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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多喜-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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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里的人说,他们只知道自己接到任务,说是抓在逃犯,根据上峰的指示来到这里,上峰命令他们留驻本地,而本地各大小官府的人,也已不知去了何处。”
“你和古梁分头,再去上面打听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梁和管家带着大批的布匹与药材离开,古力对甘霖道:“主子,奴才觉着这事来的古怪,这通告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咱们准备往喜乐庄塞人的时候,出了这通告。”
甘霖沉吟:“这事确实有些蹊跷,你去打听一下。看那黑面冷将军在哪里?”
书房里没了别人。甘霖脸现焦虑,几次徘徊于内间门口,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进去。
若不是他过于急躁。一次次强忍着伤痛练习飞行,每回都摔裂伤口,他的伤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好,如今形势严峻。他不能再任性,得忍。
他能忍。有个人却忍不住,古力走没多久,琳娜就闯进了书房,进门就问:“甘霖。你不去找古浩明,却将古家的布匹和药材一车车的拉走,你要干什么。侵吞财产么?”
甘霖头痛,无奈道:“琳娜。你要搞清楚了,古氏布艺药行的布匹和药材,都是我的人在外收罗的,古浩明没有出过一分力,只是坐享其成。”
“可是买布匹和药材的钱,全是古家的,甘霖你没有出一文钱,银钱的支出却全由你做主,古浩明从来不过问账目。以往的布匹和药材还有进有出,近段时间只出不进,你不是侵吞是什么。”琳娜数落。
甘霖叹道:“琳娜,我看你是怀孕之后走火入魔了,近段时间世道混乱,这个你总听说过吧,官府封锁了边关通道,我上哪里去进货。我拉走药材和布匹,是为了给你去找古浩明。”
“你拉走药材和布匹,和寻找古浩明有什么关系?”琳娜疑惑。
甘霖道:“树大招风,古浩明是被绑架了,歹徒送信给你,勒索钱财,你怀着孩子,我怕你受惊,就替你处理此事,我拉走药材和布匹,是去换取古浩明性命。”
琳娜冷哼:“我周围都是你的人,他们给我传递的消息都是你的意思,可甘霖你也不要当我是傻瓜,你曾教过我,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这个谎,如今你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那你想怎么样?”甘霖放弃了辩解。
自己教出来的妹妹,对自己最了解,自己说再多的话都是白费。
“我想怎样都没用,”琳娜情绪低落,“我只求甘霖给我孩子留点财产,够他将来糊口。”
甘霖呵斥:“说什么够他糊口之类的话,你的孩子是我的亲外甥,他的将来我寄予厚望,我已替他规划好他的将来,往后莫要再胡说八道。”
“哼,你莫要说得这么好听,我已不指望你能找回古浩明,可若是你要苛待我的孩子,只要你不杀了我,我会跟你不死不休。”
琳娜丢下这句话,扭头而去。
甘霖苦笑,低声自语:“傻妹妹,我这里已经够乱,求求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
就在甘霖的脚底下,高度够一人半蹲着的地洞里,令狐炽看着神色不明的古浩明。
头顶上再没有动静,估计是甘霖在进行每日的练功疗伤,令狐炽才拉着古浩明出了地洞。
当晚,古力回了甘霖府,禀报:“主子,那位冷面将军回了京城,据说朝内有异动。”
“消息确切吗?”
“确切,驿站的人说他带着人一路换快马,日夜不歇。”
“好,你再去找找古浩明,我要给琳娜逼疯了。”
两天之后,古梁和管家也回了甘霖府,管家禀道:“上面的官府也换了人手,据说是整个大晋国各官府人员来了个大调换,调动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将被调去哪里,调动之后,谁也不知道原来的人被调去了哪里。”
甘霖皱眉:“这动静按说不小呀,怎么咱们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古梁道:“主子,不知咱们没有得到消息,就是他们的上峰也是一头雾水。”
甘霖轻缓摇头:“不对,这里面肯定出了什么岔子。”
古梁和管家对看一眼,谁都没有说话,静待甘霖吩咐。
静思片刻,甘霖问道:“袁浩运粮食期间,各地官府是不是调动大批人马,沿路帮他驱赶飞禽?”
“是。”管家答道。
“那其他地方呢?当时有没有什么动静。”甘霖再问。
古梁道:“其他地方的粮食也有调动,府库的粮食运去了京里,县库的粮食运往府库。”
“那调运粮食的沿途,有没有飞禽袭击?”甘霖因受伤,只能在家听信,没有亲自查看。
☆、第264章 主仆闹崩
“也有,不过飞禽袭击的规模,比袁浩运粮沿途小些,沿路各地官府还是派了大批人马护送,怕有强盗抢劫。”
甘霖长叹一声,吩咐二人:“你两个下去吧,我要好好静一静。”
古梁和管家出去后,甘霖颓然靠在椅背上,懊恼不已。
这是他的疏忽,一个重大的失误,如今搞得他的计划全盘被打乱。
他怎么就没想到,只是驱赶飞禽而已,官府根本没必要动用那么多的人力。
还有,官府为何要在这个时节大力调度粮食,就是为打仗储备军粮,也没必要全国上下一起动,这动静弄得也太大了些。
其根本的目的,就是趁机来个人员大调换,将自己织好的联络网撕乱,自己就是要重织关系网,一时也无可下手。
枉自己还暗自高兴,趁大量飞禽袭击粮队,官府慌张应对,自己也好见缝插针,趁机插入人手。
现在看来,这针根本就是插进海里去了,不仅没起到作用,反倒还帮了官府的忙。
新插进去的人,因一时不明白情况,极易露出马脚,还会牵扯到其他人,官府排除起奸细来,更加容易。
长叹一声,甘霖进入书房内间,化身夜鹰,附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这一切要怎么办,自己要怎样才能扳回损失。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整个古府一片安静。
金夫人曾经住过的院子,如今荒凉一片,也是各类蛇虫鼠鸟快活的乐园。此时的它们也照样在休眠。
久已不用的水井,如今已成枯井,一只黑豹突然从井口跳出,黑豹渺无声息地在院里转了一圈,走回到水井处,摇动井轱辘,将井绳放进枯井。
片刻后。一个人顺着井绳爬出了枯井。正是失踪已久的古浩明。
没有丝毫耽搁,古浩明回了自己的院子,用匕首撬开门闩。进入卧房,掏出一个香囊伸到熟睡的琳娜鼻下,而后将香囊收起,抱起琳娜便出了卧房。
将琳娜放在树下的石桌上。古浩明用匕首将卧房门重新闩好,这才抱起琳娜回到枯井处。
先用井绳将琳娜绑好放进枯井。古浩明自己再顺着井绳下去。
从始至终,黑豹都守在古浩明身侧警戒。
待井绳不停地急速晃动时,黑豹再次摇动井轱辘将井绳绕回原位,它自己跳进枯井。
等天色大亮。古府下人发现琳娜不见了的时候,古浩明一家已经坐在傅家镖局的马车上,去往京城。
车内。满头白发的金夫人,神态安详地坐在古昭晖身侧。手里捧着半小碗磨牙鱼,不时往嘴里放一条,还朝与她并排坐着的古昭晖笑一笑。
看着面露憨态的夫人,古昭晖苦笑,却也内心满足。
折腾了半辈子,夫人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样也好,可以安安生生过日子。
另一辆车内,琳娜安详地睡着,古浩明坐在琳娜身侧,不时盯视一下琳娜的脸,或是看看被子下琳娜鼓起的肚子,或是长时间看向窗外。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在琳娜的眼里,他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若不是令狐郎中带他进入地洞,偷听甘霖的动静,他还不知道,原来琳娜这么在乎他。
灵识恢复清明以来,短短的一个多月,他接受的东西太多,对于未来的日子,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不知自己能干什么,拿什么养活一家人。
甘霖知道琳娜失踪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白天时,古家奴仆以为琳娜又像以往那样,故意躲起来让别人着急,或是讨厌有人跟着唠叨,趁奴仆们还没睡醒,自己一个人跑了出去,玩够了就会回来。
这事琳娜以往干过不少回,奴仆们各处寻找的同时,也没太在意,因为最后琳娜都会故意被人找到,虽然不免会有人被琳娜迁怒,但终究是有惊无险。
直至到了晚上,还没见琳娜回来,奴仆们才急起来,毕竟琳娜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琳娜身体一向很好,从没生活病,肚子里的孩子也一直没出过任何问题,可琳娜却时不时来个人来疯。
曾有一次为折腾古浩明,琳娜自己配了打胎药,幸好她喝的时候自己哭着将碗摔掉了。
自从古浩明失踪,琳娜的性子变得更加乖张,要是这次孩子真有个闪失,谁也吃罪不起,舅老爷绝对会剥了他们的皮。
除了身上有差事的人,所有人在全城内寻找琳娜,却也不敢声张,唯恐被甘霖府的人知道消息,他们即时就会受到惩罚,心里指望着娇纵惯了的琳娜,因受不了苦再次故意被他们找到。
一夜一天下来,依然没有找到琳娜,事情也再瞒不住。
甘霖一气之下,命人直接将随身伺候琳娜的人杖毙,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生不如死。
泄愤并不能解决问题,甘霖顾不得伤痛,亲自带人寻找琳娜。
官府的人也出面帮忙,各处因抓流民和逃犯设的关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太过为难甘霖的人。
半个月过去,琳娜没找着,甘霖的伤势却加重,几乎去了半条命。
跟随甘霖外出的人员,也因被甘霖逼着进入地势险要处寻找,加之出现各种意外,而几乎损失了一半的。
帮忙一起寻找的官府人员,上司对下属多有体贴,同甘共苦,相比之下,甘霖的手下则心怀不满,却也敢怒不敢言。
古梁和古力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向甘霖提议要不先休整一下,仔细部署一番再接着找。
谁知甘霖竟认为这兄弟二人要造反,二话不说,一剑刺向古梁,若不是古梁躲闪及时,定会当场毙命。
古力大怒:“死鸟人,我二人称你一声主子,只源于当年你的收留,这些年我兄弟任你驱使,恩情早已还尽,既然你翻脸,我兄弟也不再伺候。”
说完,古梁古力迅速离开,任甘霖高喊道歉,始终没有回应。
没有了左膀右臂,其他人已是疲惫不堪,自己又身负重伤,甘霖怕其他人也离他而去,无奈只得打道回府。
☆、第265章 李琼枝要嫁朱少群
此时的喜乐庄内,朱少群是烦不胜烦。
潘辰偷偷放跑了惜福宠记的飞禽,她自以为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却因掉了一把飞刀在店里,被伙计认出后禀报了李琼枝,李琼枝带人找到了喜乐庄。
惜福宠记的伙计对这飞刀印象不可谓不深刻,李琼枝的头发就是被泥鳅用这飞刀剃掉的,当时有几把飞刀掉在李琼枝身上,泥鳅不想近李琼枝的身,便没有收拾走。
潘振在放走惜福宠记的飞禽第三天,阮连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安排了个暗里监视人的任务,小姑娘心中兴奋无比,告诉喜多多说是她回京城了,而后跟着来人离开。
李琼枝找来喜乐庄的时候,潘辰已不在喜乐庄,喜多多当时去了广禅寺,亲自给寺内的大师们送新鲜蔬菜,李琼枝闹得厉害,葛伶葛俐应对不了,就求到朱少群头上。
谁知李琼枝一看见朱少群,只直盯盯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朱少群心生厌恶,示意葛伶葛俐挡在他前面。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突然挡住自己的视线,李琼枝朝葛伶葛俐恨恨地瞪一眼,扭头就走。
跟随她一起来的几个伙计,莫名其妙互相对看,却也没有多话,跟着李琼枝也走了。
而后的五天,李琼枝再没有出现,也没别人来追究飞禽被放的责任,似乎销声匿迹了般。
店里损失了银钱,不李琼枝可能就此罢休,谁也猜不出她这是要唱哪一出。
第六天,李店主只身来到喜乐庄,要求单独面见朱少群。
李店主见到朱少群的第一句话。就让正在空间里大嚼牛肉的喜多多,一口牛肉喷了出来。
“朱先生,我家女儿闹翻了天非要嫁给你,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来找您商量。”
“噗,李店主,您可真是直爽。那我也直言告诉你。你女儿的性子,绝不合我意。”
朱少群也是实在忍得很辛苦,才没有将嘴里的茶水喷到李店主脸上。
一个差点被做成烤乳猪的猪。娶要烤他的人为妻,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
何况以朱少群对李琼枝的了解,他就是娶头猪,也不会娶李琼枝。
李店主没想到朱少群一句话就将他的话堵死。没有留任何转圜余地,他几次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长叹一声,抱拳告辞。
朱少群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掼,心里膈应得慌。有种被猪拱了的感觉。
继而心中苦笑,被猪拱了?自己本来就是一只猪,这岂不是刚好。
心中烦闷。朱少群进了空间,就见喜多多正用岔子使劲扎着切成薄片的牛肉。桌子上一片狼藉。
朱少群从喜多多手里夺过岔子,埋怨:“你心里有气,也不要拿牛肉撒气,我卤一次牛肉要花费几个时辰,期间还得不时变换火候,费劲不说,牛肉也不是那么好弄到的。”
喜多多嘟起嘴问道:“怎地李琼枝好好地倒提媒要嫁给你,你跟她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一般来说,女家要保持矜持,就是两家提前互相合意,也都是男家托媒人上女家提亲,倒提媒出嫁的女人,在外人眼里会被低看一眼。
朱少群反问:“你不是说我年纪大了,该成亲了吗,现在有女孩子倒提媒嫁给我这个老头子,这天大的没食,怎么你反倒不高兴了?”
“我不高兴?是猪哥哥你自己不愿意,连个回环余地都没给人家留。”喜多多倒打一耙。
“我就是娶头猪都不会娶她,不说了,绕来绕去老也爷离不开猪。”
朱少群说着话,伸手用指头捻桌子上的牛肉,没多久就将散落在桌上的牛肉捻成了碎末。
“噗——,”喜多多被朱少群的话逗乐,打开朱少群的手,将肉末收进一只小碗里,边问朱少群:“既然你跟李琼枝之间没什么,怎么她家不托媒人来提亲,反倒是当爹爹的亲自上门,我总觉着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外人知道一样。”
朱少群也笑道:“因我这副好皮囊,这几年倒提媒要嫁给我的人多得是,只是我很少呆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只要她们表明了这个意思,就别想再找得着我。”
“咦?我怎么没听猪哥哥提起过这事。”喜多多来了兴致。
朱少群将手洗干净,顺手用帕子给喜多多擦干净手,边道:“这事有什么好提的,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徒增烦恼而已。”
“猪哥哥,这几年你真的没有看得中的女子吗?”喜多多反手从朱少群手里拿过帕子,搭到了洗脸架上。
朱少群叹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我想及自己的来处,便打了退堂鼓。”
一只随时有可能被打回原形的猪,一棵没有根的浮萍,一个经历过天国时金钱决定爱情的过来人,哪怕这一辈子他并不缺钱,对于婚姻,朱少群也没有太大的信心。
“假如不用考虑猪哥哥的来处,那猪哥哥你会不会早已成亲?”喜多多追问。
她只以为朱少群是因为本身是一只猪,怕被人发现真相,才对会对成亲犹豫。
朱少群用大手揉喜多多脑袋:“假如我没有变成小花猪,也不会遇到多多,更不会有后来这些事,也就没有咱俩的这场谈话,所以不用去想什么假如。”
“嘿嘿,也是哟。”喜多多嬉笑,心情大好,端起小碗就将里面的肉末倒进嘴里。
“脏。”朱少群伸手去夺碗,想要阻止。
“嘿嘿,不要浪费嘛,猪哥哥爱干净,洗手抹桌子都勤快,这肉想让它脏都难。嗯,这肉末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喜多多傻笑,咂巴着嘴故作夸张。
经这一番谈话,朱少群心情也好了许多,静下心来给喜多多熬制山楂蜂蜜水。
他发现喜多多的个子又长了,饭量也见长,除了正餐外,早中晚都要加餐。
怕喜多多吃多了消化不良,朱少群都会给喜多多做些助消化的饮料,喜多多不喜欢吃甜食,不过酸酸甜甜的东西还是蛮受她欢迎。
☆、第266章 继续纠缠
喝着山楂蜂蜜水,喜多多有点担心,问朱少群:“猪哥哥,你说我这样吃下去,会不会跟林姐姐一样,到头来还要减肥呢。”
朱少群反问:“你现在胖吗?”
喜多多起身,边走动边低头来回扭动看自己,摇头:“目前不算胖。”
朱少群拉喜多多到身边,要喜多多原地转了一圈,点头道:“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胖瘦刚好,你每日的活动量本就大,用脑也多,加之我这个饮食高手的调理,你想胖都难。”
“那我这样的身材,是不是能跟着猪哥哥学跳舞呢?”喜多多的语气有些扭捏。
抓到老鬼的那天晚上,朱少群先是捉弄喜多多,而后随性起舞,带着喜多多跳起了华尔兹,边跳边随口给喜多多解释。
虽然喜多多当时有些狼狈,却还是很享受被猪哥哥带着飞的感觉。
“你想学跳舞?”朱少群感觉意外。
那晚以后,喜多多从来没有提过此事。
喜多多有些羞涩:“我想学,很好玩呢。”
朱少群摇头:“那是交谊舞,一男一女才好跳,这个世界讲究男女大防,你就是学会了,往后跟谁跳,又怎么向别人解释。”
喜多多摇晃朱少群的胳膊,央求:“我就是觉着好玩而已,自得其乐就行,不会跟别人跳,也不用向别人解释。”
朱少群依然不应:“如今的你就因太出格,才被人觊觎,甘霖的事还没解决,往后不知还会有什么麻烦,我不能再教你出格的事了。”
学会了交谊舞。心中便有了悸动,跟寂寞也就结了缘,朱少群只想喜多多快乐。
“那猪哥哥想跳舞时,记得带着多多啊。”喜多多退而求其次。
她的猪哥哥平时对她很宠溺,可猪哥哥一旦固执起来,她就是用尽办法也很难改变。
喜多多明白,猪哥哥都是为了她好。心有不舍。还是妥协了。
两人都以为李琼枝打消了要嫁朱少群的念头,谁知两天之后,李店主竟然再次上门:“朱先生。我女儿这几日茶饭不思,非你不嫁,她说哪怕是作个偏房,也要陪伴你。我劳苦半辈子。就得了这一个孩子,实在不想她出事。”
朱少群冷笑:“她茶饭不思与我何干。想嫁给我的人多得是,各个都会装可怜,难不成我就为了这个,娶一帮子人进门。放在眼皮子底下膈应自己。”
一句话憋得李店主脸通红,可既然已经腆着脸上了门,李店主也不想就此罢休:“既然朱先生对我家女儿无意。还请朱先生当面给她说清楚,也好让她死心。
为这事。我连媒人都不敢托,唯恐媒人笑话她不知羞耻,还请朱先生看在我这当爹的一番苦心,辛苦一趟。”
朱少群拒绝:“既然我无意,干什么还要上门去,这岂不是给人以口实。”
他要是真上门去解释,怕是从此就甩不脱了。
李店主恼怒:“我家女儿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你已是成年人,只是说几句让她死心的话,又有何妨,我如此低声下气求你,你也太过不给情面。”
“呵呵,”朱少群被李店主的话气笑:“莫名其妙被你纠缠,该生气的应是我,你说我不给你情面,我还真不记得我与你有过什么情分,我收留你家夫人,你倒是曾来喜福宝给我道过谢,你家女儿还给我惹了一堆麻烦。”
那次李琼枝抢小灯笼,被林韵雅打了一通,还是朱少群护得李琼枝的周全。
李店主脸现尴尬:“这,已过去几年的事了,朱先生还记得如此清楚。”
朱少群轻笑:“不是我想记得,实在是印象太深。我还记得那次李店主告诉我,你是为感谢我收留你的夫人,特意来向我道谢,而你家女儿却说,你只是为给你夫人上香,感谢我只是顺便,至今为止,我都没弄清你父女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李店主赫然,喃喃说不出话来。
朱少群仍不罢休:“当爹的口是心非,女儿蛮横霸道,换做你是我,你愿意跟这样的人家结亲么?”
李店主呆不住了:“换做我是你,这样的人家我也不会结亲,多有打扰,这就告辞。”
人家这话都打到脸上了,他哪里还呆得下去。
朱少群以为,李家人从此不会再纠缠,可他哪知,这也只是才开了个头而已。
从那以后,李店主再没露过面,李琼枝再换花样,每天都托媒人上门,就一句话,非朱少群不嫁。
跟对待李店主一样,朱少群将话说得很绝,可媒人们却不屈不挠,死缠烂打。
要知道,李琼枝答应的谢媒礼,够给她们的女儿或孙女准备一份不错的嫁妆了。
朱少群无奈,吩咐轮值巡逻的人:“往后凡是媒人上门,一律不准进喜乐庄。”
有人起哄:“朱先生,若是那媒人是为小的们提亲,也不准进来么?”
朱少群一个巴掌呼到那人脑袋上,笑骂:“就你调皮,你们的亲事自有大太太和大小姐做主,哪里用得到媒婆。”
周瑾道:“朱先生,我的亲事可是得我娘亲做主,我母子如今就住在喜乐庄,若是媒婆都不准上门,那我岂不是娶不着媳妇了。”
说完话,周瑾嬉笑着跳老远。
周瑾母子可是没有签身契的,虽为喜多多做事,却是自由身。
其他人同时哄笑着散开,却也不走远,年纪大的只在旁边看笑话,毛头小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依旧拿朱少群逗乐子。
朱少群人高腿长,手脚灵活,别看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每日练武,那动作可也不比他们慢,这些家伙们明白,要是跑得慢了,必遭池鱼之灾。
“怕媒人不上门,耽搁了你们的亲事是吧,这个好办,我这就吩咐葛伶和葛俐,赶紧列个单子给大小姐,将适龄却没有婚配的丫头小子们都写上,让大小姐一次性给你们配齐了。”
朱少群也不生气,反而笑哈哈地威胁。
他一直不在乎所谓的主仆,在他眼里,仆人就相当于跟公司签了合约的正式职工,像周瑾这样的,反倒像是临时工。
☆、第267章 般配
这下起哄的人慌了,央求:“朱先生,小的们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小的们吧,您放心,只要是看着像是做媒的,无论男女,不管嘴有多甜,小的们一律挡驾,宁可错挡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葛伶和葛俐也是适合婚配的年龄,小子们正憋着一把劲,看谁能得到其中一个的芳心,要是大小姐真听了朱先生的话,一次性给适龄奴仆全给配了对,他们上哪儿哭去。
喜乐庄上下都知道,大小姐最是听朱先生的话,朱先生可以当半个家呢。
“知道害怕了?那还不赶紧去巡逻。”朱少群笑骂。
待巡逻的人散去,朱少群皱眉,不能这么任由李琼枝胡闹下去,最好是搞清楚李琼枝只是为了什么,喜多多也许久没有进城了,干脆明天带她进城散散心去。
一见钟情这么天真的事,朱少群上一辈子就已不信。
给喜多多说起进城的事,没有看到预料中喜多多的兴奋,朱少群纳闷:“你不是早就说闷得慌,想要出去转转吗,怎么现在我要带你出去,你却不高兴。”
喜多多道:“我是应该高兴,可我一想到猪哥哥进城是为了看李琼枝,就高兴不起来。”
“我这哪里是去看她,分明就是去弄清楚状况,也好早点拜托她。”朱少群解释。
喜多多点头:“我明白,可心里就是不自在。”
朱少群问她:“那你想不想去,不想去的话,我回来给你带点好吃的。”
喜多多揪住朱少群的衣角,唯恐朱少群丢下她走了一样,道:“去。自然要去,我也想看看李琼枝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朱少群给她将披风帽子戴好,问她:“你将灵枝和银针带着,以防万一。”
“这两样东西从来都不离我的身。”喜多多指指自己的腰间。
灵枝为腰带,银针为饰物,这是喜多多的惯用伪装。
这个秘密,朱少群、阮连、令狐炽一家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晓得。
吕氏心有所觉。却也没有细问过。
“嗯,弓箭也带着吧,如今城里比以往萧条许多。若觉无聊,可以在空间内练习射箭。”朱少群再次嘱咐。
朱少群平时闲散惯了,没有一点紧迫感,又有空间庇护。以至于他几乎没有时间观念,想在哪里呆多久就呆多久。不想呆的话,说走就走。
他这样嘱咐喜多多,就是不确定自己会在外呆多长时间。
喜多多笑话朱少群:“猪哥哥真是年纪大了,越来越像伯娘。人老爱唠叨。”
朱少群也笑:“我比你大二十岁,在这个世界,我可不就是一个老人了吗?”
喜多多取来弓箭递给朱少群。朱少群用意念将弓箭收进空间,两人一起去马厩牵出自己惯常骑的马。牵着马一块往庄外走。
几年过去,朱少群骑马技术已不是初学时可比,当初那匹温顺的矮马,已换成如今的高头大马,配上他欺霜赛雪的皮肤,完美俊朗的长相,也难怪有不少女孩子愿意倒提媒嫁给他。
喜多多的个头已超过一米六,她选的马是一匹枣红马,比朱少群的黑马只矮那么一点儿。
小姑娘同样拥有欺霜赛雪,怎么晒也晒不黑的皮肤,不施粉黛而天然娇美的面貌。
从马厩到庄口,两人收获了一路艳羡的目光。
朱少群耳朵尖,就听有人低声而语:“咱们大小姐和朱先生这才叫做般配,那李小姐根本就是屎壳郎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另一人说道:“你胡说什么般配不般配,朱先生只是将咱家大小姐当女儿待。朱先生如今正备考举人,咱们大小姐只招赘,你见过有举人老爷入赘的吗?朱先生早晚会离开咱们大小姐。”
“唉,可惜了,朱先生虽口口声声说他已有三十多岁,可我看朱先生顶多也就二十出头,配咱家大小姐刚好。”
朱少群侧目,他刚才给喜多多戴披风帽子时,遮盖的比较严实,披风帽子本来就有较长的帽檐,以他比喜多多高一头的高度,只能看见喜多多的翘鼻子,和红润水泽的嘴唇。
内心忽觉一阵悸动,朱少群慌忙将头扭到一边,暗骂自己,喜多多这个年纪,在天国正是读初中的时候,是从小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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