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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凰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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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司空澜沧脸色微变,然而看着凰非漓那笃定的模样,他心下也稍稍安定了下来,是啊,她是最了解他的人,自然知道他的想法,而这些年与他的相处,他也知道他不是一个有感情的人,对他们不错,也只是因为他们是他的手下,仅此而已。
“如你所想,当年我的确是想要自杀。”司空澜沧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既然该面对了,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逃避下去。
听着这话,凰非漓的神色并没有多少的变化,她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为什么?”
司空澜沧闻言苦笑一声,“为什么,你觉得会是为什么呢?你刚刚应该也都听到了,我的过去并不是外人所想的光鲜亮丽,不对,外人怕是会以为我不过只是一个市井混混,冒名顶替尚书府公子的败类罢了,即便是尚书府的公子,也不过只是一个野种罢了。这就是我的过去,一个不被承认的野种。”
“这样的话,别人说说就好了,你何必在意,只要箫风瑾认可你,只要你认可你自己,别人的话你全部可以忽略。”凰非漓皱眉说道,这样的话他曾经也听沈浪略微说过一些,她也知道司空澜沧过的并不如意。
是啊,不在意,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关键要看自己做什么,他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那个时候,他真的能毫不在意吗?不能,他的母亲因为他而备受世人唾骂,未婚生子,勾搭男人,一项项罪名压下来,可是那个男人呢,他却躲在自己的府邸里面,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他心里怎能不恨不怨。
而那个时候,他有了心爱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的父亲又是怎样看待他的呢,他说,她的女儿是要嫁给皇上的人,不是他这样贫贱卑微来历不明的男子可以配得上的,他说他只是一个市井混混,能给那临都第一的才女什么呢?唾骂,饥饿,永远的见不得人,然后还有什么呢。
那一年,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去世了,而他也拒绝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所以他在那样的情况下,抱着九死一生的可能去见临都那位如日中天的右相大人,他知道不成功便成仁,他没有退路了。
若是那个时候箫风瑾没有答应将他留在身边的话,也许他真的会死,就那样结束自己被世人视为耻辱的一生也好。给了所有人交代,也不会再为任何人伤心。
“你恨那个人吗?”凰非漓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听着他诉说那段过去,她能感觉到他心里的伤痛,虽然不及箫风瑾那般的痛彻心扉,却又让人觉得心酸,那到底是怎样的父亲,怎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女人跟儿子呢。
恨吗?司空澜沧微微闭眼,他的手轻轻落在胸口上,忽然摇头说道:“恨也好,不恨也罢,如今他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是吗?既是这样想的话,大概是放下了吧,凰非漓点了点头,她其实也怕他心里太过难过,所以想要劝说一下他,倒是她多想了,这样也好。
“对了,箫风瑾在什么地方?”他一直没有出现,她担心,虽然只是一天。
V…294 旧毒复发
是吗?既是这样想的话,大概是放下了吧,凰非漓点了点头,她其实也怕他心里太过难过,所以想要劝说一下他,倒是她多想了,这样也好。
“对了,箫风瑾在什么地方?”他一直没有出现,她担心,虽然只是一天。
听着这话,司空澜沧脸色瞬间僵硬了下来,他目光又片刻的闪烁,没有直接回答。
凰非漓正好将司空澜沧的表情收在眼底,她脸色微沉,向前走了一步,厉声说道:“他怎么了?”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只要有关于他,她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凰非漓脸上的慌乱之色,司空澜沧心底忽然沉寂了下来,也勿怪他万事都替她着想,怕是他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现在他可什么都没说呢。
“这也是我今天进宫的原因之一。”司空澜沧稍微放下心绪,看着凰非漓肃然说道。
凰非漓被司空澜沧这样严肃的样子所惊,难道箫风瑾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吗?
“风瑾的身体并不好,这一点我想你也应该有所察觉。”司空澜沧继续说道,他要是不说,她怕是如何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有些时候总是将一切都压在自己身上,偏偏还让人拿他无可奈何,可是到了现在,他已经无法坐视不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他真的会死。
凰非漓微微抿着唇,手不自觉的紧握着,强压着心头的慌乱,直接说道:“他是不是体内的毒素还未完全解掉?”他的腿疾是经年累月落下的,若是这毒素还未解开的话,也是正常,而且正如司空澜沧所说,这次她看到他的时候,他脸色真的不好,尤其是那个晚上,那淋漓鲜血印满了她的脑海,到现在她都觉得触目惊心呢。
“算是吧。”司空澜沧看着凰非漓,“你见过就知道了。”
“那你倒是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凰非漓上前一把抓住司空澜沧的衣襟,近乎爆吼出声。为什么不早告诉她,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司空澜沧被凰非漓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看了一眼四周,好在现在这宫里的人都去了寿宁宫,没有人注意这里,他看着眼前女子那凶狠的神态,他心下忽的一舒,看来这事情是成了一半了。
———
右相府,夜晚
房间里面,不时传来一阵低咳声,榻上,箫风瑾着一身中衣看在塌边,他紧捂着心口,俊逸的脸上透着灰败之色,双唇苍白失血,他着一旁站着的月无双冷冷说道:“她那边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月无双站在一旁,正思忖着跟他说什么,眼下听他突然开口,心下也是蓦地一松,回答说道:“你放心,她聪慧机敏,不会有事。”
听着这话,箫风瑾点了点头,这样就好,他已经一天没有去见她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如何,心里的思念早已经泛滥成灾,可是他这样子如何能让她看到,只希望她不要多想。
房间里面烛火跳动着,两个人之间一时又是无话,月无双看着塌上兀自出神的男子,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原来有了牵挂,便会如此吗?
“你体内的毒素不容小觑,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临都吧。”月无双皱着眉,沉声说道。
箫风瑾回过神来,看了月无双一眼,俊逸若仙的脸上冰冷似雪,“离开临都之后,就能解开我的毒?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瑾,不要闹了!”月无双上前一步,低吼一声,他俊逸的脸上那冷静的模样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总是有办法让他暴跳如雷,即便他已经习惯了这世间的冰冷无情,可是对于他,他却如何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房间里面原本压抑的氛围此刻瞬间剑拔弩张起来,箫风瑾微眯着眼,看着塌边神色激动的男子,他薄唇微张,一字一顿,“谁允许你这样同我的说话,你以为,你是谁!”他的眼蓦地睁开,数道厉芒直接射向了对面的男子,那声音如寒冰一般冰冷无情,那与生俱来的迫人气势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充斥在这个房间里面,无端让人压抑。
月无双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这一刻却什么也说什么,是啊,他说的对,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同他说话。
“不想离开临都去找他也可以。”月无双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只看你愿不愿意!”他体内的毒素已经不能拖下去了,真到了肺腑里面,怕是大罗神仙都难救。
“你想都别想!”箫风瑾厉声说道,他怒视着眼前的男子,“谁若是敢伤害她,我一定会倾尽所有的报复,不管他是谁!我说过,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果然是这样,若是换做是旁人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在意那人的死活,一旦是她,他却无法像从前一般理智了,月无双叹息一声,转过身,身影落寞的朝着屋外走去。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箫风瑾微微皱了皱眉,靠在塌边,不再看他,眼底幽深如大海,仿佛陷入到了某种回忆之中。
————
出了房间,月无双径直朝着主院外走去,因着他们几人在这里暂住,所以整个右相府有大半的地方都收拾出来了。
今夜的月缺了一道口子,月无双看着天空,忽然想起自己的名字,皎月无双,当初为什么会想这样的名字呢?是不是是知道这圆月从来只有一个,而心底的那方月也只有一个,可惜这圆月也是会有缺损的时候了,正如他这些年所经历过的一切,终究是不可能有一个圆满的收尾吗?
可是这一切又能怪谁呢?若是那个时候他不是那样的选择,也许一切就不会如此。他不是后悔了,可是心底却如何也不能不愧疚。因为那样的愧疚,他将自己困在了祁山上,希望有一天能得到救赎,终于直到那个女子的出现,他以为一切都会按照他心中所想的走,谁料到,还是无法。谁能料到她是他心中的牵挂呢,换做旁人,他也不会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道黑影进入了院内。
月无双察觉到动静,蓦地看过去,从阴影深处走出两个身影,看着来人,他面上一惊,“你怎么会来这里?”然而看了旁边的男子一眼,他不由皱眉,“你都告诉她了?”
司空澜沧闻言不由摸了摸鼻子,这件事的确是他自作主张了。
凰非漓看了月无双一眼,微微皱眉,“他现在怎么样?”
月无双看向了凰非漓,微微摇头,“他的情况不算好。”
“什么叫不算好,说清楚。”凰非漓眉皱的更深了,她来这里可不是听他打马虎眼的,她要的是确切的回答。
一旁,司空澜沧见状,不由说道:“你们说,我倒现在还没有吃饭,先去找点吃的去了。”说着直接溜走了,这个时候,并不是他该在这里的时候。
月无双看了司空澜沧一眼,并没有阻止,他这样子,是想临阵脱逃,将困局丢给他吗?可是此刻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而且她来了,也未必是坏事。
两人走到主院旁边的凉亭里面。
“他体内的毒还严重吗?”凰非漓直接入了主题,对于见到月无双的尴尬全然没有,要知道先前她失忆的时候,那表现出来的狠绝模样,可是被眼前这个人一览无遗了。
月无双闻言,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看她行色匆匆的样子,心里该是很担心阿瑾吧,她真的值得阿瑾为她放弃一切呢。可是他没有办法像阿瑾那样无私,即便他对她……
“其实他体内不止中了一种毒,天心莲虽然可以解百毒,可是这也要看喂养它的人究竟给了它多少养分。”月无双忽然说道。
“养分的意思是血?我的血?!”凰非漓瞬间领悟,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
月无双点头,继续说道:“当初的时候,因为有你的血滋润,才会让天心莲开花,可是当时你提供的血液并不多,而我的想法是只要天心莲活着,然后借用你的鲜血,就一定能除掉阿瑾体内的毒素。可是没想到,阿瑾对你……所以他拒绝了用你的鲜血,这样的话,他体内的毒素就不会根除,而代价则可能是减寿十年,甚至更严重,而这一次因为你失踪的事情,他心情大幅度变化着,而且又没有好好休息。这才导致体内毒素发作,而且难以控制。”
原来他体内的毒素根本就没有解掉,这件事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傻瓜,为什么每次都要为了她不顾自己的安全,他不知道他受伤了,她会更难过吗?!凰非漓紧握着手,贝齿轻咬着唇角,脸上因为怒气而有些狠戾。
“这样说来,你当初答应我给人治病,其实是要以此知道我的行踪,好方便你后来行事呢。”凰非漓忽的抬起头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这样清冷出尘的男子,没想到也会有这样机关算尽的一天,而且还将她隐瞒的彻底。因为他解了箫风瑾体内毒素的事情,她还一直对他心存感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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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95 可有解法
“这样说来,你当初答应我给人治病,其实是要以此知道我的行踪,好方便你后来行事呢。”凰非漓忽的抬起头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这样清冷出尘的男子,没想到也会有这样机关算尽的一天,而且还将她隐瞒的彻底。因为他解了箫风瑾体内毒素的事情,她还一直对他心存感激呢。
听着这话,月无双并没有反驳,他凝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低声说道:“这世上我唯一不能负的人便是阿瑾,所以……”所以即便他对她另眼相看,可是也无法对她动恻隐之心。
“不必向我解释,而且我很高兴能听到你说这句话。”凰非漓深深的看了月无双一眼,继续说道,“有你这样真心对他,我很高兴。我也不希望他永远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可是他究竟原不原谅你,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就算是她,怕是也无法接受吧。
听着这话,月无双淡然一笑,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点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要感谢你,若是没有你,阿瑾怕是永远都要活在过去的阴影,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我不知道什么是命中注定,我也不信命运,能与他相知相爱,是我的幸运,是我这一生的追逐。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就如他一般,无论何时都要守护我。”凰非漓对上月无双的目光,毅然决然的说道,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月无双闻言,心头彻底释然,如此看来,曾经他是担心太多了,阿瑾有她,真的很幸运。而他心里现在更多是宽慰。
“他就在房间里面,你去看他吧。”
凰非漓偏头,看着不远处那灯火亮堂的主屋,那里有着他们的记忆,没想到几个月之后再回到这里,一切仿佛都变了,可是她知道,里面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
房间里面,箫风瑾靠在塌边,不时压低着声音咳嗽着,他拿着的手帕上,殷虹的血液鲜艳夺目,他紧握着手帕,目光落到了大门的方向,手跟着慢慢的放到了心口上。那阵阵疼痛开始蔓延开来,然而心底那一抹思念却是最痛。
门不知道何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脚步声响起。
箫风瑾回过神来,他眉梢微蹙,低喝一声,“谁?”他不是说过,无事的话不要进来打扰他的吗?
然而那走进来的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望着里间的方向而来。
“我说过,没事的时候不要进来烦我。”箫风瑾眉头紧蹙,冷声说道。
“原来我来会让你觉得烦躁吗?”一个清丽的女声传来,透着淡淡的冷意,话音刚落,一抹淡蓝色的身影忽然走进了房间,她目光直直的看着榻上的男子。
听着这声音,箫风瑾面色微变,他手中的帕子忽的像是失了力一般掉落在了锦被上,他愣愣的看着那走进来的身影,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来这里?”她不该是在宫里的吗?想到这里,箫风瑾面色微变,连忙将落在被子上的帕子抓起藏了起来。
看着箫风瑾的动作,凰非漓知道他还想要继续隐瞒她。
“箫风瑾,这就是你的信任吗?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要就继续瞒我!”凰非漓站在榻边两丈远的地方,她紧咬着牙,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男子,他看起来真的很不好,疲倦,病态,一览无遗。她眼角微微发酸,心里既心疼又委屈。
“漓儿……”箫风瑾低喊一声,看着凰非漓眼里泪水打转,此刻心里是懊恼极了,他连忙起身,想要下来,然而他身体本就虚弱,此刻动身,哪里有力气,一个不稳,整个人从踏上歪了下来。
“箫风瑾!”凰非漓见状,惊呼一声,连忙跑了过去,扶住他。原来心里虽然是委屈,可是看着他不好,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时间再思索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她只希望他好。
箫风瑾挣扎着坐在了地上,看着身边担忧的小脸,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抱在了怀中,低声说道:“漓儿,别生气,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你千万别难过,我很好,没事的。”
“谁告诉你我难过了,箫风瑾,我说过你若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没有关系。”凰非漓靠在箫风瑾的怀中,呜咽着说道,她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他哪里很好了,要是真的很好,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力气,不会像现在这样脸色苍白如纸,他的身体好凉好凉,他就知道安慰她。
听着这话,箫风瑾嘴角不由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手轻轻落到凰非漓的头上,低声说道:“漓儿放心,在还未与你拜堂成亲之前,我不会让自己死的。”
听着他郑重的承诺,凰非漓只觉得鼻子发酸,以前的时候生死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差别,而现在,听着他说死这个字眼,她觉得心脏蓦地收紧,原来她也害怕死亡呢。
“谁说我要跟你拜堂成亲了,箫风瑾我不要跟你拜堂。”凰非漓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哭声说道,这样的话,他就永远不会死了。
箫风瑾哪里不明白凰非漓的话,心里感动之余又有些愧疚,看来自己这幅样子真的是将她吓坏了,他松开她,看着她泪眼婆娑,心里不免难受,他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道:“漓儿别怕,我没事,身体里就是有些余毒没有清除罢了,很快就没事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清除你体内的余毒!”凰非漓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瞪着箫风瑾说道。
听着这话,箫风瑾眉头轻皱,眼底划过一抹危险的光芒,是月无双跟司空澜沧告诉她的吗?
“漓儿,这件事你不用理会,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这就是你的不会让自己有事?”凰非漓没好气的说道,她抓着箫风瑾的手臂,咬着唇角,低声说道,“箫风瑾,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有事,我就能高兴吗?你明明知道我心里最是在意你,你 偏偏让自己不好过。你有想过我们的以后吗?你觉得没有你,我还能继续活下去?”
听着这话,箫风瑾心跟着一抽,看着眼前一脸倔强的小女子,他的心如何能不动容,他轻声安慰道:“漓儿乖,这件事……”
“是要用我的血吗?箫风瑾,用我的血吗?若是我的血能救你,你尽管取去。”凰非漓直接打断箫风瑾的话。
这话一出,箫风瑾的脸色瞬间一沉,一双剑眉高高耸起,他紧拧着眉心,厉声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凰非漓反问。
看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箫风瑾手落到她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因为漓儿若是不在,我也无法让自己再活下去。”
这一声,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落在凰非漓的耳中却如千斤重一般,他会变成如今这模样,不也有自己的原因吗?若是他不是急于找到他,也不会让自己体内的毒素反噬了。
“要用很多血吗?”凰非漓不死心的说道。
箫风瑾点了点头,看着凰非漓低声说道:“我体内的毒素是经年累积下来的,而在后来的时候又被人下了毒,所以没有吸收到足够养分的天心莲是无法根除我体内的毒素的。你的血就是天心莲的养分,你知道要想让一株天心莲真正的成长起来,几乎是要用一个人所有的鲜血才够,漓儿,你不想我有事,难道我就能看着你拿你的命换我的命吗?”
是啊,这样的话两个人中只能活一人,这样与现在又有什么区别。若是不能同生,那便只能共死了,与其生无可恋,倒不如全了一起的心愿。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凰非漓皱眉,再次问道。
别的方法?箫风瑾闻言,双眼微眯,目光越过凰非漓看向外面,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之色,“那个人怕是早就料到了今日之局吧,所以才会给我种下那样的毒,而那毒唯有至阴女子的你方能解下。”也或者说,还有一个方法是他不愿意去做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谁对你下这样的毒?”凰非漓脸色微变,诧异的看着箫风瑾。他的话有些玄乎,好像那下毒之人就是针对他们两人,可是她隐隐之中好像能猜到是谁,若是那样的话……想到这里,她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箫风瑾回过头看着身前的人儿,神色渐柔,“其实漓儿应该猜到了吧,不过又有什么要紧,我现在只要你。”
这究竟是怎样的父亲,竟然能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狠心,凰非漓心头对箫风瑾更是心疼的不行,她看着他认真说道:“你老实告诉我,现在你的身体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会……”会死,可是那个死,她真的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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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96 你以为他会放过我?!
这究竟是怎样的父亲,竟然能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狠心,凰非漓心头对箫风瑾更是心疼的不行,她看着他认真说道:“你老实告诉我,现在你的身体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会……”会死,可是那个死,她真的说不出口。
“不过是毒素发作,浑身无力罢了,没什么要紧,我内力深厚,短时间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箫风瑾轻轻抚着凰非漓的脸颊,笑着说道,“我说过,这辈子要跟漓儿好好在一起的,怎么会轻易的死呢。”
是吗?凰非漓现在却无法再相信他的话了,因为这个男人总是替她考虑。
“你既是不愿意用我的血,怕是最后只有一个方法了吧。”凰非漓看着箫风瑾,肃然说道。
看着凰非漓眼底的认真之色,箫风瑾面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他微微错开目光,低声说道:“你是想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现在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凰非漓沉声说道,“箫风瑾,我知道你定是不愿意再去面对他,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有事,否则你便用我的血好了。”
“胡说什么!”箫风瑾冷喝一声,手蓦地收紧,将凰非漓圈在怀里,低声说道,“漓儿,这个方法我也想过了,而我打算这样做。可是若是这样的话,我又要与你分开了,所以我想在临都在待机日。”好不容易才跟她见面,刚见面就离开,他怎能甘愿。
听着这话,凰非漓微微放下心来,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俊颜,笑着说道:“谁说我要与你分开了,箫风瑾,以后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好不好。”
“可是……”箫风瑾心中虽然高兴她这样说,可是想到她在临都中的目的,现下自然不愿意强迫她跟着他离开。
凰非漓张开手抱住他的腰,头依偎在他的怀中,低声说道:“傻瓜,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吗?我若不走,你怕是要傻着一直呆在这里呢,而况,我也打算离开临都了,现在也就是比计划提前了那么几天罢了。报仇的事情我不会忘记,而你,我也不愿意让你出事。我相信这次可以兼顾。”
“好,我便将这临都中所有的势力交给你了。漓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箫凤瑾微微笑着说道,他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有她在,好像在这一刻身体都跟着好了不少。
耳边是他低声轻喃的纵容话语,凰非漓只觉得心里像是被灌了蜜糖一般,她点头说道:“嗯嗯。”这个人都将凤族的龙印给她了,这些势力于他而言怕是不算什么,可是她心里却知道这是他信任她,爱她的证明。也或者说,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后果,只因为是她。
“咳咳……”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在这静谧的氛围中乍起。
凰非漓闻言,心头一慌,连忙松开箫风瑾,看着他嘴角溢出的鲜血,顿时慌了神,“箫风瑾,箫风瑾,你别吓我。”
箫风瑾看着眼前的人儿那担忧的模样,心头微紧,他随意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嘴角微微绽开一抹笑容,“漓儿放心,我没事。”
都咳血了,还说没事?!凰非漓瞪了他一眼,“我扶你到榻上休息。”说着她直接起身,扶着箫风瑾往榻上去。
凰非漓本来就清瘦,箫风瑾虽然也精瘦,可是到底是男子,等她将他弄到床上的时候,她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待箫风瑾躺下,凰非漓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塌边,看着他苍白的面色映衬下的那如墨的眼,低声说道:“这两日我们就离开。”
“好。”箫风瑾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道,“漓儿今天要回去吗?”
看着他眼底闪烁的光芒,凰非漓一阵恍惚,然而想到了现在宫中的情势,她微微一笑,“当然不回去。”按理来说她今日是要回去的,可是想到他的身体,她怎么舍得让他一人在宫外呢?
“一会儿我让司空澜沧送你回去。”箫风瑾却是与她的想法相反。
听着这话,凰非漓面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为什么?”依照他的个性,巴不得她一直在他身边吧。
“你不是要走吗?想来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才是。而且你在这里,我怕是更休息不好吧。”箫风瑾捏了捏她的手,苍白的脸上浅笑淡然,看不出任何的犹豫,只是那双眼里面却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凰非漓听着他后面的话,面上不觉一红,狠狠的抓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这个人啊,总是用他的方式让她安心,明明是想给她空间,给她时间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好,那你要好好休息才行,箫风瑾,我不准你再对自己不好。”凰非漓皱着眉,郑重说道。
“好,我一定对自己好。”箫风瑾微微笑着承诺,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人会叫他箫风瑾,不是凤瑾,不是灵机公子,不是凤族少主,只是毫无任何目的性,单纯一个名字的呼喊,这最是真实,能听到她这样一声,他的心瞬间就安定下来了。
“凰非漓,记住我的话。”这一句轻巧简单,可是却夹杂了他所有的心意,这世上若说有谁能得他一句承诺的话,那便只有她了。
凰非漓一愣,看着榻上的男子,他微微笑着,那笑容仿佛是百花盛开的山谷一般,争艳亮丽,扫进了这世间所有的阴霾。那样如阳光一般的盛景,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怎么了?”凰非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讷讷的问了一句。每次他喊她的名字,都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这一次又是什么?
而榻上的男子却不再说话,他微微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塌边的女子。
见状,凰非漓虽然心头疑惑,但是仍然拉过被子替他盖好,帮他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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