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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凰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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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箫风瑾有关吗?
“其实小姐,若真是接下了这个案子也未必是坏事。”青荇忽然说道。
凰非漓此刻脑海里面全部都是在想箫风瑾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青荇的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
青荇只当凰非漓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点头说道:“既是如此,咱们就随机应变吧,反正这件事也急不来,欲速则不达,不过机会咱们还是要把握的。”
凰非漓恍若未觉,她目光幽幽的看着前方,今日茶楼之上,只那一眼,她恍然觉得自己置身于万千烟火的夜空下,绚烂的光芒充斥着她的眼界,周遭所有的声响都换做了他心跳的声音。他,总是轻易的让她的心绪为他牵动,可惜,她于他而言不过只是敌人,而她却不想做他的敌人,不是因为害怕,只是不愿。
ps:家中老人去世了,断更了五天,明天开始恢复更新。。。么么哒。
V…26 设计
寿宁宫
内殿里面,突然“啪”的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传出。
“糊涂!”女子的厉喝声突然划破了虚空,爆发出来。
殿内,秦太后一身凤衣华服,高坐在凤椅上,她一脸怒意的看着下方的秦胜阳,许是因为生气,她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秦胜阳神色一慌,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殿门的方向,好在并没有侍女太监敢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冲着秦太后说道:“妹妹,小点声,这,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既然知道是大罪,你怎么还敢做!”秦太后冷睨了一眼秦胜阳,冷笑说道,“我看你是嫌你的脑袋呆在脖子上不安生,非要摘下来才好!”
被秦太后这样说,秦胜阳也不生气,只连连点头,“是我不对,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可是妹妹,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不然咱们秦家就完了。”
“救你?你以为这只是杀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去的吗?”秦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那死的几乎是一城的百姓!皇上会放过你吗?”
这话一出,秦胜阳心下一颤,是啊,一城的人,皇上如何会放过他!他神色一慌,看着秦太后再次求救说道:“妹妹,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冷哼一声,秦太后冷冷的看着秦胜阳,“救你?要如何救?贪污受贿,致数万百姓生死于不顾,这罪名你死一万次都不够偿还!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贪图那些蝇头小利。你是国舅,尊贵无比,要什么没有,你偏偏不听我的!现在惹下大祸,是你咎由自取!”
“是,是,都是为兄不对,可是妹妹,先不说我们是兄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再说,若是我们秦氏一门真的倒了,那独大的可是箫风瑾,大权就彻底落到了皇上手上。就连摄政王,到时候怕也是没有说话的余地了。妹妹,到那个时候,你确定你还能控制皇上,还能保住自己现在的地位?”秦胜阳低着的头忽然抬起,看向秦太后的目光也愈发坚定了。
听着这话,秦太后秀眉不觉微微蹙起,但是神色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秦胜阳,凤眸微转,最终轻哼一声,“这次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跟那宋昱的关系,怕是无人不知。皇上那边早就等着抓你的辫子了,你要哀家如何做?”
见秦太后松口,秦胜阳的底气也愈发足了,他直起腰,看着上方,冷冷说道:“只要宋昱不松口,这脏水就泼不到我身上。”
看了秦胜阳一眼,秦太后当即泼冷水说道:“你以为宋昱不说,皇上就查不出来吗?就跟龚孜右的案子一样。若不是时间太久远,皇上那边证据不足,怕是早就问罪于你了。”
“臣知道太后心中的顾虑,可是若是皇上身边没有能查出案件真相的人呢?”秦胜阳接口说道。
听着这话,秦太后凤眼微眯,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
“皇上所依仗的办案的人不外乎是夏离,而且这个夏离本来就是我们的死对头,一不做二不休,没了这夏离,一切就都是秘密了。至于宋昱那边,他知道该怎么做!断然不敢多说一个字。”秦胜阳阴冷一笑,笃定说道。
秦太后看了一眼秦胜阳,最终点了点头,“你的话不无道理,可是箫风瑾那边——”
“太后放心,箫风瑾也未必希望夏离继续存在于世。”秦胜阳忽然说道。
看着秦胜阳那自信满满的神情,秦太后眼中划过一丝狐疑,随即说道:“你打算怎么做?要知道夏离若是死在了临都,皇上势必追究,而且第一个怀疑的便是你。”
“所以,我们不会让夏离死在临都!”秦胜阳一张脸上满是冷郁。
不让夏离死在临都?秦太后诧异的看了一眼秦胜阳,他的意思是……可是皇上会同意吗?
似是知道秦太后心中的想法,秦胜阳继续说道:“太后不必担心,臣已经准备好了。夏离,他势必离京。而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听着这话,秦太后嘴角微牵,淡漠说道:“那就依你所言吧,不要忘了,这次可攸关整个秦家的荣耀!”
“臣知道,臣不会让太后失望的。”秦胜阳弯腰恭声说道。
瞟了一眼秦胜阳,秦太后偏头看着别处,“但愿吧!”
——
宋昱的事情发生了两天了,皇上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只是将宋昱关进了天牢,这让朝臣们也愈发不安起来了,仿佛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似的。
早朝,大殿中,陷入了死寂一般,官员们纷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大殿上方,一身明黄的身影高坐在御座之上,他俊朗的脸上像是染上了冰霜一般,冷眼看着下方的官员,神色极为不悦。
凰非漓低着头站在人群中,她能感觉到大殿中那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如今宋昱跟虞城的事情已经是闹得满城风云,帝王之怒已经高悬于空了,只等着某个契机将之引发。
只是——她不觉抬头,看着自己左边最前方那坐在轮椅上的雪衣男子,她没有想到他今日会来上朝,他不是身体不适吗?还是真如欧阳心仪先前所说,他跟虞城的事情有关?
前方,箫风瑾不时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清俊的脸上是淡淡的倦色,他眉目微垂,似是在闭目养神。
“启禀皇上,刑部侍郎宋昱贪赃枉法,将原本用来赈济灾民的钱私吞,又将治疗瘟疫的药物用劣质药材替换,致使虞城百姓感染瘟疫,请皇上明察,治其欺君之罪,草菅人命、罔顾法纪之罪。”突然,站在箫风瑾身后的司空澜沧出列,冲着燕玖墨行了一礼,说道。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仿佛都跟着颤抖了起来,不少官员纷纷侧目,看着那一身紫袍官服的男子,这司空尚书还真是大胆,竟然敢主动提及此事,就不怕触怒龙颜,受到牵连?然而有不少人很快就将目光落到了司空澜沧前方的箫风瑾身上。
司空尚书是右相的人,那么司空尚书的意思,会不会就是右相大人的意思?这么说来,右相大人是想?想到这里,他们的目光瞬间又落到了右边的左相秦胜阳的身上。如此,这已经不单单只是宋昱跟虞城的案子了,而是右相跟左相的对决?!
凰非漓不觉多看了一眼司空澜沧,他是故意挑起的吗?他跟箫风瑾两人是想要借此打击左相吗?可是她并不觉得箫风瑾是需要借助这种时机的人,若是想对付,他早就对付了。而这个时候,司空澜沧忽然偏头看了一眼凰非漓,俊朗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
他在冲着她笑?凰非漓愣了愣,那笑容背后好像隐藏着什么,总觉得他在计划着什么。
大殿之上,燕玖墨冷硬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他看了一眼司空澜沧,随即目光落到了左边的秦胜阳身上,“左相,你说宋昱该如何处置?”
秦胜阳闻言,连忙出列,拱手说道:“臣自然以为该秉公处理才是,不冤枉,也不放过!”
“好,不愧是当朝左相之言,不偏不倚!”燕玖墨冷冷的看着秦胜阳,俊朗的脸上依旧。
秦胜阳也不退却,反而迎上了燕玖墨的目光,“臣食君之禄,自然担君之忧,对于罔顾法纪之徒,最是痛恨。然而臣以为,现如今宋昱贪污受贿的案子尚且证据不足,若是错判,怕是会让忠臣蒙冤!”
“那左相以为该如何呢?”上方,燕玖墨看着秦胜阳,冷冷说道。
秦胜阳拱手说道:“臣以为,此刻虞城的疫情最是紧要,宋昱的案子稍后再说也不迟。”
听着这话,凰非漓不觉诧异的看了一眼秦胜阳,按他这样说来,是不怕受到宋昱牵连,还是说,他跟虞城的案子没关系?
燕玖墨皱了皱眉,不再看秦胜阳,而是看着下方的文武百官,“方才左相所言,不知众卿家意下如何?”
整个大殿瞬间活跃了起来,官员们议论纷纷起来,左相这般秉公执法,不就是在说明他跟宋昱的案子没有关系吗?若是没有了关系,那么很多事情也就好办了。
“臣以为左相所言极是,先治理疫情最是紧要。”
“宋昱的案子可另外选派官员去查。”
……
很快,大殿上都是赞同秦胜阳的声音。凰非漓看了一眼四周,她也是这样的想法。早些解决疫情,虞城那边的百姓伤亡也会减少。
燕玖墨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右边的箫风瑾,他依旧垂眸养神,他目光不觉落到了左边的凰非漓身上,很快便移开了。
“不知哪位卿家愿意前往虞城?”
去虞城?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官员们纷纷都低着头,虞城,那里现在疫情严重,万一去了感染了瘟疫那可如何是好!
凰非漓看了一眼四周低头的官员,她明白,现在这个时候,虞城就是一个火坑,没有人会愿意往火坑里跳的。
突然,一个大殿后方的角落处,一个男声响起,“启禀皇上,臣愿意去虞城!”
凰非漓闻言,心神一颤,猛的看向身后那出列的男子,她张了张嘴,云飞!他要去虞城?!多少人对于去虞城是避之不及,他怎么就往刀口上撞,看来欧阳心仪的担心不无道理。她心底一沉,来不及多想,当即出列,大声说道:“皇上,臣以为,臣最适合去虞城!”
V…27 你觉得本相会帮你!
臣最适合去虞城了!整个大殿中隐隐一种冷风划过。
前方,箫风瑾忽的睁开双眼,他转动玉扳指的收蓦地停下,清俊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只淡淡的看着前方。
他是不是疯了?满殿的官员看着那争抢着要去虞城的凰非漓,去虞城跟送死有什么差别,为了立功,他还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不少官员也都松了一口气,如今有人上赶着要去虞城,那就没他们什么事情了,这样也好!
凰非漓低着头,她能感觉到周遭那异样的眼光,是啊,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直接这样站出来请求去虞城,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让云飞有事。
司空澜沧偏头看了一眼凰非漓,眉眼微挑,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并不见任何惊讶,反倒带着些许的成竹在胸的神色。
大殿之上,燕玖墨的眉紧紧蹙起,看着大殿中央那出列恭身站立的‘男子’,她要去虞城?她难道不知道去虞城会是多危险的事情吗?
“既然夏大人以为自己最适合去虞城,皇上就满足她的心愿吧。”秦胜阳忽然冲着燕玖墨说道。
后面,欧阳云飞也没有想到凰非漓会跟他争着去虞城,去虞城有多危险,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当即说道:“皇上,去虞城,是臣先提出的,就让臣去吧。”
凰非漓偏头看那了一眼身后的欧阳云飞,眉头紧蹙,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如愿了。她回过头,看着燕玖墨说道:“皇上,欧阳大人阅历尚浅,从未出过临都,对于疫情更是一无所知,他去对疫情帮助不大。”云飞,对不起了,她也不想这样说,只是这样说了,他就去不得虞城了。
欧阳云飞脸色白了白,头也愈发低了,紧握的手上青筋暴起,阿离——
“那你呢,你难道就能治疗疫病吗?”燕玖墨神色微沉,看着下方瘦弱的身形,低声说道。
看着燕玖墨那紧蹙的眉,凰非漓知道他是担心她,可是此刻她别无选择,总有一个人要去,而且,她说的并没有错,她虽然不会治疗疫病,但是她对疫病是有相当的了解的。去了,也未必没有帮助。
“皇上,臣虽然比不得大夫,但是略微知道一些医理,请皇上恩准臣前往虞城!”凰非漓再次恭声说道。
燕玖墨的手不觉紧握,看着下方那目光坚定的人儿,她到底在想什么。
“夏卿家也不过是初出茅庐而已,你既是去得,别人为何就去不得了?”燕玖墨冷冷说道,他移开目光,看向了其余大臣。
凰非漓愣了愣,看着上方那冷着脸的帝王,她知道他的关心,可是她不能让云飞涉险,她还想要说什么,突然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
“臣以为夏大人去,是再合适不过。”
这是……官员们纷纷看向了左边前方那一身雪衣的男子,右相竟开口了!
“夏大人虽然年纪尚轻,但是精通医理,为人冷静,是治理疫病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箫风瑾抬眼看着燕玖墨,淡淡说道。
燕玖墨闻言眉头紧蹙,他看了一眼箫风瑾,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听着这话,百官心中更是惊叹,右相竟然是站在夏离的立场的,看来传闻果然没错,右相跟夏离关系匪浅啊。
然而马上就有官员打消了这种想法,此去虞城是九死一生,若真是关系匪浅,会在此刻相助夏离去虞城?还是说这只是在落井下石。若真是如此,右相着实高明啊!然而右相的想法,素来与众不同,难以猜测,也许他还有别的想法也不一定。
凰非漓不觉看向了前方的雪衣男子,从他上殿之后,这还是他说的第一句话,他也以为她适合去虞城?不过,至少这样的话,云飞就不能去了。
“臣赞同右相的想法,夏大人虽然是初出茅庐,但是见多识广,缺少的便是历练,此去虞城,对于夏大人而言正是一场历练。”司空澜沧紧接着说道。
右相跟司空尚书都出言力荐,这夏离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啊!
而这时,秦胜阳也跟着说道:“臣也赞同右相跟司空尚书的说法,夏大人此去可多带些御医,相信此事之后,夏大人一定能更有能力为我朝效力,请皇上准奏。”
百官心头愈发诧异了,什么时候,右相跟左相站在统一战线了?
百官纷纷敛神,跟着说道:“请皇上准奏!”
看着这情形,凰非漓心头也是微微诧异,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众望所归的钦差大臣。可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一切像是被安排好了的,只等着她跳入。她不觉看向前方的箫风瑾,他正看着前方,难道是她想多了吗?
燕玖墨看着百官的请愿,此刻心头是怒火中烧,却又是无可奈何,这就是帝王的无奈之处,明明不想她去,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拒绝,只因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是不能有任何私情的。
“夏离上前听旨!”燕玖墨神色一收,朗声说道。
凰非漓上前,跪在地上,“臣接旨!”
“封夏离为刑部侍郎,赐宫中行走,赐行权令,见令如见朕,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燕玖墨沉眸,大声说道。
刑部侍郎?百官皆是惊愕的看着夏离,刑部员外郎到刑部侍郎,那可是跳了好几级了,这该是多大的殊荣啊!而最重要的是行权令,那可是整个燕国最具有权力的令牌,可掌生杀大权。迄今为止,这行权令也就只有右相跟摄政王有而已,想不到者夏离竟然能得如此看重。
箫风瑾清俊的脸上忽的闪过一丝冷意,他看了一眼上方的燕玖墨,随即闭上了眼。
身后司空澜沧忽然低声说道:“你好像不高兴。”
不高兴吗?箫风瑾忽的睁开眼,唇边泛起一丝冷意,他怎么会不高兴呢?猎物已经上钩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秦胜阳见状,连忙站出来说道。
燕玖墨眼底一横,冷冷的看着秦胜阳,“左相对于朕的敕封有意见吗?既是如此,朕在此言明,谁若是敢去虞城,朕就与他这一般的封赏!”说着,他冷眼扫视着殿下的百官,许是因为帝王的威严,百官纷纷低着头,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秦胜阳一愣,不敢再发一言,他偏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夏离,哼,就是给他封赏又如何,死人,再大的封赏也是无用。
凰非漓也没有想到燕玖墨会如此封赏于她,不过这封赏也不知道以后还用不用得着,所以她也没有推辞,当即说道:“谢皇上隆恩!”
这真的是封赏吗?燕玖墨俊朗的脸上说不出的凝重,他轻出一口气,若有可能,他宁愿不这样封赏于她。至少,他想要看到她平安无事。
出了朝堂,太阳已经升起,凰非漓仰着头,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笑容,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云飞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了。
“夏侍郎,恭喜了。”不少冲官员走过来,着凰非漓说道,只是他们的眼神都说不出的古怪,仿佛,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那眼神里面充满了悲悯,还有嘲笑。
凰非漓一一还礼,别人的看法她从来都知道不该去理会,越是在意,自己就会越痛苦。倒不如坦然接受,这些年,她不也是这般过来的吗?
就在凰非漓与其余的人见礼的时候,身旁,欧阳云飞忽然走过。
“云飞!”凰非漓连忙喊出了声。
欧阳云飞脚步微顿,他看了一眼凰非漓,脸上尽是冷漠,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朝着前方而去。
云飞!凰非漓愣了愣,他是在怪她吗?看着前方那离去的身影,她苦涩一笑,是啊,她抢了他的‘机会’!他怪她也是正常的。
“夏大人,方才朝堂之上真是勇气可嘉啊。”后方一个戏谑的声音忽然传来。
凰非漓回过头,一身紫袍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身旁,一身雪衣的男子坐在轮椅上,身后叶清玄推着他往前。
“见过右相大人,司空尚书。”凰非漓回过神来,行李说道。
司空澜沧微微一颔首,“夏大人不必多礼,如今夏大人圣眷正隆,就是我等见到你,怕也不敢端这官架子了。”
“司空尚书说笑了。”凰非漓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的箫风瑾,他正看着别处,脸上一如既往微微有些发白,看样子,他的病甚是严重。
看了一眼凰非漓,司空澜沧将她眼底的情绪尽收眼底,随即淡然一笑,“我猜夏大人肯定有话相对右相说,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说着,不等凰非漓跟箫风瑾说话,他直接朝着前方走去。
跟箫风瑾有话要说?凰非漓愣了愣,的确,她是有话想跟他说,看着眼前那一脸冰冷的男子,何时,才能融化他心中的冰寒。她低叹一声,终是开口说道:“多谢右相大人今日朝堂上相助下官。”
箫风瑾停在原处,抬眼看着凰非漓,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你觉得本相会帮你吗?”
V…28 荣宠不惊
箫风瑾停在原处,抬眼看着凰非漓,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你觉得本相会帮你吗?”
看着那深邃如海的眼眸,仿佛是能包容世间一切的浩瀚,深不见底的心思下面,到底掩藏的又是怎样的秘密!
若说这世上最光明的便是太阳的光亮,那他所代表的应该就是世间最深处无法救赎的黑暗吧。
你觉得本相会帮你吗?!多么熟悉的字眼,多么熟悉的语气,凰非漓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是啊,他怎么会帮她呢?那一晚在定远寺上,他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他说过,他想要她在他眼前消失。可是,她还是想将这一切归功于他。
“右相!”凰非漓张了张嘴,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我真的那般令你厌恶?”
厌恶?箫风瑾双眼微眯,看着眼前那神色黯然的‘男子’,他忽的嘴角一扯,“难道你身边的人没有告诉过你,你是多么令人讨厌吗?就连你的亲人都不想再见到你,哪怕有关于你的名字,甚至都没有人愿意提起,只怕沾了晦气!”
凰非漓身形不觉颤了颤,脚步更是不自主的向后退了退,看着眼前那一脸冷笑的男子,是啊,他说的没错,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父皇母后甚少见她,后宫中人甚少提她的名字,就连族谱上,都没有她!是啊,这就是凰国九公主的命运。
“这世上的人厌恶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也或者说,随便一句妖星降世,破国乱世,便会将一个人打入地狱。从此之后,再无人敢靠近半分,那些冷漠,冰冷全都砸向他。地狱,黑暗,呵,沉不沉沦又有何妨。只要主宰了,便再无人敢置喙半句。”箫风瑾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厉。
看着眼前的男子,凰非漓手不觉紧握,他的眼神再不似从前的淡漠,而是锐利的像是尖刀,直直的刺向她的心底。他心里到底是怀着怎样的愤懑,能让他将这世事看透,说尽。他说的没错,这世上的人人云亦云,流言蜚语更胜酷刑,能将一个人逼入绝境,毁人一生!可是,总有一些人,能够将黑暗化尽,像是温暖的阳光暖人心田。
“右相,有些时候,我们或许应该学会相信!”凰非漓忽然说道。
相信?!她是没有听懂他说的话吗?箫风瑾嘴角微勾,唇边泛起一丝戏谑之色,“看来你还是太天真了。”
天真?凰非漓眉眼微动,是啊,她一直都很天真,不然怎么会相信大哥的话,父皇母后会放她出去。不然怎么会相信眼前这落入地狱的男子会有回头的一天,可是她想这样相信,相信他,更是相信自己。
“难道在右相心中从不曾有过半分的温暖吗?哪怕只是一瞬间。我愿意相信,愿意承认自己需要这些。那右相你呢——不,该是箫风瑾,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又是如何?”凰非漓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跟他说话,或许说的直白才是最好。
箫风瑾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不是右相,是箫风瑾自己的想法!听着这话,箫风瑾不觉看向了自己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他清俊的脸上闪过一缕寒光,他嘴角忽的一牵,忽的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这件事,本相最讨厌喜欢悲天悯人的人了,你这样的人,就该消失。”说着,他一抬手,身后叶清玄会意,推着他向前。
她就该消失?!凰非漓心底一股寒意升起,她错愕的看着从自己身前经过的男子,那冰冷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此,他们之间是做不得朋友了。
那雪白的身影越走越远,凰非漓蓦地舒了一口气,看来她说了半天,他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不过,刚刚他说他没有帮她,又是什么意思呢?他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就在凰非漓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高见走了过来,冲着她说道:“夏大人留步,皇上召您去御书房。”
凰非漓一愣,燕玖墨召见她吗?是啊,也是该与他解释一番,此去虞城,生死难料,以后也不知道还能否见面。
“烦请公公带路。”凰非漓冲着高见一颔首。
高见点头,“夏大人,请吧。”对于这位最新得宠的大臣是十二万分满意,很少有官员能够做到跟他一样,荣宠不惊。
不远处,一紫一白两个身影忽然停了下来。
司空澜沧看着前方离去的身影,忽而笑着说道:“你们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又把她吓着了。”
箫风瑾抬眸看着前方,淡漠说道:“她不是轻易被人用言语吓住的人。”
听着这话,司空澜沧偏头,狐疑的看着箫风瑾,他这是在称赞她吗?这倒是少见。
“看来我不得不对你们说的话感兴趣了。”司空澜沧忽然笑着说道。
箫风瑾俊逸的脸上忽的一沉,他深邃的眼中划过一道厉芒,“你说,箫风瑾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嗯?”司空澜沧诧异的看着箫风瑾。
箫风瑾神色忽的一收,双眼微闭,淡漠说道:“回去吧。”是什么时候感觉到的呢?那一缕划过心房的暖意,是很多很多年前,还是在不久之前。
司空澜沧一脸凝重的看着箫风瑾,他的话,还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就在箫风瑾准备离开的时候,秦胜阳走了过来。
“右相大人这是准备回府了吗?”秦胜阳冲着箫风瑾笑着说道,“今日朝堂之上,多亏右相相助了。相信以后我们通力合作,定然能助皇上治理朝堂,不让任何人再敢造次。”
箫风瑾却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抬手,身后叶清玄会意,直接推着他朝着宫门而去。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秦胜阳嘴角抽了抽,脸上划过一丝怒意,这箫风瑾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他以为他就非要于他合作吗?这一次要不是情势所逼,他也不会有求于他。
司空澜沧似是看出了秦胜阳的不悦,当即上前笑着说道:“左相大人如今心腹大患将要除去,可喜可贺啊。”
秦胜阳偏过头看了司空澜沧一眼,眼底尽是恼怒之色,“若不是你从中作梗,又如何会到今日地步。你跟箫风瑾两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们跟左相大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呢。所以这一次,我们才毫无保留,毫无要求的帮你呢,左相大人可得感谢我们呢。至于右相那边,我倒觉得左相应该明白尊卑才是,我大燕国以右为尊,左相大人有再大的不满,最好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司空澜沧轻笑一声,“时辰不早了,下官就先告退了。”说着,他不理会秦胜阳,直接朝着前方而去。
看着司空澜沧的背影,秦胜阳心头怒意更甚,他一个尚书竟然敢对他这个左相不敬,当真是反了天了,他怒骂一声,“果然是个市井无赖,一点规矩都不动,哼!”
前方,司空澜沧的身体忽的一顿,他微微偏头,声音骤冷,“市井无赖又如何?有些人不还是得对我俯首叩拜?倒是左相,你的脑袋又能在头上呆多久呢?不过留着也好,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有机会对我叩首呢。”说着,他抬脚离去。
秦胜阳双眼怒瞪着前方的人,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御书房内,凰非漓垂首站在下面,隐约中他能感觉到从上方传来的怒意。
燕玖墨看着下方那躬身站立的人儿,心头虽然是生气,终是忍了下来,“免礼赐座吧。”
凰非漓如临大赦,连忙说道:“臣站着就好。”说着,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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