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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凰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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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拉提跟端木朔两人目光齐齐的落到凰非漓身上,眼底都闪过一抹深思。燕风扬看着凰非漓,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晗妃心下却是嫉妒的发狂,皇上现在怕是又要对他刮目相看了吧,可恨!
欧阳心仪看着凰非漓,心下愈发明白,为什么右相会喜欢她了,聪慧不失果敢,进退尚且有据,真是个奇女子。甚至连燕沁雪此刻都想要为凰非漓鼓掌了,秦太后看向凰非漓的目光生出一丝异色,总觉得这样的他在什么地方见过。
凰非漓说完之后就坐了下来,箫风瑾给她倒了一杯酒,声音像是温水荡漾开来,“我从来不知道我在漓儿心中竟然是这般伟大的人。”
看着那明媚似火的笑容,凰非漓嘴角抽了抽,接过酒杯,没好气说道:“少臭美了。”刚刚说那些的时候,她都要脸红了,他要真是能为燕国的荣耀出头,倒不像他了,可是她就是要维护他。
箫风瑾见状,但笑不语,陪着她喝起酒来。
此番事情已过,夜国那边也没再追究右相了,周围的人看向夜千月的目光中透着鄙夷,这样不顾家国,赶着倒贴的女子怎么配的上右相。
听着周围渐渐起来的议论声,夜千月站在那里只觉得背脊发凉,完了,都完了!忽然她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狞笑说道:“夏离,你竟然敢骂本公主是浪荡女子,本公主要你的命!”只听‘嗖嗖嗖——”几声,有什么东西朝着凰非漓的方向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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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8 右相的腿是何时好的
听着周围渐渐起来的议论声,夜千月苍白的脸瞬间狰狞起来,完了,都完了!忽然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狞笑说道:“夏离,你竟然敢骂本公主是浪荡女子,本公主要你的命!”只听‘嗖嗖嗖——”几声,有什么东西朝着凰非漓的方向射去。
今日到来的人中不乏武功高强者,听到那声音,各个心中警觉,暗器,那千月公主竟然要杀这左相。
上方,燕玖墨看的最为真切,豁然起身,惊呼一声,“阿离,小心!”这陡然的变故,让那些后宫的女子们也是面露惊恐之色。
凰非漓蓦地抬头看向前方的夜千月,看着她脸上恶毒的笑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朝着她这边射来,她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突然,一道雪白的身影如闪电一般跃出,直接挡在了凰非漓的面前,衣袂翻飞,白衣胜雪,清俊如神祇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颜色,然而却隐隐一层清辉环绕,只见他袖手一抬,随风一甩,那些原本如电般射过来的银针纷纷掉落在了地上,那仿佛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铺天盖地般席卷了整个宴会场地。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的都怔怔的看着场中那颀长的身影,尊贵,高大,让人不得不仰视,震惊、慌乱、欣喜甚至是恐惧,此刻在场的人中被各种复杂的情绪牵引着,这一刻他们心头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似的。
燕玖墨看着这一幕,眸中闪过一道敏锐的光芒,旋即坐了下来,抿唇不言,眼底晦暗不明。
原本才惊觉凰非漓有危险的夜钦珏此刻一脸警惕的看着那站起来的雪衣男子,眼底是深深的思量。
倒是别国使者们不明白这中间的曲折,所以神色稍微要淡定一些。
“风瑾哥哥,你的腿没事,真是太好了。”燕沁雪忽然惊呼出声,眼底是说不出的兴奋。
看了燕沁雪一眼,秦太后眼里闪过一丝厉芒,冷笑一声,看了一旁的燕风扬一眼,而燕风扬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自顾自的喝酒。
此刻所有人都震惊于箫风瑾的腿已经好了现实中,唯有夜千月手中拿着机关盒,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雪衣男子,他如墨的眼底森冷冰寒,那一道道杀气像是要将她凌迟了一般。
“你,你想怎么样?”夜千月颤抖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之前在迎东酒楼他残忍的手段瞬间回击在脑海之中,她心中现在害怕极了,可是现在这里这么多人在场,她是夜国公主,他还能杀了她不成?!她咬了咬牙,大声说道,“他侮辱我在先,他该死,箫风瑾,我是夜国公主,你敢……啊……”话还未说完,突然她惨叫一声,身体像是断线风筝一般朝着远处跌去,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她只觉得身体痛的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她颤抖着身体,惊恐的看着不远处那俊逸若仙的男子。
“夜国公主算个什么东西,她若该死,你就该死一万次。”箫风瑾轻蔑的看着夜千月,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那冰冷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响彻在这空地之上,一如既往的狂傲张扬。
这一刻所有人猛地惊醒过来,右相刚那一击还真是毫不留情,上去直接一脚就将那夜公主给踢飞了出去,就像是在踢一个废物一般,刚刚他们甚至都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场中那颀长独立的雪衣男子,那全身恍若死亡一般的气息着实惊人,大有神来斩神,佛来杀佛的意味,看俩右相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至于源头,是为了左相,看来还是断袖情深啊。
凰非漓看着那挡在自己前面的雪衣男子,心里是感动又担心,他为了她竟然暴露了自己腿可以站起来的事情,他就不怕接下来会有麻烦吗?
而这时,箫风瑾忽然回过头,朝着凰非漓走去,清俊的脸上那森森的寒意渐渐褪去,换上的是一抹柔和的笑容,似是在告诉她,不要担心。
因着夜千月突然的惨叫声,众人的目光开始游离,此番夜国跟燕国之间怕是矛盾更甚了吧。
夜国那边的人也渐渐回过神来,自己国家的公主被人直接当下人一般踢飞,这无疑是踢在自己的脸上,当即有人不悦说道:“右相,你这是在做什么?竟如此对待我夜国公主,是不将我夜国放在眼里吗?”瞬间有几个人去搀扶夜千月。
又是这样的陈词滥调,燕国这边的大臣们也都回过神来,当即有人站出来反驳说道:“方才明明是夜国公主图谋不轨,欲杀我燕国左相,是夜国挑衅在先,右相不过是为左相讨回公道罢了。莫不是夜国使者认为,夜公主这般歹毒行径不该被怪罪,这样我等就不得不怀疑,夜国公主的做法是受命于夜皇了,这样燕国怕是以后再也不敢同夜国交好了。”
从前的时候大家都怕右相,可是右相始终是个残疾之人,平日里甚至都不过问政事,这让一些有心攀附的人也只能望而却步。如今右相竟然能站起来了,还如此强大,一如既往的嚣张,这下子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站队了。
“这……”此番事情的确是千月公主犯错在先,一时间夜国的使者们竟不知说些什么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夜钦珏自然是要站出来说话的,他冲着燕玖墨拱手说道:“今日之事的确是千月之错,千月素来被父皇宠坏了,言行举止难免骄纵了些,相信她只是一时意气,如今她也受到了惩罚了,而左相也无事,还请燕帝看在本殿的面子上,饶她一命。”说着他的目光跟着落到了凰非漓身上,刚刚看着千月对她动手的时候,他也担心她,好在她并没有事。
凰非漓听着这话,心头不觉冷笑,他倒是越来越会做人了,一句话将事情与夜国与他撇的是干干净净,然后又以千月公主年少无知为由,请求酌情处置,既不让人觉得偏私,又能保全夜千月。可是夜千月是想要杀她呢,不过她总不能希望他为了她杀了自己的妹妹吧,他们关系没那么好。
身旁箫风瑾似乎是知道凰非漓心中所想,低声说道:“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伤害你。”眸光深处那像是云缎一般绵润的温柔荡漾开来。
“我知道。”凰非漓冲着箫风瑾笑了笑,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而刚刚他挺身而出更是说明了这一点,若是没有她的话,他应该能活的更肆意一些吧,想到这里,她心头不觉微暗。
“别瞎想,这世上若是没了你,箫风瑾便不再是箫风瑾了。”身旁的声音如影而至,她的手落到了一个温热的大掌里面。
听着这话,凰非漓展颜一笑,小声嘀咕了一句,“蛔虫!”
箫风瑾闻言,微挑眉,“那我就永远呆在你肚子里好了。”
“……”凰非漓闻言,不由白了箫风瑾一眼,这都什么跟什么。
燕玖墨看着凰非漓与箫风瑾两人深情对视,他心里早已经是嫉妒的发狂,此刻听到夜钦珏的声音方才收敛了下心神,看了那正被几个宫女搀扶着的夜千月,眼里不觉闪过一丝厌恶,只淡淡说道:“夜国千月公主于朕寿宴之上欲行刺左相,朕念在夜太子的面子上,饶其罪名,但是夜国与燕国的联姻就此……”
“启禀皇上,千月公主她晕过去了。”突然,一个宫女急声说道。
燕玖墨心头不虞,他看了身旁的高见一眼,“既然夜公主晕过去了,还不快给她找太医看看。”这联姻之事他早就想作罢了。
夜钦珏看着夜千月嘴角的血迹还有那苍白的脸色,心底升起一丝不妙,率先走了过去,几个太医很快就过来了。
燕玖墨收回目光,忽然看向下面的箫风瑾,笑着说道:“风瑾的腿是何时好的,朕怎么一直未曾听你说过。”还是说,你故意瞒着朕呢——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有心人却听得分明。
这话一出,原本心里有疑惑的大臣们也都凑着耳朵,等待着箫风瑾的回答,就连端木朔等人似乎也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右相的腿怕是有些人不希望好吧。
箫风瑾端起玉杯,清俊如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淡淡说道:“皇上之前不是带着臣去找过月无双吗?前几天月无双来了临都。”
原来是右相的腿之所以好了,是因为皇上先前带着右相出临都求见那鬼医的结果啊,一些大臣瞬间领悟过来。
“皇上仁义,待右相亲如兄弟,君臣之和睦,实让我等羡慕不已啊。”当即有人起身溜须拍马。
燕玖墨听着这话,眉眼紧了紧,随即笑着说道:“原来是月神医来了啊,风瑾与月神医关系很好吗?不过当初他不说是你的腿不能医治吗?这还让朕苦恼了许久呢。”他的眸色瞬间凌厉,那些原本还想奉承的大臣瞬间噤了声,稍微聪明的人都知道,皇上这是在猜忌右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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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9 身份揭穿
燕玖墨听着这话,眉眼紧了紧,随即笑着说道:“原来是月神医来了啊,风瑾与月神医关系很好吗?不过当初他不说是你的腿不能医治吗?这还让朕苦恼了许久呢。”他的眸色瞬间凌厉,那些原本还想奉承的大臣瞬间噤了声,稍微聪明的人都知道,皇上这是在忌惮右相呢。
本来右相没有管理朝务的时候,其震慑能力就非凡,如今腿好了,身体自然也差不多好了,那么对于君王而言,若是他听从命令的话,那是一大助力,反之,则是一大掣肘。纵观右相近年来的行事作风,他不太喜欢打理朝政,可是近日却屡屡在朝堂进言,连上朝都积极了,这是不是说明右相的心思也都转变了呢。所以说,什么兄弟情义,在皇权明前算个屁,指不准当初皇上待右相去求月无双治疗腿疾,就是想试探右相的腿能不能治好呢。许多大臣如是想着,心里头不免叹息着。皇上跟右相两人怕是已经起了隔阂了,谁让他们二人都看向了一个男子呢,都说红颜祸水啊!
“右相该不会是腿疾早就好了,一直瞒着皇上跟我们吧。”燕宁楠忽然站起来说道,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虽然他很高兴刚刚他出手救了夏离,可是他的腿好了,怕是就不安分了。
燕宁楠的话听起来很是无礼,很直接,可是却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今日若不是夏离遇到了危险,右相怕是还要继续瞒下去的吧,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另一边,本来在关心着夜千月的夜钦珏也不由抬头看着箫风瑾那边,眼底是深深的思量与警惕,本来他的腿不能行走的时候他心里还生起过惋惜,总觉得那样气势滔天的男子就该站着俯瞰天下,可是他真的站起来的时候,他心里没来由生出一丝慌乱,因为他现在就像是雄鹰冲破了枷锁一般,翱翔于天,无所顾忌。
对于这些猜忌,箫风瑾不是没想过,可是那又如何,有些事情总是要发生的,关键是值不值得,皇权霸业,功名利禄他从来都无所谓,也不屑,但是只要能保护她,他做什么都愿意,这是他一生的执着。
“启禀皇上,臣可以作证,右相的腿是近日好起来的。”凰非漓忽然开口说道,眼下她自然知道燕玖墨是在怀疑箫风瑾的腿早就好了,不光是他,怕是所有人都这样想吧。在燕玖墨心里,怕是比任何人都知道箫风瑾的强大之处,所以他才会深深忌惮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虽然她知道箫风瑾并不怕燕玖墨,可是她也不想任何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这话一出,燕玖墨不觉皱了皱眉,手更是紧握着,抿唇不语,目光凌厉的看着凰非漓,而她也正看着他,丝毫不退让。
燕宁楠见状,心下气恼,不由说道:“左相,右相的事情你如何知道,本王知道你与右相关系甚好,但是也容不得你这样偏袒维护。”这个夏离真是的,那箫风瑾有那么好么,他就不能为皇兄想想。
凰非漓眉头一扬,看着身侧的箫风瑾,眉间自信飞扬中带着缱绻柔和,而他也正看着她,两颗心碰撞着,激起一缕缕涟漪,他们明白彼此的心意,她想维护他,他坦然接受。若这一生有谁能这般毫无顾忌、不问缘由的站在他的身边,那只有她了。若问这一生有谁能舍弃一切保护她,也只有他了。
今日宴会上,左右二相屡次相互维护,其中情真意切,委实让人惊讶,然而此刻他们也渐渐能明白这二人为何能抛弃这世俗观念在一起了,俗话说的好,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好吧,虽然是两个男人,到了这份上,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凰非漓神色坦然的看着燕宁楠,“自然是知道的。”说着她看向了燕玖墨,“臣之所以知道右相的腿是近日痊愈的,是因为右相的腿疾能够治愈与臣有关。”
“刚刚右相不是说是月无双治好的吗?怎么又跟左相有关系了。”燕宁楠反问道,看着她维护箫风瑾,他心里就不痛快,皇兄哪点就不如箫风瑾了,此刻他显然已经忘记了夏离是个男子,只觉得皇兄的东西被人夺走了。
而这时,晗妃忽然插嘴说道:“这天下人中谁不知道左相与右相的私情,左相此言分明是在包庇右相,罪同欺君。”她紧咬着牙,皇上就算再喜欢这夏离,可是夏离现在却是在维护别的男人呢,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本领,竟然将一个个优秀的男人唬的团团转。
欺君啊,若是这样的话,那左相跟右相两人都要被问罪了。
燕玖墨看着下方两人争论,眉头微紧,偏头横了一眼旁边的晗妃,晗妃被他一瞪,慌忙闪开了眼,心里却是恼怒的很,皇上就这般喜欢那个下作的男人。
凰非漓看了晗妃一眼,知道她嫉恨她,此刻她也没有闲情理会她,只陈述说道:“皇上以及在座的众位大人应该都知晓,本相先前被派往虞城治理瘟疫,当时本相曾去过祁山,拜见过月无双,这虞城瘟疫的解药就是他给的方子。”
“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燕宁楠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而燕玖墨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神色波澜起伏,似是已经知道了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不远处的夜钦珏也听到了凰非漓的话,心里凄凉的紧,阿九这是变相的在说,她喜欢箫风瑾,很早就喜欢了吗?!
凰非漓微微挑眉,“当时本相帮无双研究药材,之后无双许给我一个承诺,而我要他做的便是进临都帮右相治疗腿疾,至于皇上方才说无双曾言他无法治右相的腿疾,那是因为皇上不知道无双的规矩,他是出了名的见死不救,拿不出对等的东西,他不会救人,而且有些时候甚至还会故意误导别人。”
这话一出,众人恍然大悟,夏离去虞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而虞城疫情的解决是得月无双帮助他们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夏离竟然会请月无双帮右相治病,听夏离称呼那月无双的名字就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了,而那月无双有鬼医之称,的确是出了名的见死不救。
燕宁楠看了凰非漓一眼,随即看着箫风瑾说道:“既然右相腿疾好了,为何迟迟不报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箫风瑾身上,宁王此刻话中的意思还是要治箫风瑾的罪名。
箫风瑾抬眼,眸光浅然,扫了众人一眼,却独独不看燕宁楠,他倏尔一笑,淡淡说道:“皇上寿辰,臣不是没有向皇上送贺礼吗?而皇上一直忧心臣的腿疾,所以臣想着站在皇上面前,对皇上而言应该是一个惊喜吧!”
惊喜?这是惊吓好吧……众人心里皆是腹诽,右相果然是黑心的,偏偏又让人挑不出错来,皇上总不能说我给你找大夫,就是希望你腿好不起来吧。
凰非漓偏过头看着箫风瑾,强忍住笑意,他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风瑾腿疾能好,也算是了了朕多年心愿,的确是个惊喜。”燕玖墨此刻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神色间依然带着笑容,他看了燕宁楠一眼,低喝一声,“四皇弟还不快为刚才的失言向右相道歉。”
燕宁楠闻言,眼眸瞪大,心里极为不甘,可是看着燕玖墨眼里的沉郁只得强压住心头的不满,冲着箫风瑾说道:“右相,方才得罪了。”
箫风瑾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给凰非漓倒了一杯酒,递给了她,笑意盎然,“……辛苦了。”
凰非漓看着递过来的酒杯,心里腹诽,他怎么觉得他是在说‘夫人,辛苦了。’她接过酒杯,今天晚上她可是喝了好几杯酒呢,他就不怕她醉了。殊不知,某人要的就是这效果。
看着对面你侬我侬的两人,燕宁楠快气炸了,又无视他!
而另外一边替夜千月诊治的太医也来禀报结果了,“启禀皇上,千月公主肋骨尽断,五脏六腑严重受损,怕是……怕是以后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一脚就将那千月公主给踢成了残废吗?右相还真是狠,这可比杀了她还难受吧,果然得罪右相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众人心里恶寒。
燕玖墨闻言看了箫风瑾跟凰非漓一眼,随即说道:“好了,下去吧,让人好好照顾千月公主。”
夜国那边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各个都气的发抖,好端端的公主竟然一下子被人踢成了废人,可是又不得不忍下来,谁让这次错的是夜国呢,这千月公主也真是不让人省心。
宴会还在继续,方才的不愉快众人也都忘记了,突然“嘭”的一声,酒壶落地,所有的目光均看了过去。
“奴婢该死,左相饶命。”一个宫女跪在凰非漓前面。
凰非漓喝了几杯酒,头也有些晕了,只摇头说道:“没事,刚刚是本相不小心,不怪你。”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箫风瑾看了一眼眼前的宫女,凤眼微挑,眼底划过一丝杀意,随即看着凰非漓,“没事吧?”
凰非漓摇了摇头,也就是衣服被打湿了,大夏天的也不要紧。
“左相宽宏大量,你还不谢过左相,帮左相擦干衣服。”秦太后忽然出声说道,看向凰非漓的目光意味不明。
燕玖墨看了凰非漓一眼,并未说什么,继续喝酒。
那宫女谢恩之后,连忙起身去帮凰非漓擦衣服。
凰非漓刚准备说不用,打算阻止她,突然听到那宫女惊叫一声,“左相,你怎么会,怎么会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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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0 臣是女子
凰非漓刚准备说不用,打算阻止她,突然听到那宫女惊叫一声,“左相,你怎么会,怎么会是……女子!”
这话一出,原本还有些声音的宴会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凰非漓的身上,只想确定刚刚那句话他们有没有听错。今天这寿宴还真是不太平啊!
燕玖墨恍若未闻一般,继续喝着酒,他身旁欧阳心仪眉心紧缩,脸上写满了担忧,而晗妃此刻目瞪欲裂,绞着手帕,怔怔的看着下方的凰非漓,她没有听错吧。
不远处,素拉提跟端木朔等人皆是放下酒杯,观察着那边的动向,显然对那宫女的话也是上了心的,而且此刻对于先前那左右二相的所为也明白了些许,那左相是个女子吗?!
夜钦珏看着对面的凰非漓,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今日怕是有人已经设好了圈套在等着她呢,不过,他眸光一沉,燕国的政局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稳当。
凰非漓此刻脸色煞白,她的身份被人知道了吗?她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故意打翻酒壶,然后来帮她擦衣服,然后发现,她是女子。可是,她压根就没近她的身,怎么就知道她是女子,好,很好,这是事先设好的局,专门用来对付她的吗?
身旁,箫风瑾忽然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知道?凰非漓看着箫风瑾的眼睛,从他眼神里面,她看的是一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神采,是啊,她要相信他。此刻,她更是要保持冷静,她倒是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左相是女人?!”好半天一个惊叫的声音忽然传来,打破了平静。
燕沁雪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脸上的表情震惊有之,欣喜有之。哈哈——若是如此,那夏离就是欺君之罪,那她就不会再出现在风瑾哥哥身边了!想到这里,她心头不由狂喜着。
燕沁雪的话无疑是再次在众人心中敲响了一声,或许大家先前只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到了现在却不得不重视了。
秦太后看了燕沁雪一眼,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笑容,不错,就是要这样。不远处,燕风扬恍若未闻 一般,继续喝着酒,余光却是扫过在场所有人。
对面,燕宁楠一口酒险些喷出,看着对面的凰非漓,他强自吞下酒,出声问道:“夏离,你真的是女人?”这怎么可能?若夏离是女人,皇兄怎么会不知道!不,不对,皇兄喜欢他,这是不是代表着皇兄知道他是女人!想到这里,他猛地看向燕玖墨,燕玖墨神色淡然,自顾自的喝着酒,可是眼底的紧张却是分外的清晰。夏离真的是女人吗?此刻他心情分外的复杂,怀疑有之,惊讶有之,欣喜有之,感慨有之。
面对如此直白的问话,凰非漓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直接说她是女人吧,如果否认,一旦验身后果怕是更严重,而且别人既然给她下了套,就不会让她轻而易举的挣脱掉,眼下她好像是骑虎难下了呢。身份被揭穿,就好像是她身上的衣服被人给扒下了一般,她想冷静,可是心里本能的慌乱着。好在身旁还有他,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有他在,一切都好。
其余的官员此刻更是不敢随便开口,这弄不好就是污蔑左相之罪,还得得罪右相,总之右相未说话,他们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宁楠,怎可对左相如此无礼,左相怎么可能是女人呢,这个只要一查官籍便知,还不快想左相道歉。”秦太后突然冲着燕宁楠喝止道,凤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官籍?秦太后这样一说,燕宁楠心头的疑惑更甚,当即开口说道:“我们这边根本就没有夏离的官籍,之前陆子淇曾唆使两个姓夏的人来诋毁夏离不是真正的夏离,熟料这世上不止一个夏离,可是查户籍的时候才发现夏离的户籍被烧,无从查证了。”他目光紧锁着凰非漓,如此这般是不是证明了,这个人的身份根本就是伪造的,她真的是个女人。
这话一出,在场的官员心中瞬间回忆起先前秦胜阳联合那陆子淇污蔑夏离的一幕,当时的确是想要找户籍来对证,可是正好他的户籍被烧了,最后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想来,疑点颇多啊。这样那夏离的罪名可就大了,不但伪造身份,还女扮男装,这可是欺君之罪啊。难怪右相会这般维护她了,原来她是个女人!那皇上对她——这样说来,皇上是不是也知道她是女人了。想到这里,不少人看向了上方保持沉默的燕玖墨。
“弄了半天,那左右二相不是断袖啊,这燕国官场的事情好像也不那么清白啊。”拉瓦尔一旁冷笑说道。今日寿宴上,看着那左右二相相互维护,他就想起了先前听到的,当时欺辱六妹的有两人,现在想来就是他们了,哼,先前他们两人被为难之后屡屡为对方开脱,这下子看他们如何开脱了,欺君之罪啊!
素拉提闻言皱了皱眉,看了身旁的拉瓦尔一眼,低喝一声,“胡说什么!”说着看向了对面的箫风瑾跟凰非漓,心下却是感慨,先前他还疑惑他怎么会喜欢一个男子,还在叹息那般口齿伶俐大气凛然的左相为何不是一个女子,现在知道真相了,心里是喜忧参半啊。这样出色的人儿若是个女子,怕是觊觎者甚多,会对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整个宴会上忽然像是被冷风扫过一般,说不出的凄清,燕玖墨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凰非漓,随即朗声说道:“来人,将那胡说八道的宫女给朕拉下去乱棍打死。”
这话一出,当即有两个侍卫走上前来,去拉那跪在地上的宫女。
“皇上,奴婢没有胡说,奴婢没有,左相是女子,左相是女子。”那宫女被拖着往外走,她哭喊着,声声传入众人的耳中。
燕玖墨闻言怒喝一声,“还不快将她拖下去!”
可是那宫女的确是被拖走了,宴会上的人却是听的分明,一时间众人看向凰非漓的目光说不出的古怪。
“夏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君罔上。”燕沁雪尖锐的声音忽然传来,转而看向燕玖墨说道,“皇兄,这次你绝对不能放过她。”
听着这话,燕玖墨目光一沉,看着燕沁雪冷声说道:“住嘴,若再敢胡言,马上回宫思过。”说着他看向下面的宾客,歉声说道,“大家都不要将方才的话放在心里。”
燕沁雪心头怒极,当即走下位置,冲到凰非漓面前,“是不是女子,看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就要去扒凰非漓的衣服。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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