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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凰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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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人还真是难得的少年英才,这么年轻就能入刑部,真可谓是国之栋梁。”新升任的刑部侍郎宋昱走过来,笑着说道,“说来本官还真是要多谢夏大人了。”
凰非漓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腰肥肚圆的中年男子,勉强笑道:“宋大人说笑了。”他是在说,若不是他翻了案,就不会罢程耀的官,他也不会升官吗?看来各部之中也是在明争暗斗啊。
宋昱满意的点头,“年轻人前途无量,只要你好好干,本官一定在左相那边替你美言几句。不过右相那边……”说到这里,他笑容一收,“夏大人最好还是弄清楚阵营的好。”
这是在告诉她,若是站在左相这边,便会步步高升,官运亨通,若是站在右相那边,那可就说不好了。他这话,也是左相的意思吗?
“宋大人怕是误会了,下官跟右相根本就没有……”凰非漓急于想要撇清关系,她可不想跟箫风瑾想要有任何的牵连。
熟料宋昱根本就不听她的话,直接打断了她,“夏大人还是好好考虑吧。”说着,他转身,去做别的事情了。
看着这满屋子不时瞟向自己的异样眼光,凰非漓心下更是无奈,到了刑部,也摆脱不了箫风瑾的影响吗?可是她跟箫风瑾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
皇宫,御书房
早朝之后,凰非漓便被高见叫到了御书房,自然是燕玖墨要召见她。其实自那一次朝堂断案后燕玖墨召见过她之后,她就没有单独被召见过了。如此她也乐得清闲,毕竟刑部那边的事情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她可不想再想起先前他出尔反尔的事情。
只是,凰非漓没有想到这御书房里面还有别人。
右上首,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坐在轮椅上,眉目微垂,似是在休息。他的对面,是一身紫色官服的司空澜沧,他倒是正跟御座上一身明黄的燕玖墨有说有笑。
“启禀皇上,夏大人到!”高见冲着燕玖墨恭声说道。
“臣拜见皇上!”凰非漓行礼说道。
燕玖墨回过神来,看着门口的凰非漓,一下子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夏爱卿来了,快平身,赐座。”似是察觉到自己站起来有些怪异,他又坐了下来。
一旁,司空澜沧看了一眼燕玖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俊朗的脸上笑意更甚,随即看向了对面的箫风瑾,可惜箫风瑾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谢皇上!”凰非漓起身,走上前,看着两旁的座位。正在犹豫着要坐到哪边,就在她准备坐到司空澜沧旁边的时候,高见向她作出了坐在箫风瑾旁边的手势。
凰非漓抬眼看向了一旁的箫风瑾,见他没有看她,她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了他的旁边。
司空澜沧端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了一小口,刚好遮掩住脸上的笑容。
上方,燕玖墨对于这个小插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好不容易想到了能将她留在临都的方法,所以今日迫不及待的将她召到御书房,更是让箫风瑾跟司空澜沧过来,算是表明他的重视。
“夏爱卿这几日在刑部可还顺心?”燕玖墨想了想,冲着凰非漓笑着说道。
凰非漓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说道:“多谢皇上关心,臣一切都好。”她不自觉的看向一旁的箫风瑾,在他旁边坐着,让人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看着凰非漓那微变的神色,燕玖墨疑惑说道:“夏爱卿怎么了?脸色不是太好,要不要让太医给你瞧瞧?”
“不必了,臣没事,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凰非漓嘴角微牵,尴尬说道。
“本相看,夏大人是不喜欢本相在场吧?”箫风瑾忽而抬眸,偏头看着身旁的凰非漓,冰冷的唇角上勾起一抹笑意。
凰非漓心神一震,抬起头错愕的看着身旁的男子,是,她的确是不喜欢他在场,可是他有必要如此直接的说出来吗?总觉得他是将她看做笑话,玩弄鼓掌之中一般。
“咦,风瑾跟夏爱卿的关系不好吗?”燕玖墨疑惑说道,上一次朝堂之上,风瑾可是帮了夏离的,一般能让风瑾帮忙,可是不简单。
司空澜沧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说道:“怎么会不好,为了忠国公的案子,风瑾可是没少出力,皇上何时见过风瑾帮人了,可见风瑾对夏大人是极为看重的。”
燕玖墨听罢,点头笑道:“是啊,夏爱卿,风瑾可是甚少帮人的,说明他很欣赏你。而且他懂的东西很多,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他请教的。”
“皇上说笑了,臣于破案之事,所懂不过皮毛,哪里比得上夏大人慧眼如炬,真知灼见!说来,很多事情,臣也得向夏大人请教呢。”箫风瑾唇角微勾,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们是想要互为己师,难得听风瑾如此夸奖人。”燕玖墨听着这话,心情大好,俊朗的脸上尽是笑容。
看重?凰非漓紧蹙着眉,他箫风瑾的看重她可是承受不起,至于请教,那更是不敢当。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隐而不说,这只会让她更加惶恐不安,而他好像就是以她的不安来取乐。
“夏大人,以后请你多指教了。”身旁一个清越的声音忽然响起。
凰非漓神思抽回,愕然的看着眼前那清冷的容颜,那张俊脸上看不出什么,可是那双眼睛里面却锋利如刀,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朕所知,夏爱卿今年有二十二了吧。”燕玖墨忽而开口说道。
凰非漓抬头看着燕玖墨,回答说道:“是的。”关于年龄,为了更符合夏离的身份,她特意将年龄报大了一些。
“可有娶妻?”燕玖墨点头,继续问道。
娶妻?凰非漓诧异的看着燕玖墨,回答说道:“臣尚未娶妻。”
司空澜沧看了一眼凰非漓,再看燕玖墨,眼底划过一丝了然之色,他笑着说道:“看来皇上是想做一回媒人了?夏大人,好福气啊!”
媒人?!凰非漓双眼猛地瞪大,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皇上,臣不想娶妻!”
看着凰非漓那激动的样子,燕玖墨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随即笑着说道:“夏爱卿是怕朕赐婚给你的女子不好是吗?这点你放心,朕不会随便赐婚于你一个寻常女子。”
她怎么会担心这个!凰非漓紧蹙着眉,她是女子,怎么能娶女子,她看着燕玖墨,再次拱手说道:“皇上,臣不想娶妻,不管是谁,臣都不想娶!”
燕玖墨疑惑的看着下面态度坚决的‘男子’,他都没有说将谁赐给他,他为何这般激动?
倒是一旁司空澜沧看着凰非漓,笑着说道:“看来夏大人是不好意思呢,其实依照夏大人的年纪,也该娶亲了,而且,皇上赐婚,可是莫大的殊荣呢。”说着,他看了一眼对面的箫风瑾,他正垂着眸,看不清眼底的表情。
整个御书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高见端着茶水进来,看了一眼上方紧锁着眉头的燕玖墨,皇上这几日为了夏离的事情可是烦了好久,好不容易想到赐婚一法,这夏离竟然拒绝,他可知道皇上是想要将谁赐给他吗?真是太不识好歹了吧。他低着头,直接朝着凰非漓跟箫风瑾之间的案几走去。
“皇上,臣真的不想娶妻。”凰非漓一咬牙说道,“臣有婚约。”眼下她也只能胡诌了,不然真赐了婚,可就难办了。
有婚约了?燕玖墨听着这话,再看凰非漓坚决的表情,最终点头说道:“如此,是朕唐突了。”
“皇兄,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给夏离!”突然,外面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一个粉红的身影直接从大门跑了进来。
燕玖墨闻言,看着来人,皱眉说道:“沁雪,这里是御书房,出去!”
熟料燕沁雪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她直接跑到凰非漓身前,将挡在那里的高见一推,一巴掌甩在了凰非漓的脸上,大骂说道:“想要本公主嫁给你,做梦去吧。”
“右相,小心!”高见身体向前跌去,手一个不稳,茶几上的茶杯朝着箫风瑾的身上飞去,连带着里面滚烫的茶水也洒落出去。
“风瑾,小心!”司空澜沧嚯的起身,大声说道。
箫风瑾蓦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清俊的脸上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好似没有任何的担心,突然,他只觉得身体向后退去,他偏头,深邃的眸光紧紧落在那匆忙中推开他的人身上,眼底隐隐有暗流涌动。
“嘭”的一声,茶杯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热茶也全部撒到了地上。
V…07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从而放过你?!
“皇上恕罪,右相恕罪,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高见将茶几一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燕玖墨站了起来,眉头紧蹙,怒声说道:“怎么如此不小心,要是伤了右相可如何是好!”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高见跪着求饶。
一旁,燕沁雪也回过神来,连忙跑到箫风瑾身前,急声问道:“风瑾哥哥,有没有烫到你,我马上给你叫御医!”说着,她冲着殿外大声喊道,“快传御医!”
箫风瑾不看燕沁雪,他的目光自始至终落在一旁站着的‘男子’身上,从她的脸上,他仿佛能看到一丝庆幸的意思,可是为什么?
司空澜沧见燕玖墨大怒,连忙打圆场说道:“皇上不必生气,这也不能怪高总管,刚刚场面太混乱了,而且右相也没有受伤。”说着他看向了凰非漓,眼里划过一丝凝重之色,“倒是夏大人刚刚救了右相,该褒奖才是。”
这话一出,燕玖墨回过神来,看向了凰非漓,笑着说道:“是啊,多亏了夏爱卿,爱卿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凰非漓动了动左手臂,先前在城外被人刺伤的伤口还没有好起来,刚刚情势太危急,她没来得及多谢,现在伤口好像裂开了。而且那沁雪公主那一巴掌打的人好疼啊。不过,还好及时将他推开了,不然那开水泼到身上,怕是会烫伤人的。
“皇上,这于臣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凰非漓由衷的说道。
一旁,燕沁雪冷笑一声,“本公主告诉你,就算你救了风瑾哥哥,我也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沁雪!”燕玖墨眉头紧蹙,大喝说道,“刚刚都是因为你,差点害风瑾被烫伤,马上回宫思过去!”
“皇兄!”燕沁雪小嘴一撅,不满说道,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凰非漓,每次他都害她被皇兄骂!可恶!
凰非漓看了一眼燕沁雪,笑着说道:“公主误会了,臣没有想过要高攀的意思。”说着,她看向了上方的燕玖墨,“臣想起衙门里面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皇上若是没有什么要事,臣就先告退了。”
燕玖墨点了点头,本来他宣他来就是为了给他赐婚。现在既然他不想娶妻,暂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先退下吧。”
凰非漓拱手说道:“是!”她看了一眼箫风瑾,轻出一口气,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见凰非漓离开,燕玖墨从御座上走下来,看着箫风瑾说道:“风瑾,真的没事吗?”说着,他冲着高见大喝一声,“还不快去催太医过来?!”
“是,是!”高见连忙站起来,准备朝着外面走。
箫风瑾抬眸,看着燕玖墨,淡然说道:“不必请太医过来,臣没事,臣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他一颔首,推着轮椅朝着外面而去。
“风瑾哥哥!”燕沁雪大喊一声,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她忧心说道,“风瑾哥哥不理我,他肯定是生我的气,怪我差点害他被烫伤!怎么办啊。”
一旁,司空澜沧看着那离去的白色身影,眉梢紧蹙,不自觉的看向一旁的燕玖墨,他的脸上是释然。
出了御书房,凰非漓猛的抽了一口气,看着左边的手臂,好疼,伤口裂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血液正在往外流,得快些回去处理伤口才行。
“若是本相受伤了,你应该是乐见其成吧?”后方,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凰非漓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那坐在轮椅上正朝着她过来的男子,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对于厌恶的人,不该是落井下石吗?”箫风瑾停在了凰非漓身前,他漆黑的眸中像是有着万千激流一般,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也或者是,你以为我会感激你?从而放过你!”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这话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凰非漓蓦然回过神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话的时候,他说的话!看着眼前的人,她心神一沉,又出现了!那一双眼睛仿佛如困兽一般,那隐隐的寂寥,很快又被一种不甘的幽冷所替代,这眼神太过熟悉!
“被我猜中了,然后无话可说?”箫风瑾嘴角微牵,唇边尽是讥讽之色,“对于厌恶的人,若不落井下石,便是希望从他身上有所回报,说吧,你想要什么?”这世上的人从来都是有目的的,得到或者失去,他所看到的太多了。
凰非漓蓦地回过神,看着眼前人脸上那嘲弄的表情,他这样说,是说她是有目的的吗?她忽的冷笑一声,“右相大人说笑了,杀一个人或许需要理由,但是救一个人,却是出自本能,危难之际,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要救,不管我是否讨厌他。而且右相,我想你弄错了,我没有很讨厌你。其实这话该我来问你,右相你为什么这般讨厌我?”明明一开始,都是他在针对她。
他讨厌她?箫风瑾双眼微眯,修长的手指蓦地紧握,冷冷说道:“你说对了,本相很讨厌你!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讨厌!”
“如此说来,是下官的错了,那下官就不碍右相的眼了,先告辞了。”凰非漓漠然说道,他们之间真实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看了看手臂,皱了皱眉,直接朝着前方走去。
看着前方那离去的身影,箫风瑾紧锁着眉,救人不需要理由吗?那他一直所追寻的答案又是什么?而他厌恶她的理由……呵,怎么能不厌恶呢!
寿宁宫
大殿之中,秦太后倚在凤榻上,她美丽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倦色,下方,欧阳心仪恭敬的站着,低头说着什么。
“回太后的话,当时那热茶差一点就泼到了右相大人身上,好在夏大人适时的将右相推开了,所以最后,右相大人并没有受伤。虽然沁雪公主间接造成了这件事,但是皇上也没有责怪她,右相也没有多说什么。另外,皇上原本想要将沁雪公主赐婚给夏大人的事因为夏大人的拒绝而无疾而终。”
秦太后凤眸微抬,美丽的脸上忽的浮现一丝冷笑,“看来沁雪这一次是间接帮了皇上大忙呢。”
欧阳心仪神色一滞,抬眼,错愕的看着秦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退下吧。”秦太后摆了摆手,示意欧阳心仪退下。
欧阳心仪福了福身,“奴婢告退!”
就在她要退出去的时候,秦太后忽然叫住了她,“心仪,再过段时间,哀家就会让皇上封你为妃,哀家虽然舍不得你,可是你年岁也渐长了,这段时间,你就继续替哀家好好留意皇上那边的动向吧。”
“谢太后!”欧阳心仪拜谢说道,她低着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直接退了出去。
就在欧阳心仪出去不久,从内殿走出来一个身影,他紧蹙着眉,看着秦太后说道:“太后,这皇上唱的是哪一出,竟然要将沁雪嫁给那个初出茅庐的夏离!”
秦太后晲了一眼秦胜阳,冷笑说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皇上这是在拉拢人心呢,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当做筹码,他是愈发长进了。不过想不到夏离会拒绝,这个夏离倒是有趣。对了,夏离在你的刑部表现如何?”
“他不过是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能有什么作为?!皇上想将自己的人安插到刑部来,我们让他来,可是想要借此掌控刑部,时候尚早呢!”秦胜阳眼里尽是倨傲。
秦太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皱眉说道:“哥哥,咱们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这个夏离跟箫风瑾关系匪浅,又得皇上看重,真要闹出个什么,咱们就得不偿失了。对了,哀家让你查这个夏离,你查的怎么样了?”总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眼熟,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人我已经派出去了,相信不久就能查到了。”秦胜阳回答说道,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继续说道,“对了,摄政王什么时候回来?他若回来,皇上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听着这话,秦太后凤眼猛然瞪大,抬手将茶几上的杯碟摔到了地上,她紧咬银牙,大喝一声,“管他做什么,他怕是早就别夏绯瑶那个贱人给迷了心智了!哼,可惜啊,夏绯瑶已经死了!死了!”
看着神色激动的秦太后,秦胜阳想要再说什么,终是忍住了,最终只能无奈的摇头。
回了住所,凰非漓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坐在铜镜前,处理着伤口,未免青荇担心,她将她打发出去买东西了。只是看着手臂上那鲜红的胎记,她眉头紧锁,明明先前受伤时都割掉了,为什么痊愈之后又会长出来呢,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根本就摆脱不了它,也包括她的身份?
蓦地抬头,凰非漓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明是灵慧的眼睛,里面却透着淡淡的寂寥,仿佛如困兽一般,虽是不甘心,却也挣脱不开,她眼眸忽的瞪大,猛地抬手将铜镜遮住,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箫风瑾!所以才会觉得他的眼神熟悉吗?
V…08 夏兄,你来了
刑部,凰非漓每日都是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公文,而且他们商议的事情的时候,也都是将她排斥在外面。虽然乐得清闲,但是她心里也是暗暗焦急,总不能一直这样呆在临都吧。
而且自那一日之后,凰非漓就再也没有见过箫风瑾了,外界只说右相旧病又复发了,在府中养病,据说每个月有一半的时候,他都是病着的。至于是什么病,外界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寒疾,有人说是不治之症,具体是什么无人知道。
这些日子,凰非漓的脑海中总是回想起箫风瑾那个时候的眼神,孤独,寂寞,他箫风瑾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吗?可是,她知道,她不会看错。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种情绪。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没有伤害过她,可是,却总让她提心吊胆。他像是刺猬一样,稍一靠近他,便会被扎的遍体鳞伤。
可是她不自觉想知道,他那孤冷的背后究竟有怎样的故事!能让一个男子,冰冷似铁,周遭更是筑起了数道围墙。
这一日无事,欧阳云飞邀请凰非漓去茶楼喝茶,虽然同朝为官,可是凰非漓能见到欧阳云飞也只是在上朝的时候,下朝之后就各司其职去了。所以,她很爽快的答应了他。
临都的街道,如往日一般,人烟阜盛,街道上的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
凰非漓看着周遭的摊贩,心下不免感叹,来临都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惜像现在这样在街道上走的日子还真是不多。
“阿离,你最近在刑部可还好?”一旁,欧阳云飞忽然冲着凰非漓说道。
凰非漓回过神来,看着欧阳云飞,微微笑道:“还好。”
身后,青荇上前,冲着欧阳云飞说道:“欧阳大人在我们公子升官之前,可没有约他出来过,怎么,现在我们公子升了官,就得欧阳大人盛情了?”
凰非漓诧异的看了青荇一眼,她正看着她,冲她挤了挤眼。“阿离,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你升了官所以才邀请你出来的!我那段时间实在是忙的抽不开身,所以……”欧阳云飞神色一慌,连忙解释道。
看着欧阳云飞那生怕她误会的模样,凰非漓强忍着笑,说道:“云飞,青儿不过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初入官场,怕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上次我受伤,你不也是立马过来看我了吗?别听青儿胡说!”
听着这话,欧阳云飞放下心来,他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阿离放心,以后你想出来,我都可以陪你出来,反正监察院那边的事情我也能够独自处理了。”
凰非漓点头说道:“自然是要仰仗云飞你了,毕竟我对这临都还不算太熟呢。”
欧阳云飞俊朗的脸上尽是欢悦之色,能被阿离依仗,于他而言是相当自豪,因为他知道无论是才学还是气魄上,他都比不上他。但是他心里没有任何的妒忌,反而是替他高兴。
“对了,阿离,你跟右相的关系很好吗?”欧阳云飞忽然看着凰非漓说道。
凰非漓心神一震,错愕的看着欧阳云飞。
欧阳云飞一脸凝重的看着凰非漓,“阿离,离右相远一些,他是一个危险的人,你不知道,从前追随他的人,除了司空澜沧外,要不被贬,要不被杀,总之,跟他靠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看着欧阳云飞那一脸郑重的样子,凰非漓神色怔了怔,“云飞……”
欧阳云飞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说道:“而且你现在在刑部,你的顶头上司是左相,左相跟右相之间嫌隙颇深,虽然没有尚且没有开战,可是迟早有一天,左相是不会放过右相的!你跟着他,到时候怕是有大难。”
“云飞,你多虑了!”凰非漓看着欧阳云飞那紧张的样子,心下微叹,他啊明明不喜欢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偏偏为了他而去留意这些,她的手落在他的肩上,微微笑道,“云飞,我跟右相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卷入他们的党派之争的。”
是这样吗?欧阳云飞狐疑的看着凰非漓,他可是听说阿离为了救右相,得罪了公主,还被公主打了呢,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假的。
“阿离,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重!”欧阳云飞继续叮嘱说道。
凰非漓轻轻一笑,“我知道!”虽然在临都这短短一个月间经历了很多风雨,可是云飞却是真的给了她许多安慰与温暖。
突然,凰非漓感觉到袖子被人拉了一下,身旁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行行好,老头子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
凰非漓回过头,眼前,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者正佝偻着腰,他手上伸着一个破碗,眼巴巴的看着她。
是个乞者,凰非漓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冲着那老者微微一笑,随即看向一旁的青荇,“青儿,快给这位老人家一些钱,买点吃的。”
青荇走上前,从荷包里面拿出几文钱,放到了那老者的碗里。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那老者沙哑着声音,冲着凰非漓感激说道,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凰非漓,径自朝着前方徐徐走去。
凰非漓看了那老者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那双眼睛……
“啊!”突然那老者惊呼一声,一下子跌倒在地,连带着手中的碗也掉在了地上。
欧阳云飞连忙蹲下身去扶那老者,顺带着帮他把碗捡了起来。
“哎呀!”那老者用手撑着地,做出吃力的模样,慢慢跟着欧阳云飞站了起来,接过他手中的破碗,连连道谢说道,“多谢公子,公子一定好人有好报。”说着,他微一颔首,直接朝着前方走去。
欧阳云飞笑了笑,“老人家要小心些啊。”说着,他回过头,冲着凰非漓说道,“阿离,我们走吧。”
凰非漓目光紧紧盯着那离去的老者,刚刚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阿离——”欧阳云飞抬手在凰非漓眼前晃了晃,“你在看什么?”
凰非漓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他不觉再看向那老者离开的方向,前方人山人海,他已经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就在凰非漓转身,准备朝前走的时候,身旁欧阳云飞忽然惊声说道:“我的钱袋呢,我的钱袋呢!”他在身上到处找了一遍,可是就是没有钱袋的影子。
青荇上前,疑惑说道:“钱袋怎么会不见呢,再找找吧。”
欧阳云飞继续找着,可是他明明记得钱袋挂在腰间啊,难道他忘记带了,不可能!他记得他带了的!
一旁,凰非漓看着欧阳云飞那焦急的模样,不由说道:“看来我猜的没错,不用找了,你的钱袋被刚刚那个人给偷了!”
“被偷了?刚刚!你说的是那个老乞丐?!”欧阳云飞惊讶的看着凰非漓。
凰非漓点了点头,“我猜应该是你蹲下扶他的时候,他顺手扯走了你的钱袋吧。也怪我,明明觉得他可疑,可是一时间又不确定,所以也就没有声张!”
青荇疑惑的看着凰非漓,“公子发现了什么。”
凰非漓叹息说道:“你见过头发花白的老者,眼睛澄澈灵动吗?但是初时我只以为我自己看错了。可是当他跌倒,云飞将他扶起来的时候,他手撑在地上做出虚弱的模样,让我觉得很可疑!”
“可疑?”欧阳云飞不解的看着凰非漓,“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微微摇头,凰非漓看了一眼四周,继续说道:“不,真正的老人,是不会希望别人看到他虚弱的模样的,这是人的本能!所以看到他撑着地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他是装的,只是没想到他偷了你的钱袋。说来,是我的错。”她歉疚的看着欧阳云飞,而且,她倒是觉得那个人身手敏捷呢,不然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欧阳云飞听罢笑着说道:“不就是掉了个钱袋,有什么要紧,倒是难得能听到阿离的推论,令我长了不上见识呢。”
一旁青荇哭笑不得,“你倒是财大气粗,可等下喝茶的钱就得我们公子付了!所以倒霉的是我们公子吧。”
欧阳云飞笑了笑,“放心,今天是不用的。好了,耽误了好一会儿了,咱们走吧。”说着,他直接朝着前方走去。
凰非漓诧异的看了欧阳云飞一眼,随即看了眼四周,跟着他朝着前方走去。
街道拐角处,那老者坐在地上,他掂了掂手中的钱袋,看着凰非漓的方向,他干瘪的脸上扯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随即他起身,直接离去。
茶楼,二楼雅间,凰非漓看着里面站在窗边等候着的人,不觉看向了一旁的欧阳云飞,难怪他刚刚说不用他付钱了。
欧阳云飞察觉到凰非漓看向他的目光,他心虚的偏过头,看着别处。
似是察觉到有人进来,燕玖墨转过身来,看着凰非漓,迎过来,笑着说道:“夏兄,你来了!”
V…09 那个人是个男子!
看着燕玖墨走过来,凰非漓也回过神来,连忙行礼说道:“臣拜见皇上。”说着,就要跪下。
燕玖墨见状,连忙将凰非漓扶住,“夏兄,这里是在宫外,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在宫外,我只是宁墨。”
只是宁墨?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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