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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皇妃爱出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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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妙槿低眉顺眼,一派恭谨,让太后实在是有怒发不出。还好水静潇今天没有耍脾气,很准时的赶了过来,不着痕迹的为水妙槿解了围。
太后在水静潇扎了几针之后,才朝众人摆了摆手,“罢了,哀家老了,管不得你们的事了。”她在张嬷嬷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走到凤琉瑄身边的时候,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瑄妃,有时间多到哀家那里走动走动,学珍妃无事抄抄佛经,多沾沾香火佛气,才能修身养性。”
凤琉瑄唇角抽了抽,明媚的笑了,俏皮的眨了眨眼,“母后说得极是,等臣妾解了禁足令,就天天去陪母后,直到母后嫌臣妾烦人为止。缡”
太后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然后轻叹了口气,“看来哀家真的是老了,唉,张嬷嬷,我们回去吧!”
太后又被一干宫人簇拥着离开,顺道带走了所有的闲杂人等,惜云宫又恢复到空旷的原样。凤琉瑄看着远去的人群,目光幽幽的定格在肖珍琪的后背之上。刚才若是她没有看错,肖珍琪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两次……
“小姐!”人群轰散,喜儿又飞跑出来扑到凤琉瑄的怀里嚎嚎大哭,凤琉瑄无奈的抚着她的后背笙。
兰心依旧愁眉不展的,走到凤琉瑄跟前道,“娘娘,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嗯,兰姑姑以为谁何人?”凤琉瑄赞同的点着头,要说这兰心在宫里混了十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就算她凤琉瑄是个来自现代的,也断然没有她看得这些尔虞我诈来得多。
兰心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附耳到凤琉瑄的耳边说了一通。凤琉瑄听完面上也露出一丝凝重,无奈的叹道,“看来只要我还在皇宫里,就会是后宫所有人的威胁。”
“噗!那还不是因为小姐你就是天生的皇后命!”喜儿没有听到兰心的话,她也不吃味,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小姐不嫌弃她还那么疼爱她,那已经是她喜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凤琉瑄头疼的抚额,伸出食指点了下她的脑门,“迷信!我还不信这龙凤国当真没有凤家就会瓦解!”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兰心在一边谨慎的皱眉。
凤琉瑄无语的投降,“好,我们继续斗地主好了!说,你们两个欠我多少了,嗯?”
“哎呀,小姐我们早就说好了的不是吗?赢得归我们,输的归你嘛!”喜儿抱着凤琉瑄一边手臂撒娇。
“次奥,你们就欺负我吧!”……
当夜夜半十分,暗中保护凤琉瑄的雨告诉了凤琉瑄一个及时的消息,龙蓝焰知道赵宸雨事情的始末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不但夺了水妙槿的凤印,去了她的权利,还不管不顾的下令放出宸妃和絮采女。
不过就在宫人前往冷宫放人的时候,见到的却是疯疯癫癫的赵宸雨,和已经死透气的絮采女。
赵宸雨疯了?凤琉瑄仰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赵宸雨真的疯了吗?虽然她只是疯了为危害到生命,但是她疯了便是生不如死了,就是不知道水静潇那位妙手神医会不会治好她了。想到水静潇和水妙槿,凤琉瑄又是冷冷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凤琉瑄还没有什么好怕的!
“瑄儿妹妹,要不要我去把她给……”雨比划着脖子做出一个“咔嚓”的姿势。
凤琉瑄呵呵一笑,“我要是想要咔嚓她早就咔嚓了,还用如此煞费苦心吗?”江湖人士就是思想单纯,只知道武力解决问题,就跟当初才重生的她一样。是羽溪,一步一步的教导她,他是她的良师益友。羽溪,三个月不见了,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还有一个爱捏她左脸的徒儿呢?
她忽的心血来潮,拉着雨兴冲冲的问道,“雨,你知道师父他平日里喜欢什么东西吗?”
雨被凤琉瑄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半响才道,“雪凝。”
次奥!凤琉瑄愤愤的甩开她的手,“你能不能不要提她啊?”再说她是东西吗?她根本不是个东西!呃,貌似自己有些偏激了,可是她就是不想听到雪凝的名字,很不想。
雨轻咳了一声,歪着脑袋细想了想,又高兴道,“有了!”
“什么什么?”凤琉瑄也高兴的附耳过去。
“你!”雨一语惊人。
“我?!”凤琉瑄更是下巴脱臼,最后一巴掌拍到雨的手臂上,“拜托,能不能不要说人啊?说点物品什么的,比如丝帕啊,衣服啊……”
“呃。”雨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这我怎么知道?主子只穿黑色衣裤,从不用手帕……哦!”她忽的双眼发亮的跳了起来,抓住凤琉瑄两边手臂激动道,“我知道了,你想要送定情信物给主子是不是?”
凤琉瑄张大了嘴巴,却是结结实实的红了脸,还好她处在的地方避着月光比较阴暗,不然就糗大了!她瞪了雨一眼,“礼物,我只是想送师父一件礼物!”
“礼物是吧?照我说啊,其实我觉得最好的礼物……”雨手指抚上她的脸,小声暧昧的道,“便是把你自己送给主子。”
“噗!”凤琉瑄当即吐血,这雨真是不靠谱啊不靠谱!
“好吧,不开玩笑了,我虽然不知道主子喜欢什么,但是瑄儿妹妹你刚才说的什么手帕之类的倒是可行的。我见那些名门小姐都是给情郎送丝帕之类的,而且还绣上自己的闺名……哇,然后在花前月下,互诉衷肠……”
“STOP!行了行了!”凤琉瑄急忙摇了摇雨的手臂,将她从幻想中拉出来,“拜托,雨姐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梦幻啊!不过话说回来,雨姐姐你会女红吗?”
雨果断的摇头,还带着骄傲和不屑,“我们江湖儿女,谁去学那无聊的东西啊!”她看凤琉瑄好像很泄气,忽的嗤笑起来,“哈,别告诉我其实你也不会?不该吧?你可是凤家大小姐!龙凤国第一才女呢!”
“谁规定才女就必须会女红的!”凤琉瑄有些哭笑不得,别说她不会女红了,琴棋书画她没一样精通的,她就是一个靠拳头说话的蛮力分子!
“说的也是。”雨想了想赞同的点头,又问,“那瑄儿妹妹你都会些什么?”
凤琉瑄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就在雨都快睡着的时候,她终于沮丧的开口了,“雨,我发现我除了打架杀人,其他什么都不会……”
雨满头黑线的一头晕了过去,凤琉瑄急忙去拉扯她,“哎呀,雨你先别睡啊,先告诉我我到底该送什么给师父呢?快起来帮我想啊!”……
宸妃赵宸雨得了失心疯被禁足在她自己的宫殿里,水静潇牛脾气的不帮她医治,一干御医忙头忙脚的跑进跑出,可是几天下来却始终没有一丝回转的迹象。龙蓝焰愤怒之余还下令将赵老将军调了回来,现在的战况虽然依旧持续着,但也不算太过吃力,有龙溪漠一人足矣,更何况还有一个赵晟夜。
今天就是月圆节了,皇宫里为了庆祝月圆节,在御花园举行了团圆晚宴。凤琉瑄被禁足的期限还未解开,只有爬上惜云宫的屋檐上仰躺着,看着大大的圆月,数着满天的星星。
“你说师父他现在在干什么?”凤琉瑄看着看着,天上的星星似乎都汇聚起来,最后形成羽溪那一张戴着青铜面具,露出殷红薄唇的面容来。
身边躺着的雨嗤笑了一声,“你就那么想主子啊?我猜主子现在一定在看你给他的礼物,一定都开心死了!”
“礼物都送去好几天了,你把他当成怀春的少男了不成?”凤琉瑄有些无语的笑着,手指抚着腕间手镯上的小篆“溪”字,心跳却是莫名加速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发现她会那么的想念一个人,原来人都是要在失去之后才懂得拥有吗?虽然羽溪对她而言只是良师益友,但是她还是怀念他夜夜的相守。因为在军事化的生活下长大,她对于那种思念的感觉很是模糊和生涩,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同心酒
雨神秘一笑,“那可说不定,我家主子大概就是怀春了呢!”
“嘁!”凤琉瑄只觉得面红耳赤,还没开始说话却是先眯了眼,一下子坐了起来,厉声喝道,“是谁在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雨顿时拔出佩剑,护在凤琉瑄面前陷入警惕,虽然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发现。爱殢殩獍
“瑄儿,是我。”屋檐之上顿时飘来一道宝蓝色的身影,他脚不沾地般的飘逸着,那种轻功如同鬼魅,就是雨都惊了一跳。
“你……你是何人?”不知道是因为水静潇独特的功夫,还是因为他绝世的美貌,反正雨是真的有些语结了缡。
凤琉瑄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看向那已经到了身边的清瘦男子,很冰凉的冷声道,“你又来干什么?!”
水静潇将投在雨身上的目光收回,转向凤琉瑄,深眸里立马涌起万千柔情,“瑄儿,今晚是月圆佳节,你就不想念我吗?”
雨顿时身子一抖,羡慕的看向凤琉瑄,凤琉瑄满头黑线的揉了揉太阳穴,十分无语的道,“水静潇,我求求你别来找我了好不好?上次你没能如愿,这次又准备玩什么花样?是不是你非要我将心掏出来刻上你水静潇的名字你才放心?笙”
水静潇苍白着脸抿紧红唇,秋水般的双眸直视着她的双眸,“瑄儿,你我之间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凤琉瑄侧过身去按压下自己的胸口,很难受的皱了皱眉。可是这个小动作却没能逃过水静潇的双眼,他激动的上前握住她的双肩,“瑄儿,你会心痛对不对?你还是爱着我的对不对?我们当初喝下同心酒的时候就定过誓言,此生绝不相负。”
“同心酒?”凤琉瑄双眸陡然瞪大,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怪异,为什么让她觉得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你,你竟然给瑄儿妹妹喝同心酒?她是皇妃,你想害死她吗?!”雨这时也震怒来,一把推开弱质芊芊的水静潇,将凤琉瑄拦在身后。
水静潇双唇颤了颤,忽的苦笑起来捂住胸口,面色苍白的道,“我怎么会想害她呢?我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害她?”
凤琉瑄一惊,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她紧拉住雨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问,“告诉我同心酒是什么玩意儿?!”
“据说同心酒是证明两个人真心相爱的东西,喝下同心酒便会感同身受,只要对方为彼此心痛,都会有所感应,除非两人真心相爱,如若不然……”雨有些为难的看向凤琉瑄,“瑄儿妹妹,你也痛吗?”
凤琉瑄心里一阵恶寒,同心酒?凤琉瑄竟然与水静潇一同喝同心酒?她悄然松开胸口的手指,冷冷道,“如若不然又会如何?”
雨有些烦躁的跺了跺脚,可是也知道凤琉瑄不死不休的性子,便懊恼的道,“如若不然,只要与其他的男子欢好,便会心脉衰竭,长久下去便会……不久于世。”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凤琉瑄还是被这个答案震得心痛得无可复加。她强自装出镇定的样子,继续问,“那这同心酒可有解药?”
“解药?”水静潇苦闷的笑了笑,身影一闪已经越过雨握住凤琉瑄的手,“你就那么想要摆脱我吗?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紧抓住凤琉瑄的肩,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雨在一边看着心急,干脆挥出长剑朝他招呼了过去。水静潇冷冷一笑,宝蓝广袖一挥,一道白色粉末从他的袖子里挥洒出来。凤琉瑄一惊,但还没开始动作就被水静潇搂住腰肢,疾风般往远去的屋檐飞跃而去。
雨拂开面前的粉末,适应了好一阵才完全的睁开了双眼,可是凤琉瑄和水静潇已经不见了踪影。她面色一白,使劲将长剑入鞘,毅然的纵身跃入夜色。
水映国和龙凤国交接的边境,就算是此时的月圆佳节也是战事连连。雪白帐篷搭建的临时军营里面,龙溪漠正与一干水映国的将军围着地图商讨战事。而一身黑色戎装的赵晟夜则提着酒坛躺在一边的软塌上喝着闷酒,大多的酒水都顺着口腔往外流去,浸湿了他大半个身子和一头凌乱披散的墨发,形容极为狼狈。
终于,龙溪漠打发走了一干将军,站在案桌边上冷冷的看向赵晟夜。一身墨色铠甲的龙溪漠配上他那邪魅无双的容貌,身材修长挺拔,面色冷峻如冰,竟有种来自地狱的修罗之感,无端让人震慑。
他三两步走向赵晟夜,一把夺了他的酒坛“啪”的丢在地上,冷声道,“你看看你现在像哥什么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大将军的风范?!你这样下面的将士又会怎么看?!”
赵晟夜保持着提着酒坛的姿势,半响才苦笑了一下,“王爷,你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感觉?宸雨疯了!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疯掉?为什么?!龙蓝焰他竟然连我妹妹那一个弱女子都保护不了?我又凭什么要为他效命?他凭什么?!”
龙溪漠握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扣住掌心,以平息一巴掌拍死赵晟夜的冲动。他疾步上前去将他一把从地上抓起来,“走,陪本王看月亮去!”
赵晟夜无力的被他提着走出帐篷,两人寻了附近的草地就仰躺下去,龙溪漠瞥了一眼那要死不活的赵晟夜,冷嗤了一声看向皎皎的明月。狭长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使得那醉的晕晕乎乎的赵晟夜都跟像见了鬼一样,惊疑的摇了摇头醒着酒。刚才一定是酒喝多了眼光了,冷血无情的龙溪漠又怎么会出现温柔的神情,真***见鬼了!
龙溪漠枕着双臂淡淡的道,“晟夜,你说本王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宸妃是你的妹妹,是赵老将军的独女。而你,是赵老将军的养子。你和宸妃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对她,根本不是兄妹之情那般的单纯,本王猜得对吧?”他转过头去看赵晟夜,一双狭长眼眸里星光闪耀,仿佛蕴含了万千智慧。
赵晟夜双眸陡然放大,惊诧的看向龙溪漠,“王爷,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赵家养子?这件事情应该无人知晓啊?”
龙溪漠不屑的冷嗤一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墻,你不用管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只需要明白一个道理。”他将赵晟夜悬挂在腰间的佩剑扯下来重重的扔到他身上,冷声道,“且不说你和宸妃是不可能的,你身为龙凤国的臣民,就该以保护龙凤国为己任!赵晟夜你记住,你要效命的对象不是皇上,而是龙凤国所有子民!”
赵晟夜身子一僵,看着自己胸前的佩剑,手指僵硬着却不敢再往前而去。
“四国已经动。乱,你别以为现在朝阳和烈焰打的是水映国就无所谓,他们若是吞了水映,下一个你应该知道是谁?!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就拿起你的剑,重新振作起来!”龙溪漠冷冷的站起身来,抛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龙溪漠才停住了脚步,伸手打了个响指。立刻,一道黑影落到他的身边,将一个小锦盒放到他的手里,然后又飞速的消失。
龙溪漠握紧手里的锦盒快步走进他自己住的营帐,迫不及待的在烛光下打开锦盒,一枚墨黑雕刻着紫色不明花纹的扳指静静的躺在其中。他忽的觉得手指有些颤抖,试了好几次才伸手去拿起了那枚扳指。冰冰凉凉的触感,是一般的墨玉,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紫色的花纹,花纹左右两边是两个不算好看的字体,左边是“溪”,右边是“瑄”。
那花纹他看不懂,只看出是四种不同的花纹,其中一个还是刻成一个鸡心。他的手指抚上那颗细小的鸡心,唇角微微的勾起,眸子里也是满满暖暖的笑意。
圆月高照,本是极为热闹的节日,可是由于宫中所有人都去御花园赴宴,其余各处的守卫都极为松散。水静潇一路带着凤琉瑄竟是到了她之前住的冷宫,一落到地上她就不爽的推开他,冷笑着道,“水静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想再继续和你玩下去了,你需要我做什么就说出来吧,什么条件都好说。”
水静潇猛地一震,萧索的身子微微一颤,极为痛苦的道,“瑄儿,你还是不相信我……不错,我最初接近你时是有目的,我想要借助你的身份助我。可是我上次也说过了,瑄儿,我现在什么都可以不要了,我只想要和瑄儿在一起就足够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朝凤琉瑄伸出手去,“瑄儿,我们才是一对的,我们喝了同心酒,我们生死相依……”
凤家有牵制龙家的秘密
“住口!”凤琉瑄厉喝了一声,冷冷的拂开他置于她面前的手,“你不需要再假惺惺的给我做戏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单纯好骗的凤琉瑄了。爱殢殩獍水静潇,说吧,把你的目的说出来,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逾期不候!”
水静潇半垂下脑袋,长长的柔软青丝如瀑般倾斜而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到他带上冷清的声音,“好,瑄儿,既然这样,我们就先把我们之间的障碍去除。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日后我成功一统四国,你就会是我水静潇唯一的妻子。”
凤琉瑄冷笑了一声,后背靠上身后的大树,终于听到他亲口说出条件来了,原来她的猜想果然没错。她大大的松了口气,懒洋洋的随意道,“不要说日后什么的,我什么姿色我很清楚。只不过你想让我如何助你?龙凤国现在是你们水映国的盟友,你们借助龙凤国剿灭朝阳国和烈焰国,然后你再借助我来收复龙凤国。这个计划固然是好,可是水静潇你未免太高估我了,难不成你也如此迷信,以为我这个凤家大小姐可以主宰龙凤国的生死存亡?”
凤琉瑄说得极为讽刺,水静潇在她一字一顿中面色一分分凝重,可是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忽的就轻笑了起来。他柔情款款的看向树下的娇小女子,两只手臂越过她肩侧抵在树上,看着怀中女子愤然的面色宛若娇憨,他不由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干渴的唇瓣。
“离我远点!”看着他绝美的容颜越来越往下,凤琉瑄不由怒吼出声,虽然她很想直接一脚踢向他的命根子缡。
“瑄儿,你说得很对,凤家关乎国运这的确是骗人的玩意儿。不过你知道为什么龙凤国皇室会这么迷信吗?因为这根本不是迷信,而是因为凤家握有能让龙家溃不成军的东西。祖祖辈辈一直相传下去,他们订下契约共享富贵繁华,只要龙家反悔,凤家就会有办法灭了龙家,自立为王。”
凤琉瑄陡然瞪大了双眼,失声道,“你说什么?凤家到底握了龙家什么把柄?竟然能够让龙家一败涂地?”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是震惊无比的,但是她却十分笃信这是水静潇所说是事实。因为相对于那些所谓的迷信,这个解释更加具有说服力。只是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重大的秘密?凤家有牵制龙家的把柄,龙家又怎么会隐忍得住不将凤家满门灭门呢?这样不就一干二净了吗?
水静潇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红唇恰好是魅惑至极的弧度,他那如玉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瑄儿,凤家血脉是你而不是我,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醢”
凤琉瑄正凝眉想着这些繁琐的事情,却正好忽视了水静潇摩擦在她面上的手指,直到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唇瓣,探入她口腔之中,她才一口咬了下去,含含糊糊的哼哼道,“不知道水御医断了一根手指,会不会不方便施针杀人……”
她竟然说他这神医是施针杀人而不是救人,水静潇不仅绽放出满是柔情的倾世笑容,好像凤琉瑄口中已经咬出血水来的并不是他的手指。
他这一笑却是让凤琉瑄头皮发麻,迅速的嫌恶的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妈呀,难道水静潇这大美人是受虐狂,真是变态!
水静潇见她面上的厌恶,面色迅速苍白了下来,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的拧了长眉,反手便朝暗处的墙角挥去数枚银针。凤琉瑄一惊,水静潇出手极快,根本来不及制止。黑暗里反射出一把银色如流星划过的星型暗器,与那一把银针擦过,银针偏了一些方位,但还是听到一道疼痛的闷哼。
凤琉瑄急忙往那黑暗里跑去,见水静潇紧随其后,回身伸手拦住他,“水静潇,你不能杀他!”
已经举起一只手的水静潇闻言停住了动作,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清冽的声音带着一种浓浓的哀伤,“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他的存在就是对我的威胁。瑄儿,你不想他死,难道就希望看到我死吗?”
凤琉瑄厌恶的皱了皱眉,咬着牙还没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一声带着醉意的嗤笑,“色女,你少在本王面前假惺惺的!这个人刚才给你的承诺多好啊,唯一的妻子,呵呵……”
龙凌容声音带着不屑的讽刺,凤琉瑄回身就反手一巴掌摔到他的面上,“龙凌容你给我住嘴!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屁股开花?!”
这个威胁果然抵用,龙凌容一句话也不再说,只是身后的呼吸却十分的紊乱,大概是刚才水静潇的银针伤到了他不少的地方。但是她现在来不及去关心他的伤势,因为面前有一个如妖似魔的人物存在。她从来都知道水静潇这个人不简单,但实在没想到他的野心竟然大到一统四国。
水静潇单手负于身后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凤琉瑄略一沉吟,淡淡的道,“我保证这个秘密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水静潇,放过他,我答应你。”
“嘁!”身后是龙凌容不屑的声音,“谁稀罕,真***假惺惺的,本王看你巴不得……啊!”
屁股上被凤琉瑄狠狠一拧,龙凌容当即低呼一声,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水静潇终于开了口,“哦?就是为了他?”
“他是我朋友。”凤琉瑄皱了皱眉,她自然听得出水静潇话里的不信任,她咬了咬牙,忽的上前去握住水静潇的手,踮起脚尖到他诱人的红唇上上落下一吻。感觉到水静潇身子略微有些僵硬,她伸出细小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香甜萦绕在两人的口齿之间,竟有些忘乎所以的忘情亲吻起来,直接忽视了身后不断冷笑的龙凌容。
缠绵也不过那一刻,凤琉瑄狡黠的一笑,身后拍了拍已经成为木偶的水静潇,“水御医,我知道你武功高深莫测,可是我这独家点穴手法葵花点穴手你是绝对冲不开的。”
水静潇静静的看着她,满头却是流出一丝丝的冷汗,原来他连哑穴也被点了。
凤琉瑄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摸出思月来在他胸口比划,龙凌容却是惊诧得张大了嘴巴,“色女。你,你竟然……”
凤琉瑄懒懒的翻了个白眼,思月毫不客气的就要一刀刺入水静潇的胸膛,一只手却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正是身后的龙凌容。凤琉瑄皱了皱眉,“放开,这个人留不得。”
“你不能杀他,杀了他二哥和皇兄都会杀了你的!”龙凌容略带焦急的说着,实在是他身上的伤口疼痛得让他无力,偏偏这色女手劲还那么的大。
……她帮他们杀了大敌他们还会杀了她?这什么逻辑?但是她也是看出了龙凌容的不适与坚持,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水静潇,怒道,“以后不准来纠缠我!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更不会与虎谋皮的!”她说完就一把提了龙凌容的手臂,腕间银丝划过天际,她已经带着龙凌容飞跃离去。
只是凤琉瑄没有看到,在她走了之后,那本来一定不能动的水静潇竟是抄起了双手,唇勾冷笑,眉眼阴鸷的看着那两人消失而去的方向。
凤琉瑄携着龙凌容不敢回到惜云宫,在龙凌容的指导下,两人到了一座偏僻的宫殿。宫殿里阴冷无人,显然荒废以久,龙凌容看出凤琉瑄的疑惑,自嘲的一笑,“这是我母妃生前的住所。”
凤琉瑄一怔,要说龙家皇室的血脉传承可真是稀薄,她也知道宫内怀上子嗣的艰辛。太后在还是皇后的时候,传言说温雅贤淑,但是一个看起来再温和的人,在这人吃人的皇宫里自然也算不得多单纯。更何况当时除了她自己的两个儿子存活了下来,就只有生下不久就死了母亲的龙凌容,其余的便是远嫁各地的公主。
她跟着熟门熟路的龙凌容走进黑暗的屋子,看着他掌灯,再默默的望着烛火发呆。凤琉瑄知道他思念母亲的痛,于是便自发的扯开他的衣衫检查他身上的伤。要是以往龙凌容铁定会大叫她是色女,站他便宜之类的话,但是今天的他却是十分安静,只是将眼光停留在烛火之上。
凤琉瑄小心的拔去他腋下的腰间的银针,一边小心的问着,“凌容,你刚才也听到水静潇的话了……凤家和龙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吗?”
龙凌容垂了垂眸子,低声自嘲的道,“我又不是皇储,这事大概只有历来的皇上才会知道。当初我就觉得这事蹊跷,二哥还叫我不要多事,什么都不要管。”
“你二哥是害怕你受到伤害。”凤琉瑄自然而然的就脱口而出,本来和龙溪漠见面的次数甚少,此话一出她自己都是一惊,她这话说得貌似像自己很了解他一般。
天有异象
“我知道二哥对我的好。爱殢殩獍”龙凌容淡淡的呢喃了一声,却是没了下文,又开始盯着烛火发呆。
凤琉瑄看了看他的下身,下面的她可是不想再继续检查,推了推他的胳膊,“诶,还有哪里?你自己找一找。”
龙凌容还是没有说话,凤琉瑄纳闷的去看他,却对上他复杂纠结的视线,面上还带着两团不正常的绯红。她愣了愣,急忙伸手一探他的额头,“天,你发烧了啊!”
“噗!”龙凌容当即面色更好,有些愤愤的别开头去不再看她。发***?她居然怎么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害的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唉,我去找点水来。”凤琉瑄见他还是闷闷的不吭声,便只好自己去找缡。
手腕却一把被他拉住,凤琉瑄疑惑的看他,他还是不敢看她,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不用洗……你也太放浪了一些,我们这样会不会发展太快……也不知道二哥的意思……”
“啊?干你二哥什么事啊?”凤琉瑄更是一头的雾水,还什么放浪?放什么浪?
“当然有关,二哥就等于我唯一的亲人!”龙凌容有些气急败坏的反驳着,“更何况……更何况二哥好像对你……就算你对我有了那个意思,我们还是先征询二哥的意思,二哥……醢”
“停停停!”凤琉瑄险些没被自己咬到舌头,哭笑不得的伸手敲上他的头,“我对你有什么意思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龙凌容桃花眼一眨,面上却是一红一白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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