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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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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亡根本就攻打不下来。

    几次攻击都没有关上那缺口,吉鲁心里非常着急,就怕过上几个时辰,大昭的援军来了,这北部湾他所剩的军队不过十三万人,这一个时辰不知又丢了多少人,心里正担心,没想到大昭的援军真的到了,吉鲁知道那个缺口恐怕自己堵不上了,但让他纳闷的是大昭军队怎么这么神速,按他得的消息,大昭没有几只大船,但这送援军的速度实在太惊人了,心里很疑惑:是不是傅离又玩了花招?

    吉鲁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北方的一处传来一阵爆炸声,然后是火光冲,吉鲁望着那个方向一愣,心里有种不祥感,没一会一个传令兵骑着马急急地赶来道:“皇上,皇上,我们的粮仓让大昭人给烧了!”

    吉鲁听了差点晕了过去,那可是近百万石的粮草,自己又中了傅离的声东击战术了,自己准备偷袭傅离的粮仓,结果傅离反偷袭了他,打自己这大本营说不准实际上就是要偷袭自己粮仓的,而自己的注意却被他扯到了港口和大本营上来了!但吉鲁想到阿也的水军,还有一线希望,阿也只要打胜黄子麟,带水军回来就可以从岸上反包围傅离送上来的四万人马。

    吉鲁一边重新布署战斗,汤易这只军队中最厉害的就是有一些神出鬼没的人在里面帮手,而且功夫极高,手段残忍,象极了鬼影子,吉鲁让赵越带着人去收拾这些个讨厌的东西,刚一安排完,传令兵回来用颤抖的声音道:“皇上,阿也率的十二万水军昨夜里在芦苇荡遭到了伏击,全军覆没,被俘的两万多将士让那个大昭皇帝砍了双手,扔到了浔江里,全部淹死了,阿也将军也血染沙场为国殉职了!”

    吉鲁倒吸了一口气,水军全殁、粮仓被毁,还遭了傅离的反偷袭,吉鲁只能下令退却守住大湾渡口,但傅离的援军源源不断地送了过来,因为没有水军,自己就没有办法阻制傅离把人送过来。

    死守了两天,北方的粮食一直没有送来,吉鲁手下的将士都开始动摇了,赵越与腊八交过手,都没讨到便宜,吉鲁正在为粮食的事发愁的时候,忽有苍邪兵送来了几百个盖得严实的大筐和傅离的一封亲笔信函,吉鲁打开信,见傅离写道:苍邪皇南下辛苦,断粮少薪,朕送熟食五百筐,以犒苍邪皇南下之辛苦!

    仗都打到这份上了,就算吉鲁是个傻瓜都知道傅离不会真的送粮食给自己,忙命人打开罗筐,却见全是煮熟了的手脚,因为天气炎热,已经发出臭气,几个苍邪兵当场就吐了,吉鲁吓得后退几步,知道自己输了,傅离在告诉他,比狠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五百筐煮熟的手脚让苍邪兵彻底胆寒了,吉鲁不得下令放弃的大湾渡口,撤兵回到咸安重新布局。

    北部的大湾渡口的杀声也渐渐微弱下来。这种血腥的场面不是长歌喜欢的,但如果要陪伴傅离一生一世,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多少这样的场面。

    腊八带着烟火味道兴高采烈地走进傅离的房间,也不知道傅离是不是给傅宁坤压制的,多年的待遇都不太好,所以养成了在人前节俭的习惯。

    傅离御驾亲征刚到大湾渡口的时候只住在几间民舍里,现在吉鲁打完了,也只是移驾到一个七成新的院子里,腊八一脚迈进去就看见了托着腮坐在花架下的长歌,先是一愣,然后问:“小主子,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长歌没说话,两眼朝天,腊八一想突然跑了几个月,傅离要能给她好脸色,那可真的就是傅离而不是夜无边了,于是有点尴尬地道:“小主子,又怎么了?”

    长歌把脸转向另一边,腊八见了便小声道:“那腊八先进去给主子禀个事?”

    长歌恹恹地道:“我又没拦着你。”

    腊八只得讪讪道:“那是,那是!”忙抬腿往里走,这个小的都如此,那个大的怕比这个还糟,于是腊八更是小心谨慎地往里走,结果发现大的一个好象心情还不错,坐在窗前看书,腊八倒有点被吓着了,跟了傅离十多年了,他还真没看到傅离看过几次书,总说什么那些字看着不舒服,腊八就不知道字还有看着舒服和不舒服之分。

    腊八只好站在一边不说话,倒是傅离放下书问:“怎么样了?”

    腊八忙道:“北部大湾渡口已经被大昭军队占领了,吉鲁弃湾逃走了!”

    傅离便道:“把汤易、黄子麟、胡老虎都叫来。”

    腊八忙道:“是!”然后又往门外看了一眼,傅离便问,“她在做什么?”

    腊八忙道:“在花架下坐着的!”腊八回着话,心里倒不相信傅离真的不知道长歌在做什么,傅离便站起来道,“腊八,齐征最近怎么了?”

    腊八听了愣了一下,傅离便道:“你要敢瞒着我,小心我掌你的嘴。”

    “皇上,齐大哥有什么,真没告诉过腊八,不过他好象是有事,但皇上知道齐大哥是个闷葫芦,从来不肯讲的。”

    傅离点点头道:“腊八有喜欢的女子吗?”

    腊八一窘道:“皇上,您今日怎么了?”

    傅离笑了一下道:“你和齐征跟我的时间都不算短了,年纪也慢慢大了,成家立业也该考虑了,对于立业,朕给你们的是别人给不了的;就是这个成家,你们好象都不太着急。”

    长歌伸出头道:“我知道腊八喜欢谁?”

    傅离瞪了长歌一眼道:“谁让你进来了,院子里待着去!”

    长歌立刻鼓着腮帮子生气地又坐到花架下去了,腊八见了忙道:“皇上,小主子跑一定是有原因的,皇上应该给小主子一个解释机会。”

    傅离哼了一声道:“给她的机会还少了吗?一次又一次的,还不抵哪一天闯出什么样的祸来。”

    腊八想弄不好傅离早就想讲这句话了,可惜没人助他一臂之力,想到这里,腊八觉得自己太重要了,傅离的声音不小,长歌就坐在门口的花架下,自然是听见了,腊八赶紧再递个台阶:“皇上,这么严厉的口气,小主子哪受得了?”

    这句话又投了傅离的意,傅离立刻道:“她那张脸皮还有受不了的事。”

    第一句话的时候,长歌的嘴都已经噘得老高了,第二句话,长歌的眼泪就扑扑地落下来,一下站起来撸起袖子道:“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好了,是我秦长歌没脸没皮要缠着你的,不过你说出来,我是不会再缠着你的。”

    腊八一看忙道:“小主子,皇上不是那个意思!”

    傅离却一把推开腊八道:“是我不喜欢你,还是你自己一天心神不定的,一会苏南,一会宋小山的,你还真不够忙的啊!”

    长歌伸手擦了一把眼泪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让我走好了。”

    傅离听了哼了一声走出来道:“哦,你以为你象这样我就会放你走,让你跟他们鬼混去,少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就是我不要你了,也要把你折磨死。”

    长歌一听便道:“你不用折磨我,我自己跳井去。”

    傅离真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一样“哈”了一声道:“好呀,这里没井,我马上让人给你挖一口,别挖好了,你又不敢跳呀。”

    腊八算长足见识了,这就是他跟随了十六年的主子夜无边,当年的主子现今大昭国的皇帝讲出来的话,长歌倒被傅离的话哽了一下,还真怕傅离挖好了井让她跳,便嘟着嘴委屈地坐回花架去了,却听有人进来禀道:“皇上,宋先生求见!”

    傅离道了一声:“不见!”

    腊八眼睛跳了一下,傅离又改口道:“是宋小山先生吧,请吧!”

    没一会脸色苍白的宋小山便走了进来,看了花架下的长歌一眼,长歌也紧张地看了宋小山一眼,显然他伤得不轻,已经两天了,走路还象风一吹就倒一般,宋小山收回看长歌的眼光,慢慢地走了进去。

    腊八派人传了江易、黄子麟、胡老虎三人,又忙完了院子里一些没安排好的事,见那宋小山带着伤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脸色越发苍白,傅离却倒在躺椅上看书看得非常有神,好象手里拿了一本百看不厌的旷世奇书一般。

    腊八刚从战场上下来,也有两天没合眼了,站都站累了,就不知道身上有伤的宋小山这么跪着累不累,平日时宋小山可比大家都文弱许多。

    长歌在花架下坐累了,傅离让她闭门反思,她偏不,但只能走到院里,再想往外出,守门的不许她出去,她就两天都待在院里那花架下,看蚂蚁,看蜻蜓,看会飞的小虫子,但用了两天的时间怎么也看腻了。

    长歌打着哈欠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决定回屋小睡一会,反正错都错了,反思有什么用,腊八见了忙拦住长歌道:“小主子,宋大哥本来受了伤,身体又不算好,这么跪下去,会要了他的命的。”

    长歌撇了一下嘴道:“腊八你跟我讲这有什么用,又不是我罚宋大哥的,是你的主子让他跪,我能怎么办?”

    腊八立刻动之以情、晓之以礼地道:“小主子,腊八当然知道不是小主子罚的宋大哥,可是只有小主子您才能救宋大哥了,否则宋小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宋大娘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那可怎么办呀?”

    长歌虽害怕宋小山对自己有点过于赤热的感情,但宋大娘对她到底如亲闺女般,对于她这种自幼离开母亲的人来讲,那种感情她还是怀念的。

    想了想,长歌便问腊八:“我怎样才能让大世子不罚宋大哥了?”

    腊八眨眨眼看着长歌道:“小主子难道这个都不会,腊八想只要小主子冲皇上笑笑就好,皇上一下就会放过宋大哥的!”

    长歌哼了一声,不相信地摇摇头,腊八一见又道:“小主要不就先给皇上认个错,然后再笑一笑,效果会更好。”

    长歌怕这句话才是腊八的本意,看了腊八一眼,腊八一团和气地笑着,长歌便一抬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为了救宋大哥,我决定豁出去了!”说完鼓起勇气冲了进去,腊八松了口气。

    长歌一口气冲到傅离面前,收住脚却什么也讲不出来,看着脸上都有汗水的宋小山,长歌一急就更不知道该讲什么了,腊八也立刻跟了过来,站在外面准备听长歌一认错,傅离就放人,他就立刻把宋小山扶下去,但站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声音,腊八才急呀,不会长歌也傻傻地跑进去跪了吧?

    正急的时候,听到傅离先开了口:“我有让你进来吗?”

    然后腊八听到秦长歌哭了起来道:“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你不要我,就休了我。”

    “脸皮真厚,早在昌平的时候,我就把你休了。”

    “那就是我缠着你了!”长歌气得都快哽咽了,腊八没听见傅离出声,忙想偷看一下状况,于是长歌很没面子地问,“那就我看一眼永夜,我就走!”

    腊八听到傅离扔下书的声音道:“秦长歌,你还真是好意思,你还真不如你儿子,你儿子不见了娘,哭了五六日,嗓子都哭哑了。”

    长歌一听就心疼起来:“永夜不是一直亲我,怎么会哭成这样?”

    傅离哼了一声道:“我看象你这样的女人,最好的处置法子,就是打入冷宫,永远不要跟儿子见面!”

    长歌一下急了道:“你敢,你都休了我,凭什么还把我打入冷宫!”

    宋小山吓着了,傅离的女人多了,敢这样讲话的,仅此一个,却听傅离哼了一声道:“那朕就偏要打你入冷宫!”

    “我跟你拼了!”长歌叫着,腊八与宋小山好一会只听到“扑扑”几下的声音,腊八与宋小山都紧张起来,难不成长歌一不什么就什么了,好一会才听长歌的声音,“我恨,还有长欣,就是你把他藏着掖着的,不让我们姐弟见面…,你分明就防着我,要用来威胁我的。”

    宋小山听了这话都替傅离叫屈,傅离火气就冒了出来,没等长歌叫完,一伸手把长歌搁膝盖上就给长歌**上一巴掌道:“我看都是我把你惯的,我藏什么,我掖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防、值得我威胁的,我看你是皮子痒了,是不是?”

    宋小山与腊八都愕然了,然后腊八又听到两声打**的声音,不由得替长歌痛了两下,长歌大约没想到傅离真的打她,所以两巴掌下去了好一会,长歌才哭了起来:“你打我,你又打我,我跟你拼了!”

    腊八只听到一阵“咣当”声,然后又是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看着惊愕的宋小山,腊八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汤易、黄子麟、胡老虎正好走到门口,听到这声音都有些诧异,一齐望向腊八,腊八忙道:“三位大人,请先到花厅小候,皇上正忙呢。”

    三人都知道皇上忙着呢,但忙什么有那么大动静,随腊八到花厅坐下后,因为这是傅离暂时的住所,并不特别大,所以三人一落座就听屋里有女子大叫:“你敢打我,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三人又一惊,腊八忙解释道:“皇上忙着驯妾立威呢!”

    三人都“哦”了一声,个个都带着几分恍然大悟、心知肚明的笑容,黄子麟叹口气道:“别说这妾多了,是得有些个规矩,否则就乱了套了!”

    另外两人立刻都跟风附着道:“黄将军所讲极是,那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两人话音刚落,只听傅离“哎哟”了一声,似乎从什么上跌到了地上,三人面面相觑看向腊八,汤易小心地提出自己的疑问:“怎么不象驯妾立威倒象驭夫立威呀?”

    老胡想到秦长歌一摸头道:“皇上驯的是悍妾,自然要花番功夫。”

    腊八没想到老胡看上去象粗人却这么有才,“悍妾”多么恰当的形容呀!

    三人终是因为长歌这个悍妾没能见上傅离,腊八也趁机送宋小山去休息,他能感到宋小山极度的沉闷,但腊八只能叹气,他一直跟着傅离,傅离把对付那些敌人的招术全用到了情敌身上,那份用心是宋小山和别的男人无法迄及的,就算还有一个比傅离更优秀的男人怕也无法抢走长歌的心,大约是秦长歌驯服了傅离,所以傅离没对宋小山如何处置做个交待,腊八虽怕傅离日后算帐,但还是搁下一颗心,前面有个如花,他可不希望小山再步如花后尘。

    腊八安慰了一会宋小山,掏心掏肺地让宋小山明白傅离这次没有处置他,是因为吉鲁大败,长歌又回来,所以心情好。

    宋小山一直没有开口,腊八看出情绪渐渐平复,没有自杀倾向,怕傅离那边要人侍候,赶紧给周围侍候的人交待了两句,就离开了。

    腊八回到屋里,却见已经沐浴过的长歌依在傅离怀里,那个被打败告饶的大主子正甘之若饴地任长歌蹂躏着他,嘴里还嗯嗯地不知应着什么,腊八打心进而佩服秦长歌对他这大主子的手段,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于是忙溜回房间,有秦长歌,有没有人当差都无关重要了。

    腊八刚一躺下,就有人送了急报过来,腊八看了一眼连忙翻身起来,走到屋里,透过那绢做的屏风,见长歌还是坐在傅离身上,正对着面前的一大堆美食痛下杀手,嘴里还道:“你不知道,那个伙夫房的鲁大王有多可恶,我待在伙夫房,硬没吃到过几次肉,本来那萝卜炖肉特别香,可是他讲了不冲锋陷阵的吃是浪费。”

    傅离哼了一声道:“那是你自找的,不过鲁大王这样做法,倒是忠勇可嘉,很有将才之风。”

    长歌本意就想帮鲁大王讲两句好话,一听傅离这么夸,心里乐开了花,只等着自己一有机会甩开傅离就去告诉鲁大王好消息,衣锦还乡地回伙夫房炫耀一把,看谁还敢管她再叫做娘娘腔,尤其是那个鲁大王。

    腊八正在踌躇着,知道这是大事,如果不禀报给傅离,之后弄不好还得挨罚,但眼下的情景打扰确实又有点对不住刚和好的两主子。

    傅离听见腊八走到屏风的声音,只是腊八一直待在那里没出声,也没离开,知道一定不是小事,让长歌自己吃东西就把腊八叫了进去。

    腊八一进去为了表示确实是急事急忙道:“皇上,那苏梨白让人劫了出去。”

    长歌眼睛跳了一下,生怕是苏南劫走的,如果是,傅离一怒,自己放走苏南的事,又会与自己这样那样地别扭。

    傅离却哼了一声摇摇头道:“刑部就没几个人是中用的。”

    腊八等傅离把刑部的人指责完才又道:“陈将军来信讲朝里的人以刘相为首的人极为不安分,暗里散布各种谣言说皇上把国库耗光了在打这一仗。”

    长歌偷偷拿眼看了傅离一下,傅离哼了一声道:“传朕口谕:苏梨白一案,刑部三品以上的人全部撤职查办;刘乘风十日之内将朕登位前与登位后国库的存银、存粮、存物报过来,数据若有失实,严惩不怠!”

    腊八连忙应着退了出去,长歌等腊八走了,才有几分担心地道:“大世子,你不在朝中,却对重臣处置如此之狠,不怕他们生了异心?”

    傅离看了长歌一眼,好一会才道:“歌儿为人宽厚,体恤仁慈,为夫身体一直不好,等为夫把吉鲁撵回德州,回朝把那些个权臣重臣全部处置妥当,你帮为夫打理朝政吧。”

    长歌吓大跳道:“大世子的身体哪有不好了?长歌一介妇人,可不敢。”

    傅离笑了一下道:“你还知道自己是一介妇人呀,除了床上那点事还凑和着让为夫舒服,别的事咱们来举例说明:仪容、女工、性情、妇德…,你哪一样象女人,整天穿件男人的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夫好断袖这一口呢!”

    长歌一听这话差点跟傅离又翻了脸,傅离按住长歌那双油手道:“歌儿,为夫讲的是实话,对于什么皇位,为夫没一点喜欢,争来了,也是为了给我们和永夜寻块净土。”

    长歌嗯了一声道:“大世子,长歌要有那本事,早就…”

    傅离看着长歌好一会才道:“是不是早就把我给踹了?”

    长歌摇摇头道:“长歌要跟大世子一生一世地恩爱,才不踹了大世子。”

    傅离便道:“那早就怎样?”

    长歌低下头又摇着头,好一会才道:“怕大世子笑话长歌。”

    傅离呵呵一笑道:“你让我笑话的事又不是一桩两桩了,多这一桩应该不影响到你什么形象吧?”

    长歌才道:“我要有那本事,早就替屈死的母亲报仇了。”

    傅离伸手把长歌搂到怀里轻叹道:“心里怪憎我。”

    长歌连忙摇摇头,傅离伸手抚摸着长歌的一头秀发慢慢摩挲道,过一会才轻声道:“其实我早就给歌儿报仇了,只是离国太小了,长欣年岁又不大,要不早就扶长欣登位了。”

    长歌有些吃惊猛地一抬头,傅离叫了一声道:“丫头你做甚么,想把我的下巴磕掉呀!”

    “大世子所讲长歌不明白。”长歌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问,傅离揉着下巴一边哼一边道,“那秦婴早就形同废人了,等长欣学业有成,我就会安排他回离国的,只是离国这么小,你确定让他回去,说句不好听的,离国就靠女人的皮肉生意支撑着,如果你喜欢长欣回去,还不如把我的‘落玉坞’交他打理,收成肯定超过离国。”傅离话刚落音,本来一直感激着傅离的长歌听到后面的话,再也按捺不住地把傅离压倒在地上,傅离连连叫,“歌儿,饶了我吧,为夫再也不敢乱讲了。”

    前来请示北进的汤易等人不幸又将傅离这话听了去,傅离本就没什么太好的形象,虽他打赢了这一仗,之后似乎又如从前般,于是傅离惧妾的消息又象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大家都不免又为着前景担忧,实在怕傅离这个弱主将会被妻妾架空,汤易甚至怀疑傅离此次如此做为,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指点,而指点傅离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秦长歌,如果真是这样,那个秦长歌倒真有过人之处。

    等黄子麟一干人等请示走了之后,长歌托着腮又不讲话了,傅离见了便问:“小祖宗又怎么了?”

    长歌叹了口气道:“虽然永夜不太喜欢我,可我还是有点想他,他好不好?”

    傅离嘿一声道:“这是娘讲的话吗,什么叫永夜不太喜欢你,你除了没生永夜的时候用过两分心思,生下之后用过几分心呢?”

    长歌撇了一下嘴道:“这还不是得怪你,他周围哪里还容得下我呀?”

    傅离哈哈大笑起来:“那歌儿以后就把心思全用到我一个人身上,我决不象永夜那个小没良心的,一定会有回报的。”

    长歌拍了傅离两下,傅离便吩咐:“腊八,叫人来,给我的歌儿做身盔甲。”

    腊八愣了一下,反正他这主子什么荒唐的事都敢做,越荒唐做得越起劲,于是赶紧叫人去了。

    没多久,就按傅离的要求,长歌的一副银丝玉甲的盔甲做好了,傅离便带着身穿盔甲的长歌一起北进。

    长歌穿那合身的银色盔甲,唇红齿白、眉眼带笑,任谁见了都是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傅离此举遭到了汤易等人的强烈反对,认为这样有损天威,傅离把汤易叫来教训了一通:你懂什么叫天威,天威不是身边带不带女人,天威是把吉鲁打得屁滚尿流!

    本对傅离极不满的长欣,这才多了一点欣赏傅离的眼光,但汤易等人本就担忧男主弱,女主强,如果到时候真秦长歌真的把傅离打压下去了,会不会让大昭国出现女祸!

    汤易等人正为着担忧着前景的时候,傅离带着心上人,谈笑风生中又击破了咸安、风镗镇的防守,吉鲁本以为自己在北部湾大渡口失利是因为苍邪人不善水战,吃了大亏,但在咸安、风镗镇再次失利,他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傅离的对手。

    咸安大败后,傅离一战活埋了吉鲁五万人马,吉鲁彻底大伤了元气,风镗镇败得更快,又让傅离捕获了三万人,傅离让人做了三万副十字架,将这三万人的手脚钉在上面,从大湾渡口一直挂到风镗镇。

    所以不到十月,傅离的军队就攻到了苍邪的第二大城:德云城,吉鲁虽在这里布置了人马,但傅离活埋五万战俘,钉死三万战俘的手段到底让苍邪人胆寒了,结果德云城做为苍邪重城,却是几次战役打得最轻松的一战,傅离彻底击垮了吉鲁,将吉鲁从德云城撵回了德州,不仅夺回了咸安以南的地盘,还抢了咸安以北到德云城的地盘,如果不是因为隆冬将至,汤易等人都怀疑傅离会带着他们轻轻松松打到吉鲁的老巢德州。

    汤易、黄子麟彻底服了傅离,也知道象这样强悍的主,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能被女人管控的弱主。

    只是傅离胜得越多,传言却把长歌传得跟魔鬼一般,甚至讲她学巫术,除了可以迷惑男人,还可以迷惑敌人,否则没有人能解释出一直软弱无能、没有任何主见的傅离怎么可能当上皇帝,怎么可能连在大殿上讲句话都怕,而这么轻松地打败了以残忍血腥著称的吉鲁。

    长歌想着从风镗镇出来,那十字架上呻吟没断的声音,听那汤易道:“德云是苍邪重城,如果屠城可报当日吉鲁在北方屠杀之仇,还可以震慑吉鲁!”

    长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世子,杀戳太重了!”

    傅离不以为然地道:“大昭人性格软弱,喜欢投降,以为只要投了降就可以重新安安心心过日子了,但总是事与愿违;而苍邪人性子爆烈,宁死不生,军队进入德云城,明里吉鲁是逃了,暗里那些苍邪人是不服的,除了会顽强反抗,还为将来留下隐患,汤将军这样做是为了保存大昭将士的性命!”

    长歌心里“咯蹬”一下,傅离看了长歌一眼,想这一路上也把长歌吓坏了,于是对汤易道:“屠城就不必了,发出通告,如有抵抗,那活埋的与十字架上的人就是他们的下场!”

    长歌才松了口气,到底怕傅离面对的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汤易又急了,觉得这傅离听长歌的了,战场上是只凶猛的豹子,但在长歌面前就是只绵羊。

    德云城的苍邪人并不服这口气,暗中的抵抗非常激烈,大昭的军队一跟北上,进入德云反而遇阻最大,损失也大,长歌害怕那种杀人如麻、血流成河的场景,躲在房里不敢出去,傅离就陪着也一起待在屋子里,暗里却给汤易、黄子麟下了狠命,汤易才放心了。

    德云城开始飘雪了,长歌坐在屋里,几个大铜炉燃着,缩在铺着厚厚皮褥的炕上,她还觉得冷,当初带着身子北上反而没冷成眼下这样,看来自己只要跟着傅离就娇气得不得了。

    长歌正蜷在炕上,长欣走了进来道:“姐,越是不动越冷。”

    长歌皱着小鼻子,长欣脱了大氅,到炕边坐了下来,本来打吉鲁长欣极想当先头兵,傅离没同意,放在后面负责补给,长欣对傅离意见大,也正因为如此,正因为一头一尾,两姐弟从见面至今都没有机会好好说过话。

    长欣到了长歌这里,很自在地脱了靴子上了炕,长歌喜欢这种自在,她生怕再遇着长欣时,长欣跟自己生分,忙一起动手,把长欣的大氅、厚袍子脱下来才问:“刘嫫嫫,奶娘还好吧,守儿呢,守儿也大了吧?”

    长欣点点头道:“都好,只是奶娘特别想念姐姐,常常生病,守儿随我一起来的军中。”

    长歌听到奶娘常常生病眼圈一下红了,又道:“这些年,你们都去了哪些地方,让我好找?”

    “我也好想姐,这几年去了不少地方,宋大哥一直让我多历练一下,但在大竺待的时间最长,姐,长欣没有一天不想姐。”长欣讲着眼圈也红了,两人有太多话几天几夜都说不完,长歌才知道自己在找长欣的同时,长欣也在找自己,而且还到过建郢两次,都阴差阳开地错开了,与长欣时哭时笑地说了快两个时辰,长欣知道自己有一个永夜小侄儿,兴奋起来,但又有些担心地问:“姐,孩子你也有了,眼下这样算什么?”

    长歌黯了下来,然后又笑道:“大世子对永夜很好。”

    长欣叹了口气本想将傅离在德云的所作所为告诉长歌,想了一会又放弃了,虽傅离是有些手段残忍了些,但他知道不残忍也是不行的,长欣还觉得自己如此努力,眼下没有办法可以护到姐姐,心里有些黯然,长歌并不知道长欣想了那么多,只怕要他认为自己受傅离欺侮,忙吩咐人备了丰富的午餐,用事实告诉长欣自己眼下的日子过得真的很好,不仅好,什么事都可以拿个主意做个主。

    所以两人个的午餐,十几个菜,绝对算得上丰富,长欣自然看得出此时的长歌和刚入青王府时是不一样,不象那时想留自己用个膳,都得等这样那样的人点头,为着让长歌放心,自然高兴地吃了四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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