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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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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瑶摇了摇头道:“傅离,那是你无能好不好,父皇既然给你封了地,你自己就该守住呀,自己守不住,那怪谁呢,就算没守住,也应该想办法再夺回来呀,你不去夺回丢失的封地,反而躲到这个寺不象寺,庙不是庙的地方来,家国大业你不顾,就在这破庙里金屋藏娇,你不是让父皇失望吗?”

    “皇弟,那庙里的和尚因战乱都逃了,皇兄就拾掇拾掇将就着住了,长歌,你们都认识,哪算得上金屋藏娇呀。”傅离对傅瑶的饥笑不以为耻,有点讨好地道。

    长歌听了两眼瞪着傅离,几次想反驳,傅离都轻轻捏捏她的手,长歌不满地噘了一下嘴,用她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非常不满地看来看去。

    酒水,长歌没偿,不知有多差,但摆在案上的菜,不是盐水煮青菜就是清水煮豆腐,还不及自己刚才用的早膳,有点不明白傅离为什么要那么示弱,却被傅离用手指掐了一下,一点也不饿的长歌对面前的食物实在不感兴趣,忙收回眼光。

    酒没喝好,菜没吃饱,没歌没舞的,但这反让傅瑶的心情好了,母亲总让他防着傅离,他真不知道傅离有什么好防的,一看就是个扶不上台面稀泥,如果稍微强势一点,就如今这惨淡的状况,没有里子还要面子吧,就算是傅成桀那个脓胞都会撑个面子不让人说长道短,而傅离…

    于是刚才剑拨努张的傅瑶轻松下来,苏梨白从进来到这会变化不大,依旧一副轻轻淡淡,柔若仙子的模样。

    长歌很快发现傅离时有眯着眼打量苏梨白的举动,心里一下紧张起来,不会傅离喜欢上苏梨白了吧,这让她感觉不太舒服;而那喝得有点多的傅瑶言语中又常有轻薄她的感觉,虽都被傅离不着痕迹地抹了过去,这也让她不舒服。

    因为吃醋使然,后面,长歌不知那傅瑶与傅离都闲扯了什么,傅离反正都一副卑弓曲膝的样子,这种气氛贯穿了整个过程,长歌非常不喜欢苏梨白略带一点得色的模样,虽知苏南已经与自己是不可能的事了,但她还是不能原谅苏梨白。

    不知是不是傅瑶大鱼大肉吃多了,对这青菜萝卜情有独终,这顿淡白如水没有任何色香味的饭菜,他居然吃了一个多时辰,长歌见那的汗珠子又密密麻麻地布到了傅离的额头上,有些心痛,傅离握她的手有些没有力气地松开了,长歌却忙抓紧,傅离看了长歌一眼,有点虚弱地笑了,长歌从这一笑,觉得傅离还是真的弱,是需要自己保护的。

    长歌盘算着自己应该如何保护傅离,想着时不停地玩着傅离的手指,冷不丁听苏梨白有些没温度的声音:“懦王与长歌妹妹真是鲽鹣情深呀,吃个饭,还郎有情妾有意的。”

    长歌一下羞得满脸通红,却听傅离恬不知耻地回道:“让弟妹笑话了,本王不知怎么就中意长歌,本王身体孱弱,以后王府上下都打算交给长歌打理。”

    傅瑶听了不屑道:“傅离也就只有你能做出这没骨气又上不了台面的事,把王府的事交给一个奴婢来打理,也亏你讲得出来,也难怪父皇不待见你。”

    傅离没有争执弱弱地道:“长歌刺杀的是傅成霄,傅成霄当然想她做奴服苦役,父皇却不会,一定欣赏长歌的,长歌是我们的英雄,父皇会免除长歌奴籍的,再说,本王这府上也没多少东西、多少人,让长歌打理放心。”

    傅瑶听了哼了一声道:“就算没有产业,那你好歹也是个王,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傅离依旧弱弱地道:“反正天下人也耻笑惯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桩了。”

    傅瑶摇摇头道:“梨儿,我们回了吧。”

    长歌听到这称呼眼睛跳了一下,苏梨白却袅袅婷婷地站了起来非常温顺地应了一声:“好。”

    送走了傅瑶、苏梨白夫妇,腊八忙扶傅离回了卧房,脱下罩外面那件黑色,长歌才发现,里面那件姜黄色的衣服全让血给浸湿了,原来傅离要穿件黑衣服在外面就是为了掩饰用的。

    等白衣给傅离重新换了药,腊八扶傅离躺下后,长歌才走到傅离身边叫了一声:“大世子!”

    “歌儿,今晚就睡在我身边。”

    “我怕…”长歌有点不好意思扭捏了起来,傅离见了轻声道:“我这副样子,你怕什么?难不成你有什么想法?或是怕我做不成什么?”

    长歌被傅离逗得满脸通红,腊八想笑又不敢笑,长歌忙借着沐浴溜了,看着长歌的背影,傅离得意地笑了。

    长歌一出傅离的房间,两个婢女就笑咪咪过来领长歌去汤池,长歌总觉得两人的笑容有些暧昧,但见着热气腾腾的汤池,早就想好好沐浴一番的长歌立刻把刚才的害羞扔到一边去了,小心走了进去,才发现是个温泉,水顺着一个龙头流进来,长歌是没什么见识的人,见着了只觉得神奇,反正傅离的东西都是用起来极舒服的那种。

    长歌不知在水池里泡了多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水池,两个婢女立刻拿来干爽的帕子侍候,而且还要帮长歌按按摩去去乏,长歌一听是光着身子按,忙不迭地拒绝了。两个婢女也没勉强,只给长歌脸部、颈部、手臂、小腿、手脚抹了些保养皮肤的东西,然后两上婢女收走了换下来的衣服,留下一身白色的寝衣才退了下去。

    看见两个婢女走了,长歌忙拿出寝衣穿上,这衣服非丝非棉,穿在身上却十分舒服。本想穿上就溜回自己的房间,出了浴室,发现出来只有一条路,就是通向傅离的卧房,长歌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进去。

    傅离靠着枕,脸上的腊黄依旧,长歌蹑手蹑脚地走到傅离身边,傅离见了道:“歌儿,怎么这么久,刚才可吃饱,没吃饱还要吃点什么东西,再午睡?”

    长歌听了大窘,她听了傅离一句“今晚”就忘记了还是中午,自己刚才找了个非常没水平的借口:沐浴。

    怪说不得两个婢女的笑容暧昧,现在大中午的,没事沐什么浴,自己真是晕了头了,这分明坐实了投怀送抱、迫不及待之嫌,让傅离没有想法都不成。

    傅离见长歌的模样,想笑又怕扯到伤口,只能弄了个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长歌见傅离那个样子更窘一下扑到傅离身上道:“都是你,都是你!”

    “好了,歌儿,累了一上午了,不想吃东西就休息一会。”傅离伸出手来扶长歌,长歌便自己爬上榻,在傅离身边躺下,想了想又爬到傅离对面,把傅离那张腊黄的脸好好看了一会,忽发觉傅离的眉目生得好看,如果不是这腊黄的脸色,傅离比苏南、傅成霄、傅瑶生得都好看,长歌忽觉得自己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嫁给傅离这么久,现在竟觉得他是个美男子。

    傅离看着长歌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小丫头长大了,通情事了,看着自己的脸居然也能生出这么多表情来,便问:“歌儿,怎么了,在想什么?”

    长歌慌忙收回自己的眼睛想:如果傅离长得比他们好看,就算软弱点也可以弥补,自己以后多看看医书,看什么可以治这种脸色的,一般来说是气血不足导致的,让他多吃点花生、核桃、红枣看看能不能治好。

    长歌本来还想告诉傅离一件事,就是杨丰祺想做傅成霄的妃子,但长歌怕伤了傅离的心对他的伤不利,想了想终是没说出来。

    一肚子心事的长歌,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

    傅离不知长歌又想什么去了,不过应付傅瑶这半天,又失了不少血,也确实有些累了,便合上眼休息,傅离还没睡着却听见身边的长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傅离笑了一下,摇摇头,自己绕那么多圈子,都没有这个小东西躺在自己身边放心!

    长歌醒来已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感觉连日来的疲劳不适完全缓解了,连那曾经受过伤的手脚也没那么痛了,这一觉睡醒是又饥肠辘辘,吃了一上午的萝卜白菜,见那几上带着香气的饭菜,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弄不好自己还是被菜香气给引诱醒的。

    傅离却不太想吃东西,长歌忍着自己的饥肠辘辘,用蒸鸡蛋混着半碗饭,强迫喂傅离吃下,然后自己也迫不及待地用完晚膳,一放下筷子,长歌就着手准务自己的美夫君打造计划,让腊八找补血的医书给她看,腊八有些为难道:“所有的书都扔在‘笑风园’,在这里还真没书。”

    长歌便问:“那我到外面买去。”

    腊八便道:“夫人,腊八这就安排人去买。”

    长歌正要催腊八快点,却听到哼的一声,抬头一看却是那个有两天没看见的,看自己总是千年不化冰山面孔的白衣,只听白衣道:“腊八,你为这么个人还真不要命了,原平现在正愁抓不住你,你准备自投罗网呀!”

    长歌一听有些吃惊道:“腊八,我们还在原平?”

    腊八只得点点头道:“大世子的身体不好,没办法走远,所以暂时躲在原平。”

    长歌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傅离这个弱主怎么有这么大胆量躲在傅成霄的地盘上,而那傅瑶又是怎么来的呢,腊八见了便道:“这里离原平很近,但没在城里。”

    长歌才点点头问:“不能走得远一点吗,这样好危险。”

    腊八却道:“按大世子的意思在城里还更安全一些,只是他身体有伤,退守起来实在不方便,所以才待在这庙里的。”

    长歌还没来得急发表自己的见解,白衣却又哼了一声,长歌一听就不满意,瞪着白衣,白衣却把他那带着寒意、高傲、阴凉的眼睛转向一边,长歌也噘着嘴把脸朝另一边,傅离说了让她来管这王府,长歌暗暗想等白衣给傅离治好了伤,非好好地收拾整治白衣一通不可。

    白衣哪里知道自己一心护主,却不经意得罪了这傅离身边的宠妾,好在傅离是个弱主,如果是个强主,他以后怕都没得混了。

    腊八见两人又杠上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却听傅离叫人的声音,腊八忙进去了。

    腊八不在,长歌更不愿意看白衣那张臭脸,不过又感到白衣的声音有两分熟悉,后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白衣讨厌自己就太过于敏感了,不再去想那么多,转身回房间,拿出自己的“黑里俏”与“大青袍”跑到傅离身边玩了起来。

    长歌在傅离身边过了两天有滋有味的小日子,除了陪傅离聊聊天,就是玩玩自己的小宠物,唯一不太顺意的就是不时得和白衣这座冰山斗斗法,结果因为傅离偏袒,总是十斗九胜,越发让心情好、身心愉悦的长歌出落得象这庙里的精灵仙子,傅离看她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一大早起来,长歌迫不及待地抱着蟋蟀罐子玩了一会,放下小宠物,唯独觉得可惜了是小梳子不在身边,连个凑趣的人都没有,坐在旧旧的回廊上看出去,寺庙很旧,人也不多,除了腊八、白衣、四五个婢女、四五个侍卫,若大的庙里就没有人了,那日捧衣服的中年妇人们,长歌就没见到过。

    寺庙在一座大山中,寺庙所处的位置在山脚,所以一抬头,长歌就能看到山,连绵不断的大山。

    禅房按一个回字形建的,正对门那最大禅房是傅离住着,旁边稍小的那间,暂时布置了给长歌住着,左边住的是白衣、腊八和几个侍卫,右边住的是几个婢女,出了这回字的禅房,外面还住了十来个粗使丫头,几个马夫、轿夫,还有那妖妖、艳艳也被安排住在外面的香房里。

    长歌从个人感情上还有些同情妖妖、艳艳,觉得两人甚至不如自己,更象无根的浮萍,被人送来送去,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院子收拾得非常干净,天井中还有几株腊梅,这会才刚结花苞,但长歌已经能闻到那淡淡的香味了,因为冷,天空时不时会落些雪粒,因为太过于安静,所以能听到那雪粒落到地上的声音,长歌本性还是比较喜欢热闹的,但傅离明显喜欢安静,长歌想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傅离身体不好自然怕吵。

    坐在旧旧的回廊上,长歌总觉得这个破庙至少可以容下两三百人,住这么不到三十人显得安静得让人有点有害怕。

    长歌正想着心事,却见腊八从傅离的房间出来了,走到长歌身边道:“夫人,主子说一个人在屋里怪冷清的,让你进去陪他!”

    长歌听了忙站起来便往傅离的房间跑,却见那白衣依在那破门框上,正用非常不满的眼光看着她,好象她就是那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可惜傅离又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长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个瘟神。

    进了禅房,傅离依旧倚在榻上,长歌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刚要伸手蒙傅离的眼睛,却被傅离一把抓住手,扯到身边,长歌一下不安起来,傅离见了便问:“歌儿,嫁给我有多久了?”

    长歌不太想回忆,顺口答道:“有半年多了吧。”

    “四月二日嫁给我的,都快到一年了,时间过得好快呀。”傅离笑了一下,长歌不知道他怎么会记得成亲的日子,那日他是新郎,却连场都没登,不过那一天对长歌来说还是记忆犹新的,傅离连盖头都没给她揭。

    长歌不知道傅离怎么想起这事,除了苏南、夜无边的事,这事也算她不喜欢回忆的一桩事吧,哪个少女不怀春,出嫁第一天晚上连夫君都没见过,更别提揭盖头了,新婚之夜新娘自己揭盖头,也算是极不幸的事了。

    长歌有些伤神地想把手从傅离手中抽出来,傅离一下伸手捧着长歌的脸一往情深喃喃道:“歌儿,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长歌听了鼻头一酸眼睛含泪,想着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那还是非常向往的,于是乖乖地点点头。

    傅离见了笑了起来,一伸手把长歌的头按在自己脸上,带着药香气的嘴非常霸气迎了上来,吻住长歌的樱唇,长歌才知道重新开始是有说法的,傅离重新开始与自己想的太有出入了,自己居然还点头,也太丢人了。

    长歌觉得丢人,想挣扎开,无奈傅离一直冰凉的手这会变得炙热,而且比那铁钳还紧。

    长歌有几分不甘地挣扎了几下,傅离忽皱着眉停止了亲吻她,伸手去按腹部。长歌一见连忙紧张地问:“大世子,怎么了?”

    “刚才撑了一下。”傅离心里暗笑,但依旧皱着眉说完,就一伸手搂住长歌仰到榻上,他这样,长歌就不得不完全爬在自己身上,那种姿势让长歌觉得有点不雅。

    由于姿势不雅,害羞的长歌左看右看极想挣开,但又怕碰到傅离的伤口,是挣扎也不好,不挣扎也不对,傅离定定看着长歌忽道:“歌儿,现在把我没给你的,给你补上,好不好?”

    长歌听了眼睛一下又湿润了,一个劲摇头,傅离把长歌的头搂到怀里,亲了亲道:“本来这事,我想由你,你同意,我们就圆房,不同意我就等着。”

    长歌一听到“圆房”两字就紧张地看着傅离,傅离接着道:“但是我怕等着是个无边无际的事情,所以现在我就要跟你圆房。”

    “大世子…白大夫说你的伤…”长歌话还没说完,嘴就让傅离堵上了,两人成亲后,不管长歌如何回避总被傅离想着法占了不少便宜,所以对和傅离接吻已经不陌生了,只是现在这姿势有点发生变化了,长歌一时有些不习惯,傅离见了翻过身来把长歌压到身下道:“歌儿,不要那么紧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很温柔的。”

    长歌依旧紧张地抓着傅离的胳膊,想到傅离的身体那么弱,不会…不会就…,她除了自己紧张还有就是一门心思倒考虑着傅离的身体状况,但长歌有种感觉,抓住在手里的胳膊就在受了重伤的状况下还那么有力气,触手是**的,完全用得上粗壮来形容,别的男人,长歌没这么仔细地摸过,不知道是不是病弱的都是这样的,而摸过的男人似乎只有夜无边,那夜无边绝对不是病弱的,手臂、肩膀也不过如此。

    两人本来就近得连呼吸声都听得到,长歌胡思乱想这会,傅离已经开始有了动作,他尽量把动作放得缓一点,听着长歌那种没有**的急促呼吸,把动作放得更慢,用嘴和手抚弄着长歌的眉、眼、鼻、唇、耳朵,长歌被他弄得痒痒的到底轻松了一些,傅离再吻长歌时,长歌居然有点带着试探地回应,其实这才是长歌的本来性格。

    傅离笑了一下,抓住长歌试探的那么一刹那,便**了长歌顽皮的小舌头,长歌大窘,想收回去,但又不反感被傅离轻轻的裹着,甚至顽皮地把舌头伸进了傅离口中,傅离更开心了,慢慢地引导着长歌,手脚也开始有动作了,一边伸手解长歌的衣服,一边用腿抵进到长歌两腿间,隔着裤子慢慢地蹭着。

    长歌不知什么时候,傅离的唇舌全面地占领了她的小口,而且很霸道地直抵到喉咙,弄得她说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绝对不难受,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傅离给解开了,傅离的抚摸让自己身上象着火一般,让人害羞的是傅离抚摸她两粒小花蕾的时候,她居然想叫,不过嘴被傅离堵着,她没叫得出来而已,只是细细碎碎地哼了两声,在傅离听来就跟催情剂一样。

    现在更要命的是,傅离的另一只手顺着摸热的腹部,慢慢滑到了花径,长歌终于害怕了,很想合拢腿,却又被傅离的腿撑开,然后长歌感到那温热的手指慢慢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抚摸起来,长歌差点就叫出来了,拼命抓紧傅离的肩膀。

    傅离溺爱地看着长歌笑了,在确定抚摸到了好处的时候准备起身进去,伤口剧裂的痛疼提醒着他要美人还是要性命,权衡一会,让傅离懊恼的叫了一声,只能放弃自己的想法了,继续抚摸着长歌,全心侍候长歌去了,长歌终于叫了出来,虽嘴被堵住,自己又比较压抑,但她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傅离自己不能得逞,还是很得意自己的水平。

    没有想的那么难受,没有夜无边的残暴、凶狠,长歌慢慢地松了口气。

    花径的湿润让傅离才大大松了口气,他还真怕长歌以后这种事都有阴影,这会见长歌的紧张没有了,身体完全松懈下来,还有些享受的味道,才宽心了。

    傅离继续加了亲吻、抚摸、进入的力度,长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傅离感觉得到这会的呼吸急促跟**有了很大的关系,更加讨好侍候着长歌,终是感到手指一紧,然后长歌拼命地抱住自己,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傅离忙抱紧长歌,所有的动作没有一丝放缓放松。

    已经被半抛上云霄的长歌,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舒服,全凭自己的感觉紧紧地贴紧傅离,也就不停地碰到傅离的伤口,傅离咬着牙继续抚摸到长歌完全升到了天空,在那一瞬间,长歌才知道这种事情跟与夜无边完全不一样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

    松懈下来的长歌在**慢慢退却后,有点懵懵地看着傅离好一会才问:“我怎么了?”

    “傻瓜,不是跟我圆房吗?”傅离亲了长歌一下,长歌听了犹豫一下问:“完了吗?可是…”

    “当然完了,可是什么?”傅离笑着贴着长歌的脸道:“歌儿,你真有意思。”

    长歌极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到傅离怀里,不过更不好意思,又想挣开,傅离没有挽留松开手,让长歌离开,长歌却见傅离腹部的白衣上浸出了血忙叫:“大世子,出血了,伤口流血了!”

    傅离笑了一下道:“没事,可能碰到一点,歌儿,别那么大声,来,扶为夫躺一会,为夫有些累了。”

    长歌忙扶傅离躺下,自己也在傅离身边爬下,大约刚才的过程激烈了一点,长歌靠在傅离身上有些倦了,傅离满意地搂过长歌道:“歌儿,为夫呀,总算了了桩心事。”

    “大世子,了了什么心事?”长歌只觉得圆房不应该是这样的,有些不解地看着傅离,傅离摇摇头又笑道:“没什么?”

    长歌却忍不住问:“大世子,圆房是这样的吗?”长歌问出口了,又觉得不妥,小脸又红了,犹豫了一下想收口,傅离却笑了一下,伸手抚摸着长歌带着汗水的发际道,“这种事又不是千篇一律一模一样的,只要你我觉得舒服,哪样都好。”

    “大世子也很舒服吗?”长歌还是有几分怀疑,傅离听了哭笑不得用手划着长歌的嘴唇道:“不许再挑逗我了,真是个小妖精。”

    “长歌没有挑逗大世子,大世子的伤口还痛吗?”长歌有些气喘,但很认真地回了话,忽想起傅离的伤口,傅离摇了摇头道,“别提那可恶的伤口了,如果不是它,我非把你…,你以为你就这么轻易就过关了,算了,不许再提了!”

    好不容易气平汗止,娇喘却未停的长歌忽想到,自己和带伤的傅离到底哪个身子孱弱?

    长歌不明白那个白衣怎么总是瞪自己,虽自己瞪回去,但总觉得自己的眼光杀伤力不如白衣强,这让长歌非常非常气闷,杀伤力不够,长歌便故意拿着小丁给她防身用的那柄刀子冲白衣挥挥,意思是:再瞪,小心我剜你的眼睛!

    腊八只能双手抱胸靠在自己那屋的门框上看着两人用眼睛斗法。

    腊八正看着,忽听到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他和白衣都凝神向天空望去,没一会,长歌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鸟从天而降,那东西落在白衣的肩膀上,长歌才看清楚那也是只鸽子,白衣伸手拍拍鸽子,从它的右脚取下一只小竹管,把鸽子放了,然后把竹管递给腊八,腊八拿着便往傅离的房间走。

    完成任务的鸽子一个优美的盘旋,忽停到长歌面前,长歌以为是自己吸引了那只鸽子,冲白衣得意地晃晃脑袋,满心欢喜,希望它可以落到自己的肩上,谁知那鸽子却盯着长歌的那两只蟋蟀罐,原来这东西不是喜欢她而是冲着她两只蟋蟀来的,长歌忙呼了一声:“去!”

    那鸽子是人喂熟的,自不怕人,长歌一声“去”,它展翅又一个优美的滑翔在院里转了一圈,又停长歌另一边,长歌吓得忙抱着蟋蟀回了房间,白衣见了忽然打了个口哨,那只白鸽一听比长歌还抢先飞进了房间,长歌冲那白鸽做了个鬼脸,见白鸽听白衣的,知道斗不过,为了自己这对宝贝的安危,干脆躲到傅离的房间里去了。

    白衣撇了一下嘴,毕竟不敢指使鸽子闯到好静的傅离房间里闹腾,长歌透过门上的花格得意地冲白衣做了上鬼脸,然后转身就往里面跑。

    跑过屏风,傅离正从竹管取出了一张薄薄的纸,长歌虽好奇,但还是知道规矩的,忙在屏风边停了脚,傅离看完纸上的内容,腊八已经端来了腊烛,傅离把纸伸到火上,把纸烧了,扔到一旁的铜盆里,皱了一会眉才对腊八道:“午时让松山鹤来一趟。”

    腊八忙应是,傅离便道:“叫齐白衣进来!”

    长歌才知道白衣姓齐,腊八出去,长歌才跑过去,把她那宝贝蟋蟀藏在傅离的榻底,傅离见了便问:“干嘛放那里?”

    长歌刚藏好蟋蟀,白衣与腊八已经进来了,白衣进来便问:“主子,这是急报?”

    傅离点点头道:“是,原平城里知道我在这里了,现在已派了人过来捉拿我。”

    长歌没想到傅离被发现了,自然急了起来,却见三人都不急,甚至没当回来,那白衣便道:“不会是安月国的郡主透露了主子的行踪吧?”

    傅离没回答看了白衣一眼反问:“你说呢?”

    白衣没说话,傅离便问:“腊八,原平城内,傅成霄还有多少人?”

    “两万左右,但浔江对面却驻了十万人马。”

    傅离沾着水在桌上划了起来:“这是原平城,这是‘残桥’,如果我们炸掉‘残桥’…,浔江即使在枯水期,用船渡江也是非常不好渡的,而且一时半会,傅成霄也不可能凑齐渡过十万人马的船只,这样,傅成霄的军队就过不了浔江,那这原平城不就是翁中之鳖。”

    白衣听了皱眉道:“炸了‘残桥,’我们也过不去了。”

    傅离笑了,靠回倚枕道:“过去干嘛,现在黄子麒打了几场胜仗,士气正盛呢。”

    白衣有些不解地问:“如果不过去,我们就守着原平这么个小破地方?”

    傅离又道:“如果一不小心拿回原平,谁怕我们居功?”

    腊八接过来道:“平东王!”

    傅离点点头道:“对,是傅瑶,他会来抢功的,所以我们只管炸桥,那修桥的事留给傅瑶好了。”

    白衣和腊八听了都笑了起来,傅离便道:“炸桥需要很多**,存在原平城的**应该足够了,白衣,你准备一下,明晚炸桥。”

    白衣拱手道:“是,主子!”

    傅离又道:“腊八,现在过来搜寻队伍约有一千左右人,放他们进来,我们撤出去,尽量显得慌乱一些,有一些没必要带走的人就留给他们好了。”

    腊八忙拱手道:“是!”

    傅离接着道:“明天把原平所有的人马集中起来,腊八指挥我们的人,负责城外,松山鹤负责指挥城内的暗人,腊八你配合白衣炸桥后,再与松山鹤一起配合汤易拿回原平,但记住不要暴露,尽量不要有伤亡。”

    白衣与腊八忙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长歌不知道**是什么,见白衣与腊八都退了,才爬到榻边问:“大世子,**是什么东西?”

    傅离伸手摸着长歌的嘴唇戏谑地道:“那可是好东西,除了不能吃,别的都可以做。”

    长歌听了不满地白了傅离一眼道:“你又骗我,象你说‘落玉坞’和‘青衣馆’是好地方一样,都在骗我。”

    傅离笑了起来了故意板着脸问:“我既然骗了你,你说那些地方不是好地方?”

    长歌不知道这些地方,站起身爬到傅离怀里问:“大世子,你根本不怕傅瑶,为什么却…”

    傅离听了若有所思地道:“傅宁坤那么宠爱他,我怎么会不怕呢?我好怕的。”说完抱着长歌笑了起来,长歌见傅离又骗她,正要发火,听到外面传来口哨声,傅离便道:“去把你一定要带的东西带上,一会我们离开这里。”

    长歌指着藏蟋蟀的地方道:“除了这两个小东西,我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傅离点点头,伸手握住长歌的手,感到长歌因为紧张,手在发抖,便用另一只手拍拍长歌道:“不用害怕,我虽不是很强大,但足可以保护你。”

    长歌摇摇头看着傅离道:“此次,我要与大世子一起逃!”

    “什么逃,你男人从来不会逃的。”傅离眼里带着笑,却撇了一下嘴道:“我可是身带重伤,不怕被拖累,还是想保护我?”

    长歌听了又不好意思地笑了,傅离感到长歌其实还是很害怕的,正安慰着,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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