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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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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不是那种拿腔作势的人,向来少有严厉,傅离身边的人也谁怕她,江婶跟她打个招呼,就和一堆奶娘、丫头围着永夜,长歌看永夜玩得很开心,反正这家伙亲他爹,不亲自己这娘,那么多人也轮不到自己抱几下,撇了一下嘴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江婶摇摇头,按傅离的话是长歌太小了,还没当娘的感觉,江婶觉得这话还真没错,长歌跟永夜似乎就不亲。
自从遇到黄珍后,虽出入自由,长歌却不喜欢出去了,怕再遇到黄珍,想得更多的是傅离明明知道长欣在哪,为什么就不让长欣和自己相见,傅离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折磨得她好几夜睡不好。
好容易才睡了小会子觉的长歌醒来,忽感到自己的身边躺了人,伸手一摸竟是傅离,便也不管天色多晚,傅离几时回来了,叫了一声:“大世子!”
傅离带着几分慵懒地问:“怎么了?”
长歌便爬到傅离身上问:“长歌想大世子了。”
傅离睡意去了七成,没睁眼却笑道:“歌儿,哪里想念大世子了?”
长歌已经习惯傅离开玩笑了,所以也无耻地回道:“哪都想。”
傅离伸手搂过长歌道:“歌儿,这段日子,我怕要忙一些,等我忙过了,自然会好好陪歌儿,陪歌儿洗鸳鸯浴,陪歌儿**,陪歌儿…”傅离还想讲,但觉得长歌把他抱得很紧便不再调侃问,“歌儿,怎么了?”
长歌有几分哭意地道:“大世子,长歌好怕。”
“又怕什么?”傅离有些不明白,那日长歌出去,没有多久就知道她在外面大约弄清宋小山与宋玉城是同一人,本以为回来,长歌会有番质问,没想到没有质问,反是撒娇,真让傅离大跌眼镜。
长歌便道:“大世子,长歌好怕大世子喜欢了别人。”
傅离对长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愣了一下,忽道:“那日不就遇着个王重和黄珍,怎么生了感慨,黄珍又给你灌了什么**汤?”
长歌便把黄珍告诉自己的话一一下告诉了傅离,傅离放开手枕着头有几分纳闷地道:“别说,苏梨白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婴儿,真的有些痴痴傻傻的,难道她真的想傅瑶不能动,将来弄个傻儿登了九五,她好做个说话算数的皇太后?”
长歌也跟傅离有相同的想法,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长歌不知道,只是觉得苏梨白现在的做法是不是有些疯了。”
傅离叹了口气取下手拍着长歌道:“有为夫在,你不必担心,她动不了你一根汗毛的。”
长歌撇了一下嘴,傅离凭感觉都知道长歌这一动作,知道她要转入正题,轻笑了一下,果然长歌就气哼哼地道:“还有…,长歌还有一桩事。”
“歌儿还有桩什么事?”
“那宋大哥分明就是宋小山。”
“这算什么事,为夫几时有讲过宋玉城不是宋小山了,宋小山名玉城,字小山,你有问过为夫吗?”
“既然…,既然宋玉城就是宋小山,那你为什么不让长歌与弟弟见面?”长歌立刻急切地吼了起来,傅离伸手搂回生气从他怀里挣出去的长歌道,“歌儿,你这可真是冤枉为夫了,为夫安排你与长欣见面至少不下五次。”
“真的?”长歌有几分不相信,傅离点点头,细细把安排几次见面所发生的事讲给长歌听,长歌才知道见到刘嫫嫫那次,原来长欣也来,是刘嫫嫫捣了鬼,那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好一会才道,“那现在大世子总可以安排长歌见弟弟一面了吧,长歌实在是想极弟弟。”
“玉城尚公主,从大竺到建郢会带长欣一起来的。”
“真的!”长歌一下就激动起来,傅离点点头道,“本来为夫想给你个惊喜的!”
长歌才知道自己与长欣见面有这么多缘由,不由得道了一声:“大世子,长歌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如何才能报答大世子。”
“是吗,不知道,那为夫就来告诉长歌,如何?”傅离立刻色迷迷地道,长歌小脸一红,忽带着几分迟疑地道:“大世子,黄珍还告诉长歌她看到了丹若,丹若是很喜欢大世子的。”
傅离不悦道:“喜欢为夫的女人就多了去了,那就看歌儿用什么法子感激为夫,还将为夫的心和身留住了,不过为夫还是相信歌儿有方法留住为夫的。”
长歌脸一下红了,想着生完永夜的两次**,脸一下通红,当时不知道怎么就有种疯狂的举动,大约是傅离对自己太好了,好到了似乎只有用那种方式才能愉悦他、才能报答他一般。
傅离一下感觉到长歌的尴尬,有些后悔自己讲了那样的话,如果这番话让自己从此没那乐趣了,那不亏大了,忙道:“歌儿,****,没有那么多规矩的,只要两人觉得舒服,觉得好就好,为夫喜欢歌儿,就会将就歌儿的喜好,歌儿喜欢为夫,自然也会将就为夫,歌儿觉得是不是这样?”
长歌听了这通话,难为情去了个七七八八,原本就怕傅离瞧不上自己的那些做法,潜意识长歌还是觉得正经人家的女子不应该有那样的举动。
傅离又说了些别的话,逗逗长歌,长歌才把那难为情平复下来问:“大世子,青帝真封徐小云做妃子了吗,那徐小云可是傅成霄的妃子,傅成霄又是青帝的儿子,那不是乱套了?”
傅离没想到长歌又把话绕走了,笑了一下,心里腹黑:自己与长歌也算乱了套了,就算没血缘关系,辈份也比长歌高呀!
傅离想归想,嘴里却装腔做势地道:“所以呀,道德只是用来约束百姓的,不是用来约束高层的,别说他让儿媳做妃子,他就是让孙媳做妃子,也是谁也管不了的事。”说着用嘴蹭着长歌道,“歌儿,人生苦短,我们只及时行我们的乐,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长歌被傅离蹭得痒痒的,不满地道:“他那不是也你的亲爹,据说还是皇后娘娘想的法子,青帝与娘娘不是非常恩爱吗?”
傅离又笑了一下道:“他们恩不恩爱关我们什么事,只要我们恩爱就好。”
长歌有几分犹豫地道:“大世子与长歌能恩爱一世吗?”
傅离愣了一下然后小声道:“一世算什么,为夫要与长歌恩爱十世十生,直到天荒地老!”
长歌也立刻发挥自己难得有的才气道:“长歌也要与大世子恩爱十生十世,直到海枯石烂!”
“那我们还等什么?”傅离立刻如雨打芭蕉地亲吻起长歌,前两次傅离总是怕伤及产生还不到三个月的长歌,都极收敛,他二世为人,从没在这事上这么委屈自己,虽是心甘情愿的,但到这个时候,也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把长歌揉碎,一口一口吃进肚里才甘心。
长歌虽是愿意的,却还是不满地嘟囔一句:“大世子要吃了长歌呀?”
傅离停止亲吻盯着长歌看了好一会才道:“别说,你还真讲中了,大世子就想把你吃到肚里,走哪儿带哪儿,累了,就吐出来亲亲捏捏;困了就拿来当枕头;什么时候想了,就什么时候做!”
“做什么?”
“**!”傅离说完又猛烈地亲吻起长歌,手略一动,就把长歌的寝衣都除去了,一手就摸到自己渴望了许久的柔软,长歌生了永夜后,以前的小胸脯彻底发育起来,傅离一边揉捏一边还很不甘地道,“以后为夫让人给你好好做几箱子吊带睡裙,那做起来才方便。”
“什么吊带睡裙?”
傅离一想着长歌穿吊带睡裙的样子,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一抬长歌的小**就把身体送进去道:“今天的歌儿是为夫的,为夫要为所欲为!”
长歌虽然想傅离,没想到傅离没有自己想的那种**,不由得就把小嘴噘了一下,傅离俯过头道:“为夫慢慢再补足功课。”
长歌不知道苏南或吉鲁是怎样,只知道傅离在这种事上的花招特别多,除非是他不用心,他如果用心,那真的是很享受很享受,她现在都有些痴迷这种享受了。
傅离大约太忙,没有象往日那样用足功夫,手法还略有点狠,这让长歌不满,但很满足后的傅离搂过长歌道道:“从没想到我家歌儿也这般诗情画意,不过为夫这阵子真的很忙,一会四更就得起,所以为夫不能让歌儿尽兴了,等为夫忙过了,咱们把那离歌十八式好好做一番,每做一招,咱们就画下来,然后天天看,天天做,做到天地荒老、海石枯烂!”
长歌脸又红了,伸手掐了傅离一下,傅离笑了起来,心想有烛火,那长歌的脸还不知多红。
傅离忽有想到自从生了永夜后,长歌睡觉突然不喜欢点烛火了,是不是为了陪衬自己给永夜取的这个名字,心里又笑了一下,想到这里,傅离饶有兴趣地又陪长歌讲了好一会话,长歌才重新回到睡梦中。
不管傅宁坤如何不喜欢傅离,但傅瑶毕竟不能动弹,许多事他也不得不交待傅离去做,所以按傅宁坤的要求,傅离就得不得不参与那些个晨昏定省的朝事。
早朝结束,傅离如往常一般被宛兰风叫到了“昭和宫”,现在申初初与苏梨白来“昭和宫”勤,隔三岔五就带着孩子来请安,所以傅离也就隔三岔五能遇着俩人,那申初初的孩子傅瑞麟要大一些,已经有一岁了,非常地不安分,在傅离看来,应该是自己那一世所讲的好动症;苏梨白的孩子傅伦昶与永夜差不多大,只是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想着昨日夜里长歌跟自己讲的那番话,傅离仔细看一会,发现那傅伦昶果真对周围任何事都没有反应,做得最多的动作都是翻白眼、流口水。
宛兰风大约早也发现了,本来她就对这两个孩子恨之入骨,早就想挑刺了,所以便问:“梨白,麟儿如此好动,怎么昶儿却如此好静,不会哪里不舒服吧?”
苏梨白讪讪一笑道:“母后,昶儿是比较喜欢安静。”说完大约手底偷偷用了一下劲,那小孩子钝了一会突然大声地哭了起来,苏梨白忙道,“母后,看吧,昶儿不闹则罢,一闹直来就没完没了的!”
宛兰风点了点头,但那傅伦昶真的是不闹则罢,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苏梨白哄不好,宛兰风赶紧传奶娘上来,两个奶娘也哄不好。傅伦昶哭得口吐白沫还没罢休的架式,苏梨白非常着急,宛兰风忙传太医,苏梨白却道:“母后,不用了,昶儿是老毛病了,回家吃两剂药就好了。”
宛兰风就如抓到了把柄般:“梨白倒不是母后指责你,这昶儿可是天家血脉,平日照顾可得精细些,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苏梨白自从着了齐嫫嫫的道,对傅离与宛兰风防得都很紧,忙点点头,然后带着傅伦昶急急地告退了,申初初非常得意地摸着那个长得没有一点傅成桀模样的傅瑞麟道:“娘娘,瞧儿臣的麟儿多聪明。”
傅离笑了一下,心想那宛兰风大约就怕你那个聪明了,果然听宛兰风道:“麟儿太过于顽劣,初初也要多加管束,天家血脉单薄,这事可一点大意不得。”
申初初连忙应了,宛兰风说要休息,她便带着傅瑞麟走了,傅离摇摇头腹黑了一下:这申初初一定不会大意的,反不知会多紧张小心才是。
两人都走了,宛兰风才道:“你也看到了。”
傅离当然知道宛兰风的意思,笑了一下道:“看到什么,两个小孩子吗,一个顽劣一个愚笨。”
宛兰风看了傅离一眼悠悠道:“你也要将心思用上来,这两个孩子不管如何,都姓傅,你要知道这中的厉害,有了他们,你父亲完全就可以不把皇位传给你!”
傅离笑着点点头道:“倒是。”
宛兰风又道:“那英妃果然比一般的女子有手段,一个人把持住你的父皇,本宫看你父后,他是连早朝也不想上了。”
傅离便道:“好呀。”
宛兰风听了不得不道:“你怎么总是用两个字回为娘?”
傅离愣了一下才道:“两个字可以回话,为什么要用废话呢?”
宛兰风叹了口气道:“你父皇有把朝里的事交给你处理吗?”
“交了些不重要的,他既要忙着寻欢作乐,又不想大权旁落,实在是辛苦呀。”傅离假假地叹了口气,看宛兰风眼圈有些红,知道这事落到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不是件好事,毕竟那傅宁坤曾经也是她的梦中情人,现在却要用这种方式来整治他,多少是有些不好受的。
傅离只得加了几分感情在话里道:“如果你不给他送落英,他一样会找落红、落萍的,所以错不在你,而在他变了。”
宛兰风知道傅离讲的没错,但她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难受,好在傅离这话贴心,让她稍微舒服一点。
傅离离开“昭和宫”,路过“中泰宫”时,听到里面传来丝竹之声,笑了一下,徐小云是苏南的人,自然会猜到自己是谁了,所以傅宁坤受徐小云的挑拨,对自己更是爱理不理,也不派人去查那申初初与苏梨白孩子血统正不正统了。
傅离想到徐小云重新得势,明摆着会借着傅宁坤来整治自己,只怕是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借口;同时又怕傅宁坤励精图治,每日把傅宁坤整得晕晕的,哪有一分心思在朝上,一些不重要的事不得不扔给了自己来处理,然后第二日又来训斥自己,却又不得不找个人来替他分担,别人他又不放心,也真是挺难为傅宁坤的。
出了宫,齐征跟了上来,傅离忽想到什么问:“白衣,那个偷走‘朱血狻猊’的是什么人有查出来吗?”
齐征费了些力气,也是刚查出来,正想禀给傅离,傅离又问起来了,好在自己有备无患,忙道:“主子,有查出来,那个人是苏梨白!”
傅离愣了一下,想想邛国拥有宝物,皇室却子嗣凋零,子嗣十有**都在宫外才能孕育;又想起吉鲁得到宝物,那有孕的嫔妃总是莫名其妙地流产;而如今苏梨白得到宝物,那傅伦昶傻傻的;再想到宝藏洞里鳄鱼的硕大,傅离的脑里忽然灵光一现:那所谓的“朱血狻猊”分明不是什么宝物,而是带着一种极强放射性的物质。
傅离急急返回,让腊八把找到的邛国的书全都搬过来,腊八一听忙道:“主子,腊八找了十几个国家的民间和皇宫,一共搜了不到三十本。”
傅离便道:“不打紧,有多少先拿多少。”
傅离刚在书房里坐定,腊八就带着两个人送上来三十来本各式的书籍,有的残得连角也没了,傅离随手一翻,一半以上是篆文,再世为人,最让傅离头疼的就是认这种篆文,比繁体字还难认,问题是他连繁体字也认不全。
望着眼前这一堆东西,傅离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翻阅,花了几天时间,终于在一本书内翻到关于邛国宝物的记载:邛国始皇建国,忽天降祥瑞,一血红的玉石从天而降,始皇令人将宝物雕为邛国神物狻猊,做为镇国之宝,历代相传,邛国富强一时!
傅离看到这一段,用手拍了一下案,果如自己所料,这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红色的玉石,分明是一块放射性极强的陨石,因为从天而降,正好落在当时的邛国,邛国以为是什么天降祥瑞,刻成图腾,历代相传,富强一时倒叫人怀疑,子嗣凋零却是勿庸置疑的!
傅离想到长歌曾在宝藏洞里与这东西离得近,好在自己没想贪过这宝物,否则就算长歌没流产还不知道会生个什么样的怪物;在吉鲁王子府,长歌侥幸住得远,胎儿在那么大肯定是不会流掉的,但受了放射性物质的影响,成了畸型,那才不知道自己多恨呢?再想想那鳄鱼能长那么大,会不会就是这种放射性物质下的变异?
所以有的一切因为这块“朱血狻猊”是一块带着放射性的陨石全都变成了解释得过去了,放下了书,傅离没想到众人所追逐到舍命的宝物,竟然是这么个东西,摇了摇头。
傅离参透了那块“朱血狻猊”是个什么东西,暗自庆幸自己没对那东西感过兴趣,心里还倒希望那些人为那东西好好争夺一番,苏梨白喜欢就让她多留一段日子好了,于是吩咐齐征只用打探宝物的下落,不用去把宝物弄到手。
早朝时,汤易上本“吉鲁登位,手段血腥”并请傅宁坤注意北方苍邪的动向,怕有变故,应该立即加强军防,却被刘乘风等人抨击了一番,理由就是:苍邪是友国,根本没必要浪费财力。
刘乘风的话语中甚至讽刺汤易有私心,是想借此机会饱填中囊,想重揽军权。
杨翰林等文臣都立刻跟风,黄子麟本与汤易不和,心里与汤易看法相同,却不肯出声声援,陈简之唯傅离是马首,见傅离如往日般不开口,他自不会开口。
汤易的建议落了单,还遭受到众人一力抨击,将他讲得极为不堪,心里有多不舒服,那张快滴水的脸,是人都看得出来他不高兴!
傅宁坤听了刘乘风等人的意见,对汤易这种防范心,倒是夸奖了一番,却觉得现有的军防应该有一定的阻挡能力,而且就算吉鲁真有野心挥师南下,还有一道天堑浔江隔着,加重军防有些小题大做了。
汤易没想到傅宁坤也不支持他,脸色就更难看了,傅离笑咪咪地看着汤易,忽听傅宁坤问:“儒王,你对此有何看法?”
顿时大殿上数百双眼睛全转向了傅离,傅离抬头冲傅宁坤也笑了一下道:“这么深奥的东西,离还有些没听明白,不知从何说起,请父皇见谅。”
傅宁坤气得脸色一白,一拍龙案道:“傅离,你倒给朕讲讲,有什么东西对你来讲是能听得明白的、可以说起的?”
傅离极纯洁无暇地看向傅宁坤地道:“离资质愚钝,但离对皇上却忠心不二,绝无二心,请皇上明查。”
傅宁坤更生气道:“就你那么个软蛋,谅你也没那个胆量有二心!”
大殿上传来一部分人的笑声,傅离更是无辜地看向骂他的傅宁坤道:“难不成皇上是希望离生出二心才愉悦!”傅离话声一落,那龙案又被傅宁坤拍得山响,傅离依旧眨着眼道,“难道离又讲错了!”
殿上的笑声更甚,傅离心里乐道:傅宁坤你要是生气就加紧再去生两儿子吧,看还来不来得及?
散了早朝,一内侍立刻就传傅离去“昭和宫”,傅离只要下朝,这已经是固定节目,在傅离看来,宛兰风更多是在温习她多年没能付出的母爱,傅离极不想去,但想那宛兰风毕竟是这身体的亲娘,不去,似乎有点讲不过去,只得拖沓一会便随那传话的内侍去了。
“昭和宫”不似往常那么热闹,傅离吁了口气,他并不太喜欢热闹,看着申初初讨好卖乖,苏梨白心事重重的场面,他不太喜欢,他看不上这些女人在宫里房里使些个小手段、小伎俩,更喜欢男人之间的真枪实弹的较量。
宛兰风见傅离一进来便拿眼睛四处睃便道:“为娘已经打发了她们,离儿坐吧。”
傅离不想到“昭和宫”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身体的娘亲太热情,有时候他不知道如何回应,但宛兰风让他坐,他还是坐了下来,宛兰风便伸手从果盘里拿了一块剥好的菱角递给傅离道:“小时候,你最喜欢吃新鲜的菱角。”
傅离本人并不喜欢这东西,但还是勉强接在手里慢慢地嚼了起来,宛兰风便道:“离儿,怎么今日又在大殿上惹父皇生气了?”
傅离吐了菱角道:“离可不敢惹他。”
宛兰风叹了口气道:“离儿,现在这种状况,我们怕不得不依靠刘乘风了,昨日他告诉为娘,皇上对你极是失望,落英那小贱人为什么总喜欢在你父皇面前搬弄你的是非,好在刘相力保你,所以离儿,你还是应该多眷顾着刘相的二女儿一些,让她正正经经给你生个儿子才是要紧的事,即体面又尊贵,要知道没有立那淑惠为正室,为娘已经觉得对不住刘相了,离儿认为呢?”
与傅离那么多磨擦,宛兰风倒算是认了,不顺着傅离,傅离压根就是只长了反毛的猫,怎么理也理不顺。
傅离笑了一下道:“刘乘风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不过娘娘放心,离知道怎么处置这些事情。”
宛兰风哪里放心得下,又道:“离儿,为娘所讲的可是正事,是大事,差之豪厘,你就可能与帝位擦肩而过,那为娘的一番心血全都白费了。”
傅离点点头道:“娘娘所讲,离都明白,放心好了。”
好不容易傅离才从“昭和宫”脱了身,路过“中泰宫”时,傅离见已是落英娘娘的徐小云摆了个优雅的姿势坐一个凉亭里吃果子,傅离知道徐小云在这里分明就是为了等他,于是装没看见走了过去,却听那徐小如道:“哟,这不是儒王离儿吗?”
傅离一听徐小去这声招呼,分明是有意的,觉得有几分意思,便上前道:“离只顾低头走路,没看见云娘娘,哦是落英姨娘,失敬!失敬!”
徐小云“扑”地一声吐出口中的果核道:“儒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离看向徐小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称呼习惯了,一下改不了口!”
徐小云听了哼了一声道:“傅离,你这话,本宫如果告诉了皇上知道,就可以治你个大不敬!”
傅离忙做出一番畏惧的样子道:“请落英姨娘体恤!”
徐小云心里极恨,入宫前,苏南吩咐过她只用迷惑青帝,但却告诉她要防傅离,徐小如有些纳闷:这傅离个呆头呆脑的,用得着防吗?苏南便给她交了底:傅离有可能是夜无边,所以不得不防!
徐小云一听是夜无边,新仇旧恨一下涌上了心头,刚进宫没敢有动作,但没想到不过两三月,就成了傅宁坤的专宠,连他宠爱得是人都知道皇后,也都不曾搭理了,于是认为时机来了,开始找傅离的不是,可是傅离在众人的眼里就是个痴痴傻傻,怎么寻也寻不出太多的毛病出来。
徐小云甚至有几分怀疑苏南会不会是弄错了,傅离与夜无边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完全不一样的举止、完全不一样的谈吐,完全不一样的行事。
傅离见徐小云拿眼打量自己,知道又让自己糊弄了一下,看样子苏南果然向徐小云交了底,但徐小云又被自己表面给迷惑了,自己扮傅离看来实在太成功了,也难怪长欣不喜欢自己。
徐小云略一迟疑,傅离已经走了,一上了辇,齐征立刻骑马靠上来道:“主子,所有的都照您的安排布署好了。”
傅离点点头道:“那傅宁坤每日是不是都用那丸丹药?”
齐征点点头道:“他对宋大哥深信不疑,真以为那是延年益寿不老丸,每日都按时服用,与那徐小云行房一定要吃上两粒,还夸宋大哥送他的丹药,果然是好东西。”
傅离笑了一下,很满意却又摇了摇头道:“今晚让小山来见我。”
齐征听了极是开心,因为秦长歌的事,傅离与宋小山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宋小山办了桩让傅离满意的事,傅离终于肯见他了。
齐征松了口气,傅离这个主子对他们从来就是对事不对人,唯独这个秦长歌的事就象老虎的**碰都不碰不得,偏那宋小山居然向傅离表白他喜欢秦长歌,傅离没剥了他的皮,全因为宋小山实在功劳太大了。宋小山经商这么多年又有了极深的关系网,比如傅离与苏南关系到了剑拨驽张的地步,宋小山却是苏南的座上客;傅离与傅宁坤是非常奇怪的父子,但宋小山却是傅宁坤唯一愿意交心的一个人;傅离炸了吉鲁王子府,宋小山就能在第二日去包揽下给吉鲁建府邸的大工程…,这种事举也举不完,齐征与腊八现在最不愿意地就是看到傅离对宋小山有气,一听傅离愿意见宋小山,齐征忙欢欢喜喜去办了。
齐征之所有不喜欢秦长歌,也跟这有一定的关系,总觉得秦长歌这个人容易引起男人的占有欲,宋小山讲她祸国殃民还真不是假话。
宋小山走后,傅离收拾了一下便回了儒王府,刚一落轿,腊八就上来道:“主子,西娅公主要见您。”
傅离皱了一下眉道:“她有讲什么事吗?”
腊八便道:“西娅公主不肯告诉腊八,不过今日上午苍邪有使官到大昭,要求见西娅公主,并且持了皇上的御批,想必跟这事有关。”
傅离想了一下才道:“把她带书房来。”
傅离刚一坐下,那西娅就带着一个侍女进来了,傅离倒真没有仔细看过西娅,这会才看清,身材高挑,倒也有几分过人的容貌,还算不错的面庞上罩着一层寒霜,西娅没有行礼只是淡淡道:“王爷,西娅想来问问自从入府可有过过错?”
傅离有些不明白地问:“公主是指哪方面的过错?”
西娅便道:“哪方面都可以,请王爷指出。”
傅离左手轻嗑了一会案子才道:“本王并未觉得公主有哪里做错过,怎么公主突然发出此言?”
西娅看了傅离一眼才道:“哪为何王爷夜夜都歇在南院?”
傅离本以为西娅不中意自己,又是个女孩子,再怎么也有几分害羞,原本以为只要自己装糊涂就能吃定她,倒没想到苍邪的女子倒底少了大昭女子的羞涩,直接就提出了质问,傅离咳了一声才道:“原来公主是怪憎本王没到你的房里?”
西娅大胆地问了,本有兴师问罪之举,但傅离这么一讲,到底还是女儿家的西娅脸红了一下,并且她本也不中意傅离,于是有两分吃紧地道:“西娅只是好奇,南院住的是什么人,如此吸引王爷?”
傅离觉得两人这么对话对下去,实在是太暧昧了,于是含糊地道:“本王一直习惯歇在南院,跟什么人吸引本王有什么关系,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西娅一听傅离的话就和自己知道的不一样,虽她不中意傅离,但好歹是以正室的名义进的儒王府,被傅离这么不明不白地晾在一边,心里一样不舒服,大凡人就是这样,如果傅离真的把她当回事,西娅认为傅离有讨好吉鲁之嫌,反会不屑;傅离现在不把她当一会事,要强好胜的西娅又受不了。
于是西娅又道:“听人讲南院住了王爷喜欢的一个妾氏?”
傅离看了西娅一眼,看样子西娅依恃着吉鲁有种不罢休的架势,便道:“公主,本王身边有一两个妾氏有什么奇怪的吗,不要说一两个,就是一两百个,公主还不许了吗?”
西娅毕竟在皇室待着,知道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无论苍邪还是大昭,自己那番话都算大忌,于是便道:“西娅岂敢不许,西娅只是想提醒王爷,您当初娶西娅可都是有承诺的。”
傅离冷笑一声道:“公主这话,本王就不太明白了,当初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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