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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狂妄,休掉王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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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狂妄,休掉王爷
作者:浔阳月

【内容简介】

成婚之日,两位新娘、一个新郎,做为正妃的她被所有人如空气般晾在一旁。
洞房内,做为王妃的她为他和他的爱妾宽衣解带,被当做侍女听着罗帐内颠鸾倒凤般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朝入王府,转眼成弃妇。
深夜,他霸上她的床,让她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快脱……”他体内燃烧着熊熊烈火似要将她吞噬。
“王爷走错地方了,你的寝宫在东厢,”洛冰儿淡然如天边之云,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床上的不速之客。
“不如让冰儿送你回寝宫吧?”见慕容昕的一张俊脸完全变成了猪肝色,洛冰儿不怕死地补了一句。
“听着,你只是我的床奴而已,”将她生吞活剥后,他拂袖而去,仍不忘甩下一句。
强行占有她后,竟扣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吞下不孕药,“记住,不准怀上我的种。”
就在前嫌尽释,两人前景一片光明之时,却传来轩国皇帝寝宫夜间神秘失火、化为灰烬,皇帝和林柔神秘死亡……
且看慕容昕如何登上九五之尊,护国大将军如何位居群臣之首、荣耀之巅?谁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谁才是皇宫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神秘人物?
宫内风云暗涌、危机四伏……

  第一卷 1。锦王府
  琐呐声声声震天,鞭炮声此起彼伏,一身大红喜服的洛冰儿被奶娘邵铃和珠儿搀扶着进了花轿。
  “小姐,吉时到了,该起轿了,”见洛冰儿没反应,邵铃轻声在提醒着洛冰儿。
  洛冰儿的身子微微一颤,任由奶娘扶着坐上了花轿,今日是她出阁的日子,一个喜庆的日子,她只知道自己要嫁的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锦王爷。
  直到要出嫁的前两天,她才得知自己就要被父亲以及钰姨娘和两位同父异母的妹妹给“赶离”相府了,这或许是他们多年的心愿吧?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了吧?
  洛冰儿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那位锦王位是不是凶恶至极、抑或是身有残缺、再抑或是杀人恶魔?如若不然,父亲和钰姨娘又怎会如此厚待她,替她寻得这么一个好的归宿?
  她的身子随着花轿的晃动而摇摆着,似醒非醒间,琐呐声没了。
  气势威严的锦王府,门前挂满了大红灯笼,院内喜气洋洋、热闹非凡,花轿落地,半晌却不见有人前来迎接。
  邵铃将头朝院内探了探,见王府里早已是高朋满座、笑声震耳,她心里蓦地一沉,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地步入一位丫环模样的女子小心地赔笑着问道:“请问王府今日这是……?”
  “今日我们王爷迎接谢大将军之女,如此大事,大娘竟不知?”女子眉清目秀,脸上透着稚气。
  “那相府之女?”邵铃的薄唇有些颤抖。
  “我家王爷与谢小姐乃青梅竹马、情深义重,至于相府之女实乃皇命难违,所以王爷不顾一切在今日迎娶了自己最深爱的谢小姐,当今皇上也默许了,”女子快言快语,心无城府,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
  邵铃的心如被针刺了般,真真切切地痛了起来,犹如一盘凉水从头淋到脚,全身凉个透,原以为从今后小姐脱离苦海,却不料……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步履沉重地回到花轿前,垂了垂眼帘,轻声叫道:“小姐……”
  “奶娘,有话不妨直说。”见外面半天没动静,也不见有人来迎轿,洛冰儿似乎早从心底接受了这个结局。
  “其实……其实王爷今日另娶了谢大将军之女,”邵铃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上天不应该如此对待冰儿的,这些年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老天爷你为何不睁开双眼?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优柔寡断、犹豫不决,早在多年前她就应该带小姐离开相府,去她该去的地方的,只是,现在……?邵铃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既来之,则安之,”洛冰儿轻轻咬了咬红唇,淡淡地说道。
  她轻轻地绞了绞衣角,有些坦然地扬了扬嘴角,她和所谓的锦王爷原本就是互不相识的陌路人,本无交集,她只是被父亲和钰姨娘急于清除的障碍而已,身在何处已不重要了。
  她洛冰儿,从小就不曾奢望上天会眷顾她,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奶娘,扶我下轿……”既然无人迎轿倒也罢了,脚长在她自己身上……
  第一卷 2。锦王府
  王府内,高朋满座,笑声鼎沸。
  只见一身穿红色镶金边袍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高贵的男子被众星拱月般簇拥在人群中。
  “王兄,王府外还有一顶花轿呢,不如让王弟代为迎接如何?”慕容铭因为喝了不少酒,凑着满嘴酒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附上慕容昕的耳旁轻声笑道。
  以他对王兄的了解,今后他这位王嫂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了,只是既然是皇兄指婚的,好歹也稍微给点面子不是,总不可能一直将花轿和新娘晾在王府之外吧。
  “如果你高兴,自去迎轿便是,”慕容昕兀自转身和王公贵族们仰天畅饮,在他心里只有雨潼才是他的最爱,才是他愿意长相厮守的人,至于那个洛振鑫之女,他是不屑也不待见的,她只是洛振鑫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地位的一颗棋子而已。
  而坊间传闻,当初那些神秘的黑衣人是受了洛振鑫的指使去暗杀他的,只因为他曾在先皇面前弹劾过洛振鑫,他一直暗中调查,可苦于没有结果,不知洛振鑫将自己的女儿安排在自己的身边有何目的?
  他仗着皇兄对他的宠信,竟然让皇兄将女儿赐婚于他做他慕容昕的正牌王妃,“哼”,本王定会好好“宠爱”你的宝贝女儿的,慕容昕在心里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因为洛振鑫,他又怎么舍得委屈雨潼让她屈身小妾?让她还未进王府便受此大辱。
  在他心里,雨潼才是他的王妃,唯一的王妃。
  “小姐……”邵铃看了看王府内高朋满座的热闹景象,再看看门外有些冷清的庭外,犹豫着要不要将小姐搀扶着进王府的大门。
  “王嫂,王兄在里面被缠得脱不开身,所以特命小弟前来迎接王嫂进府,”一看那亭亭玉立的红色身影,慕容铭感觉她的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引力吸引着他,虽然此刻红色的喜帕遮住她的整张脸,看不见她的真容,但是好奇心让他忍不住伸出手。
  “使不得……”眼见面前玉树临风般男子右手就要触及洛冰儿头上的盖头,邵铃儿祈求似地看着慕容铭,看他的衣着以及刚才的一番话语,他并非锦王,既然不是新郎是万不可掀新娘的盖头的,不吉利,对小姐的声誉也是极不利的,她不得不出声阻止。
  慕容铭的手顿在半空中,有些窘迫地缩回了手,“快请王嫂进府……”他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极力调整自己有些失控的心跳,他这是怎么了?他竟差一点就掀了新娘的盖头,俊美的双颊微微发热。
  “王兄,我已将王嫂迎进王府,”见了慕容昕,慕容铭有些兴奋地嚷了起来。
  慕容昕的双眸凌厉地越过人群,直直地射在不远处身着一身红衣的纤细身影。
  瞬间,原本热闹异常的宴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朝声音发源地扫过去,原本今天很多人也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态去参加千年难遇的婚宴而去的。
  骁勇善战、不可一世的锦王爷今日大婚,唯一的热点是,一个新郎、两位新娘,一个是他的至爱,另一位则是皇命难违,但他毕竟是锦王爷,在皇帝面前抗婚不成后,他竟然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他必须在同一天迎娶他最爱的女子——谢雨潼。
  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婚宴绝无仅有。
  第一卷 3。锦王府
  空气仿佛有了瞬间的凝固,隔着喜帕,洛冰儿只觉得有很多很多双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有看笑话的,有看稀奇的,或许也有怜悯的,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在乎。
  她从来不曾拥有过,当然也不在乎会失去什么?
  慕容铭感受到了王兄那似要杀人如无形的眼神,但他无所畏惧地迎上那对充满怒意的眸子,还有意无意地靠近洛冰儿,于他而言,眼前的新娘比那个认识了十六年的谢雨潼更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大风吹来,红色的喜帕迎风飘起,洛冰儿心中略惊,伸手去抓喜帕,但为时已晚,喜帕已飘至远处,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垂至腰际,随风而舞,舞出一个粉妆玉琢的绝色容颜。
  只见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娇艳欲滴,身着大红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发间一支翠绿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
  她的美不沾一丝尘埃,不沾一丝人间烟火,立在那里目空一切,如误入凡尘的仙子。
  全场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个如入凡间的仙女,半晌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外。
  “好一个貌美如花、国色天色的洛家千金,本王会好好‘宠爱’你的,”慕容昕看到一张近乎清纯完美的脸蛋时也有片刻的失神,但那细微的动作转瞬即逝,他的声音冰冷至极,让人觉得寒彻心扉。
  “好美……”
  “真的好美……”
  人群中不知何时发出阵阵惊叹。
  他的双眸冰冷深邃,她的双眸亦淡然冷漠,一个玉树临风、英气逼人,一个倾国倾城、如花似玉,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慕容铭只觉整个人犹如置身于梦境中,身旁站着一位出尘脱俗的小仙女,让他不忍发出任何一丝声响,唯怕惊吓了身旁的仙子。
  洛冰儿抬眸望向和她说话的男子,只见一身穿红色镶金边袍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只是他的双眸透着浓浓的寒意,似要将她吞噬。
  为何他……他的眼里竟然带着恨意?如此好笑的字眼,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谋面,这恨从何起?难不成是因为那谢大将军之女?
  “正好今夜本王的新房缺少侍候的奴婢,不如今夜你就在本王和雨潼的房中侍候,如何?”慕容昕越过人群,高大挺拔的身子直逼洛冰儿。
  “谨听王爷吩咐,”洛冰儿毫不畏惧地迎上那双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双眼眸,她只是被冠上一个虚无飘缈的“王妃贵冠”而已,她知道在这个男人眼里乃至在这整个王府她都只是徒有虚名而已,现在被他当奴婢使唤又何妨?想到不用与一个陌生男子同床共枕,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的窃喜。
  从今以后,她只是一个误入王府的多余人而已。
  “王兄……”慕容铭不满地叫了一声,什么新房中缺少奴婢,莫不是要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吗?堂堂锦王府竟然会缺少使唤的丫头,而且还是在他和雨潼的新房中侍寝,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第一卷 4。锦王府
  慕容昕回给慕容铭一个足以杀死人的眼神,该死的,他竟然为她说话,想要英雄救美,抑或是被她美色所惑,看着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贪婪地聚集在她的身上,那些目光火热而大胆,似乎要将她整个人从外到内看个透。
  洛冰儿就那样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她清澈如山泉般双眸亦大方地回敬着众人。
  “春儿,先带她们回后厅,”慕容昕感觉到现场异常诡异的气氛,有些烦燥地吩咐王府里的丫环将洛冰儿等人带到后厅,毕竟眼不见为净。
  今日是他和雨潼的大喜之日,他只想尽情地享受这人生最美妙的一刻,承载了他对她十一年的承诺,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坏了自己的兴致。
  “喝酒……”慕容昕转头置身于宾客中,高举酒杯仰天畅饮,他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灌酒了。
  慕容铭默默地看着洛冰儿消失的红影,心中若有所失,只为那惊鸿一瞥,他的心已沉沦,在皇宫他见过无数美女,但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美到令他窒息,美到令他心悸,她眼中的冷漠和淡然甚至刺痛了他,想到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他甚至有种想保护她的欲望。
  只是一想到她是他的王嫂,慕容铭的心又莫名地痛了起来。
  入夜时分,王府内早已是灯火通明,宾客也散得差不多了,留下的无非是些皇亲贵戚,慕容昕高大的身影有些摇晃,他喝得不少。
  洛冰儿早已换了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披风,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那身大红喜服她让奶娘压在了箱底,那身耀眼的红色对于她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而且是那么地不真实。
  夜色如水,刺骨的寒风令人不寒而栗,阵阵寒风迎面而来,洛冰儿只觉得寒风刺骨,不由得拉紧了身上的披风,刚才一个叫春儿的丫环传话过来让她去新房里侍候着,不知是她步子太慢,还是春儿的步子太快,她竟然没跟上,她摸索着寻找新房的方向。
  锦王竟然让她去他和他的爱妾房中侍候,这等“美差”应该是特意为她而设的吧?洛冰儿有些苦涩地轻扯了扯嘴角。
  正想得入神时,突然洛冰儿一头撞在一个宽厚的胸膛上,只觉得额头上传来一阵痛疼,来不及痛呼出声,却被人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臂,身旁弥漫着浓烈的酒味。
  “你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慕容昕眯着眼怒视着撞在怀里的人儿,有些粗鲁地用手掐着洛冰儿尖细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吼道。
  “不长眼睛的也不只我一人,”迎上他的怒意,洛冰儿不卑不亢地说,看着他俊美得近乎完美的脸,此刻如此近距离地贴近她,她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小到大,她还从未与一个陌生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只除了他……,洛冰儿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
  看着她不为所动、目空一切的模样,彻底激怒了慕容昕,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洛冰儿白晰而光滑的肌肤立马呈现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洛冰儿倔强地对上那双眸子,只觉得那张脸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那张性感的唇就要贴上她……
  第一卷 5。锦王府
  浓浓的酒精味包裹着洛冰儿,更令她无法适应的是现在他们的距离近得可以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眼见慕容昕那么性感的双唇就要贴上她的红唇,满嘴酒气迎面袭来,洛冰儿胃里一阵翻腾,难以自制地呕了起来。
  “该死,”慕容昕低咒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他在干什么?他竟然有股想要吻她的冲动,他一定是被酒精乱了神智,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洛冰儿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一个踉跄,单薄的身子稳稳地摔在了地上。
  “别赖在地上装死了,新房还等着人去侍候呢?”黑夜里,慕容昕的眼神冷峻而绝决。
  听着他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伟岸身影,顾不得身上传来的巨痛,洛冰儿强忍着不让泪珠流下来,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寒风刺入了她的骨髓,但她没资格抱怨,只得紧跟上他的脚步。
  拐过两个回廊,洛冰儿终于见慕容昕进了一个房间,门外张灯结彩,一只脚踏入门内,金碧辉煌足以彰显主人身份的高贵。
  “皓哥哥……皓哥哥……”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深情男女互相凝视的场面,灯光下他的脸是那么的柔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小心,唯恐惊吓了眼前的佳人,耳里传来谢雨潼嘴里呢喃地低唤。
  洛冰儿心里微微一颤,“皓哥哥……”她不明白为何谢雨潼会如此称呼慕容昕,但眼前却浮现了一个俊美而又温柔的少年。
  “倩儿,等着皓哥哥,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他疼爱地揉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极尽溺爱地说。那一年他十一岁,她才五岁,有一天,她在后山附近追蝴蝶,突然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闯到了她的面前,不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少年好像遇到了追杀,当他向她求救时,说也奇怪,她并没害怕,而是十分镇静地领着他躲进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最终少年躲过了追杀,洛冰儿找到了奶娘一起为少年包扎伤口,因为伤势比较严重,所以洛冰儿偷偷地将少年带回自己的房里养伤。
  因为她住的地方是相府荒废多年的柴房,且又偏僻,所以平时也没人会惦记她,当少年问她名字的时候,不知为何?她信口回道“倩儿……我叫倩儿。”
  而他也让她叫他皓哥哥,五日后,少年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洛冰儿哭得稀里哗啦的,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人,但是幸福却是那么短暂,她甚至还没看清楚幸福是什么样子的,他就要离开了。
  “倩儿乖,倩儿不哭,等着皓哥哥,皓哥哥一定会回来接你的,”临走时,少年从脖上取下了一块玉佩为她戴在脖子上,第一次许诺,言语间,无不透着无尽的宠爱和心疼。
  隔着衣服,洛冰儿的手轻轻地摸了摸颈上的玉佩,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戴着,一直在等着,但她的皓哥哥再没来过,只是,每当想起他时,她的内心便会被温暖所融化。
  “还不过来替本王宽衣?”一眼瞥见正在发呆的洛冰儿,慕容昕忍不住怒斥道……
  第一卷 6。锦王府
  不经意间,一颗泪珠滑落,红了眼圈,刺痛了她的心,这世间,唯有皓哥哥才是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珍宝,十年过去了,偶尔想起,她的心仍会痛。
  只是,不知皓哥哥如今可好?
  蓦然间被慕容昕的一声怒斥唤回了思绪,忙用衣袖擦去腮边的泪珠,轻挪莲步向前,她不可以让别人看出她内心的脆弱,不可以。
  “皓哥哥,不如……不如让她退下吧……”谢雨潼迟疑地看了看前来侍寝的人儿,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慕容昕,她早从丫环口里得知今日大堂之事,心里除了涌上阵阵暖意外,更多的是感动,这个世间最优秀的男人终于成了的夫君,从今往后,他们将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看着眼前那张楚楚动人的绝色容颜,谢雨潼的眼里有了片刻的慌乱,一闪而逝,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只想和她的夫君独处,多了一个和她同日嫁进王府的人在身旁,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更何况恋人间的卿卿我我怎可让外人听闻?
  “雨潼,她嫁进我们王府就是来侍候我们的,要不然她价值何在?”慕容昕轻轻拍了拍谢雨潼的香肩,声音轻柔得有如天籁之音,言语间满是宠爱。
  洛冰儿轻轻咬了咬唇,缓缓地蹭到慕容昕的身前,低垂着双眸,双手高举头顶摸索着替慕容昕脱下那身喜庆的红袍子了。
  慕容昕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如果此刻在他眼前的不是女子的话,他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赏她几拳,她的小手此刻正在他的胸前乱摸,“你不会连怎么帮本王宽衣都不会吧?”
  “冰儿从未做过的事,自然手拙,”洛冰儿的手终于停在了半空,语气里有些懊恼。
  “你会适应的,”慕容昕粗鲁地抓住洛冰儿那双冰冷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帮着褪去身上的厚重的袍子和贴身衣衫,当她的指滑过他古铜色的胸肌时,手如触电般疾速离开,脸儿蓦地被染红了,似天边的晚霞般撩人。
  慕容昕的心亦跟着微微颤动,捕捉到了她脸上异常反应后,他的心里竟然有些窃喜,“还不替本王盖好被子?”慕容昕快速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想冻死他吗?
  洛冰儿有些笨拙地为床上的人儿盖上柔软的被子,正想伸手为谢雨潼宽衣,却被她制止了,“我自己来……,”怎么她感觉一切都好像与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样,谢雨潼随手放下罗帐,轻身上床,宽衣解带。
  新婚之夜,她和皓哥哥的新房中竟然多了一个“不速之客”,让她感觉怪怪的,转眸看见慕容昕此刻正微眯着双眸似睡非睡,她的心里未免有些失落。
  见谢雨潼拒绝自己侍候她,眼中似乎有着明显的敌意,洛冰儿有些无辜地后退了几步,缓缓地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新人和新床,如果不是他要恶整她,她又何曾想过要来他们的新房?
  半晌,耳中传来一阵娇喘:“皓哥哥,你真的好坏,弄痛人家了……”
  “雨潼……”慕容昕翻身压在谢雨潼身上,温柔地将唇印上她白嫩而光滑的脖颈,忽然间感觉头痛欲裂,脑中闪现一个粉妆玉琢的面容,可是,当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时,她却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听着账内传来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洛冰儿情不自禁地退出了房内,轻轻地掩上了房门,静静地守在门外,任由寒风无情地扑打在她的身上。
  第一卷 7。锦王府
  漫天飞雪飘飘扬扬,屋顶早已被一片白色覆盖,树上也挂满了银装,院子里几株梅树傲立雪中,枝上的梅花被一片片雪花点缀着,目所能及的皆是一片洁白的世界,入冬的第一场雪,来得如此之快。
  “小姐,外面风大,还是进屋歇着吧,”邵铃将一件粉色披风轻轻地搭在洛冰儿单薄的双肩上,正欲伸手去关窗户。
  “奶娘,我想再看会儿,”洛冰儿静立窗前,凝望雪花在空中飞舞,沉闷的心情有所改善,她喜欢雪,从小就喜欢,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它的纯净,不沾一丝尘埃。
  她现在所居的院子是锦王府靠西边的厢房,虽说比较偏僻,房屋也有些破旧,但整个院子还算干净,她向来喜静,正合她意。
  院子四周是一大片荒地,偶尔能看见几株不知名的野花,这院子像极了她在相府所住的院子,她为它取名“春满园”,一年四季她的院子四周,百花争艳,花香四溢,闲暇时,她就爱种些花花草草,她最爱坐在开满花儿的院子里轻抚琴弦,一诉衷肠。
  那日在新房外整整站了一夜,她全身几乎都被冻僵了,终于昏倒在地上,等她醒来的时候,只看见奶娘一双哭得红胀的双眼,不过,奇怪的是这几日她过得倒很清静,慕容昕也没再为难于她。
  说这话或许言之过早,因为这几日她连他的影子都不曾见过,不过,她倒宁愿他们再也不要相见。
  洛冰儿系好了披风,缓缓地走到一架琴前,轻轻提了提裙摆坐在琴前。
  纤纤玉指拂上,婉转动人的声音从琴弦上溢出,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低眉,洛冰儿纤细的十指熟练地在琴弦间流转,时而如溪涧流水轻轻流淌,时而如激流中之洄澜、飞溅之浪花,余音袅袅、绕梁三日,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凝神静听,如置世外桃源。
  一声流转后,琴声戛然而止,动人的旋律在漫天飞雪间回绕,朵朵粉色的梅花瓣随着雪花飘落,洋洋洒洒,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一个高大的身影久久立于雪中,头上和身上早已落满了雪花,但他毫无知觉,直到琴音戛然而止,他意犹未尽地看向那抚琴的女子,正如飘在云端之仙子,娇俏而可人,神圣不可侵犯。
  “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半晌,慕容铭终于还是忍不住拍着双手走向洛冰儿。雪地里留下一双深深的脚印。
  “小王爷见笑了,”见有人进来,洛冰儿有些吃惊,抬眸一看,竟是慕容铭,她记得那日是他将自己迎进王府的,如若不然的话,也会多一出笑剧吧?
  “老奴给小王爷请安!”邵铃一见来人忙欠了欠身子。
  “不必多礼!”慕容铭嘴角微微上扬,不请自入,双眼也打量起了厅房,除了几张桌椅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摆设。
  “王兄怎么可以让王嫂住这?”慕容铭不满地皱了皱剑眉,如果不是问了王府下人,他真的不知道原来他的王兄是如此的不懂怜香惜玉,他的心儿微微抽痛着。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摘自于《琵琶行》
  第一卷 8。锦王府
  “我觉得这里很好,”洛冰儿环视了一下四周,虽然看上去比较寒碜,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奶娘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和她曾居住的“春满园”十分相似。
  为了不至于让她的房中看上去太过单调,奶娘折了很多梅花插入瓶中,放在她眼所能及的地方,每当清晨她睁开双眸时,所见到的那淡淡的一抹红花,心情也会好很多。
  “小王爷,请喝茶!”邵铃早已端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奉上,空气中处处弥漫着刺骨的寒意,或许因为这里地处偏僻且人丁稀少,所以显得更加寒冷。
  或许是因为慕容铭是新婚之日将自己迎进王府的人,如若不然,发生在她身上的笑料一定会多出一笔,被新婚夫君置在门外不闻不问,而且她的夫君还在同一天迎娶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完全把她当透明人,让她这个还未成为王妃便被他当弃妇般扔在了最偏远的角落。
  古往今来,她或许是那个最最倒霉也最不济的新娘吧?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应该整日以泪洗面,悲痛欲绝的,不是吗?一个女人的命运完全系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他若让你生的话,大可以让你尽享荣花,他若让你死的话,必定让你欲哭无泪。
  而慕容昕于她,就如那天边的一抹飘忽不定的云彩,遥远而又不真实,她自然不会因为那飘渺虚幻的东西而患得患失。
  院外,远远地,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默默地站在雪地里,发间落满了无数冰冷的雪花,浸透了他的发丝,冰冷了他似有些温度的心。
  刚从皇宫回府,便被一阵美妙的琴声吸引,循着琴声他一直寻到了这里,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流利在琴间流转,那悦耳的旋律便回旋在天地间。如清风般拂过心田,安抚了躁动的心,心灵渐渐平和。拢,捻,挑,划,拨,搓那湘娥把点点泪珠洒满斑竹,九天上**也牵动满腔忧愁。像昆仑美玉碰击声声清脆,像凤凰那激昂嘹亮的歌喉;像芙蓉在露水中唏嘘饮泣,象兰花迎风开放笑语轻柔。
  恍惚中,一个粉妆玉琢的面容和她绝色的容颜几乎就要重叠在了一起……蓦然间心痛不已,慕容昕左手抚上心间口,感受那真实的痛感,一股无语言喻的失落涌上心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再次抬眸,却见她和慕容铭谈笑自如,和他所见到的那个冷漠淡然的女子有如天壤之别,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冷冷地扫了一眼坐在琴前的女子,拂袖而去。
  雪地里,留下了两个深深的脚印,而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大雪所掩盖,只是雪地上的那个背影却显得如此的孤寂和落寞。
  “王爷请您去前厅一趟,”一个满身雪花、小脸儿冻得通红的小丫环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还未站稳,便屈膝跪在洛冰儿身前。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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