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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宠妻日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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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箩不是爱哭的孩子,但是想到这么小就怀孩子了,家中长辈做寿也请过戏台子,她跟着母亲听戏时那戏文子里都唱未婚怀了孩子是要被打死的,一时焦急,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的脸圆圆的,哭起来眼圈和鼻尖都红了,白嫩的小手在脸上抹眼泪,一边哭一边说自己怀孩子了,要被她娘骂了。
姜筠有些哭笑不得,安慰道:“别哭别哭,你是不是吃多了。”
阮箩哽咽道:“我没吃多,我平时就吃那么多的。”
“你吃了多少?”
阮箩掰着手指在那一样一样的算自己吃的东西,十个手指没算过来。
姜筠道:“别哭了,你这不是怀孩子了,是吃多了。”
阮箩一下子收了声,摸着自己的肚子,眨巴眨巴眼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姜筠看着阮箩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有些不知怎么跟她解释怀孩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她再一次道:“好像不是同男人靠近就会怀孩子,要睡在一张床上。”
阮箩在脑子中想了想,然后瞥着嘴,又哭了,这回哭的比刚刚更厉害了。
“我一定是怀孩子了,我上回同七皇子睡一张床上了。”
姜筠心中腹诽,这七皇子到底是怎么带孩子的。
姜筠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安慰道:“不哭不哭,你这不是怀孩子了,你这是吃多了。”
她估摸着阮箩这就是心理作用,吃饭吃的多肚子鼓起一点也是正常的,阮箩的饭量也不算小。
阮箩伸手拉住姜筠的手,可怜巴巴的问:“阿筠姐姐,那我要是怀孩子了怎么办?”
小姑娘哭的实在可怜,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姜筠更加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欺骗了一个纯洁的小姑娘。
姜筠私底下同程琳她们也会开一些玩笑,她不是真正的小姑娘,自然不会认为同男子靠近就会怀孕,最开始同程琳谈起男女之事还是源于程琳看到书上写的云雨一番,都是不懂就问的好孩子,只是直觉那词不能拿来问夫子,便同交好的姑娘说了。
姜筠那时候觉得不能带坏小姑娘,后来是程琳自己弄懂了,过来向姜筠普及知识,都是闺中密友,程琳正是好奇的年纪,说说也没什么。
只是阮箩和程琳不同,这从小就是个较真的孩子,读书用功,又才十二岁,这种事情,姜筠不好解释啊。
姜筠开始胡扯道:“你这我一眼看便知道是吃多了,医书里说怀孩子不是你这样的。”
姜筠在阮箩心中的形象是很高的,阮箩自入定熙书院起便视姜筠为自己的目标,向姜筠学习。
姜筠一数和医书里说的怀孩子不一样,她心里虽还有些担心,不过已经没那么紧张了。
她又小心翼翼道:“阿筠姐姐,你可看好了,不是怀孩子吧。”
姜筠笑着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就是想太多了,哪有这么容易就怀孩子了,你现在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阮箩哦了一声,姜筠倒了杯茶递给她,她接过去,道:“谢谢阿筠姐姐。”
好容易安抚好了阮箩,姜筠对着她道:“阿箩,叶司衣奉太后旨意教我绣嫁衣,你要不要瞧瞧。”
阮箩点了点头,叶司衣跟着李掌设出去还没回来,门外巧荷说是六小姐过来了。
姜箬进门眼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笑道:“阮七小姐也在啊?”
阮箩微微颔首,姜箬坐在绣墩上,眼睛瞥着筐子里的素锦,她一早听说太后派了宫中的女官过来教姜筠绣嫁衣,便想着过来求求姜筠,叫她跟着一起学学。
姜筠见她时不时的往门外瞟,也不戳破她,只是叶司衣回来的时候,见到屋子里又多了一个人,她没见过姜箬,看打扮估摸着是府里的小姐。
李掌设同她介绍了姜箬的身份,姜箬站起来对她行礼,叶司衣听是府里的庶出小姐,点了点头,坐到姜筠身边继续教姜筠。
姜箬坐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叶司衣奉太后旨意教姜筠,自然不会顾的上她,姜筠看她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瞧着,叫人给她和阮箩都拿了针线跟着绣。
叶司衣一直指点着姜筠,姜箬一边听着,手上的动作不停。
阮箩有些听不明白,索性就闷头自己在那里绣了起来。
叶司衣回头瞥见姜箬绣的一个花瓣,虽未成形,却能看出来绣的很好,她拿过来看了看,不免多看了姜箬一眼。
她又看阮箩低头在那里不停的拉线,叫她把头抬起来,道:“阮七小姐,头离远点,这样容易伤了眼睛。”
阮箩把头仰起来,叶司衣看着她那花绷子上绣的乱七八糟的,饶有兴致的问道:“阮七小姐,你绣的是什么?”
阮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乱绣的。”
她确实是乱绣的,她听不懂,叶司衣也顾不上她,姜筠凑头过去瞧了一眼,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绣的虽然丑,还是不难看出来,那绣的是竹子头,她估摸着是要绣自己的名字,只绣了竹子头,下面的罗字还未绣,便绣到了边角,没有地方绣了。
第88章 88。第 88 章
叶司衣瞧了阮箩一眼,便不再管她,叫阮箩自己低头绣着玩。
姜筠按照叶司衣教的绣,犯了错叶司衣也是柔声的给她指出来,比起姜箬,姜筠刺绣的功夫就差多了。
叶司衣倒不像先头只管着姜筠,偶尔回头看姜箬一眼,不耽误姜筠学的时候给她指点指点。
叶司衣对着姜箬说话的时候,姜箬有些受宠若惊,面露欣喜,又怕姜筠会生气,抬眸瞥了她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姜筠绣了一个花瓣,叶司衣便不叫她绣了,她放下花绷子亲自送阮箩出去。
姜箬不好再待在屋里,跟着姜筠一起出去。
姜筠把阮箩送到院门口,阮箩同她告辞,便跟着巧荷和自己的丫鬟出去了。
姜箬小心翼翼的看了姜筠一眼,道:“三姐姐,我明天还能来吗?”
姜箬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先头每回拐弯抹角的在姜筠这里都讨不了便宜,渐渐的也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瞒不住自己这三姐,她最怕的就是姜筠用那种看透她心思的眼神看她,不仅让她感到惶恐,更让她觉得羞辱。
她想着自己什么样自己这三姐又不是不知道,便是装的再清高,在她面前不还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嫡庶有别,她如今的处境又何需想那些东西,面子是给别人看的,日子才是自己过的。
她年纪渐长,姨娘整日嘱咐她要好好表现,万不可叫夫人和三姐四姐厌弃了,未嫁的庶女,终身大事捏在主母的手里,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这府里最不能得罪的是这三姐。
姜筠轻笑了一声,道:“我每日早起辰正二刻开始练习刺绣,你若想同叶司衣学刺绣,需得提早一些来已示恭敬。”
姜箬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面露感激,屈身道:“多谢三姐。”
“你不用谢我,是叶司衣赏识你。”
姜箬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叶司衣喜欢什么?”
“叶司衣喜欢天赋高又认真的,你只需好好学就是了。”
这一句也是提醒姜箬莫要想着送礼,叶司衣最不喜欢的便是贿赂,若是姜筠送她东西不算什么,若是姜箬送她东西,便有讨好的意味了。
姜箬垂首应是,极力掩饰脸上的喜色,姜筠勾了勾唇角,转身进去。
姜箬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再也忍不住,抬头笑了一下。
如她这样的人,每走一步便要小心翼翼,老夫人向来是有利则用,无利则抛,她随着叶司衣学刺绣,不仅可以让自己的刺绣功夫更精进一些,更重要的是叫老夫人多注意她。
老夫人觉得她是个优秀的孙女,她的婚事才能更顺畅些。
姜筠一直随着叶司衣学刺绣,一对鸳鸯绣了许多遍,一直到年前,叶司衣才满意的点头,允许她往嫁衣上绣。
叶司衣进宫把姜筠学的状况头太后说了一遍,太后当即便叫人把程文佑叫过去了,意思是婚期可以定下来了。
程文佑道:“一切都凭皇祖母做主。”
太后揶揄道:“现在倒是全凭皇祖母做主了,那前阵子是谁到哀家这里暗示哀家可以给他的婚事做主了。”
程文佑面色不变,好像太后说的不是他一样。
太后感慨道:“这下好了,你成亲了,也了了哀家的一桩心事了。”
程文佑过年都二十三岁了,像他这个年纪还未成亲的着实不多了,他比姜筠大八岁,当初也就是因为两人年纪差的大,才让人觉得程文佑一直把姜筠当做妹妹宠的,哪知道他后来说自己喜欢姜筠。
太后是看着孙儿长大的,又怎会不了解孙儿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那基本就改不了了。
若他说看上旁的小姑娘,太后也未必答应,可姜筠也是太后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知道心疼人,又是孙儿一手养大的,她总有老去的一天,不能一直陪着孙儿,总要有人替自己去心疼孙儿。
这娶妻就要娶那种知冷知热的,会体贴人的,姜筠小是小了点,孙儿愿意等,证明他喜欢,没有什么比他喜欢更重要。
太后娘娘派人去请长宁侯夫人徐氏进宫,长宁侯夫人徐氏是太后娘娘的手帕交,亦是昭亲王妃的母亲,太后娘娘替孙儿找保媒人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就是她。
长宁侯夫人徐氏是惯常入宫的,徐氏穿着一身莲青色夹金线绣衣,头发高高挽起,精致的发髻上戴着宝蓝吐翠孔雀吊钗,脸上挂着笑,看起来竟是比太后娘娘年轻许多。
她是个好命的,儿子孝顺,夫君宠爱,长宁侯一辈子宠媳妇,外人都笑说长宁侯是个怕媳妇的,没回说起时长宁侯都笑呵呵的应了,真是一辈子没叫她受过委屈,这日子过的舒心,烦心事少,看起来就年轻些。
程文佑又看向自己的皇祖母,皇祖母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本该养尊处优的,却为她们这些小辈操心着。
长宁侯夫人刚要给太后行礼,太后便笑呵呵的摆着手道:“快快免礼。”
又让她坐自己身旁去,到底是手帕交,又是亲家,长宁侯夫人笑道:“太后今儿心情倒是不错,臣妇猜着是要有喜事了吧。”
太后道:“今儿叫你来,就是叫你帮着做件事。”
太后叫旁人说话那都是下懿旨,到了长宁侯夫人这里用了个帮字。
长宁侯夫人道:“太后娘娘尽管说来,但凡臣妇能做的,定给你办的妥帖。”
太后娘娘笑了一声,手指着程文佑道:“你瞧我们家这小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原先同阿筠那丫头定了亲事,这会劳烦你走一趟,去商议婚期。”
程文佑站起身,拱着手恭敬的对着长宁侯夫人行了个晚辈礼。
长宁侯夫人打趣道:“咱们睿王殿下总算是要成亲了,这定熙男儿成亲晚的可是以睿王殿下为首啊,上回我们家阿敬小子,可就是以睿王殿下为借口搪塞他娘的。”
从前都说男儿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有了睿王殿下开头,底下好多世家子弟都嚷着要先立业,再成家。
目下定熙以睿王殿下为首,秦元青,姜纥,宣王殿下,个个都是年纪大了不成婚的,早些时候都十五六就成亲了,像他们这年纪儿子都开蒙了。
长宁侯夫人说的阿敬,是长宁侯世子的第三子,今年十六岁了,也是个油腔滑调的主,长宁侯夫人都拿他没办法。
提起他,太后娘娘便问了句:“阿敬今年的院试准备考了吗?”
说起这个,长宁侯夫人有些尴尬,崔敬那小子这么大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
长宁侯夫人道:“不提他了,他祖父说不叫他读书了,叫他去练武了。”
长宁侯夫人有些头疼,人家文武好歹占一样,偏她家孙子文不成武不就的,整日就知道赖在屋子里睡大觉,动一步就嚷着胳膊疼腿疼的,上回叫他祖父拴起来抽了一顿鞭子,更懒了,借口更多了,说是五脏六腑叫他祖父抽坏了,要好好休养。
程文佑见太后和长宁侯夫人拉起了家常,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长宁侯夫人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一乐:“哟,睿王殿下心急了,咱们先聊聊睿王殿下娶媳妇的事。”
长宁侯夫人惯常进宫,也是看着程文佑长大的,外人看程文佑不易靠近,看他冷着脸不敢说话,长宁侯夫人却不怕他,按长宁侯夫人的话你小时候尿床的尿布我都换过,我还怕你给我甩脸色吗?
程文佑对她也恭敬,亲自站起身到宫人那里端了杯茶递给她,道:“有劳夫人了。”
长宁侯夫人看着那杯茶,对着太后笑道:“都说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段,臣妇这杯茶是接好还是不接好呢。”
太后道:“说了这么多话,快喝杯茶润润嗓。”
长宁侯夫人把茶接过去抿了一口,程文佑站在一旁听着长宁侯夫人和太后说话,长宁侯夫人都有些看不过眼了,道:“睿王殿下坐吧,这事臣妇一定给你办妥帖了。”
睿王殿下拱手道:“多谢夫人。”
太后娘娘和长宁侯夫人在那里纠结着婚期,这会快过年了,婚事肯定要定在年后的,姜筠生辰是一月份,恰好是及笄之年。
这正是姑娘家最好的年华,若不是程文佑要娶姜筠,这会估计得有吾家有女初长成得感慨了,可这会他心里却是有些急的,每日里梦到那丫头,床单上的湿润都表明睿王殿下没有看起来那么禁欲。
他年纪不小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比自己小八岁的姜筠,他也只能忍着,如今好容易等到姜筠要及笄了,他坐在那里想着前几日把筠筠压在榻上,掀开她的小衣,那胸前的一对白嫩圆润,他碰一下筠筠就害羞的要咬他,成亲之后就可以了。
他想着,太后娘娘叫了他两声,他才反应过来,掩饰着脸上的情绪,嗯了一声。
太后问他:“你觉得七月初八如何?”
程文佑敲了敲桌子,太后娘娘不等他说话,便道:“我就说七月初八有些晚了,阿佑生辰是五月份,好歹要在他生辰前,将来说成亲的时候也好说是二十二岁。”
到底是亲祖母,知道疼孙子。
要在五月份前,长宁侯夫人觉得四月份不好,那便只有三月份了,长宁侯夫人挑日子喜欢挑带八的,只是这日子有些急了,她犹豫道:“三月初八日子是不是有些紧了。”
太后也觉得这日子有些紧了,礼部那边还没吩咐人去办,其实原先她想的也是定在八九月份的,只是这一商量就觉得孙子年纪不小了,能往前提提就往前提提吧。
“三月份是有些紧了,不如。。。。。。。”
程文佑道:“三月份挺好的,天气也好,不冷不热。”
太后笑了笑,道:“那便三月初八吧。”
姜筠嫁衣还未绣好呢,从太后派叶司衣教她绣嫁衣上的那对鸳鸯起她就知道这婚事估摸着要定了,只是她掐着日子以为要等到她十六岁,程文佑也从来都没同她说过什么时候成婚的事,她这会还在苦练绣鸳鸯呢,便是叶司衣说可以了,她也还觉得不好,要多练练。
第89章 第89章
松画堂里老夫人沉着脸,下首坐着温氏和何氏,其他人按照辈分依次坐好,老夫人面色不好,其他人也不敢说话,连向来看不惯二房的温氏都没有说话。
老夫人拍了下桌子,气道:“阿篱,你过分了,哪家媳妇像你这样的,都快过年了还往娘家跑。”
“娘。”
何氏叫了老夫人一声,目光落到对面坐着的温氏身上,面上有些尴尬,她一直在温氏面前说阿篱嫁的好,如今叫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以后温氏还不得笑话她。
温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何氏,姜篱三天两头往卫国公府跑,便是赵二公子经常过来哄她,也能看出来夫妻两人感情不好,更何况这次姜篱已经在卫国公府待好几日了,眼下都快过年了,那赵二公子也没要过来接她的意思。
其实赵府也派人过来了,只是赵彦没有过来。
姜篱坐在那里,垂着头不说话,老夫人道:“今儿赵府再派人来,你就收拾东西回去,夫妻俩过日子的,哪能像你这样。”
姜篱淡淡道:“祖母,赵彦如何您又不是不清楚,何必为难孙女呢?”
老夫人气的把手边的盖碗砸在地上,怦的一声,何氏吓得跪到地上,红着眼圈道:“娘,您莫要生气,是阿篱不对。”
“阿篱,快给你祖母认错。”
因为快过年了,今儿来的人多,不仅家里的小姐们都在,公子们也都来了。
姜篱一言不发的跪到地上,姜络也站起身求情道:“祖母,大姐若是不想回去,便叫她在这里吧。”
“胡闹,阿络,你大姐不懂规矩,难不成你也不懂吗?”
老夫人失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姜篱,这个孙女是自己最宠爱的,从小看着就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如今看着竟是个蠢的,赵彦是她的夫君,她这么同他闹能落到什么好,更何况赵彦对她也好,哪一会闹脾气了,不是赶紧的过来哄人。
姜络瞥了眼自己的大姐和母亲,恭敬道:“祖母,便是大姐有什么不是,总归也是自家人,她若是在赵府没受委屈,又怎么会往娘家跑,轮门第,咱们卫国公府可比尚书府强多了,没道理家里的小姐在他们府上受了委屈还要忍气吞声的不做声,传出去,还以为咱们卫国公府好欺负呢。”
跪在地上的何氏被姜络的话吓的一声冷汗,姜络这话就是明着顶撞老夫人了,老夫人刚还说姜篱不懂规矩,姜络这么说,就晒摆明了老夫人知道姜篱在赵府受委屈了,老夫人不为姜篱做主,却责怪姜篱,这不是打老夫人的脸吗?
果然老夫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何氏赶紧道:“阿络,你小孩子家的懂什么,你祖母这是为了你大姐好,赶紧跪下给你祖母认错。”
姜络跪到地上,拍了拍姜篱的背道:“大姐别怕,还有弟弟呢。”
姜篱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跪在那里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姜络的话刺的老夫人身子抖了一下,阴沉着脸,大公子姜纪不在,大少夫人叶氏见婆婆小姑小叔都跪了,也跟着跪到了地下,二房几个庶出的孩子也全都跪了下去。
老夫人揉了揉气的发疼的脑袋,一向只管看戏的万氏也不指望温氏了,出声打着圆场道:“阿络护姐心切,年轻气盛,娘也别生气,咱们都知道你也是为了阿篱好,小孩子家想的自然同咱们不同,考虑事情不长远,这大过年的,就该开开心心的,行了,二嫂也带着几个孩子起来吧,就当是提前给娘拜年了。”
老夫人叹口气道:“我老了,管不住你们了。”
何氏哭道:“娘这话不是要戳儿媳的心窝子吗?。”
“行了行了,二嫂快带着孩子们起来。”
万氏扶住何氏,何氏抹着眼泪站起来,抬头瞥了眼老夫人,叫道:“娘。”
姜篱和姜络还跪在地上,姜纥走过去,沉着脸训道:“还不快起来,等着祖母请你们起来吗?”
姜纥在弟弟妹妹面前向来很有威信,便是姜络也有些怕他的,更不要说二房的那几个庶出子女了。
姜纥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把几个弟弟妹妹带出去训话,姜纪不在,他便是老大,姜筝拉着姜筠要跟过去,外头管事的妈妈进来通报,说是睿王殿下和长宁侯夫人来了。
老夫人连忙站起身道:“快请进来。”
自己也跟着迎了出去。
姜筠一听是睿王殿下和长宁侯夫人来的,脚步顿了顿,姜筝冲着她笑了一下,凑到她耳边道:“睿王殿下这会和长宁侯夫人一起过来,八成是要商量婚事的。”
卢妈妈吩咐人把地上的碎片打扫了,姜筝带着姜筠躲到屏风后面去。
没一会便见老夫人笑着进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面容慈祥的夫人。
姜筠倒是没怎么注意长宁侯夫人,她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程文佑身上,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色长袍,腰间挂着佩玉,玉冠束发,轮廓棱角分明,眼眸深邃,他身姿挺拔,站在一群女眷中,高出一个头还多。
老夫人请他往上首坐,他拱了拱手道:“本王今日是以晚辈的身份过来的。”
老夫人眉眼含笑的同长宁侯夫人坐到上首。
姜筝凑到姜筠耳边低声道:“我就说是过来商量婚事的。
姜筠红着脸瞪了她一眼,而后又伸出食指,对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外面程文佑的声音传进来:“老夫人,本王今日是来商量同筠筠的婚事的。”
他的语气里带了抹不可抗拒,老夫人笑了笑,道:“不知殿下可看好了日子。”
程文佑顿了一下,看向长宁侯夫人。
长宁侯夫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好了是她来商量的,这小子还是急了啊,早不急,都这会了还急个什么。
姜筠躲在屏风后面,竖着耳朵听,忍不住把手伸到屏风上面挠。
外头听着沙沙沙的声音,程文佑眉眼含着笑意看着屏风的方向。
姜筝拍了下她的手,指着外面,意思是她暴露了。
姜筠瞪大了眼睛,撅着嘴往里面走。
长宁侯夫人笑着说:“太后娘娘已经选好了日子了,便在年后的三月初八。”
老夫人愣了一下,长宁侯夫人接着道:“这可是个好日子,太后娘娘选了好久才选到的。”
太后娘娘选的,姜老夫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更何况她巴不得姜筠能够早点嫁到睿王府呢,便是时间紧了点又有什么,派喜帖,安排酒宴的事只要吩咐下去就行了。
“太后娘娘选的,自然是好日子了。”
姜筠听到三月初八的时候也怔了一下,这也太快了吧,她还没准备好呢。
迎筠院里,姜筠坐在程文佑腿上,程文佑把她搂在怀里,姜筠拽着他的一小撮头发勾在手指上绕了绕去的,问道:“你怎么早没告诉我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程文佑诧异道:“都准备十几年了,还没准备好啊?”
姜筠睨了他一眼,道:“我嫁衣还没绣好呢,而且你的衣服鞋子我都没做。”
大历女子出嫁前是要为未来夫君做衣裳鞋子的,姜筠本来打算嫁衣绣好了就做的,哪知道这婚期这么急。
三月八号,这时间也太紧了,只有两个多月了。
程文佑伸手在她耳朵上捏了一下,道:“不急,等你嫁给我以后,再慢慢做。”
她脖子上带的围脖是去岁他为她猎的狐狸皮,毛茸茸的,他使坏的把手往她脖子里伸,姜筠腾地一下直起身子要从他身上跳下来,被他攥着腰,回头怒瞪他:“做什么呢?你手凉。”
他的手不凉,暖暖的,姜筠经常把手藏在他的手里捂手,只是她带着围脖,那脖子的温度自然就比他的手高了。
程文佑刚刚那一下其实是带着不满的,三月八号虽然不远了,可他心里还是着急的,他觉得她应该和他一样着急才是,可她竟然说没准备好。
他把她抱起来往榻上压,姜筠推着他的肩膀道:“做什么呢?”
程文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给我亲亲。”
他说是亲亲,看这架势也不止是亲亲,他今日是来商量亲事的,这会老夫人和长宁侯夫人在说话,他们俩在她的屋子里,外面守得都是人,他还敢乱来。
他坏心眼的伸手到她腰间挠她痒,姜筠扭着腰躲开,头发在榻上蹭的有些散了,眼眸湿润,脸颊有些发红,程文佑本就有些火,这下子更忍不了了,伸手把姜筠围脖摘了,去吻她的耳垂。
她是怕痒的,浑身上下就没几处不怕痒的,只是她向来乖巧,他要亲便配合着他,这会微微缩着脖子,耳朵猛然间听见廊下说话的声音,一个激灵便踹了他一脚。
程文佑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脸色铁青的看着她,
她跪坐在榻上,讪讪的笑:“也没。。。。。。也没踢到重点位置哈。”
“姜。。。。。。筠。”
他一字一顿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她就觉得要完,眼巴巴的往门外看,想着李掌设这会在门外叫一声能救她。
他平日里对她多宠溺,唯独对于这方面,说亲就要亲,今日是来商量婚期的,他脸皮子厚,她还怕人笑话呢。
程文佑揽着她的脖子把她摁到怀里,她鼻尖碰到他的胸膛上,硬邦邦的,倒不是很疼,就是眸子里忍不住蓄了泪。
然后开始指控道:“你欺负我。”
程文佑笑了:“你先踢我的,你踢我这一脚怎么算。”
他指着自己的肚子。
姜筠撅着嘴道:“那你踢回来。”
程文佑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笑道:“就知道说话气我。”他怎么舍得踢她。
“你不是说我最乖最听话吗?”
这些都是程文佑从前说过的,程文佑道:“踢一脚亲十下。”
姜筠想了想,道:“好吧。”
程文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这回和从前不一样了,不是你亲我,是我亲你,你解了衣服让我亲。”
他眼神往她胸前瞟,她瞪圆了眼,骂他流氓,程文佑催她快点,又哄她说答应了就要做,不能言而无信,对着这个她最尊敬的哥哥,姜筠突然生了一种把鞋底砸他脸上的冲动。
第90章 第90章
姜筠最后当然没解了衣服给他亲,她本就怕痒,何况这青天白日的。
她蜷着腿,跪坐在那里,程文佑看她戴上了围脖,在那里整理头发,满脸遗憾,凑过去要帮她把钗子插在头上,姜筠躲开他,从他手里把钗子接过来,抬手插钗,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程文佑哭笑不得。
长宁侯夫人派人过来说要走了,日子商定好了还要去给太后复命,姜筠下榻去送,走到隔扇旁的时候,程文佑凑到她耳边道:“你要听话。”
姜筠抬眸睨了他一眼,她哪里不听话了。
程琳是二十六号成亲的,二十四号的时候给卫国公府和康亲王府递了帖子,邀姜筠姜筝程静凝几个过府聚聚,她一直让惠郡王妃拘着绣嫁衣,已经好一阵子没同姜筠她们出来玩了。
康亲王府和惠郡王府距离近,姜筠和姜筝过去的时候,程静凝正在那里看程琳绣的嫁衣。
程静凝是不会做这些针线功夫的,在那嫁衣面前转了几圈,直夸程琳厉害。
程琳见姜筠来了,问她的嫁衣绣的怎么样了,姜筠摇了摇头,道:“还没绣好呢。”
“怎的这会还没绣好,你的婚期也快到了吧。”
姜筠见她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揶揄道:“阿琳姐姐,拿出你大历宁安郡主的架势来,该紧张的是郡马爷。”
程琳捏着手心,她后日就要成亲了,姑娘家出嫁前,多少都有些紧张的,这会叫姜筠调侃了,又紧张又有些尴尬。
毕竟她先头也说过一辈子不嫁的话。
程琳的未婚夫君文国公府徐家的嫡长子徐迟,去年殿试陛下钦点探花郎,模样出众,乡试会试连正两元,本以为会连中三元,殿试前三出来的时候却是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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