么狠。
“你真应该把她吊起来好打一顿。”濮阳栩拿来药酒,拿着干净的软巾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着溢到一旁的血污。
无名看着前方不知名的角落,无声浅叹:“她其实是一片好心。”
濮阳栩的指尖一顿,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才又继续着:“你从来不会称赞别人。”
无名没有说话,说的不过是事实,说不上是称赞。
“她是战倾城的人。”身后的濮阳栩忽然又道,那软巾又在他伤口四周轻轻划了起来:“不要乱动心思,你动不起,她也给不了你任何回应。”
无名大掌一紧,眼里的光亮顿时散去,末了他冷声道:“我是个终日里活着刀口上喋血的人,自己的未来都把握不了,如何对姑娘动心思?你多虑了。”
“如此最好。”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沉默如风萦绕,唯有从窗外偶尔渗入的风拂起衣袂,拂出一丝丝几不可闻的声响。窗外,和风拂过,挂在枝头的枯叶随风过飘起,飘了许久,终于缓缓落在地上,再不过了多久,总归是要魂归黄土的。
杀手的命运就如同树上的叶子一般,随时会有被狂风扫下来的一日,当落下之际便是远离这个尘世的一天,既然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了,何必还要耽误旁人?……
轻歌进宫的时候听说凤如云已经醒来,靖太妃一直在照料着,她有北王爷的令牌,入宫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让小太监们一直领着来到靖太妃的静安殿,小宫女正在伺候凤如云用药,靖太妃就坐在一旁,瞧她这样子,对她的二姐还真的是爱护有加,不知是这么早已赶过来探望,还是昨夜里根本一整夜在此。
见到轻歌,靖太妃眼底不可避免闪过丝丝幽暗,对这个长得分明娇俏讨喜的女娃儿,始终是无法喜欢起来。
“参见太妃娘娘。”轻歌来到她跟前,倾身行礼道。
靖太妃只是随意摆了摆手,见她站在一旁,她淡言道:“如云丫头昨夜发起了高烧,小命差点保不住,你好生照顾着。”
这话虽是述说,事实上却是在埋怨她。她姐姐昨夜在这里差点连命都不保,她却回了北王府跟着男人逍遥快活去,靖太妃素来最瞧不起这种淡漠亲情的人,看她时,眼底忍不住又多了几分厌恶。
轻歌只是颔首,来到凤如云床边看着她。脸色确实还有几分苍白,不过,今日的气息看着已是不错了。她回眸看着坐在一旁的靖太妃,笑道:“太妃娘娘个昨夜里都在这里照顾着姐姐吗?既然这样,太妃娘娘便先回寝房歇息吧,这里有民女照顾着便是。”
“哀家怕你粗心大意,拿你姐姐不当一回事。”靖太妃冷冷一哼,眼底脸上全是疏远和冷漠。
轻歌笑道:“姐姐是民女的亲姐,民女又怎么可能不照顾好?”
靖太妃动了动唇,本还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与她一个丫头片子过不去也有失自己的风度,再说她昨夜里一‘夜在这里照顾如云,虽说事事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可夜里却没有好生歇息,一把年纪了,如此劳累,今日精力已经欠佳。
她站了起来,这一站起,站在两边的宫女立马扶了过去。靖太妃来到床边,垂眸看着倚在床头上脸色依然泛白的如云,柔声道:“云丫头就在这里好生歇着,哀家回去歇一会,等会就来看你。”
那态度比起对着轻歌的时候简直是差天与地,完全不可同日而言之,很明显已经把凤如云当成是自己的人。
凤如云动了动唇,气弱道:“太妃娘娘身子不好,回去多歇着,无需过来看我了,这里有四妹在,她会照顾我的。”
“你指望她?”靖太妃冷冷一哼,又瞥了轻歌一眼,她只是低垂头颅不说话,靖太妃抿着唇,冷哼道:“哀家会留几个宫女照顾你,你好好养着,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宫女们都会听你的。”
“我知道了,太妃娘娘,你先回去好好歇息吧。”
凤如云这副乖巧的模样,讨得靖太妃又多了几分欢心,这才在宫女的伺候下离开了这间寝房。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凤如云才摆了摆手,让宫女们退出寝房,看着坐在一旁的轻歌,眼底那柔弱的神色顿时散去,她笑道:“四妹一大早就进宫来看姐姐,真让姐姐受宠若惊,四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姐姐说?”
“为什么和那些人勾结谋害南王爷?”轻歌看着她,声音淡淡的,也很轻柔,但却是肯定的口吻,并无任何猜测。
凤如云一字一句全听进去了,她脸色丕变,沉声道:“你在说什么?知不知道我可以告诉太妃娘娘,说你污蔑我?”
“你可以试试看,我相信事情闹大之后,南王爷和北王爷一定会联手去调查,我只怕到时候纸包不住火,有些人总是会露陷。”轻歌瞅着她,眼底全是不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如云别过脸,躲开她凌厉的目光。被她用这种参透一切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竟有几分虚虚的。
轻歌也不理会她,只是在一旁坐着,拿起软巾小心翼翼为她拭去额角溢出来的细汗。
凤如云却伸手把她的手拍了下来,不悦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若你真心实意想要跟着南王爷,我自然不会阻止,但你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方式接近他,我就不得不怀疑你背后是不是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四妹,我一个闺阁姑娘,平日里只知道在房中抚琴作乐,绣花识字,连凤府都甚少会走出去,我怎么可能会和外头的人勾结谋害南王爷?你不要污蔑我。”眼角藏着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让人怜惜。可惜,她面对的是轻歌,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轻歌早就看得清楚。
“谋害王爷自然不是你的目的,不过,你早知会有这么群杀手,也早知那个黑衣人会偷袭南王爷,是不是?”
“不是!”
“凤如云,以你的身手,若是黑衣人想要偷袭,你认为你能来得及扑过去救南王爷吗?你早就等候在那里,与他早有默契才会如此。”那不是推测,而是事实。
“你再胡说八道,我便让太妃娘娘过来为我们说理了。”凤如云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可额上那些冷汗却还在不断溢出。
轻歌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笑道:“昨夜我为你问过南王爷,他无心于你,你这些阴谋诡计还是省着吧。”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过是妒忌我能得到南王爷和太妃娘娘的宠爱,才会如此,凤轻歌,你已经有北王爷了,你为何还要阻止你姐姐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不去招惹北王爷你还不满意吗?你为何一定要把我逼上绝路?”
“是你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她霍地站起,垂眼看着她,认真道:“我姑且相信你这么做只是偶然事故,若是让我知道你以后还与那些杀手有联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凭什么污蔑我?”凤如云还是死活不肯承认,抬头看着她,眼底有泪光闪过:“你根本就是妒忌我,凤轻歌,你好狠的心,你非得要把我的一切都给毁掉吗?”
“我说了,若是你真心实意和南王爷在一起,我不会阻止,但你若居心叵测,你的阴谋诡计我一定会把你拆穿,让你无所遁形。”南王爷是倾城最敬重的皇兄,她若敢乱来,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记住我今日跟你说的话,别以为我只是随意跟你开个玩笑,看在你是我二姐的情分上,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说罢,丢下软巾,再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她决然而去的背影,凤如云紧‘咬着薄唇,眼底一丝狠绝闪过。她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她居然看出自己和那些黑衣人的关系,可她怎么可以允许她继续威胁到自己。
等到她出了门,再也听不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她才用力咬着唇,挣扎着从床‘上翻了下去。她不能让凤轻歌毁了她的将来,既然她已经看出来,那便一不做二不休,不想死,就只能让她先死!……
靖太妃本来已经回了寝房,在宫女的伺候下上‘床歇息,可才刚躺下没多久,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敲响,一个宫女在外头焦急地唤着:“太妃娘娘不好了,太妃娘娘,凤家小姐她……”
靖太妃在床‘上坐了起来,在宫女的伺候下套上靴子,从内堂步出。那名宫女进房之后,急匆匆来到她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抬头看着她,慌慌张张道:“太妃娘娘,凤姑娘她……她上吊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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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谁敢碰他的人
从皇宫里出来,一个人无所事事,最终轻歌还是寻来一匹马儿去了皇家狩猎场。
因为有着北王爷的令牌,她进去也无人阻拦。
今日狩猎的皇家贵族们早已进了山林,在外头游玩的都是跟随而来的女眷,三三两两或是三五成群地嬉笑玩乐着。
这次看到轻歌一个人过来,不少人私下里便对她指指点点了起来,北王爷身边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引人注目?
轻歌也没理会旁人的闲言碎语,来到林外那片空地上,望着林中的方向,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在失落些什么。
似乎自从与战倾城闹起别扭之后,心就一直没有安宁过,从前从来没有试过这种被困扰的感觉,这次却尝试了个彻彻底底。
倾城气了一晚上,现在还在气她吗?他原谅她了吗?
在林外徘徊了好一会,忽然向侍卫借来马匹,也不理会旁人的阻拦,就这样策马闯了进去。
她很想见他,很想很想,想了一整夜,到现在那种思念已经成为毒药,在她身上迅速蔓延,她真的很想他。
在林中搜寻了好一会,也见到不少进去狩猎的人,可却始终没有见到倾城的身影。
又往山林深处走了一段路程,刚拐了个弯便看到南王爷与两个一身锦衣的男子在一旁不知商谈着什么。
看到轻歌,他主动招呼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来找八皇弟吗?”
轻歌点了点头,策马来到他跟前,翻身跃下马向他行礼道:“王爷。”
战江南摆了摆手,向她介绍道:“这位是云世子,那一位是慕侯爷。”
轻歌一一向他们打过招呼行过礼,才看着战江南,忍不住问道:“北王爷呢?可有见过他?”
“该是往天御湖的方向去了,过去没多久,你去找找看,应该还能见到他。”
他指了一个方向,轻歌向他拱了拱手告辞过后,才一跃上马,沿着他所指的方向匆匆追了过去。
见她走得这么匆忙,战江南只能浅浅叹息,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才收回目光。
不料身边两人也在看着佳人的背影轻叹:
“北王爷真有福气,这姑娘实在娇俏得很。”
“难得的是不像别的女子那般太过娇弱,当真配得上北王爷。”
战江南不说话,没人注意到他眼下一闪而逝的黯淡。
像轻歌这样的女子,该是配八皇弟的,换了是他这种体弱多病的,如何能守护她一生?
只要他们过得幸福,自己也不该想太多了。
……
轻歌按着战江南的指示一路过去,走了好一会才看到那个所谓的天御湖。
湖水在一片花海的萦绕下更显清透,湖面上泛着阵阵水雾,看起来就像是个天然温泉,如此美景本是该多看几眼的,却因为心里在焦急,完全无心欣赏。
视线在周围环视了一圈,依然没有看到北王爷的身影。
她无声叹息,从马背上翻下来,走到湖边捧起一把清水。
水温暖暖的,果真是温泉,把自己一张脸洗净,拿衣袖拭去脸上的水迹,她才站起来,刚要去牵自己的马,忽然却听到远处传来了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北王爷,今日所猎的猎物并不多,要不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转转吧?”
北王爷!还是一个姑娘家称呼的!
轻歌心头一紧,举目望去,果真看到林中那两道策马而来的身影。
只一眼,两道秀气的眉顿时拧紧了起来。
走得那么近,只差没靠在一起了!
不知道战倾城有没有回应,没过多久,又听到那穿红衣女子柔声道:“王爷,叶子落在你身上了。”
这么说着,伸手就要帮他把落在肩头上的叶子取下来。
轻歌死死盯着两人的互动,换了平日,若是有女子敢如此亲近,他一定会冷眼一扫把她们吓退,可是这一次战倾城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看着前方某处,目光有几分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红衣女子顺利地在他肩头上把叶子取了下来,见他根本不像传说中那般完全不与女子亲近,也没有拒绝自己,她薄唇一勾,又策着马儿往他靠近几分,娇滴滴道:“北王爷,前面就是天御湖,我们下马到湖边坐坐聊聊天吧。”
身旁有只动物唧唧歪歪的,已经弄得他有几分不耐烦,战倾城皱了皱眉,侧头瞟了她一眼,本想责令她远离自己,却不想眼角余光看到天御湖边上那一抹素色的身影。
看到她,心底又忍不住升起了几许气愤,一双星眸微微眯起,不仅没有责骂身旁的红衣女子,反倒侧头看着她,薄唇一勾,给了她一个令天地万物为之失色的笑意:“喜欢到湖边聊天?”
他问她是不是喜欢到湖边聊天……他是想要陪她去湖边坐一会么?
那红衣女子满心震撼,抬眼看着他,一双桃花眼顿时被他唇边的笑意炫花了。
人醉醺醺的,差点醉得从马背上滚落下去,她伸手,情不自禁地牵上他的臂弯。
本来心里还有几分紧张,生怕北王爷会忽然把她甩出去,曾听说过他最不喜欢女子亲近,任何女子想要近他的身也会被他无情推开。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他居然愿意让自己去牵他,虽然两人各骑一人,可是距离靠得这么近,要去牵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轻歌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牵上长臂,他不仅没有拒绝,甚至还低头冲她微笑,两人眉来眼去的,那笑,顿时让她觉得揪心得很!
下一刻她便什么都没想,脚下轻点几个纵跃,人已经来到他们跟前。
“放开他!”她盯着红衣女子,怒容满面,气道:“敢蛊惑我家男人,找死吗?”
红衣女子看着凭空出现的人,看清她一张面容时,心里已经因为妒忌而气红了眼,如今听到她这样喝令自己,更是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的脸给撕碎。
“不过是凤家的一个丫头,居然敢对本郡主如此无礼。”她冷冷一哼,抬头看着战倾城时,眼底的怒气顿时化作柔情,声音也柔了下来:“王爷,她竟敢这般对我。”
战倾城没有说话,长臂依然被红衣女子挽着,目光却落在轻歌脸上。
他紧抿薄唇一声不哼,只看着她有什么举动。
轻歌死死盯着那只牵上战倾城胳膊的魔爪,只恨不得冲过去把它扯下来,最好躲了喂狗!
“我给你个机会,我数三下,你赶紧放开他,否则,别怪我不近人情。”冷冽的目光落在红衣女子脸上,果真数了起来:“一……”
红衣女子气得咬牙切齿,哼声到:“你凭什么?”
“二……”
“你再敢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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