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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皇妃爱出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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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听到声音不对,推开门就看到那把匕首,吓得高声喊着,“来人啊,有刺客,保护皇上!”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凤琉瑄无语的别了眼门外快速涌过来的侍卫,朝诧异望着自己的龙蓝焰苦笑了一下,举起自己的一双手腕,淡淡的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算了,既然惹了祸事,触犯了龙颜,那就自首吧,她是个尊礼守法的好军人,还是她的旅长老爸教得好。
龙溪漠复杂的看着她,动也没有动一下,眸中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戾气,却依旧清冷,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侍卫们拿刀的拿刀,拿弓箭的拿弓箭,把御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但都不明所以的看着里面似乎相安无事的四个人。龙凌容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角,朝那群侍卫伸腿就踢去一脚,“饭桶,等你们赶来,擦屁股啊?下次给本王速度搞快一点,养你们一群饭桶真是浪费粮食!”
倒霉的侍卫离龙凌容最近,一脚踢在胸口,强咬着唇忍下翻滚在吼间的血液。连蹲地的动作也没敢改变一下,满脸浸满了冷汗。
龙凌容看了他的样子,更是觉得气闷,又往他身边的人踹去。那人自然也跟前面那人一样,生生的忍了下来,已经习以为常了。
“小姐!”喜儿和兰心也赶了过来,但是被侍卫拦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聚集了怎么多侍卫,还宣称有刺客,还是担心得要命。
龙溪漠眉头微动,暗红的朝服阔袖带出一阵阴风,将那打开的门猛的关住。龙凌容也被关到了外面,对着紧闭的门哭笑不得。
“我没事,喜儿,你们先回去。”凤琉瑄朝龙溪漠诧异的看了一眼,但是对于他关门阻隔那些围观人的视线,还是朝他感激的一笑。龙溪漠薄唇紧抿,定定的看着她,看得她不知所措,只好转开目标。
“可是,小姐……”喜儿还想弄清楚,却被兰心拉着离开了。她担心的忘了一眼看不透的御书房,满面忧心。
仇人见面,思月是何人之物
“可是,小姐……”喜儿还想弄清楚,却被兰心拉着离开了。爱殢殩獍她担心的忘了一眼看不透的御书房,满面忧心。
龙蓝焰这半天才开始有所动作般,慢慢的直起身来,低头俯视着仰头望着自己的女子。她面无惧色,清澈的眸子带着墨黑的幽光,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映着自己高大的影子。他唇角含着嗜血的冷笑,一字一顿的问,“不怕死吗?”
凤琉瑄无所谓的笑笑,“已经死过一次了,自然是害怕死的。”
“那还敢玩这些把戏,不觉的幼稚吗?”龙蓝焰唇角的笑意生冷,盯着凤琉瑄,就好似老鹰盯着小鸡一般。
“幼稚?”凤琉瑄皱了皱眉,实在搞不懂这皇帝在搞什么鬼。难道他不该把自己抓起来,五马分尸,或者出于十八般极刑?再或者他可以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龙溪漠紧抿的唇角微微松了下来,只是眼神越发复杂的停留在她与龙蓝焰之间,淡淡的问,“皇兄准备如何处置?”
龙蓝焰瞄了瞄门上的思月,再看向龙溪漠,“那把匕首可是思月?”
龙溪漠上前一把拔了下来,顺手在桌上轻轻一划,已经平平整整的划掉一个角落,抬头朝龙蓝焰点头,“是思月。”
龙蓝焰不语冷笑,一个手指挑起凤琉瑄的下颚,细细的摩擦着她的下颚肌肤,柔嫩平滑,眼中渐渐陇上一层寒霜。
“拿开你的爪子!”凤琉瑄蹙眉看他在她下颚捣鼓了半天,飞快的一手擒了他的手腕,愤然的丢开。傲然的抬头,“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刮痛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呵,没想到江湖排名第七的思月会在你的手里,是他指使你的?”龙蓝焰没有察觉到她的易容,眼中有着明显的诧异。凤家是为皇族龙家而生的,几百年来,都是赤胆忠心,日月可表。而这凤琉瑄,还真是另类,不但和水静潇闹暧mei,还会刺杀他,还真是……
“什么指使?这思月是我的,还我!”凤琉瑄板着脸朝龙溪漠伸出手去。其实她心里也直打鼓,他?那个他,是指自己的师父吗?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她是绝对不会透露师父的半个字。哪怕他是个不良的师父,哪怕他还老爱占自己的便宜,哪怕他总爱捏她的左脸……
龙溪漠手指摩擦着思月的刀刃,那洁净修长的手指却没有一点划破的痕迹。看了眼她伸出的小手,却还是放在了她的手里,不咸不淡的说,“既然是你的,就收好了。”
凤琉瑄看着龙溪漠淡漠的眼神,心中却微微一暖,握紧手中思月,对他甜甜一笑,“你是个君子。”
龙溪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本王对匕首没兴趣。”说完继续拿起桌上的折子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我们龙凤的战神王爷,一张神武镇天弓,足矣威震四国。”龙蓝焰嘲讽的低头睨了一眼凤琉瑄,对龙溪漠倒很是赞赏。
仇人见面,死或侍寝
“我们龙凤的战神王爷,一张神武镇天弓,足矣威震四国。爱殢殩獍”龙蓝焰嘲讽的低头睨了一眼凤琉瑄,对龙溪漠倒很是赞赏。
“弓?”凤琉瑄没想到这样一个邪魅俊美的王爷,在战场上居然是靠着一把长弓。虽然名字有些威武,但是战场上用弓,应该不能近身的,这是弊端啊?
“既然东西也还你了,朕也不想追究你的刺杀行为,但是,今晚给朕侍寝!”龙蓝焰忽然伸手手指在凤琉瑄微白的脸颊上轻轻一刮,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耳根。
凤琉瑄还没从疑惑中走出来,就浑身一个激灵,侧身避开他滑落在耳畔的唇瓣,像见鬼一样盯着他,“你,你说什么?侍,侍寝?”凤琉瑄说话都打结了,有史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纠结的时候。她自然明白凤家在龙凤国的势力,龙蓝焰是不会杀她也在她意料之中,但是他完全可以用不要威胁要性命的一切行为来折磨她。
“嗯?你身为朕的爱妃,我们拖欠以久的洞房,也该是时候补一补了。”龙蓝焰看着凤琉瑄闪避,只是冷笑,眼里除了冰冷的暴戾,就是嗜血的暴戾,没有半分与情有关的成分。
凤琉瑄深吸了口气,暗骂他是种马,淫虫。一手撑着桌子,嘻笑着看他,“如果本宫没有记错,今天该是皇上与槿妃娘娘的大喜之日吧?而且,本宫也正是因为槿妃,才能出得来冷宫,不是吗?”
龙蓝焰的双眸微微眯起,带着强烈压迫感的俯视她,“如果不侍寝,就等着为你刚才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吧。”
凤琉瑄紧咬着唇,清亮的眸子瞪着他,认真的看他,“我宁愿选择后者。”
龙蓝焰唇角冷冷的一抽,斜眼看她,“别以为你是龙凤国天定的皇后,朕就不敢杀了你。”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你的女人,更不稀罕那什么皇后。”凤琉瑄冷笑着,对上这样一张让人仇恨到死的脸庞,还真难得淡定的下来。
龙蓝焰千年寒冰的俊脸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罩着宽大明黄袖子下的手掌紧握成拳,重重的锤在木桌上,扬起寒冰似的眸子,唇角却勾出戏谑的笑,“不稀罕吗?还在在跟朕呕气?这样。”他忽的站起身来,朝龙溪漠说,“二弟,槿妃的事你先稳着。”
龙溪漠微微抬起完美的下巴,瞟了一眼凤琉瑄,缓缓的合上折子,站起身子撑着懒腰,动作却是那么的优雅,一手潇洒的打开扇子,轻摇了两下,看向龙蓝焰,“长公主的身份特殊,皇兄心里有数就好。”说完懒懒的瞟了一眼凤琉瑄,慢悠悠的走向门口,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凤琉瑄看着房门又一次闭合,心里一跳,感觉怪怪的。虽然她伸手不错,自认为吃不了亏,可是这龙蓝焰给人的感觉太阴沉,又长得跟杀死她的人一模一样,她害怕自己会再一次忍不住做出刚才的举动,弑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仇人见面,误听密事
凤琉瑄看着房门又一次闭合,害怕自己会再一次忍不住做出刚才的举动,弑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爱殢殩獍“凤琉瑄?”龙蓝焰双手撑着桌沿,俯下身子平视着僵硬着小身板的女子,她咬着下唇,双目微微下垂,细长的睫毛扑扑闪闪的,在白皙的脸颊上盖上一层阴影。拽着思月的双手绞着上衣的衣摆,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等待家长教训一般。
龙蓝焰幽深的双眸微微一眯,直接隔着桌子就伸手去挑起她的下颚,冷笑了一声,“害怕了?”
凤琉瑄手指紧了紧,怕,害怕杀了你啊。扭头偏离他的手指,横了他一眼,“皇上,麻烦你有什么吩咐就快些说,万一因为我误了你和槿妃的好事,我的罪过就大了。”
“朕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吗?”龙蓝焰无所谓的收回手臂,双手叉腰,挺拔强壮的体魄一下子都展现了出来。
凤琉瑄虽然很想吐他一脸口水,但是碍于自己先前也犯下了过失,讪笑了一下,“吃醋不吃醋是次要,国事为重。”
“国事?”龙蓝焰又伸手去揉眉心,眉头紧皱,好像很疲劳似的,“明明是家事,怎么会扯上国事?”
“嘿嘿,皇上的国事家事本是就是一体嘛,总之,我先告退了。”凤琉瑄看着他那一张欠扁的脸,就浑身不对劲,不再想多停留一秒,就往外跑。
“别忘了晚上的侍寝,在惜云宫好好的等着。”龙蓝焰的不冷不热的声音在身后缓缓的响起,让凤琉瑄抖落了一地的鸡皮。晚上的事晚上再说,现在还是现跑路要紧。
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快速的出门关门,一气呵成。伸手抚了抚乱跳的心脏,才转头瞪了两眼一左一右两个小太监,还好,侍卫撤掉了,看来自己这个刺客做的很失败,他难道就不怕自己再次出手?
沿着脑中的记忆穿梭在皇宫里,亏的以前特种兵的经验,记忆力虽说不是过目不忘,但也算是超好的。想着槿妃进宫,宫里的人大多人凑热闹去了,也想趁着这个人少的时候,逛一逛所谓的深宫大院,也算没有白来自己世界走一朝嘛。
远远的看到荷花池,正准备跑过去欣赏美景,却听到一些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凤琉瑄直觉有猫腻,轻身躲到花丛里面,靠近说话的地方。从遮挡住的花丛却只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青丝高挽,插着三根五彩的翎羽,穿着桃紫色的宫装。而她对面站着的,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官员,穿着暗红的朝服。
“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能让她活。”
“神羽阁办事,娘娘就放心吧,绝对出不了差错。”
“那就好,你先出去。”
果然,那老官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大步走了出来。凤琉瑄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女子,她的直觉这个女子就是昨晚跟溪一起看到的那个女子。那女子等老官员走了,才缓慢的走了出来,只是走的道路是另一边,仍然是背对着她。
迎接槿妃,小宫女的八卦不靠谱
凤琉瑄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女子,她的直觉这个女子就是昨晚跟溪一起看到的那个女子。爱殢殩獍那女子等老官员走了,才缓慢的走了出来,只是走的道路是另一边,仍然是背对着她。
凤琉瑄直呼郁闷,但还是一路悄悄的跟上了她。那女子在转角处让为她放风的小宫女扶着,凤琉瑄一直跟随在很远的距离,不敢有丝毫大意。心中想着既然师父会偷窥她,一定是藏着师父想要知道的秘密。就这样一路跟着,没想到竟然到了迎接槿妃的宫门。凤琉瑄手快的砍晕一个小宫女,三下五除二的套上宫女的淡粉宫装,混到人群里,眼光却是瞄着已经站到宸妃身份,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什么的那个女子。
远远的,却可以看出是个看起来美丽端庄的女子,凤琉瑄碰了碰身边站得规规矩矩的小宫女,轻声问,“知道宸妃娘娘身边那是哪宫的娘娘吗?长得真漂亮。”
那小宫女诧异的看她一眼,也压低声音说,“看你面生得很,是新来的吧?”
“是啊。”凤琉瑄肯定的点头,她本来就是新来的。
“呵呵,那位是珍妃娘娘,她人可好了,又不喜欢争宠,能到她的珍福宫做事就好了。”小宫女说得一脸的崇拜。
“呵呵,是吗?”凤琉瑄干笑了两声,她为人好不好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珍妃要办一件大事,还跟国家利益有关的。
“唉,都说水映国长公主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珍妃一直不得宠,这下,唉…”小宫女哀怨的叹息了一下,很是不甘。
凤琉瑄唇角抽了抽,这个小宫女可真是珍妃的铁杆粉丝啊,灵机一动,问,“那瑄妃……”
“你不要命了,提那个勾。引水御医的狐狸精干嘛!她现在可是出了冷宫了,要是被她听到我们说她的闲话,她还不吃了我们?”小宫女四面看了看,没发现人看到她们,才松了口气。
她勾。引水御医?她是狐狸精?还要吃了她?凤琉瑄对着身边这个小宫女真是哭笑不得。闷闷的低下头,又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瑄妃是怎么勾。引水御医的,讲来我听听呗。”
那小宫女瞪了她一眼,“提起她都是气,水御医那么俊美的男子都被她玷污了名声,要不是仗着她是凤家的大小姐,早就该处以极刑了!”小宫女说的煞有其事,愤愤不平的,那眼光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双手拳头捏得紧紧的。
凤琉瑄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讪笑着,“你好像很受刺激哈,难道你喜欢水御医?”哟哟,看她那样子,跟个妒妇似的,不是喜欢那水静潇,才怪!
“水御医是那少姐妹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你别瞎说。”小宫女白了凤琉瑄一眼,像看白痴一样看她,“你呀,等你见到我们的漠战王,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呃,漠战王吗?那你喜欢的到底是漠战王,还是水御医啊?”凤琉瑄完全发挥了她八卦的积极因子,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势。
迎接槿妃,此曲只应天上有
“呃,漠战王吗?那你喜欢的到底是漠战王,还是水御医啊?”凤琉瑄完全发挥了她八卦的积极因子,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势。爱殢殩獍那小宫女脸色一变,忙扯着凤琉瑄低下头来。低声在她耳边说,“别瞎说,你是新来的,留心着点。漠战王那人有怪癖,忌女色的。曾经有位姐姐就是多看了他一眼,都被挖去了双眼。碰他一下,还会砍去双手。迄今为止,他府上别说妻妾了,就是婢女都没有一个。”
凤琉瑄听得张口结舌,后背流下冷汗。想起在御书房一直盯着美男看,还到他手中去拿回思月。要不是自己是凤家的,要不是当时皇上在,那自己的双眼双手岂不是都废了?不过细想他那人,猿臂,宽胸,窄臀,长腿,面容也是无可挑剔的绝色。一般美人都心高气傲,难免讨厌别人赤。裸裸的欲wang,其实也情有可原。只是,用得着挖眼砍手的吗?以为是宰猪呢?
“诶,你看,天下第一美人来了,站好了。”小宫女挺身站好,随时准备行礼。
凤琉瑄双眼乌溜溜的就射到那美人的身上了,只见那美人穿着大红的喜服,上面绣着青色的鸾鸟,缀满了红色的流苏。头上却是盖上一张大红的绣花盖头,看不到容貌,却可以看到她身姿纤柔曼妙,走动间脚步轻移,倒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除了扶着她的小宫女,她身后还跟着十来个捧着各种盒子的粉色宫装女子。
宸妃不屑的撇了下唇,露出一抹讥笑。而珍妃,则是淡淡的望着槿妃,唇角含着浅笑,倒看不出一丝的破绽。凤琉瑄眸子微眯,这个女子,很善于伪装,很有间谍的范儿。
走在槿妃前面的使臣抬手示意后面的人停步,高声问,“请问龙凤国皇上何在?为什么不亲自出来迎接我们长公主殿下?请问贵国的诚意何在?”
凤琉瑄这才在这人堆里瞄了一圈,还真没有龙蓝焰,连说先稳住槿妃的龙溪漠也不在。怪异,这叫稳住?
正在这时,优美的琴声从远处传来,如高山流水般,委婉动听。仿佛身临其境般,如痴如醉。凤琉瑄看向人人面露神往,心中一惊,稳住心神,凝眉看向发出琴音的地方。却见到转角的长廊凉亭处,一个修长的暗红身影仰躺着上半身在栏杆之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凤琉瑄翻了个白眼,那痞子在那里干什么?猛的一个激灵,痞子?那弹琴的……
随着琴音落音,龙凌容大摇大摆的从抖着腿从长廊走了出来,站在高处,习惯性的抖着腿,招牌的坏笑,戏谑的对着盖头蒙脸的水妙槿说,“皇兄送给槿妃娘娘的礼物,长公主可喜欢?”
“皇上琴艺精湛,能闻得绝世的凤凰霓衣曲,是妙槿的福气,臣妾先在这里谢过皇上赠曲了。”水妙槿轻柔悦耳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来,不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副嗓音的女子,是何等的貌美。
迎接槿妃,识得大体的槿妃
“皇上琴艺精湛,能闻得绝世的凤凰霓衣曲,是妙槿的福气,臣妾先在这里谢过皇上赠曲了。爱殢殩獍”水妙槿轻柔悦耳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来,不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副嗓音的女子,是何等的貌美。
人群也慢慢的从陶醉的琴音中走了出来,都觉得意犹未尽。当然,对于凤琉瑄这种不喜欢附庸风雅的人,是没什么乐趣可言,只不过觉得好听罢了,不过,她最好奇的,却是水妙槿和珍妃。
“呵呵,槿妃不但是天下第一美人,更是水映国的第一才女,不知道跟我们龙凤国的第一才女瑄妃相比,会如何?”龙凌容忽然想到凤琉瑄那粗鲁放肆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早就听闻瑄妃姐姐才情过人,本宫今后的日子,也算是有知己了。”水妙槿显得大方得体,就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龙凌容闲话家常,也没有丝毫不厌烦。
“呵呵。”龙凌容笑的极为欠扁,会是知己吗?
凤琉瑄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上前将他一脚踹飞。他那表情也太明显了吧?她可还没有显露她的才艺呢,只见了一面就这样嘲笑她,真是气死了。
“槿妃真是识得大体,后宫和睦,才真是为朕分忧。”随着一声高亢阴沉的声音,身着名黄色龙袍的龙蓝焰带着一队身穿白色铠甲,手握银色长枪的高级侍卫,龙行虎步的大踏步走来。衣袂飞扬,头上金冠高束,一张俊脸如同刀削,这一刻,竟如同天神般的俊美。细看之下,跟龙溪漠还真有几分相似。
“臣妾参见皇上。”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槿妃微微的弯了下身子,就被龙蓝焰给搀扶起来。宸妃和珍妃也只是微微的弯了下腰,而凤琉瑄只有愤愤不平的跟着小宫女一起跪在地上。暗骂,该死,早知道就不扮小宫女了,这亏吃大了。她的目光集中在珍妃的身上,见她只是淡笑着望着眼前和谐的一幕,竟然发现不到一丝的破绽。凤琉瑄皱眉沉思,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本来新妃子进宫,直接送到后宫的寝殿即可。但是这位槿妃是水映国的长公主,关系两国的联盟,所以得龙蓝焰一步一步的牵着一直送到她的木槿宫。凤琉瑄不由皱了皱鼻子,听喜儿说,凤琉瑄进宫的时候,还是直接就送到冷宫。该死的龙蓝焰,就算不为前世的仇,这辈子我们的梁子也接上了,此仇不报非君子,哼哼!
“恭喜皇兄如愿取得美人归。”龙凌容嘻笑着一个翻身,就从高台上跃了下来,轻飘飘的正好站在凤琉瑄的前面。
凤琉瑄蹙眉看着面前当着她视线的猪头,真恨不得一脚踹开他,正寻思着该怎么给他弄点苦头吃吃,却发现身边那小宫女盯着龙凌容的双眼都快成鸡心了。小脸通红,桃花满天飞。凤琉瑄头痛了,这小宫女敢情是看到男人就范花痴的类型,双眸一转,有了主意。
迎接槿妃,皇上槿妃恩爱秀
“嗯,溪漠呢?”龙蓝焰对龙凌容的态度不冷不热,倒是对龙溪漠特别的关注。爱殢殩獍“二哥去军营了。”龙凌容对龙蓝焰的态度丝毫不在意,依旧散漫着抖着右腿。
龙蓝焰了然的点头,然后瞟了一眼牵着的水妙槿,滚叫勾出不冷不热的笑意,“槿妃累了这么久,朕可看不得美人受苦。”说罢,一把拦腰将她横抱了起来,那红盖头顺着力道,从头顶飘落了下来,露出一张绝色的脸庞,柳眉细眼,红唇娇小,精致的五官,秀气中透出妩媚,再加上她那高雅的气质,倒是真比宸妃那狐狸精样的女子要顺眼得多。
全场的人都都吸了口气,忍住惊叹的躁动,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宸妃脸色一青一黑,妒意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而珍妃的表情没多大的变化,就像是意料之中一般。
水妙槿脸上带过一丝绯红,拽紧龙蓝焰手臂上的袖子,“皇上,这于理不合。”
“朕心疼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龙蓝焰冷笑了一下,不顾众人的目光,抱紧怀中女子纤细的腰肢,大步的往台阶上走去,侍卫和下人们跟随其后,一下子场子里的人就去了一大半。
宸妃冷哼了一声,珍妃轻叹了口气,“走吧。”说完率先离去,宸妃也只好低骂了一句,“狐狸精。”还是在秀儿的搀扶下扭着腰肢不爽的离开。
龙凌容看着眼前有趣的一幕,兴致大起的吹了下口哨,正准备走开,却被一只脚一绊,身子一个不稳,就往后倒。凤琉瑄急忙闪开,没想到龙凌容竟然手快的一把揪了她的头发,跟着他倒下的姿势往后倒。
凤琉瑄忍住头皮的刺痛,悲哀的闭眼,听见小宫女一声惨叫,龙凌容倒是按照凤琉瑄的设计,扑倒了那小宫女,可是自己则十分不雅的趴在龙凌容的身上,而头还枕在他的胸口。
“妈的!是哪个狗杂种?”龙凌容虽然身下还垫着个小宫女,但是上面还趴了个人,而还围着这么多的下人。
他那怒气冲天的声音,吓得凤琉瑄打了个寒颤,猛地从龙凌容身上翻坐起来,哪里还敢逗留片刻,撒开脚丫就跑。要是被那痞子认出了,那她这绯闻满身的笑话就闹到天上去了。
龙凌容身上一轻,目瞪口呆的看着远远跑去的小身影,怒吼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死丫头给本王抓住,看本王非扒了她的皮不可!”龙凌容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绊他一脚不说,肇事了还跟长了飞毛腿一般,跑了个没影。身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宫女太监们听到龙凌容的怒吼,都快速狗腿的四处跑开了,至于是去找人还是逃命,就不知道了。
龙凌容气的咬牙,站起身子,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气愤的蹲下身子,就着手中的簪子就在身下那小宫女腿上狠狠戳了两下,“下贱东西!竟然敢害本王出丑!”
狠戾凌容,玩弄人命如儿戏
龙凌容气的咬牙,站起身子,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气愤的蹲下身子,就着手中的簪子就在身下那小宫女腿上狠狠戳了两下,“下贱东西!竟然敢害本王出丑!”
小宫女知道龙凌容的放肆嚣张,自然是吓得连哭的勇气都没了,只要咬着唇,委屈的趴在地上,身子抖个不停,腿上鲜血浸着薄薄的宫装,满满一片。爱殢殩獍龙凌容本想再给她两下,却将目光定格在手中的蓝宝石发簪。蓝宝石?脑中忽然浮现出凤琉瑄在他面前晃过的后脑勺,一头秀发只有这一根发簪的装饰。桃花眼的双眸微微眯起,唇角又勾起了惯有的笑容,“怪不得这么大的胆子,除了那丫头,还能有谁?”
小宫女听得一愣一愣的,却还是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就算腿都痛的麻木了,也不敢吭声。忽然几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脑袋抬向一边,一对上龙凌容的桃花眼,顿时连呼吸都不敢了,小脸煞白,唇瓣颤抖不停。
“啧啧,我就那么可怕吗?”龙凌容可惜的摇头,戏笑着,“刚才那丫头,你认识吗?”
那小宫女不敢说话,只是恐惧的盯着他。龙凌容不耐烦的使劲捏了她的下巴,低吼一声,“不想死就快说。”
“不,不认识,她,她是新来的。”小宫女脸上满处冷汗,忽然一把抱住龙凌容的腿,“四王爷,奴婢叫小莲,刚才不关奴婢的事啊,都是那个女人,不关奴婢的事啊!”
龙凌容眸子一眯,仔细看着她那秀丽的小脸,小莲本痛的苍白的脸一下染上了红晕,垂下眸子,颤声说,“四,四王爷,小莲爱慕你好久……啊!”
忽然小宫女被一脚踹到台阶上,惨叫一声,脑后溢出鲜血。厌恶的盯着那小宫女的尸体,“本王讨厌投怀送抱的贱女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又看向手中的发簪。将发簪收入袖中,大步的走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凤琉瑄经过刚才的闹剧,哪里还敢再去跟着珍妃槿妃什么的,只好一路躲避着人流,返回到自己的惜云宫。才从墙上翻进来,就遇到正蹲在墙角,笑的阴森的喜儿。凤琉瑄嘿嘿干笑,拍了拍喜儿的肩膀,“喜儿不错,越来越像小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快进屋帮我。”
喜儿看着凤琉瑄身上的宫女装,还有乱糟糟的头发,小脸更是气的铁青,“小姐,你别再胡闹了好不好?老爷和夫人在前厅里等着呢!”
“什么?”凤琉瑄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看了看西下无人,就地就开始脱衣服,“快给我整理头发,来不及了。”
喜儿再生气,还是麻利的都起手来,将那松散的发丝挽着,却没有发现固定头发的簪子,蹙眉问,“小姐,发簪呢?”
“掉了吧,用你的,快。”凤琉瑄毫不在意的回着,将脱下的衣服塞到墙角,露出自己那宝蓝色的宫装。
凤家父母,初见爹娘
“掉了吧,用你的,快。爱殢殩獍”凤琉瑄毫不在意的回着,将脱下的衣服塞到墙角,露出自己那宝蓝色的宫装。
“哦。”喜儿也知道失态紧急,只好拔下自己头上的梨木簪子给她插上,“小姐,一会说话小心点,别惹恼了夫人,她有旧疾的。”
“好了,我有分寸。”凤琉瑄抚了一下心口,活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扯出满脸的笑容,往屋里走去,边走便高声喊着,“爹,娘。”
喜儿黑着脸站在原地,真想找个洞钻进去。想到小姐原本的文雅贤淑,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扯开嗓子高声说话的?要不是她一直守着小姐,还以为有谁在冒充小姐呢。
凤琉瑄大步的跨进屋里,就看到两个坐在桌边喝茶的人,男的一身华贵的青色暗花长衫,丰神俊朗,女的一身墨绿色的素衫,淡雅清新。两人大约三十出头,倒让凤琉瑄一眼便惊叹,真是男才女貌,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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