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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多喜-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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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看起结实强劲的辫梢,像用久风化了的布带一样,一截一截飘散开去,鞭子那笔直光滑的木柄,裂了几条口子掉到地上。
人群正好奇喜多多手中的小木棍是何材料,喜多多双手在腰间一抹,小木棍便消失不见。
收起利器,喜多多冷声对李琼枝道:“李小姐好威风,你这一鞭子过去,既教训了不听话的白虎,又报了抢宠物之仇,一举两得,真是好算计。”
“喜多多,你欺人太甚。”李琼枝气得浑身发抖。
“我欺人太甚?你让在场的人评评理,是谁欺人太甚。”喜多多冷笑:“在我喜乐福园人群聚集的地方放出猛兽,李小姐居心何在?若是猛兽伤了人,是算你李小姐的,还是算我喜乐福园的。”
李琼枝辩道:“我李家宠记的动物,都训练有素,令行禁止,怎可能伤人?”
“李小姐,你这话讲的真是可笑,”崔引娥抱着小黑熊过来,言带讽刺:“你李家宠记的动物既然令行禁止,为何这些猛兽不听命与你,反倒跟令胡婶婶亲近。”
李琼枝被问的哑口无言,她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平日里乖巧听话的白虎,怎么会突然不理会自己,反倒对疯疯癫癫的令胡夫人俯首帖耳,莫不是中了邪,或是令胡夫人根本是个白虎精,猛兽才会听她的。
想到这里,李琼枝一副恍然大悟的道:“妖精,只有妖精才能同时挟制众多野兽。”
“哈哈哈哈,李小姐,”令狐炽忽地大笑道:“早听人讲起,李小姐到处炫耀,你李家宠记的所有宠物,都听命于你,若说是妖精,你李小姐岂不是最大的妖精。”
“这,”李琼枝卡了壳,不知该如何反驳,她确实这样说过。
令狐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招呼自家妻儿:“梦雪,炎儿,玩够了就回家吧。”
若不是天命难违,他真想立时让李琼枝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妖精。
梦雪从白虎身上溜下,扯了一把白虎的尾巴,嘴里嘟囔着:“这白虎尾巴硬邦邦,毛短皮硬,还不如大狐狸好玩,不玩了。”
她这一番话令得令狐炽无奈苦笑,令狐炽哄梦雪道:“你喜欢大狐狸,咱就玩大狐狸。”
令狐炎弃了蟒蛇跑过来,一副不满的口气问梦雪:“娘,您只说大狐狸好玩,小狐狸不好玩么?”
梦雪嬉笑:“好玩,好玩,大狐狸和小狐狸都好玩。”
喜多多将头扭向一边。
打哑语什么的最讨厌了,我又不是不知你家的大小狐狸是谁。
“哇,令狐炎,你家还养有狐狸呀,何时养的狐狸,我怎地没见过?”崔引娥好奇。
“哈哈哈哈,”喜多多逗崔引娥:“引娥,他家的的狐狸属师母专有,外人是见不着的。”
崔引娥转向梦雪:“令胡婶婶,我都没有见过狐狸,你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
梦雪好笑,哄崔引娥:“我的狐狸养在喜福山,且来去自由,轻易我也见不到他们。”
令狐炎提议:“娘,不如,咱们就就今日回喜福山,好好玩耍几天。”
“好啊。”梦雪立时答应,问令狐炽:“炽郎,你看如何?”
妻子的请求,令狐炽自是答应,很久没有一家三口在山上任性玩耍,他怀念的很呢。
李琼枝吩咐伙计将猛兽关回笼子,她确实是来给喜多多捣乱的,可她也不想自己受损失。
要知道,一只猛兽的价钱,抵得过前面所有卖出去的动物的价钱。
有伙计过来要抱走小黑熊,小黑熊围着崔引娥,和伙计玩起了捉迷藏。
崔引娥对小黑熊恋恋不舍,林保怡安慰道:“六妹,你若想养动物,今日我就给你捉几只松鼠玩。”
“嗯。”崔引娥点头。
她问过李家宠记的伙计,这只小黑熊的要价很高,娘亲一年的薪银,不够付其一成。
她这边撒了手,小黑熊却不干了,双爪抱住她的腿,哼唧着就是不松开,伙计也不敢用劲硬拽,两下里陷入僵持。
“吼——”
本已走近笼子的白虎,忽地一声长吼,转身几个跳跃,回到了梦雪身边,其他几只猛兽也跟随其后,将令狐炽一家和林保怡兄妹围在中间。
已被关入笼中的两条蟒蛇,也忽地爆发,强硬从铁笼中挤出,同时朝着喜多多蜿蜒游来。
围观的人群迅速散开,猛兽脱离驯兽师管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小命要紧。
林夫子还站在喜多多身边,她的孩子还在包围圈中。
喜家的下人们,也极少有跑开的,他们的大小姐还在场中。
离喜多多还有一丈多远的地方,蟒蛇停住,头朝向喜多多,直挺挺贴服在地,做臣服状。
☆、第198章 自取其辱
阮连走时,给喜多多讲过,虽然他修行失败,可在普通的蛇面前,他还是王者,他与喜多多之间有血契,喜多多算是他的主人,所有的蟒蛇也会臣服于喜多多。
喜多多从腰间抽出小木棍,照着阮连教给她的方法,在空中虚画几笔,两条蟒蛇便爬向喜乐农庄的耕地。
自此后,喜家的耕地和屋舍再没有鼠害。
那个要抱走小黑熊的伙计,脸色煞白,驯虎不成反被食的场景,他亲眼看过。
“回来,你们回来。”李琼枝急得大喊,却也不敢靠近。
她亲自驯兽,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可她不甘心,边往远处退,边朝梦雪喊道:“令狐夫人,既然这些宠物都喜欢你,不如你就将它们全部买下。”
梦雪轻声答道:“野物存活于世,自有它的道理,你为一己私利,强行夺取它们的自由,这本就不对。它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我眼里,它们只是我的玩伴,我为何要送你银钱。”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躲在远处的人不由大声叫好。
喜多多闷笑,梦雪确实心思纯良,可毕竟跟令狐炽夫妻百年,话中尽显令狐炽式无赖。
“令狐夫人,你这样说法,岂不是要明抢么?”李琼枝反击。
“明抢?李小姐,你放众多猛兽于人群聚集处,本就存心不良,且你过于自信,才致使野兽难以挟制。令狐夫人一心向善,连野兽都倾服,才免了一场惨祸,也为你免了一场官司。你不但不感恩,倒反咬一口,像你这种歹毒愚蠢的东西,活在世上何用?”
潘辰突然骑着马冲进场内,毫不客气骂了李琼枝一通。
李琼枝恼羞成怒:“死叫花子,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撒野?”
“我是个什么东西。立马让你见识一下。”潘辰冷哼,对随后骑马跟来的丫环道:“泥鳅,我看李小姐是心火过旺。以致头脑发昏,给她泄泻火,冷静冷静。”
泥鳅抱拳:“奴婢遵命。”
说完,泥鳅撒马朝李琼枝冲去。
李琼枝惊得大叫:“你想干什么?明抢不成。要当众杀人害命不成?”
泥鳅却不搭话,离李琼枝不足一丈远时。勒缰绳放慢速度,围着李琼枝边转圈,便向李琼枝丢东西。
人群离得远,看不清她丢的是什么。只觉明晃晃一闪一闪,比那太阳光还刺眼。
李琼枝惊悚不能动,站在原地只是啊啊大叫。
一圈转完。泥鳅将身体悬垂于马侧,一手着地。再转一圈,而后回到潘辰身后。
“啊——”
李琼枝最后一声惨叫,昏倒在地。
眼尖的人这才看清,李琼枝那一头密发,全数不见,青色的头皮,此时正好枕在散落在她身边的黑发上。
看着伙计们将李琼枝抬上马车仓皇而走,喜多多摇头,李琼枝根本就是自取其辱,蠢货。
“行了,你们也散了吧。”令狐炽朝众猛兽挥挥手。
好戏演完,他还要和妻儿回喜家庄过自己的小日子呢。
这回猛兽们可没有那么听话,只是围着不动,小黑熊吭叽吭叽直往崔引娥怀里钻。
梦雪笑道:“要是有缘,咱们还会再见面,我要回家了,你们也该回家了。”
静默片刻,黑豹第一个离开,接着是两只花豹。
“吼——”
雄狮对天一声吼,也转身离开,母狮随后。
“吼——”
白虎用大脑袋蹭蹭梦雪,转身离开。
三只小花豹却还在原地互相扑打玩耍,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潘辰早已下了马,此时跑过来看豹子玩耍,兴奋道:“小豹子我来养。”
喜多多笑道:“小林儿,你已是了不得了,再养三只豹子,走路岂不要横着了?”
“哼,我替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你竟然骂我是乌龟,看我饶得过你。”潘辰佯怒,拉开架势要跟喜多多比划。
喜多多不接她的招,自顾拜托令狐炽,回到喜福山后,有空帮她看一下树林里种的药材。
林夫子问崔引娥:“你真要养小黑熊?咱不是养不起,不过,它此时看着可爱,长大后却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生长。”
崔引娥耷拉下脸:“娘,可我舍不得它呀。”
令狐炎提议:“引娥,要不我将小黑熊带回山上养着,你要想它了,就去看它。”
林保怡也劝:“六妹,就按令狐炎说的办吧,你要是身边跟着一只黑熊,谁还敢跟你玩。”
其实他想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养一只大笨熊,将来怎么找婆家,不过,当着众人的面,这话不能说,否则六妹会跟他翻脸。
崔引娥想了想,答应:“也只有这样了。”
野兽的事解决,几人往喜乐农庄走。
泥鳅和潘辰将三只小豹子抱上马背,先一步打马回了农庄。
林夫子一家逗小黑熊玩,不一会儿就落在了后面。
喜多多和令狐一家边走边聊,喜多多问令狐炎:“你要留在喜福山,不回来上课了?”
令狐炎道:“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我也需要在山上静休一段时间,你若是有空,也可回喜家庄住一段时间,灵枝也可就近吸些灵气。”
他所说的灵枝,就是喜多多缠在腰间的小木棍,正是用他幼年的灵树树干。
令狐炎跟喜多多结了血契后,他那本已快枯死的灵树根,渐聚灵气而转活,从树根处发出新芽,五年过去,新芽已长成小树。
喜多多的灵枝本是灵树幼年树干,随与树根脱离,经令狐炽淬炼之后,也可跟灵树一样,吸取喜福山周围的灵气。使用起来,如同喜多多身上的一部分般,能跟随她的意识行事。
喜多多摇头:“现在回去,伯娘不会答应,只有秋收后,我借口回去给爹娘上坟禀报今年的收成,伯娘才肯让我回喜家庄一趟。”
五年前。喜三根娶了董婧。被吕氏趁机逼迫搬离喜家庄,喜多多却一拖再拖,直到三年前才搬离喜家庄。
自那后。吕氏不准喜多多再回喜家庄,唯恐喜多多中了那风水先生的话,在喜家庄出事。
只有一种情况下例外,就是喜多多给喜二根和张兰上坟时。吕氏才会松口让她回喜家庄。
但一年只有三次机会:春耕前、清明时、秋收后。
“要不,你将灵枝给我带回去。”令狐炽提议:“此次我也需在山上呆一段时间,可顺便淬炼灵枝,将木马的灵气注入灵枝,此后灵枝就不止是一件武器。也是疗伤灵药。”
“还可臭死讨厌的人。”梦雪插话。
味由心生的事,梦雪听令狐炽讲过,一说将木马的灵气注入灵枝。她想起了这一茬。
令狐炽好笑:“呵呵,对。臭死讨厌的人。”
重生前的梦雪,讲话从不带粗鲁的字眼,重生后的梦雪,讲话脆爽,失了以往的温雅,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若是将木马的灵气注入灵枝,那木马岂不成了死物?”喜多多心有不舍。
令狐炽道:“那木马的原材料是千年树根,被人强行砍去树干后,因年事已高灵气难继,本早就应是死物,却因他灵气一时难散,想死却死不了,抽去他的灵气,反倒帮了他的忙。”
喜多多疑惑:“那你为何不早些抽取他的灵气?”
“你伯娘曾讲过,养什么宠物是要讲缘分的,其他事物也是如此,”令狐炽解释:“这大约就是你和木马的缘分,木马的灵气注入你的灵枝,他虽成了死物,可他的灵气依然跟随你。”
“我懂了。”喜多多释然,将灵枝给了令狐炽。
回到家,喜多多先去向吕氏报平安。
虽然她知道早有人给吕氏禀报过事情经过,不过她还得亲自见过吕氏,吕氏才会安心。
喜多多才一进吕氏的小院,不容她开口,就遭吕氏埋怨:“你这孩子,可真要吓死我了。”
“伯娘,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眼前么,您还担心什么。”喜多多嬉笑。
“亏你笑得出来,”吕氏嗔道,“你怎就敢到那老虎狮子跟前去,那些可都是没有人性的野兽,发起狂来可怎生得了。”
“有令狐郎中在,我怎会有事,令狐郎中和令狐炎都是天生驯兽师。”喜多多辩解,“伯娘,您是没看见,今天令狐郎中和令狐炎的风头,可是让师母给抢尽了。”
吕氏嗔道:“这风头有何可看的,我宁肯你离的远些。”
喜多多还要安慰,喜瑞堂抱着一只小豹子跑进来,身后是潘辰的声音:“肥豆子,你快点将大猫还给我,否则我将你变成豆腐渣。”
喜瑞堂一溜烟躲到吕氏身后,嘴里央求着:“辰姐姐,俗话讲,‘好事成双’,你就将这多余的一只给我吧。”
“哈,小小年纪歪理成堆,‘好事成双’也是你这样用的?快点将大猫还我。”说着话,潘辰已进了屋子,转到吕氏身后扯喜瑞堂。
吕氏疑惑:“什么大猫,小林儿你何时养了猫?”
“娘,就是那三只小豹子。”喜瑞堂转到吕氏面前,举起小豹子给吕氏看。
一听说是豹子,初时将吕氏吓了一跳,等看清喜瑞堂手里的小东西,吕氏舒了一口气,小小的一只,可不就跟大猫一样。
吕氏呵斥:“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连豹子也敢养,它此时看似一只猫,长大后却是一只野兽,发起狂来伤了人可怎办?”
“娘,我自小养它,会有感情的。”喜瑞堂辩道。
“是呀伯娘,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会听话的。”潘辰替喜瑞堂说话。
喜多多赞同潘辰的看法:“伯娘,小林儿讲得对,您还记得不,我小时候差点被人卖掉,是我的小花猪回去报的信。小花猪还常逗我开心,若不是有小花猪,我现在还不知会怎样。”
“唉——”吕氏语气软下来:“猪怎能跟豹子比,豹子可是野兽,是吃肉的。”
潘辰道:“家猪不也是野猪驯化来的么?道理都是相同的。”
“对呀对呀,娘,姐姐说得对。”喜瑞堂赶紧附和。
吕氏摆手:“好了,好了,我一张嘴讲不过三张嘴,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别伤了人就行。”
喜瑞堂却不罢休,娇缠:“娘,你就让辰姐姐送我一只大猫吧。”
潘辰撇嘴:“嘁,给你就给你,自己的事,竟要搬伯娘出来,堂堂男子汉,你丢不丢人。”
喜瑞堂喜笑颜开:“谢辰姐姐,我这就让人给它做个窝。”
“不行,豹子不能养在家里。”吕氏突然道。
“为何,娘,不养在家里,那要养在哪里?”喜瑞堂不解。
吕氏道:“野兽走掉也就走掉了,这没走掉的,李家宠记是可以要回去的。”
☆、第199章 喜三根来信
潘辰立时想出个主意:“这有何难,我将豹子运去京城祖母处就可,京城达官贵人多有养宠物,豢养猛兽的不在少数。”
“可是,我的呢?我的豹子要怎办?”喜瑞堂着急起来。
喜多多道:“你的豹子也可送去京城,让阮连哥哥替你养着。”
阮连跟袁浩同时封将,朝廷也在京城赐了宅子给他。
喜四根也在京城,不过他是个文弱书生,养猛兽当宠物不太合适,再说以喜四根的性情,也绝不会同意自家子弟养猛兽。
阮连就不一样了,他本就是武将,且自身本就是个蛇精。
喜瑞堂不愿意:“可是,我想自己养。”
“自己养可以呀,”喜多多道,“只要你赶紧将撕坏的书抄写好,能通读熟练,你就是想去阮连哥哥处呆着,我也不阻拦你。”
“真的呀,大姐讲话算数?”喜瑞堂高兴道。
喜多多抬抬下巴,哼道:“只有你做不到时耍赖皮,我何时讲话不算数过?”
“太好了,我这就回去抄书。”喜瑞堂撒开小腿就跑。
“到时我会告诉阮连哥哥,在京城给你请一位夫子。”喜多多在他身后补充道。
喜瑞堂脚步顿了一下,继而接着跑。
心里计较,管他呢,紧要的是先完成目前的事,去了京城后的事,到时候再说。
潘辰道:“哎哟,我也得赶紧走了,等李琼枝反应过来,可就麻烦了。”
说完,也急匆匆往外跑。
喜多多几个箭步追上她。问道:“你去喜家庄一呆就是几天,渔场的情况到底怎样了?”
潘辰绕过喜多多,边走边道:“一个比一个凉快,省了梳头呢。还有,豆豆那只大猫我会一块带去京城。”
话说完,已不见了人影。
喜多多好笑,合着两主仆这三天净练剃头了。
“哎哟。桂花有这么个孙女。也是头大。”吕氏在她身后感叹,“一个姑娘家,风风火火不着调。再养两只豹子,眼看着到了定亲的年纪,谁敢娶她呀。”
“哈哈,”喜多多笑道:“伯娘。您没觉着小林儿跟林师傅很像么?”
“呵呵,倒也是哟。”吕氏也觉好笑:“人家要娶走小林儿。恐怕得先过得了她这当祖母的一关呢,文文弱弱的男人,怎能合了她的意。”
两人正说笑着,顺柳拿着一封信进来。禀道:“大太太,三爷来信了。”
吕氏接过信,仔细看了信封上的字。确实是喜三根的字迹,她将信递给喜多多。催道:“快看看,你三叔信里讲了什么?”
信封上的字写她还看得清,信里的字太小,她看起便很费劲,每次喜三根来信,都是喜多多或是顺柳帮她念。
喜多多接过信拆开看了一遍,笑道:“是好事,三叔讲,三婶已怀孕八个月。”
“八个月了?”吕氏埋怨,“怎地这个时候才讲,眼看就快生了,小孩子的东西哪里来得及准备?”
喜多多道:“伯娘,咱家就开着制衣坊,莫说还有一个月,就是还有十天,咱也来得及。”
吕氏摇头:“你和瑞雪瑞年出生时的衣服,都是我亲自缝制,现在轮到你三叔的孩子,我也要一样对待。不行,我得赶紧去挑布料,今日就动手缝制。”
喜多多妥协:“好好好,我都依您。”
继而笑着吩咐顺柳:“你赶紧派人去县城咱家的铺子,将所有适合做初生婴孩衣服和被褥的料子,都拉一匹过来,再派几个人,挨个儿逛一逛别人家的铺子,有适合做初生婴孩衣服和被褥的料子,也先买一匹来。”
顺柳应道:“是,大小姐,奴婢这就下去吩咐。”
吕氏笑骂:“行了,你两个一唱一和,以为我不知是在取笑我。”
又吩咐顺柳:“也是我性子急了,以往的日子虽比不得如今,可几个孩子我还是要一视同仁,你只挑颜色喜庆的绵绸布来就可,衣服被褥我也只做两套,素素就这一个女儿,应是早就准备了不少,我这两套,也就意思一下而已。”
“是,奴婢这就亲自去挑。”顺柳说完便出去了。
顺柳如今是内院总管,兼伺候吕氏。
吕氏身体好转,跟喜多多一样,不要人伺候,顺柳只说是陪吕氏说话,有空闲便会来吕氏的院子,其实还是不放心吕氏一个人呆着。
顺柳离开,吕氏问问喜多多:“你三叔信里还提了其他事?”
为遮掩强笑,喜多多巴拉巴拉吩咐了顺柳一大堆话,吕氏哪里会看不出。
“是小武的事,小武今年要再次入场考试。”喜多多收起强笑。
吕氏道:“只要他没有失了信心就好,像你四叔那样一次就考中的,是少数,哪个不是考几次才中。小武才十七岁,不用太过着急。”
喜多多将信收起,道:“我这就给三叔回信,将他骂一通,就说伯娘生气了,嫌他报喜太晚,今后再不理他,要他亲自来给伯娘赔罪。”
吕氏道:“你要敢这样说,你三叔还真会跑来,你就别折腾他了,你三叔今年已三十岁,别人像他这个年纪,已是要做祖父的人了,他这才是头一胎,就让他好生陪着你三婶吧。”
喜多多起身,笑道:“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哪里就会真的骂三叔,恭喜三叔还嫌不够呢。”
回到自己小院,吴莉还没有回来,喜多多肚子有点饿,便吩咐婆子随便给她做点吃的,她回了自己屋里,准备给喜三根写回信。
当初吕氏要喜三根搬出喜家庄,喜三根看了几处地方,董婧都不满意,要么说风水不好,要么说周围风气不好。其实是嫌那些地方离喜家庄太近,方便喜三根回喜家庄给张兰上坟。
嫌弃喜三根所挑地方的同时,董婧自己也在加紧找合适的住处,多在外县。
喜三根自是不愿搬那么远,董婧便来求助吕氏,且实话表明了她的想法。
最后由吕氏出面,连劝带骂。喜三根才同意搬走。搬去的地方离本县很远,已快靠近大沁国边界,要回来一趟很不容易。
这董婧也是毅力够强。从当初喜三根答应跟她做假夫妻起,五年来,即便喜三根故意找茬欺负她,董婧对喜三根也始终不离不弃。
如今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喜三根接纳了董婧,两人做了真夫妻。
信上说董婧怀孕已经八个月。可看信上所写日期,已去了差不多二十天,等喜多多这封信到了喜三根手上,董婧差不多也快生了。
打开信再看了一遍。喜多多提笔准备写信,却半天落不了笔,她跟董小武最后一次对话。也是争执,再次灌入她脑中。
“多多。你说你要秀才,我定会考个秀才给你。”
“小武舅舅,那只是儿时的戏言,我根本不记得,你又何苦揪着不放呢。”
“你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的舅舅,我是你的小武哥哥,你那时还小,不记得自己讲过的话,可我记得,我一定要考个秀才回来给你。”
“董婧嫁给我三叔,做了我三婶,她是你的姐姐,即便你不承认,论辈分你也是我舅舅。还有,若是我小时候真讲过要秀才的话,秀才到处多得是,为何就非要是你。”
“多多,咱俩自小一块长大,你能说你对我没有情义?若不是祖母百般阻拦,咱俩小时候便已定了亲,何来这么多波折。”
“如今没有你祖母的阻拦,你我照样无缘,你别忘了,你是我的长辈。”
“你别提长辈之事,咱俩没有血缘,这所谓的长辈便是子虚乌有的事。”
这是才刚搬来喜乐农庄时的事,两年多没有联系的董小武,突然出现,在喜多多面前向来舍不得说重话的他,变得狂躁偏执,时不时对喜多多大喊大叫。
喜多多很心痛,没想到,生活的变故,竟能使一个人变化这么大,眼前的人,简直跟以前的小武哥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小时候的戏言先不去说了,你读书已有八年,想没想过入场考试?”
“那年回去看你,本是打算入场考试的,心绪不宁,放弃了,去年考过一次。”
“一年考中的很少,你读书是为功名,再接再厉,也不枉苦读这些年。”
“我不会放弃,不管考多少次,都会给多多考回个秀才来。”
后来,两人不欢而散,那以后,董小武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跟喜多多联系过,他的所有消息,都是从喜三根的来信中得知。
董小武连年考试,都没有考中,若是今年再考,已是第五次。
“大小姐,奴婢给您做了面鱼儿,您现在要不要吃?”婆子在门外禀道。
“端进来吧,还真是饿了。”喜多多道。
婆子用托盘端了一碗面鱼进来,边往桌子上摆,边道:“大小姐,奴婢给您往里切了一点酱黄瓜粒,面鱼儿吃起来也爽口些。”
喜多多道:“周妈妈有心了,朱先生有信来没有?”
周婆子笑道:“大小姐,周瑾此时应才到朱先生身边,哪这么快就有回信。”
“也是,是我疏忽了。”喜多多笑道,“我只是看到这酱黄瓜,想及朱先生教我做这酱黄瓜时的趣事,顺便问一句,倒忘了周瑾才离开没多久。”
这位周婆子并不是喜家下人,她的儿子周瑾原本是喜福宝的伙计,家里出了变故,只剩母子两个,周瑾找到喜多多,愿意自卖本身,给他自己和母亲找个栖身之所。
喜多多给他母子安置了住处,却没有给他签身契,安排他和另外一人给朱少群做长随,并让他的母亲给自己守院子,也好让母子两个都拿得到薪银。
朱少群和喜多多之间的通信,没有通过朝廷信使,都是周瑾两边奔走送信,既能及时将信送到,也全了周瑾的孝心,他可以定期在母亲回来看望母亲。
吃着面鱼,喜多多道:“拜托周妈妈跑学堂一趟,告诉林夫子,今日的午后点心,就用面鱼儿代替,也切点酱黄瓜粒进去,吃起爽口,学生们上课时也精神些。”
为了一餐饭,犯不着跟人斗气,连累学生跟着受罪。
看来还是秋天气躁,容易上火呀,今晚就吃雪梨炖粥吧,也好降降火。
☆、第200章 喜家庄农事
书悦一家在喜乐庄修养,他们的食谱也是喜多多亲自制定。
喜多多还给青木看了脉,开方子调理身体。
幸好将青木接来的及时,喜多多给青木看脉的时候,青木的身体已到了崩溃边缘,若是他再持续原来的状态,白天黑夜不睡觉,随时会猝死。
潘辰走后第二天,青木便要急着回去,被喜多多勒令养好身体再走,否则便收回渔场。
喜多多向来说到做到,青木怕渔场真被收回,便按下心思在喜乐庄又住了一段时间,直至喜多多肯定他的身子已无大碍。
喜多多让书悦将也宁渔带了回去,孩子太小,过早离开爹娘,于孩子的成长并无好处。
喜多多所有的铺面作坊,都是每隔十天管事便来向她会一次账。
喜家庄虽然没有铺面,吴初隔段时间也要来向她汇报一次情况,包括庄稼、羊场、渔场、林场,新扩种的大片药材,还有村里发生的大小事情。
最近一次吴初这次来汇报情况时,喜多多问起他潘辰惩罚偷鱼贼的事,吴初的回答,令吕氏和喜多多啼笑皆非。
剃掉偷鱼贼的头发,只是潘辰所玩花样的一种,人家没了头发,白天不敢出门,晚上还是照样可以做偷鸡摸狗的事。
脑门上挂鱼泡,鼻子下沾鱼腥线,站在太阳下闻臭鱼,这些花样潘辰都干过,不过,这些都是捉弄人的小把戏,潘辰还有更绝的。
其中有一个方法,就是要偷鱼贼一直盯着鱼塘水面。不准看别处,直到偷鱼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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